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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密函引局,风起湖衅,2

小说:浮光弄色 2025-09-06 07:57 5hhhhh 1090 ℃

她并未坐于主位,只站在殿中那幅东都全图之前,目光落在“湖衅”两字上。

殿中唯有她一人。

不远处的香炉燃着白烟,氤氲间,映出她一双丹凤眼,微微挑起,眼中那一抹淡紫寒芒,如星冷月寒。

那夜之后,她带他远走避难,为他疗伤,甚至,交出自己气脉之力——那本是她最不该动摇的一线,却终究没能冷硬到最后。

可冷霜璃仍是冷霜璃。

她的心,可以为他动一下;但她的局,不会为任何人失控。

那一夜,她听得出他话中有情,也明白他心中有策。可她更清楚,若不为自己谋一线出路,这寒渊之主之位,终有一日,会成为束缚她命运的锁链。

“湖衅……”她轻声念出这个地名,唇角微抿,唇色微凉,似覆霜的梅瓣。

“贾先生想立威,宋归鸿暗藏锋芒,而景曜……他是来搅局的。”

她顿了顿,眸色转冷:“那我,便应当——引他们,乱中分权。”

此去湖衅,她不会直接出手。但她会暗中放出一个讯号:寒渊中立。

而在必要之时,她也会悄然引导自己的人手——不出全力,却也绝不退让。如此,朝廷便不会疑她仍与飞鸢门沆瀣一气;反而会相信,她有意与那名叫“景曜”的棋子交好,以为寒渊,重新归顺。

这不是情,这是算。

可算中带了情,便是她冷霜璃,此生最大的破绽。

她没有动情,只是……不想再负他第二次。

身后风声微紧,她转身缓缓而行,身影修长,长袍拂地如夜潮翻卷。

殿门轻开,一名副使跪下呈上一封密信。

“主上,湖衅附近,已有数名飞鸢门探子现身。宋归鸿……亲至。”

冷霜璃未看信,只低声道:“传我令——五日后湖衅,寒渊表面赴宴,实则设二线布防。”

“若有飞鸢门越界,格杀勿论。”

她顿了顿,眸光微转,淡道:“若景曜动手……除非他先杀我,否则,不得干涉。”

副使一愣,却不敢多言,低头应下。

冷霜璃抬眸,遥望远方,那是一夜未明的东都城。

她从未想过要成为谁的棋。

但这一局,她愿意为他——做一次“假意入局”的刃。

不是为寒渊,不是为自己。

是为那个曾在醉花巷灯下,说“你终究是人,不是棋”的人。

夜已深,浮影斋外风声簌簌,院中树影斜倚,几近化作潜伏的兽形。

我轻扣门扉,门未锁,推开时发出一声轻响。房中香气淡淡,帘幕轻垂,昏黄的灯光投下女子曼妙的影子。柳夭夭正倚在榻边抚琴,指尖未落,头也未抬,便轻轻开口:

“你终于来了。”

她今日穿的是一件轻薄的水烟罗,湖蓝衫裙随意披在身上,内里衣衫却勾勒得身形玲珑有致,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手便能握住。袖口微敞,露出一截如玉手腕,指尖染着浅粉,懒懒搭在琴弦上,未动已艳。

她素来妩媚,却不落俗艳,眼尾生风,一双桃花眼含着水意,微挑之间既是风情万种,又藏三分狡黠。唇角轻勾,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仿佛世间万事皆不入她眼,偏又什么都看得清楚。

她是那种只消斜倚一榻,便让人忘了天上月、人间事的女子。

若说林婉是小桥流水人家,沈云霁是清风霁月无双人,那柳夭夭——便是花间酒色、人间尤物,明知她身上是火,却偏偏令人甘愿扑上去焚烧。

她此刻不语,只用余光睨我一眼,眼波轻转间,便似已将我看得透彻。

我一怔,合上门,轻声问道:“你早知道我会来?”

她放下琴弦,缓缓转头,嘴角浮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眼里那点事,谁看不出来?”

我走近几步,坐于她对面,语气忽然变得低沉:“夭夭,你说……我这一局,有几成胜算?”

她眸光一敛,不再玩笑,只是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认真说道:“就算加上飞鸢门和寒渊的变数……也不足五成。”

我苦笑,低头抚额:“我也是这么觉得。”

“可怎么办?”我喃喃,“小枝在谢行止手里,生死未卜,我……只能赌这一铺了。”

屋中一静。

柳夭夭却忽而笑了,笑容妩媚而狡黠,仿佛那瞬间便从沉重中抽身而出,回到她惯有的风情万种。

“倒也不是全无法子。”

我抬头看她:“什么法子?”

她慢慢凑近,语气轻柔,却透着一丝认真:“双修之道。”

我一怔,半信半疑:“你是说……真的那个‘双修’?”

柳夭夭翻了个白眼,懒懒一笑:“不是你想的那种胡乱采补。真正的‘双修’,本该是情与气并行,心神相契之人才能运转圆满……你以为你那晚和冷霜璃那点事,是凭什么救下命来?”

我眉头微皱,心中却不可否认地动了一下。

她凑得更近些,眼波流转,忽然低声道:“只是,若你真想尝试……这次,得选一个你信得过的。”

我怔了怔。

柳夭夭却已不再言语,只是静静看着我,笑而不语,似是试探,又似是等我作答。屋外风声依旧,却仿佛被这寂静与暧昧轻轻隔开了界限。

屋内静谧得仿佛连风声都屏住了呼吸。她的眼波流转,带着几分狡黠与戏谑,似笑非笑地凝视着我,像是早已看透我心中的挣扎与犹豫。我坐在她对面,烛光映得她侧脸柔美如画,淡紫长裙下的身形曼妙,胸前饱满,腰肢纤细如柳,透着一股成熟女子的风情与灵动。她性格中的狡黠与洒脱在此刻尽显,心态中带着几分戏谑的挑逗,却也藏着一丝真切的关切。

我沉默片刻,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低声道:“夭夭,你当真觉得……这双修之法能助我?”我的语气中透着一丝迟疑,七情之力虽已在我体内初成体系,但昨夜的杀局让我内息受损,若不尽快提升功力,五日后的湖衅之约,我恐难有胜算。

她轻笑一声,起身走近我,折扇一收,轻轻点在我胸膛,低声道:“景曜,你这人啊,总是多想。双修之道,讲究阴阳相济,心神相合,若非情深意重之人,如何能成?我既提了,便是信你,也信我自己。”她的声音柔媚中透着一丝坚定,眼中笑意更深,带着几分挑衅,“还是说,你不敢?”

我心头微动,柳夭夭的性格向来如此,狡黠中带着洒脱,戏谑中藏着真情,她的话虽轻佻,却总能直击我心。我低声道:“夭夭,我信你。”她闻言,唇角弧度加深,低声道:“那便好。”她转身,缓缓解下长裙,湖蓝衣衫滑落,露出她曼妙身形,肌肤如玉,胸前双峰饱满挺拔,腰肢纤细柔软,臀部圆润,双腿修长,散发着成熟的诱惑。

她走近我,俯身贴近,柔软胸膛轻触我身,低声道:“别分心,依我气息运行。”她的气息如兰,带着一丝清甜,我低声道:“夭夭……”她低笑,吻上我唇,舌尖灵动挑逗,湿热中透着一丝清冽,似在试探我的回应。

我低哼一声,双手环上她腰,回应她的吻,舌尖与她缠绕,气息交融间,她低声道:“放松些。”她的手滑至我衣襟,解开我外袍,露出精壮身躯,指尖轻抚我胸膛,引得我心弦一颤。

她低声道:“先引气。”她俯身吻上我颈侧,舌尖轻舔,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我低声道:“夭夭,你当真懂得……”她低笑,手指滑至我腰间,解开我亵裤,低声道:“别急。”她俯身吻上我胸膛,舌尖绕着我胸前轻舔,引得我低哼,她低声道:“景曜,你这身子,可真硬朗。”

她的语气戏谑,带着几分调侃,手指滑至我下身,握住硬挺轻揉,指尖灵巧挑弄,我低声道:“夭夭,别逗我……”她低笑,俯身含住顶端,舌尖绕着舔弄,湿热包裹让我低吼,她抬头看我,眼中闪着狡黠的光,低声道:“这才刚开始。”

她起身,跨坐我腰间,低声道:“引气入脉。”她缓缓下沉,我进入她体内,湿热紧致让我低哼,她低吟一声,身子微颤,双颊染上红晕,低声道:“凝神。”我依阴阳采补之术运行内力,她的气息与我交融,性器相连处,一股温热真气自她体内流入,与我体内寒气交汇,疏通我受损的经脉。

她的真气如暖流般流转,化解我体内寒气,我低声道:“夭夭,你这真气……”她低声道:“别说话,专心。”她的腰肢轻动,带动我深入,内力交融间,七情之力在我体内缓缓融合,似有升华之兆。

她的动作渐快,低吟声从喉间溢出,身子柔软贴我,双臂环我颈,低声道:“景曜,气归元身……”她的声音透着一丝羞涩与快感,似在享受这双修的愉悦。我内息渐稳,寒气尽散,七情之力在体内流转,似化作七道细流,交汇于丹田,功力更上一层楼,气息充沛,低声道:“夭夭,你可否感到……”她低声道:“别停,继续。”

她加快节奏,腰肢款摆,带动我深入,她低吟渐高,双眸半闭,低声道:“景曜,我……”她的花径紧缩,似在采补我的真气,我低吼,热流喷射而出灌满她体内,她低呼声连绵,身子猛颤,高潮来袭,湿液涌出,与我真气交融。

她瘫软在我怀中,气息尚未平复,胸膛微微起伏,脸颊潮红未褪,眼角眉梢却透着一丝狡黠与满足。她轻轻倚在我肩头,低声笑道:“景曜……你这功力,可真不赖。”

我低低一笑,嗓音略哑:“夭夭,多谢。”

此刻体内真气澎湃,七情之力如泉涌而出,已不再分离彼此,而是于丹田之内交汇、融合,宛如七脉归源,彼此映照。那股温热真意由丹田升腾,顺着经络游走四肢百骸,如春水入骨,筋脉中隐有轻鸣之声,每一寸肌肉似都被重新锤炼。

我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浑身轻若无物,神识凝聚如镜,识海澄澈,灵觉锐利如新。若说此前七情之力只是附于我剑、伴于我心,此刻,却已真正成为我体的一部分,与我血骨共鸣、意念同动。

我低声道:“夭夭……七情之力,在这一刻……通了。”

她抬眸看我,眼神中闪过一丝异色,却轻轻一笑:“别多想,只是助你一臂之力。”

她缓缓起身,顺手拾起外袍披在肩上,裙摆掠过床沿,动作一如往常洒脱,语气却带着几分掩不住的羞涩:“功力提升了……那以后,可别再让我来救你。”

我望着她转身的背影,心头却泛起一丝暖意。

这一夜之后,我再非昨日之我。

不是因她的柔情,而是那刹那交汇间,我终于明白——所谓双修,不止是气息相融,更是心意相通,破旧立新。

这一次,我已踏入真正的“七情”之道。

浮影斋后院,风卷竹影,灯火如豆。

我一身玄衣,负剑立于庭前,陆青在一旁抚刀而立,柳夭夭则倚着廊柱,懒懒打量着我们调度人手。远处,“影杀”诸人已换上夜行衣,整装待命。

五日之期,终于已至。

“今晚,湖衅之战,便是一场引而不发的火。”我沉声道,“飞鸢门与寒渊若能彼此撕咬,我们便能借乱而动,夺回小枝。”

陆青点头:“我已吩咐下人,藏身于湖心亭南岸。只等一触即发。”

柳夭夭扬眉:“我也安排了人在外围,若飞鸢门那群主战派真敢动手,我们便放火添柴。”

我一声“好”,正欲召集诸人启程,却听身后传来一道熟悉又倔强的女声:

“你要走,我们也去。”

我回头,林婉与沈云霁正并肩而来,衣袂翻飞,神色坚定。

“你们——”我皱眉,语气中带了急切,“不可!湖衅今夜,必是杀局。你们不会武功,去了只会……”

“我们不去,”林婉截住我话头,轻声却坚决,“只怕你又伤成那样,我们连伤情都不知。”

沈云霁眸光如水,亦点头:“不在你身边,我放心不下。”

我一时无言,脸色有些凝重。她们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我怎会不知,她们担心的是谁?

可此去,风雨欲来,步步杀机。

我转向柳夭夭,苦笑道:“你说,她们去,还是不去?”

柳夭夭斜睨我一眼,似笑非笑:“问我?你可真拿我当军师了。”

说罢,她看向林婉与沈云霁,神情罕见地认真了些:“你们若是执意随行,那就不能暴露身份。湖衅之地,我们不会正面交锋。今晚我已定下计策——让他们先打起来,我们借机布局。”

“你们二人可留于后阵,由影杀守护。若无危险,便不露面;若有变数……我们自然会护你们周全。”

林婉点头,沈云霁微一欠身:“如此,谢夭夭姑娘。”

我望着两人,终究低叹一声:“既如此,便依你们。”

天色愈发沉暗,远处城门的钟声忽地响起——

今夜,风起湖衅,生死一线。我们所有的赌注,全压在这一战上。

而此刻,我身后有她们相随,身旁有兄弟与同袍。

纵然千军万马,我也要——闯过去。

湖衅,位于东都西南,原是水上商贾交汇之地,舟行如织,歌伎争艳。然而今夜,无舟,无灯,无歌。

夜风卷水而来,掠过湖面,激起一层幽蓝水波。那水仿佛也觉察到将至的杀伐,不敢泛起涟漪。

沿湖两岸,苇草伏地,林影重重。近岸的小道原本香客频行,如今却寂静得连落叶声都格外清晰。天空沉沉,月未出,星光尽敛,仿佛黑幕压顶,不容人喘息。

我立于暗影之中,遥望湖心。

“来了。”柳夭夭在我耳畔低声,语气平静,却隐含紧绷。

我微微点头,身后的“影杀”早已隐于苇中、树后,十步一人,气息沉匿。

再远处,林婉与沈云霁被安置在一座废弃水榭中,灯火不点,重重掩护。林婉虽心有忧色,却未出声,只紧紧攥着手中帕角。

今夜,东都三方势力——寒渊、飞鸢门、夜巡司——都在赌。

我们是那赌桌上的第四方。

水声忽止,风亦似顿。

我目光陡然一凝,抬手止住柳夭夭出言。

黑暗之中,一抹黑影自北岸掠入苇间,轻巧无声,宛如一缕雾气。我认得那种身法——寒渊影步。

不多时,又有几道身形从南边树林中现出,一人步伐稳健、背负弯弓,周身缭绕淡淡腥气,那是飞鸢门惯用的箭士暗哨。

两方人马,皆悄无声息,几乎同时潜入湖衅。

“果然来了。”我低声一笑,眼神幽深,“飞鸢门与寒渊,终究还是按捺不住。”

柳夭夭嘴角微勾,低声道:“接下来,就看他们谁先失控。”

我目光扫过湖面,心中却越发沉静。

这一局,终究已不是“杀与不杀”这么简单。

是乱起东都,还是……乱起天下。

夜色愈深,水气渐凉,远处的枯荷池中,有轻微水声响起。

——风过荷动,杀意初浮。

湖衅之战,悄然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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