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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狗狗吽被主人改造为乳胶人鱼后,被雄臭调教为淫乱宠物!,1

小说: 2025-09-06 07:58 5hhhhh 1300 ℃

“喂!你这老板干什么吃的!这面里有虫子!”在这小小的,别致的尚蜀风格的小餐馆内,一个小混混的吼叫声,打破了此处的宁静。

吽的口袋干瘪,刚被上一个老板解雇的他,眼下只能在这小餐馆内点上一份素面。

尽管他在十五分钟前就拿了号,且隔桌那位衣着精致的龙人,比他晚五分钟才点了面,但又早五分钟送到,他桌上的面此时还是没个踪影。

但眼下他可不想坐以待毙,因为那位小混混就在他的眼前,揣着个纸包,偷偷把什么东西丢进了那碗里。

“这位先生,你是在什——”吽那清亮的声音,还是没压过那粗哑的吼声。

“老板,你给老子过来!”“你这面有虫子!看见没,黑黑亮亮的,好大一只。”

混混一副如果这老板敢说不是,就拆了这面馆的架势。

“客人,这不可能的!”“咱这店有监控,卫生水平也是最高级别,怕不是你要抵赖?!”

老板的架势也分毫不差,立刻压过了那虚张声势的混混的吼声。

“你少放屁!看个屁的监控啊!找打是不是?!”那混混直接掀了桌子。

两人你一嘴我一嘴地吵着,全然不见,那碗滚烫的面条,居然向着远处靠窗的客人飞过。

“不好!”吽连忙跑过去阻拦,就在那碗面即将泼到那位客人前,终于挡下了这碗面。

“好烫好烫...这位先生?您没事吧?有没有被泼到?”吽就在这碗面即将泼到这位先生脸上时,勉强挡下了这些热面汤。

“没事。倒是你...嗯...有些面熟?”眼前是一位雪白毛发、眼角下垂微翘的菲林中年。尽管看着不年轻,但身形却像不会被风撼动的松树一般,身后的九尾更不显平凡。

他身着黑底织金的半长羽织,足下着足袋与木屐,手上有着一串黑曜石珠链。光看那衣着与气质,便显得在侮辱所有平庸的凡人。

“莫非你的家父...姓高?”那威严的声音惹得人不敢说半点假话,而比起撒谎,吽更好奇为什么这位贵人,竟然知道自己父亲的姓。

而店铺内的声音,几乎也快要盖过狐与犬的一问一答。那贵人看起来对这嘈杂有些不耐,直站起身,举起自己的手杖,对准那混混就是一挥。

混混立刻被那强劲的力量打到了墙壁上,而四周因为这神秘的架势,已经鸦雀无声。

那居然不是普通的手杖,而是能依靠其使用源石技艺的定制法杖。原本那市侩的老板,看这法师居然敢在他的小店里,使用法术而发难。

但看清那狐人的样子后,态度便和之前像有天壤之别,从趾高气昂到低声下气只用了几秒。

“这不是狐岐先生吗?您光临咱这小店,让此蓬荜生辉啊!”眼前这先生是这小店主绝对惹不起的,据传,他的商业产业占了龙门半壁江山。

有街坊消息称,他来自东国,靠几十年的打拼,才夺得如此成就。尽管已至中年,但他尚未显出任何颓势,且声誉也无比优良,接过救济的众人皆称他为大善人。

“这人,在那汤水内加了些料。”狐岐早已看穿事情真相,但却对这事情并不感兴趣,仅是隔岸观火而已。

“您说的是...!”这老板不敢称半点不是,如果他敢在这位先生面前顶嘴,第二天他的小店可能就要面临一次停业整顿了。

“这里是你这家店的修缮金。”狐岐花了数十秒,写了张支票撕给了这店主。店主从面露苦色到欢天喜地只用了几秒,怪不得说这位老爷善良又大方呢?修缮金外,甚至还有些盈余呢!

“至于你,和我出来。”狐岐对他身旁这只佩洛更是关注,沉稳的声音让吽忍不住走向前去,但他更好奇,这位富商...怎么会认识他爸爸?

“这小子...可真是寻了个好归宿。”坐在一旁的老鲤作壁上观,看着那大狗跟着那狐人走了出去,不禁小声感叹。

他只知这位富商善名传四方,也隐约猜到吽的来历,便在心中想道,这小子伴上这富商,也算是寻了个好归宿,但他所不知,未来的命运就将在此刻产生绝妙的变化。

听说这人喜欢收藏艺术品,不过,那大概只是有钱人的癖好吧。老鲤端起面汤,一口喝尽。

细细的雨声也没挡住吽对狐岐的好奇,他忍不住问道:“您...认识我家父?”

“对,他曾为我工作过一段时间。是位非常衷心的保全,令尊尚好?”狐岐回应道,眼睛扫射着这有些窘迫的佩洛,带着些说不明意味的光。

“他...去年年末...故去了...” 吽低下了头,小声回应道。“节哀。”

吽原本以为,他就这样和这位贵人,不会有更多联系了。

“那既然如此,你是否愿意为我工作?”

吽的眼睛又出现了光,“您说的是...真的?我愿意!”他急忙弯下了腰。

他也隐约听过这位贵人的名号,在龙门或大或小的消息中,这位贵人也是出了名的大善人。

“当然,作为我的私人保全。”狐岐看着也对这个新的员工感到非常满意,他观察了下这佩洛的身形样貌,便推断出,他一定迫切地需要一份新工作。

狐岐看着吽那一双因湿水而贴在裤管上的小腿肌肉,眼角一闪而逝地,似乎浮现了点什么。

“那上车。”旁边已经有一辆加长的高级轿车,而私人司机早已开了车门在一旁等候。

吽窘迫地上了副驾驶,路上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敢偷偷观察着这位贵人。

他甚至不敢太用力地靠在座椅上,生怕这豪华的一切只是梦的一部分,一旦醒来,就会回到那碗面都吃不起的现实里。

当那轿车稳稳停在宅邸门前时,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那是一幢建在山腰的日式宅邸,檐角高挑,四周用弧形灯柱托起红纸灯笼,灯光映照在洁白石板路上,几乎找不到一点灰尘。入门处是一座雕刻着九尾狐影的铜像,镀金的尾巴在灯下熠熠生辉,仿佛随时会从雾气中动起来。

“吽先生,请跟我来。”一名身着和服的侍者在滑门前躬身,他的声音没有情绪,如同系统报号。

吽被引入宅中,鞋子被脱去,双脚踩在榻榻米上的那一刻,整个人仿佛被轻柔却冰冷的气息包裹。没有多余的家具,只有一条细长的走廊、流动的水声、以及远处风铃轻响。侍者带他拐入一间灯光昏黄的净室,薄纱帘后隐约传来水声。

“请脱衣。”侍者低声说完,便退后一步,留下他独自站在空无一物的房间中。

吽迟疑地解开外衣,将湿透的衣物脱下,露出因连日疲劳而略显僵硬的身体。他站在池水边,不安地望着那不大不小的洗浴池——直到帘后走出两名女侍,手持柔巾与刮水器,躬身迎上。

“请转过身。”

吽怔了一下,还是听话地照做。微温的水被倒在背上,紧接着是细腻却毫不留情的擦洗。

温水从背上冲下,他下意识地抖了抖。两名侍者动作一致地俯身,拿起柔巾,从肩膀一路擦到腰侧。

“请张开腿。”声音没有感情。他脸一红,缓慢地照做。湿布贴着大腿根来回擦拭,沿着私处绕了一圈,随后紧紧抹过后穴。

水声、布料摩擦声,还有心跳在耳膜里交织。整个人像是待宰的牲畜,被一寸寸处理干净。

擦完后,一层透明的凝脂被抹上身体。凉意刚贴上,便被体温化开。乳头、脖颈、腹沟都没有遗漏。

“请坐好。”

吽被按在坐垫上,一件一件地穿上那身制服。黑色乳胶从脚趾套起,沿腿滑上。他能感觉到—衣服在咬他的皮肤。

腰部一扣,胸膛被勒紧。乳头立刻鼓起,被乳胶一寸不漏地包裹。双手被强迫套入定型袖中,指缝勒死,几乎不能动弹。

足下是一双白色足袋,趾缝被撑开、露出孤立的足尖。脖颈上则绑上了一根红绳,银色铭牌冰冷,重重压在锁骨上。

他低头看着镜中倒影—一个穿着漆黑制服、全身泛光的自己,陌生得可怕。

“这就是保全制服吗...”他说不出语气,只能发出一声几乎听不出的轻叹。

他看到那是漆黑亮面的衣物,紧紧贴身,带着和风刺绣与金纹花饰。乳胶材质裹得极紧,每穿上一寸,就有凉意贴入皮肤,又随体温渐渐发热,像在轻咬肌肤。

胸膛在乳胶下被压得圆润突起,乳头高高顶起,双臂被套入定型袖套,连指缝都被勒得死死的;脚下则套上一双洁白足袋,趾缝被分开,足弓呈现出标准的弯曲角度。衣领处还系上了带有银制铭牌的红绳,上刻“狐”字与一串编号。

吽低头看着自己。他不太认得镜中的那个人,那双原本粗糙的手臂与饱实的胸膛如今被乳胶勾勒得如同祭礼人偶,每一寸肌肉线条都被强调,却毫无自由。

“这...就是保全制服吗...”他轻声喃喃着,语气里却并无质疑,反而多了一点顺从与发热的羞赧。

那天晚上,狐岐并没有出现。只有一名女侍来告诉他:“今晚您将在侧院用膳。主人的安排是,三日后正式安排职责。”

他在这座宅邸中住下了。

接下来的几天,衣服没有换过;走动范围也固定在主宅走廊与侧院之间。他学着在地板上轻步行走,学着低头端盘,甚至学着在水边静静站立,像是训练保全中的一种礼仪。

而他也逐渐注意到,狐岐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那种眼神不是审视,也不是期待,而是一种含着某种私密情绪的欣赏——仿佛他已经不是人,而是一件,等着被摆放到对应位置的艺术装置。

终于,在第五日的黄昏,一名白发老人恭敬地对他说:

“吽先生,主人的命令是,今晚您将在那间指定的榻榻米床上休息。”

那是一间从未开放过的房间,一直锁着。吽站在门前,背后九尾灯影斜照,足尖颤了颤,不知是因空气有些寒冷,还是因那一刻开始跳得飞快的心跳。

吽被引导进入那间指定的榻榻米房时,心跳快得有些发烫。他以为这不过是某种高级客房,象征他即将迎来正式上岗,甚至做好了今晚与主人共进晚餐的准备。

房间里没有饭菜,只有一张榻榻米床和一盏昏黄的灯。角落站着个侍者,一句话都不说。

吽正想开口,侍者突然道:“脱衣,侧躺。”

他愣了一下。以为是体检,或是什么奇怪的规矩。但对方没等他反应,目光冰冷,看起来不接受任何问题。

吽躺了下去,榻榻米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背刚贴上,他就感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从脊梁上擦过,像有什么藏在下面。

他愣了一下,胸口莫名发紧。那股不对劲的感觉迅速爬满后背。

“这...这是什么——”话还没出口,四肢的绳索就猛地收紧,将他死死扣在垫子上。

他猛地一挣,但四肢已经被卷起的绳索缠住。那东西像蛇一样滑过肌肉,越缠越紧,直到他完全动弹不得。

“等、等一下...我是不是...弄错了什么?”他慌了,声音颤抖。可没人回应。

侍者在一旁打开柜子,取出几个金属盒。里面不是毛巾,也不是香膏,而是导管、锁环、扩张器...每一件都闪着冰冷的光,像某种手术前的准备工具。

他想张嘴喊人,却没能喊出声音。一个隐藏在垫子里的咬合器猛地弹起,顶住他下巴,卡进牙缝,下一秒便“咔哒”一声,锁死了他的嘴。

温热的液体从大腿内侧一路抹上来。他吓了一跳,腿一抖,却根本动不了。

紧接着是剃毛刀。冰凉的刀片贴上皮肤,贴着肉刮了下去,一寸不留。最后是一股凉得刺骨的凝胶,像冰水倒进伤口。

他的下体被人掂起,擦净。那只戴着手套的手没有犹豫,把乳胶膜从根部卷了上去。膜贴得极紧,只露出前端一点。

他感觉阳具被勒得紧紧的,每一下呼吸都像在被乳胶咬着。想夹腿、想遮掩,却根本没地方躲。

“根据主人的命令,你被允许进行最后一次射精。”吽瞪大了眼,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低下身,将手贴在他下体。戴着手套的手指开始缓慢揉捏。不是挑逗,而像是在清理一件工具。

他想转头、想抗拒,可咬合器和束缚根本不给他任何余地。下体被揉得越来越硬,乳胶包裹下的敏感度也随之疯涨。

不久,前端开始渗出液体。他身体一颤,喉咙深处发出模糊的喘息声。“不...别...”他想说话,却只剩低哼。那只手的动作越来越快,指节贴着柱身来回揉搓,每一下都像是在逼他泄出来。

几秒后,他终于崩溃了。阳具猛烈一抽,几股浓精从前端喷了出去,落在他大腿和腹部上。乳胶贴着皮肤抖动,那种从体内抽出的感觉,让他战栗了一整秒。

还没等他喘过来,一支针管就扎进了他腹侧。冰冷的药剂推入体内。他一抖,本能地试图挣扎,但双手被束缚,连动一下都困难。

“下一步,导尿。”

吽在射完的数十秒后才回过了神...刚刚,不会是自己的最后一次射精了吧?主人是在开玩笑吧?!

但侍者机械式地,在将一旁的犬精完全清理干净之后,举着一根针管,往他的身体内扎入了什么。

是一种崭新的药物,设计的要求来自于制药公司的狐岐会长。这种药物能够长时间的让吸收药剂的人,保持发情,且阳具也不会因此疲软。

但有一个副作用,如果持续几周都往身体内打入这个药物的话,那阳具便永远不会软下来。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根银色的细管被取了出来,径直对准他的阳具前端。

吽眼睛瞪圆,疯狂摇头,可嘴被咬合器锁住,声音也全堵在喉咙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东西一点点推了进去。

管子冰冷,顺着尿道缓慢深入。他全身一抖,腹部本能地痉挛,却根本动不了。那种被从里面剥开的感觉像细针一样穿透身体,让他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

“呜呃...”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混着痛和羞耻。但管子没有停,反而更深入了几分,像是在体内找准某个特定的位置。

“导通完成。下一步,清洗。”有人按住他的大腿,另一人捏开他的臀肉。冷冰冰的凝胶灌了进来,一瞬间便在肠道里扩散。

他倒吸一口气,整条脊柱像触电一样弹起。肚子瞬间涨得滚烫,连后背都开始泛热。

紧接着,是比手指更粗的扩张器具,一节节地推进。他整个人都紧绷住了,腰根发麻,后穴像是被硬生生撑开,异物感充满整个身体深处。

“呃...不...啊...”他瞪着眼睛,身体在榻榻米上轻轻发颤,眼角浮出水光。那不是疼痛,而是一种被侵犯到底的恐惧与羞耻。他无法躲避,也无法拒绝。

扩张器撤出后,他的身体还在抽搐。肠道深处一片发胀,那种被掏空后留下的空壳感让他喘不过气。

可紧接着,一枚冰冷的金属物被推进体内。是个环状结构,像是特地为他身体准备好的大小,咬合在某个敏感点上。

“植入完成。”他说不上那是什么,但身体比他更快做出反应。就在银环卡进的那一瞬,他整个人像是被电了一下,尾椎炸开一团麻意。

那不是疼,是一种带着深层快感的压迫。他想发声,却只能咬着牙、浑身颤抖,汗水从额头一滴滴往下掉。

接着,肠道深处的某个部件开始震动。“呜...呃...不、不行...”

震感并不强,但精准。每一下都像敲在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个点上,不停、不停,一直不停。

阳具瞬间又硬了。可刚刚射过,那种疲软与充血交织的状态,让他像是被卡在高潮边缘,却永远无法跨过去。

他开始渗液。一滴、两滴,从前端慢慢滑下,落在乳胶上,发出细小的水声。他的腿根开始发烫,呼吸越来越乱,肌肉开始微微痉挛。

可那股快感就像吊在他眼前的肉,怎么挣都咬不到。羞耻、痛苦、快感混杂在一起。他扭了扭腰,却只能感受到震动更深了一点,乳胶贴得更紧了。

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哼,像是求饶,又像是无声的呻吟。

侍者检查完所有数据,轻轻合上记录板。下一步,是真正的外形调整。

机械臂缓缓移动,将他的身体翻了个面。乳胶尾部带着机械驱动响声,向下贴合,最后“啪”的一声与尾根连接固定。

尾鳍展开,像某种展示用的摆件,在榻榻米上铺开。他感觉自己从腰以下全被包住了——动不了,也分不清哪里是自己的腿,哪里是模具。

乳胶继续向上收紧,沿着脊椎贴合皮肤,一路爬升到肩胛下方,将整个背部死死锁入壳中。

乳胶内闷热难当。他能感到汗液从背脊一路滑下,被包裹在密不透风的胶层内,像被封进一个慢慢升温的壳里。

气味也变得黏稠。乳胶与皮肤的摩擦中渗出一股混着汗水和体味的气息,在尾部闭合前,短暂地充满整个模具。那股味道又闷又酸,还带着一丝不属于空气的温热发酵感。

他的胸口只剩起伏,呼吸变浅,喉咙哽住。汗水从鼻尖落下,滴在榻榻米上,轻得像什么东西即将坠落。

他想求救。想喊人。但咬合器堵住了舌根,只剩下压在喉咙深处的哼声。

乳胶的尾壳内,震动还在持续。那根倒膜卡在后穴深处,牢牢不动,但每隔几秒就会微微晃动一下。

那不是机械故障,而是一种设计好的功能——为了让里面的人永远保持清醒与“饥渴。

动作并没有停下。震动持续不断地撩拨着敏感点,把他推到快感边缘,又一次次推回去。

他忍不住张开嘴,却吸入一口湿热气流。鼻腔里尽是从皮肤下蒸出的汗味,那些被封在乳胶里的液体,正在反过来包围他。

每一滴汗水、每一次渗液,最后都会沿着身体重新回到皮肤上,混成一片潮湿的羞耻痕迹,像是自己制造的沼泽,把他困在里面。

他像是被固定在半空中的某个临界点上,无法落地,也无法逃离,只能任凭身体不断渗出液体,乳胶底下已经全是湿滑的一层膜。

快感没有尽头,时间也不再流动。脑袋里开始发热,像是要烧起来一样。他的眼皮发沉,喉咙发干,连乳胶压住的胸膛都在轻轻抽搐。

他知道,自己要失去意识了。但身体还在抖,还在流,还在高潮边缘徘徊不止。

他像一条快被煮熟的鱼,被困在密不透气的壳里,只剩最后的力气挣扎。

在乳胶尾部完全封合后,吽被进一步改造至彻底拘束状态。双臂被迫收束,包覆进乳胶囊中,贴紧胸侧,随后通过特殊热塑技术融合在上身乳胶壳的两侧,固定不可拆卸。

手掌被包裹成球状,并强迫贴合在肩膀上端的位置,如同某种装饰结构般与乳胶同步熔接,彻底剥夺了手部活动功能。

平时他只能微微挪动肘部或手腕关节,却再也无法张开双臂,更别提握紧拳头。

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甚至失去了挣扎的权力,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物体。手指连张开或是握紧都做不到,像是被焊死在了肩部。

每一个想要移动手指的神经信号,都会被牢牢地锁在里面。大脑开始认为他已经没有了自我动作的权限,只能无力地让那拳头微微颤抖,就像是在祈祷一般。

“我的手...不像是我的了...”大脑中不断重复着这段话,让他的精神定格在此处。

这是一种姿态的锁定,让他的身体不仅不能动,还会本能的忘记,自己曾经可能可以活动双手的可能。

眼部区域则为默认封闭模式,外部乳胶延伸至面罩,覆盖鼻梁与眼眶,仅留下类似犬类的外观结构。唯有在主人的权限操作下,才能为其开放视觉感应模块。

耳后有着压膜,而颈后的姿态也被限制着只能后仰,喉结被贴膜所完全覆盖,就像是被手指按住了一般,连说话的可能都被剥夺。

他想喊出点什么,但嗓子又像是被一层膜所压住了。想哼出声但又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眼睛前...全是一片空白?”无论怎么尝试移动眼睛,让脸作出表情,但都像是被冻结了一般,变为无用的塑像。

头部与乳胶的连接过渡自然,犬耳、獠牙、额角等特征巧妙融合其中,视觉上几乎看不出人与装饰物之间的界限。整个外形已完全成为狐岐眼中的观赏鱼的预定样态。

当最后一层乳胶覆片完成贴合,榻榻米房间的门终于缓缓打开。狐岐踏入室内,脚步极轻,仿佛不愿打破这件刚刚完成的作品所维持的静谧氛围。他站在灯下,居高临下地看着那条被封在乳胶之中的人鱼,目光沉静,缓缓挪动视线,从头到尾,一寸不漏地描摹。

“真漂亮啊。”他轻声说道,语调温和,像在评价一幅古画。

“像是被我调教过的锦鲤,乖顺又漂亮。”

狐岐视线最后落在那张无法开口的面罩上,手掌抚过那片无表情的犬型面壳,指腹缓缓摩挲眼部乳胶压痕,低声一笑,“现在你什么也看不见了吧...不过,倒也不急。”

他解开了面罩后部的一处卡扣,掀开少许缝隙,从袖中取出一只折叠起来的、珍藏许久的足袋。

那是他年轻时曾日夜穿着的足袋,此时的他,也会在运动时换上,这个足袋早已发黄,流露着回荡在整个房间内的剧烈气味。他小心地将其塞入吽的面罩内部,刚好贴在鼻梁下方的内壳层中。

他刚想在被改造的恐惧中试着喘口气,就发现自己的鼻子与嘴的呼吸通道,被瞬间堵住了。“这不可能...呜!”他不是没闻过这股味道,但此刻的味道像是一层胶带般,贴在鼻梁底下,撕也撕不下来。

“你就先闻着这个,好好适应你的新生活吧。”狐岐的声音,带着一股恶趣味的,身为主人的一股主导感。

他轻轻拍了拍吽被乳胶包覆的头颅,站起身,转身离开了房间,门缓缓合上。

屋内只剩下被酸的、腥的,带有足够强烈的足袋气味包裹、身躯紧贴乳胶,完全无法动弹的吽,连叹息都说不出口,只能感觉,自己仿佛像是一只被随意玩弄的观赏鱼。

他的下身开始拼命挣扎,自己鼻子中,那粘稠的、湿热的,闷胀的气体,在他鼻子中不断回旋着。

身体的肌肉也随着这股味道不断抽搐,全身的肌肉开始抽缩。

作为佩洛,他的鼻腔比起其他种族的泰拉人,要敏感数倍。他甚至能分清楚,这个足袋中,脚趾、脚底、以及足弓分布的味道。

光是闻进这味道,身体就不自觉地开始触发抗拒。尾巴即使被困在那乳胶鱼尾内,也在不断尝试抖动。

那酸味惹得他的身体在不停排斥,“好浓...不行了...要晕倒了...”但不知为何,即使在这极近的,无法逃脱的味道之中,他的神经系统反而开始激动了起来。

刚刚射完的阳具,在那药物中又开始挺立起来。不知不觉中,大脑似乎为了逃避那持续的束缚,与那极致浓重的气味,让挺立的阳具开始流出液体。

每次吸入气味,那肌肉壮硕的上身,都会开始不断上下颤抖着。此刻的吽,甚至隐约被这股味道,熏到了眼前隐约能看见什么。

即使眼前被乳胶所完全遮蔽,但在他的大脑中,似乎能看到在那乳胶黑色一片的后面,自己的主人在用他的足袋踩在他的脸上。

而那隐约的、耻辱的感受,又让他的阳具渗出几股淫液。“它...味道好浓...一直在漏出来...”

下身又流了几滴淫液,在四周散发着淫荡的味道。

尿道像是被灼热的导管所刺激、不断流出灼热又带有腥燥气味的液体,那种无法终止的胀满感,让他无助地挺动身体。

一股接一股的淫液,自那高挺的阳具中流出,溢满他那乳胶外皮上。

在全身的乳胶膜上,淫液正从他身体上缓慢地流到四周。有些淫液漂浮在乳胶上,隐约渗入了乳胶内。

狐岐的声音平静无波:“差不多了,去你的池塘吧。”

侍者推来平台,机械臂将吽托起、移动。他被完全束缚的身体微微晃动,黑金色的鱼尾徒劳地摆了几下。他感觉到身下金属的冰冷透过乳胶传来,自己如同物件。

“启动水面接收。”狐岐下令,“乖乖游好,表现好了...我会亲自抱你。”他拍了拍吽的面罩。

平台下降,水面无声合拢。黑暗与水压包裹了他,一件沉默的人鱼造物,正沉入主人的收藏池。

水彻底淹没了身体,冰冷、严密。视野被剥夺,只有模糊的光影。耳边是水声的嗡鸣。水压挤压着乳胶外壳,胸口闷痛,呼吸被动而不适。他想蜷缩,却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悬浮。

水线没过脖颈,爬上面罩。他吸入第一口水下空气。

那一刻,熟悉的气味涌入鼻腔。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浓烈、更具穿透力。是水的冰冷还是乳胶的密闭放大了它?他不知道。胸腔猛缩,“是主人的足袋...” 屈辱与恐惧让他不敢深想。他只能在这水下囚笼里,伴随着这浓烈的气味,被动地呼吸。

突然,体内深处传来细微的异动——或许是后穴的模拟物,或许是尿道的导管。一股尖锐、强烈的电流感猛地炸开,窜遍全身。“呃啊—!” 大脑空白,身体本能地弓起,又被强行压回。肌肉失控地痉挛着,牵动体内的异物,带来连绵的酥麻电击感。鱼尾猛地抽搐。

随即,阳具顶端,温热粘稠的液体不受控制地艰难溢出。“...!” 羞耻感淹没了他。在这种地方、以这种方式...流出这种东西!

同时,通过导管灌入的气味更加凶猛。混合着酸汗、皮屑的味道蛮横地冲击着他佩洛族敏锐的嗅觉。“太浓了...受不了...” 他试图抗拒,但每一次呼吸都在被迫确认自己的归属。舌根被抵住,后穴被撑满,水压加剧了被侵入感。下腹肌肉随着体内酥麻感抽搐,阳具因嗅觉刺激和异样快感再次渗出几滴淫液。“停下...” 他无声祈求。

酸、臭、湿、热,混杂着陌生的快感,让意识开始模糊。“要坏掉了...” 他无力地扑腾,感觉嘴里和后穴都被这气味灌满。阳具再次抽动,溢出少量淫液,混入池水,标记着他沦为池中之物。

水下的闷热感累积,汗水在乳胶下渗出、粘腻。他甚至分不清鼻腔里的气味,哪些来自那块布料,哪些是自己沾染其味后的汗气。感官界限模糊。

“监控系统启动—编号 H-011,训练任务注入。”

冰冷的电子音让他身体一震。“训练?” 恐慌感加剧。他想回应,却发不出声音,胸膛剧烈起伏。

“行为检测:吸入不稳定。调整供氧浓度。”

气流变得更热、更粘稠,如同刚脱下的、带着体温和浓重汗酸的足袋紧贴鼻腔灌入。“呜...” 他微弱喘息,却被强制吸气打断。“不...这味道...” 嗅觉被彻底撑开,接收的仿佛是活物,正蛮横地占据他的呼吸道。

喜欢还是厌恶?他无法分辨。大脑抗拒,身体却在逐渐适应,甚至产生可耻的反应。下腹热流汇聚,阳具不安地挺动,前端再次湿滑。“不行...”

细小的酥麻感沿脊椎蔓延,被固定的手臂和背部肌肉无法抑制地轻颤。羞耻的反应带来扭曲的奇异感受。身体的震颤,来自那无处不在的气味和体内滋生的热潮。

他本来应该躲开,本来应该抗拒的气味,却让他精神一团乱麻,像甜美的毒素一般,让他沉溺。

“不能...喜欢这种气味...” 他在心底绝望重复。但每一次吸入都提醒着他的软弱与屈服。气味如烧红的针刺入神经,越抗拒越灼热。

精神濒临崩溃。身体的反应更加诚实、可耻。仿佛为了宣泄无法承受的感官压力,又像被那热针彻底引爆——一股完全失控的热流猛地在下腹汇聚、冲撞,然后决堤。

这是高潮,又像是感官过载后的崩溃。温热、大量的淫液不受控制地从被紧锁的阳具顶端汹涌而出,带着体温,混合着那令人窒息的足袋气味,在乳胶内侧蔓延、积聚,随即艰难溢出,在水中弥散。这泛滥的淫液,是他感官被侵占、精神被凌虐的最直接、最羞耻的证明。

他感觉自己如果能看到自己的表情,一定会羞耻到想要逃跑。全身的肌肉已经开始因为味道和快感不断抽搐。

他原以为自己能够忍受那股臭味,但在吸了一口后,精神便差点断片。这种感觉注定让他的精神中不断想要逃避,他想找个洞钻进去。

在浓烈气味的干扰下,他的身体笨拙而不协调,心神完全被感官的混乱所占据,徒劳地挣扎着,难以跟上指令。失败似乎是注定的,身体在每一次无效的挣扎中,滑向被格式化的深渊。

终于,系统判定第一次训练通过。或许仅仅意味着这条人鱼,不再激烈反抗。判定音响起的同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极其浓烈的气味凶猛地灌入他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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