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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在烟雾缭绕的日常中悄然滋长的爱欲糜思~难以接近的冷淡毒舌女仆谢菲尔德在步步试探与慰藉下逐渐将身心完全奉献最终在床上羞婉求欢成为独属于指挥官的妹抖孕妻❤,1

小说: 2025-09-06 07:58 5hhhhh 38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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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长夜,没有安宁,冰凉,还有凄清,笼罩余下的所有。

“呼...真冷。”身子哆嗦了一下,双手合在一起靠近嘴边呼出口气用力摩擦起来:“睡觉的好天气,真希望明天也能保持这个势头。”

“害虫在哪方面都是害虫啊,”一旁传来百无聊赖的别样揶揄的同时一张毯子盖到了指挥官身上:“别着凉了笨蛋主人,这种天气突然伤寒也不稀奇。”

指挥官扭过头来,看向身旁面色略有倦怠的谢菲尔德,小声问:“困了?”

“没有,”她回应道:“我得亲眼看见您睡熟了才能困。”

“这不算否定吧?”

“那害虫主人还不赶快睡觉,还说说您就有这种吊着人的恶趣味。”

闻言的男人露出无奈的笑:“要洗澡吗。”

“这您可以不用问我。”

“我的意思是,我们能不能一起。”他轻轻拿起她的手,询问是如此小心,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让这恬静的温度逃走:“在雨停歇之前,可不可以把属于你的时间分给我一点。”

相继无言的相视中,谢菲尔德受到了一次热量的冲击。她从未预料过眼前这个高大且可靠的领导者会说出跟小孩子害怕孤单一样的话,那对疲惫而深陷的黑眸的视线随心跳上涨的节拍开始飘忽不定,时而撇到一边时而定格到她的脸庞,这叫她更加肯定他说出这种话绝对不是因为旺盛的精力或想要复燃死灰般的关系。大概是长期积压的疲乏大概是心里话无从启齿,又或者更深一层的原因让眼前的他表现的不再像他,变成一个害怕被拒绝的孩子,变成一个胆怯而不敢面对的孩子。

豁然不知所措了,不知何时有热量挤在胸口上令她呼吸困难,心脏炽热的鼓动裹挟风雨的呼喊于耳畔闪烁,潮涌一样的热量四面八方来又往四面八方散,呼啸的冷意拍打在身上揪着衣服描绘两道影子触碰到一起的形状。她有点困惑,有点困扰,但这份难捱的疑问不是源自攥住手的包裹感,也并非那道如柳条样的视线,而是自己久违感受到温暖愈加火热的躁动与绵延叠层的熟悉又陌生的爱意的悸动。她本以为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消磨自己已经能很好的掌控心中因他产生的情绪和情感,但现在看来完全是痴人说梦,她做不到,只因一个小小的示弱的举动,只因几句无限接近恳求的询问,只因能感受那颗噗通噗通蹦出三声悠久的回音的相触的心脏,过去这么久以来的坚持,一下子垮了。

被攥住的手犹豫不定,因为一股前所未有的惊慌将彼时的所有选项统一篡改成‘接受’二字。雨哗啦啦的下着,在谢菲尔德内心降下哗啦啦的鼓点。她双唇抿紧,抽烟的欲望涌了上来,心跳就是廊外雨声那样嘈杂。水珠爆开,宛如浮冰在河中碎裂,焦躁的吵人声响配合的体温的上升引得思考愈发朦胧,即便知道自己不可能拒绝他,即便明白这十几秒的拉扯不过自己过剩的想要占据主动权的野心,但当醉意和浑厚的水汽一同抚摸脸颊,那积攒在两肺的有毒烟雾终于得以吐出,就像火焰得以平息。

她叹息一声:“您知道的,这并不需要我的意见。”

这算同意,还是无可奈何的被迫服从男人听不懂。或许是感性导致的过度敏感,或许是本能对回答的吹毛求疵,他把手攥得更紧了点,悲怆的深深寒意里一阵风刮过,把他的头发撩开,扯下背上的毛毯。

“我想知道更确切的回答。”他恬不知耻的说:“这是接受,还是女仆对主人的无条件服从。”

“您干嘛非得在这时候咄咄逼人......”

面对主人更进一步的询问,少女本应倒出的话踟蹰了。因为她自己也不确实彼时的应答到底是实心实意,还是在弱点被戳中导致的慌不择路的结果。她怀疑,她矛盾,一股潮湿的热量在脑内横冲直撞像穿堂风那样一股脑地把模糊的思绪从这头滚向那头,滚向她够不到的罅隙。

冷意淌过肌肤,心跳和血压节节攀升,体内愈发清醒的火热逐渐不可控制仿佛要跳出体外,狂放的火焰在绮丽的无数反射的萎靡灯光下裹紧一层粗鲁但竭力抑制本能冲动的薄膜。少女喘不上气,为难的要死,说不清是自尊还是什么别的东西硬生生地把真心扭曲,撕破,她却无可奈何。

他们都有顾虑,他们的真情实意只有小心翼翼才能得以吐露。呼啸而过的风和水的声响里,指挥官和谢菲尔德凝望着彼此,也从那双倦怠的眸子中凝望着自己。两人心知肚明这说不上芥蒂还是什么的异样感只凭自己根本无法从茧中脱出。

“我想知道你的回答。”

“那这就是同意,指挥官,这就是同意,即便您压根就不需要询问我的意见。”

“但你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因为你压根听不懂人话。加上我真的很想用鞋跟踩你。”

他咧开嘴角,露出一个无比难看的笑:“对不起。”

“......没关系。”

是犹豫但并没有犹豫,她轻柔的把他揽进自己怀里,相触的肌肤与彼此的温度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强烈的‘互相理解’的实感。

“谢谢你,”

“没关系。”

话语落地的那刻,薄弱也坚韧的膜被烫开一个口,五彩斑斓的情绪从里面流出。

夜雨斜落,梦易碎,星空不可奢求。充斥冷意的风飒飒摘下秋天的最后一片叶,当做养分埋进土壤等待新生到来。入夜的港区是无声的,但多情的雨总会扰乱这般安详。轻细的银针使为灵魂存在的黑夜发散柔弱的烛烟飘逝天际,水声更加磅礴,蒸腾氤氲散漫仿佛是由大雨燃起的白磷火,花瓣的头都压得低低的,潮湿的泥土被暴风雨挖开、深凿,街边的路灯忽明忽暗好像要坏掉似的,无人在意的角落一窝蚂蚁失去了家园仓皇逃窜。

被破碎脚步踏得响亮的大海激荡盘旋,不舍昼夜,伴着声浪和远处传来的隐约的海鸥啼叫莫测变化着,堆叠、延展,或溅起浪花,像是上好配装的舰娘们在海面疾驰而过炸开一道几百米的水面跑道,飞速旋转、环绕,如一幕幕的离开,如一场场的归来。偶有惊蛰划开天际,乌云密布的天空酝酿轰隆隆的战鼓声宣告这会是场持久的行动。

“那个...谢菲尔德?”

“我在。”

“介意开口说说话吗。”

落雨裹挟水声,又被水声遮蔽。耳边更乱了,凌冽的风好似诉说往日忧伤,视野昏暗不清只看得物体模糊的轮廓,湿热氤氲萦绕感官,快速上涌的闷潮挤压思绪,一切都是那样静默,静默,仿佛被并不纯粹的黑暗包裹,令情绪焦躁,令大脑晕眩。

“我们能说什么,一把年纪却还是喜欢无理取闹的小孩。”

那声音与往常分毫不差,镇静、轻蔑,夹杂几分慵懒,可在这嘈杂压抑的狭小浴室里,却总给人一种掩饰什么的错觉。

没有灯光,没有月光,只能凭着窗外微小的光线大致辨别。

“为什么不开灯呢,不怕磕着嘛。”

“没有必要。”

浴缸里蒸腾的热雾一点点上涨,水淋在地面、木凳的脆响格外分明,皮肤相触的些微动静掠过耳畔,紧接着是沐浴球摩擦的沙沙声,和下水道好似被堵着的浑浊不清。他知道,那是泡沫堆到一块儿了。

“开一个吧,光镜上的灯也好。”

“为什么。”

“我怕黑。”

那边没有回答,距离被感官幻觉的拉远了。他知道自己跟少女不过几步远,可中间隔着的路却好似这漫漫长夜,每踏一步就要耗费全身力气。啪嗒啪嗒的水声不断往下掉,像是幽暗洞窟里经年钟乳石一滴一滴汇聚成的岁月汪洋,每一颗水珠的降落的重量是那般分明,给人如真似幻的恐慌的包裹。

昏黑的视野里竭尽全力也只能看到少女娇小身体的模糊轮廓,那是被脑海记忆和黯淡光影一同勾出的真实幻想。

指挥官沉默了几秒,又说:“可以吗。”

“您到底退化成几岁小孩儿了......”

近处传来了微渺的叹息,紧随其后的是小板凳腿磨擦地砖的动响,混合郁躁的水流,覆盖男人两三秒愈加放大的心跳声。

“谢菲尔德?”

“我在,指挥官,我在。”

那声音已然来到跟前,仿佛只消伸手便可触及那湿漉漉的温软的绵逸。

这时的他忽然变得真如她口中的‘孩子’那样怯弱了,隐约的灯光微妙地淌过谢菲尔德潮湿的发梢,照亮一滴透明的宝石。

“你......”

热量,缱绻、迷蒙,如同烈酒的效力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霎那间便堵住了指挥官的话语。

“闭嘴指挥官,闭嘴。”

带有强迫性的命令禁止他的出声,耳边和眼前所接收的事物都被幽邃的深黑笼罩,被糯软的小小身体传染的心醉神迷。

“唔?”

还未等疑惑浮现,嘴唇的柔软便先一步落进心绪中央:这是一种安慰,一种抚慰,一种宽慰,温软如玉的娇躯不留情面靠上那人微微颤抖的胸膛,可爱诱人的乳房同样挤压上来,洁白柔荑顺势环住颈脖而后收缩靠拢,距离的缩短使得娇媚薄热的吐息扑在脸庞使之流连忘返的,眼眸交缠心脏仍试图狡辩一瞬,柔软湿热的唇便严丝合缝地覆盖住他的惊讶的嘴巴霎时,男人没发觉体内令他上瘾的埋藏许久的感觉卷土重来了。

纤柔的手按住了肩头,他没有动作;用力的亲吻完全覆住唇齿,他没有反抗;灵活的香丁舌本能深入那因抽烟而黏腻难闻的嘴巴中时,他也没有拒绝,因为她同他一样有着坚忍的自私,嘴里也都充满了难闻的烟臭味。

唇齿交合,舌头和舌头开始缠斗,热息冷意抱得紧密。蓬勃鼻息充斥热息喷在脸面,心跳晰明的鼓动跳跃耳边,肢体的扭动伴随呢喃的微语在口中扩散蔓延,湿滑黏腻的触感跟身旁淋漓雨幕无异,是那般猛烈、源源不断且无休无止。

谢菲尔德忍耐着这片刻的一切,拼尽全力不留余地,因为这是她身为女仆应当做的,在他需要安慰的时候给予安慰,在他被困扰的时候解疑答惑,在他需要陪伴、需要一份独一无二的拥抱的时候,毫无犹豫。

水声绵密,体温炽热,两人的亲吻仿佛无边无际的雨水中一点小小的光亮,彼此滚烫的肌肤温度是这片氤氲满天的世界中的唯一港湾。感受着,体验着,耳边的狂风暴雨早已替换成粗重艰难的换气,身体接收到的感觉只余温暖的热量和熟悉的气息。酸涩但并不难受的情感在心中徜徉着,犹如汩汩甘泉溪流清凉惬意地淌便全身上下的每一处。

呻吟、舒展,舌头有节奏地律动唾液和唾液融入,携着对方的气味被不经意或无可奈何地咽进体内,随着彼时窜进胃袋的烟气一起催动胃液的分泌。起起伏伏沉沉落落,甜蜜的黏腻感衔着可口的热量滑进指挥官酸涩的味蕾,令他感受一阵幸福的战栗。

谢菲尔德和男人交换着彼此体内的空气,昏沉的黑暗中水滴以各种形状落至身旁。缠绕感官的是潮热、迷幻与辛辣,涌上来的热血凉下后又一席狂躁的热烈将她牢困,那股情绪来自口腔黏腻的水液,和鼻前炽热潮湿的热息。她感觉自己置身烈焰之上,不仅仅是身体还有灵魂,一剂久违的强药,或者说过去体验过的哪个瞬间,那般陌生,那般熟悉,叫她找不到恰当措辞,无法说清道明,可身心就仿佛甘愿沉沦于此一般思绪想要紧紧抓住这片刻的时光,希冀时间能多停留一会儿。

唇齿厮磨着,男性留起来的胡子擦过嘴边的触感很刺挠,但爱与羞赧熊熊燃烧。只是短暂的亲吻谢菲尔德便忘了自己这么做的原因,大概是脑子变得跟他一样不中用了,心里居然开始自己给自己找理由,找过会儿该如何把这段举动合理化的理由。当然,又或者压根就用不着理由,因为他总这样被对待,次数早已多的数不过来了。

好痒......

渐渐的,双瞳找回了过去如金子般的庄重与漠然,措不及防的亲吻亦来到尾声:这过程像车辆下了高速渐渐缓下来的车速,唇与唇分离宛如一点点小心翼翼剥开的奶糖薄纸,舌与舌最后一回的回味悠久的颤抖和着咽下的唾液一起好似洒在布丁上的焦糖,或浸了奶油的草莓,轻轻一下、划开一刀,痕迹便是那般鲜明,又期待,又不舍,却还是无可奈何地,含入口中。

“咕啧...冷静下来了吗。”

“冷...不、这可我......”他紧张到口吃,嘴角还残留着微稠的唾液,随后察觉到了手背一抿,咽下唾沫,找着了自己的舌头:“这、这谁冷静的下来。谢菲尔德,你......”

“我当然冷静,害虫主人,我当然冷静。”

她当然冷静,因为知道他什么都看不到。只消不让体温的上升暴露,不给心情软化的时间,保持平稳的声线便能瞒过去当作无事发生等新的一天到来,装成什么都不知道样子,把关系、距离,重新拉回原地。

一切都会顺理成章,一切都将安然无恙。没人知晓今夜的发生,仅仅再普通不过的一夜陪睡,别说亲吻,连抚摸都不会有的那种,因为她在别人眼中就是这种不近人情的性冷淡者,而他同样如此,只是女仆伴着点身为第不知多少任妻子的义务,只是需要保持一如既往的相处,只用扮好昨天的角色继续明天便可,只用继续等待便可。全部都不会得到哪怕一丝改变,也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才能理所应当的履行职责,没有私心,没有私欲,灵感一样的想法保留在脑中,所有念头通通妥协,这样他和她之间的法则才能运作起来,这样她才能把他当成自己敬重的主人,接收原封不动的指令,体会自然皎洁的相处模式。

可谁又能解释,心里燃的一团火是什么。

她望着他,即便望不到。深邃的幽蓝里,雨点般的心跳一丝不挂,沾在身上的水珠已经是最后的遮挡,如果这时清光漫进来那不仅是表情和身体,就连欲望和灵魂都会不着片缕的袒露在他的眼中,被当成和其他舰娘别无二致的糟糕的女人。

潮雾从门缝溢出,早已关上的水龙头还有残余的一滴一滴往下掉,墨水的波澜在白霜里被映得一清二楚。没人吭声,没人开口,空气静得连水雾弥漫的微小动静都显得刺耳,湿热的雾气尚能留住体温,水珠滑落肌肤的触感是那般晰明,密集浓郁的水汽堵住喉咙难以发声。在缄默中呼吸,困顿的潮湿的换气,耳边如底噪般的声响简直跟老化的鼓风机没什么两样。

花洒的激情减退了,暴雨化成烟云,谢菲尔德视线的聚焦在人和物之间来回变动。她看到五彩缤纷的雨点顺窗流落,看到褪色的落叶隐入黑暗,看到疲惫双眼的模糊轮廓,看到在微弱灯光里如同新枝斜挂的黑色发丝。

大雨把时间凝滞了,话语权被焦人的嘈杂夺去。

她忽然不敢看他了,即便看不到。打字机一样的雨点声慢了下来,连同血液流速一并缓了下来。她摇了摇沉重的脑袋试图把体内不知何时燃起的火焰当成错觉破除,可摆在眼前的不争事实就是如此粗暴而无情的告诉少女——心间作祟的私欲是真实的,来自手掌的触感是鲜明的,脑中挥之不去的光景,是母庸质疑的。

然而就是这个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那方开口了,隔着软绵绵的氤氲,磁性的嗓音直接传进耳中。

“你生气了?”

“不,我不生气......”

她这话更像是在对自己说,是告诫?安慰?还是强行压制怒火的强调?

“但你的声音不是这么说的。”

“我就是这么说的。”

这声过去,那边发出无奈的叹息。很重的一声,绵长、深沉,像是家长被孩子的束手无措。

“是吗...那看来是我听错了。”

那声音似乎含有笑意,像是明知故问和揶揄的问句。

而她同样沉默两三许,吐出口气,说:

“害虫主人,准备好。”

“......咋?”

“我要攻击你了。”

“啥、诶!?”

话音未落,浴缸发生爆炸散的一地水花,啪嗒啪嗒,好似烂醉如泥的梦话。

他们栽进了浴缸,整个身子都浸进灼烧的热水,五脏六腑被热量填满,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蒸发一般。耳边尽是水声,除此之外再听不到别的,有泡沫升腾、碎开,还有水流的搅动,旋涡似的填充着,给人在窒息中融化的危险。

“咳咳...咳咳咳......搞什么!”

完全是求救本能的呼喊,男人顷刻探出身把鼻腔和喉咙内的水咳出,在大脑颤抖的间隙里,在心有余悸的战栗中,她听到了谢菲尔德含蓄的歉意。

“给你醒醒脑。”她抱着他,双臂用力搂紧,脸埋进宽阔的胸膛,语气已失去往常的淡漠:“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

——半小时后,雾霭的触须从没关紧的窗户漫进,无边呼喊的大雨迟迟未见停歇的迹象。黑暗包裹了港区,连同翻涌的蓝海给阒寂的道路添抹一丝诡谲,两旁的路灯在‘滋滋’声后灭了,宿舍楼点燃的橘色亦被灰白蒙住,微小的淡蓝色的光亮映现天花板四边的一角,那是空调温度数的显示。鼻前没有多余气味,不过略有潮湿、和浑浊,无人出声的小小空间里并不寂静,心脏的跳动企图盖过淋漓雨幕,有些毒舌的妻子平稳的呼吸飘入耳畔,和着茉莉花的芳香入鼻,宛如柔和的镇定剂安抚身体泵血的频率。

扑通、扑通、扑通......

淌遍全身的暖流叫人无法平静,一旁少女细腻的肌肤触手可及,床褥和枕头软乎乎的催促大脑放松,携着空调干燥的呼声一起拉人入睡。彼时墙上挂钟敲出突兀的一响提示进入不多不少的午夜十二点钟,同时窗外凄厉的呜咽反复游荡扰得人不得安宁,指挥官的意识无比清醒,不知是今夜没被过度压榨还是身边多了个截然不同的人的缘故,他只觉周身的动静分外晰明。翻过身身下床板发出被挤压的噪音,耳道内耵聍的沙沙声不由自主地同一时刻躁动,其余的感觉器仿佛被渗透了,在生锈,变得迟钝、容易出现故障。

他咽下唾液,方才浴室闹剧的画面于眼前缓缓湿润,遮上一层湿哒哒的薄纱。那时视野一片昏沉,唯有窗边透进的隐约光亮让他得以窥见谢菲尔德如花瓣软和的红扑扑的脸颊,和稀奇的内疚表情。他不知道缘由,只是觉得她很难受,却说不清理由在哪。侧躺着,睁着眼,一切都被黑暗裹挟,没有星光、没有月色,连唯一的光亮都在约定好的时间点上消弭——空调关上了,耳边能听到的,除狂风骤雨再无其他。

吱呀......

翻过身,朝向她的那边。视线模模糊糊描绘的轮廓里,那娇小的背影轻缓翕动着,她背对着他,只穿了内衣,可爱的乳罩托住同样可爱的乳房,辫有花边的淡蓝色内裤挡住没有毛发的白虎穴口。男人没有出声,他小心翼翼的不让羞耻和愧疚占据心头,只因自己不受控制地想起了上次和少女做爱的时候,耳畔重现她因羞耻和快意而显得欢快的娇吟而勃起了,稍稍硬起的茎首顶上对方弹软的臀部,隔着两层布料微微颤抖。

“唔......”

是睡梦受到干扰的反应,抑或身体睡时的习惯。谢菲尔德翻过身来精致的睡颜和他面对着,极近的距离下连长长睫毛的颤动都一览无余,又安逸,又纯净,那白皙的体肤如同云朵绵软,携着恰到好处的温度勾镌刻在人心神。还有那抵在龟首的淫腻阴阜隔着两层布料给予他阵阵难耐的酥痒。

“......真漂亮。”

“......”

“......”

没有回答,安稳的鼻息依然。而他也不想再说些什么,打算让过火的下体安静下去,想办法睡着。

可正准备翻身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入睡时,那溽热的呢喃猝不及防地坠落耳畔,如真似幻。

“不打算做点什么?明明都那么涨了。”

“你怎唔!”

行动比低语的预告先一步来袭,那糯软的小手忽然捏住了指挥官下体,翻开内裤,轻缓的揉搓起来。

“需要帮忙解决一下吗。”

“你这不......已经、在帮忙了。”

五指,只是五指,仿佛是重现前几月怜悯的一吻那样。无声,夹杂冷酷的湿咸,葱指冷静且目的明确的抓住炙热男根,即便半硬依然无可比拟的尺寸占据谢菲尔德纤手的全部,她与它已有数月的分别,或者说从那时起的一夜情。而现在同样是粘稠的黑暗里,再次相见的景象恍如昨日,一如既往,一成不变:掌心压住马眼,手掌覆住龟首,像是早已习惯这种坏事的五指下一秒从各个位置开始往各个位置游弋,含着温吞的热量,轻而缓的,如明媚春风,撩开理性的遮羞,给予快意的电流。

突如其来的触感仿佛层层叠叠,却又并非那般,少女的手即便小巧纤细,但对付男人未完全充血的下体足够了。默默捣鼓着,温软的指头携着无法言喻的力量柔腻地抚摸肉茎,像是安抚又好似火上浇油的刺激,先是拿着,一寸一寸的掠过,像是在用手掌描绘阴茎的形状与状态,难以承受的热量从那方扑了过来,顺着掌心向四周蔓延,同时无法被洗去的腥气淡淡,钻进鼻腔虚无缥缈,却能消磨她内心积怨已久的忧愁。

“对着熟睡的舰娘出手,您还真是有够无药可救。”

镇静、严肃吐出的话语和手上的动作相背而驰,黑暗中谢菲尔德是高傲的,但若男人能拨开浑厚的迷雾触碰那双能把海都点燃的眼,那她便会是可爱的,惹人怜爱且无处可逃的。

被窝里传来隐隐的窸索声,那是皮肤擦过床单倒腾被褥的声音。彼时的丈量与打量已经结束,伴随少女不是是真是假的厌恶恶语新一轮的爱抚如约而至:临近拇指的掌肉自上而下用力揉搓马眼,那轻轻浅浅的细腻触感一丝一丝地擦过龟头冠沟,最烫的一截抵上最没有感情的部分,相迎的便是带有异样的酥软。少女的语气并不富有耐心,可她的柔腻的小手却异常积极地研磨男人下体前端的每一寸,每一秒都是那样不遗余力。

揉搓、挑弄、抚动,有条不紊地交错着最大限度最大力度地给予刺激,小小的手即便无法包裹愈发昂扬的肉棒但仍然竭尽全力,那手法深沉、细腻,能够照顾到下体的每个地方,中指与无名指抵住下方,小指和食指挤住两段,拇指时而舒缓时而沉重的按压龟首上端,掌心则对准马眼没有征兆的微微搓动,半套牢的包裹给指挥官的感受如同坐上过山车,忐忑、富有活力,也充满恐慌与喜悦。被擦过的敏感部位本能地颤动酥麻如同电流微弱地窜过脊柱,纵使没有湿润的手淫是干涩的,但在这种情况这样的时期挑三拣四实在不要脸。

细微的声音躁动着,满盈热量和咸涩。紧接着便是布料被摩擦的沙沙声,那是两人不约而同动身导致的,神秘寂静中不和谐的一响,想要换个更舒服的姿势,想要更进一步的服侍,内心微弱却又无比狰狞的呐喊不约而同地催动他们动身,于是手淫的手法更加的富有感情,那般温柔、耐心,又有点淘气,亦如她这个时期的少女,可能有点羞涩,不善表达欢喜,但就是藏不住举动里对哪些事哪些人的情意。

“已经涨起来了吗,变态主人。”

“谢...唔......”

他无法听清话语中如花绽放的喜悦,被下体愈加熟练,甚至显得游刃有余的挑逗搞得有点晕头转向。这感觉好像是在说这样的它无法让她使出全力,是那般自信,甚至有些自负,同时开始缓缓的沁着汗液,为干涩难受的淫交添抹耐人寻味的腥咸。纤细的手指轻盈环绕在冠沟搓弄,又没有用力的拉扯包皮,食与拇指箍住充血的棒身微微用力撸动为肉棒的全身涂抹充满香味的湿汗。男人每一寸都有被悉心照顾到的下体微微颤抖着,点点快感的酥爽令他有点止不住的呻吟,可一想对方或许是嘲弄或许是睥睨的眼神他又把呻吟咽了回去,因为指挥官觉得这场毫无征兆的手淫哪怕没有感情,也是要有尊重的。

“想说话可以说哦,这里没人听。”

语气湿了,热了,变得媚软了,虽然对男根的攻击依然是单单一只手,但显然渐入佳境。香淫的汗液已涂满硕大的龟头,湿哒哒的和着柔腻的触感顺着被放大接收的下体遍布全身每一处,谢菲尔德沉缓而充满韵律的抚摸着,她的左手无动于衷右手的攻势愈来火热,不再是只对棒身了,还有下面垂着的卵蛋也精心照料到轻轻揉搓促动精子的活跃。

五指把玩着两颗睾丸,像盘核桃似的,但并不粗暴,也没有打油,只是为了刺激精液的喷发的单纯的温柔抚摸。指挥官只感奇妙的感觉开始如潮水蔓延,这似又不似多巴胺分泌的感受就是他脑中绷紧的弦,浸润在潮湿中,又被一次次捞出。

“呜哼......”

鼻息蓬勃,心跳炽热,就像她所说的热量是能从眼里流出来的一样。指挥官的情绪置身狂风骤雨,是窗外凄厉的呼喊,他有点喘不上气但神经却无比清晰,谢菲尔德手撸动的没一下都清楚地渗进感觉器,把话语潮湿了,把快感潮湿了。他真的很想抓住对方的手问她这样的意义何在,即便得到的回答可能毫无收获,但她的回答本身就已充满意义。

窗外大雨依旧,浓稠的黑水浸湿视野,不止是对方,连自己也只看得到轮廓,看得到醒目的白线描画出的器官的轮廓。

指挥官紧张的手抓紧了枕头,下身纤细的手挤压着马眼口些微的前列腺液刺激蚀骨的快感,刺激、无与伦比的刺激,与别的丰满姑娘所带来的截然不同的刺激,又甜蜜,又凌冽,像薄荷一样。少女五根指头的团团包裹圈成的手穴不知疲倦地套弄着,舒服的触感掀起的阵阵酥爽令男人欲罢不能的同时也让她有点上瘾,那手心的炙热是那般鲜明,她甚至能感受到血管的搏动和血液流过的流速,即便细微到不能再小,即便是如幻觉的一秒,依然能在她的心中掀起万丈波涛。

黏腻、湿热,掺杂凌乱,谢菲尔德同样局促的呼吸着,同样竭尽所能不让呻吟泄漏出声,若不是黑夜的纱幕当做掩护她完全不知道该怎样解释此刻的困窘。犹如对性压抑的反噬,内裤不知何时被淫液浸透湿的一塌糊涂,她不愿去想是不是对他的欲望把心关淹没了,是不是愈演愈烈的欲火把大脑烧着了,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难堪而用上另一只手加速对精关的刺激。

对少女而言这情况实在太尴尬了,她原本只是借着被扰醒的不满想让他难堪,可不知为何到头来陷入困境的反而是自己了。热量烧穿神经,欲望贯穿思考,可一直以来保持的矜持与冷淡又叫她无法低头以至于卡在了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生殖器的腥臭漫进鼻腔,男性略显屈辱的呻吟愉悦大脑,手中肉棒的颤抖让她能够为自己自豪,可在开口或实打实的行动面前,又是那样不堪一击。

“咕唔...嗯!”

这道呻吟源自于哪里已经无所谓了,喉咙的粘稠,口腔的高温把一切可以商量的余地都烧却了,此时此刻不论身体还是心灵的思考,都只剩最最原始的本能。

于是一只手抚弄卵蛋一只手撸动肉棒的节奏变得紊乱,深沉的呼吸后咽下一口唾液,柔嫩的指腹摁压马眼,心脏涌动的节拍逼迫淫交的继续,催促、催促,紧接着是压抑的热爱和淋漓的香汗,那双手已然沁满了糖瓣一般的甜蜜却还是含有略有苦涩,显得生疏和笨拙失去了彼时的游刃有余,可重量加大了,过程的旋律也高昂热切,甚至有点过分。

用力且快速地撸动着,交叉、交错,细腻素手擦过肉棒的每一寸所给予的感觉都是不可言喻的美妙,气息已经无法抑制了,舒服的呻吟也是,心脏的高声与大脑的战栗步步紧逼以至于手交的声音愈发淫靡,那粘稠湿咸的水声钻进两人耳朵如野火烧却原野激发体内的原始欲望。坚挺的男根都大力套弄,谢菲尔德越来越收紧的手穴就是她内心激动的证明,缺水的干渴与爱液的涌出袭上感觉器,下体传来的瘙痒亦愈发明显,感觉小穴在同嘴巴呼吸着,翕动、一开一合,淌出的水液把床单都浸透,散播一个数月没做爱的女人的腥咸气味。

水声、肌肤的摩擦声,以及舒服的呻吟穿插一起充斥整个房间,把淋漓的雨幕都遮住。少女娇小的身影猝然压近了,顷刻间男人能感觉到下体被什么湿黏的布料包裹住了,温热吐息扑到鼻尖,带着难耐的热火一起与思考融化。三指捏住了龟头,另一只手撸动棒身,充血的敏感与湿润的触感,一次胜过一次地刺激射精的冲动,酥酥麻麻的痒漫遍脊柱攀上大脑,快乐的感受迫在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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