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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逮捕入狱受尽折磨的战俘少女乐正绫,7

小说:虚拟歌手 2025-09-06 07:58 5hhhhh 8920 ℃

马洛带着众人前往罗密欧点了,只留下了几个兵士看守监狱。乐正绫用衬衫和毯子裹紧身体,蜷缩在墙角看着发霉的墙皮出神。她招供了,换来的是自己的生命、新的干净的囚室、干净暖和的衣物、取之不尽的水和食物。她想睡觉,想用睡眠的休息恢复精神,但只要闭上眼睛或快要醒来,被酷刑折磨和被男人轮奸的噩梦就挥之不去,她记不清自己惊醒多少次又昏过去多少次,梦魇的折磨不比肉体的折磨轻松多少。兵士们百无聊赖地坐在门旁的休息室里抽烟打牌看色情书报,到开饭时才起身拿来饭菜和酒,顺便给乐正绫一份——今天的饭食是刚出锅的炖牛肉、撒了欧芹和干酪淋了肉汤和鸡汁的面条、裹满巧克力的夹心蛋糕,还有一个梨。乐正绫吃了几口面条就把饭盒推到一边,又缩回毯子里啃梨去。兵士们也不客气,拿来她的饭分而食之。

乐正绫啃着梨,眼泪扑簌簌落下来,手中的梨勾起了往事。大概十岁那年吧,战争刚刚爆发,警察和宪兵大量进入城区维持治安,这样一来偷鸡摸狗和地下交易就不好搞了。乐正龙牙没办法去和黑道接货运货(不是麻醉品就是武器),她自己也没法上街偷东西,于是家里渐渐没东西吃了。那日,乐正绫在街上闲逛,一个梨从经过的货车上掉下来摔在地上。这也许就是老天爷的赏赐吧。乐正绫左看看右看看, 捡起梨就跑。但她不应该跑的,一个把她当成匪徒的路人发出了惊呼,四周顿时响起警哨声。乐正绫是左跑右躲,可算躲过一劫。那天晚上,她和哥哥分享了这来之不易的一点食物,乐正龙牙小心翼翼把梨肉切下来给妹妹吃,自己吃梨核。乐正绫记得这个梨很甜,很甜,自己几乎醉了。虽然不久管制松了些、生活恢复正常,乐正绫却再没吃过那样好吃的东西了。

奇怪,为什么,回想起这件事啊......明明,那个在我身边的人已经——

“进去!快点,别磨蹭!”

门外突然传来的呵斥吓得乐正绫心头一颤,猛地抬起头,只听门外满是脚步和推搡之声以及兵士们的交谈,甚么“罪在不赦”“关一起”云云。下一秒,囚室的铁门被推开了,兵士们押着一个人走来。乐正绫颓然瘫软在床上,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

面前的人,正是失踪近一年、揣测已不在人世的亲哥哥,乐正龙牙。他瘦了很多,脸上好几道结痂的伤口,披在身上的军装满是血迹,左肩的肩章还被撕了下来,军装下的衬衫也又黄又脏,破了洞的裤子下是同样简陋的布鞋。乐正绫呆若木鸡瘫在墙根,看见妹妹的乐正龙牙也面如死灰,直到兵士把他推进屋里、栽倒在床头。似是碰到了伤口,乐正龙牙又倒在地上倒抽冷气。

“哥哥!”乐正绫扑过去要扶长兄起来,为首的曹长抽出冲锋枪就是一梭子,在墙上留下七八个弹孔。

“没让你碰就不要碰!婊子!”曹长对女孩呵斥道,“还有你,爬起来坐床上!快点!”

乐正龙牙喘着粗气起身,在床边坐下。乐正绫挪到他身边:“哥哥......你去哪了......为什么你也......”

“绫,双面间谍这种活......不好干,”乐正龙牙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很高兴你能招供......死硬着头,没有意义。”

“哥哥,你知道了......”乐正绫的心凉了半截,她原想掩饰自己的经历不让哥哥伤心难过。

“是啊,绫......我能理解,只要——”

“不许说小话!搁那儿谈什么呢!”曹长又举起枪,其他人也凑过来看热闹,“都把衣服脱了,快点!”

脱衣服!如果独自一人,乐正绫是无所谓的,反正早就不干净了。但此刻坐在身边的是自己的哥哥,自己唯一的亲人!这些禽兽不如的恶魔大概要奸淫自己——就在哥哥眼前!乐正绫低下头垂泪不止,但还是颤颤巍巍把手伸向衬衫扣子,在暴力的淫威下个人是无权反抗的。乐正龙牙也默默脱着,一丝不苟把脱下的衣服叠好——尽管这没什么意义。很快,二人都赤身裸体。听着妹妹哭声、双颊抽搐的乐正龙牙坐在床脚,低头不去看妹妹的身体;乐正绫背对着哥哥,还用手遮住双乳和私处,尽管这也没什么意义。兵士们发出一阵下流的嘘声,兴奋地交头接耳,困在沙漠战地中、腻味了妓女的他们现在找到了新乐子:看看这对亲兄妹能整出什么名堂!曹长得意地放下枪:“小姑娘,转过身,让你哥好好看看你的身子!白白净净,在城里卖要两块钱一次呐!”

“两块钱?看她这破鞋样,我最多出一毛钱!”

“做慈善呐你,我出只五分!”

兵士们哄堂大笑,乐正绫掩面痛哭。他们的污言秽语让她的心都要碎了,她好恨马洛,恨他没有在自己招供后杀了自己,以至于现在要活着承受这样的羞辱!她知道自己早已不洁,但现在要让自己赤身裸体面对哥哥,在自己唯一的亲人、唯一的爱、唯一珍视的人面前丧失最后一点点尊严!曹长等得有点不耐烦了,摘掉枪抄起棍棒冲上前去,把乐正龙牙拽到地上又踢又打。棍子落下必有淤青一片,镶了铁头的皮靴力度更是非同小可,几脚就让乐正龙牙口吐鲜血涕泪横流,奈何他也是没有气力,甚至不能抱住头少挨几棍子。乐正绫看不下去了,一下滚到地上抱住曹长的腿:“别打了别打了,我做......我们做......求求你别打他了呜呜呜呜......”

在某些情况下,女性往往能爆发出比男性更大的勇气和力量。如果说乐正龙牙在此时此刻还抱着世俗的伦理道德、为妹妹的清白不惜成仁的话,那么乐正绫大抵已经抛弃了一切。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去他的什么伦理道德,让廉耻贞洁见鬼去,自己现在唯一在意的就是哥哥,最后的亲人最后的希望。她吃力地把哥哥扶起,伸手轻抚他依然健壮却满是伤痕的身躯。乐正龙牙闭上眼不去看妹妹的身体,乐正绫也没有不察觉到他的坚毅。看着哥哥嘴角的涎水和鲜血,她长吸一口气,拥住哥哥的脖子吻去,伸出舌头将秽物尽数舔去,二人双唇紧紧吻住。

乐正龙牙触电般猛地睁开眼,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妹妹居然真的迈出了那一步;兵士们也鸦雀无声,当兄妹乱伦真的在眼前发生时,好奇的期待与作乐的戏谑顿时化为不可名状的诡异与恶心。但这没完,乐正绫还不足够,这向哥哥献出的第一个吻有如决堤的第一个石子,汹涌澎湃巨浪般的感情再也无法抑制了。她想要,她想要更多,想要和哥哥尽情欢爱!她不顾哥哥的挣扎和些许抗拒兀自吻着,直到快喘不上气才松口。乐正龙牙用颤抖的瞳孔看着自己的妹妹,他不明白,或者说,他不愿相信自己的妹妹已可怜凄惨到这步田地,竟然要靠践踏天理人伦让自己苟活了!但他会明白也会理解的,可惜不是现在。乐正绫的面颊已不复平日的惨白,生机的潮红和觅得希望的欣喜洋溢在脸上。她低头打量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用手托起还没消肿的乳房对哥哥道:“哥哥,你看,我长大了哦......我已经是大人了。你还从没见过吧?那就好好看看,好好看看我,哥哥......”

乐正龙牙哭了,他不愿去看,可乐正绫不依不饶地伸手掰开他的眼皮逼他来看,又把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来,哥哥,你摸摸......是不是手感很好啊?很优秀吧我的身体......别管那些人,我们继续吧......你很好奇对不对?好奇我的身体对不对?那就来吧,做吧,做男男女女都会做的事......”乐正绫轻蔑地瞪了兵士们一眼,又把哥哥的头按低让他看自己的私处,“你看,哥哥,我的最深处还是好好的哦......来吧,来吧......你看,你都有反应了呢。”

没错,乐正龙牙居然有了性欲,但这不是他的错,乐正绫实在是太主动了。她圆润饱满的双乳虽被亵玩过,但更有成熟的韵味和绝佳的手感;更重要的是,这是妹妹的身体,妹妹的乳房,潜藏在人内心深处和烙印在基因中的背德欲望和交合本能无情控制了人的心理和生理,哎!他的肉棒有些胀大了,乐正龙牙想把手从妹妹的乳房上抽走,但他就是做不到,能单手射击冲锋枪的有力大手现在全无力气一点也挪不开,为什么?为什么抽不回手?他不想承认自己的欲望和自己的本能,而乐正绫更不在乎,他让哥哥坐好,自己咬牙用手分开双腿,爬到哥哥身上。

“要做咯,哥哥...... ”乐正绫有些怅然,“对不起......第一次没有给你,没有给我爱的人......但我的心和我的爱只属于你,这是......我仅有的了。”

“绫,你冷静点,冷静点好吗?我们是兄妹......你是我妹妹啊!别这样,别这样!要死我们一起死!”

“闭嘴,你就从了我吧...... ”乐正绫扭动着腰肢伏在哥哥身上,前些日子的奸淫让她学到了不少。她伸手捋直哥哥的肉棒,差不多对准小穴后就深吸一口气,使劲儿坐下去让肉棒捅进体内。

“哦啊啊啊啊❤️❤️❤️......”乐正绫一声娇媚的呻吟瞬间让所有人睁大了眼。受刺激在小穴中渐渐勃起的肉棒占据了整个阴道和子宫,温热粗壮的质感让乐正绫体味到了有别于奸淫的性快感,这不仅是真正的性爱,而且是来自哥哥的,哥哥现在在与自己交合!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让乐正绫欲罢不能,如食玉馔地扭动着腰让肉棒深入更深入,肉棒每挺近一点就有畅爽的快感在体内蔓延,她眼神有些迷离,身处的环境和哥哥的惊慌全不在乎,因为她在这交合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和爱。如果说被轮奸并非自己的本意、性交的痛苦也理所当然,那么现在和哥哥的交合就是自己的真心和欲望,最本能最生理的欢愉对她这个受尽折磨的囚徒和与亲人重逢的妹妹来说是最好的慰藉。乐正龙牙依然不情愿地挣扎着,试图停止这不伦丧良的孽行,但乐正绫此时不知哪儿来的劲儿把他按在墙角,他无法挣脱妹妹的双手,只能垂着泪任由自己的肉棒勃起又勃起,看着妹妹在自己身上欢愉抽插呻吟不止。乐正龙牙在想什么呢?他的思绪就像风和水流的一样捉摸不定。上一秒他还在为乱伦而羞愧耻辱恨不得马上死掉,现在又为妹妹了得的床上功夫赞叹还想享受一下欢爱,下一秒又把妹妹看成那些人尽可夫的妓女破鞋想把妹妹掐死剜出她的性具......但他的思绪根本左右不了行动,他只是那么看着,那么哭着,让妹妹对自己为所欲为。旁观的兵士们全没了刚才那股兴奋劲儿,眼前的景象让这些在弹雨和火海中拼杀的汉子们有些不适。几个年轻的兵离开了,剩下的老兵们也是硬着头皮继续看,看事情的能发展到何种地步。

在妹妹强而有力的持续攻势下,乐正龙牙渐渐放弃了抵抗。他咽着泪瘫坐着,任由乐正绫坐在不争气勃起的肉棒上扭腰抽插。她似乎很满意,而且确实很满意,这有别于奸淫的性爱让深居地狱的自己有了真正的慰藉。乐正绫几乎忘了自己被奸淫的经历,忘记了破处时肝胆俱裂的剧痛,忘记了自己是如何在男人们身下痛哭流涕求饶挣扎,忘记了被奸污后是如何躺在地上屎尿齐流......过去吧,让往事过去吧,现在有哥哥在,只要有他就足够了......乐正绫流下泪来,俯身抱住哥哥:“哥哥......有你在......真是太好了......你还活着......我......我很幸福......”

“绫......”乐正龙牙抬起头看着妹妹,也伸手抱住她。就这一瞬间他没憋住,在自己妹妹体内射精了。并不算多也不算浑浊的精液尽数射进子宫,乐正绫喘着粗气瘫软下来,咬牙从哥哥身上爬下。她几乎喘不上气了,本就体弱的她这么一来更是体虚。女孩爬到哥哥身前问兵士们:“可以了吗?我们......做了。”

回应她的是兵士们的沉默和离去。表面上看他们成功侮辱了这兄妹二人,实际上他们是自取其辱,玷污了军装和军旗。这不是在扫荡战中逼人合作,也不是刑讯中要人招供,仅仅是为了一时兴起的乐子和想付诸实际的歪点子,一对兄妹就被迫永远和清白的人伦道德分道扬镳了。他们应当以此为耻,应当撕下肩章、上交勋章和武器、主动走上军事法庭和民事法庭、去教堂里诵经禁食。但他们不会,谁也不会,他们沉默着离去只是因为看兄妹乱伦没有什么趣味,如果他们自知有什么法子能作乐,那他们也会做的,并非缘于人们一般所理解的廉耻与羞恶之心。这是战争,战争就是丑恶肮脏的,人性的恶会在弹雨和屠戮中无限放大,人性的善大概也会如在散兵线上樱花般飘落的生命一样消逝。

但是,人类岂能对战争说不呢?这是在穷尽温和手段下解决实际问题的最终手段,用集体和国家的暴力实现欲成的目标并解决问题;在某些具体的情况下,战争这一手段甚至具有了一定的进步意义和宝贵价值。面对拆电线杆炸轮船杀平民、视现代化文明化为洪水猛兽的秦国拳匪,泰西八国岂能不在京城鏖战五十五日呢?面对欲奴役整个秦国和亚细亚大陆的东瀛帝国,秦国国民岂能不地无分南北人无分老幼、用一寸又一寸的鲜血去守卫一寸又一寸的山河呢?面对要把世俗的埃尔及里亚到退回中世纪、让现代文明在北非倒退的全国解放阵线,佛兰西岂能不用弹雨的雷霆和军队的铁拳捍卫北非以及本土的现代生活呢?——历史的辩证法大抵就在这里了。

囚室又安静下来。耗尽最后一点力气的乐正绫眼睛一黑昏死过去。乐正龙牙看着瘫软在地的妹妹,流着泪把她抱上床。他默默哭着捡起地上的毯子要给妹妹盖上,眼睛却怎么也挪不开她的身子。尽管得到即使医治,但乐正绫的身上还留着长短不一的鞭痕,被蹂躏过的乳头乳房还红肿着,精液和淫水打湿了下体和阴毛,被石抱跪废的小腿还缠着绷带。乐正龙牙在愧疚,但也对妹妹的身体有着其他想法。他并不是没和女人做过,但自己的妹妹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完全不一样,即使抛开乱伦的罪恶感背德感她的身体依然那么迷人那么让人愉悦。他几乎有几个瞬间羡慕奸淫自己妹妹的男人们,缘他们先自己一步享受她的身子。可乐正龙牙心中的道德感和负罪感即刻就把这些龌龊念头压下去了,因为乱伦的事实无法改变。十六年前在产房中,他握着母亲的手承诺要一辈子保护好妹妹,保护好母亲为他留下的最后最宝贵的遗产,他也确实竭尽所能去做。可是现在......唉!他亲自玷污了妹妹的清白——人伦的清白!乐正龙牙感觉自己真无能,真是个废物,不但没能让妹妹远离战火,甚至不能守住她的纯洁......他给妹妹盖上毯子,穿上衣服坐在床边,流着泪盯着地板出神。

不知坐了多久,门缓缓开了,马洛的副官走来:“乐正龙牙,起来,大佐要见你。”

乐正龙牙没有不服从。他垂着头起身,默默跟着那人离开牢房。副官把他带到院子里,马洛正在那抽着闷烟。

“今天的事,我都知道了......”马洛狠狠吐出一口烟,“我不能相信......”

“你有什么好惊讶的,这种事你们做的比我熟。”乐正龙牙啐了他一口。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自己觉得恶心,”马洛若无其事擦去脸上的唾沫,“坐牢的生活不好受吧?我可以尝试给你们一个机会。我很欣赏你在埃尔及里亚集团军的潜伏经历,共和国不应埋没你这样的人才。”

“我宁可吃枪子,匪徒,”乐正龙牙连牙齿都在颤抖,“你们糟蹋了我我妹妹,对不对?!”

“间接性地,就像今天那样,”马洛扔下烟头,“我只能说,如果她软一点,配合一点,就不会受这么多罪。最后她不也是招供了?——和你一样。”

“少装好心,你们要是再敢碰她——”

“那你今天在干什么?嗯?你为什么不反抗?”马洛狠狠抽了一口烟,“刚接到报告我还以为炸营了呢,结果就这?你一点反抗没有还让你妹子配合那几个色鬼?换我我就夺枪把他们几个突突了,你怎么变得这么没种了?!”

乐正龙牙无言以对,真相是伤人的利刃,他大抵是因为与妹妹的重逢而震惊或是别的什么......如果他当时勇敢一点,果断一点,说不定就——

“总而言之,战争结束了,首都对埃尔及里亚的改造——就某种意义上说是文化灭绝——也开始了,总统也要处决一大批政治犯,你回去多想想......”

“……”乐正龙牙沉默了,他不解马洛为何要给自己这个台阶。

“这是铅笔和本,把纸条揉成团扔门外就行,我的警卫会直接交给我。好了,回去吧。”

马洛目送乐正龙牙离开,又掏出一支烟点上。他狠狠吸一口,踱着步子向住处走去。对马洛这样一个思想观念保守的人而言,兄妹乱伦这种丧天良的事实实在在让他恶心。旁人或许会稀奇这样的他——一个搞刑讯逼供的匪徒怎么可能会反感乱伦?但事实如此,有死的凡人就是如此矛盾,不过也并非不能理解。即使大搞刑讯逼供,马洛对酷刑的态度也堪称克制和保守:他不滥刑,不会为了自己的淫欲和乐子、旁人的起哄和怂恿而泛拷滥打,情报俟一得手并证实为真,刑讯也告停止。这个硕士理性得近乎残忍,真可以说是一台无情的战争与思维机器;但在悲剧后的当下,他心中竟对这对兄妹有了一丝怜悯之情。那些兵士胡来固然不对,可自己就没有一点责任吗?抛开逼供那些招数不谈,如果自己分开关押兄妹二人,如果他早一点用自己的警卫班撤换一般的看守,今天的悲剧就可以避免了......

在灿烂的星空下,这个凡人在审视自己的内心。

“大佐,大佐!”勤务兵的呼声和吉普车的急刹打断了马洛的思绪。他不悦地道:“成何体统!什么事!”

“您的千金来了,刚刚到宿舍,值班员让我快来找您。”

“简!这野丫头,她来这儿干什么?”马洛说着坐上吉普车,疾驰回了宿舍。

师团长的女儿突然到访,宿舍楼鸦雀无声——平日里众兵士非嬉乐到九点不可。马洛跳下车跑步上楼,迫不及待推开门。

他的女儿已在屋里等她。见到父亲,简兴奋地起身扑到他怀中,马洛趔趄着险些摔倒。他有些惊讶地问道:“简妮,你怎么来了?而且还是一个人!”

“我和妈妈一起来的,妈妈闹肚子留在了军区,我就坐补给车来了师部。我们想给你一个惊喜!你已经三年没回家了。”

“三年了吗......时间过得真快啊,”马洛不禁感慨,“虽说战争快结束了,你也不能这样冒险地一个人进战区,太危险了。”

“爸爸,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简上前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忙了一天,有点累。”马洛如是搪塞着,但他很清楚自己在思索什么。

“可你脸上没有疲倦,只有重重心事。爸爸,我已经十七了,有些事你可以和我说。”

马洛没有立即开口。他沉默地踱起步子,走到书桌前的全家福照片前。沉思良久,他开口道:“作恶者伤害了一个人,作恶的人能得到受害者的宽恕吗?”

简的脸上流露出悲哀的神色,她并非不知道她父亲在战争中的作为。

“我只知道,认识到错误是改悔的第一步,”她走到父亲身边,“如果还有拯救其人的机会,那就不要迟疑,赶快去做吧。”

“那孩子,比你还小一岁,但是...... ”马洛脸上的肌肉有些发颤,“她本不应遭今天这一劫的。有人夺取了她的清白,我......我本能阻止这——”

沉默的简上前握住父亲的手,“爸爸,这不是你的错。”

“不,简,我没有尽到我的职责。”

“那么,爸爸,你要怎么办?你是大佐,认识政府和军队里的很多叔叔,一定能做些什么吧?如果已经造成的错误无法挽回,那么尽你所能去帮助她总可以的!爸爸,你不要放弃啊!”

“抱紧我,孩子。”

马洛没有回答,只是用双手抱住他的女儿。

*——

乐正龙牙回到囚室,乐正绫还睡着不醒。他伸手搭上她的肩膀,却似触火炭——乐正绫突然发烧了。心急如焚的乐正龙牙跑到门口喊道:“医生!叫医生来!我妹妹发烧了!”

话音未落,几个兵就提着急救包推门而入,给乐正绫做检查。好在没有大碍,只是透支体力罢了。在打了针留下药后,兵士们也离开了,乐正龙牙坐在床边看着昏睡的妹妹,感觉心在滴血。他就那么坐着直到天明,勤务兵的敲门声才让他从自责自轻的感伤中醒来。

“早饭,还有咖啡,早饭供应到九点。”听这口气,兵士几乎把乐正龙牙这囚人当成了歇脚的旅客。

“什么时候处刑?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只是个一等兵。你可以问大佐去。”兵士指指胸口的一道斜红线,就离开了。

乐正龙牙垂头丧气地离开。事已至此,先吃饭吧。他打开饭盒,里面盛着土豆泥、炖牛肉和腌菜,汤碗里是足够两个人的喝的咖啡。乐正龙牙扶起妹妹,用勺子给她喂咖啡。温暖的饮料递到嘴边流入口腹, 乐正绫渐渐睁开了眼睛。还未从体热中舒缓过来的她身体软如果冻,连吞咽也费力气。但现在,她的兄长就在身边,自己终于可以与哥哥同处一室,安安静静地享受二人时光。

“绫,好点吗?吃了饭再睡一会儿吧,今天他们不会来了。”

“为什么......我害怕......如果他们再回来,我们......”

“我听见他们在紧急集合,好像外面又打起来了,”乐正龙牙编起故事来,“我们在这里很安全。”

“是吗......”乐正绫稍安心了一点,但又忆起了昨日的一切。她有些羞涩地低下头,不去看她哥哥。

“昨天,我们越过那一步了……”

“绫......”

“但是,太好了,”乐正绫突然抬起头微笑道,“被捕以后,我从没这样幸福过。以前,我很怕死,很怕拷打......但和你做过后,我不怕了,我什么都不怕了,因为你给了我勇气和力量......哥哥,至少,我们能死在一起。”

“绫!你在说什么啊!——”乐正龙牙惊慌失措抱住妹妹,“你冷静点!”

“你也很喜欢我吧?喜欢我的身体,”乐正绫抬起头直视哥哥碧色的眸子,“我知道,你很喜欢对不对?为我的身体着迷对不对?想和我继续做对不对?现在只有我们两个,我们做吧...... ”乐正绫解开衬衫扣子,袒露出伤痕累累的前胸和双乳,握住乐正龙牙的左手,她兄长却猛地收回手来,掩面而泣。

“来嘛,哥哥。昨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做了,现在更没关系的。而且,我早就被糟蹋了,无所谓什么干净不干净...... ”

“不!!!不是那样!!绫,你不明白吗?!”乐正龙牙暴起道,”我和你做了......和我的亲妹妹做了你明白吗?!你被别人糟蹋是一码事......我和你则是另一码事!绫!你清醒一点!是那些畜生逼我们做丧天良的事,你不要自暴自弃啊!!!”

“住口!!!————”

乐正龙牙被妹妹唐突的嘶吼怔住了,还没到嘴边的话统统咽了回去。乐正绫低着头,捂着胸口爬到他身边,跪在兄长面前。

“你别自说自话......不要自以为是了!乱伦......丧尽天良......那又怎样!你了解我的情况吗?我在战场上差点被炸死,被抓到这里拷问,坐着冰冷的铁椅,睡在潮湿的草上,接触身体的不是刑具就是畜生们的手......我好冷,好孤独,好想死......可是,你也来了,你和其他人不一样,你能慰藉我,你是我在世上最后一点希望了......

“哥哥,算我求你,救救我吧,救救我,求你了...... ”

乐正绫哭了,大滴大滴的眼泪落在自己身上。自知伤人的乐正龙牙颤抖着伸出手,缓缓抱住妹妹单薄脆弱的身躯。乐正绫还在哭着,把头埋在长兄怀里。

“对不起,绫,对不起......我没理解你的痛苦...... ”乐正龙牙也泣不成声,“你说得对,在这监狱里没有希望没有解脱,能依靠的只有彼此...... ”他嗫嚅着弯下腰,轻轻把怀里的妹妹放平在床上,用自己的外套卷作枕头让她躺好。原先,他不理解昨天和刚才的妹妹,不理解她精神失常的癫狂言行;但现在他清醒了,眼明了,理解在痛苦的人间炼狱中受煎炸的妹妹了,眼前妹妹的身躯也有神性的光辉了。乐正绫抬起婆娑的泪眼,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兄长,眼中洋溢着惊喜的幸福。

“哥哥……”

“可以吗,绫......”

乐正绫点了点头,伸手掀开碍事的衬衫,又张开双腿,将自己身为妹妹,不,女人的身躯主动献上。乐正龙牙伏慢慢下身,自己的身体和妹妹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现在在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他可以完全释放自己原始的欲望,背德感更是让他兴奋不已。乐正绫自不必说,仰头伸长脖子让哥哥享用;他兄长却想先吻一口,扑上去按住妹妹温润的双唇,舌头伸进口中与妹妹的舌吻在一起。乐正绫兴奋地伸舌与哥哥的舌头缠绵着,久被蹂躏的下体也有了燥热的悸动,温柔的快感在小穴和子宫中不安分地纷涌。乐正龙牙伸手调整高高勃起的肉棒,轻轻动腰将其慢慢插入乐正绫的小穴。

“哦啊啊啊啊......♥♥♥♥”一声娇媚的呻吟从乐正绫口中流出,松弛下来的身体猛地一颤。这次的插入比第一次更温柔,更有哥哥心悦诚服的热情,刚刚的燥热悸动现在尽数成为几乎让自己失神的愉悦。随着肉棒的深入,她能感受到哥哥阳具的形状和温度在重新塑造自己的小穴,自己身体最深处正在变成哥哥的形状......当肉棒轻柔触及子宫的瞬间,乐正绫顿时抱紧了哥哥的身躯,娇媚的呻吟比刚才更大声。乐正龙牙兴奋地将舌舔舐到妹妹耳边:”绫,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哦哦♥♥给我......给我更多哦哦♥♥♥......”乐正绫身上汗珠点点,激动又羞涩的面颊满是潮红。

“给你......我给你......全部给你!”乐正龙牙挺直腰杆子用力抽插起来。有那么一秒钟他认为自己不应太用力应该温柔些,但妹妹可爱又淫荡的身体几乎要吞噬自己,温热的小穴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肉棒——妹妹的身体在成为自己的形状!甚么爱惜甚么亲情甚么人伦道德现在尽被他抛弃了去,他现在只有一个欲望:和妹妹欢爱!乐正龙牙已经失去理智,猛地用力抽插起来,粗壮的肉棒一下一下撞击着妹妹最娇嫩的器官,撞得子宫颤动不止口中淫叫阵阵。

“哦哦哦好疼好舒服哦哦哦♥♥♥♥♥♥♥......快点快点多来操我操死我哦哦哦哦哦哦♥♥♥♥♥♥♥......”乐正绫全无羞耻地淫叫着,像妓女一样求索欢爱,子宫被剧烈撞击的快感浪潮地冲击着她的身躯和意识。乐正绫就像受刑时一样大脑宕机,任由哥哥的肉棒蹂躏自己的身体,她从心底里希冀着哥哥彻底享用自己,把自己当妓女一样糟践,把自己的子宫彻底捣烂捅穿!乐正龙牙没有让她失望,妹妹的小穴点燃了他的满腔热血,心中的那根弦终于崩断,低声嘶吼着挺起身体将男人的精华、滚烫的精液射入妹妹的子宫。

“咿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在内射瞬间高潮的乐正绫虾子般弓起身淫叫出声,身体和灵魂都在高潮的快感中剧烈震颤起来。兄长的精华尽数被自己吸收,身体几乎被性与爱的极致冲击支离破碎,意识被泛滥的幸福彻底淹没,终于在体力耗尽的最后一刻归于寂静。乐正绫大汗淋漓地瘫倒在床上满身潮红,涕泪涎水打湿了微笑的面庞。乐正龙牙喘着粗气拔出肉棒,伏在妹妹身上休息。

“哥哥......好厉害......你好厉害......”乐正绫气若游丝地赞叹着哥哥的床技,“我好幸福......好爽......”

“绫,我们休息一下吧......”乐正龙牙拽来毯子躺在妹妹身边,“你也累了。”

“抱紧我......”

乐正龙牙没有不听从,他从背后环抱住自己的妹妹,轻柔地抚摸她的双乳。乐正绫也握住他的手,半梦呓半告白地低声道:

“知道吗,哥哥?上刑时,好几次感觉自己都要死了......我疼得受不了,又是哭又是喊,我喊你喊妈妈来救我,可当时谁也没出现——谁都不可能出现的......被酷刑折磨,被那些听不懂的话折磨,在身边体验死亡......我招供了,我太懦弱......哥哥,我......我是不是很无能,是不是很废物......”

乐正绫啜泣出声,她的哭声让乐正龙牙心都要碎了。他把妹妹抱得更紧,一如曾经那样。

“绫,这不是你的错,你招供是对的......在打入殖民军参谋本部后,我对全国解放阵线了解了很多,也很失望......那些渣滓从来就没想要实现什么伟业,只想靠底层人的血肉为他们赚金条......我们一开始就走了邪路,但至少现在,我们还活着......”他最后一句话甚是没有底气,马洛那些话让他心神不宁。

“别自责了,哥哥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是死是活都无所谓......”乐正绫的哭腔渐小了下去。

“绫……”

乐正绫没有回话,她累得睡着了。乐正龙牙看着妹妹的侧颜也缄默下来,他心中满是对妹妹的愧疚和悲伤——她不应承受这些。但他们走了邪路,走了邪路就必须吞食相应的苦果,这是世间的常理。

次日晨乐正绫醒得很早,昨日激烈的房事和伤病让她几乎睡了一天。无梦的沉睡是那样舒适那样安心,许久没有休息得这样好。她揉揉眼扭头,只见哥哥还在身边沉睡着,半截身子露在毯子外。看见兄长健硕的身体,乐正绫心中又起爱意。她咬牙爬到哥哥腿间,只见那肉棒已高高勃起,诱惑她去享用。乐正绫突然想玩点不一样的,她张开嘴俯下身去,轻轻舔舐那有些充血梆硬的龟头,顿有一股尿骚味和精液的腥咸味。乐正绫有一瞬想起了遭强暴时的口交,但转而又伸长舌头舔起来——哥哥的精华和那些毒物是不一样的。她的舌头沿龟头边缘缓慢打转,时而轻点时而吸吮,终于用温热的口腔将龟头完全包裹住。仍在梦中的乐正龙牙似乎有所察觉、不安地梦呓嗫嚅几声,而肉棒却完全适应了妹妹的挑逗。那肉棒青筋根根暴起,火热的温度几乎要融化乐正绫的心。

“唔......唔唔嗯♥♥♥......”乐正绫用舌头在吮吸着口中的肉棒,她能感觉到肉棒的温度与哥哥的爱意。她伸出一只手把住肉棒根部缓慢撸动,另一只手则滑向大腿内侧,指尖在他敏感的皮肤上轻轻抓挠。乐正龙牙被下体的快感俘虏了,口中的梦呓也成了享受的低吟,甚至开始呼唤乐正绫的名字——他居然在做春梦!乐正绫六分激动四分害羞地继续吮吸,那肉棒也不符期望地胀大硬挺,腥咸的淫水也流出马眼,让乐正绫更加兴奋。在如此刺激下,乐正龙牙猛地挺身一动射精了,巨量精液瞬间溢满乐正绫的口腔,猝不及防的她咳嗽地抬起头,却又伸出舌头去舔滴落在床上的点点精斑。乐正龙牙醒来了,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满嘴精液双颊羞红的妹妹。

“绫,你喜欢吗?”他起身抱住妹妹。

“喜欢......而且我还想要更多......”

“那我就给你!”

乐正龙牙将妹妹扑倒在身下,乐正绫也兴奋地欢笑起来。他们又做了一天一夜,用各种姿势各种手法,尽情享受着对方的身体,直到夜幕降临气力耗尽才渐渐止住。只要想到未来不可避免的命运,他们就会将对方抱的更紧,自暴自弃地将这行房的欢愉作这世上的最后的享受。

也许乐正绫就是这样想的,但乐正龙牙想得更多。他给睡去的妹妹盖上毯子,静静端详她幸福的笑容。

“总统要处决一大批政治犯!——”这是马洛对他透露的消息。

乐正龙牙知道这话不单是对他说的,还有他妹妹。

他要救自己的妹妹!

还有最后一个秘密没有招供,一个某种意义上能颠覆局面的秘密——至少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乐正龙牙掏出本和笔写道:

马洛启。有一秘密相告,此秘密能真正结束战争。望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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