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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做生意,但不幸中风去世,结果公司倒闭,那些债主如嗜血的鲨鱼闻血而至,上门追债....》女主的公公和婆婆把所有的债务推到她身上,而女主的父母也是冷眼旁观,还批评她为什么不拿钱回来给弟弟买屋结婚..,2

小说: 2025-09-06 07:57 5hhhhh 8090 ℃

  三个老男人发出夜枭般的笑声。

  苏婕在剧痛中痉挛,却惊恐地发现,一股热流正从双腿间涌出。

  她又湿了。

  "才灌了半盆就骚成这样?"

  谢大河用皮带扣刮过她隆起的腹部,每道红痕都引发新的战栗。

  当冰凉的金属器具,突然贴上她充血的阴蒂时,苏婕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鸣。

  那是老陈打磨已久的扩阴器,边缘还残留着暗红色的锈迹。

  肠道被液体撑开的痛苦,与下体被刺激的快感形成可怕共振。

  苏婕的视线开始模糊,恍惚间看见床头柜上女儿的照片在晃动。

  彤彤天真无邪的笑容扭曲成诡异的讥讽,仿佛在嘲笑母亲的肮脏。

  "再加点料。"

  老白突然往软管里注入空气。

  气泡在肠道内爆开的怪异触感,让苏婕浑身抽搐,她像个坏掉的水泵般,喷射出混合着血丝的液体。

  就在这极度痛苦的时刻,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突然击中她。

  苏婕竟然在失禁的同时,达到了高潮。

  "操!这贱货喷了我一身!"

  老陈抹了把脸上的液体,却更加兴奋地将扩阴器往里推。

  金属器具生涩地撑开内壁,苏婕在撕裂般的疼痛中又迎来一次高潮。

  她的身体像被劈成两半,上半身在痛苦中挣扎,下半身却在欢愉中沉沦。

  谢大河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看向彤彤的照片:

  "数数你今晚高潮了几次?嗯?五次还是六次?"

  他的声音像毒蛇钻进耳膜:"等彤彤长大,我要亲口告诉她,她妈妈被三个老头玩得喷水求饶的样子…"

  "不…求您…"

  苏婕的哀求。被老白突然插入的手指打断。

  两根粗糙的手指在她痉挛的肛门里翻搅,带出更多混着血丝的液体。

  当手指恶意按压某处敏感点时,苏婕的瞳孔骤然放大:又来了,那种该死的快感又来了!

  老陈将扩阴器转到最大档位,冰凉的器械撑开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三个老男人浑浊的视线下。

  她徒劳地夹紧双腿,却只是让器械更深地嵌入肉体。

  "看啊,里面还是粉的。"老白凑近观察,酒臭的呼吸喷在裸露的黏膜上,"被那么多男人操过还能这么嫩,不愧是专业妓女。"

  谢大河突然将带着火光的烟灰,弹在了她的乳头上。

  被火灼过的刺痛中,苏婕惊觉自己又到达了临界点。

  当老陈往她肛门里插入第三根手指时,积蓄已久的快感终于决堤。

  她在惨叫声中迎来了最剧烈的一次高潮,爱液溅湿了老陈的袖口。

  "第六次。"

  谢大河冷笑着计数,突然扯过彤彤的照片按在苏婕汗湿的脸上:"来,亲亲你女儿。告诉她妈妈多享受。"

  照片冰冷的表面贴着苏婕滚烫的嘴唇,彤彤的笑脸在泪水中模糊成一片。

  ……

  休息了一夜,苏婕才终于恢复了些体力。

  晨光透过脏污的窗帘缝隙刺入房间,照在她布满淤青的大腿内侧。

  谢大河打了个哈欠,酒气混着隔夜的腐臭味,喷在苏婕汗湿的脊背上。

  "才早上七点,今天能玩一整天了!"

  早就起床的老白,用橡胶管抽打苏婕肿胀的阴唇,管身上的黄色污渍在她皮肤上留下黏腻的痕迹。

  苏婕的视线落在床头闹钟上。

  彤彤该起床了,高中今天有亲子活动。

  这个念头刚浮现,老陈的扩阴器,就突然捅进她尚未闭合的阴道口。

  金属器械刮擦着敏感的内壁,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鸣。

  "大清早就叫这么骚?"

  谢大河解开皮带,露出紫红色的勃起。

  他吃了双倍剂量的伟哥,如今龟头肿胀得发亮。

  没等苏婕调整姿势,他就抓着她的腰强行进入。

  干涩的甬道被暴力撑开,苏婕能清晰感觉到内壁黏膜撕裂的刺痛。

  "操,夹这么紧!"

  谢大河兴奋地喘着粗气,指甲陷入她腰间的软肉。

  苏婕的阴道因为疼痛而痉挛,却被误解为高潮反应。

  她徒劳地向前爬行,指甲在木地板上抓出几道白痕,却被老白用膝盖压住了小腿肚,狠狠冲撞!

  经历了一通折磨后,苏婕蜷缩在墙角,身上覆着一层黏腻的汗液,和干涸的精斑。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大腿内侧的皮肤因为反复摩擦已经泛红破皮。

  "饿死了。"老白踢了踢地上的酒瓶,发出哗啦声响,"点个外卖吧?"

  谢大河正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苏婕的乳尖,闻言咧嘴一笑:"让这贱货去拿。"

  他粗糙的手指突然掐住苏婕的下巴:"光着身子去取外卖,让外卖员也看看她有多骚。"

  苏婕的瞳孔猛地收缩。

  一丝难以名状的战栗顺着脊椎爬上来,让她湿了。

  这个认知比任何羞辱都更令她恐惧——她竟然在期待。

  "我...我想穿..."

  她的声音细若蚊吟,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老陈已经掏出手机开始点餐,浑浊的眼珠里闪着恶意的光:

  "就点那家'好味来',送餐的是个年轻小伙,上次还多看了这婊子两眼。"

  苏婕下意识夹紧双腿。她记得那个外卖员,二十出头的样子,有双过分灵活的眼睛。

  上周他来送餐时,她的睡裙领口稍微低了点,他的视线就像蛇信子般钻了进去。

  叮咚——

  门铃声响起时,苏婕正跪在玄关处。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压不住那股从体内涌出的热流。

  身后传来谢大河压低的声音:"爬着去,母狗就该有母狗的样子。"

  冰凉的地砖贴着膝盖,苏婕一寸寸向前挪动。

  乳尖摩擦过门框时,她咬住嘴唇才没发出声音。

  从猫眼里,她看到外卖员不耐烦地晃着腿,手里塑料袋沙沙作响。

  "快点!磨蹭什么呢!"

  老白在后面踹了她一脚,正好踢在昨晚皮带抽过的地方。

  疼痛像电流般窜过神经,苏婕呜咽着按下门把手。

  门开的一瞬间,燥热的风裹着外卖员身上的汗味扑面而来。

  苏婕低着头,视线里只有对方脏兮兮的运动鞋和褪色牛仔裤裤脚。

  "您的外卖..."

  年轻男人的声音,在看到苏婕的时候戛然而止。

  苏婕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滚烫的油,从她凌乱的头发一路浇到颤抖的膝盖。

  "卧槽..."外卖员倒吸一口气。

  塑料袋落地的闷响中,苏婕听见他裤子拉链被顶开的声音。

  她不该抬头的,可是骨子的贱性让她仰起了脸。

  外卖员的眼睛亮得吓人,喉结上下滚动。

  他牛仔裤的拉链已经撑开一道缝,露出里面深色的内裤边缘。

  "苏学姐?"

  外卖员突然蹲下身,呼吸喷在她脸上:"我是张明啊,我们曾经一个社团的。

  之前我就觉得你眼熟,现在终于想起来了!"

  他的手指抚上她锁骨处的蜡油灼痕:"真是让人想不到啊,曾经的校园女神,现在改行当妓女了?"

  这句话像刀一样扎进苏婕心脏。

  那时的她青春正好,成绩优秀,是多少学长学弟的梦中女神?

  而如今,自己曾经的学弟,正不停的用手指往自己的双腿间探去。

  "小张是吧?"谢大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要不要进来坐坐?这贱货的嘴可比下面紧多了。"

  张明的眼睛一下子亮得骇人。

  他急不可耐地跨过门槛时,运动鞋踩到了苏婕撑在地上的手指。

  十指连心的疼痛中,苏婕竟然感到一丝解脱。

  张明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腰,指甲里还残留着外卖包装上的油渍。

  "学姐身上怎么这么多伤?"他的声音因兴奋而变调,"是被客人玩坏了吗?"

  老白大笑着拍打苏婕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这婊子就喜欢被虐,越疼水流得越多。"

  仿佛为了验证他的话,苏婕感到腿间又涌出一股热流。

  "我能试试吗?"张明迫不及待地解开裤链,"我早就想操她了,装得那么清高,其实是个骚货!玩起来一定很爽!"

  "先吃饭。"谢大河突然说,"吃饱了才有力气玩。"

  张明有些不甘心,可碍于对方人多,只能不情愿的坐了下来。

  餐盒打开时,油腻的菜香,混着精液的味道弥漫开来。

  苏婕跪在餐桌旁,看着四个男人边吃边讨论下午要怎么"用"她。

  张明甚至从外卖袋里掏出几根一次性筷子:"学姐,要不要试试这个?"

  老陈浑浊的眼睛一亮:"还是年轻人会玩。"

  他夹起一块肉塞进苏婕嘴里:"吃饱点,下午要给你通通下水道。"

  肥腻的肉块噎在喉咙里,苏婕机械地咀嚼着。

  张明的手已经伸到她腿间,用送外卖练就的灵活手指拨弄着敏感处。

  苏婕心中一阵屈辱,却发现身体早已不受自己的控制。

  当那根沾着地沟油的手指插进来时,她竟然配合地抬起了腰。

  "看啊,学姐在吸我的手指!"张明兴奋地大叫,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我要拍下来发到同学群里!"

  苏婕本该挣扎的。

  可被折磨了一整天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甚至在镜头对准她潮红的脸时,下意识摆出了在会所接客时的表情。

  看到苏婕这副骚样,大家也没了吃饭的心思,四双眼睛,像饿狼一样盯着苏婕。

  "下午第一项,"谢大河用筷子敲打着苏婕的乳尖,"让咱们医学院的高材生表演个'人体盛'怎么样?"

  老白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起身去厨房拿来一瓶酱油和芥末。

  当冰凉的液体浇在苏婕背上时,她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张明趁机将她的双腿掰得更开,把芥末挤进那个还在抽搐的入口。

  火烧般的疼痛中,苏婕的视线模糊了。

  她看见四个男人的脸在热气中扭曲变形,听见自己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有人把蘸了酱油的乳头含进嘴里啃咬,有人在用筷子拨弄她最敏感的阴蒂。

  当张明终于用手指进入的时候,苏婕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

  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那种可耻的熟悉感。

  她的子宫自作主张地收缩起来,像迎接主人回家的母狗。

  "学姐里面好热..."

  张明喘着粗气,看着她的腰留下青紫的指印:"比我想象中还骚..."

  说话间,张明手指的抽插越来越快。

  苏婕能感觉到自己正在接近高潮,尽管她的理智在尖叫着拒绝。

  当谢大河突然将一整杯冰水浇在她胸口时,极度的刺激终于将她推过了边缘。

  苏婕在痉挛中喷出的爱液溅到了地板上。

  张明兴奋地大叫,掏出手机又是一阵猛拍。

  老白则拿起酱油瓶,将剩下的液体全部倒在她抽搐的小腹上。

  "下午还长着呢。"谢大河点燃一支烟,将烟灰弹在苏婕还在起伏的胸口,"咱们慢慢玩。"

  张明拔出手指时带出的液体混着芥末,在地板上积成一滩黄色的污渍。

  "把腿再分开点,婊子。"

  谢大河用皮带抽打着苏婕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鲜艳的红痕。

  苏婕颤抖着将已经酸软的腿分得更开,膝盖摩擦着粗糙的地板,传来阵阵刺痛。

  老白蹲在她面前,手里拿着那根改装过的电钻仿生阳具,正在往上面涂抹某种透明的凝胶。

  苏婕闻到那股刺鼻的化学气味,肠壁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那是工业用的润滑剂,在会所时,曾有客人用它玩坏过一个女孩。

  "今天玩点新鲜的。"张明兴奋地摆弄着手机,"学姐不是舞蹈社的吗?给我们跳支舞吧。"

  苏婕的瞳孔猛地收缩。

  大学时她确实参加过舞蹈社,但对她来说,那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

  现在她的身体布满淤青和精斑,连站直都困难,更别说跳舞。

  "我...我不会..."苏婕的声音细若蚊吟。

  谢大河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看向床头柜上女儿的照片:

  "彤彤下个月高中汇演是吧?听说要跳《小天鹅》?"

  他的声音像毒蛇般钻进苏婕耳朵…"要是同学们知道,她妈妈连脱衣舞都不会跳..."

  "我跳!"苏婕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我跳..."

  老陈浑浊的眼睛亮了起来,他蹒跚着走到收音机前,调出一个放着低俗舞曲的频道。

  刺耳的音乐立刻充满了房间,鼓点像锤子般敲打着苏婕的太阳穴。

  "衣服就不用穿了。"张明舔着嘴唇说,"反正你也不配穿。"

  苏婕颤抖着站起来,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折磨而发软。

  四个男人围坐在床边,像观看马戏团表演一样盯着她。

  音乐响起时,苏婕闭上了眼睛。

  她试图想象自己是在大学练功房,但老白突然将一桶冰水浇在她身上,刺骨的寒冷立刻将她拉回现实。

  "扭啊!装什么清高!"谢大河用皮带抽打她的臀部,"想想你在会所怎么勾引客人的!"

  苏婕开始摆动腰肢,动作僵硬得像提线木偶。

  她的乳房因为寒冷而挺立,乳头上还残留着昨晚蜡油灼烧的痕迹。

  当她的手臂划过胸前时,老白突然冲上来,用牙齿咬住了她的一侧乳头。

  "啊!"

  苏婕疼得弯下腰,却被谢大河从后面扶住。

  "继续跳,别停。"

  他在她耳边低语着威胁,同时将一根手指,插入她还在抽搐的下体。

  "除非你想让彤彤,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想到女儿,苏婕强迫自己直起腰。

  她的舞姿渐渐变得流畅。

  不是因为她想起了舞蹈社的日子,而是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记住了会所里那些,取悦客人的动作。

  张明举着手机绕着她转圈,镜头贪婪地捕捉她每一个羞耻的姿势。

  "学姐腰真软啊,"他喘着粗气说,"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练出来的。"

  老陈突然从后面抱住她,布满老年斑的手覆上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探入她双腿之间。

  "跳啊,别停。"他嘶哑的声音带着烟酒的臭味,"让我们看看舞蹈社高材生的真本事。"

  苏婕在老人的怀里继续扭动,泪水模糊了视线。

  恍惚间,她看到彤彤的照片在晃动,女儿天真的笑容变成了讥讽的鬼脸。

  她的动作越来越放荡,腰肢像水蛇般摆动,手指在自己布满伤痕的身体上游走。

  "对,就这样!"谢大河兴奋地拍打她的大腿,"再骚一点!"

  苏婕感到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下。

  她竟然在这种羞辱中起了反应,这个认知比任何折磨都更令她崩溃。

  当音乐达到高潮时,张明突然冲上来,将她推倒在床上。

  "我忍不住了!"他撕扯着自己的裤子,"我要操烂这个婊子!"

  苏婕被粗暴地翻过来,脸压在彤彤的照片上。

  女儿的笑容贴着她的嘴唇,而身后张明已经长驱直入。

  剧痛中,她听到谢大河的声音:

  "把视频发到同学群里,让大家都看看我们的舞娘有多专业。"

  张明一边抽插一边操作手机,苏婕听到消息发送成功的提示音。

  她的大学同学、曾经的老师、暗恋过她的学长...所有人都会看到这一幕。

  这个念头像刀一样刺进心脏,但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正在背叛她。

  随着张明的动作加快,那股熟悉的燥热再次从小腹升起。

  "看啊,她又在流水了!"老白兴奋地指着床单上的湿痕,"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苏婕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她不想在这些禽兽面前高潮,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收紧,将张明夹得直哼哼。

  "学姐里面...好紧..."张明喘着粗气,动作越来越粗暴,"我要射了!"

  就在他达到顶点的瞬间,谢大河突然将一根冰棍塞进苏婕的后庭。

  极度的刺激让她尖叫着达到了高潮,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当苏婕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了那张老式转桌上。

  她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粗糙的麻绳固定,四肢大张像个标本。

  四个男人围在桌边,正在玩一种她没见过的游戏。

  "规则很简单。"谢大河往转盘上倒了半瓶白酒,随后解释道:

  "转到谁,谁就往这婊子身上倒一种液体。"

  他指了指地上摆着的一排瓶子,瓶子里分别装着酱油、醋、辣椒油、工业酒精...

  "最后看哪种液体最能让她兴奋。"张明补充道,眼里闪着恶毒的光,"输的人请吃晚饭。"

  老白第一个转动转盘,指针停在了"酱油"上。

  他狞笑着拿起瓶子,将黑褐色的液体倒在苏婕裸露的乳房上。

  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战,酱油顺着皮肤纹理流下,在床单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该我了!"张明迫不及待地转动转盘,指针指向"辣椒油"。

  他兴奋地打开瓶盖,将红色的液体直接浇在苏婕最敏感的部位。

  火烧般的疼痛立刻席卷全身,苏婕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变成一串破碎的呜咽。

  她的阴唇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火辣辣的刺痛,让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

  "看来这个有效!"老陈拍手大笑,浑浊的眼珠盯着苏婕抽搐的下体,"看,她流水了!"

  苏婕惊恐地发现,尽管疼痛难忍,她的身体确实分泌出了爱液。

  辣椒油被稀释成浅红色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

  转盘再次转动,这次轮到谢大河。

  指针停在"工业酒精"上时,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消毒时间到了,小妓女。"

  他将酒精倒在棉球上,然后直接按在苏婕被辣椒油刺激得通红的阴唇上。

  剧痛让苏婕的眼前一片漆黑。

  她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挣扎,麻绳深深勒进皮肉,手腕渗出血丝。

  极度的痛苦中,她的括约肌突然失控,尿液喷涌而出,溅在转盘上。

  "操!这婊子失禁了!"老白跳开一步,但脸上却带着兴奋的红光,"酒精真他妈带劲!"

  苏婕的意识开始模糊,但谢大河不打算放过她。

  他抓起醋瓶,将酸涩的液体直接灌入她还在痉挛的阴道。

  "听说这样能避孕。"他冷笑着说,"虽然对你这种烂货来说已经没用了。"

  各种液体混合在一起,在苏婕身上形成一层黏腻的膜。

  她的皮肤开始发红发烫,特别是那些被皮带抽打过的地方,醋和酒精的刺激让伤痕像火烧一样疼痛。

  当转盘指向"老陈"时,老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注射器。

  "我加点特别的。"

  他嘶哑地说着,而后将针头,刺入苏婕大腿内侧的静脉。

  冰凉的液体进入血管的瞬间,苏婕感到一股异样的热流从注射点扩散开来。

  她的心跳加速,皮肤变得异常敏感,连空气流动都像砂纸摩擦。

  "这是...什么..."她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般嘶哑。

  "能让妓女更诚实的东西。"老陈咧嘴一笑,露出残缺的黄牙。

  药效发作得很快,苏婕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饥渴从体内升起。

  "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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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婕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般嘶哑,她蜷缩在转桌上,全身皮肤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老陈注射的药物,像一团火在她血管里流淌,每个毛孔都变得异常敏感。

  粗糙的麻绳摩擦手腕的触感被放大十倍,像是砂纸在反复刮擦嫩肉。

  "药效上来了。"

  老陈浑浊的眼睛闪着兴奋的光,他伸出布满老年斑的手,轻轻拂过苏婕的锁骨。

  这轻如羽毛的触碰,却让苏婕像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

  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脑门,她的乳头不受控制地硬挺起来,乳晕周围泛起细小的颗粒。

  "看啊,碰一下就湿了。"张明用两根手指撑开她的大腿,展示里面不断涌出的透明液体,"学姐比发情的母猫还敏感。"

  谢大河拿起地上的辣椒油瓶子,狞笑着将最后几滴倒在苏婕的乳头上。

  以往足以让她惨叫的灼烧感,此刻却混合着诡异的快感。

  苏婕咬破了嘴唇,艳红的血珠顺着下巴滑落,与胸前的辣椒油混在一起。

  "求...求你们..."

  她的哀求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像是试图逃离又像是在迎合。

  老白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带,那根布满青筋的丑陋阳具已经胀得发紫。

  他一把抓住苏婕的头发,强迫她仰起脸:"贱货,给我舔干净!"

  苏婕的嘴唇颤抖着靠近,却在最后一刻别过脸去。

  这一微弱的反抗激怒了老白,他粗暴地掰开她的嘴,将腥臭的龟头塞了进去。

  "唔...嗯..."

  药物的作用让口腔黏膜也变得异常敏感。

  老白每一次粗暴的抽插都带来成倍的刺激,苏婕的舌头不自觉地缠绕上去,喉咙自动收缩吮吸。

  这个背叛意志的本能反应,让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操,这婊子吸得真带劲!"老白兴奋得满脸通红,肥厚的腰身加速摆动,"是不是被调教成条件反射了?啊?"

  苏婕想否认,想咬下去,但药物控制下的身体完全背叛了她。

  她的唾液腺疯狂分泌,嘴角溢出白沫,鼻腔里满是老白下体那股,混合着尿骚和汗臭的气味。

  当老白终于在她喉咙深处爆发时,浓稠的精液直接灌入食道。

  苏婕本能地吞咽着,这个动作让老白发出胜利的欢呼。

  "全喝下去了!真他妈是个天生的妓女!"

  谢大河冷笑着解开皮带:"轮到我了。"

  他将皮带对折,在苏婕眼前晃了晃,"猜猜这次打哪里?"

  苏婕的瞳孔因恐惧而扩大,但更可怕的是,她感到下身又涌出一股热流——她竟然在期待。

  皮带带着风声落下,狠狠抽在她已经红肿的阴唇上。

  剧痛让苏婕弓起背脊,尖叫卡在喉咙里变成一声呜咽。

  但紧接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从被击打的部位炸开,顺着脊椎直冲大脑。

  "啊...啊..."

  她的抗拒变成了高亢的呻吟,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

  谢大河满意地看着这一幕,第二下、第三下接连落下,每次都精准地命中她最敏感的部位。

  "这贱货喷了!"张明突然大叫,指着苏婕不断抽搐的下体,"被皮带抽到高潮了!"

  苏婕的意识在痛苦与快感之间飘荡。

  她看到四个男人的脸在视线中扭曲变形,听到自己发出不似人声的浪叫。

  最让她恐惧的是,她开始主动撅起臀部,迎合每一次鞭打。

  "看来药效不错。"老陈从口袋里又掏出一支注射器,"再来点加强剂量。"

  冰凉的针头刺入大腿内侧时,苏婕已经无力挣扎。

  第二剂药物进入血液的瞬间,她感到乳房传来一阵异样的胀痛。

  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她困惑。

  自从断奶后,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谢大河注意到了她的异常,粗糙的手指突然捏住她一侧乳头,用力一挤——

  一道乳白色的液体喷射而出,溅在谢大河惊讶的脸上。

  "卧槽!"张明瞪大眼睛,"她...她产奶了?"

  房间内一片死寂。苏婕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理解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她的乳房确实在分泌乳汁,乳头处还挂着几滴白色的液体。

  谢大河最先反应过来,他抹了把脸上的乳汁,突然大笑起来:

  "果然有效!我往她饭里加了三个月的催乳药,终于起作用了!"

  这句话像雷劈般击中苏婕。

  三个月...正是彤彤被接走,她开始独自面对这些禽兽的日子。

  原来他们早有预谋,不仅要摧毁她的尊严,还要改造她的身体。

  "让我试试!"

  张明迫不及待地扑上来,双手粗暴地揉捏苏婕的乳房。

  更多的乳汁喷射出来,弄湿了他的T恤前襟。

  "学姐的奶水真多啊,"他兴奋地舔着手指上的白色液体,"比超市卖的牛奶还甜!"

  老白也凑过来,用牙齿撕咬她肿胀的乳晕。

  每一次吮吸,都带来钻心的疼痛和诡异的快感。

  苏婕的子宫不受控制地收缩,又一股爱液从下身涌出。

  "咱们玩个新游戏。"谢大河点燃一支烟,慢条斯理地说,"轮流挤她的奶,谁挤得少,谁就喝掉挤出来的部分。"

  这个变态的提议立刻得到其他人的响应。

  张明第一个上前,双手像挤牛奶一样有节奏地按压苏婕的乳房。

  乳白色的液体呈弧线喷射,有些甚至溅到了床头彤彤的照片上。

  "三十毫升!"老陈拿着从厨房找来的量杯宣布。

  老白的成绩是二十五毫升,他不情愿地喝下了差额部分,乳汁顺着他肮脏的胡须滴落。

  轮到谢大河时,他并没有立即动手,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金属夹子,夹在了苏婕的乳头上。

  "啊!"

  尖锐的疼痛让苏婕尖叫出声,但很快,被阻塞的乳汁带来的胀痛更加难忍。

  谢大河不紧不慢地抽着烟,直到苏婕的乳房涨得发亮,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才突然松开夹子。

  积蓄已久的乳汁像小型喷泉般激射而出,直接喷到了对面的墙上。

  "六十五毫升!"老陈惊呼,"新纪录!"

  张明不得不喝下满满一杯,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嘴角还挂着白色的痕迹:

  "学姐的奶...真带劲..."

  药物的作用加上乳汁被吸出的刺激,让苏婕陷入一种半昏迷的亢奋状态。

  她的视线模糊,耳边嗡嗡作响,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异常敏感。

  当老陈布满老年斑的手再次抚上她的腹部时,她竟然主动挺起腰肢迎合。

  "这婊子彻底发情了。"谢大河冷笑着解开皮带,"看来能玩点更有意思的了!"

  谢大河解开皮带的声音,在苏婕耳中如同毒蛇吐信。

  "转过去。"谢大河用皮带扣抬起她下巴,"今天老子要玩你的屁眼!。"

  苏婕颤抖着翻身,四肢跪趴在转桌上。

  粗糙的木面摩擦着她膝盖和手肘的嫩肉,乳汁不受控制地从肿胀的乳房滴落,在桌面积成一小滩白色液体。

  老白迫不及待地凑上来,用舌头接住那些滴落的乳汁。

  "真甜..."

  他嘟囔着,黄牙间残留着昨夜的饭菜渣滓。

  粗糙的手指突然侵入后庭,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捅到第二指节。

  苏婕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但药物的作用让疼痛很快转化为快感,她的括约肌不受控制地蠕动起来,像在主动吮吸那根肮脏的手指。

  "看啊,这贱货的屁眼都会吸了!"张明兴奋地掏出手机录像,"我要录下来收藏,以后让大家都看看苏学姐的新才艺!"

  谢大河又加入一根手指,粗暴地扩张着紧致的肛肠。

  苏婕能感觉到自己的黏膜被撕裂,一丝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是血。

  但更让她恐惧的是,即使在这样的痛苦中,她的阴道仍然在不断分泌爱液,将转桌浸湿了一大片。

  "准备好看大戏了?"

  谢大河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烟渍牙。

  他解开裤链,紫红色的勃起在灯光下泛着油光,龟头顶端已经渗出粘稠的前液。

  老白突然按住苏婕的腰,不让她有任何躲避的可能。

  当谢大河抵上那个浅褐色的入口时,苏婕的全身肌肉都绷紧了,喉咙里发出幼兽般的呜咽。

  "求...求您饶了我吧,那里不行,我会被玩死的……"

  苏婕虚弱的哀求着。

  谢大河的回答是狠狠一记掌掴,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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