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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仙子母女落入仇人陷阱彻底堕落,双双献上处女,小穴盖章永世为奴,3

小说: 2025-09-06 07:57 5hhhhh 7200 ℃

  "母亲,我允许您...对着父亲的相片高潮一次。"凌昭雪从怀中取出一张小小的画像,那是她父亲玄霄真人的画像。

  凌霜华看着丈夫的画像,眼中闪过一丝柔情和痛苦。她想要控制自己,但蛊虫的力量却让她的理智被欲望所淹没。

  "玄霄...对不起..."凌霜华喃喃自语,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在蛊虫的作用下,她的欲望已经攀升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凌霜华的花穴不断收缩,花蒂也变得肿大而敏感。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一股清澈的液体喷涌而出,洒在议事桌上。

  凌霜华达到了高潮,但这种高潮却充满了屈辱和痛苦。她瘫软在议事桌上,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沾湿了桌面。

  然而,凌昭雪的这个决定却惹怒了老狗。当他得知凌昭雪违抗命令,给凌霜华私自高潮后,勃然大怒。

  "你竟敢违抗我的命令!"老狗阴冷的声音在凌昭雪耳边响起,"看来你还需要更严厉的惩罚。"

  说着,老狗掐诀念咒,凌昭雪顿时感到下腹一阵剧痛。她想要排尿,却发现怎么也排不出来。尿道传来阵阵酸痛,那种憋涨的感觉几乎要将她逼疯。

  "求求您...让我排尿吧..."凌昭雪跪在地上,痛苦地哀求道。

  老狗冷笑一声:"从现在开始,你和你母亲三天之内只能有一个人排尿。至于谁能排,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凌昭雪绝望地看着老狗,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不过,"老狗继续说道,"如果你能像牵狗一样把你母亲牵到我面前,我就饶了你这次。"

  在身体的煎熬和内心的挣扎中,凌昭雪做出了选择。她颤抖着站起身,向母亲的房间走去。

  每一步都是煎熬,每一步都充满了罪恶感。但是凌昭雪知道,她别无选择。在这个已经扭曲的世界里,她只能选择更加扭曲的道路来生存下去。

  当她推开凌霜华房间的门时,看到母亲正蜷缩在床上,身体还在因为之前的高潮而微微颤抖。凌昭雪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

  "母亲,"她轻声说,"我们该走了。"

  凌霜华迷茫地抬头看向女儿,眼中还带着情欲的余韵。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怎样的命运,但在蛊虫和调教的双重作用下,她已经无法拒绝任何命令。

  就这样,凌昭雪牵着赤裸的母亲,如同牵着一条狗,缓缓走向老狗所在的地方。每一步,都让她的心更加沉重。

  凌霜华的身体因长期的调教而变得异常敏感。她赤裸的肌肤在微凉的空气中起了一层小小的疙瘩,乳尖不自觉地挺立起来。她的双腿微微颤抖,每一步都让体内的欲火更加炽热。

  当她们来到老狗面前时,凌霜华的灵魂仿佛被撕裂成两半。一半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寒阙剑尊,而另一半则是被蛊虫控制的卑微奴隶。

  老狗——吕龟正斜倚在一张雕刻着淫秽图案的木椅上,那张半边腐烂的脸上露出了令人作呕的笑容。他缓缓站起身,褪去下衣,露出那根丑陋的肉棒。

  "看看这是谁?天下第一的仙子和她那叛逆的女儿,现在都要跪在老夫的胯下了。"老狗桀桀怪笑,声音如同指甲刮过石板般刺耳。

  凌昭雪咬紧牙关,强忍着下腹的剧痛,牵着赤裸的母亲上前几步。凌霜华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清明,似乎在这一刻暂时挣脱了蛊虫的控制。她那对傲人的玉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粉嫩的樱珠在寒气中挺立如同两颗成熟的红果。

  当母女二人齐齐跪在老狗面前时,凌霜华那双银蓝色的眸子突然锁定在老狗那张半遮半掩的脸上。一丝震惊和愤怒在她眼中闪过。

  "是你!上古合欢宗余孽吕龟!"凌霜华声音颤抖,体内真气不受控制地涌动,"你竟敢潜入天阙宫?!"

  她一个翻身就要站起,玉手成剑指,指向吕龟的咽喉。尽管赤身裸体,但此刻的凌霜华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气,宛如一把出鞘的神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凌昭雪猛然出声:"嘘——!"

  这声音宛如魔咒,瞬间击溃了凌霜华刚刚恢复的一丝清明。

  “啊啊啊啊——!”只见霜华仙子双眼猛然上翻,露出一片惊人的雪白。那双原本充满杀意的银蓝色眸子如今只剩下迷离与淫乱。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随即摆出了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双手紧紧抱在脑后,双腿大大打开,完全暴露出那朵潮湿的花园。

  吕龟从凌霜华刚才的杀气中惊出一身冷汗,此刻看到凌霜华被控制,不由松了一口气,脸上重新浮现出得意的笑容。

  "哈哈哈!不愧是我精心培育的蛊虫啊!就算是天下第一仙子,也难逃我的掌控!"

  凌霜华此刻身体剧烈颤抖,她感到体内一股尿意汹涌而来。三天来被迫憋尿的痛苦终于到达了极限,她的蜜穴周围已经湿透了,但却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即将失禁的羞耻感。

  她的小腹微微隆起,显然膀胱已经到了极限。凌霜华咬紧牙关,一滴豆大的汗珠从她光洁的额头滑落,划过她那因羞耻而潮红的面颊。

  就在尿液即将喷涌而出的那一刻,凌昭雪冷冷地喝道:"贱狗霜奴竟敢袭击主人?排尿禁止!立刻执行!"

  凌霜华的身体猛然一僵,她那即将释放的尿液被硬生生地卡在了尿道口。藏在她体内的万蚁棍发出微微的荧光,牢牢地堵住了她的排泄通道。

  凌霜华发出一声悲鸣,那声音中既有痛苦,又有绝望。她的意识是清醒的,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处境,但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这种身与心的分离带来的羞辱比任何刑罚都要痛苦百倍。

  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粉嫩的乳尖在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小腹的隆起更加明显,而那根插在尿道中的万蚁棍也隐约可见,在她的蜜缝间若隐若现。

  吕龟看着凌霜华痛苦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兴奋。他伸出那只布满老茧的手,轻轻抚摸着凌霜华光滑如玉的脸颊。

  "寒阙剑尊?霜雪仙子?哈哈哈,现在不过是一条发情的母狗罢了!"吕龟肆无忌惮地嘲笑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凌霜华,还有什么脸面自称仙子?"

  凌霜华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打湿了她高耸的双峰。那对玉乳随着她痛苦的呼吸微微晃动,顶端的两点樱红更加挺立,似乎在无声地呐喊着她内心的痛苦。

  凌昭雪站在一旁,看着母亲的痛苦,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自己也是被吕龟控制的棋子,但此刻她却无力反抗。

  "霜奴,听好了,"凌昭雪强忍着内心的痛苦,故作冷漠地说道,"现在,向老狗大人跪地求饶,或许他会大发慈悲,解除你的痛苦。"

  凌霜华虽然被蛊虫控制,但她的灵魂依然高傲。她紧咬着下唇,摇了摇头,声音虽然颤抖却依然坚定:"这个人...罪大恶极...为祸天下...我绝不...绝不向他屈服!"

  吕龟的脸色一沉,显然没想到凌霜华还能有反抗的意志。他转向凌昭雪,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你的调教不够彻底啊!还是说,你故意放水?"

  凌昭雪心中一惊,知道如果不做点什么,后果不堪设想。就在吕龟准备亲自出手的时候,凌昭雪突然喊道:"母狗三式!"

  这三个字如同一柄无形的利剑,瞬间击溃了凌霜华最后的理智防线。她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摆出了那个极度羞耻的姿势——跪在地上,上身贴地,臀部高高翘起,完全暴露出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凌霜华那对饱满的玉乳紧贴在冰冷的地面上,那两颗敏感的樱珠因摩擦而变得更加挺立。她的臀部高高翘起,腰肢下沉,形成一道诱人的曲线。那条湿润的蜜缝暴露无遗,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求...求您...给我一次...高潮..."凌霜华的声音中充满了屈辱和痛苦,但蛊虫的力量让她无法抗拒这种羞辱。她的私处因为强烈的渴望而不断收缩,那颗被堕仙环束缚的花蒂也因充血而变得肿大。

  吕龟看着凌霜华屈辱的姿势,仰头狂笑,笑声中充满了病态的快感。"好!好!不愧是我精心挑选的蛊虫啊!连天下第一仙子都能拉下神坛!"

  他缓步走到凌霜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剑尊,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凌霜华,你不是一直自诩清高吗?你不是曾经拒绝过我的求爱,还断我一臂吗?今天,我要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耻辱!"

  凌霜华的身体因为强烈的欲望而不断颤抖,但她的灵魂却在无声地哭泣。这种痛苦和羞辱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吕龟伸手抚摸着凌霜华光滑的背部,他的手指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游走,每一次触碰都让凌霜华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当他的手指滑到那对饱满的玉乳时,更是恶意地揉捏着那两颗敏感的樱珠。

  "想要高潮吗?"吕龟循循善诱,"那就求我啊。"

  "求...求您..."凌霜华颤抖着开口,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不够诚恳啊,"吕龟残忍地笑着,"不过,我倒是有个更好的提议。如果你喝下我的尿液,我就让你高潮。怎么样,霜雪仙子?这个交易公平吗?"

  凌霜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她咬紧牙关,试图抗拒这种羞辱,但蛊虫的力量却让她无法拒绝。三天来被迫憋尿的痛苦,加上欲望的折磨,已经让她的意志接近崩溃的边缘。

  "我...我答应您..."凌霜华最终屈服了,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吕龟满意地点点头,示意凌昭雪将母亲拉起来。凌昭雪上前一步,将母亲扶起,让她跪在吕龟面前。

  凌霜华的脸色苍白如纸,但双颊却因羞耻而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她的双唇颤抖着,眼中的泪水不断滑落,打湿了她那对高耸的玉峰。

  吕龟故意慢条斯理地解开衣带,露出那根丑陋的器官。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凌霜华,眼中充满了胜利的快感。

  "来吧,让我看看你是如何'品尝'我的珍贵礼物的。"

  凌霜华缓缓靠近,心中充满了屈辱和绝望。当第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她脸上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泣。那液体顺着她精致的面容滑落,有些甚至滴在了她那对饱满的玉乳上,让那两颗樱珠在液体的浸润下更加鲜艳。

  凌霜华强忍着恶心,张开嘴接住了那些液体。当液体入口的那一刻,她几乎要呕吐出来,但蛊虫的力量却让她无法拒绝这种羞辱。

  吕龟故意放慢了排泄的速度,让这种羞辱持续得更久。他的目光在凌霜华那对因仰头而更加挺立的玉峰上流连,满意地看着那两颗樱珠因紧张而变得更加坚挺。

  就在这时,凌昭雪突然上前一步,身体挡在了母亲面前。"老狗大人,请让我也尝尝这甘露的滋味。"

  吕龟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了狡猾的笑容。"哦?连你也想尝尝?好啊,那就一起来吧。"

  凌昭雪跪在母亲身旁,与她一起仰头等待着那令人作呕的液体。母女二人的姿势如出一辙,但眼中的神情却截然不同——凌霜华眼中是绝望和屈辱,而凌昭雪眼中却闪烁着某种难以捉摸的光芒。

  吕龟看着母女俩争相跪在自己面前,不由得仰头大笑:"看看,天下第一仙子和她的女儿,竟然为了抢夺老夫的尿液而跪在地上!这场面,真是令人难忘啊!"

  凌霜华像一只驯服的母狗一样匍匐着,不断前进,试图用嘴接住那些液体。她的动作因为恐惧和羞辱而显得格外笨拙,但蛊虫的力量却让她无法停止这种卑微的行为。

  那对玉峰随着她的爬行而不断晃动,那两颗樱珠在冰冷的地面上摩擦,带来一阵阵异样的快感。她的蜜穴因为强烈的渴望而不断收缩,那颗被堕仙环束缚的花蒂也因充血而变得肿大。

  凌霜华的身体随着每一次吞咽而颤抖,她那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紧贴在冰冷的地面上。那两颗粉嫩的樱珠因为羞耻和紧张而变得愈发坚挺,在微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随着液体不断灌入口中,凌霜华的小腹也变得更加鼓胀。三天来被迫憋尿的痛苦,加上现在被迫喝下的液体,让她的膀胱几乎要爆炸。她咬紧牙关,泪水滑落,打湿了地面。

  就在这时,吕龟突然停止了排泄,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凌霜华,眼中闪过一丝邪恶的光芒。"怎么样,霜雪仙子?这滋味如何?"

  凌霜华无法回答,她的身体正在经历着前所未有的痛苦。那根插在尿道中的万蚁棍成了她最大的折磨,它牢牢地堵住了排泄的通道,让她无法释放体内的压力。

  吕龟看着凌霜华痛苦的表情,不由得笑出了声。"想要释放吗?想要高潮吗?"

  凌霜华颤抖着点点头,眼中充满了哀求。她那对玉峰随着剧烈的呼吸而上下起伏,那两颗粉嫩的樱珠在光线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吕龟走到凌霜华身后,将双手放在她那对饱满的臀瓣上,恶意地揉捏着。凌霜华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那两瓣雪白的臀肉在吕龟的手中变换着形状。

  "舒服吗?"吕龟的声音带着嘲讽,"这可是我的特殊手法,能让你欲仙欲死。"

  凌霜华的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而不断颤抖,那对玉峰剧烈地起伏着,那两颗粉嫩的樱珠因为兴奋而变得更加坚挺。她的蜜缝已经完全湿透,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吕龟将手指滑向凌霜华最敏感的部位,恶意地按压着那颗被堕仙环束缚的花蒂。凌霜华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想要高潮吗?"吕龟循循善诱,"那就求我啊。"

  "求...求您..."凌霜华颤抖着开口,声音中充满了屈辱和渴望。

  吕龟笑了笑,手指在凌霜华的蜜缝间滑动。"求我什么?说清楚。"

  "求您...让我...高潮..."凌霜华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但吕龟却听得一清二楚。

  "很好,"吕龟满意地点点头,"那就高潮吧。"

  说着,他伸手解开了束缚在凌霜华花蒂上的堕仙环。随着堕仙环的解除,凌霜华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在这一刻,凌霜华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云端,所有的痛苦和屈辱都被这一瞬间的快感所淹没。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那对玉峰剧烈地晃动,那两颗粉嫩的樱珠在空气中颤抖。

  与此同时,吕龟也解除了对凌霜华尿道的控制。随着万蚁棍的松动,凌霜华终于得以释放体内积蓄了三天的压力。

  一股清澈的液体从她的身体中喷涌而出,洒在地面上。凌霜华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那声音中既有痛苦,又有解脱。

  这一刻,凌霜华和凌昭雪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她们的尊严、骄傲,甚至作为人的基本底线,都在这一刻被彻底粉碎。

  然而,更可怕的是,她们竟然从这种极度的羞辱中感受到了快感。这种认知让她们更加绝望,却也让她们更加沉沦。

  老狗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快意。他知道,自己终于达成了多年的夙愿。天阙宫,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仙门,如今已经沦为了他的掌中玩物。

  自从那次在老狗面前的屈辱经历后,凌昭雪对母亲的调教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每天夜晚,她都会潜入凌霜华的寒月阁,用各种方式折磨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寒阙剑尊。

  那些调教的手段一天比一天更加过分。凌昭雪会强迫凌霜华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有时甚至会在她的身体各处系上铃铛,让她像一只宠物一样爬行。每当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凌霜华那雪白的肌肤便会泛起一层羞耻的粉红。

  凌霜华的意识依然清醒,却无法抗拒体内蛊虫的控制。那对高耸的玉峰随着她的每一次动作而轻微晃动,顶端两颗粉嫩的樱珠因羞耻与恐惧而挺立,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她的蜜处始终保持着湿润,但那并非出于情欲,而是蛊虫的强制作用。

  "母亲,您看看您现在的样子。"凌昭雪冷笑着用剑鞘轻轻抬起凌霜华的下巴,迫使她看向铜镜中的自己,"堂堂天下第一仙子,如今却跪在自己女儿面前,像条母狗一样祈求怜悯。"

  凌霜华望着镜中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女人——银霜般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失去了往日的光泽;那双曾经清冷如月的眼眸如今蒙上了一层水雾,充满了屈辱和痛苦;最可怕的是那具完美的身体,此刻正跪在地上,摆出最羞耻的姿势。

  "废物!"凌昭雪突然一脚踢在凌霜华的小腹上,力道不重,却足以让凌霜华感到强烈的尿意。

  "不...求您...不要..."凌霜华颤抖着哀求,但蛊虫的力量早已让她的尿道失去了控制。幸好体内的万蚁棍还在发挥作用,勉强堵住了即将喷涌而出的液体。

  凌昭雪看着母亲痛苦的样子,心中却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她清楚地知道,这快感并非源于她自己的本心,而是吕龟种在她体内的那颗扭曲的种子。但此刻的她,已经无法分清哪些是她的真实想法,哪些是被强加的欲望。

  日复一日的调教让凌霜华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即使是最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她全身的战栗。她那如玉般的肌肤变得比以往更加白皙透明,似乎能够看到下面细密的血管。那对傲人的玉峰也变得更加丰满,每当她因紧张或恐惧而急促呼吸时,那两颗嫣红的樱珠就会随之晃动,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的痛苦。

  凌霜华的蜜处已经被调教得异常敏感,只要稍加刺激,就会分泌出大量的爱液。但由于堕仙环的束缚,她始终无法达到真正的高潮。这种永远徘徊在欲望边缘的折磨,比任何酷刑都要可怕。

  最令凌霜华痛苦的是,她的心智依然清醒。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堕落,却无力阻止。每当夜深人静,独自一人时,她都会在心中默默流泪,为自己曾经的高傲与如今的卑微。

  "玄霄,对不起..."凌霜华常常在梦中呼唤着亡夫的名字,泪水浸湿了锦被。

  随着调教的深入,凌昭雪发现母亲的抵抗越来越弱。那具曾经充满力量与神圣感的身体,如今在命令下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特别是当她触碰母亲双乳之间的那条细嫩沟壑时,凌霜华的反应尤为激烈——那对饱满的玉乳会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上面两点嫣红更是挺立得近乎疼痛。

  凌昭雪心中暗暗记下了这个弱点,决定在下一次的调教中加以利用。她不知道的是,母亲的这一敏感点,正是当年与父亲亲密时最喜欢被爱抚的地方。如今再度被触碰,不仅唤起了身体的记忆,更引发了心灵深处的痛苦与愧疚。

  春去秋来,天阙宫一年一度的宗门大会即将召开,作为宗主,凌霜华不得不出席。

  清晨,凌霜华站在寒月阁的铜镜前,开始穿戴宗主朝服。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体内蛊虫的蠕动。每当她心绪波动,那些可恶的小东西就会变得异常活跃,尤其是藏在她最私密部位的那只"母虫"。

  凌霜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尽管经历了一段时间的调教与折磨,但她的外表依然保持着那种仙子般的高贵与清冷。银霜般的长发被精心梳理成一个典雅的发髻,点缀着几枚寒玉簪;冰蓝色的眼眸依然清澈如湖,只是湖底多了几分难以察觉的阴影。

  一件件朝服被穿在身上,精致的白色长裙,宽大的袖口,还有代表宗主身份的紫色披风。凌霜华转过身,看着镜中那个威严的宗主,心中苦笑。没有人知道,在这华丽衣袍的遮掩下,她的身体早已不属于自己。

  就在凌霜华即将离开寒月阁时,门突然被推开了。凌昭雪站在门口,一袭血色长衣,墨黑的短发衬托出她那张冷艳的脸。

  "母亲,您准备好了吗?"凌昭雪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恭敬,但眼中却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凌霜华微微点头,没有说话。她知道,女儿此来必有所图。

  凌昭雪走到母亲面前,突然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金属物件。那是一枚小小的铃铛,通体呈现出诡异的青黑色。

  "母亲,这是我特地为您准备的护身符,今日宗门大会人多眼杂,您戴上它会更加安全。"凌昭雪笑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凌霜华看着那枚铃铛,心中警铃大作。但在蛊虫的影响下,她的身体已经条件反射地俯下身,让凌昭雪把铃铛系在了她腰间最隐蔽的位置。

  "记住,母亲,这铃铛可不能让别人发现哦。"凌昭雪在凌霜华耳边低语,同时手指轻轻掠过母亲的小腹,引得凌霜华一阵战栗。

  凌昭雪的手指不经意地划过凌霜华的腰部,引起她一阵轻微的颤抖。那条紧束的腰带下,藏着凌霜华最敏感的肌肤,轻轻一碰就能让她全身酥麻。尤其是当凌昭雪的指尖擦过她小腹下方那个隐秘的凹陷时,凌霜华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她那饱满的胸脯也随之起伏,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看来母亲大人很期待今天的宗门大会啊。"凌昭雪轻笑一声,"不知道天下修士们若知道他们敬仰的寒阙剑尊如今已经成了一条发情的母狗,会作何感想?"

  凌霜华闭上眼睛,银牙紧咬,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能感觉到蜜处传来的阵阵湿意,那是身体被调教出的条件反射,与她的意志无关。但这种背离自己意愿的反应,却比任何酷刑都要让她痛苦。

  天阙宫中央广场上,搭建了一座高大的议事台。台上铺着上好的红毯,四周点缀着珍贵的灵花异草,显得庄严肃穆。台下站满了各峰弟子和长老,井然有序,静待宗主驾临。

  凌霜华缓步走上议事台,银霜般的长发在山风中轻轻飘动,宽大的紫色披风给她增添了几分威严。她的眼神清冷如冰,面容严肃而庄重,完全看不出丝毫异常。

  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威严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的煎熬。腰间的铃铛虽小,却像一座大山压在她心头。每走一步,那铃铛就会轻轻摇晃,发出极为微弱的声响。这声音别人听不到,但对凌霜华来说却如雷贯耳,直击她的灵魂深处。

  更令她担忧的是下身的状况。自从凌昭雪为她系上铃铛后,她的蜜处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爱液。虽然朝服宽大,足以掩盖任何异常,但凌霜华仍然担心会出现什么意外。

  凌霜华站在议事台的正中央,环视四周。所有人都恭敬地望着她,眼中充满了崇敬和期待。这种崇敬的目光让凌霜华感到一阵刺痛,因为她知道,自己早已不配得到这样的尊重。

  "各位同门,今日我们相聚于此,是为了..."凌霜华开始了例行的开场白,声音依然沉稳有力,完全听不出任何异常。

  就在凌霜华讲话的时候,她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异样的震动。那是从腰间的铃铛传来的,微弱却清晰。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响起:

  "母亲大人,您的膀胱还好吗?"

  凌霜华的身体微微一颤,但她迅速调整了自己的表情,继续着演讲。然而,那个声音并未停止。

  "贱母狗,想不想排尿啊?"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剑,直接刺入凌霜华的心脏。她的演讲稍稍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的节奏。台下的弟子们以为宗主是在思考接下来要说的内容,并没有察觉异常。

  然而,凌霜华的情况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糟糕。自从凌昭雪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她就感到一阵强烈的尿意。这种感觉并非源于生理需求,而是蛊虫的作用。

  她的小腹开始隐隐作痛,膀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挤压着。凌霜华咬紧牙关,强忍着这种痛苦,继续着她的演讲。

  "而对于南边妖兽的侵扰,我们应当..."凌霜华的声音依然镇定,但细心的人或许会发现,她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凌昭雪站在台下人群最后方,眼睛紧盯着台上光彩照人的母亲。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她也能感受到母亲的痛苦与挣扎。这种感觉让她既兴奋又困惑——兴奋是源于体内那种被植入的扭曲欲望,困惑则来自内心深处那个尚未完全泯灭的良知。

  她再次传音:"母狗嘘。"

  这简单的三个字如同惊雷在凌霜华脑海中炸响。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演讲戛然而止。台下的弟子们面面相觑,不明白宗主为何突然停下。

  凌霜华的双眼开始发白,那双原本清冷如月的眸子此刻充满了恐惧和挣扎。她能感觉到一股热流正在体内汇集,即将冲破一切阻碍喷涌而出。

  不行,绝对不能在这里!凌霜华在心中呐喊,同时拼命调动全身的真气进行抵抗。尽管蛊虫已经封锁了她大部分的经脉,但作为天下第一仙子,她仍有一些底牌。

  凌霜华的足尖微微用力,踏地成剑,一丝细微的真气沿着她的经脉流转,试图抵消蛊虫的影响。她的脚趾因用力而紧紧扣住地面,指甲几乎要嵌入木质地板。

  台下的弟子们不明所以,只看到宗主似乎在沉思,面色略有变化,但并未察觉到真正的异常。

  "宫主?"一位长老轻声询问,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凌霜华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体内的异样感觉。"我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她的声音依然平稳,但额头的汗珠已经不受控制地滑落。

  就在凌霜华以为自己能够控制住局面时,凌昭雪的第三次传音如期而至:"贱母狗还不执行?"

  这一声传音仿佛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凌霜华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那双修长紧实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小腹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膀胱的压力已经达到了极限,即使她有天大的本事,此刻也无法抵抗蛊虫的控制。

  不!我宁愿膀胱爆炸也不能在这里...凌霜华在心中绝望地呐喊,但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放松了所有的肌肉。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小穴缓缓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无声地流下。起初只是几滴,但很快变成了一股细流。凌霜华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和绝望,但她的身体却因为终于释放而感到一阵莫名的快感,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她的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这种违背意志的快感比任何酷刑都要可怕,因为它让凌霜华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台下,几位心细的长老开始察觉到宗主的异常。他们注意到凌霜华的面色突然变得潮红,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而且说话的节奏也变得有些不稳。

  "宫主是不是身体不适?"玄心峰的林长老小声询问身旁的同僚。

  "可能是近日操劳过度吧,我听说宫主为了应对南方妖兽,已经连续多日未曾休息了。"旁边的长老猜测道。

  没有人能想到,此刻的凌霜华正在经历着怎样的折磨。她的朝服下方已经湿透了一小片,但由于衣物宽大,加上她站在台上,没有人能注意到这一点。

  凌霜华强忍着羞耻,继续着她的演讲。尽管声音依然清晰,但那双银蓝色的眼眸却失去了往日的锐利,变得有些迷离。

  她能感觉到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滴落在地面上。幸好议事台铺着厚厚的红毯,吸收了大部分的液体,没有形成明显的痕迹。但这种侥幸只让凌霜华感到更加屈辱。

  那对高耸的玉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顶端的两点早已变得坚硬,每一次呼吸,都让内衬摩擦着那两个敏感点,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这种快感与羞耻交织在一起,让凌霜华的意识开始模糊。

  她的小腹还在痉挛,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不断挤压她的内脏。尽管大部分液体已经排出,但蛊虫的作用让她感觉仍有尿意。这种永无止境的折磨几乎让凌霜华崩溃。

  凌昭雪站在台下,看着母亲的痛苦表情,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感。她能通过铃铛感知到母亲的状态,知道凌霜华已经完全屈服于命令。这种掌控感让她兴奋,但同时也让她隐隐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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