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和鲜血

　　衣服烤干后，我们没有再浪费时间。

　　趁着天色未明，我们从草屋撤离，顺着山林边缘前进。

　　我们行走的地方是一片野地，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再加上天气炎热，速度很难提的起来。

　　除了行进速度，还有一个严重的问题，我们已经整整一天没吃任何东西了。

　　薇薇安和莉莎的身体素质比较好，还扛得住，尤娜已经有些喘了，晴和绿川两人互相搀扶着前进。

　　艾莉娅的体力消耗得最严重，面色已经有些苍白，但她为了维持副队长的形象，硬是挺着不说。

　　毕竟她先前是贵族，在军营里都能保持形象精致的只有她一个，肯定没在生活上受过什么委屈。

　　我还是有些担心，放慢了脚步到她身边。

　　“怎么样，还顶得住吗？”

[uploadedimage:20663104]

　　她没有回答，只轻轻点了点头。

　　我看着她脸色发白，嘴唇干裂，军裙下的腿几乎要打飘。

　　这份骄傲和尊严，还真是让人钦佩。

　　为了补给，我决定更改行进路线，绕远路去山林边的一个村庄，看看能不能补给到一些食物什么的，不然再这样下去姑娘们的体力都要跟不上了。

　　傍晚时分，我们总算抵达了标记上的村庄，不过，事与愿违，这里已经废弃了。

　　倒塌的木屋，残破的农舍，断裂的井台，还有一座半塌的教堂表明，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迹了，空气中飘着烧焦的味道。

　　“这附近应该没有敌人，两人一组分散开，寻找能作为食物的东西，最后在那个教堂里集合。”

　　夜幕开始降临，出去搜寻的队员们也陆续过来集合，不过，薇薇安、樱见晴和绿川琉璃、还有我和艾莉娅，都没能带来什么好消息。

　　我在教堂中间升起一个小火堆来取暖，但现在艾莉娅的脸已经几乎看不见血色，再得不到热量补充的话就糟了。

　　“找到食物了！”

　　这时，莉莎小跑着过来，打开手里的布包，几颗土豆落了出来。

　　她身后，尤娜也正小跑着前往集合点。

　　我帮着把土豆插到树枝上，放在火边烤，好奇地问莉莎。

　　“上哪里弄的？这座村庄好像已经废弃了。”

　　“村口还有一户，是一对老夫妇，带着个小孙女，说汉斯联邦语言的，还好尤娜会说。”

　　尤娜报告说，这里前几个月就被军队扫荡了，年轻的能逃都逃难去了，没死的也就剩老夫妇一家。

　　“该死的汉斯联邦....”

　　艾莉娅啃了一口土豆，暗骂了一句。

　　法兰克共和国和汉斯联邦战争的起因就是维洛登这座城市，它不仅是重要交通枢纽，而且也是石油产地。

　　两国一直为这座城市的归属权争论不休，法兰克人声称这里从古就一直是法兰克的土地，汉斯联邦则声称这里的居民大部分都说的汉斯联邦语。

　　可实际情况是，他们并不关心这片土地上的居民，内心到底认可是哪国的居民，他们看中的只有这平坦的交通和从地里冒出来的黑色黄金。

　　短暂补充了体力之后，年龄最小的莉莎显然已经无聊得坐不住了，她拍了拍身边的尤娜。

　　“尤娜，听说你是学音乐的？”

　　“嗯。”

　　尤娜点点头，谦虚地回答，

　　“不过，我还没毕业，就来参加UPEC了。”

　　莉莎好像找到了知音一般，高举着手说，

　　“我也是！我本来能参加全俄洛的马拉松比赛的，也是来参加UPEC了！我觉得我这双腿应该能派上点用场！尤娜呢？”

　　这话一说出口，莉莎立刻意识到了什么，马上捂住了嘴。

　　在法兰克的战场上问一个法兰克人战斗的理由，实在是有点没眼力见了。

　　“没关系，我的家乡在凡尔纳，现在是沦陷区....我希望能通过国际部队尽快结束这场战争。”

　　“好啦~~不要说这么沉重的话题。”

　　艾莉娅拍了拍手，及时把沉重的气氛打破。

　　“既然尤娜是音乐生，不如给大伙演唱一曲吧。”

　　沉默片刻后，尤娜放下手里的食物，坐直了身体。

　　“.....那我就唱两句吧。”

　　她清了清嗓子，以火焰燃烧木柴的噼啪响做伴奏，动听的歌声开始回荡在教堂里。

　　——

　　Ah, si je pouvais vivre dans l'eau,

　　le monde serait-il plus beau ?

　　Nous pardonneras-tu, ô chère mère ?

　　L'eau dans son courant fait danser nos vies.

　　Et la cité, elle nourrit.

　　Ainsi que toi, mon doux amour.

　　.......

　　——

[uploadedimage:20663113]

　　这里大部分人都听不懂法语，但音乐足以深入人心，大家都闭着眼睛，欣赏着尤娜空灵的歌声。

　　歌只唱到一半，村口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枪声，瞬间划破了短暂的宁静。

　　所有人立刻警觉起来。

　　村口的方向！

　　莉莎立刻坐不住了，哀求着抓住了我的手。

　　“长官....老夫妇一家还在那里！”

　　我沉下脸，迅速起身，开始指挥作战。

　　“灭火，准备战斗！”

　　大家立刻扑灭了火堆，在尤娜和莉莎的指引下，来到村口那栋唯一还亮着灯的小农庄。

　　我们隐藏在一堵矮墙后，莉莎探头看了一眼，顿时捂住了嘴，几乎快哭出声来。

　　“他...他们.....”

　　我也探头观察，简陋的农庄院子里，一对老夫妇趴在地上，鲜血从他们身下渗出。

　　房屋门口站着两个汉斯联邦士兵，手持步枪漫不经心地站岗。屋里传来放肆的大笑声和狂言乱语，听声音，里面至少有八人。

　　我心中一紧，隐隐觉得事情恐怕比我想象的更糟，马上回头用战术手语做出指示。

　　——两人在院子，屋内至少八人，我和薇薇安解决院子岗哨，再伺机解决屋内的敌人。

　　薇薇安点头，与我默契地绕到侧面的屋顶，一个眼神交流之后，我和薇薇安同时跃下，同时割断了两名士兵的喉咙。

　　屋内的喝彩声掩盖了院子里两个哨兵倒下的声音，我快速摸到窗下，朝内望去。

　　里面的景象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那老夫妇的孙女赤裸着，睁大了双眼，目光呆滞，已经完全没有生命迹象。

　　三名士兵还在亵渎着她的尸体，其他士兵则在旁边高声起哄，狂笑着喝彩。

　　愤怒和恶心瞬间占据了我的大脑。

　　我抽出腰间的手雷，朝薇薇安点了点头。

　　她也紧握住自己的手雷，拉开保险栓，在心中默数三秒，同时扔进了窗户，同时向院内翻滚躲避爆炸。

　　屋内的欢笑声戛然而止，紧接着传来了一声咒骂。

　　“该死！手雷！！！”

　　轰！！！

　　一声巨响，屋内所有声音顿时归于沉寂。

　　玻璃和陶瓷碎片飞溅开来，我本能地抬手阻挡，一块锋利的玻璃划过手背，火辣辣的疼传来。

　　院门口，艾莉娅已经迅速补位，带着尤娜和莉莎冲进了屋子里。

　　很快，她们就退出了屋子，刚才那两颗手雷的爆炸足够他们喝一壶了。

　　莉莎缓缓走了出来，怀中抱着那名小女孩被摧残得不成型的尸体，眼角发红。

　　“人都炸死了，万幸这帮混蛋在爆炸时伏在她身上，这孩子没受到多少波及....”

　　“长官，我想把他们一家埋了。”

　　我点点头，让艾莉娅和尤娜帮忙，找块空地给这一家子好好安葬了。

　　另一边，绿川琉璃已经在院中架起了小型电台。

　　她戴着耳机，按着指定频率给指挥部汇报我们现在的位置和战况。

　　我正准备去检查一下那几个士兵有没有死透，晴突然牵住了我的手。

　　“长官....您受伤了。”

　　因为刚才的爆炸，我在手背上留下了一道划痕，虽然长，但伤口很浅。

　　“只是皮外伤，不打紧。”

　　“怎么能不打紧呢，您在这等等。”

　　她从屋里找来一根蜡烛，取出我们在湖边草屋那些兵身上找到的止血带，又在院子里拉了一把椅子出来。

　　“坐一下，我帮你处理伤口。”

　　晴点燃蜡烛，借着火光认真地清洗我的伤口，动作极为轻柔，生怕弄疼了我。

　　她为我做了太多，那一刻，我是想说点什么的，哪怕只是‘谢谢’也好。

　　可我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长官！小心！！”

　　在偶然间抬眼看向我身后的时候晴的瞳孔瞬间放大，猛地张开双臂护在我身前。

[uploadedimage:20663129]

　　砰——！

　　枪响像是撕裂夜幕的雷霆。

　　“呃.....”

　　子弹无情地撕破了护士服轻薄的面料，射入了她的左胸，血花像一朵绽放的红罂粟，在少女洁白的衣料上瞬间染开。

　　“啊.....”

[uploadedimage:20663130]

　　晴低下头，愣愣地看着自己胸口绽放出的血花，鲜血从她的嘴角流下。

　　“呃.....”

　　我愣了半秒，然后猛然转头——

　　屋子的阴影角落，一个脸上焦黑、还在颤抖的汉斯士兵正撑着半截身子，用一把步枪对准了我们的方向。

　　刚才的爆炸没能把他炸死？

　　一切发生得太快，负责警戒的薇薇安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小晴！！！”

　　绿川琉璃绝望地嘶吼着，抬起手里的MP40，冲锋枪爆发出刺耳的扫射声，子弹将那名士兵撕成碎片。

　　我扑过去抱住快要倒下的晴，鲜血已经染满了她的胸口。

　　“呃....长...官....”

　　她虚弱地在我怀里喘着气，不断咳出血沫。

　　“别说话……别说话，我帮你处理伤口，求求你别闭眼……”

　　我紧紧压住她左乳上的伤口，可无论怎么用力都止不住血流。

　　“啊.....”

　　她却轻轻伸出手，试图抚摸我的脸。

　　指尖触碰到我下颌那一瞬，她似乎满足地叹了口气。

　　“……长官……的……怀里……真舒服啊......”

　　她的声音轻得像是破碎的羽毛，仿佛被风一吹，就要离我而去。

　　我抱紧了她，臂弯里少女温暖的身躯正在逐渐变冷。

　　听到枪声，外面埋尸体的艾莉娅她们也冲了进来，看到这个场面，大家都沉默不语，低下了头。

　　谁都知道这个伤势已经无力回天了，整个队伍都知道晴对我的感情，她们想给我留下和她相处的最后时间。

　　至少这几分钟，没人打扰我。

　　我抱着晴，走进旁边一间尚能避风的房间，把她轻轻放在床上。

　　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呃...呃呃.....”

　　嘴唇一张一合，断断续续地，鲜血不断从口中和胸口淌出。

　　“长...长官....不要伤心.....”

[uploadedimage:20663135]

　　“……您……救了我好多次……这一次……总算……也救了您……”

　　我俯身贴近她，捧着她越来越冰冷的脸颊。

　　“别说话……别说话了，我在。”

　　她颤抖地笑了，眼里还残留着泪。

　　“……您能接受我……的喜欢……我……真的很幸福……”

　　“别说了...晴...我....”

　　看着她在我怀里虚弱的模样，我的心里却无法回应她的爱意，反而，对她现在这幅模样，起了贪念......

　　“....琉璃那孩子...不太会...和人相处....您多关照她....呃....”

[uploadedimage:20663138]

　　晴蹙着眉头，又是一阵猛烈的颤抖，好看的五官拧在一起，我握着她的手，另一手按在她的左乳上，咬着牙，用力点了点头。

　　“那...我就....放心了.....长官....”

　　她虚弱地哼着，苍白的脸颊上浮起红晕。

　　“您....按着我....胸口....的时候.....我好像....兴奋了.....”

　　我愣住，看着自己按着她左胸的手掌，那下方，少女残破的心脏正在用力鼓动着，我抬起手指，在乳头的地方擦了擦，指尖似乎能感觉到，她残破的左乳正在因为兴奋而挺立。

　　她虚弱地喘着，抬起手触摸我的脸颊。

　　“啊...啊啊...我..啊....我...好痛....能....能不能....让我在.....您的抚摸下.....死..呃...死去.....”

　　昨晚才对我深情告白，和我在床上缠绵的女孩，如今，生命已经剩下最后几分钟。

　　现在，和昨晚一样的月色。

　　我颤抖着伸出手，像昨晚一样，一颗一颗地解开她护士服的纽扣。

　　和昨晚一样，她没有穿内衣，护士服下，漂亮的乳房重新呈现在我眼前，子弹打入了她的左乳乳晕内侧，疼痛在不断刺激她的敏感神经。

　　我伸出手，按在她受伤的左乳球上，用力揉搓起来。

　　“啊...啊......长官....好疼...好舒服....”

　　她的双手也抓在我胸前，力气小的像是在抚摸。

　　我低头，吻上她冰冷的唇，吸吮她的舌头，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这铁锈的味道掩盖了少女的清香，但我没有放开，手上也不顾她的伤，持续的用力，她也在弥留之际彻底放开，回应着我。

　　“嗯啊....啊....长官....啊.....”

　　胸口的伤处不时涌出新的鲜血，她已经虚弱得不行，双目涣散，身体颤抖得不停，连抱我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用力吻着，听着她呜呜咽咽的吟声，感受到她残破的乳头已经高高挺立起来，整个乳球也变得硬硬的，这幅娇躯在用所有生命力回应我的爱抚。

　　手上用力，搂住晴的腰，把她颤抖的身躯按进我怀里，她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努力地在摆动脑袋回应我的吻。

　　“啊....啊.....”

　　在用力抿住她的嘴唇后，我缓缓和她分开，唇间拉起了血红的唾液丝，落在她的衣领上。

　　“啊..啊...长...长官....下....下面.....”

　　她颤抖着抬起手，握在自己的乳房上，两条白丝大腿夹在一起，轻轻摩擦。

　　这是想让我空出抓握她胸部的手，转而关照她下面吗？

　　我将手贴在她的大腿上，慢慢朝着裙底滑去，内裤已经一片泥泞，难道在临死的时候，女孩子更容易高潮吗？

　　摇了摇头，把这不该有的想法甩开，我用手指拨开她的内裤，探进她的花瓣里，按压在花径里的褶皱上。

　　“啊~~~~”

　　猛烈的刺激让晴不断颤抖着，下体流出更多的爱液，随着我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啊~~~长官的手指..啊~~~~”

　　她大口地喘息着，眼珠快速往上翻，露出了更多眼白，但抓握自己胸部的手却在用力揉捏着，想要趁着自己断气之前得到更多。

　　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抽插、旋转、弯曲手指让她的娇躯不断紧绷。

　　“嗯啊...啊.....长官....我好舒服....下面.....”

　　她的呻吟越发高亢，爱液不断喷出，几乎浸湿了我的手掌。

　　晴仰着脖子，脸色越发苍白，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啊...啊...长官...我...不行了....要去....啊.....！！！”

　　她全身都剧烈颤抖起来，双腿紧紧夹住我的手，一大股潮吹不顾虚弱的身体泄了出来，完全浸湿了她的内裤和裙子，还有我尚在她身体里的手指。

　　“啊...啊...去了....好...舒服.....”

　　高潮过后，晴的身体彻底松弛了下来，她闭上眼睛，靠在我身上喘息着，享受着这最后的安宁时刻。

　　我把她放在床上，伏在她身上，亲吻着她破碎的左乳。

　　“嗯~~~嗯~~~~”

　　把她胸前的血迹全部舔舐干净后，我又轻轻含住了她的乳头，用牙齿轻轻摩擦。

　　“啊~~~长官的身体....好热...啊....”

　　晴艰难地抬起手，摸索着我的手臂，轻轻搭着。

　　我在她乳沟中连连亲吻，她的胸口已经不再涌出鲜血，但这也意味着.....

　　晴的喘息声....越来越轻了.....

　　我抚摸着她湿透的内裤，看着她彻底失去血色的俏脸。

　　“别怕，我会陪着你.....”

　　晴颤抖着，勉强睁开眼，那双眼已经彻底失去了光辉，但她还抿了抿唇，勉强对我笑了笑。

　　“啊....长官..您...看过樱花吗....”

　　我一怔，摇了摇头。

　　她微笑着，失去神采的双眸带着希冀，颤抖着抬起手指，抚在我脸颊上。

　　“在我家乡...有个广场...长着好多好多樱花树....到了春天...它们会一起盛开...风一吹...到处...都是飞舞的花瓣....”

　　“樱花....是我最喜欢的....我想...长官也....一定会....”

　　“好想...和您一起.....”

　　戛然而止。

　　纤纤素手失去了力气，从我的唇间滑落，摊在一遍，少女的视线缓缓垂下，再没有抬起来。

[uploadedimage:20663143]

　　我颤抖着捧起晴的脸，亲在她的额头上。

　　“.....再见，小晴。”

　　我抱起晴的身体，从那间破败的屋子里走出。

　　她很轻。

　　轻得像一阵风，夜风很冷，月色洒在她苍白的脸上，嘴角还残留着未擦尽的血迹，还带着一抹恬静得近乎幸福的笑容。

　　艾莉娅见我走出，什么都没问，只是点了点头，转身指挥其他人去找工具。

　　我们在村庄边缘的一棵老树下停了下来，这里还算空旷，而且正对着我们准备前进的方向，我想晴也一定想要好好守望我们。

　　选好位置后，铲子划破泥土的声音不断传来，在夜色中格外沉重。

　　四名队员轮流挖着，没人说话，只是默默为晴开辟着安眠之所。

　　终于，在老树下挖好了一个浅浅的墓穴，这里的泥土很硬，我也担心队员们太浪费体力。

　　帆布铺在墓穴底部，我走过去，将逝去的少女放入。

　　她的头发散开，像柔软的黑缎子，被夜风轻轻吹起。

　　我俯身为她整了整领口，把她的双手交叠在小腹上，最后，取走她的狗牌。

　　如果我有仔细检查，晴就不会牺牲了，这种错误我不该犯下的。

[uploadedimage:20663146]

　　莉莎将黄土慢慢撒下。

　　我看着晴的身体一点点被黄土掩埋。

　　心像是被什么揪住了一样，我渴求着少女的身体，但又无法承诺她幸福。

　　最后一抔土盖下去的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晴两次轻声倾诉的：

　　「长官……我很幸福……」

　　墓穴太浅了，晴的尸体很有可能会被挖出来亵渎，我走到一旁的土墙上，用力一推，把断砖与碎瓦层层压在墓上。

　　这样，那些混蛋就找不到她了。

　　我带着队员们站在那座新筑的小丘前，举手，郑重地向她敬了个军礼。

　　这墓穴里的少女，带着自己朴素的愿望，永远沉眠在了泥土中。

　　我每每想起樱见晴时，都会想，如果没有发生战争，她过着的又是怎样的生活？

　　也许每逢春天，她会在她的国家樱花盛开最繁茂的地方，欣赏着春色，等待着一个美丽的邂逅。

[uploadedimage:20663195]

小说相关章节：无声之火无声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