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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在烟雾缭绕的日常中悄然滋长的爱欲糜思~难以接近的冷淡毒舌女仆谢菲尔德在步步试探与慰藉下逐渐将身心完全奉献最终在床上羞婉求欢成为独属于指挥官的妹抖孕妻❤,2

小说: 2025-09-06 07:58 5hhhhh 1150 ℃

“呼嗯、哈啊......”

不再温柔了,变得急促和敷衍起来,像是坚果,充实、饱腹。

“谢、谢菲呜!”想要制止的话被打了回去,男人呛了一口:“慢、慢点,我快......”

“那就射出来。”

话语是那般不容反抗,捏住龟首的指头再次箍紧了冠沟,配合棒身被快速撸动的酥爽刺激先走液的渗出,和爱液一起把少女可爱的内裤弄湿的一塌糊涂,沾满难以言说的味道。可这气味反而是助长了谢菲尔德压抑的火焰,汹涌的情欲已让她无法再关心那么多,舒服的麻和痒直冲大脑全身都由快感支配,手穴的缩紧与套弄也变得野蛮粗暴。

噗湫噗湫噗湫......

“咕!”

靡靡淫响作乱,隐没在黑暗中的身躯也趋近透明,当谢菲尔德无法思考的大脑没有阻止本能向他靠近薄唇微张的刹那,指挥官腥臭灼热的男精顷刻喷发,粘稠精液没几秒便射满了谢菲尔德的内裤,如果不是这布料包住了男人下体,那这张床八成是没法睡了。他们大口喘息着,精液残留的排挤还在继续,夜里幽邃的目光不再是那么难以捉摸,在足矣嗅到对方呼出的气体的极近距离中,谢菲尔德咽下唾液,深吸口气以求给脑子降温,忍受着腥臭精浆的触感脱掉内裤随手丢到了地上,然后翻过身去,淡淡的说:

“......睡吧,主人。”

雨夜里,耳畔尽是助眠的白噪音,没有颜色,没有光亮。

“......过分。”

只有背后夹杂埋怨的碎碎念,让她在将睡之际维持了一秒的清醒。

——梦醒时分,也许不是。室外仍旧一片漆黑,海风翻滚海浪,从港区的这头堆到那方。

指挥官迷迷糊糊睁开眼,模糊的视野里什么都看不到,他疲惫且麻木地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但感知的几分钟过去意识依然不愿沉沦,当他发觉这一点紧随其后的便是清醒,无边的清醒,所有神经所有感官被放大数倍,可除去大雨和海水的响声外什么都听不到。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摸索着床头柜的烟盒起身朝洗手间走去。此时此刻视线内的全部都仿佛黑板上分明的粉笔线条,只看得到一条外形,和隐约轮廓。推开门,雨响的更厉害了,大厅的窗户没关,似乎有雨水刮了进来湿了一大片地板。他没清理的心思只是把窗户关上把事情都留到睡醒后。

咕噜......

肠胃发出哼叫,在颤动,又好似嘶鸣。

他把盒子揣进兜里,转身去厨房打开冰箱找找晚餐的剩饭,熏黄的柔和灯光碎片样的擦亮脚下黑暗,即便微弱但仍刺眼的照明里保鲜一厢并没有什么能可以开袋即食的东西,倒有几瓶可以助长饥饿的没开封的茴香酒,大概是黎塞留或镇海来这里玩的时候忘拿回去了。

大脑已经想象不出什么了,连对颜色的要求都消失殆尽,经过三秒的停顿指挥官拿起一瓶拔开塞子昂首便饮,冰凉的、微微辛辣的液体滑进肠胃,在腹部烧起一场持久的热量。迷醉、甘甜,带有几分苦的味道刺激咽喉殴打胃袋,但不知是茴香的独特香气还是酒精的魅力让感官倒了时差,即便视野天旋地转男人依然觉得这口中酒的作用比以往都要理想。

他只花了三十秒就喝光了一瓶,兜满水的肠胃一走路便会晃荡让他不得不坐到沙发上消化一会儿。

抬头,前面什么都没有,颜色、轮廓,抑或哪怕一丝的细微动响都不见,他低下头去抻开手,黑暗中那浑厚粗糙的外形并不明显,有的只是扑到掌边的鼻息。他叹了口气,脑中不知为何浮现出谢菲尔德孤僻且沉默的身影:她身边没什么人,独自坐在雨后湿漉漉的草地上眺望大海抽着烟,表情淡漠双眼没有一丝神采,恶臭的烟雾流进肺里而后吐出,十几秒后不见踪影,亦如她般,让他产生自己正在与她愈来愈远的真实的错觉。

大脑不受控制的艰难地翻阅回忆,无数色彩纷飞的相册里似乎只缺少了她的身影,像是只差一枚就凑齐的邮票图鉴,又是那么多同床共枕的女人中唯一一个没有第二次做爱的女人。对她的记忆,对她的回忆,透过万恶的玫瑰花田与甘冽的香烟直逼他而来,带着不语的温柔与别扭的情感拿起他的手,让愚笨的他比她先一步进入了男人比妓馆还多的婊子的心房。

直到这时他耳边珊珊飘过白鸽的诗行,看到最最明亮最最湛蓝的高远夜空下那位毒舌又温柔的少女,她赤裸着身子,坐在窗台上,吹着清亮的口哨与啼鸣和月光交相辉映,哨声和叫声在她健康稚嫩的大腿间变成了男人的声音,最后变成他们的乐声。

“哈啊......”

肠胃堆积的热量还在,呕吐倒是比烟瘾先上来。他重重的叹息一声,凭借跟雨声的距离估摸着步距找到了小小的厕所的门,它和浴室夹在一起,孤零零放在浴室的外边。这不舒服的位置如果说能给他什么安慰,那就是安了个窗户,虽然作用除了祛除湿气外微乎其微,但聊胜于无,不然舰娘们闻见一厕所的烟味是要对他说教的。

一醒就要抽烟的毛病彻底刻进骨子里改不掉了。他早已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染上的烟瘾,有时也会想去追究,但每当尼古丁的香薰流进肺腑癫颤大脑,他就会把这件事眨眼遗忘,久而久之便不管不顾顺其自然了。

大脑是模糊的,视野是朦胧的,只余要做的是能够记得,只有身前的门可以看清。他拉动把手推开便进,门簧门页发出晰明的吱呀声响在嘹亮风雨中贯穿耳膜,下一秒有呛鼻刺味钻进鼻腔,在只有十平大小的洗漱间里,在男人并不晰明的视线里,漆黑的雨夜被染的更脏了,为海中的亡灵降下安详。

“呼......”

并不醒目的蓝色烟雾无声散漫,期间吞吐的吁气如一缕微醺的风徜徉其中。他及时止住了开灯的念头往前挪动步子,昏黑视野里唯有明灭可见的火星可以及时提醒他保持合适的距离,那像是坐在马桶又像是靠着水箱的小小身影愈来愈近,他的脚步当然发出了声音,不过对方并没有询问缘由,只是淡淡道:

“为什么不开灯。”

“眼睛受不了。”

“怎么醒了。”

“你吸烟的味儿都从门缝溢出去了。”

接着便没人再出声。思考不了的大脑让躯体毫无生气地倚靠到墙上,然后伸手去摸口袋的烟盒和必须的引燃物,但翻来覆去半晌,他都没有摸到本该跟着盒子一起的打火机,直到身旁空中忽然冒出一束火苗引着了新的烟丝,他才想起来是她摸走了。

他攒攒嘴,说:“吸烟的女孩可是很叫人讨厌的。”

“被说这么长时间还不改恶习的害虫主人才更叫人讨厌。”

他沉默了几秒:“谢菲尔德。”

“呼......”冗长的吁气,吐出刺鼻的烟雾,和着潮湿的香气流进两肺,揪住心脏:“我在。”

“你从什么时候......”

“忘了。”

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了,那般无情,那般漠然。叫他踟蹰了足足十秒。

“那你...我......啧。”话是自己咽回去的,明明知道说不出得不到什么却还是感到苦闷。

“您想说什么。”

这话比起询问,倒更像允诺,给了他开口的勇气。

“我是......我想知道,你刚才的...给我唔”又停顿了,又隔了几秒:“手、手淫是,干嘛。”

面对让男人无比难为的询问,黑暗的那头沉默了数秒,随后道:“您打扰到我睡觉了。”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随后是寂静,冷意清醒的脚步淅淅沥沥,时间再次凝滞了。

雨水清冽、凌厉,是瀑布的无休止倾泻,被风晃动挤压至一起力竭破碎,散落世界的每一处:浇灭灯光,倾轧城墙,充满冷意的似火热情于海面恣意翻滚而后下沉,成为深邃广袤大海的任何一滴细碎颗粒。它们成群结队的哭喊着,天边白蛰一闪而过,酝酿已久的闷闷雷声再度醒来,簌簌冷风在街道横冲直撞,仿佛一双野蛮的手拍过麦稻荡起层层波浪。

最后一抹烟灰落地的届时谢菲尔德感到有痰液黏在嗓子眼怎么也咳不出来,一片湿濡朦胧的水雾遮蔽心绪和视线,还有一点残留唇齿的辛辣灼烧心头,大抵是所谓香烟的危害,她换气困顿,有点恍惚,体内的感受狂风骤雨,在与纯黑不尽相同的另一颜色的衬映下,她娇小的身形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寂寥透明。

她打算再抽一支回去睡觉,但昏黑里令她心情忐忑的忧郁的男性嗓音抛来的爆炸般的问题如同对她彼时事不关己的回击,打了她一个措不及防。

“谢菲尔德。”

“嗯。”

“你觉得自己还喜欢我吗。”

话语落地的顷刻少女感觉自己的心跳顿了一下,狂风呼啸而过,从胸口四面八方疯狂蔓延的酸涩接憧而至。

她愣愣的燃起一束火苗,燃起一根香烟:“我们该睡觉了。”

“我喜欢你。”他说:“即便和常规的爱略有不同,但那方面的感情我想是货真价实的。”

“你自己都不确定。”

“那也比逃避强。”

她没有吭声,而见状的他靠近她,叼住滤嘴,弯下腰,发出疲倦的叹息。

“借个火。”

烟丝嘶嘶作响,一支烟引燃另一支烟,仿佛是与另一个灵魂碰撞,把所有的沉默和胆怯和矜持,像垃圾似的倒掉。

深吸口气,极其微弱的火光中指挥官看到了谢菲尔德漂亮的双眼。他借此拿住了她彼时无动于衷的手,拿掉了嵌在指上的誓约。

焦油的臭味与室内残存的潮湿撞上一起,和成更恶心的味道,直冲大脑,把那些毫无意义的理性和感性逼得无处可逃。

光亮映在他们淡漠的脸上,映在彼此湿润的眼中。

谢菲尔德的手在颤抖,她从未如此不安,像是发音后孤独的琴弦。

而男人没有在乎,他只是收走戒指,扔掉她含着的香烟,吐掉自己口中的香烟。

余烬掉落地上,被水渍浸湿,最后一缕光灭了。

疲惫蒸腾,烟雾缭绕,望不穿的四目相对中两颗心脏靠近彼此的愿望,不再是那般遥远。

他宽厚的手捧住她的两面,语气低沉,缓慢,令她心脏跳个不停。

“这枚戒指我暂时收走了,”他道:“我不要你的回答,我们重来一遍。”

她读懂了他话语的含义,羞红绽放,薄唇轻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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