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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逮捕入狱受尽折磨的战俘少女乐正绫,6

小说:虚拟歌手 2025-09-06 07:58 5hhhhh 1630 ℃

现在是什么时候?被雄辩破防后时间过去多久了?乐正绫不知道,走出牢房只感觉天气凉了些——尽管头顶太阳高悬。身披的麻布短裙一点不抗风,吹得被折磨的身体发冷,粗糙的布料还摩挲得周身伤口疼痛不止;几乎断掉的双腿曳着沉重的镣铐向前挪着步子,每走一步都让地上的土石咬啮脚底的伤口。一个兵士嫌乐正绫走的慢,不耐烦踹了她一脚,女孩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但兵士没有住手,其余几人也围过来用脚踹她,用步枪枪托揍她的腿。乐正绫无助地哭泣着,抱着头嗫嚅流泪,却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她太累了,她承受了太多,尽管即将走向解脱,但自己,就不能不那么痛苦地上路吗?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这些匪徒,当这里是战场啊?”马洛大佐拿着一支步枪走来,“让她起来。”

“听见没有?大佐让你起来呢。”一个兵士幸灾乐祸对乐正绫道,其他兵士也得意地站着不动。

“我......我起不来......”乐正绫的声音细不可闻,“膝盖......好像断了。”

“是吗!我看看。”马洛蹲下伸出手,去摸女孩的膝盖窝,他稍一触碰女孩就惨叫一声,双腿也没有因疼痛产生本能的痉挛和抽搐。

“喔哟,你的腿断啦,”马洛耸耸肩拿起步枪,“不过无所谓,反正快死的人也不需要走路,你的灵魂不需要双腿也能抵达天国。来来来,匪徒们,把她吊那边去——那个拴马的地方。”

马洛所说的地方是行刑墙旁一个铸在墙砖中、距地约一米五的铁环,供人拴马用。兵士们把乐正绫拽到墙边,把她的双手栓在铁环上,让她以一种奇怪的半跪半站姿势靠在墙上。乐正绫垂着头看着黄土地,又抬起头看看蓝色的天空,此时恰好有一只小鸟飞过,在屋顶落下又飞走了。泪水溢满了眼眶,乐正绫啜泣起来,她好冷,她好饿,好羞耻,她想穿上暖和的衣服和鞋袜,想尽情吃面包和肉肠,想在隐私的居所里躺下休息,可是......可是怎么可能呢,她就要死了!就要穿着不能遮体的破裙、断了双腿吹着凉风被枪决了!

“不甘心......我不甘心...... ”乐正绫泣不成声,她不想死,她还不想死,她才十六岁,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可是,就算这么活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身体已经残废了,没有人会给自己工作,哥哥也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连书信口信都没有留下......

哥哥,你在哪儿啊,我好孤独,我不想就这么孤零零死了......如果你在我身边,甚至由你来开枪,我都会安心的......

另有四个人被押到墙边站好,看起来都是要处决的死刑犯,其中一人甚至强奸过乐正绫。马洛将枪托叠好,从兜里掏出子弹往枪膛里填:“好了,各位,你们的人生即将结束啦!我知道各位也许有点不情愿,也许有些遗憾,但事已至此还说什么呢?当你们决心要反抗佛兰西、闹独立搞破坏的那一刻,今日的结局就已注定了!不过我也不会亏待你们,特地选择了CR-39——伞兵专用的折叠枪托步枪为你们行刑!五发子弹一颗不少,人人有份!”

乐正绫木然听着这大佐的自我陶醉,一动也不动,只想着快点领自己那一发子弹,快点解脱。可惜她在这排人的最右端,是最后一个枪决的,真是失望......马洛咔啦一声给步枪上膛,走到第一个人面前——一个穿着考究的年轻人。

“有什么遗言吗?”马洛举起枪。

“全国解放阵线万岁!独立万岁!!自由万岁!!!”他振臂喊口号,等待话音刚落的瞬间迎接子弹,就像苏联和秦国那些革命电影里的英雄一样轰轰烈烈迎来死亡,自己在纪念碑中永垂不朽——

但马洛并没有开枪,他只是保持着举枪姿势,透过觇孔照门和柱状准星看着这个沉浸在革命白日梦中的年轻人。年轻人愣了一下,又把刚才的口号喊了一遍,不过声音稍小了些,气势也不似刚才。有个兵士噗嗤笑了一声但也很快收住,整个院子又回归了寂静,压迫感极强的寂静。乐正绫心里在苦笑,笑那人没受过酷刑还沉浸在革命白日梦中醒不过来,也嘲笑同样被宏大叙事蒙了眼的自己。可惜啊,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全国解放阵线万岁!独立万岁,自由万岁......开枪,开枪啊混蛋!帝国主义走狗!反动国家机器的螺丝钉!草菅人命的匪徒!”年轻人情绪有些崩溃,他不敢面对现实——和激进文艺作品完全不同的现实。

“还有呢?你是不是像想英雄那样死去?还是说要对我们这些‘帝国主义走狗’阐述一下你们公业主义的美好前景,比如人人手拉手围着超级领袖的塑像唱赞歌?你慢慢说,我可以这么举枪举一天。”马洛纹丝不动,步枪也一点没有颤抖。

“讲讲?那就讲讲!从最基本的远景说起,当革命的风暴席卷全球、资本主义帝国主义国家个个灭亡时——”

枪响了,年轻人大睁着眼颓然跪地,整个人扑倒下来卷起一片尘土,于是一切又归于寂静。马洛拉枪栓退出弹壳,自言自语道:“这个年轻人没有如英雄般死去,而是在白日梦中一睡不醒。”他说着来到第二个人面前——一个强奸过乐正绫的男人。那人身上还有刚才年轻人的血,却乐呵呵盯着黑洞洞的枪口,只说了一句:“开枪吧,当兵的!操了那个小姑娘,我也没什么好遗憾了!”

乐正绫发起抖来,被轮奸的记忆又浮上脑海,身体也禁不住地打颤。马洛却放下枪道:“怎么,先生,您觉得这种事很光荣?您是基督徒吗?您岂不知上帝明明白白晓谕摩西说‘不可奸淫’吗?”

“我是穆斯林,操那个异教徒理所应当!真主支持我,支持我的正义圣战!如果我活着,一定要天天操你们这些异教徒的母亲、姐妹、妻子、女儿,嚯哈哈哈哈哈!”

“先阉了他。”

一个兵士得令举起腰间的冲锋枪,对着那人裆部就是一梭子。不愧是伞兵,射出的子弹准确击中了那人的下体,半截阴茎从打烂的裤裆里掉在地上。他捂着裤裆跪在地上,痛苦地大哭哀嚎。马洛举枪就射中他的大腿,如注的鲜血喷溅得有一米高——正中大腿动脉。乐正绫看着那么多血喷出来大脑一片空白,双腿间有点湿热。

“带着你那玩意儿去见真主吧,如果他愿意把72个童贞女给你这么个性残废的话。”马洛退出弹壳走到第三个人面前举起枪。那人是个摩洛哥人,十分平静,一点没有刚才两人或沉醉或淫荡的情绪。马洛也有点稀奇,但还是照旧问:“先生,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希望你和你的兵士在退伍后也能领到养老金,而不是像我一样为了生计铤而走险、谁给钱就给谁卖命。如果有一个独裁者许诺你将军的军衔和待遇,你是否也会为他打仗?我希望不要如此,佛兰西的军人不该这样,他应该忠于军旗,忠于祖国。可惜啦,我没有做到。”

“雇佣兵,你有脸教训我吗?”马洛戏谑一笑,“你以为你是谁?”

“第1摩洛哥散兵联队2大队3中队1小队伍长M.A.。政府让我强制退役,我的妻子和四个孩子只能靠过期面包和发霉黄油果腹。我倒不如死在意大利或佛兰西祖国,至少打仗那会儿我还能吃上巧克力和午餐肉。”

“全体注意,立——正!”马洛突然发令,将步枪放下据地;平日嘻嘻哈哈的兵士们立刻立正站好,将冲锋枪据在腰间。那老兵却糊涂了,不知所措。

马洛上前道:“对不起,伍长,我竟不知道您是二战老兵,请您原谅。41年我在卡萨布兰卡追随了总统,42年我也在意大利,那几仗打得很艰苦。”

“大佐,您也......”老兵讶异不已,不想在这地界遇上了战友。

“您自由了,为祖国奉献的人不应受亏待。可惜我不在政府里,没有阻止那些官僚瞎裁军——您知道,总统归来前的政局一片动荡。您被不公正地退伍,我们伞兵也受了些委屈......但如今时日不同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至于您那所谓的‘颠覆通敌罪’我看也是误判,法院系统总不和军队一条心。啊...这里是三万元,我以个人名义赔偿您的损失......”马洛说着竟掏出笔和支票簿签字,看得老兵目瞪口呆。

“大佐这这——”

“军曹!给老兵找个地方住下,他是我们的战友和同志。”马洛把支票塞到老兵手中,请他离开行刑墙。老兵看看手上的支票,又看看马洛,啜泣着和兵士离开了。乐正绫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是又酸又辣。她不羡慕那笔能买下三间铺面的巨款,而是羡慕他活了,他获得了生命,从刚刚的死刑犯成为了新生的人!可怜自己还缚在那该死的拴马环上,等着吃子弹!女孩低下头哭了,哀叹这世界不公平,真他妈的不公平;可是转念一想,那老兵在意大利打仗、为他甚至从未踏足过的佛兰西祖国浴血奋战时,自己还没出生呢!即使长大,也在勾栏瓦肆行窃,行窃混不下去就和那些闹革命搞破坏的混,十六年的光阴虚度了!乐正绫悔恨地哭着,不再羡慕那老兵——他的生命是他用自己的贡献挣的,自己的这般下场则是游戏人生的报应。马洛充耳不闻女孩的哭声,拉动枪栓退出那枚没有射向老兵的子弹,走到第四个人面前。那穆斯林不等发问,就振臂高呼道:“别开枪!别开枪!我也是佛兰西军人,我为总统扛过枪,我为祖国流过血!”

“住口,叛徒!”马洛呵斥住那人的话语,“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又怎么进监狱的吗,杂种!去年11月你和你兄弟一起当了兵,他是真诚的你是三心二意的。12月8日就因为他说了句‘为佛兰西服兵役就是好’,你就杀了他!杀了你的兄弟!夺走他的武器和军装叛逃到自由军那边!你还有脸把自己和忠诚勇敢的老兵相提并论,呸!不要脸!”

“大佐!我求求您了不要杀我我不想死!!!”

“贪生怕死的东西,你应当为背叛祖国背叛军队和杀害你的兄弟付出代价!枪榴弹!”

一个兵士立刻掏出枪榴弹递到马洛手中。这大佐将枪榴弹卡在枪口,把枪托抵在腰间、对准叛徒就扣动扳机。那叛徒最后一声喊叫瞬间淹没在枪榴弹的爆炸声中,他本人也瞬间被炸药撕碎,四溅的血肉和爆汁的体液染红了整面墙,也染红了不远处的乐正绫的半边身子。

听觉渐渐恢复的乐正绫喘着粗气抬起头,只见马洛踱着步子向自己走来了。他的穿着和往常一样,带着缀有银色帽徽的红色贝雷帽,身穿迷彩服佩戴了勋略和证章,黑皮靴擦得锃亮光可鉴人,黑墨镜下的眼睛深不可测。他在女孩十五米远处站定,用力拉动枪栓退出弹壳让最后一枚子弹上膛。乐正绫心里猛地一颤,她从未发觉枪上膛的声音竟如此恐怖。

“小姑娘!有什么遗言吗!”马洛大声喊道,举起了枪。看着黑洞洞的枪口,想着刚才被处决的三人,乐正绫面无血色颓然跪倒,双腿抖如筛糠,一股金色的尿水泄出下身,抖个不停的嘴唇甚至发不出喊叫。

“哎哟哟,你失禁了!”马洛提高声音喊道,身边的兵士们也放肆地尽情哄笑,“这样可不体面啊,又骚又臭地上路,圣彼得都要给你撒消毒水了!”

兵士们的笑声更大了,乐正绫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窝。当她一心期盼的死亡以最直接最血腥最无遮拦的方式呈现在面前时,所谓的解脱与释然尽数被死亡的形式及其本身镇压了去,只剩对死亡的恐惧和骇然。这孩子拼命想说点什么,她求生的本能在驱使她做点什么,做点什么来挽救自己的生命,哪怕一分钟,一秒钟也好哇!她不想死,不想就这样离开这个世界,她还有想吃还没吃上的美食,还有想穿的漂亮衣服,还有许多想做的事,她想上学,想读书,想学文法,想学舞蹈和绘画......以及,想和自己的哥哥在一起!哥哥!她在世上唯一记挂的人,自己唯一的亲人!她多想跑到哥哥怀里痛哭、在他温柔的环抱中诉说自己的委屈自己的痛苦自己的不幸,把自己的心挖出来和他一起去修补!

“记得被捕那天我的话吗?酷刑的本质。现在你也许理解了,可惜,你大概没有机会再去表述。下辈子——用你们秦国人的世界观说——记得出生在一个好地方!”

酷刑的本质......对!对!酷刑的本质!本质就是招供!招供招供快招供快招供啊啊啊那些想得到的东西那些想做的事情还有——

哥哥!

“我说!!!!!—————————我都说!!!!——————罗密欧点在1163高地的山里那里的洞窟别开枪别开枪别开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回应乐正绫歇斯底里喊叫的是一声枪响,女孩的嘶喊戛然而止,倒在地上。在下身失禁的热流中,她听见兵士们蜂拥来的脚步声和马洛退出弹壳的枪栓声,自己身后那堵墙上——准确说是自己刚才后背所倚靠之处的正左方、距心脏二十公分的一块石砖上——有一个还冒着白烟的弹孔,碎裂的铅芯正从弹头开了花的铜甲中飘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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