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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间2——和解

小说:江城虚事记 2025-09-06 07:57 5hhhhh 1490 ℃

幕间2

晨光像融化的黄油般漫过米色窗帘,在天花板上洇开一片温柔的光晕。南汐睁开眼,淡淡的熏香气味混着棉质被单的淡香钻进鼻腔,她望着头顶那片泛着柔光的白色,像是盯着一片永远飘不进云的天空。

手腕内侧的医用胶带还带着体温,针孔周围泛着浅红的淤痕,昨夜输液留下的痕迹还未完全消退,像朵褪色的鸢尾花绽在苍白的皮肤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被角,纯棉布料的纹理拂过掌心,却比不上身体被床垫托举时那种近乎失重的绵软 —— 这具年轻的躯体此刻像被抽去了所有筋骨,肌肉里仿佛注满了铅水,连转动手腕这样的动作都扯动着浑身神经。

侧腰传来纱布摩擦的微痒,每道伤口都被仔细地敷上了透气敷料,边缘的皮肤在晨光里泛着半透明的光泽,像给破碎的瓷器描上了银边。右腿蜷曲时碰到床单的褶皱,大腿内侧结痂的擦伤处传来细针扎刺般的钝痛,提醒着她那些在夜色里发生的、被爱液漂白过的记忆片段。

“呃啊.....”手肘刚要撑起半寸,整条胳膊便传来被碾磨过的钝痛,仿佛每一根骨头都被抽去了支撑力,连指节都泛着酸麻。勉强坐起来的南汐用手抚摸着额头呻吟着,屈服赛带来的对身体的伤害在此刻逐渐具象化,酸痛的四肢,乏力疼痛的肌肉,私处传来阵阵刺痛的伤口,白皙肉体上一道道猩红的伤痕以及多次高潮后被抽空的精力,这一切让南汐都感到十分的无力且痛苦。四肢像是被灌进了铅砂,连指尖都沉甸甸的,每一丝肌肉的发力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可那些细碎的疼痛却清晰地刺着神经,提醒着她的精神从混沌中抽离 —— 这具被妥善照顾的躯体,究竟是怎样离开那淫靡混乱的擂台,最终躺在这张柔软的病床上,自己现在又在哪里?

“哟,你终于醒了,明明是赢家怎么醒的比我这个输家还晚”如怡的病床左侧挨着南汐的床,两人的床中间隔了一个床头柜,有些嘶哑的声音从她那边漏进来。如怡整个人陷在雪白的被褥里,右侧肩膀至手腕被层层叠叠的纱布裹了起来,绷带从锁骨下方斜斜绕过胸廓,像是被仓促固定住的断枝。最外层的纱布泛着不均匀的浅黄,肘弯处隐约透出点暗红的渗痕,像是被雨水洇开的水彩。

“你这么狼狈,搞得我输的很不甘心啊”,金发少女侧过头来,再一次开口道,南汐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因为干涸的喉咙传来一阵干涩的感觉,将南汐涌到嘴边的话语给带回了肚中,南汐只得闭上嘴用自己的唾液润了润嗓子,再次开口说到“这是什么地方”

“啊,这是我家的私人医院”如怡看着突然变得有些警惕的南汐,费力地用左手将柜子上的水杯往对方那边推了一点“欸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放轻松啦”

“昨天晚上结束之后,我们都被急救人员抬走了,紧急处理之后就一起被送到了这里”如怡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南汐则在床上小口啜饮着杯中温热的水

“啊,又输了啊”如怡将左臂搭在脸上,南汐看不清她的表情“好不甘心啊”,如怡的声音带上了一点点的哭腔。

沉默

南汐的目光落在如怡斜倚的病床上 —— 那只缠着绷带的手臂像截裹着棉絮的枯枝,被固定在与胸口齐平的位置,肘弯处的渗血痕迹如此显眼,在雪白的绷带上洇出蝴蝶翅膀般的淡红。

“你的胳膊......还好么”南汐有些心虚的开口问道

“哈?还好啦,医生说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按时吃药疗养,不会留下后遗症的,你放心”看穿了南汐心中所想的金发少女坦然回答道,一语道毕,突然之间,像是有一阵电流穿过自己的身体一样,如怡突然意识到不知从何时起,自己竟然变得如此的了解自己的对手心中所想。

“抱歉”随着黑发少女的道歉,两人再一次陷入了有些 尴尬的沉默之中,只有金发少女的咳嗽声偶尔回荡着。

“三个要求,你想好了么”如怡用左手揉揉鼻子,再一次开口打破尴尬的沉默,听闻此言,本来在用手指来回抚摸着杯壁的南汐抬起头看向如怡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南汐掀开被子下床时,腰侧的伤口与床单摩擦,疼得她吸气时肩膀微缩。她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脚掌触地的一瞬间仿佛自己浑身的力气都顺着大地流走了一般,无力的双腿竟然难以支撑起自己,自己此时的虚弱远超想象,南汐扶着墙一步一停地挪到如怡床边坐下。床头柜上摆着恒温壶,她将壶中的水倒入另一个杯子里,用食指腹贴了贴玻璃杯壁试了试温度,才敢轻轻托起如怡的后颈。“喝点温水吧。” 南汐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带着像是久病后的沙哑。如怡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睁开眼时瞳孔里映着晃动的灯光和黑发少女的脸庞,像浸在浅褐色茶水里的碎冰。她想抬头,却被南汐用掌心抵住后颈,带着不同于昨夜的温柔

“别用力,我托着你。” 玻璃杯口触到如怡有些干裂的唇时,南汐看见她喉咙轻轻滚动,水珠顺着嘴角流到下颌滴落,在绷带边缘凝成细小的水痕。

“你……脖子还疼吗?” 如怡喝完水,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却让南汐的指尖顿了顿。她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青紫色淤痕从脖子周围蔓延出来:“比你胳膊上的伤轻多了。” 话尾带着气音,却故意说得轻快,像在吹散病房里消毒水的涩味。

“能听我说一个故事么,这是我的第一个要求”如怡的睫毛颤了颤,完好的左手抓住南汐的手腕,指腹轻轻按在手腕骨节的边缘轻轻颤抖,用沉默表示了同意。

南汐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讲述起初中那时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明明已近过了这么久,亲人骤然离世的创伤所留下的伤口依然在隐隐作痛。

南汐深吸一口气,目光渐渐飘远,仿佛回到了那段灰暗的时光。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紧衣角,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缓缓说道:“我妈走的时候,我的世界都塌了。那时候我还小,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说着,她微微低下头,头发滑落下来,遮住了她有些泛红的眼睛。​

“后来我爸再娶,家里突然多了个陌生女人。我感觉自己像个外人,家里再也没有了以前的温暖。从那以后,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和别人亲近了,对谁都充满了防备。” 南汐抬起头,眼神中满是痛苦与迷茫,“所以那时候,你对我那么好,我却总是躲开,甚至还故意说难听的话,躲着你,其实我心里也不好受。”

“但不管怎么说客观主观的原因”南汐抹了抹眼睛,尽力遏制住自己的情绪,尽量用诚恳而冷静的语气说到“是我伤害了你,非常抱歉。”

“那时候我太浑了,一次次把你的好心踩在脚下。你满心善意地对我,我却....我却像个刺猬,扎得你满心是伤,对你那么.....粗暴.....真的....真的非常....非常抱歉.....非常 ...抱歉......”

南汐说着,声音却又带上了哽咽,头更低了,不敢直视如怡的眼睛,似乎在等待着最严厉的审判。

“所以,你的要求是要我原谅你么?”如怡沉默了一会开口问道,南汐用摇头表示了否定

“我的要求....只是希望你能听完而已....原谅我与否....是你的自由...”

如怡沉默了一会,用左手抬起黑发少女的脑袋,说到:“我说啊,其实...我们两个之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初中你的冷漠伤害了我是事实不错,但是之后我像个输不起的小孩子一样天天找你麻烦,这我也有错....”如怡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

看着黑发少女有些震惊的表情,如怡脸上挂着柔和的笑容,轻轻抚摸着南汐的脸庞,语气轻松地说道:“所以呢,咱们之间压根儿就没什么深仇大恨。当年那些事儿,我早就释怀了。总找你的麻烦,现在想想,不过是咽不下那口气罢了”

“我原谅你初中对我的伤害,你愿意原谅我高中带给你的麻烦么...”

南汐咬了咬嘴唇,“当...当然...”

黑发少女有些哽咽“我一直以为...你好讨厌我,毕竟我...我做的那么过分......”

金发少女轻轻揉了揉南汐的脑袋“放轻松啦,都已经过去了”

南汐的泪水夺眶而出,这是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向别人诉说母亲去世的事情,第一次倾诉自己内心的痛苦。如怡看着南汐哭泣,用左手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像哄孩子一般拍着她的背,“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在如怡温暖的怀抱中,南汐心中那扇紧闭多年的门,悄然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丝久违的阳光,照了进来。

待到南汐的哭声渐缓,南汐坐起身来,接过如怡递给她的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谢谢....抱...抱歉...”

南汐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与平日里生人勿近的冰山形象实在是相差太大,如怡一个没忍住又轻轻的笑了出来,察觉到自己窘态的南汐,苍白的脸颊上飞上了一抹嫣红。

“咳咳,我说,我...我以后可以叫你南汐么...”如怡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问道,因为她很少这么亲昵的与别人相称,但对于这个和自己鏖战许久的对手却一点不反感,甚至.....还有一些喜欢?

“当然可以”黑发少女非常干脆地给出了回答

“第二个要求,或者说,是我的请求”南汐有些紧张

“你愿意和我做朋友么...”说完,南汐紧张地盯着如怡,生怕从她口中听到拒绝的答案。

如怡看着南汐,先是神情一滞,这个请求显然出乎了她的意料,“哈?我说啊,谁会和自己朋友这么打生打死的啊...”如怡摸着自己胳膊上的绷带,故作严肃的说到

“抱歉...”看着有些消沉下去的南汐,如怡却突然露出了恶作剧得逞的笑容,“我说,我当然愿意啊”金发少女的眼中满是温柔的笑意,好似那春日的曙光,融化了昔日凛冬的寒冰,驱散了昔日的所有阴霾。

.................

四天后,南汐出院日

晨光依旧斜斜漫进病房,却比前日多了几分暖意。南汐站在床边收拾随身物品,动作轻缓却难掩指尖的雀跃 —— 她的肌肉挫伤和表皮擦伤愈合良好,今日是她出院的日子。但当她瞥见金发少女仍被纱布裹成 “木乃伊” 的右臂时,雀跃的尾尖又微微发沉。

“别摆出那种像要赴刑场的表情啦。” 如怡半靠在床头,左手捏着遥控器正把电视音量调低,嘴角却挂着揶揄的笑,“你出院是喜事,搞得我像被抛弃的孤寡老人似的。”

南汐正把为数不多的私人物品往帆布包里塞,忽然听见身后传来 “咔嗒” 一声 —— 如怡用左手拧开保温桶,故意把南瓜粥的甜香往她这边扇。

“我说,你收拾行李的架势跟要去西伯利亚流放似的。” 如怡晃了晃缠着绷带的右臂,绷带末端调皮地翘起一角,“不就隔了张病床的距离吗?搞得像生离死别。”

南汐转身时手里还攥着皱巴巴的病号服,耳尖发烫:“医院呆久了,现在闻到消毒水味都条件反射咽口水,胃里都在泛酸水。” 她忽然瞥见如怡床头柜上摆着没拆封的止痛片,语气软下来,“按时吃药,别偷偷藏枕头底下。”

如怡夸张地捂住左胸:“哇,你居然会关心人了?” 见南汐作势要扔毛巾,立刻改口,“好好好,药盒上的便利贴还是你写的‘10:00/16:00’呢 —— 比我妈还啰嗦。”如怡解锁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南汐躺在病床上打盹的偷拍,“前天晚上你给我擦汗时我拍的,睫毛比雨林里的叶子还密,对吧?”

南汐的能够杀人的眼神穿过屏幕直抵如怡弯弯的眉眼,伸出的手差点戳到屏幕:“你再乱拍 ——”

“再乱拍就怎样?” 如怡歪头笑,绷带蹭到南汐手背,“难道要像在屈服赛那样揍我?可我现在是病号呢,你舍得?”病房里响起南汐的咬牙声和如怡的偷笑声,晨光里浮动的尘埃都沾了几分暖意。

南汐无奈的叹了口气,翻出张便利贴贴在床头柜:“上午十点喝药,下午两点做复健操,我拍了视频存在你手机里。” 她忽然瞥见如怡缠着绷带的手臂不自然地蜷着,伸手替她垫了个软枕,“胳膊别压着伤口,上次护士说你睡姿像只烤章鱼。”

“是!”如怡左手敬了一个十分不标准的礼,南汐彻底无语。

..........

接下来的半个月,医院走廊总在下午三点准时响起轻缓的脚步声。“今天护士说你偷吃冰淇淋?” 南汐掀开换药包的无菌布,指尖在如怡肘弯的结痂处悬停,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如怡吐了吐舌头:“就吃了半盒!再说你上次带的杨枝甘露那么甜,分明是诱惑我犯罪。” 话虽这么说,看见南汐认真替她清理伤口的侧脸,忽然就安静下来,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 —— 这样的温柔,她曾以为永远不会属于自己。

病房里的夕阳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如怡的抱怨混着南汐的轻笑,在消毒水的气味里织成柔软的网。

...............

半个月后,如怡出院日

拆线那天,阳光格外明亮。如怡对着镜子转动右臂,正研究着手臂上的淡疤:“你说我要不要去学格斗?这样下次擂台赛就能把你按在地上 ——”纱布下的皮肤泛着新愈的粉白,只有肘弯处留着一道浅红的细痕,像只停驻的蝴蝶。南汐替她整理衣服:“不如纹个小蝴蝶,盖住疤痕。”

“不要,这是你给我的印记。” 如怡忽然转身抱住她,纱布蹭过南汐锁骨上的淡痕,“就像你腰上的伤,也是我留下的。”

南汐僵了一瞬,慢慢回抱住她:“我腰上的伤痕已经消失了好不好,而且明明是你在擂台咬我更狠。”

“哈?那你还不是掐我大腿内侧青了三天?” 如怡闷在她颈窝笑

“其实我昨天偷偷查过,珞珈山的樱花下周就开了。” 她的声音闷在南汐颈窝,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南湖财大离珞珈山只有三站地铁,你要是敢躲着我 ——”

“知道了,大小姐。” 南汐回抱住她,感受着对方指尖在自己背上轻轻敲打,忽然觉得这具曾满是伤痕的躯体,此刻正被某种温暖的东西填满。

如怡突然掏出个信封:“给你的,珞珈樱花季的攻略 —— 我让司机画了地图,标了最佳拍照点和好吃的樱花饼店。” 她看着南汐接过信封时指尖微颤,忽然正经起来,“其实… 谢谢你这段时间每天来,比我家的私人看护还靠谱。”

南汐别过脸去拆信封:“少来,你明明每天都在挑我刺,说我泡的红枣茶太淡,换药时棉签太冰 ——”

“那是因为你做得太好,我怕你骄傲!” 如怡笑着捶了下她肩膀,忽然指着窗外,“我家的司机来接我了!带你去吃火锅庆祝出院怎么样?”

“先说好,我只吃清汤锅。”

“啊??????你你你,你是人类啊????”

........................

九月・新的开始

珞珈大学的银杏大道上,南汐正低头翻看笔记,手机忽然震动。锁屏弹出如怡的消息,附带一张自拍:金发少女站在南湖财大的校门前,绷带早已拆除,

“晚上六点,财大小吃街见!敢迟到就把你笔记本藏起来哦~(๑・̀ㅂ・́)و✧”

南汐望着消息末尾的颜文字,唇角不自觉扬起。远处的樱花树虽已凋零,但新抽的枝叶在风里沙沙作响,像在谱写某个关于重逢的序章。她忽然想起病房里那盏永远调至暖光的台灯,想起如怡喝温水时睫毛上的水珠,想起她们在绷带与止痛药之间小心翼翼搭建起的信任 —— 原来有些伤口,最终会变成通向彼此的桥梁。

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视频通话请求。南汐接通的瞬间,如怡的脸便占满屏幕,身后是南湖粼粼的波光:“喂喂,发什么呆呢!你出发没有啊”

“知道了大小姐,马上就来。”南汐忽然发现,那些曾以为永远不会愈合的伤痛,那些在黑暗里彼此对峙的岁月,此刻都成了掌心的纹路 —— 清晰,却不再疼痛。而前路漫长,她们终于可以并肩而行,以朋友的名义,以新生的姿态。

大一新生的日子在公式与欢笑间流淌,在课堂和社团中飞逝,两个曾在擂台上彼此对峙的少女,此刻正以朋友的名义,在各自的轨迹上发光。南汐依旧话少,但会在如怡生病时快递感冒药;如怡依旧咋咋呼呼,但会在南汐赶报告时默默订好外卖。她们像两条平行却交叠的线,用独有的频率共振 —— 无需刻意维系,却始终紧密相连。

在大一的日子里,两人依旧会不时的登上擂台以彼此为对手来上一场以打败对方为目的的全力以赴的比赛,但这并不会让她们的友谊破碎,反而让两人的关系越来越近。她们除了屈服赛和常规赛以外,也尝试了越来越多的赛制和场地,少女的身躯在擂台上挥洒着汗水,金黄和乌黑的头发在空中和地面交错,纠缠的四肢间不时发出诱人的娇喘声,滚烫的爱液顺着两人柔嫩的肌肤滴落。她们的擂台永远充斥着碰撞声与喘息声,当裁判吹响终场哨,无论是谁举起胜利的手臂,赛后的更衣室和浴室总是飘着令人安心的气味,如怡会替南汐按摩僵硬的肩膀,南汐则会在如怡活动手腕时默默按摩她曾脱臼的关节,南汐有时会在输掉比赛后默默生几个小时闷气,如怡偶尔会在胜利后看着南汐的伤口悄悄掉眼泪。但更多时候,擂台成了她们交换秘密的密码本:一个眼神就能读懂的心思,一次高潮就能化解的压力,让 “对手” 与 “朋友” 的界限,在娇喘与爱液中渐渐模糊。如怡在擂台上的张扬,恰是南汐压抑情感的出口;南汐的冷静,为如怡的冲动提供安全边界,每道新伤都叠加在旧疤之上,形成只属于她们的年轮。

擂台聚光灯熄灭前,捕捉到两人交叠的影子,如怡的金发垂落,南汐的黑发束起,在地面拖出交错的线条,少女们肩并肩走出擂台,如怡会突然用肩膀撞南汐:“刚才在台上你笑了!冰山美人居然在输的时侯笑场,说!是不是故意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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