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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狗狗吽被主人改造为乳胶人鱼后,被雄臭调教为淫乱宠物!,2

小说: 2025-09-06 07:58 5hhhhh 5760 ℃

像是被反复蒸馏、提纯、加温过,混合着汗液、皮革、皮脂、陈旧织物的复杂味道,滚烫地贴合在他鼻腔最深处。“这...是奖励?” 念头刚闪过,就被这冲击打断。

他抽了一口气,全身肌肉绷紧。细密的战栗从尾椎炸开,留下神经层面的灼热印痕。大脑仿佛被浸透、麻痹,感官信号迟缓粘滞。每一次吸入,都像是被灌入一股粘稠热液。

他感觉胸腔在拱起,但呼吸却卡在喉咙中。气味腐蚀着感官边界,肌肉发僵发软,末端控制力迅速流失。

“动不了...” 身为佩洛的天生优势—嗅觉,反而在此刻成了刑具,对他来说,空气的定义被改写。“好浓...大脑要坏掉了...” 意识模糊到几乎不堪。

这气味明明似乎在平时洗衣服时也闻到过,但此刻浓烈到像是毒素一般,侵犯着他的四肢百骸。

“不对...这绝对不正常。”他的耳根已经因为这股味道发烫,他只想逃避,但身体却骗不了人,让他只能僵作一团。

气味像电流击穿盆骨,更猛烈的快感爆发。下腹热度失控,阳具剧烈抽搐几下,随即一股接一股的带有淫乱味道的液体,灼热地奔涌而出。

他明明知道这是快感,但为什么...会如此侵蚀他的精神?羞耻心让他想撇过自己的头,不去注意自己那极端羞耻的感受。

但这似奖励又并非奖励的过程,并未结束时,身体上的机械,便突然开始执行下一步。

咬合器微松,细长软管探入口腔,抵住舌根。“要做什么?” 恐惧攫住了他。

一股带着温度的粘稠液体滑入喉腔。咸涩,带着淡淡腥气。“这是...什么...?!”

在几秒后,他的大脑瞬间辨认出来源,强烈的恶心和羞耻感冲上来,肌肉骤然收紧。“呕...” 他的精神想将其吐出,但肉体的吞咽本能却先一步启动。液体被迫滑下食道,留下温热屈辱的痕迹。

他根本不想知道这是什么,但味道却逼迫着他,认识这股液体,和他接下来要喝掉的液体的本质。

他讨厌这个令他恐惧的过程,但又在系统的指令下,被迫习惯了它。

“历史书上说...佩洛天生适合被驯服...” 这荒谬的念头带来更深的恐惧。腹部隐痛,每次吞咽都带来窒息感。

下身因为极致的羞辱而硬得更厉害,微微抽动。他绝望地意识到,自己越是羞耻抗拒,身体反应越强烈,渗出的液体越多——最终又会被送回口中。

“如果现在的我被看到...”光是想想,自己可能会成为那被记录,被观察的一部分,他连脚趾都蜷缩为一团。

他不敢想象自己在吞下什么,但身体像是被上了发条,只要有东西进去,就会忍不住咽下去。自己的精神仿佛就像是被机械驯化一般,在一点点地习惯。

他不想放弃挣扎,但又被迫放弃了挣扎,僵硬地维持姿态,任由那来自自身、带着极致羞耻源头的液体滑入喉咙。他正被动地、缓慢地,被驯化成可以接受这一切的形状。

“好奇怪...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吽的大脑开始在这味道与极端的感受之中,冒出了这个奇怪的念头。

这种想法让他眩晕,分不清是羞耻,屈辱,还是某种更可怕的满足。胸口仍在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混合的气味,身体随之轻颤,阳具忠实地、不受控制地渗出一股淫液,像是对这无声酷刑的回应。

味道彻底屏蔽了他的其他感官,下身在高耸中麻木,身体持续颤抖。大脑只剩下本能的呼吸和那怪异的快感。

“为什么...明明该恨他的?” 意识碎片中,只剩下那个人的名字在反复回荡。“但主人...好想你回来...求你回来...”

是恐惧?依赖?还是正在被植入的情感?他不知道。只知道那无处不在的气味让他臣服,让后穴不自觉收缩,让那根雄性器官,在高耸中,不断流淌出屈辱而顺从的证明。

他所囚禁的这方水体,与其说是池塘,不如称之为一座镶嵌在庄园地下的巨大展示柜。四壁不再是所谓的,温润的玉石,而是厚重、通透的强化玻璃,将这水下的世界与外界彻底隔绝,又将其中的一切暴露无遗。

从庄园地下那条专门开辟出的、灯光幽暗的长廊看去,这水缸就如同一个活生生的、被精心布置过的生态箱。

尽管吽自身被剥夺了视觉,沉沦在一片感官的混沌之中,但这水下空间依旧被布置得一丝不苟。底部铺设着由白至黑渐变的鹅卵石,摇曳的水草和仿古的石灯笼点缀其间,柔和的射灯精准地照亮每一个细节,包括那只置于中央、供他栖息的,带有极端恶趣味的巨大贝壳。

一切都显得安静、华美,却又充满了非自然的秩序感。

他看不见,只能凭借身体的触感摸索着池底。光滑的、带着凉意的装饰假山石,还有主人特意放置的、边缘圆润的大型贝壳——这些原本只是庭院景致的一部分,此刻却成了他寻求某种...慰藉,或者说,是试图通过更强的物理刺激来压倒内部骚动的目标。

他驱动着那条已经不属于自己的、沉重而笨拙的黑金色鱼尾,用尽全身力气扭动腰腹。饱满结实的臀肌在乳胶下奋力收缩、舒张,带动着整个下半身,向着最近的一块青灰色岩石蹭了过去。

乳胶与岩石接触的瞬间,一种冰凉而坚硬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胶层传来,紧接着是摩擦带来的、迟钝却又异常清晰的震动。

“蹭...再用力点...或许能...能压下去...?” 他的思维已经开始混乱,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他摆动着鱼尾,用那被束缚成一体的大腿根部、用包裹着阳具和囊袋的那一小片凸起区域,反复碾磨着粗糙的岩石表面。

胸肌因为核心发力而贲张,紧贴着内层的乳胶,勾勒出每一丝纤维的紧张轮廓。像是在演示某种滑稽但又极度淫荡的礼仪姿势。

被固定在肩上的、球状的手臂也因全身肌肉的联动而微微颤抖,像是在无声地抗议这徒劳的挣扎。

然而,坚硬的岩石并没有带来期望中的痛楚或麻木,反而像是精准地按压在某个开关上。每一次摩擦,都让后穴内那根模拟主人形状的硬物更深地碾过敏感点,让尿道内那根细长的导管随之震颤、刮搔。

快感并非被驱散,而是被压在上身中,像是被强行灌了进去。一股更加灼热、更加汹涌的热流猛地从下腹深处涌起—

“...啊!” 他无声地张大了嘴,尽管发不出任何声音,但剧烈的痉挛感还是让他的整个身体在水中绷紧。

他不敢再看此处,但却...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自己一股接一股地泄漏了出来。不是期望中的释放,而是更加屈辱的、稀薄而粘稠的液体。

他本想咬牙撑住,哪怕只是...少流一点也好。但努力并没有出现任何意义,他的下身还是羞耻地、不断漏出液体。

它们积聚在乳胶鞘内,带来一种湿滑而闷胀的感觉,随即,几缕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白色浑浊,从那预留的狭小开口处溢出,缓缓消散在清澈的池水里。

“检测到异常生理反应。为压力性渗漏。数值:7.3ml。记录中。”他压根没听清前半句,但那数值在他的耳边被报了出来,羞耻感让他的心发烫。

他听见那机械的,又侵入心中的播报声,让他的脸几乎已经要因为羞耻而烧了起来。“这是...我自己的...淫液...吗?”他不太敢确认,但身下那灼热感却像是在嘲笑他。

冰冷的电子音再次响起,像是一盆冷水浇灭了他最后的希望。他徒劳地蹭着,身体却背叛了他,只留下不断渗出的、代表着屈辱和失控的痕迹。

他越是挣扎,那内部的刺激就越是强烈,渗出的液体就越多。岩石和贝壳冰冷的表面,倒映着他此刻狼狈而淫靡的姿态,而他甚至无法闭上眼睛逃避这一切。

“求你了...快停下...”“不...不要流出来...” 绝望像水草一样缠绕上来,他终于停止了那徒劳的摩擦,任由沉重的鱼尾无力地垂下。

他以为自己还能像鱼一样挣扎,结果连挣扎的欲望,都被剥出来了。

身体在水中微微起伏,胸膛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颤动,每一次吸气,都将那混合着自身羞耻气味和主人足袋酸臭的空气,更深地吸入肺腑。

他分不清这股味道到底是来源于自己,还是主人。但越喘气,越用鼻子呼吸,就越像是那根足袋被放在了大脑里。

下身即使没有开始蹭贝壳,那液体也在屈辱的不断泄漏中。“好奇怪...这绝对不对...”但理性终究还是被感性所完全压迫。

狐崎站在地下室特制的观察窗前,单手负后,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腕上的黑曜石珠链,目光平静地投向那片被灯光照得通透的水体。玻璃的另一侧,他最新的藏品正安静地悬浮着。

那黑金相间的乳胶完美地勾勒出佩洛强健的肌肉线条,却又将其彻底束缚成优雅而无助的人鱼形态。光线流淌过光滑的胶面,反射出冷硬而诱人的光泽。手臂被巧妙地固定在肩上,化作某种奇特的装饰结构,而那修长有力的双腿则融合成一条柔韧的、缓缓摆动的鱼尾。

他眼看着这极为美丽的作品,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差不多,该让这位美丽的人鱼,在训练完泳姿后,休息了。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体内感官的骚动稍稍平息,又或许是某种无形的指令正在生效,他感觉到身下的水流开始产生细微而明确的导向。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那股轻柔却不容抗拒的力量,缓缓向着池底的某个特定区域沉降、漂移。

越是下沉,四周的水压便越发沉重地挤压着乳胶外壳,将他每一寸轮廓都更清晰地勒紧,仿佛要将他彻底按进这水底世界的模具之中。

那里静静地卧着一个巨大的贝壳,远超任何天然造物的大小,昭示着其人造的本质。它像一只微启的蚌,外壳粗糙,带着仿造的岁月痕迹和苔藓色泽。

而敞开的内部则被打磨得异常光滑,在幽微的水下光线中,流动着变幻的柔和彩光。

它被安放在池底中央,周围环绕着几簇暗色的水草,看起来像是一个天然的、静谧的休憩之所。

然而其内部,依照主人的特殊偏好,完全铺满了触感温润、光泽独特的特制软质乳胶,形成一张贴合身体的床。

一旦感应到使用者稳定进入,内置的柔软胶带便会自动束紧,将躯体以特定的、凸显顺服姿态的方式,牢牢固定在这胶床之中。

同时,数十条隐藏其下的活性乳胶触手亦会被激活,像是早就知道了他的弱点,那些东西,精准地抓住了最让他无比羞耻的地方。

那股推动着他的无形力量并未停止,反而更加明确地将他引向池底那巨大的、敞开的贝壳。眼前仍是一片无法穿透的漆黑,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被迫靠近一个庞大而坚硬的物体。先是尾鳍末端擦过冰冷光滑的表面,紧接着,整个背部和臀部都被温柔地、却不容抗拒地按入一个凹陷之中。

触感变了。不再是坚硬的壳壁,而是一种...异常柔软、紧密贴合着身体曲线的材质,就像是躺在了一张为他量身定做的、富有弹性的乳胶床上。但这突如其来的异常舒适感,非但没有让他放松,反而引爆了更深的恐惧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身体僵硬感。

“这是...什么地方?”“要我...在这里睡觉吗?” 强烈的抗拒感涌上心头,“不...不要!这里面...感觉不对劲!” 他能感觉到身下那软胶衬垫并非完全平坦,似乎潜藏着什么东西。

他们又想对我做什么?要把我关起来吗? 极致的恐惧让他全身的肌肉都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抽动,特别是脊柱两侧和那被融合的尾部根基,细密的战栗如同电流般窜过。

被这样安排好一切,像个物件一样被放入指定的窝里,这让他感到脸上阵阵发烫,羞耻得想要蜷缩起来,却因为身体的束缚而动弹不得。

他只能任由那无形的力量将他完全安置妥当,在这片柔软却充满未知的黑暗凹陷中,因极度的恐惧和屈辱而微微颤抖着。

他刚被完全安置在那片柔软的凹陷中,还没来得及细细分辨身下那异样的触感,头顶上方就传来一阵沉闷的摩擦声,紧接着是咔哒,一声轻响。

瞬间,那原本还能从面罩边缘透进来的、极其微弱的模糊光晕彻底消失了。

是绝对的黑暗。

比先前任何时候都要纯粹、都要彻底的黑暗,如同冰冷的海水般将他完全吞没。巨大的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紧了他的心脏。“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在心里疯狂地呐喊,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幽闭和黑暗而剧烈地发起抖来,脊背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连带着那条被融合的鱼尾也神经质地绷紧,徒劳地抵着身下的胶床。

眼前只有气味...但大脑仿佛像是将气味变成了可视化的图像。

几乎就在同时,他感觉到身下的乳胶床垫,和上方的对应部分一起活了过来。它们不再只是被动地承托,而是开始同时从上下两个方向,带着一种特殊的温润和韧性向内挤压。这并非粗暴的捆绑,而是一种极其贴合、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的全面紧缚。

那特制的胶质又软又滑,完美地、甚至可以说是带着某种贪婪般地包裹住他身体的每一处起伏,将他牢牢地、如同嵌入模具般固定在这贝壳的中心。

“好紧...上下都在压我...要被挤扁了...” 这无处不在的压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每一寸覆盖在他身上的外层胶衣,此刻都与这贝壳内部温热滑腻的软胶紧密相贴,传递着一种既让人窒息、又带着某种奇异包裹感的压力。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肌肉轮廓,是如何被这精心设计的胶床完美地印出来,即使在黑暗中也被牢牢掌控。

“像个玩具一样被关在盒子里...太丢人了...” 强烈的羞耻感伴随着对未知的恐惧再次袭来,他在这片完全的黑暗和紧缚中,只能无助地颤抖,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黑暗彻底笼罩了他,沉重的壳盖合拢的闷响仿佛还在耳边回荡。先前因幽闭和失明而爆发的恐惧并未完全消退,肌肉仍在细微地、不受控制地颤抖,但一种新的感受却开始悄然蔓延。

是气味的变化。

被封闭在这狭小的、完全贴合身体的贝壳内部,他自身呼出的湿气和他皮肤透过胶衣散发的热量无处可去,开始与面罩内那块主人的足袋发生作用。

原本就浓烈的酸腐气味,此刻像是被加温、被蒸过一般,变得更加温热、湿黏,带着一种几乎能让人窒息的厚重感,更加霸道地充斥着他每一次短促的呼吸。

按理说,这只会让他更加恐慌和恶心。但奇怪的是,随着这股湿热的、带着强烈主人印记的气味反复冲刷着他的鼻腔和肺部,一阵阵眩晕感开始袭来。他的脑袋变得有些昏沉,紧绷的神经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松懈了一点。

那极致的恐惧感,竟然在这令人头晕目眩的浓烈气味包裹下,诡异地淡化了些许,甚至...甚至透出一种扭曲的、不该存在的安心感。

他感觉自己的精神,仿佛在这股味道中不断溶解,但却意外的冷静,被快乐又变得有些激动。

“怎么回事...头好晕...”“但是...好像...没那么怕了?” 他混乱地想着,“这味道明明这么难闻...为什么被这样关着,闻着这个味道...反而会觉得...安心?” 这种念头让他感到一阵紧张,更深的羞耻感立刻涌了上来。“不对,我不能这么想...这太丢人了...”

然而,就在他内心激烈挣扎、精神感到些许恍惚的时刻,他明知道也许只是一种条件反射,却只想从其之中逃脱。

或许是那份扭曲的安心感降低了身体的防御,又或许是大脑在气味冲击下愈发混乱,下腹部那股熟悉的、无法抑制的热流再次涌动。

这一次,液体渗出的感觉似乎更加清晰、更加持久,不再是惊恐下的短促痉挛,而像是身体在这密闭、温热、充满主人气味的环境中,彻底放松,并开始不由自主地...漏了。

清亮的液体无声地溢出,积聚在胶衣内侧,带来一片黏腻的、令人羞耻的湿热感。

或许是这份短暂的、错乱的平静,又或许是大脑在气味冲击下愈发混乱,下腹部那股热流又一次失控。

液体渗出的感觉更加清晰,不再是短促的痉挛,而像是身体在这密闭、温热、充满主人气味的环境中,彻底放松般地、持续不断地向外渗漏着,带来一片黏腻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湿热。

就在他为自己身体的再次背叛,而感到新一轮的羞耻时,身下和身前的软胶床有了新的动静。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从那温润的胶质中缓缓长出来。

三条滑腻的、带着韧性的触手。

一条精准地找到了他嘴部那根硬质的、据说是主人形状的半空倒模。它并没有试图将其顶开,而是用极其纤细灵活的顶端,直接穿过了倒模中空的管道,探入了他的口腔深处。

触手在里面不紧不慢地滑动、旋转,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既撑胀又带着酥麻的模糊刺激。

与此同时,另一条触手则从身下的胶床钻出,本就紧绷的穴口被进一步撑开少许,那细长的触手在狭窄的、敏感的通道内缓缓蠕动。

他咬起牙,试图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每一次玩弄都像是逼他屈服。

每一次移动都如同内部被温柔地刮搔,带起一阵阵让他腰腹肌肉不由自主收紧的、深入骨髓的电流般的麻痒。

而第三条触手,则带着近乎恶意的精准,直接缠上了他下方那不断渗出液体的部位。它尖细的顶端轻柔地、近乎挑逗般地探入了那湿滑的尿道口。

被恶趣味地玩弄的感受,让这只和睦可亲的佩洛,几乎意志混乱到,思考都开始变得困难。

瞬间,一阵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尖锐、都要猛烈的刺痛与快感如同闪电般炸开,贯穿了他的整个下半身!“啊—!” 无声的尖叫冲击着他的大脑,他全身的肌肉都因这剧烈的刺激而猛烈抽搐起来,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下身的液体更是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将那一片区域彻底变成一片湿滑泥泞。

“不...停下!嘴里...后面...下面也...啊!受不了...”“好奇怪的感觉...又流出来了...” 他的意识在三重不同性质的刺激下彻底混乱。全身僵硬、耳根发烫、以及那无法否认的、从身体各处被强行勾起的、既痛苦又带着异样兴奋的快感,反复冲击着他。

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快要坏掉了,但又有一种让他自己都感到憎恶的沉迷感,正随着每一次触手的动作和下身的失控,悄然滋长。

身体的液体像是完全被震出,但却没有任何一股液体,真的被允许在下一步的玩弄之中,从身下喷出。

巨大的贝壳已经合拢,遮住了水下的景象。狐崎的目光转向墙上的显示屏,上面正跳动着来自贝壳内部的数据——心跳、呼吸都很快,代表身体反应的曲线也在剧烈起伏,下方显示渗出液体的数值正稳定增加。

看着这些显示着恐惧、羞耻与强制兴奋的数字,狐崎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低声说道:

“真是一条...美丽的人鱼呢...”即像是评价,又像是恶趣味的夸奖。

在黑暗的贝壳里,时间变得模糊不清。那三条触手一直没有停下,嘴里、身后、还有下面最敏感的地方,都在被持续地搅动、顶弄、刺激着。他感觉自己像个被随意摆弄的玩具,无法反抗,只能承受。下身一次又一次失控地漏出温热的液体,把紧贴身体的胶衣内部弄得一片黏腻,感觉又湿又热,喉咙都开始发紧。

鼻子里的足袋气味因为闷热而变得更加浓烈刺鼻,但这气味和身体承受的刺激混在一起,却让他的反应越来越大。快感一阵阵冲上来,越来越强。终于,在某个瞬间,当三个地方同时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烈刺激时,一股极其强烈的、像是电流般的痉挛猛地席卷了他。

这感觉几乎让他窒息,但却无法像以前那样射出来。身体被看不见的力量锁死了,只有快感本身在疯狂地冲击,像要把他的脑子和身体一同撕碎。他全身的肌肉都在剧烈抽搐、颤抖,不受控制地在胶床里弹动,连尾巴都在胡乱拍打。

他感觉自己已经开始不像人,而是一条无比低贱地,为了主人和身上满满的快感,所服务的人鱼。

这种没有出口的高潮来了好几次,每一次都让他流出更多羞耻的液体,也让他更加无力。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触手的动作终于慢了下来。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榨干了,连抽搐的力气都没有了,脑子一片空白。

周围只有黑暗,湿黏的身体,还有那浓重的、混合着足袋臭和他自己液体气味的空气。最终,筋疲力尽的他再也撑不住,在这片黏腻和异味中,身不由己地睡了过去。

水压骤减,壳盖开启的低响如信号般刺入耳中。身体被胶床剥离,黏腻拉扯下腾空而起,随即发出啪的一声,重重落在坚硬的榻榻米上。

重力重新钉死四肢。鱼尾残留的水渍拍击地面,溅出一圈潮意。湿漉漉的乳胶紧紧包裹每一寸肌肤,从胸膛到后穴,从腹沟到尾根,像是被活生生剥出的生体标本。

温度、重力、空气都变了。水底的压迫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岸上干燥的空气中混合着的淡淡药味与人造清洁味,令人窒息。

而他,一具扭曲的乳胶人鱼标本,正如展品般毫无遮蔽地暴露在主人眼前。一个阴影靠近。下一刻,几团带着布纹触感的物体,被毫不犹豫地压在他头上。

层层叠叠,死死包裹住整个面部。压力封锁了所有缝隙,足袋的味道随之倾泻而入——不是一双,而是数双混合汗渍、皮脂与陈年残臭的足袋,被层层堆叠封进他口鼻前的空间。

气味浓到化不开,仿佛有实体,像泥浆般一口灌进他的肺。咸、酸、腐,带着发酵后的厚重腐败味,从鼻腔深处炸开。他的视野被黑暗吞没,大脑瞬间宕机,思绪像被毒瓦斯熏断。

“呃...呜...不...”他挣不脱,连躲避本能都失效。头套锁死,面罩贴压,唯有呼吸还在持续,而每一口,都是强制灌入的主人遗留物。

气味钻入鼻腔深处的瞬间,下腹陡然绷紧。阳具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从顶端渗出一缕温热黏液。不是刺激,是屈服,不是欲望,是条件反射般的肉体服从。

乳胶包裹的性器猛地挺起,沿包覆曲线渗出一滴滴淫液,滑过囊袋、滑入臀缝,沿尾根滴在榻榻米上。后穴内的模拟物也仿佛回应一般微微震颤,配合着这份气味控制,开始带动内部骚动。

狐岐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他的脚步声平稳地消失在空气里,只留下吽独自躺在地面,头部死死封闭,气味封锁意识,肉体正在自动运行。

四周变得无比安静,只有自己压抑的喘息,和下体持续不断的淫液滴答声。

双手无法动弹,鱼尾沉重无力。他只能徒劳地扭动腰腹,将被乳胶包裹的性器摩擦在竹质地面上。

身体和阳具不断在榻榻米上摩擦。摩擦声细微却黏腻,阳具被牢牢包覆,在那粗粝的纹理上反复碾动。却没有缓解,只有更强烈的刺激——每一下都将后穴内的模拟物深处搅动,带来连绵不断的震颤。

阳具渗出的淫水不再是薄层,而是黏稠地汇聚成滴,积聚在身下,温热而滑腻地浸透榻榻米,混合着头罩内浓烈的足臭,像是一锅羞耻与兴奋熬成的汁液,反复炖煮着他的神经。

臀缝微颤,大腿肌肉紧绷得像被电抽,每一次扭动都带出一点颤抖,每一次颤抖都换来更多渗出。

“我...停不下来...” 他喘着气,语调颤抖。下体早已不受控制地泄漏,肉体的每一次抽搐都像是对主人的嗅觉残留做出的本能敬礼。

这气味,已经不只是刺激,它主导了他的呼吸、勃起与羞耻本能,身体正被改写为一台由气味驱动的发情机器。

他被困在这里,被困在这具被精密设计为只为服从的机器的身体里。

时间失去意义,气味成了主轴。头部密封的足袋堆层早已湿透,热气回涌在鼻腔与口中之间。他每吸一口气,足袋深处的主人汗渍就像液体般压入嗅觉,渗进神经中枢。

“我...只能...吸进去...”他低喃着,像在试图说服自己。

乳胶覆盖下的肌肤早已湿透,阳具高耸不下,渗液沿胶膜弧面汇聚流淌,像汗,又像精液的延长线,一滴滴滑过大腿根、臀瓣之间,沾湿身下榻榻米,留下深色的耻痕。

那些液体一部分是肉棒自身渗出,一部分是因内部刺激带来的深层分泌。温热、粘稠、带着腥味,它们悄无声息地积聚,形成黏滑的层层覆盖。

“身体...不听话...”他喘息,胸腔绷紧,呼吸变浅,像是被这一切封死。

后穴中的模拟物像活着一样,不时轻震,每一阵颤动都带出一股仿佛直击后脑的战栗。尿道中导管异物感持续扩张,伴随轻微胀痛,交织着性器渗出的湿润粘液,将他整个下半身拖进一种似快感又非快感的无尽溃散。

他试着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中一个感受上,比如后穴的跳动、比如阳具顶端滑落的一滴液体。但整个身体早已连成一体,每一处都在泄露、都在臣服,根本无法分割。

时间缓慢淌过,身下榻榻米的湿痕面积已无法忽视。那是他身体真实泄出的记录,是乳胶包裹下持续发情状态的证据。

“呃...嗯...”呻吟闷在喉咙里,因口内咬合器与层层包裹几不可闻,却仍不住从气味灌注后的肺部深处发出。

后穴深处的模拟物开始有规律地震动,每一下都像是在肌肉最敏感处刻印。那不是愉悦,是羞耻快感的惩罚,是被玩弄的器具在回应自身用途。

乳胶下的腰腹肌肉因为持续高张而时不时抽搐,大腿根紧绷到几乎僵死,像是连筋膜都被这快感麻痹。尿道导管因阳具抽动而被动摩擦,每一下都像在刻意提醒:你不能射,也无法终止。

呼吸越来越短。他本能地将下体贴紧榻榻米,在那粗糙的草席上反复碾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蹭...蹭...”胶衣在磨,草席在刺,每一次都像是挑衅神经极限。

而这一切的起因,仅仅只是——主人留下的、早已风干又被体温激活的脚的味道。

快感与不适在体内搅成浓稠浆液,呼吸不再是生理节奏,而是每一次都夹杂着挣扎与呜咽的喘鸣。

“呃啊...啊啊...”呻吟变调,像是从崩溃边缘落下的一滴水。四肢剧烈抽动,乳胶紧裹下的鱼尾在榻榻米上猛地拍击,像极了挣扎到极限后濒死的猎物。

阳具不再只是渗液,而是猛地喷溅。第一股灼热的精液几乎是以喷泉般的力度打湿了胸腹;第二股直接击打在乳胶表面,甚至溅到了包覆阳具的足袋边缘,黏糊而灼热。

那股液体的味道混杂着乳胶、腥气和宿存的雄臭,在空气中迅速扩散,与原本就闷热的气味层叠。

身体全线失控,像是被踩开闸门的生理反应。快感在阳具中反复炸裂,连带着腰腹、尾根、喉管全部抽动。他无法说出任何话,能做的,只有在这失控的喷涌中,把所有被压制的羞耻与服从感全数射出。

那是他在心中感觉到的,第一次被锁死的感受。

深色淫液沿乳胶表面淌下,积聚在榻榻米上,染出大片湿痕,就像一枚被彻底染色、贴上主人数码的器物,被认证为可用。

那气味蛮横地钻进鼻腔,像黏在嗅觉神经上的浆液,怎么也挥不走。比足袋更恶劣的,是自己.

自乳胶内焖出的雄性汗味,混着从阳具中流淌出来、尚未被擦净的精液残渍,在空气中酝酿成一股沉甸、腥臊、可耻的恶臭。

“是...我的味道...”他意识到,自己几乎要吐出来。但更深处的神经却激烈地响应着。

这不是闻到味道,是被迫承认的过程。承认自己就是这味道的来源,是散发、制造、沉溺其中的主体。

这一刻他懂了:羞耻不仅是主人的施予,也能由他自己制造、自己感受、自己惩罚。

于是,他开始蠕动。

没有手,没有腿。他像一条被打回原形的动物,靠胸腹与尾根将身体弓起,随后向前滑动,留下残液与体味组成的痕迹。

“呃...嗯...”每次拱起、下压,都带动后穴深处的器物更剧烈摩擦。渗液跟着滴落,像蠕虫行走时留在地上的粘液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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