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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青梅女友的伤脚

小说: 2025-09-06 07:57 5hhhhh 8570 ℃

(观前提示:图事AI,XP奇怪,不喜请喷)

春咲 朝雨

Harusaki Asaame

[uploadedimage:20652090]

年龄:15岁

身高:162cm

体重:45kg

发色:白色

瞳色:水蓝色

热情开朗的少年,极度话痨+烦人+欠揍,经常在毫无自觉的情况下用自以为很幽默的话把身边人惹毛,喜欢运动,唱歌和二次元,是不折不扣的死宅并以此为傲,经常穿着痛衣出门跑步骑车逛街,长得很娘,皮肤很白,身体很瘦,头发很长,经常被外人认成女生,运动神经很发达,精通剑道游泳羽毛球等速度/技巧类运动

近野 秋雪

Konno Akiyuki

[uploadedimage:20652096]

年龄:15岁

身高:158cm

体重:53kg

发色:黑色

瞳色:棕色

春咲的青梅竹马和女朋友,比他大两个月,从小到大一直像姐姐一样照顾着他

短发,贫乳,优等生,除了体育以外所有课程的成绩都是A,因为自己身体不好而很讨厌运动,患有先天性扁平足和严重的习惯性崴脚,右脚因为小时候的骨折留下了后遗症,终身不能剧烈运动,走路也有些跛脚

  20xx年11月,日本北海道某高中

  天空灰蒙蒙的,空气湿漉漉的

  虽然已经开始偶尔下雪,寒风也四面楚歌的呼啸着,但是隐隐约约间,有些地方还燃烧着一股炙热的气息。

  至少,对那个人来说一定是的。

  放学铃响起时,近野秋雪正快速地收拾书包。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右脚室内鞋里露出半截的护踝,轻轻叹了口气。

“雪酱,要等春咲君一起走吗?”邻座的闺蜜——佐藤美咲笑着问道。

“嗯。”秋雪点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包带子。

美咲露出促狭的笑容:“真羡慕你们青梅竹马的关系呢。”

秋雪勉强扯出一个微笑,目光却飘向了窗外。透过玻璃,能看见远处体育馆的方向——再过半小时,春咲朝雨,她心心念念的青梅竹马兼男朋友的剑道部训练就该结束了。

夕阳渐渐西沉,浑身上下裹的像个粽子的秋雪拖着有些跛的脚步缓慢的来到体育馆门口。她很怕冷,所以并没有在门外靠着冻干的外墙或者枯树,而是犹犹豫豫的走进门内,背靠在体育馆的内墙上,听着里面,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雪姐!等很久了吗?”朝雨的声音像夏日的风铃,带着运动后的喘息。他雪白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前,水蓝色的眼睛亮晶晶的。

秋雪摇摇头:“刚到不久。”

朝雨一把抓住她的手:“今天的训练超棒!我连续打败了三个前辈!教练说我要是继续保持,下个月就能参加县大赛了!”他兴奋地手舞足蹈,差点撞到路过的同学。

“小心点。”秋雪轻声提醒,却被他拉着向前走去。

“对了对了,今天我发明了一个超级厉害的反击技,对上部长的时候就是用它得的第一分!就是先这样——”朝雨突然松开她的手,做出一个夸张的挥剑动作,“然后这样——”

“小雨!”秋雪惊呼一声,差点被他绊倒。

“啊!对不起!”朝雨这才注意到她踉跄的脚步,慌忙扶住她的肩膀。他歪着头看她:“雪姐,你今天走路比平时更慢了,右脚又疼了吗?”

秋雪抿了抿嘴唇:“有点。”

“那我来背你吧!”朝雨立刻蹲下身,白色长发垂在脸侧。

“不要在这里…”秋雪红了脸,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而且你刚训练完,会累的。”

“才不会!我体力超好的!”朝雨笑嘻嘻地站起来,却还是放慢了脚步配合她,“对了对了,你看最近新出的魔圆剧场版了吗?”

秋雪摇摇头。

“我买了蓝光碟!周末来我家看吧!我还订了限量版的周边,下周就能到货了!”朝雨手舞足蹈地说着,完全没注意到秋雪越来越沉重的表情。

  夕阳的余晖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朝雨依旧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小雨,先别管动画的事了。”秋雪突然停下脚步,声音比平时严肃了几分,“下周就是数学期中考试了,你都会吗?”

朝雨的笑容僵在脸上:“啊…那个…”

“上次小测验你又不及格了吧?” 秋雪叹了口气,“今天去我家写作业。”

“诶——” 朝雨拖长了音调,像只被抓住后颈的猫,“可是今天魔圆…”

“写完作业才能看。” 秋雪脸色阴沉下来,伸手拽了拽他的袖子,“不然我就告诉阿姨你上次考试不及格的事。”

朝雨立刻蔫了下来:“雪姐是恶魔…”

来到自家隔壁的秋雪家门口,朝雨不情不愿地脱下运动鞋,白色长发随着低头的动作垂落。秋雪从鞋柜里拿出他的专属拖鞋,一只浅蓝色一只粉色,上面还印着雷姆拉姆。

“坐这里。” 秋雪指了指客厅的矮桌,自己则跪坐在他对面,从书包里取出课本,“先把昨天的错题重做一遍。”

朝雨趴在桌上哀嚎:“雪姐是魔鬼…”

“专心点。” 秋雪用铅笔轻轻敲了下他的额头,“这道题要用勾股定理,不是三角函数。”

三个小时后,朝雨终于合上最后一本练习册,整个人瘫倒在地板上:“终于写完了…”

秋雪仔细检查着他的作业,嘴角微微上扬:“今天很认真呢。”

“因为雪姐监督得好嘛。” 朝雨翻了个身,笑嘻嘻地凑近她,“那现在可以…”

“先把书包收拾好。” 秋雪打断他,却忍不住笑了,“我去泡茶。”

厨房里,秋雪踮着脚从柜子里取出茶叶罐,右脚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她皱了下眉,扶着橱柜稳住身体。

“雪姐? ”朝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没事吧?”

“没事。” 秋雪摇摇头,却看见朝雨已经蹲下身,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右脚踝,“是不是又疼了?”

秋雪没说话,算是默认。朝雨二话不说直接把她打横抱起,轻车熟路地走向卧室。

“放我下来…”

“才不要。” 朝雨把她小心地放在床上,转身去拿医药箱,“今天训练时秋山前辈教了我几个按摩手法,据说对旧伤特别有效。”

秋雪看着他翻找医药箱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你先去洗手。”

朝雨乖乖跑去洗手间,回来时手里还拿着热毛巾。他跪在床尾,小心翼翼地卷起秋雪的裤腿,露出被黑色高筒袜和常年佩戴的护踝包裹的右脚。

“脚给我。” 他伸出手,声音突然变得很轻。

秋雪迟疑了一下,还是解下了脚踝上的护具。朝雨接过护踝放在一旁,双手隔着袜子轻轻握住她的右脚。

“疼就说。” 他低着头,白色刘海遮住了表情,手指沿着脚踝的轮廓慢慢按压。

秋雪咬着下唇,感受着他指尖传来的温度。朝雨的手法意外地娴熟,从脚踝到足弓,每一处都照顾到了。

“秋山前辈的妹妹也有旧伤。” 朝雨突然开口,“他说这样按摩能促进血液循环。”

秋雪轻轻 “嗯” 了一声,右脚在他掌心里微微蜷缩。朝雨的手指顿了顿,突然低头,隔着袜子轻轻含住了她的脚尖。

“小雨!” 秋雪猛地缩回脚,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朝雨抬起头,水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慌乱:“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

秋雪拉下裤腿盖住脚,耳尖红得像要滴血:“笨蛋…”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时钟的滴答声。朝雨手足无措地跪在那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茶…茶要凉了。” 秋雪最终小声说道,目光躲闪着不敢看他。

朝雨如梦初醒般的跳起来:“我、我去拿!”

他慌慌张张地冲出房间,差点被门槛绊倒。秋雪听着厨房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把发烫的脸埋进了掌心。

  朝雨手忙脚乱地端着茶杯回到房间时,发现秋雪已经缩进了被窝里,只露出半个发红的脑袋。

“雪姐…” 他小心翼翼地把茶杯放在床头,茶杯与木质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脚还疼吗?”

被窝里传来闷闷的声音:“好多了。”

朝雨跪坐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床单:“那个…我找到医药箱里的绷带了,要不要…”

秋雪慢慢从被窝里探出头,黑色的长发散在枕头上:“你会包扎吗?”

“秋山前辈教过我!” 朝雨立刻来了精神,蹦起来去拿医药箱,“他说要先用弹性绷带固定住脚踝…”

秋雪看着他翻找绷带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先把茶喝了。”

朝雨像接到圣旨般捧起茶杯一口气灌完,然后拿着绷带跪在床尾。他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一角,露出秋雪穿着黑色高筒袜的右脚。

“可能会有点紧。”他咽了咽口水,手指轻轻搭上她的脚踝。

秋雪别过脸去:“嗯。”

绷带和棉袜摩擦的沙沙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朝雨的手法比想象中娴熟,绷带一层层包裹住纤细的脚踝,在脚背上交叉出整齐的纹路。

“好了。”朝雨长舒一口气,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这样明天应该能好受点。”

秋雪试着动了动脚趾:“谢谢。”

窗外传来夜风吹动枯叶的沙沙声。朝雨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这么晚了,我该…”

“今晚…能留下来吗?”秋雪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朝雨睁大眼睛:“啊?”

“脚疼…睡不着。”秋雪往床里侧挪了挪,空出半边位置,“上来吧,就像小时候那样。”

朝雨的耳尖立刻红了:“好、好啊!”

他小心翼翼的绕到床的另一侧,僵硬地躺下,整个人像根笔直的木头。秋雪伸手关掉台灯,黑暗立刻笼罩了房间。

“小雨。”沉默了几分钟后,秋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最近…是不是对我没兴趣了?”

朝雨猛地转身:“怎么可能!”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勾勒出秋雪背对着他的轮廓。他看见她的肩膀轻轻颤抖:“那为什么…最近做爱的时候你总是一幅没兴趣的样子…和刚开始交往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朝雨的脸烫得快要烧起来:“我、我只是…”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秋雪的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哽咽。

“不是的!”朝雨慌乱地伸手搭上她的肩膀,“雪姐最好了!是我…是我自己的问题…”

秋雪慢慢转过身,在月光下注视着他水蓝色的眼睛:“那告诉我。”

朝雨的喉结上下滚动,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被子:“我…我看到雪姐的脚被绷带包着的时候…就…”

秋雪的瞳孔微微扩大:“我的…脚?”

“就是…”朝雨的声音越来越小,“想隔着袜子和绷带…揉你的右脚…听你喊痛…然后让你给我足交…”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秋雪突然把脸埋进枕头里,露出来的耳朵红得滴血:“笨蛋…”

“对不起!”朝雨慌张地摆手,准备起身回自己家“我这就回…”

一只裹着绷带的脚突然轻轻抵在他的大腿上。朝雨僵住了,月光下能看到厚厚的黑色棉袜表面绷带缠绕的纹路。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绷带上投下细密的纹路,朝雨盯着那只抵在自己大腿上的脚,喉结剧烈滚动着。黑色高筒袜包裹的足尖微微蜷缩,绷带和袜口边缘露出的一小截肌肤白得晃眼。

“雪姐…”朝雨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水蓝色瞳孔在黑暗里发亮。他颤抖着抓住那只脚踝,指腹摩挲过绷带缠绕处突起的骨节。

秋雪突然撑起上半身,黑色长发从肩头滑落。她咬着下唇伸手去解朝雨的衬衫纽扣,指尖碰到他滚烫的皮肤时轻轻一颤。

“我自己来!”朝雨手忙脚乱地扯开衣扣,苍白的胸膛在月光下起伏。当秋雪冰凉的指尖划过他腹部时,他猛地抓住那只手按在自己裤腰上:“这里…这里也要…”

布料摩擦声里,秋雪突然倒吸一口冷气。朝雨这才发现她撑在床单上的右手腕不自然地弯曲着:“是不是碰疼了?”

“没事。”秋雪摇摇头,却被他执拗地拉过手腕轻轻揉捏。这个角度能清晰看见她蹙起的眉尖和渗汗的鼻梁,朝雨突然低头舔了舔她腕内侧发红的皮肤。

“笨蛋…不是说脚…” 秋雪嘴上不饶人,却顺从的把右脚往朝雨的手中送了送

话音戛然而止。朝雨不知何时已经将她的右脚捧在掌心,隔着厚厚的棉袜和绷带轻舔脚底的软肉。炽热的吐息渗透布料,秋雪下意识想缩腿,却被他牢牢扣住脚踝。

“秋山前辈说…”朝雨的声音闷在袜底和绷带里,“这样能止痛…”

被黑袜包裹的右脚尖突然被含住时,秋雪整个人弹了一下。朝雨像品尝甜点般用舌尖勾勒袜尖的轮廓,犬齿偶尔蹭过脚趾肚上的软肉。水渍逐渐在袜面晕开,他着迷地看着深色水痕在月光下反光。

“小雨…等…”秋雪的声音带着哭腔,右脚却在他掌心微微弓起。朝雨突然加重力道咬住袜尖,掀起秋雪的睡裙下摆,同时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冰凉的空气触到皮肤时,秋雪慌乱地去按裙摆,却被朝雨抢先一步将她被黑色棉袜和白色绷带包裹的右脚掌按在自己的肉棒上,即使隔着袜子和绷带,秋雪也能清晰感受到灼热的硬度。

“像这样…”朝雨引导着她的脚掌上下磨蹭,白色刘海被汗水黏在额前,“雪姐的脚…好软…好爽…”

秋雪试图抽回脚的动作反而让袜面与他的肉棒产生更大摩擦,朝雨突然发出幼犬般的呜咽。他抓着她的脚踝急速蹭了几下,然后整个人僵住——灼热的精液射在了黑色袜底和纯白的绷带上。

“对不起!”朝雨手忙脚乱地找纸巾,“我马上…”

秋雪却突然抬起湿漉漉的右脚,绷带边缘蹭过他泛红的脸颊:“…还要吗?”

朝雨扑上来时撞到了她的右肩,秋雪忍着闷哼被他按住。少年滚烫的肉棒顶在腿间,他胡乱的撕开她睡裙的动作带着前所未有的急躁。

“可以吗?真的可以吗?”朝雨的声音抖得厉害,手指陷进她大腿软肉,“雪姐的脚…还有这里…”

秋雪刚要点头,突然被他咬住那双只有A罩杯的青涩左乳。朝雨像婴儿吮吸般用舌尖反复拨弄顶端,疼痛与快感同时窜上脊背,她无意识地用右脚磨蹭他腰侧。

这个动作彻底击溃了朝雨的理智。他粗暴地撕烂她的底裤,手指直接闯入尚未湿润的甬道。秋雪疼得弓起背,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马上…马上就不疼了…”朝雨含混地保证着,自己的手指在她因为半年来不加节制的性爱而略显松弛的内壁里胡乱搅动。当感受到些许湿意时,他立刻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肉棒抵了上去。

进入的瞬间两人同时抽气。即使早已熟悉恋人软热的身体,朝雨仍然爽得两眼发白,而秋雪死死咬住嘴唇才没叫出声。少年瘦削的胯骨撞在她大腿内侧,频率快得不像新手。

“雪姐…雪姐…”朝雨着魔般重复着,手指隔着袜子和绷带紧捏少女敏感的右脚掌。这个动作让秋雪突然夹紧内壁,他失控地撞得更深,硬挺的龟头直接碾过阴蒂。

秋雪的啜泣声反而刺激了朝雨。他腾出一只手抓起她湿漉漉的右脚按在自己胯下,绷带在剧烈摩擦下逐渐松散。当黑色袜尖蹭过自己的囊袋时,朝雨发出舒爽的呻吟。

“要…要去了…”少年胡乱吻着她汗湿的鬓角,冲刺速度越来越快。在最后几下的抽插后,他颤抖着将精液全数灌入她体内。

她的穴肉还在轻微抽搐时,朝雨突然抽出肉棒,转而将秋雪的右脚拉到嘴边。他痴迷地舔舐着袜面上干涸的痕迹,同时用手指刮取她腿间溢出的液体,全部抹在她被黑袜包裹的右脚尖上。

“再来一次…”朝雨的眼睛在黑暗里闪着不正常的光亮,“这次用雪姐的脚…”

秋雪还沉浸在余韵中的身体被轻易翻过去。朝雨跪在她身后,湿漉漉的肉棒贴上她臀缝。他一手绕到前面揉捏她的左乳,另一手抓着她右脚踝往后拉。

他将她的右脚隔着湿漉漉的黑袜和有些松散的绷带含进嘴里,同时挺腰闯入她还在痉挛的甬道。秋雪疼得抓皱了床单,却被他以更凶狠的力道贯穿。

“全部…都要沾上…”朝雨的声音混着唾液与喘息。他的犬齿隔着袜子和绷带磨蹭着秋雪敏感的脚心,下身进出间带出大量黏腻水声。这个姿势让他每次都能顶到最深处的柔软,秋雪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呜咽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第二次释放来得又急又猛。朝雨在濒临极限时突然拔出肉棒,将大部分白浊液体喷射在秋雪右脚的袜底上。剩下的部分他用手接住,全部涂抹在她微微红肿的穴口。

“雪姐的脚…”朝雨瘫软在她背上,舌尖还在无意识地舔舐她脚背,“最好吃了…”

秋雪在模糊的视线里看见自己的右脚——那只可怜的黑色高筒棉袜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绷带松散挂着,上面满是可疑的水痕。而腿间和右脚踝传来的钝痛提醒着她,明天怕是连跛行都会变得困难。

朝雨突然撑起身体,水蓝色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我做得太过分了吗?”

秋雪摇摇头,伸手摸了摸他汗湿的白发。少年立即像得到奖励的小狗般凑过来,却在碰到她唇角时突然僵住:“血…雪姐嘴唇破了…”

“你咬的。”秋雪轻声指控,却被他以近乎虔诚的姿态舔去血珠。朝雨小心翼翼地抱住她,手指还在无意识地绕着绷带玩。

“下次…”少年把脸埋在她颈窝,声音闷闷的,比起请求更像是在道歉

  “可以哦”出乎意料的,身下的恋人没有拒绝

  “诶?真的吗?!” 

 “嗯...”秋雪轻声的回答道 “以后,要是再有什么奇怪的性癖,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哦,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都会帮你...”秋雪不安的咬着嘴唇“要是你自己看太多奇怪的东西的话,会对真人失去兴趣的,到那时候我该怎么办?去跟别人做然后把录像给你吗?”秋雪的语气越来越急迫,几乎要哭了出来

  "对不起..." 晓雨轻轻的抱住了身下的恋人,虔诚的向她承诺着“谢谢...谢谢雪姐...”

秋雪总算平静了下来,像一只小猫一样缩了缩身体,在恋人的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将疼痛的右脚缩进了被子里

  窗外,月亮悄悄躲进了云层。 

第二天清晨六点三十分,闹钟刺耳的铃声划破了房间的寂静。朝雨猛地睁开眼,发现秋雪已经醒了,正咬着嘴唇试图坐起来。

“别动!”朝雨一个翻身跳下床,白色长发乱糟糟地支棱着,“我去拿止痛药。”

秋雪想要阻止,却因为右脚的剧痛倒抽一口冷气。朝雨立刻折返回来,手忙脚乱地帮她调整姿势,“很疼吗?我马上给你换绷带!”

窗外飘着细雪,朝雨拉开窗帘时被冷风吹得打了个喷嚏。他转头看见秋雪正试图把右脚藏进被子里,袜子上还残留着昨晚的痕迹。

“我去给学校打电话请假。”朝雨抓起手机,“然后背你去医院。”

秋雪摇摇头:“只是旧伤复发,休息一天就好…”

话音未落,朝雨已经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脚踝。黑色棉袜下的肿胀比想象中严重,袜口边缘露出的皮肤泛着不自然的青紫色。

“必须去医院。”朝雨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坚决,水蓝色眼睛直视着她,“这次听我的。”

二十分钟后,朝雨背着秋雪走在积雪的街道上。秋雪裹着他的厚外套,黑色长发垂在他肩头。她呼出的白气拂过他的耳廓:“放我下来休息会吧。”

“马上就到了。”朝雨收紧环着她腿弯的手臂,声音因为寒冷而发颤,“县立医院就在前面拐角。”

候诊室里,朝雨像只不安的小狗般来回踱步。秋雪坐在长椅上,右脚的黑色棉袜已经被冷汗浸湿。

“23号,近野秋雪。”护士推开门叫道。

诊疗室里,戴着眼镜的中年女医生正在洗手。她头也不回地说:“把患处露出来我看看。”

秋雪犹豫地看向朝雨。医生转过身,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男朋友要回避吗?”

“不…不用。”秋雪慢慢卷起裤腿,手指因为疼痛而发抖。

当黑色高筒袜被褪下时,医生倒吸一口冷气。秋雪的右脚踝肿得像馒头,足弓和足踝处都有大片青紫,绷带缠绕的地方甚至堆积着瘀血。

“这不是普通扭伤。”医生戴上橡胶手套,手指轻轻按压肿胀处,“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朝雨突然上前一步:“是昨晚…我们…”

医生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年轻人,你知道隐瞒伤情会导致更严重的后果吗?”

朝雨的白发随着低头的动作垂落:“是我的错…昨晚我们…那个的时候…”

诊疗室陷入诡异的寂静。医生推了推眼镜:“详细说明一下。”

朝雨的耳尖红得滴血:“就是…我抓着她的右脚…然后…”

“然后?”

“然后让她给我足交…用力过猛…”朝雨的声音越来越小,“还隔着袜子…”

医生突然重重放下病历本:“胡闹!患者有陈旧性骨折还这样做?X光室右转!”

半小时后,X光片被贴在灯箱上。医生用笔尖指着足弓和踝骨处细小的裂缝:“这里,骨裂。还有这里,旧伤处的炎症反应很明显。”

朝雨盯着片子上蛛网般的裂纹,脸色比头发还白。秋雪安静地坐在诊疗床上,右脚被护士用消毒棉擦拭着。常年不见阳光的脚背苍白得近乎透明,能清晰地看到皮下交错的青色血管。足踝处的手术疤痕像蜈蚣般蜿蜒,五个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

“需要打石膏固定六周。”医生刷刷写着处方,“期间绝对禁止剧烈运动,包括某些特殊活动。”

朝雨猛地鞠躬:“非常抱歉!我会负责照顾她!”

医生叹了口气:“去处置室吧。记得买拐杖,打石膏期间绝对不能用右脚受力。”

处置室里,护士正往秋雪脚上涂抹冰凉的药膏。朝雨蹲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石膏绷带一层层包裹住那只伤痕累累的脚。当石膏凝固成坚硬的白色外壳时,他轻轻捏了捏秋雪露在外面的脚趾。

“还疼吗?”

秋雪摇摇头,伸手揉了揉他乱糟糟的白发:“去买拐杖吧,顺便…帮我买双新袜子。”

朝雨像接到圣旨般跳起来,却在门口被护士叫住:“医院便利店有卖加压长筒袜,对血液循环有帮助。”

当朝雨抱着拐杖和一双浅灰色加压长筒袜回来时,秋雪正在尝试用单脚站立。石膏包裹的右脚悬在空中,衬得她整个人更加瘦小。

“我来背你。”朝雨蹲下身,声音闷闷的,“这一个月我都会当你的脚。”

雪花飘落在两人发间,朝雨突然感觉后颈传来湿热的感觉——是秋雪的眼泪。

“对不起…”他收紧背着她腿弯的手,“我保证…”

秋雪把脸埋进他肩窝:“笨蛋…走稳点…”

朝雨调整了下姿势,确保她打着石膏的右脚不会碰到任何东西。路过便利店时,他突然停住脚步:“等我一下。”

五分钟后,他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草莓牛奶:“给,止痛药伤胃。”

秋雪接过温热的纸盒,指尖碰到他冻得通红的手指。朝雨咧开嘴笑了,水蓝色的大眼睛闪闪发亮:“回家我给你煮红豆汤,像小时候那样。”

积雪在他们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朝雨突然说:“雪姐。”

“嗯?”

“等你脚好了…”少年停顿了一下,“我教你骑自行车吧。三个轮子那种。”

秋雪收紧环住他脖子的手臂,石膏包裹的右脚在阳光下泛着柔软的白光。

翌日清晨,天气更冷了。窗玻璃上结满细密的冰花,屋里也透着一股凉意。秋雪坐在床沿,打石膏的右脚悬着,一阵尖锐的刺痛沿着脚踝猛地窜上来,她倒抽了口凉气,眉头死死拧在一起。伤处又胀又痛,骨头像是在抗议。

朝雨端着碗进来,红豆汤的甜糯香气混着热气扑面而来。他把碗小心搁在床头柜,视线落在秋雪脸上:“雪姐,趁热喝点,暖和些。”看她脸色发白,忍不住问:“脚是不是更疼了?要不今天就请假吧,我跟老师打个电话。或者……我去找个轮椅推你过去?”

秋雪拿起勺子搅了搅,吹开热气:“不用,拄拐杖能走,我可不想被像参观稀有动物一样围观” 她舀起一勺红豆送进嘴里,温热的甜意暂时压下了脚踝的抽痛,红豆汤的味道和儿时并没有太大区别

朝雨知道她决定了的事很难改变,便没再劝。他默默替她把书本塞进背包,拉好拉链。又翻出一条厚实的羊绒围巾,仔仔细细给她围上,绕了两圈还觉得不够严实,又掖了掖外套的领口。“好了,这样就不透风了。”他检查了一遍,才满意地点点头。

秋雪穿好外套,左手拎起书包挂在肩上,右手抓紧拐杖的把手试了试力。朝雨已经等候在她身侧,伸出手。秋雪把左手搭了上去。他立刻握紧,满是茧子的掌心干燥又温暖,似乎能驱散一点寒意。

门一开,凛冽的寒风卷着细雪扑面而来,秋雪站不大稳,下意识往朝雨那边靠了靠。拐杖头戳在门外结了薄冰的地面上,发出“笃、笃”的闷响。石膏包裹的右脚完全不能沾地,只能笨拙地悬着,全靠左脚和拐杖支撑身体,每一步都显得格外费力,重心不稳。

朝雨几乎是半扶半护着她,眼睛时刻留意着她的脚下和那根不大听话的拐杖,生怕她滑倒。“慢点,不急,路滑。”他的声音在冷空气里有点紧,呼出的白气一团团散开。

“知道了,啰嗦。”秋雪嘴上抱怨,身体却诚实地依赖着他的支撑。

细小的雪花不知何时开始飘落,无声无息,沾在两人发上、肩上,很快化开一点湿痕。街道比前几日更显寂静,偶尔有早起清扫积雪的人,投来好奇的目光。秋雪尽量挺直背脊,不想显得太狼狈。拐杖笃笃的敲击声和两人深浅不一的脚步声,成了这清晨唯一的节奏。

走了大概一百米,秋雪额头渗出细汗,不是热的,是疼的。她停下来喘口气,石膏里的脚踝又开始一阵阵地跳痛。

朝雨立刻紧张起来:“怎么了?是不是走太快了?要不我们歇会儿?”

“没事。”秋雪摇摇头,用空着的手擦了下额角,“就是有点……不习惯。”她看着前方被白雪覆盖的路面,视线有些模糊。她稍稍侧过头,看向身边的少年。他专注地看着路面和她的脚踝,侧脸线条紧绷,白色的头发在阴沉天色里格外醒目。

“小雨。”她忽然开口。

“嗯?”朝雨立刻转头看她,水蓝色的眼眸中尽是柔情 “怎么了雪姐?是不是脚疼得厉害了?还是冷?”

秋雪看着他眼中的紧张,那份显而易见的担忧让她心头微动,把原本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她只是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有点滑,抓紧我。”

“嗯!”朝雨用力点头,握着她的手更紧了些,几乎是将她的重心都分担到自己身上。

雪越下越大,细密地落着。两人继续往前走,拐杖在雪地上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圆点,旁边是两行交错的脚印。一步,一步,缓慢而坚定地,朝着学校的方向延伸。秋雪紧紧的握住身边恋人的手,突然觉得这个冬天似乎没那么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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