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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教师林小雨,2

小说: 2025-09-06 07:57 5hhhhh 1950 ℃

「好软……真的好软!」小雯兴奋地喊道,她又踢了一脚,鞋底的纹路碾压在肉壁上,挤出一股腥臭的黏液,溅在她白皙的小腿上。子宫被踢得左右摇晃,砝码的重量让它无法恢复原状,肉壁被拉得更长更薄,像是随时都会破裂。林小雨的呻吟越来越高亢,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像是想让鞋尖陷得更深。

小刚不甘示弱,抬起脚,对准子宫狠狠一踩。他的鞋底碾压在肉壁上,砝码被压得贴在地上,子宫被挤得扁平,黏液从边缘溢出,像是被踩爆的水袋。他的脚用力碾了几下,鞋底的沙粒嵌进肉壁里,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刺痛。林小雨的嘴里发出一声荡人心神的嘤咛,脸颊泛起潮红,眼神迷离,像是沉浸在一种扭曲的满足感中。

「老师,你的子宫真的变韧了!」小刚收回脚,子宫被踩得满是鞋印,但依然没有破裂,反而在砝码的拉扯下缓缓弹回,表面变得更加柔软而有弹性。林小雨喘着粗气,低头看着自己的子宫,那颗肉团已经被虐得面目全非,上面满是鞋印和抓痕,但敏感度却像是被放大了一百倍,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

教室里的其他学生开始蠢蠢欲动,有人跃跃欲试,有人低声议论。小丽咬着牙,走上前,抬起穿着帆布鞋的脚,对准子宫轻轻踩了下去。她的动作小心翼翼,但鞋底还是挤出一小股黏液,溅在她鞋面上。她吓得缩了缩脚,但看到林小雨那满足的表情,又咬着牙用力碾了几下。子宫被踩得变形,砝码晃动着拉扯肉壁,林小雨的身体跟着颤抖,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好疼……好爽……!」林小雨的呻吟回荡在教室里,她的阴部因为兴奋而不断收缩,爱液顺着子宫流淌,滴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痕迹。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眼神迷离,像是已经沉浸在一种病态的快感中无法自拔。子宫被学生们轮流踢踩,肉壁变得越来越柔软,越来越有韧性,每一次虐待都让它更加敏感,像是被锻造成了一件完美的玩具。

而在教室外的走廊上,教导主任王老师正皱着眉头,站在窗户旁,透过玻璃看着教室里的动静。他的手指轻轻敲着窗台,眼神复杂,像是发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林小雨又在搞什么鬼?」他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但他没有走进教室,只是摇了摇头,转身离开,像是已经习惯了她的怪行。

操场上,高年级的学生们正在打篮球,汗水在阳光下闪着光。篮球在地面上弹跳,发出“砰砰”的响声,与教室里的诡异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风吹过草坪,扬起一小片尘土,空气中弥漫着青草的清香。

林小雨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王老师注意到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学生们的鞋子和那一次次虐待她子宫的快感。她的身体在颤抖,子宫的柔软和敏感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她知道,这样的“新规矩”才刚刚开始,而她,已经彻底沉沦。

「同学们,老师发现子宫被你们虐待后变得更软更有韧性了,所以我想到了一个新玩法!」林小雨站在教室的讲台前,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颤抖,像是压抑着某种狂热的兴奋。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洒在满是粉笔灰的地板上,映出一片片光斑。她的白裙被汗水和爱液浸得半透,裙摆下露出撕破的丝袜和大腿上残留的红痕,阴部隐约可见,红肿的痕迹在阳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散发的腥甜气味,混合着教室里淡淡的汗味,像是一种诡异的催化剂,让气氛变得更加炽热。

学生们围在讲台前,42双眼睛盯着她,有的带着兴奋,有的透着好奇。小刚坐在课桌上,手里捏着一根细长的教鞭,轻轻敲着桌面,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他的校服衬衫敞开,露出汗湿的胸口,脚上的运动鞋还带着昨天操场上的泥土。小雯站在他旁边,双马尾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手里拿着一根绳子——那是她从体育仓库里找来的,粗糙的麻绳上还带着点灰尘,像是某种即将派上用场的道具。

「新玩法?」小刚挑了挑眉,教鞭在手里转了一圈,嘴角挂着一抹坏笑。「老师,你是说又要让我们玩你的子宫吗?」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林小雨的裙摆上,那里已经被爱液浸得湿漉漉的,薄薄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几乎透明,隐约能看到阴唇的轮廓。

林小雨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挺直了腰,但她的身体却在轻微颤抖,大腿不自觉地夹紧,裙摆下的阴影里,一滴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滑落,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她深吸一口气,脸上挤出一个扭曲的微笑,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对……从今天开始,老师每天放学后会用子宫系上绳子,拉着推车送你们回家!」她顿了顿,眼神迷离,像是已经在脑海中想象那个画面了。「而且……要从最近的同学送到最远的同学,一个个送回去,还要保证你们的父母和路人不会发现。」

这话一出口,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小雯瞪大了眼睛,手里的绳子差点掉在地上;小刚吹了声口哨,跳下课桌,兴奋地搓了搓手;靠窗的小丽捂着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但眼神却透着一丝跃跃欲试的兴奋。其他学生有的窃窃私语,有的瞪大眼睛看着林小雨,空气中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而炽热。

「用子宫拉推车?」小雯第一个反应过来,她往前走了一步,鞋尖在地上轻轻点了点,像是已经在脑海中勾勒那个场景了。「老师,你是说……把绳子绑在你的子宫上,然后拉着我们回家?」她的声音里带着点不确定,但更多的是一种逐渐觉醒的兴奋。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麻绳,粗糙的纹理让她忍不住想象绳子勒进肉里的感觉。

「对……」林小雨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直视小雯的眼睛,但她的身体却在颤抖,像是已经在期待那种剧烈的拉扯了。「老师会把子宫拉出来,挂上绳子,再绑在推车上,然后……送你们回家。」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像是自言自语,但教室里安静得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她的话一字不落地传进了每个学生的耳朵里。

小刚“哈”了一声,第一个跳到林小雨面前,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她被汗水浸透的身体。「那还等什么?老师,现在就试试吧!」他大步流星地走到讲台边,从小雯手里抢过绳子,麻绳在他手里晃了晃,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他的语气里带着点戏谑,但更多的是那种少年特有的冲动和好奇。

林小雨的呼吸变得更急促了,她的手指颤抖着抓住裙摆,缓缓向上掀起。白裙被一点点拉高,露出她白皙的大腿,丝袜的破洞里,皮肤上还带着昨天被踢留下的淤青和红痕。当裙摆被掀到腰部时,她的阴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没有内裤的遮挡,阴阜微微隆起,阴唇因为充血而饱满,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液体,在阳光下闪着光泽。阴蒂从阴唇间探出头,小巧却异常敏感,像是随时都会因为一点刺激而颤抖。

她深吸一口气,手指按在小腹上,用力一捏。腹部传来一阵湿腻的撕裂声,像是湿透的布被撕开,子宫从体内缓缓滑出。那是一个拳头大小的肉团,表面湿漉漉的,带着黏稠的液体,粉红色的肉壁上布满细小的血管,微微蠕动着,像是一个活物。昨天被砝码拉扯和学生踢踩的痕迹还留在上面,肉壁柔软而有韧性,边缘微微收缩,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甜气味。

小刚蹲下身,毫不犹豫地抓住子宫,用手指捏了捏。肉壁被他捏得变形,黏液从指缝间挤出,滴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声。他的手指在肉壁上揉搓,像是在揉一块湿面团,子宫的表面被拉扯得更加柔软,像是果冻一样。「老师,这东西真够软的,肯定能拉得动推车!」他咧嘴一笑,将麻绳递到林小雨面前,眼神里闪过一丝挑衅。

林小雨接过绳子,手指触碰到粗糙的麻绳时微微一颤。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子宫,喉咙滚动了一下,像是咽下了什么。她将绳子的一端系在子宫的开口上,麻绳勒进肉壁,深深嵌进湿滑的表面,挤出一小股黏液,顺着绳子滴落。她咬紧牙关,强忍着那种撕裂般的快感,嘴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绳子系紧后,她拉了拉,子宫被拉长了几厘米,肉壁变得紧绷,血管被拉伸得清晰可见。

「老师,推车呢?」小雯站在一旁,双手叉腰,像是指挥官一样。她的话音刚落,小刚从教室角落拖出一辆小推车——那是平时用来搬运课本的,车身有些生锈,轮子吱吱作响,上面还放着几个书包。她指了指推车,歪着头说:「把绳子绑上去吧,我们要试试能不能拉得动!」

林小雨喘着粗气,将绳子的另一端系在推车的拉杆上。麻绳被拉得笔直,子宫被拉扯得更长,几乎垂到她的大腿根部,肉壁被拉得薄如蝉翼,隐约能看到里面的纹路。她咬紧牙关,双腿微微分开,双手撑在讲台上,身体微微前倾,像是准备承受巨大的拉力。「好了……你们上来试试,」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眼神迷离,像是已经被快感吞噬。

小刚第一个跳上推车,他小小的身体坐在车上,脚底踩着车板,发出“咚”的一声响。他的体重立刻拉扯着绳子,子宫被拉得更长,肉壁几乎要被撕裂,黏液从边缘溢出,滴在地板上。林小雨的身体猛地一震,嘴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腿颤抖着,几乎要站不稳。「啊……!」她的阴道口因为拉扯而微微张开,爱液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顺着子宫流淌,滴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老师,走两步试试!」小刚坐在推车上,兴奋地拍了拍车板。他的声音里带着点命令的味道,像是已经把林小雨当成了某种工具。林小雨咬紧牙关,强迫自己迈出一步。绳子被拉得更紧,子宫被拉扯得几乎要脱出体外,肉壁被拉得透明,血管像是随时都会爆开。她每迈出一步,子宫都被拉扯着摩擦地面,粗糙的地板刮过肉壁,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刺痛和快感。她的嘴里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像是想让绳子陷得更深。

小雯站在一旁,咬着嘴唇看着这一幕,眼神里闪过一丝兴奋。「老师,再加一个人试试!」她的话音刚落,小丽咬着牙走了上来,犹豫了一下,还是爬上推车,坐在小刚旁边。两个人的体重叠加,绳子的拉力骤然增大,子宫被拉得更长,几乎完全脱出体外,垂到她的膝盖附近。肉壁被拉得薄如纸片,黏液被挤得四溅,沾满了绳子和推车的轮子。

「啊……好疼……好爽……!」林小雨的呻吟回荡在教室里,她的阴部因为兴奋而不断收缩,爱液顺着子宫流淌,滴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痕迹。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眼神迷离,像是已经沉浸在一种病态的快感中无法自拔。推车的轮子吱吱作响,她每迈出一步,子宫都被拉扯得更长,肉壁变得更加柔软,更加敏感,每一次摩擦都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

「老师,真的能拉得动!」小刚兴奋地喊道,他跳下推车,拍了拍手,转身对其他学生说:「放学后我们就用这个送大家回家,从最近的开始!」他的语气里带着点得意,像是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事。小雯点了点头,补充道:「不过得小心点,别让爸妈和路人发现,不然就没意思了!」

林小雨喘着粗气,低头看着自己的子宫,那颗肉团已经被拉得面目全非,上面满是绳子的勒痕和黏液,但柔软度和韧性却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她知道,从今天开始,她每天放学后都会用子宫拉着推车送学生回家,而这种扭曲的快感,将成为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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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的校园,夕阳西下,天边染上一片橙红。操场上,高年级学生们还在打篮球,汗水在阳光下闪着光,篮球落地的“砰砰”声远远传来。教学楼里,林小雨站在教室门口,整理好裙摆,子宫依然系着绳子,拉着那辆小推车。她的脸上没有一丝异样,像是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她拍了拍手,转身对学生们说:「好了,准备上车吧,老师先送最近的小丽回家!」

小丽住在学校附近,走路不过十分钟。她爬上推车,书包背在身后,小心翼翼地坐好,眼神里带着点紧张,又有点期待。「老师……真的不会被发现吗?」她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害怕被人听见。林小雨挤出一个微笑,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放心……老师有办法。」

她迈开步子,绳子被拉得笔直,子宫被拉扯着摩擦地面,肉壁被拉得更长,黏液滴在小路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痕迹。她的裙摆被风吹起,但她用手压住,确保路人看不到下面的景象。小丽坐在推车上,双手攥紧车板,呼吸急促,像是能感觉到绳子拉扯子宫的震动。

小路上,偶尔有路人经过,有的骑着自行车,有的牵着狗,但没人注意到林小雨裙下的秘密。她的步伐平稳,脸上挂着若无其事的笑,但每一步都让子宫被拉扯得更长,肉壁被摩擦得更加敏感。她咬紧牙关,强忍着呻吟,私处却不断挤出爱液,顺着大腿流下,滴在地面上。

十分钟后,小丽到家。她跳下推车,低声说了句「谢谢老师」,便跑进家门。林小雨站在门口,喘着粗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子宫。那颗肉团已经被拉得垂到膝盖,表面满是勒痕和黏液,但依然完好无损,柔软得像是水袋。她解开绳子,将子宫塞回体内,肉壁重新愈合,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接下来是小刚,他家稍远一些。林小雨重新系好绳子,拉着推车走向下一个目的地。夕阳渐渐沉下,夜色笼罩校园,但她的“送货”之旅才刚刚开始。

而在教学楼的二楼走廊上,王老师站在窗前,手里拿着一杯茶,目光远远地落在林小雨身上。他的眉头皱得更紧,手指轻轻敲着栏杆,低声自语:「这女人又在干什么?」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终于把最后一个同学送回家了……」林小雨站在一条昏暗的小巷尽头,低声自语,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干涸的喉咙里挤出来的。夜色深沉,天空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只剩几盏路灯洒下昏黄的光晕,照在她被汗水浸透的白裙上。裙摆已经被拉扯得皱巴巴,撕破的丝袜挂在大腿上,像是一张残破的网,露出皮肤上密布的红痕和淤青。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喘息声在安静的巷子里回荡,混合着空气中泥土和青草的味道,带着一丝腥甜,那是她身上挥之不去的气息。

推车停在她身旁,车身生锈的边缘在路灯下泛着暗红色的光,轮子还沾着小路上湿漉漉的泥土和她滴落的黏液。小刚是最后一个被送回家的学生,他家离学校最远,足足五公里的路程。林小雨拉着推车走了整整两个小时,每一步都让系在子宫上的麻绳狠狠拉扯,子宫被拉得几乎完全脱出体外,垂到膝盖附近,肉壁被拉得薄如蝉翼,表面满是勒痕和黏液。她送完小刚后,又独自拉着空荡荡的推车回到学校,此刻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周围空无一人,只有远处传来的犬吠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裙摆被风吹起,露出红肿不堪的阴部。阴唇外翻,阴蒂肿胀得像是熟透的樱桃,上面还带着白天被学生踢踩留下的痕迹。子宫依然系着麻绳,垂在腿间,像是一个被虐待到极致的玩具,肉壁柔软得像是水袋,每一次晃动都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刺痛和快感。她咬了咬下唇,眼神迷离,嘴角却挂着一抹扭曲的笑意。「离家还远……既然没人,那就再玩一会儿吧。」

林小雨蹲下身,从推车旁的小铁盒里拿出两个砝码——那是白天用来拉扯子宫的金属块,每个200克,表面冰冷而光滑,边缘带着点锈迹。她将麻绳解开,子宫微微弹回,但依然垂在体外,肉壁上满是勒痕和黏液,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甜气味。她深吸一口气,手指颤抖着将第一个砝码挂在子宫的开口上。金属的重量立刻拉扯着肉壁,子宫被拉长了几厘米,表面变得紧绷,血管被拉伸得清晰可见。她咬紧牙关,嘴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双腿颤抖着,几乎要跪倒在地。

「不够……再加一个!」她自言自语,声音低哑得像是某种呓语。她拿起第二个砝码,挂了上去。两个砝码的重量叠加,子宫被拉得更长,几乎垂到脚踝附近,肉壁被拉得透明,隐约能看到里面的纹路。麻绳勒进肉壁,挤出一小股黏液,顺着绳子滴落,在地面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痕迹。她的身体猛地向前倾,双手撑在地上,指甲抠进泥土里,像是强忍着那种撕裂般的快感。「啊……!」她的呻吟终于爆发出来,回荡在空荡荡的小巷里,像是某种野兽的低鸣。

她站起身,双腿微微分开,子宫垂在腿间,砝码轻轻晃动,发出“叮叮”的金属碰撞声。每一次晃动都拉扯着肉壁,带来一阵剧烈的刺痛和快感。她的阴道口因为拉扯而微微张开,爱液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顺着子宫流淌,滴在地面上,形成一串湿漉漉的痕迹。她深吸一口气,拍了拍手,低声说:「跑步回家吧……这样会更快!」她的脸上挤出一个扭曲的微笑,像是已经沉浸在某种病态的期待中。

林小雨迈开步子,开始跑了起来。夜风吹过她的身体,裙摆被掀起,露出她红肿的阴部和垂下的子宫。子宫被砝码拉扯着,随着她的步伐剧烈晃动,每一次跳跃都让肉壁被拉得更长,麻绳勒进肉里,挤出一股股黏液,洒在小路上。她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啪啪”的节奏混合着砝码碰撞的“叮叮”声,像是一首诡异的乐章。她的胸部在白裙下晃动,乳头因为摩擦而硬挺,顶出两个明显的凸点,汗水顺着脖颈流下,滴在胸口,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跑了不到百米,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子宫被拉扯得几乎要撕裂,肉壁被砝码拉得薄如纸片,黏液被甩得四溅,沾满她的小腿和鞋子。她咬紧牙关,强忍着呻吟,但每一步都让她的身体颤抖,私处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感。「好疼……好爽……!」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眼神迷离,像是被快感吞噬。子宫的肉壁被拉扯得更加柔软,更加敏感,每一次砝码的晃动都让她感到一阵电流般的战栗,阴道口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溅在地面上,像是潮吹的痕迹。

小巷的尽头是一条稍宽的马路,路灯昏黄的光洒在地面上,映出她奔跑的身影。她的脚步越来越快,子宫被拉得更长,几乎拖到地面,肉壁被砝码拉扯得变形,黏液被甩得四处飞溅,像是某种淫靡的喷泉。她的白裙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臀部,丝袜的破洞里,皮肤上满是红痕,像是一幅被蹂躏过的画卷。她的嘴里发出高亢的呻吟,回荡在夜空中,像是某种禁忌的旋律。

跑过马路时,一辆摩托车从远处驶来,车灯扫过她的身体。她猛地停下脚步,低头压住裙摆,子宫被她用腿夹住,砝码藏在裙下,黏液滴在鞋子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摩托车手是个中年男人,戴着头盔,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但没有多看,引擎声轰鸣着远去。林小雨松了一口气,嘴角却挂着一抹得意的笑。「没人发现……太好了。」她低声自语,重新迈开步子,继续跑了起来。

她的家在城郊,离学校足有十公里。跑了三公里后,她的体力开始下降,双腿酸软,步伐变得踉跄。子宫被拉扯得更长,垂到脚踝以下,肉壁被砝码拉得几乎透明,黏液被甩得满地都是,像是一条湿漉漉的痕迹。她每迈出一步,子宫都被拉扯着摩擦地面,粗糙的路面刮过肉壁,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刺痛。她的嘴里发出一声声呻吟,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像是想让砝码陷得更深。她的阴部红肿不堪,阴唇被拉扯得外翻,爱液顺着大腿流淌,滴在地面上,留下一个个淫靡的水渍。

夜风越来越冷,吹过她的身体,让她感到一阵阵寒意。她的汗水被风吹干,皮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但私处的热流却没有停下,反而因为砝码的拉扯而更加汹涌。她跑过一片树林,树影在地面上摇曳,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掩盖了她的呻吟。子宫被拉得更长,几乎拖在地上,肉壁被砝码拉扯得变形,黏液被甩得四溅,沾满她的鞋子和裙摆。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加快步伐,子宫的肉壁被拉得更加柔软,更加敏感,每一次晃动都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

跑了七公里后,她的体力几乎耗尽,双腿像是灌了铅,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子宫被拉得垂到地面,肉壁被砝码拉扯得满是勒痕,黏液被甩得满地都是,像是一条湿漉漉的小溪。她的嘴里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呻吟,身体颤抖着,几乎要瘫倒在地。但她没有停下,反而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继续跑下去。「再坚持一下……就到家了!」她的声音低哑,像是某种呓语,眼神迷离,像是已经被快感彻底吞噬。

最后三公里,她几乎是凭着意志力在跑。子宫被拉得几乎要撕裂,肉壁被砝码拉扯得薄如纸片,黏液被甩得四处飞溅,沾满她的腿和裙子。她的白裙被汗水和爱液浸透,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臀部。她的胸口剧烈起伏,乳头因为摩擦而硬挺,顶出两个明显的凸点。她的嘴里发出一声声呻吟,回荡在夜空中,像是某种野兽的低鸣。她的阴部红肿不堪,阴唇被拉扯得外翻,爱液顺着大腿流淌,滴在地面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痕迹。

终于,她看到了家门口的灯光。那是一栋破旧的小楼,窗户透出昏黄的光,像是某种温暖的召唤。她踉跄着跑过去,推开院门,跌坐在台阶上。她的呼吸急促得像是拉风箱,子宫垂在腿间,砝码掉在地上,发出“叮叮”的响声。她的身体还在颤抖,私处的热流依然没有停下,爱液顺着子宫滴落,沾满她的鞋子和地面。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子宫,那颗肉团已经被拉得面目全非,表面满是勒痕和黏液,但柔软度和敏感度却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她喘着粗气,将砝码解开,子宫缓缓弹回,但依然垂在体外,肉壁柔软得像是水袋。她将它塞回体内,肉壁重新愈合,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她站起身,整理好裙摆,脸上挤出一个扭曲的微笑。「今天……真爽。」她的声音低哑,像是某种满足的叹息。她推开门,走进了屋子,身后只剩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在夜色中缓缓风干。

而在学校的方向,操场上空无一人,高年级的学生早已回宿舍,篮球场上的灯光熄灭,只剩风吹过草坪的沙沙声。王老师站在教学楼的二楼走廊上,手里拿着一杯凉透的茶,目光远远地望着林小雨消失的方向。他的眉头皱得更紧,手指轻轻敲着栏杆,低声自语:「这女人到底在搞什么?」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夜色更深了,小巷里只剩风吹过的声音,和林小雨留下的那一串淫靡的痕迹。

「总算到家了……累死我了。」林小雨推开家门,踉跄着跌进屋内,低声呢喃,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干涸的喉咙里挤出来的。夜色深沉,屋外的风吹过院子里的树,树影在窗户上摇曳,投下斑驳的光斑。屋内昏暗,只有一盏老旧的台灯洒下微弱的黄光,照在她被汗水浸透的白裙上。裙摆皱巴巴地贴在身上,撕破的丝袜挂在大腿上,露出皮肤上密布的红痕和淤青。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混合着空气中泥土和青草的味道,带着一丝她身上挥之不去的腥甜气味。

她瘫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双腿无力地摊开,裙摆被掀起,露出红肿不堪的阴部。阴唇外翻,阴蒂肿胀得像是熟透的樱桃,上面还带着白天被学生踢踩留下的痕迹。子宫垂在腿间,依然挂着两个200克的砝码,肉壁被拉得薄如蝉翼,表面满是勒痕和黏液,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砝码轻轻晃动,发出“叮叮”的金属碰撞声,每一次晃动都拉扯着肉壁,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刺痛和快感。她咬了咬下唇,眼神迷离,嘴角却挂着一抹扭曲的笑意。「既然到家了……就用它打扫一下吧。」

林小雨站起身,双腿酸软得像是灌了铅,但她还是强撑着走进屋内。她的家是一栋破旧的小楼,客厅里堆满了杂物——散落的书本、脏兮兮的衣服、吃剩的外卖盒,地板上满是灰尘和碎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子宫,那颗肉团被砝码拉得垂到脚踝附近,柔软得像是水袋,表面湿漉漉的,黏液滴在地上,留下一个个淫靡的水渍。她深吸一口气,手指攥住裙角,低声说:「开始吧……」

她蹲下身,将子宫拖到地面,肉壁贴着地板,黏液立刻粘住了灰尘和碎屑,像是某种诡异的拖把。她开始拖动身体,子宫被砝码拉扯着在地板上滑动,发出湿腻的“咕叽”声,像是一块湿海绵被用力擦过粗糙的表面。灰尘被黏液裹住,碎屑嵌进肉壁,子宫的表面很快变得脏兮兮的,满是黑色的污渍和细小的垃圾。她每拖动一步,砝码都拉扯着肉壁,带来一阵剧烈的刺痛,肉壁被拉得更长,几乎要撕裂。她的嘴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双腿颤抖着,阴道口挤出一股透明的液体,顺着子宫滴落,混合着灰尘,形成一滩污浊的水渍。

客厅的地板被她拖了一遍,子宫被砝码拉扯得更长,肉壁被拉得透明,血管像是随时都会爆开。她喘着粗气,爬到沙发旁,用子宫擦拭沙发腿。肉壁贴着木头,黏液涂满粗糙的纹理,灰尘和毛发被粘住,嵌进肉壁的缝隙里。她咬紧牙关,强忍着那种撕裂般的快感,嘴里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砝码晃动着拉扯子宫,肉壁被拉得更薄,黏液被挤得四溅,洒在沙发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

她爬到厨房,子宫拖过油腻的地板,油污和黏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粘稠的液体,涂满肉壁。砝码的重量让子宫被拉得几乎拖到地面,肉壁被拉扯得变形,黏液被甩得四处飞溅,沾满她的小腿和鞋子。她用子宫擦拭灶台,肉壁贴着冰冷的金属,油污被黏液裹住,嵌进肉壁的缝隙里。她的身体颤抖着,阴部因为兴奋而不断收缩,爱液顺着子宫流淌,滴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痕迹。

就在她拖着子宫擦拭餐桌时,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撕裂感从下腹传来。子宫的韧带承受不住砝码的拉扯,“啪”的一声断裂,肉壁猛地一震,像是被硬生生扯开。她整个人向前扑倒,双手撑在桌上,嘴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啊……!」子宫彻底脱出体外,垂在地上,砝码掉落,发出“叮叮”的响声。肉壁不再受到体内韧带的约束,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表面湿漉漉的,满是灰尘和黏液,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子宫,那颗肉团已经无法收回体内,永久脱出,垂在腿间,像是一个被蹂躏到极致的玩具。她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嘴角却挂着一抹满足的笑意。「断了……也好,这样更方便。」她的声音低哑,像是某种病态的叹息。她强撑着站起身,继续用脱出的子宫清扫房间。肉壁拖过地板,黏液裹住灰尘和碎屑,子宫的表面变得更加脏兮兮的,满是污渍和油污。

清扫完整个屋子后,她的身体几乎虚脱,双腿酸软得像是棉花。她拖着子宫爬到浴室,打开淋浴。热水喷洒下来,落在她被汗水浸透的白裙上,裙摆被冲得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臀部。热水流过她的阴部,冲刷着红肿的阴唇和脱出的子宫,黏液和污渍被冲走,顺着排水口流下,发出“哗哗”的水声。她拿起沐浴露,挤出一大团,涂在子宫上。手指揉搓着肉壁,泡沫被挤出,混合着黏液,形成一种粘稠的液体,顺着肉壁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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