意识像潮水一样慢慢涌回小芳的脑海。她首先感受到的是脸颊下冰凉黏腻的触感，然后是刺鼻的酸臭味直冲鼻腔。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她费了好大劲才睁开一条缝——模糊的视线里是教室熟悉的绿色墙裙，还有地板上那滩已经半干的呕吐物，她正脸朝下趴在里面。

"唔..."一声微弱的呻吟从小芳喉咙里挤出来。她试着动了动手指，关节发出"咔吧"一声轻响。腹部的疼痛像一把钝刀在慢慢搅动，胃里空荡荡的，却仍有酸水不断上涌。她艰难地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啪嗒"一声，脸颊上黏着的呕吐物掉回地板上。

教室里空无一人，午后的阳光已经西斜，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挂在墙上的时钟发出"嗒、嗒"的走秒声，指针指向两点四十。小芳这才意识到自己昏迷了近一个小时。

"呜..."又一阵绞痛从腹部传来，小芳蜷缩成一团，粉色连衣裙上沾满了秽物，已经变成了难看的黄褐色。她的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失禁后的黏腻感，内裤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散发着淡淡的尿骚味。

膀胱再次传来胀痛，小芳咬住下唇。她必须去厕所了。颤抖的双腿勉强支撑起身体，刚站起来就一阵眩晕，不得不扶住课桌边缘。桌子被她推得"吱呀"一声挪了位置，铅笔盒"咣当"掉在地上，文具散落一地。

走廊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小芳的脚步声和偶尔的抽气声回荡。她的凉鞋踩在瓷砖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每走一步都牵动着腹部的疼痛。厕所位于走廊尽头，平时短短的距离此刻却像马拉松一样漫长。

就在小芳即将到达女厕所时，拐角处突然传来一阵嬉笑声。三个女生从隔壁班教室走出来，为首的叫小雨，是五年级出了名的小霸王。她穿着时髦的蓝色连衣裙，扎着高高的马尾辫，脸上带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妆容。

"哟，这不是四班的小芳吗？"小雨夸张地捂住鼻子，"什么味儿啊，这么臭？"

她身后的两个跟班立刻配合地做出呕吐的表情。小芳低着头想绕过去，却被小雨一把拽住胳膊。

"急着去哪啊？"小雨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指掐进小芳的肉里，"听说你今天在教室吐了一地？真恶心！"

小芳的胃部又是一阵痉挛，她不得不弯下腰，另一只手按住腹部。"放...放开我..."她的声音细若蚊呐，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哎呀，装什么可怜啊！"小雨猛地推了她一把。小芳踉跄着后退几步，后背"砰"地撞在墙上，震得她眼前发黑。腹部的疼痛骤然加剧，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她的内脏。

"看看她这裙子，"小雨的一个跟班指着小芳裙摆上的污渍，"该不会是尿裤子了吧？哈哈哈！"

刺耳的笑声在走廊里回荡。小芳的双腿开始发抖，膀胱的胀痛已经到了极限。她夹紧双腿，手指死死抓住裙摆，指节泛白。"让...让我过去..."她几乎是在哀求了。

小雨却变本加厉，突然伸手按在小芳鼓胀的腹部。"听说你这里被揍了？是不是很痛啊？"她的声音甜得发腻，手上的力道却逐渐加重。

"不...不要..."小芳惊恐地瞪大眼睛，想要后退却无路可逃。小雨的手掌像烙铁一样压在她脆弱的腹部，慢慢施加压力。

"求我啊，求我就放开你。"小雨凑近小芳耳边，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脸上。小芳能闻到她身上浓重的香水味，混合着口香糖的薄荷味，熏得她又是一阵反胃。

腹部的压力越来越大，小芳的呼吸变得急促。"噗..."一个不受控制的屁声从她下身传出，紧接着是一小股温热的液体渗出内裤，顺着大腿流下。

"呕——"小芳再也忍不住了，一口酸水涌上喉咙，又被她硬生生咽回去，发出"咕咚"一声巨响。她的喉咙火辣辣的痛，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真恶心！"小雨嫌恶地松开手，却在最后一刻突然变掌为拳，狠狠击向小芳的腹部。

"砰！"一声闷响，拳头深深陷入小芳柔软的腹部。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呃啊——"小芳的惨叫只持续了半秒就戛然而止。她的眼睛瞪大到极限，嘴巴张成一个完美的圆形，却发不出声音。腹部传来的剧痛让她全身的神经都在尖叫，像是有人在她肚子里引爆了一颗炸弹。

小芳的身体慢慢滑坐在地上，粉色连衣裙在瓷砖上铺展开来。她的双手痉挛般地抓着腹部，指甲透过布料陷进皮肤。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喘气声，像是破旧的风箱。

"哇！"第一口呕吐物毫无预兆地喷涌而出，呈抛物线落在地上。半消化的食物残渣混合着黄绿色的胃液，散发着刺鼻的酸臭味。小芳的下巴不受控制地抬起，粉色的舌头伸得老长，舌尖不停颤抖。[uploadedimage:20668148]

"呕——咳咳！哇！"第二波更加猛烈。小芳的腹部剧烈抽搐着，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狠狠挤压她的胃。她的肩膀随着每一次呕吐而耸动，辫子完全散开，黑发黏在满是汗水和泪水的脸上。

呕吐物中清晰可见未消化的米饭粒、碎肉和蔬菜纤维，全都浸泡在泡沫状的胃液里。地板上很快积起一滩冒着热气的秽物，还漂浮着几片未消化的紫菜。

"呜...呃..."小芳痛苦地呻吟着，嘴角不断有唾液和胃液滴落。她的膀胱彻底失控了，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浸透了内裤和裙子，在身下形成一滩不断扩大的水洼，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小雨和她的跟班们后退几步，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恶心死了！"小雨捏着鼻子，"我们走！"

她们的高跟鞋声渐渐远去，留下小芳一个人蜷缩在秽物中。她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时不时又吐出一口透明的胃液。腹部的疼痛已经超出了她能承受的极限，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刀割。

厕所的滴水声"滴答、滴答"地响着，与小芳的抽泣声交织在一起。她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分裂成无数碎片。最后的意识里，她闻到自己身上混合着呕吐物、尿液和汗水的恶臭，然后世界陷入了黑暗。

小芳的身体终于停止了抽搐，像破旧的布娃娃一样瘫软在污秽中。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她还活着。走廊尽头传来上课铃声，却再也没有人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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