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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做生意,但不幸中风去世,结果公司倒闭,那些债主如嗜血的鲨鱼闻血而至,上门追债....》女主的公公和婆婆把所有的债务推到她身上,而女主的父母也是冷眼旁观,还批评她为什么不拿钱回来给弟弟买屋结婚..,1

小说: 2025-09-06 07:57 5hhhhh 4630 ℃

晨早,明媚的阳光从玻璃窗照射进房室,为这昏暗的客廰增加了光采和活力。苏婕忙着给女儿彤彤弄早餐,送她上学,然后躺在床上休息,打算昏迷不醒。昨天晚上,皇后会所来了不少新客,身为头牌的苏婕,连续六小时几乎没有休息,向他们提供各式各样的性服务。

幸好她侍侯的都是有头有面的有钱人,最少保持着最基本的风度,不会像谢大河那般粗暴乱来,令她伤疲累累,下体一碰就痛,根本不能接客,累她休息了两天,吃了特效消炎药才痊愈上班。昨天,是她康服后第一晚的上班,为了还债,她不得不出尽浑身本领去讨好那些大老板。所以收工的时侯,她已经几乎虚脱,但唯一支撑着她的就是女儿彤彤。苏婕算过,还有三个月便可以还清债务,只要再坚持忍下去,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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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到二小时,苏婕的电话震动了一下,是谢大河发来的信息:"小婕啊,爸今天必须好好锡你。上午10点还是那个旅馆,你开好房啊。不然……"后面的威胁已经不用说出口,她太清楚不从命会是什么后果。

自从上次在家里被他控制折磨,已经过了五天,一直都没有收到谢大河的信息,她曾经幻想这禽兽可能良心发现放过自己,回想起来自己实在太傻太天真了。

这时,苏婕想起了青然……已经整整十天没有任何联系了。少年清澈的眼神,温柔的话语,还有最后那个失望的背影,都让她心如刀绞。她很想向青然坦白,但青然会相信一个妓女的说话吗?他已经相信一个甘为金钱坠落的女人,连自己的公公也不放过!想到这里,苏婕不悲鼻子一酸,黯然落泪。

「不行....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她无力地回复谢大河。

"装什么装?再不来我就去学校找那个小兔崽子。"谢大河的威胁立刻到来。

苏婕瞬间冷汗直冒。即使她和青然已经没有联系,但她也绝不能让谢大河去找他的麻烦。那个纯洁的少年不该卷入这些肮脏的事。

她勉强从床上爬起来,头还是晕乎乎的。镜子里的女人憔悴不堪,但她必须打起精神,去面对那个令人作呕的老畜生。

彤彤在学校,至少不会看到妈妈这副样子。苏婕换上衣服,手抖得几乎扣不上扣子。这五天的病假让她有短暂的喘息,但现实终究还是追上了她。

谢大河又发来信息:"打扮得漂亮点,我要看你穿那天那条丝袜,还有……"老东西的要求越来越多,苏婕看着这些信息,胃里一阵阵翻涌。

她强撑着坐在梳妆台前,开始按照谢大河的要求准备。那条黑色丝袜是会所的制服配套,她本来平时绝不会穿,但那个老畜生偏偏喜欢。颤抖的手指小心地避免把丝袜勾破,她不想因为这种小事再惹怒他。

妆容必须精致,谢大河喜欢她画那种明艳的妆。她拿着眼线笔的手还在发抖,发烧让她连笔都握不稳,但她不得不一遍遍重画,直到完美。

"头发要卷着,"谢大河又发来指示,"就像你在会所接客时那样。"

苏婕咬着嘴唇,拿起卷发棒。这个动作让她想起在会所时,为了取悦客人不得不做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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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选衣服时她格外小心。谢大河喜欢她穿紧身的,要露出足够的肌肤,但又不能太过暴露。她选了一条贴身的包臀连衣裙,领口开得恰到好处,裙摆露出黑丝包裹的大腿,坐下的时候有走光的风险。

"口红要涂那个红色的,"老东西的要求还在继续,"对,就你陪客人时涂的那种。"

她的手抖得更厉害了。谢大河总是刻意提醒她的会所身份,好像在强调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但她只能顺从地涂上那支艳红的口红。

镜子里的女人妆容精致,身材妖娆,和会所里那个受欢迎的6587没什么两样,只是这副打扮不是为了赚钱养家,而是为了取悦一个禽兽。

她今天实在很累,但她知道,即使是发烧病了,今天也必须去赴约。因为谢大河的威胁不是开玩笑,他随时可能去找青然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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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彤彤发了条信息:"妈妈今天下午有事,你放学直接回家,我让外卖送到家门口放着,乖。"还好女儿已经懂事,知道自己照顾自己。但每次这样撒谎,她都觉得自己是个失职的母亲。

那间旅馆就在小区外不远处,是谢大河指定的地方。"开房。"她轻声说,声音有些沙哑。服务员递来房卡时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这种眼神让她无地自容。

房间里开着暖气,但她还是觉得冷。她给谢大河发了房号,然后坐在床边等待。那个老东西在城市另一边,过来还需要一会儿。

敲门声响起时,苏婕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强撑着站起来,走过去开门。谢大河站在门口,他身后还多站两个老年男人,眼神贪婪地上下打量着苏婕,令她不寒而栗。

"你们....想做什么!?呀!"苏婕发现不对劲,还未来得及关门,已被他们三人趟了进来,并把她强行按在床上,苏婕这刻被吓坏了,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身体忍不住哆嗦。

"小婕啊,想死爸了。"谢大河一手抓着苏婕的头发说,"爸今次带两个两好朋友一齐痛你,他们也想试试头脾妓女是怎样侍候男人,你就比脸爸,给我们玩一玩如何?"

一个谢大河已经折腾得她生不如死,现在在场还多了两个衣着邋遢的老男人,样貌极为猥琐,苏婕眼泪控制不住滑下来说,"爸,求求你放过我吧,念在我是你儿媳,不要这样折磨我...."

"大河,你艳福不浅,你家的媳妇这么漂亮,身材比我家的媳妇劲很多,不愧为头牌,功夫一定特别好,哈哈" 抓着苏婕右手的白头翁说。

"看,这个娃好水嫩,皮肤好白滑,一点都看不出生过小孩,干起来应该比我上次干的女教师更加骚,对不对!?"抓住苏婕左手的那个脸上长满老人斑的男人说。

那个白头翁的家是养猪犯,喜欢喝酒,脾气暴躁,他的儿子为了生计出去外面工作,留下了媳妇照顾公公,但他竞然性侵了她,还不时家暴儿媳,甚至性虐待。

那个满面老人班是名校工,负责清洁打扫,是名强奸积犯,学校一名年轻女教惨遭他辣手摧花,被操到失禁,还拍下了她的裸照威胁她不许说出去。

老白咧开满口黄牙笑着,身上散发着猪圈特有的腐臭味。

他一把抓住苏婕的头发,迫使她仰起脸:

"大河说得没错,这妞儿真水灵。我那儿媳要是有你一半漂亮,我也不至于天天打她。"

老陈没说话,只是用那双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苏婕。

从她涂着艳红口红的嘴唇,到被紧身裙包裹的胸部,再到黑丝袜与裙摆之间露出的雪白大腿。

他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

"爸…求您了…"苏婕的声音细如蚊蚋,"我昨晚接了六个客人,现在真的…"

她的穴被操得又红又肿,早就受不了了,可一想到公公的那根大鸡巴即将要插进自己的身体里,下面竟然可耻的有了反应……

"闭嘴!"

谢大河突然暴怒,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贱货!在会所接客就有力气,伺候你公公就装清高?"

苏婕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她不敢擦,只是更加蜷缩起身体,害怕被对方看出裙底的异样。

老白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带,露出那根布满青筋的丑陋阳具。

他掏出一瓶劣质白酒,灌了一大口,然后喷在苏婕脸上。

"老子先消消毒!"他哈哈大笑:"会所的妓女,谁知道干不干净!"

酒精顺着锁骨流下时,苏婕打了个寒颤,羞耻感瞬间浮上心头:“我……我是为了生计,我不是……”

老白的手指掐进她大腿内侧的软肉,疼痛却让深处涌出一股可耻的温热。

"不是什么?忘了你在那些男人面前怎么扭屁股,求他们怎么操你的骚穴了吗?瞧瞧这身皮肉。"

谢大河用皮带抬起她下巴,斜睨着苏婕:

"这得被多少男人玩过,才养得这么白嫩?"

苏婕闭上眼睛,睫毛在惨白的灯光下投出蛛网般的阴影。

她能闻到老白身上猪圈混着白酒的臭味,能感觉到老陈那双布满老年斑的手,正顺着她丝袜边缘往里探,那粗糙的触感让她心脏砰砰直跳,她不禁开始幻想对方用这只手粗暴的研磨自己蜜豆时的感受。

“不……不要!”

可最让她恐惧的是体内那股,渐渐苏醒的躁动,像极了会所包厢里。

被客人灌了催情酒时那样,小腹开始发烫。

“不要什么?不要停么?哈哈哈哈……”

老白粗暴的掰开她的腿,露出了因为被淫水湿透而变得亮晶晶的粉穴:“哈,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怎么样,被老子摸爽了吧?”

"唔…"

当老白用牙齿撕开她胸罩肩带时,一声呜咽从苏婕的喉间漏了出来。

苏婕立刻咬住下唇,艳红的口红在齿间晕开。

内心却又开始纠结起来,她不该有反应的,这些禽兽一个个的又老又丑,连青然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可不知道为什么,随着三个糟老头的触碰,湿意不受控制地漫过腿根。

"贱货流水了。"老陈突然笑起来,浑浊的眼珠盯着她裙底,"大河,你这儿媳比窑姐还骚,今天哥儿几个,可得好好爽够本儿!"

听了老陈的话,谢大河心里莫名的不舒服。

果然是个骚货!不光背叛了自己的儿子,和外面的小白脸在一起。

连他的几个老哥们儿,都被勾引去了!

谢大河越想越气,干脆狠狠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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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婕痛呼一声,却不想,火辣辣的疼却让乳头硬得更厉害了。

苏婕被自己身体的反应吓到了,她扭捏着想要解释,发出的声音,却充满了情欲。

苏婕一脸的不可置信,她平时在会所里接客时,明明不是这样的!她明明应该很厌恶这些男人的触碰!

更让苏婕无法接受的是,当老白看着苏婕的骚样。

终于忍不住把那根,沾着酒液的丑陋阳具抵上来时,她竟然下意识抬了抬腰。

这个动作立刻引来三个老头的怪笑,羞耻感像沸水浇在她天灵盖上一般,让她既痛苦,又无助。

"嘴上说不要,底下倒是诚实。"谢大河揪着她头发往后扯,"上次用皮带抽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骚,叫得跟发情猫似的,勾搭老子心里直痒!"

随着谢大河的羞辱,苏婕的记忆,突然闪回那个雨夜。

皮带扣刮过乳尖的刺痛,雨水从敞开的车库顶棚漏下来,交在了她的身上。

她被迫跪在积水里,承受着谢大河的凌虐,一边哭一边到达了高潮。

老白听得兴起,忍不住从包里拿出了用改装过的仿生阳具。

那阳具的根部,连着没有钻头的电钻。

“小骚货,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喜欢吗?”

老白淫邪的看着苏婕,手指在电钻开关上摩挲着,布满老茧的拇指,轻轻拨动那个小小的塑料按钮。

机器发出"咔哒"一声轻响,接着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嗡鸣,那声音像是某种巨型昆虫的振翅,又像是牙医钻头的尖叫。

苏婕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盯着那根飞速旋转的仿生阳具,尖端在昏暗的灯光下,划出模糊的残影。

她的喉咙发紧,干涩得像是塞了一把沙子,心中更是恐慌不已。

"别…求您…"

她的声音细若游丝,被电钻的噪音彻底淹没。

老白咧着嘴笑,满口黄牙间能看到昨晚残留的肉渣。

他一步步逼近床角,电钻在他手中像是一把武器,而不是性玩具。

苏婕本能地向后退缩,赤裸的背脊抵上了冰凉的墙壁,再无退路。

"跑什么?"

谢大河从侧面一把揪住她的脚踝,粗暴地将她拖到床中央:

"老白专门为你做的,不试试怎么对得起他一片心意?"

老陈站在一旁满脸兴奋,用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苏婕颤抖的身体。

"啊!"

随着电钻的嗡鸣突然刺入小穴,老白手里那个改装过的仿生阳具,开始疯狂旋转。

苏婕的瞳孔急剧收缩,她在自己的惨叫中抵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不要…求您…"

苏婕口中的求饶,在察觉到自己的异样时止住了。

她发现,当冰凉的金属头,抵上自己的入口时,宫颈竟然痉挛着收缩了一下。

这个背叛生理的反应,让苏婕恶心得干呕,却听见老陈兴奋地喘粗气:

"看!她小穴在吸呢!"

旋转的仿生阳具长驱直入时,苏婕的尖叫卡在了喉咙里。

机械震动直接碾过G点,剧烈的疼痛中炸开一片白光。

脚趾蜷缩又张开,指甲在床单上抓出带血的痕迹。

最可怕的是,快感居然在疼痛之后涌上来。

就像会所里那些客人,逼她吃的药一样,把神经末梢都点燃,快感在不断的攀升!

"真他妈是个天生的贱货!"谢大河往她脸上吐了口痰,"被这么玩都能高潮?"

苏婕在眩晕中,看见自己支离破碎的倒影。

老白松垮的肚皮压着她起伏的胸脯,老陈正用生锈的镊子夹她乳尖,谢大河手里的烟头离她大腿内侧只有一寸。

而此时的她正在分泌爱液,释放着自己很享受的信号。

透明液体混着血丝,在电钻抽插间发出淫靡的水声。

当老白突然把她翻过来时,苏婕浑身一僵。

粗糙的手掌拍打臀部的声音,在房间里清脆回响,她听见自己发出幼猫般的呜咽。

后穴被强硬侵入的瞬间,撕裂般的疼痛终于压过了快感。

可就在这时,谢大河突然扯住她头发,逼她看向床头柜。

彤彤的高中合照,就立在床头柜上。

"让你女儿看看,她妈多下贱。"谢大河的声音中透出了兴奋,"对!就这个表情…再痛苦点!"

苏婕在剧痛中死死盯着照片里,彤彤天真的笑脸,眼泪终于决堤而出。

  "咱们玩个新鲜的。"

  谢大河从杂物间拖出张老式转桌,斑驳的漆面上还沾着去年年夜饭的油渍。

  他踹了一脚桌腿,转盘便吱呀呀地转起来,像极了会所包厢里,苏婕见过的那些酒桌游戏。

  老白麻利地解开裤带,青筋暴起的阳具拍在转盘中央:"谁先让小骚货哭出来,谁就赢!"

  他喷着酒气的笑声震得苏婕耳膜发疼:

  "输的人请喝酒!"

  苏婕被按在冰凉的桌面上时,后腰撞到个凸起的螺丝钉。

  她疼得吸气,却听见老陈兴奋地嚷嚷: "看这骚货,屁股都在抖!"

  粗糙的手掌突然掰开她臀瓣,带着老年斑的手指在入口处打转。

  她死死咬住嘴唇,可湿漉漉的水声还是出卖了身体。

  谢大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生锈的转盘,上面用红漆歪歪扭扭地划分成三个区域。

  "老规矩,转到谁,谁就先上。"

  苏婕被他们用麻绳绑在一张老旧的转桌上,手腕和脚踝都被勒出了红痕。

  她的紧身裙早已被撕成碎片,黑丝袜也只剩下几缕挂在腿上。

  当转盘开始旋转时,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转盘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最后停在了"老白"的区域。

  "哈哈,老子先来!"老白兴奋地搓着手,满口黄牙间喷出浑浊的酒气。

  他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带,那根布满青筋的丑陋阳具再次弹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骇人。

  苏婕别过脸去,却被他粗糙的大手强行扳回来。

  "看着我,婊子。"

  老白狞笑着,另一只手已经探入她双腿之间:"看看你是怎么被玩的。"

  当老白粗暴地进入时,苏婕咬破了嘴唇。

  艳红的血珠渗出来,与她残存的口红混在一起。

  她告诉自己必须忍耐,可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

  因为就在插入的一瞬间,她的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包裹住那根令她作呕的阳具。

  "操,真紧…"

  老白喘着粗气,开始前后摆动他肥硕的腰身。

  汗水从他松弛的皮肤上滑落,滴在苏婕的小腹上,温热而黏腻。

  苏婕闭上眼睛,试图在脑海中想象青然的脸。

  可老白身上猪圈般的腐臭,和劣质白酒的气味不断钻入鼻腔,提醒着她,此刻正在经历的屈辱。

  更可怕的是,随着老白的动作加快,一股熟悉的燥热从小腹升起。

  苏婕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腰肢开始不自觉地迎合,内壁的肌肉像有自主意识般收缩蠕动,将老白夹得直哼哼。

  "这骚货在吸我!"

  老白兴奋地大叫,手指掐进苏婕大腿的软肉,引得苏婕一阵颤抖。

  "谢大河,你这儿媳比窑姐还会伺候人!"

  谢大河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地看着这一幕。

  他解开皮带,突然狠狠抽在苏婕的乳房上。

  "贱人,爽是吧?"

  皮带扣刮过乳尖,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啊!"

  苏婕尖叫出声,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强烈的快感。

  疼痛与快感交织,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恨自己的身体,恨这种不受控制的反应,可越是抗拒,快感就越发强烈。

  老白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汗水从他油腻的额头滴落到苏婕脸上。

  就在他即将到达顶点时,谢大河突然喊停: "时间到!该换人了!"

  老白不情愿地抽身而出,带出一股混合着体液和血丝的黏液。

  苏婕的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仿佛在挽留那根刚刚还让她恶心的阳具。

  转盘再次旋转,这次指向了"老陈"。

  老陈一直沉默地站在角落,用那双浑浊的眼睛贪婪地盯着苏婕的身体。

  此刻他终于走上前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脏兮兮的布袋。

  "我…我带了点小玩意。"

  老陈的声音嘶哑难听,像是多年没上油的铰链。

  他从布袋里取出几块冰和一根蜡烛,苏婕的瞳孔骤然收缩!

  在会所工作时,她最怕遇到喜欢玩这种把戏的客人。

  冰与火的交替,总能让她崩溃求饶,而客人们就爱看她那副模样。

  "不…求您…"

  苏婕的声音细若蚊吟,可老陈已经点燃了蜡烛。

  第一滴蜡油落在她锁骨上时,苏婕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滚烫的蜡油,像无数根细针同时刺入皮肤,疼痛让她眼前发黑。

  可紧接着,老陈又将一块冰按在了同样的位置。

  极热与极冷的交替刺激,让苏婕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更可怕的是,这种折磨竟然唤醒了更深处的欲望。

  她能感觉到,自己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爱液甚至顺着大腿流到了转桌上。

  "看看这婊子,"谢大河冷笑着指向苏婕湿漉漉的下身,"被这么玩还能流水,天生的贱货!"

  老陈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兴奋。

  他将蜡烛倾斜,让更多的蜡油滴落在苏婕的乳晕周围,同时用冰块摩擦她另一侧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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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婕的惨叫声中夹杂着无法掩饰的喘息,她的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在冷热交替的刺激下变得更加敏感。

  当老陈终于进入她时,苏婕的大脑已经一片混乱。

  老陈的阳具比老白要细一些,但更长,几乎顶到了她的宫颈。

  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让苏婕既痛苦又满足,她恨自己的子宫竟然在主动迎合,像是饥渴已久的容器终于得到了灌注。

  "啊…啊…"

  苏婕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溢出。

  老陈的动作很慢,但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像是故意要折磨苏婕。

  他一边抽插,一边继续用冰和蜡油玩弄她的上半身,让苏婕在疼痛与快感之间来回摇摆。

  最让苏婕恐惧的是,她竟然开始计算老陈抽插的次数,身体不自觉地期待着下一次撞击。

  当老陈突然加快速度时,她竟然发出了一声近乎愉悦的尖叫。

  "时间到!"

  谢大河再次喊停,粗暴地将老陈拉开。

  苏婕的下身已经一片狼藉,混合着各种体液的爱液在转桌上积成了一小滩。

  最后一次旋转,转盘指向了"谢大河"。

  谢大河没有立即上前,而是先走到床头柜前,将彤彤的照片转过来正对苏婕。

  "让你女儿好好看看,"他冷笑着解开裤带,"看看她妈妈有多下贱。"

  看到女儿天真无邪的笑脸,苏婕的眼泪终于决堤而出。

  她拼命摇头,乞求谢大河不要这样,可对方只是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

  谢大河的进入比前两人都要粗暴。

  没有任何前戏,他直接长驱直入,几乎要将苏婕撕成两半。

  剧痛让苏婕眼前发黑,可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就像那天在车库里,被皮带抽打时一样,疼痛之后竟是难以形容的快感。

  "叫啊!怎么不叫了?"

  谢大河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转向女儿的照片:"快叫出来!让彤彤听听,她妈妈叫得多骚!"

  苏婕咬紧牙关不肯出声,可谢大河太了解她的身体了。

  他调整角度,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击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苏婕的防线逐渐崩溃。

  "啊…不…停…"

  她的抗拒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着谢大河的每一次冲击。

  羞耻与快感交织,让苏婕的大脑一片空白。

  谢大河突然抽身而出,将苏婕翻过来,从后面进入她。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苏婕的额头抵在冰凉的转桌上,眼泪和汗水模糊了视线。

  但透过泪光,她依然能看到床头柜上女儿的照片。

  "妈…妈…"

  苏婕仿佛听到彤彤在叫她,可下一秒,谢大河狠狠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将她的意识拉回现实。

  "夹这么紧,看来是很爽啊!"

  谢大河喘着粗气,动作越来越快。

  苏婕能感觉到他即将到达顶点,而更可怕的是,她自己也快要到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老白突然拿起那个改装过的电钻仿生阳具,按下了开关。

  刺耳的嗡鸣声中,他将旋转的头抵上了苏婕的阴蒂。

  "啊﹣-!"

  苏婕的尖叫几乎掀翻屋顶。

  电钻的震动直接引爆了她所有的感官,快感如海啸般席卷全身。

  她的身体剧烈痉挛,爱液喷涌而出,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与此同时,谢大河也低吼着达到了顶点。

  他死死掐着苏婕的腰,将滚烫的精液全部注入她体内。

  "我赢了。"谢大河喘着气宣布,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

  苏婕瘫软在转桌上,意识模糊。

  她的身体还在轻微抽搐,高潮的余韵久久不散。

  透过朦胧的视线,她看到女儿的照片倒映在自己流出的液体中,扭曲变形。

  老白和老陈在一旁鼓掌大笑,称赞谢大河的"实力"。

  而苏婕只觉得,自己的灵魂正在一点点碎裂。

  她恨自己的身体为何会有反应,恨自己为什么会在屈辱中获得快感。

  她想让自己有点自尊,可是身体就像不受控制一般,卑贱的像条母狗一样。

  老白用粗糙的手指拨弄着苏婕腰间的淤青,那里还残留着前夜皮带留下的印记。

  "老陈啊,"他喷着酒气道,"我听说城里人现在都玩什么…肠道清洁,正好我带东西了,要不咱们也试试?"

  搪瓷盆里的液体泛着诡异的泡沫,老白正往里面兑入某种刺鼻的透明液体。

  苏婕闻到那股化学药剂的气味,肠壁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那是她最熟悉的妇科消毒水味道,在会所每天接客前,都要用这种液体灌洗下体。

  "专业吧?"老白注意到她惊恐的眼神,得意地晃了晃塑料瓶,"从镇卫生院偷的,专门伺候你这种脏货。"

  橡胶管头沾着可疑的黄色污渍,老陈用生锈的老虎钳夹着,在蜡烛火焰上来回灼烧。

  金属器具相互碰撞的声响,让苏婕想起医学院实验室,那时她穿着洁白制服,操作消毒器械的模样与现在判若两人。

  "按住她。"谢大河吐掉烟头,粗壮的手臂压住苏婕的腰。

  老陈布满老年斑的手指,掰开她颤抖的臀瓣,冰凉的管头抵上那个,从未被开发过的皱褶。

  苏婕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变成一串破碎的呜咽。

  "开始了!"老白兴奋地抬言搪瓷盆,浑浊液体顺着软管汹涌

  苏婕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皮肤下蜿蜒的肠形清晰可辨。

  剧烈的胀痛让她眼球凸出,指甲在转桌表面抓出数道带血的划痕。

  老陈突然用磨刀石压住她下腹,粗糙的石面来回碾压鼓胀的肠形。

  "看啊,这婊子的肠子在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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