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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仙子母女落入仇人陷阱彻底堕落,双双献上处女,小穴盖章永世为奴,4

小说: 2025-09-06 07:57 5hhhhh 6120 ℃

  就在这时,几滴晶莹的液体滴落在凌昭雪的脸上。她抬头看去,发现天空中乌云密布,不知何时已经飘起了蒙蒙细雨。

  雨越下越大,台上的凌霜华似乎松了一口气。她宣布休会,让众人避雨,自己则在几位长老的陪同下走向议事厅。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步伐比平时略显僵硬,每走一步都带着些许不自然。

  凌昭雪悄悄跟在母亲身后,看着那高贵的背影此刻显得如此狼狈。她心中产生了一丝动摇,但想到老狗的威胁和自己的处境,又硬下了心肠。

  凌昭雪趁母亲不在,潜入了她的密室。她知道老狗对凌霜华的兴趣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征服,还有对天阙宫秘密的窥探。

  在翻找各种卷宗和文献时,凌昭雪发现了一本锁着的小册子。那似乎是凌霜华的私人日记。

  凌昭雪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打开了它。随着阅读的深入,她的表情从好奇变成了惊讶,最后变成了震惊和悲痛。

  原来,她竟然不是凌霜华的亲生女儿!

  三百年前,凌霜华的小师妹与凌霜华名义上的丈夫有了私情,生下了一个女婴,那就是凌昭雪。小师妹因为愧疚和恐惧,堕入魔道,最终被凌霜华亲手诛杀。

  而凌霜华知道真相后,并没有怨恨这个孩子,而是将她视如己出,悉心抚养。她表面对凌昭雪严厉,实则关怀备至,只为让她能走上正道,不重蹈小师妹的覆辙。

  凌昭雪的手颤抖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母亲对她总是那么严格,却又在暗中给她最好的一切。

  "我...我做了什么?"凌昭雪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

  就在这时,一阵剧痛袭来。凌昭雪感到全身如火烧般疼痛,那是蛊虫在作祟。她跪倒在地,痛苦地呻吟着。

  凌霜华恰好回到密室,看到女儿痛苦的样子,立刻冲上前去:"昭雪!你怎么了?"

  尽管经历了如此多的羞辱和痛苦,凌霜华看到女儿受伤时,第一反应仍是关心和担忧。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日记被翻开,只是急切地想要缓解女儿的痛苦。

  凌昭雪看着母亲担忧的眼神,泪水夺眶而出:"母亲...对不起...我..."

  凌霜华的双手轻轻抚上凌昭雪的脸颊,指尖轻柔地拭去女儿的泪水。那双曾经冰冷如霜的银蓝色眸子,此刻充满了暖意和关切。她的银霜长发垂落,发梢的冰蓝色在密室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没事的,昭雪,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凌霜华的声音柔和而关切,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刚刚经历了无数羞辱的女人。

  凌昭雪想要开口,却感到体内的蛊虫更加猖狂。那种如万蚁噬心的疼痛让她无法集中注意力,只能痛苦地蜷缩着身体。

  就在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打断了她们:"真是感人的母女情深啊。"

  老狗不知何时出现在密室门口,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他似乎察觉到了异样,赶来想要加固对凌霜华的控制。

  看到老狗,凌霜华的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即使全身都被淫邪的蛊虫控制,即使小穴仍传来难以忍受的瘙痒,她依然挺起身,挡在女儿面前。

  "吕龟,你竟敢毒害我女儿!"凌霜华冷声道,调动全身真气,准备一战。

  老狗冷笑一声:"凌宗主,你现在的状态,还能战斗吗?"

  凌霜华没有回答,而是猛地出手。一道寒光从她指尖射出,直奔老狗眉心。

  老狗显然没想到凌霜华还能使出如此强大的招式,匆忙闪避,但还是被寒气擦伤了面颊。

  "你!"老狗勃然大怒,"竟然能摆脱控制?看来我还是太心慈手软了!"

  凌霜华冷冷一笑:"我凌霜华修炼千年,岂是你这种邪术能彻底控制的?"

  话虽如此,但她的身体却在微微颤抖。那股难以忍受的瘙痒和欲望正在消耗她的意志力。她的蜜处已经湿透,花液顺着修长的大腿缓缓流下,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那对高耸的玉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顶端的两颗樱珠在薄纱内衣的摩擦下变得坚硬。每次呼吸,都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但凌霜华依然强忍着,不让自己沉沦。

  但凌霜华依然坚持着,她目光如炬,锁定老狗:"今日,我要手刃你这个邪魔,为天下苍生除害!"

  老狗见情况不妙,突然拿出一个小铃铛,轻轻摇晃:"凌宗主,你真的能杀我吗?"

  铃声响起,凌霜华的身体猛地一颤。那是她体内蛊虫的激发信号。被寸止了七天的身体瞬间崩溃,一股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的每一个细胞。

  凌霜华的美目瞬间失去了焦点,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开,蜜处涌出大量的液体。那是她无法控制的高潮,如同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但即使在这种状态下,她依然死死盯着老狗,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的肉里,鲜血滴落。她在用痛苦抵抗快感,拼命保持最后一丝清明。

  "真是令人敬佩的意志力。"老狗阴森地笑道,"但可惜...你终究敌不过本性的渴望。"

  他转向凌昭雪,阴冷地命令:"凌昭雪,喊出母狗二式。"

  凌昭雪此时已经恢复了一些,她看着母亲痛苦挣扎的样子,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她知道,一旦自己喊出那个命令,母亲最后的尊严也将被彻底摧毁。

  "不...我不能..."凌昭雪低声说道,眼中闪烁着泪光。

  老狗的面色瞬间阴沉下来:"你敢违抗我?"

  他掐诀念咒,凌昭雪顿时感到一阵剧痛,蛊虫在她体内肆虐,痛苦让她几乎失去意识。

  "昭雪!"凌霜华看到女儿痛苦的样子,不顾自己的处境,挣扎着想要上前。

  "不要过来!"老狗厉声喝道,同时加大了对凌昭雪的折磨。

  凌昭雪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被烈火灼烧。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母...母狗二式,霜奴...立刻执行..."凌昭雪艰难地说出这句话,泪水如决堤般涌出。

  这个命令如同一道无形的枷锁,瞬间击溃了凌霜华残存的意志。她的眼神从清明变得涣散,脸上的坚毅被一种奇异的顺从所取代。

  凌霜华的身体微微颤抖,然后缓缓跪下,双腿张开,身体后倾,保持双腿大开的姿势躺在地上,双手掰开已经湿透的小穴,完全暴露出最私密的部位,摆出了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

  那就是"母狗二式"——"蝴蝶戏水"。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将最私密的部位完全展示出来,毫无保留,毫无尊严。

  凌霜华的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那对丰满的玉峰高高挺立,顶端的两点嫣红在空气中显得格外醒目。她的肌肤因羞耻和欲望而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看起来如同熟透的蜜桃,诱人采撷。

  她的蜜处已经完全湿透,晶莹的花液顺着股沟滑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那颗被堕仙环束缚的花蒂微微肿胀,可以看出已经被玩弄许久,却始终得不到释放。

  "真是美丽的景象。"老狗阴笑着走近凌霜华,伸手抚摸她光滑的肌肤,"高贵的仙子沦为最下贱的淫物,这种反差真是令人兴奋。"

  凌霜华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下微微颤抖,但她的眼神已经失去了焦点,只是机械地保持着那个姿势。然而,泪水却无声地从她的眼角滑落,沿着脸颊流入发丝,在地面上留下了一小片湿痕。

  老狗的手指在凌霜华的身体上肆意游走,从她高耸的双峰到平坦的小腹,再到修长的大腿内侧。每一次触碰都让凌霜华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但她却无法反抗,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

  "看到了吗?这就是反抗我的下场。"老狗转向凌昭雪,声音中带着胜利者的傲慢,"不过既然你已经认错,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缓缓从宽大的袖子里取出一个精致的金属环,在月光下泛着幽幽寒光。那环形状奇特,一面光滑如镜,一面却布满了细小的锯齿状突起,看上去既美丽又危险。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老狗将金属环在指间把玩,目光牢牢锁定在凌昭雪惊惧的脸上。

  凌昭雪虚弱地摇摇头,眼中满是警惕和恐惧。她的身体仍在因蛊虫的痛苦而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是穿孔针环,"老狗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可以给你们母女俩穿上更加美丽的'装饰'。"

  凌昭雪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脸色变得惨白如纸。那种羞辱和恐惧远远超过了肉体上的疼痛,让她几乎窒息。

  "不...求求您..."凌昭雪的声音颤抖着,眼中充满了哀求,"我愿意做任何事,请不要..."

  老狗的眼神变得冰冷,仿佛深渊一般没有丝毫温度:"既然你们母女敢反抗我,就必须付出代价。如果你不想再受蛊虫之苦,就乖乖配合。"

  说完,他从另一只袖子里取出一个精雕细琢的檀木盒子。那盒子通体乌黑发亮,表面刻着繁复的符文,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它的邪恶用途。

  老狗的手指轻轻抚过盒子表面的纹路,然后缓缓打开盒盖。盒内呈现出的景象让凌昭雪倒吸一口冷气——各种大小不一的金属环整齐地排列其中,旁边是数根闪着寒光的细长穿刺针,盒子一侧还放着几瓶颜色各异的药水,每一瓶上都贴着古怪的符咒。

  "这可是千年寒玉打造的,"老狗轻抚着那些闪着冰冷光芒的金属环,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豪,"是我花了大价钱从西域商人那里购得的珍品。"

  他取出一枚稍大的环,在烛光下细细观赏:"这寒玉不仅能穿透凡人血肉,更能侵蚀修士的真气。穿上这个,不仅仙子的修为会被部分封印,还会源源不断地刺激你们最敏感的地方,让你们永远处于欲望的边缘。"

  凌霜华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作为修真界顶尖强者,她当然听说过这种邪器的可怕之处。它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折磨,更是对修士道心的极大挑战。一旦被穿上这样的装饰,就会日夜面临欲望的煎熬,修为不深者甚至可能因此走火入魔。

  但此刻的她无法反抗,只能默默承受即将到来的一切。凌霜华微微闭上眼睛,银牙紧咬,心中却已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先从你开始,凌宗主。"老狗阴笑着走向凌霜华,那双异色的眼睛中闪烁着病态的期待,"毕竟你是天阙宫的主人,理应享有优先权。"

  他转身面向凌昭雪,声音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你来给你母亲穿上,每一处都不能落下。如果你做得不好,我就让你亲眼看着她承受十倍的痛苦。"

  凌昭雪脸色惨白,双手颤抖着接过那个檀木盒子。她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打湿了盒子的表面。看着母亲被迫跪在地上的样子,凌昭雪心如刀绞。那曾经高贵不可侵犯的仙子,此刻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开始吧。"老狗冷冷地命令,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凌昭雪强忍着泪水,从盒子里拿出一枚较大的金属环和一根细长的穿刺针。她的手始终控制不住地颤抖,几乎握不稳那些冰凉的工具。

  "先涂抹这个药水。"老狗指着盒子里的一瓶浅蓝色液体,语气中带着诡异的耐心,"这会让穿刺更加顺利,也会增加一些...特殊的效果。"

  凌昭雪小心翼翼地拔开瓶塞,一股冰凉的气息立刻弥漫开来。她颤抖着将几滴药水滴在母亲胸前的樱珠上。药水一接触到肌肤,就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寒意,凌霜华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那两点嫣红在寒气的刺激下变得更加挺立。

  "这是什么?"凌霜华咬紧牙关,声音中透着不安与警惕。作为修真界顶尖仙子,她能感觉到这药水中蕴含的不寻常力量。

  老狗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寒灵散,能够暂时麻痹皮肤,减轻穿刺的痛苦。但同时,它也会让你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一会儿你就会明白了。"

  凌昭雪看着母亲胸前的变化,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悲伤。那两点樱红在药水的作用下变得愈发鲜艳,周围的肌肤也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红,宛如初绽的桃花。

  "别磨蹭,开始吧。"老狗不耐烦地催促,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凌昭雪深吸一口气,拿起那根细长的穿刺针,对准母亲右胸的嫣红。她的手仍在剧烈颤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母亲...对不起..."凌昭雪声音哽咽,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语。

  凌霜华看着女儿痛苦的表情,心中反而升起一股怜爱。即使在这种屈辱的境地,她首先想到的仍是女儿的感受。

  "没关系,昭雪。"凌霜华强忍着羞耻和恐惧,声音轻柔地安慰女儿,"这不是你的错。"

  凌昭雪咬紧下唇,一狠心,将穿刺针刺了进去。

  "啊!"尽管有药水的麻痹作用,凌霜华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汗水顺着她完美的脸庞滑落,在锁骨处汇聚成晶莹的水滴。

  "继续。"老狗冷酷地命令,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

  凌昭雪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将针完全穿过,然后迅速将金属环穿入,合上环扣。那环扣一旦闭合,就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嗒"声,仿佛命运的大门被无情关闭。

  "做得不错。"老狗满意地点点头,语气中带着赞许,"现在,另一边。"

  凌昭雪重复着同样的过程,为母亲的左胸也穿上了金属环。每一次穿刺,凌霜华都会痛苦地颤抖,但她始终忍着没有再叫出声,只是默默地流泪。那银色的泪水顺着她完美的面庞滑落,打湿了她胸前的肌肤。

  当两枚金属环都穿好后,老狗满意地点点头:"很好,现在用那瓶红色的药水涂在环上。"

  凌昭雪照做了,将红色药水小心地涂在金属环上。那药水一接触到金属,就迅速被吸收,环上开始闪烁着微弱的红光,如同两点鬼火。

  "这...这是什么?"凌霜华感到一股奇异的热流从胸前扩散到全身,让她全身发热,心跳加速。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开始在她体内蔓延,既陌生又可怕。

  "欲灵散。"老狗轻描淡写地解释,眼中却闪烁着邪恶的光芒,"它会不断刺激你的欲望,但又永远无法让你达到最高点。这是最残酷的折磨,比任何肉体上的痛苦都要难以忍受。"

  凌霜华感到一阵深深的恐惧。作为修道千年的仙子,她深知七情六欲对修为的伤害。而这种直接作用于最原始欲望的邪药,对修为的摧毁几乎是毁灭性的。

  她能感觉到胸前的两枚金属环正在变得越来越热,那种热度不同于普通的温度,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燥热,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更加剧了那两点的刺激。

  "现在,继续。"老狗的目光转向凌霜华下身的隐秘之处,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那里也需要装饰。"

  凌昭雪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几乎如同白纸。但她知道此刻没有反抗的余地。若是拒绝,只会让母亲承受更多的痛苦。她拿出一枚最小的金属环和另一根穿刺针,手指颤抖得几乎拿不稳。

  凌霜华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即将到来的屈辱和痛苦。作为曾经的天下第一仙子,她经历过无数危险和痛苦,但从未想过会有今天这样的境遇。尤其是在自己视如己出的女儿面前,经历这样不堪的羞辱。

  凌昭雪小心翼翼地涂抹好蓝色药水,然后屏住呼吸,将针对准那最敏感的肉蒂。她能感觉到母亲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为即将到来的痛苦做准备。

  "母亲,请忍耐一下..."凌昭雪低声恳求,声音中充满了歉疚,然后迅速将针刺入。

  这一次,凌霜华再也无法保持沉默。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全身剧烈颤抖,雪白的肌肤上瞬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那种疼痛远远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比任何一次战斗中的伤痛都要剧烈千百倍。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的冷汗如雨下,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凌霜华感觉自己仿佛被撕裂成两半,疼痛让她几乎失去了意识。

  "别晕过去,仙子。"老狗冷笑着掐诀念咒,一道诡异的青黑色气息从他指尖射出,直接没入凌霜华体内,强行让她保持清醒,"我要你清清楚楚地感受这一切。"

  那道邪气在凌霜华体内如同一条毒蛇般蜿蜒流转,所过之处让她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刺激,既是痛苦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她更加羞耻和混乱。

  凌昭雪忍着泪水,迅速完成了穿刺,将金属环穿入后合上环扣。那清脆的"咔嗒"声在寂静的密室中格外清晰,仿佛是命运的嘲笑。然后,她又按照老狗的指示,涂上了红色药水。

  药水一接触到金属环,凌霜华的身体就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一股剧烈的热流从她的小穴迅速蔓延至全身,和胸前的感觉交相辉映,形成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那种感觉难以言喻,既有疼痛,又有一种奇异的快感,让她感到极度的羞耻和困惑。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变得燥热,原本冰清玉洁的体内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那种感觉让她既痛苦又困惑——作为修真界顶尖强者,她已经超脱了世俗的七情六欲,但此刻却被迫体验着最原始的欲望。

  "看看,仙子。"老狗得意地取出一面精致的铜镜,镜面光亮如水,映照出凌霜华此刻的模样,"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一个低贱的母狗,一个人尽可夫的淫物。"

  凌霜华被迫看着镜中的自己,那曾经高贵清冷的仙子此刻已然面目全非。胸前的两枚金属环随着呼吸轻轻晃动,闪烁着诡异的红光;下身小穴的金属环更是直接印证了她彻底的沦落。美丽与痛苦交织,高贵与屈辱并存,这种极端的反差让老狗感到极度的满足。

  凌霜华看着镜中的自己,银牙紧咬,眼中流露出无尽的屈辱和悲伤。然而更让她痛苦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因为药物的作用,竟然开始有了反应——原本清冷如冰的肌肤开始泛起淡淡的粉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

  "真是美丽的景象。"老狗轻抚着凌霜华光洁的后背,手指一路下滑至腰际,"从高高在上的仙子到卑微的奴隶,这种反差真是令人陶醉。"

  凌霜华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既是厌恶也是本能的反应。那些装饰在她身上的金属环随着颤抖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声响,更加剧了她的羞耻感。

  "现在,轮到小徒弟了。"老狗转向凌昭雪,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既然你已经学会了如何为他人穿环,那么你也应该亲身体验一下这种感觉。"

  凌昭雪惊恐地后退一步,脸色苍白如纸。她刚才亲眼目睹了母亲的痛苦,深知那种感觉有多么可怕。

  老狗没有给她逃跑的机会,一个闪身就来到她面前,一把捉住她纤细的手腕:"别怕,我会亲自为你服务。每一处都会格外细心。"

  凌霜华看着女儿即将遭受和自己同样的痛苦,心如刀绞。她挣扎着想要起身阻止,却被体内的蛊虫和新穿上的金属环牢牢控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

  "不!放过她吧,她还是个孩子!"凌霜华声音中充满了悲切和哀求,那种语气是老狗从未在这位高傲的仙子身上听到过的。

  "孩子?"老狗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邪恶的光芒,"她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是时候接受成人的礼物了。"

  说完,他强迫凌昭雪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开始为她穿上同样的"装饰"。与凌昭雪的生涩不同,老狗的手法异常娴熟,显然已经实践过无数次这种残忍的仪式。

  整个过程中,凌昭雪的惨叫声和凌霜华的哀求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密室的每个角落,形成一曲痛苦的交响乐。老狗的手法比凌昭雪更加娴熟,但也更加残忍。他故意放慢速度,欣赏着每一次穿刺带来的痛苦表情,让每一次穿环都成为一种漫长的折磨。

  "啊——!"凌昭雪痛苦地喊叫着,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从未经历过如此剧烈的疼痛,每一次穿刺都仿佛将她的灵魂撕裂。她的身体剧烈颤抖,修长的四肢不受控制地挣扎着,但却无法逃脱老狗的控制。

  凌霜华看着女儿遭受折磨,心如刀割。她拼命挣扎,想要阻止这一切,但蛊虫的控制和新穿上的金属环产生的奇异快感让她无法动弹。

  "住手!求求你住手!"凌霜华哭喊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哀求。那位曾经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寒阙剑尊,此刻完全抛弃了尊严,只为求得女儿的安全。

  老狗充耳不闻,继续着他的"工作"。他在凌昭雪胸前的每一个敏感点都穿上了金属环,然后是她的小穴。每一次穿刺,凌昭雪都会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身体因痛苦而剧烈颤抖。

  "看看你,多美啊。"老狗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现在,你和你母亲一样,成为了我最珍贵的收藏品。"

  凌昭雪虚弱地躺在地上,全身都在颤抖。那些金属环在她身上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每一个都是她耻辱的象征。

  老狗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然后将同样的"装饰"施加在了凌昭雪身上。母女二人就这样成为了他彻底的奴隶。

  一个月的时间,对于修仙者来说不过是弹指一瞬,但对于凌霜华和凌昭雪而言,却如同经历了一个漫长的世纪。

  在这一个月里,老狗的调教从未停止。每一天,他都会想出新的花样来折磨这对母女,摧毁她们的意志,侵蚀她们的灵魂。而那些金属环,则成为了控制她们的最有力工具。

  凌霜华的身形依然如同往日般修长优雅,但曾经清冷高贵的气质已经荡然无存。那双曾经如寒潭冷月般的银蓝色眼眸,如今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屈辱和绝望的黯淡。

  她那银霜流瀑般的长发依然美丽,但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因为老狗不允许她像往常一样梳理头发,只能任其自然散落。这让她看起来既狼狈又凄美,如同一朵在风雨中摇摇欲坠的雪莲。

  最明显的变化是她的身体。曾经那高贵的天阙宫宫主,如今全身上下都布满了调教的痕迹。胸前的两点樱红因为金属环的长期刺激而变得格外敏感,轻轻一碰就会引起她全身的颤抖。

  她的小穴也因为常年的修炼而保持着少女般的紧致,但如今却因为金属环的存在而时刻处于一种微微张开的状态。这让她不得不忍受着持续的刺激,无时无刻不在经历着欲望的煎熬。

  最令人痛心的是她的眼神。那曾经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眸,如今已经被欲望和屈辱的阴云所遮蔽。每当老狗命令她做出一些羞耻的动作时,她的眼中都会闪过一丝痛苦和抗拒,但最终还是会顺从地执行。

  凌昭雪的变化同样明显。这个年轻的女孩曾经乖张暴戾,如今却变得温顺如羊。她那墨黑的短发因为长期的调教而变得有些凌乱,但却意外地增添了一种悲凉的美感。

  与母亲不同,凌昭雪似乎更快地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她的眼中已经很少有反抗的神色,更多的是一种诡异的麻木和顺从。这让老狗格外满意,但也让凌霜华更加心碎。

  母女二人的身体也在这一个月里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长期的调教让她们变得异常敏感,即使是最轻微的触碰也能引起强烈的反应。她们的身体仿佛已经记住了欲望的滋味,变得比往日更加容易兴奋,更加渴望释放。

  而老狗也利用这一点,不断地刺激她们的欲望,却又总是在最后关头停止,让她们尝尽寸止的痛苦。这种反复的折磨几乎让她们发疯,但却无法摆脱。

  更可怕的是,老狗已经三天没有允许她们排泄和高潮了。这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已经是难以忍受的折磨,更不用说对于身体已经变得异常敏感的凌霜华和凌昭雪。

  她们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忍耐而处于一种极度紧绷的状态,每一个动作都会引起体内一阵尖锐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瘙痒。但老狗却毫不心软,继续折磨着她们,直到她们彻底崩溃。

  而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天阙宫后山,一座孤零零的坟墓静静矗立。这是凌霜华名义上的丈夫——昭雪之父的长眠之地。

  老狗带着已经被彻底驯服的凌霜华和凌昭雪来到了这个地方。在这一个月里,他已经摧毁了这对母女的几乎所有尊严,但他知道,凌霜华心中仍有最后一处圣地未被亵渎——那就是对亡夫的忠诚。

  今天,他要彻底摧毁这最后的堡垒。

  "跪下。"老狗冷冷地命令。

  凌霜华和凌昭雪立刻顺从地跪在了地上。她们的身体随着动作轻轻颤抖,那些金属环发出细微的声响。

  老狗满意地看着这一幕,然后慢条斯理地问道:"想不想要啊?"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直击凌霜华的心灵。即使经过一个月的调教,这样直白的问题仍然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抗拒。

  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那被寸止三天的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一股温热的液体悄悄渗出,沿着她修长的大腿缓缓流下。那被金属环装饰的地方变得愈发敏感,每一次呼吸都会引起一阵微妙的刺激。

  凌昭雪的反应更加直接。她那年轻的身体因为长期的调教而变得异常敏感,一听到老狗的话,就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肢,双峰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那被金属环穿过的敏感处在晨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两人的小穴都不自觉地微微张开,仿佛在期待着什么。那是被调教了一个月的身体的本能反应,是她们无法控制的欲望。

  老狗看着她们的反应,满意地笑了:"看来你们都很想要啊。不过,想要的话,就要付出代价。"

  他走到凌霜华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三天了,你一定很想排泄吧?也一定很想释放吧?"

  凌霜华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渴望。确实,三天的禁忍几乎让她发疯。她的膀胱胀痛得仿佛要爆炸,而那被寸止的欲望更是如同一团火焰,时刻煎熬着她的神经。

  "求...求您..."凌霜华低声哀求,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渴望。

  老狗冷笑一声:"求我什么?说出来。"

  凌霜华咬了咬唇,眼中含着屈辱的泪水:"求您...让我...排泄...和释放..."

  "好啊,"老狗阴险地笑了,"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首先,你要向你的亡夫展示一下你现在的样子。"

  凌霜华震惊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你听到了。"老狗的声音变得冰冷,"我要你像狗一样在你亡夫的墓前抬腿排泄,然后告诉他你现在是什么。让他看看,他的妻子现在是什么样子。"

  凌霜华看向那座孤零零的坟墓,心中涌起一阵剧痛。这是她最后的尊严,是她心中最后的圣地。但此刻,在排泄和释放的双重压力下,她的意志已经摇摇欲坠。

  "怎么样?选择吧。"老狗催促道,"是按我说的做,还是继续忍受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凌霜华低下头,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在老狗的命令下,凌霜华缓缓走向那座坟墓,她那修长的身体微微颤抖,每一步都如同踏在刀尖上般痛苦。她那银霜般的长发随风轻轻飘动,发梢的冰蓝色在晨光下显得尤为凄美。

  来到墓前,凌霜华停下脚步,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看着墓碑上丈夫的名字,心中充满了歉疚和羞耻。

  "抬腿,像条狗一样。"老狗的声音如同地狱的低语,不容抗拒。

  凌霜华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右腿,像狗一样站立。她那修长的身体因为这个姿势而显得异常脆弱,曾经高贵的仙子,如今却沦为如此卑微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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