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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贝尔的隐退表演

小说: 2025-09-06 07:57 5hhhhh 3060 ℃

距离上次的犬刑表演后阿贝尔仿佛是从人间蒸发一般,即使一些狂热的地下粉丝刻意通过非法渠道寻找也没有一点头绪,但他们心理也能够猜到十有八九又是被哪个运气好的混蛋绑去一个人爽了,反正只要阿贝尔舒服够了就一定会成功脱缚,然后卖弄着和往日一样淫荡的身子出现在地下舞台上。至少,这群登徒子都是这样认为的。

绝死逃脱挑战。

依旧是熟悉的两行字出现,然后伴随着热烈的音乐想起,这座接近废弃的地下舞台又一次焕发出了原有的生机。这正是原先的收视率最高的黑暗放送局,通过紧张刺激逃脱魔术表演一直能保持着地下表演的榜首位置。事实上,前来的客人多数都是为了看到一场失败的表演或者是知晓结局的处刑而已,只是迫于其中少数混进来的白道的压力,他们也不会公然宣泄自己的不满,但收视率的逐渐降低,已经可以很好的说明了一切。为此,黑暗放松局那边也不会不知道其中的原因,趁着最近几年地下表演的再次狂热当然要将这里的价值发挥一下,这个即将没落的舞台也因此迎来了终章。

在音乐的最后,所出现的就是今天节目的标题。

阿贝尔•绝死电笼轮奸处刑

片头的最后,出现的并不是大家熟悉的哪位主持人或是和往日一样搔首弄姿挑逗着观众的阿贝尔。一位身穿黑色丧服的面具男正踱步在舞台之上,黑色的短发里不时冒出几缕微卷,配合这伯爵面具无处不散发着神秘的气息,或许是为了不想让人才到身份吧,就连不经意间的咳嗽声也是经过特殊的处理,厚重得让人发栗。而最显眼的,还是被丧服握在手里的手杖,手杖自握手向下逐渐变细,到末端基本上可以和锥子相比了,不过可能是其材料的特殊,即使这样也没有丝毫磨损的痕迹,金色的纹路配上顶端镶嵌的红宝石就算是不津世事的丑角也能猜到它的华贵,当然也不会除去持有者的身份了。不过,如果说这个死气沉沉丧服就是这次的表演者的话,那么观众们也就未免开始抱怨起这次的高额票价了。

“那么,现在就有请今天的挑战者登上舞台吧!”当丧服走到舞台中间的时候,他再次用手杖轻敲地面,就好像是收到了暗号一样,原本台上聚集的聚光灯突然全部向上抬起,从舞台上一个拷问用的猫笼在灯光的照射下,慢慢地被垂了下来,而在这个内侧镶满锐利尖刺只够一人站立的笼子里,一个脖子上套着金属项圈被牢牢拘禁的少年就站在这个笼子中央,他的身上不着片缕,双手被黑色的镣铐铐在身后。当笼子垂下时这个少年扭动着身体,在聚光灯下因为汗水而发射出光彩的娇躯不时的触碰到笼子里的尖刺上,夹杂着痛苦和舒畅的淫乱叫声不断从少年的嘴巴里发出来。由于没有太多拘束,即使因为灯光而模糊不清的身体还是可以看到几分轮廓,平坦的胸脯和颇有肉感的翘臀给少年平添了不少妖媚的色彩,而修长丰满的白皙美腿更是一下子就让观众确认了眼前这个顾若旁人颤抖娇喘着的淫乱少年的身份。

终于笼子落在了舞台上,然后向左右两旁敞开,一直吊着少年脖子的那根锁链随后断开。一直被关在笼子里的表演者没了那根束缚也因为体力不支而顺势倒在了地上,不过不知是什么原因尽管看上去疲惫不堪仿仿佛下一秒就会晕过去的少年立刻又拖着身子恭恭敬敬地跪坐在地上,虽然双手被缚但额头依然努力的紧贴着地面,正对着原先那可怖的驻杖丧服。由于没有的强烈光线的障碍,观众们这也才看清了少年的身体,原本雪白的背上此刻多了不少规则不一的淤青有些地方甚至有些发紫,然而单单是这样还不足以得到台下不时的口哨声,同样惨烈的鞭痕也遍布了少年的全身,新旧的结痂像是扭曲的蜈蚣盘踞在各处,有些地方还没有痊愈,不过鲜血特有的铁锈味似乎更让人兴奋。如果这些伤疤出现在之前的丧服身上估计是兴奋不起来了,但现在,少年娇媚的身体用这些伤疤来铺垫的话却成了绝妙的的春药,一下子变挑起了台下观众的施虐欲,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好像下一刻就要冲上舞台一样。至于一旁丧服的身份已经不需要再多加揣测了,至少他给我们带来了淫荡的阿贝尔,不对,是淫荡的公狗是事实呢!

“想必各位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把这条公狗蹂躏到爽了吧,不过这次不光是要蹂躏,还要送它下地狱呢~”一旁的丧服终于发话了,虽然音色骇人,不过听到这番话舞台下去是一阵爆鸣,观众们又一次发出了热情的尖叫。

突然间,丧服猛地将脚踩在阿贝尔的头上,身体微微前倾,似乎要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少年的头上,没有丝毫怜悯,鲜血立刻顺着少年的紫色的头发流了下来。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少年的身体猛地颤动起来,不过随后却又暴露了淫荡的本性“啊~啊~!”少年发了淫乱的呻吟,如果有哪个激动过头的观众能冲上舞台凑过来从丧服的视角看看少年已经开始翻白眼的面孔就能理解到他现在的状态了,因为他殷红的嘴唇可是毫无疑问在笑呢!

就在少年快因为巨大的痛处而出现肉体反射性的痉挛即将昏厥的时候,丧服才缓缓移开了皮靴,然后又抬眼看向观众,毫无疑问面具下是癫狂的嗜虐笑容。“这只公狗是不久前应邀我私人订制的表演时被抓到的,起初还在试着逃跑,不过在尝试了点小小的调教后我们似乎很和来呢~今天的表演相信一定会让这个无虐不欢的骚货很满意的吧!”

说完这话以后,丧服又用手杖敲了敲少年的脑袋。刚刚还沉溺在痛觉所带来的快感的公狗突然回过神来,扭动着身子让自己重新变成跪倒的姿势,将头靠近包裹丧服小腿的皮靴。

“主.....主人! 贱狗不会再发出声音了....请......请继续蹂躏我吧! 求求您~主人!”少年苦苦的哀求声清晰的传了出来,而在现场升起的银幕上,观众们可以清楚的看到贱狗渴求快感的表情,眼波闪动的美眸,颤抖的红色双唇,还有舔舐着刚从脸颊边流下血液的娇嫩舌头。一束聚光灯凑巧投射下来,集中在贱狗的刚刚翘起的屁股上,因为主人的蹂躏,紫青色的淤青就像是快熟烂掉的桃子,而粉嫩的后庭也因为极度兴奋的缘故不断翕动着一张一合的流出浑浊的淫液,属实与常年卖肉接客的淫荡妓女小穴不分上下。

看到这一幕,观众们都不免吞一口唾沫,感觉下体炽热难耐。男性观众觉得裤子越来越紧,而女性观众则觉得自己的小裤裤逐渐湿润了起来,有些实在坐不住的则离开座位先去卫生间里解决一下了。

不过趴在地上的贱狗可没有任何权利来解放自己身体的欲望,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扭动着自己的大腿摩擦着紧贴在小腹的肉棒试图通过这隔靴搔痒的行为来达到高潮。丧服用手杖饶有趣味地戳着贱狗背上还未结疤的伤口,夹杂着轻蔑笑意地声音从丧服的嘴里说了出来:“呀,你想被我蹂躏吗?小公狗。”这样说着,他的手杖末端几乎要完全刺入贱狗的的伤口了,即使贱狗在忍耐,还是未免发出一阵阵勾人的呻吟。“很听话嘛,不过偷偷自渎是不对的哦~只要好好配合,我想观众们也不会辜负狗狗期待的~”说完这一切,贱狗便不断的摇着屁股,讨好般的乖巧等待着表演和淫虐的顺利进行,后庭里流出的淫水被丰满的屁股甩到了两边的地板上。

这个时候丧服才开始解说起了今天的表演内容:“那么,各位尊敬的客人。今天的表演会在一个笼子里进行,公狗的身体里已经事先被植入了一个传感器,可以灵敏的观测到公狗的高潮状态,而笼子里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放出一股电流,如果公狗的高潮次数越多或者对他的刺激越大,电流的强度就会变得越大,并保持在改变该时的档位,也就是说只要公狗高潮的越多有可能会被活活电成一只烧鸡哦。”说到这里,丧服的脚下已经被贱狗流出的淫水弄湿了。“进入电笼的观众须要携带一个轻便的手环,这是一种可以阻断导体的屏蔽装置,不会影响各位的娱乐时间的,不过为了规避风险,电笼里的观众是不可以与狗狗进行性行为的,不过为了弥补各位下身的不满,除此以外任何行为都可以被允许,无论是殴打还是性虐,甚至是破坏性器都可以。至于表演的成功与否,毕竟这也不是单纯的死刑,只要在三个小时内贱狗没有被电死,那么电笼便会停止工作。”

听到在电笼里不可以进行性行为,不少观众不免表示遗憾,但一想到至少可以亲手蹂躏虐杀这条贱狗便又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而台上还趴在地上的贱狗此刻似乎已经陷入了癫狂,虽然双手早就被紧紧地反铐在背后,仍旧努力尝试着用锁铐去摩擦伤口和血痂,奈何贱狗的两只手臂肘部也被一个狼牙铐收到最紧,就连这样子简单的动作也做不到。

“好了,好了。小狗狗,很快就让你爽了~太着急可不是我中意的宠物啊~”看到贱狗那副淫乱不堪的表情,丧服拍了拍手,背后便降下了一个半个房间大小的电笼,而电笼里面自然也配备了各种冷酷的道具。“相信各位也已经了解了公狗的喜好吧,那么接下来的时间就交给各位了,往死里虐什么的也是客套话了,估计也不会需要我强调的。”说罢,对这躺在地上的贱狗丢下句“好好享受”便自顾自的做到了一边vip坐席上欣赏着接下来的表演了。

“这么说我们可以随便虐了?”看到坐下的丧服,后排的观众还在疑惑,前面的就已经涌进了电笼强占空间,那些刚刚站起来观众也只好一边脱着裤子发泄一边嫉妒地盯着笼子里面挑选工具的几人了。

刚刚才冲进去的观众似乎已经被欲望填满了大脑,连地上那堆用来淫虐的工具都没有看到,直直地冲向靠着电笼慢慢站起来的狗奴。不过这样子也很容易猜到接下去要干什么,于是贱狗便微微挺起肚子迎合男人的拳头。“呼啊~!”倒吸一口冷气以后,贱狗的喉咙里便发出了呻吟的声音来。

只一下,贱狗便由于男人的力道狠狠撞在了身后的电笼上,随即便痛苦的蜷缩了起来,腹中的绞痛略微延迟但不一会就传递到了全身。剧烈的刺激仿佛逐渐变成了数根细针,将少年脆弱的痛觉神经搅烂扎穿。“喂喂,不会不.....”男人还没有来得及抱怨贱狗的不经揍,边看到刚刚还痛苦呻吟的贱狗又抬起了头,用极其诱惑的语气向他恳求:“谢...谢谢您.....哈啊~请....请再.....用力一点吧!”

十足的贱货。

看到贱狗下体留着的淫水,男人们稍稍呆了一下,随即便是纷纷露出了残忍的表情,给贱狗套上了一个项圈直到快喘不过气的时候才用一个锁头连着一条长长的锁链扣上,为了防止贱狗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摔倒和贱狗可以方便的受到电击,锁链的另一头穿过了贱狗的两个乳环最后被绕在了一边的电笼上,随后便是对着贱狗身体上的殴打,似乎是为了发泄不能有性行为的不满,其中一个男人竟然抬脚狠狠地踢在了贱狗的下体上,澹黄色的尿液便如同屋檐滴落雨水一样淅淅沥沥的喷的到处都是,由于睾丸被这样的突然间遭受了摧残,贱狗痛到连声音都没有办法发出来,双腿抖得如同筛糠,泪水也一下子涌了出来混着先前还没有凝结好的血液从脸颊边滚落,不过就算是这样,贱狗的脸上却依旧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和那满脸的泪水放在一起显得尤为怪异。不过时不时上翻起的眼球,还有伸出舌尖滴落唾液的嘴唇,起伏不已的胸膛,还有颤抖的身体,甚至两腿间越加挺立的肉棒,都证明了贱狗除了受到了巨大的痛楚以外还感觉到了同样的快感,只不过仅仅是这样还远远不足以达到高潮呢。

但是淫虐不过是刚刚开始罢了。在男人的命令下贱狗做出了跪倒在地上但是屁股高高抬起的变扭姿势,不过听话的贱狗还是努力的将自己的腰往下压,全然不顾胸前的乳环会不会把自己的乳头给撕烂,露出了还在滴着淫水饥渴难耐的菊穴,不过旁边的男人似乎还不准备给贱狗慰籍呢,取而代之的居然是从盘子上提起几个连着鱼线的鱼钩。这个时候,大概是被虐狂的缘故,已经习惯了那种殴打虐待的关系,刚才几乎要失神的贱狗已经慢慢睁开了迷离的眼睛,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不断扭动着蜜桃臀期待着男人的下一步。很快,男人便回应了贱狗的期待,没有丝毫犹豫的把鱼钩穿过贱狗的菊肉,四五个鱼钩扯开了贱狗的菊穴然后用鱼线死死的固定住,由于淫水的关系,滑腻的手感失误了几次,不过对此贱狗好像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样子,反倒是因为敞开的淫穴产生了一股难以填补的空虚感,除了愈加淫荡的呻吟声,便是努力用扭动身体来迎合男人的动作。望着这个空荡的粉红色洞口,台上的观众们不约而同的亮出了渴求的目光,不过又不想受到会不时产生的电击只能没好气的拧了一下贱狗的臀肉让他发出一声娇叫。

“主...主人们....嗯...那个旁边的.....嗯啊......箱子是可以加热的,里面有一些收集的.......动物精液......啊哈......”贱狗强忍着后庭的刺激指导了一下刚来的观众,不过没说两句,淫荡的喘息便盖过了话语。一旁的男人立刻打开了箱子,果然在里面发现了一桶黄白相间的精液,不过要说都是精液的话,里面还能看到一些呕吐物和粪便之类的,不过精虫上脑的男人才不管这些,用高脚杯装了些污秽不堪的浓稠液体便送到了贱狗的嘴边,乖巧的贱狗立马顺从的从杯缘的污渍开始舔起,然后在一阵阵颤抖中大口的喝下这杯散发着恶臭的“美酒”,尽管如此,男人还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会滴到自己的身上,这样一来想让这只公狗口的欲望也可以消减一点。至于后面的洞口嘛,“还没有多少人见到过被拖出来的直肠呢!”这便是他们现在的第一想法,听到主人们的这番残忍低语,贱狗再也按捺不住兴奋的心情,努力用已经被捏得不成样子的蜜桃臀蹭着主人们的大腿,试图进一步撩起他们的施虐欲,因为一直努力提臀和往下压伸腰部的缘故,乳头甚至已经被撕裂,正向外渗着鲜血,只不过被欲望麻痹大脑的贱狗只感受到了快感罢了。刚刚还在掐着贱狗的肉棒帮他强制手淫的男人此刻也丢下了手里的工作,肉棒刚被解放就贴到了小腹,先走汁顺着美腿一直流到了地面,一度让人怀疑这个骚货爽到失禁了。男人一手搂住贱狗水蛇腰,一手慢慢深入他的后庭里寻找可以抓牢的着力点,很快小臂便全部没入了贱狗的身体,但一直往外分泌着淫水的直肠始终有一股滑腻的触感,无论男人怎么用力捏住肠肉,就是没有办法将它拉出体外,被异物填满的感觉却让贱狗娇喘连连,几次触碰到前内腺的时候险些达到了高潮,让这只贱狗不免有些遗憾。几次都没能抓牢,男人也有些不难烦了,从一旁的工具里翻出了一个捕蛇钳,狠狠地插了进去,咬死一块肠肉便将双手都塞了进去死命抓着这块肠子往外拉着,剧烈的疼痛让贱狗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被死死铐住的手臂在背后乱抽,虽然这样只会伤到自己罢了,就连身体也不自控的抽搐痉挛着,双腿不自觉的乱蹬,不过一旁的众人也不是摆设,紧紧抓着贱狗脚裸的手臂丝毫不亚于两道坚固的枷锁,胡乱的踢脚最后也变成了微弱的颤动,虽然这样,可他瞪的大大的眼睛里,却丝毫没有绝望呢,对更加残忍凌虐的渴望和难以忍受的痛苦让他脸色扭曲着,一种近乎诡异的阿黑颜就这么直白的出现在脸上,不过翻着白眼的话一般都是很爽吧!终于在男人不懈的努力下猎奇的一幕出现了,贱狗的直肠直接被拉了出来,原先不断流出的浊色淫水和肠液瞬间变成了红色,男人眼里也露出了猩红的眸子,残忍的把玩着还在分泌着淫水的直肠。伴着狗狗的酥声娇喘往外拖了拖直到有些阻力了就停了下来,毕竟这么早就下死手未免太早了点,而狗狗也在这激烈的蹂躏中颤抖着射出了初精。

毫无保留的虐待,不管是用实心的金属球棒猛揍贱狗毫无防备的柔软小腹直到他呕吐痉挛又或者是拿漆黑的指虎对着那张喘着粗气吐着舌头发骚浪叫的俏脸全力挥击直到面部变形留下骇人的淤青,更过分的,甚至直接将鱼钩扎进贱狗那因为过度兴奋而充血发胀的紫红色龟头上,撕裂挂在鲜红肉棍上的脆弱系带,在五官几近扭曲的诡异阿黑颜下飙出一股伴着瘀血的骚臭精液。污秽中呻吟的少年是魔术的祭品,满地的淡黄色骚尿混杂着鲜红色的血污预示着今晚无疑是施虐者的的狂欢,暴徒的派对,还有贱狗阿贝尔的末日。

彻底外翻成玫瑰色凸出一大块的菊穴,一段因为各种残酷蹂躏还在往外冒着鲜血的肉色大肠,被扩张到无法闭合的菊穴往外流着滑腻如同鲶鱼体液的透明肠液,已及布满了旧疤新痕的瘦弱身体。任谁看,弄成这幅惨状都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了。

不过可别忘了这个浪骚低贱的屁眼婊子曾经还是个叱咤风云浪骚sm魔术师呢~在此之前可是被全身焊死了锁链埋进荒无人烟的流沙,在经历了四十八个小时的不间断轮奸后用疲惫不堪的身体表演斩首逃脱,还有那次疯狂的表演,直接将自己用水泥封进了化工厂的下水道里以至于逃出来的时候体内的化学废料已经足以将他杀死个十几次了,不过也仅仅在医院躺了三个月就继续了自己的巡回表演。尽管在观众看来这已经是足以致命的可怕伤口,但这家伙不是一直都这么疯狂吗?而现在,前一轮的电流刚停下,这个贱狗又开始扭着欲求不满的的浪骚身体犯贱了,即使这样只会陡增表演的的难度罢了~不远处的丧服饶有兴致的看着贱狗双腿间仍然留着淡红色精液的废物肉棒终于也有了点动静,交叠起了修长的双腿。

“唔哦哦!!!”随着射精次数的增多,电笼的电压已经快接近百伏,五秒钟的停顿后便是电流致死的挡位,兴许那个传奇的魔术师也之剩下了五秒的余生。

曾有学者研究过生物将死时脑内的神经元传输的电流会加快,从而让记忆产生凌乱的穿梭,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走马灯,此时阿贝尔脑内也或多或少跳跃着自己舞台上的一生...吗?说起来,这个要命的魔术师总能用意想不到的方式从观众们层层束缚的禁锢里逃脱,然后翘着手指挑逗着大批想将他生生撕碎的粉丝们,表演内容也从原先的紧缚凌辱到后来完全可以称为处刑的“魔术演出”,虽然人人都想看着他在痛苦的痉挛里扭动着浪骚的身体死去但没有人会觉得这就是最后一场演出,毕竟舞台上永远不会缺乏奇迹,更何况阿贝尔的存在本身就等同于奇迹呢。

白光炸裂,电流激荡,舞台上的铁笼转瞬间便攀上了数条蓝色电弧,噼啪作响,外溢的电流盘曲扭动着像是活过来的电鳗。就算是有着舞台方给的手环,台上的观众也不免胆怯,品牌方信誓旦旦只言片语到底是没法保证自己的姓名的,只是可惜了这只淫乱的贱狗,纷纷对着他啐了两声口水就关上电笼锁上挂锁悻悻离去。

笼子里的狗狗就不那么好受了,就好像是上千根细长的细针在一瞬间钉入了贱狗的身体,蜷曲的手指不自觉的抠入虎口间的软肉,而大拇指却又在向外翻转,仿佛关节是木偶身体上的滑轮那样可以任意扭转;小腹被锁链收紧不及盈盈一握的纤腰在蓝色的电弧中以一种诡异的姿态向外拱起,就像是患上了破伤风的病人难以控制自己的肌肉与骨骼那样,若不是还有皮带和铁链将阿贝尔所在身后的铁笼上,恐怕早已经绷断自己的脊椎了。犹如骨裂般..不..恍惚间像是置身于液压机下面,极致刺痛感在大脑皮层间轰然炸裂,两眼翻白,瞳孔失焦,殷红的唾液滴落至半空便在高压电流下迅速蒸发,因为强烈的刺激先前喝下去的秽物也随着止不住的反胃感阵阵上涌,曾经那个绝色舞台的阿贝尔竟失态的从鼻孔中喷出了大股未消化完成令人作呕的浓稠黏液,窘迫的打着饱嗝,从口中喷涌出散发着恶臭的秽物洪流;像是响应上半身的号召那般,黄色的尿液也从失守的括约肌喷射出来,混着已经没多少精子几近透明的清液,而后庭也更是气势昂扬,用不输于那根高挺的肉棒的架势将大量打着白沫的肠液和先前几位元气壮汉注入的浓精一并激射而出,铁笼中的贱狗好像是具活生生的人体喷泉。

高潮!高潮!高潮!此刻贱狗的颅腔内只剩下这一个念头。百伏电流遍布全身在颅内炸响的刺痛感和股间勃起肉棒的射精快感已经混为一谈,只要有更多的痛苦就可以到达更美妙的高潮,只要有更多的蹂躏就能登上天堂,贱狗是这样想的,被血污包裹着的脚趾扣抓着地面,尽管这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为身体增加更多的伤疤,被禁锢的身体毫无顾忌的摩擦着身后的电笼就像发情的母猫用自己的骚臀肉摩擦着桌腿一样,尽管现在是一个百伏高压的电笼。

弧光闪烁,贱狗的周身由于电解作用而挥发的汗液升起了一层白雾。再看见那个淫荡的人形时,却已经有了一只右手挣脱了锁铐的束缚,身上的锁链也已经解开了大半,虽然有了之前“热心”观众们对脸部的照护,但仍算得上俊俏的脸蛋对观众们吐着舌头,透明的唾液跟股下流出的先走汁如出一辙,被咬出牙印的口球就这么丢在一边。“哈~哈~”剧烈的高潮之后是一阵深渊一样的空虚,就好像冬天已经穿了好久的柔软温馨的大衣一下子从身上脱掉一样,不适感,空虚感从四面八方包裹来。

“不够...还不够...哈~你,你们就这点本事吗~”前一波的电流刚结束,贱狗又开始淫叫,仿佛刚刚那些残忍的蹂躏不曾存在过一样;好似冰冷的铁笼不曾闪烁过骇人弧光;恍惚周身蒸腾的白雾只是升华的干冰;仍旧一副淫靡模样,用已经挣脱了的右手疯狂的撸动着自己下体那根殷满血痕的“肉棒”,全然不在乎身体是否到达了极限。

“叮”机器的响动,电刑的结束声。

那是一具难以分辨人形的肉块,一个被锁链和绳子缠绕着挂在铁笼上的圆形肉块,他的主人已经失去了柔顺的毛发以及纤细的肢体,唯一从肉块上向外伸出的枝干已经断掉了半截,如果不是它仍在上下微微晃动着,我们或许以为这团东西已经没有了生命,裸露的肌肉纤维在高温的炙烤下像是向外蜷曲着干掉的红色油漆,干裂的缝隙间流淌着红色的小溪,未熟的脂肪失去了它固态时的形状和渗透压失稳而向外挤出的组织液混入那条小溪,长长的一条,红毯一样延伸到面具的脚下。

“死了?”窒息的氛围这才被打破。

“他死了?”台下纷纷传来了惊讶与紧张的喊叫,明明解开疑虑只需要去看看那团焦黑的东西,但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这个结局,这样的绝世尤物会变成那种东西。舞台上的工作人员似乎也没有料想到这个结局,匆忙中安抚着观众的情绪,不知所措的等待着主办方下一步的指示。

旧时代魔术师们的表演终于在今天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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