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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欲:红颜祭(第一章),2

小说:仙欲:红颜祭 2025-09-06 07:57 5hhhhh 7190 ℃

这话戳中了曾阿牛的心窝,他更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道:“我……我慢慢学嘛。”

“学个屁!”李二狗哈哈大笑,“跟谁学?跟老子学咋日女人?老子可没那闲工夫教你!走走走,今天哥几个带你去开开荤,省得你一辈子当和尚!”

王麻子也起哄:“阿牛,去吧,男人哪有不嫖的?

曾阿牛被说得心动,犹豫半天,终于咬咬牙:“那……那就去试试吧。”

一行人晃晃悠悠到了玉春楼,门前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斜靠在门框上,见这群汗臭味冲天的苦力走过来,眼里闪过一丝嫌弃,但还是懒洋洋地招呼:“哟,几位爷,进来耍耍?”

李二狗熟门熟路,带着曾阿牛挤进门。大堂里,老鸨坐在桌子后头,手里拨着算盘,抬头一看这群破衣烂衫的汉子,眉头一皱,冷哼道:“又是你们几个穷鬼,来玩‘隔帘春’的吧?”

曾阿牛低着头不敢吭声,李二狗陪着笑:“老妈子,您说得对,我们这种烂命汉子,也就玩得起这个。劳您老费心,给安排安排。”

老鸨斜眼瞅了瞅他们,目光落在曾阿牛身上,见他脸红得像猪肝,挑眉道:“哟,这小子面生,是头一回来吧?长得倒老实,就是臭了点。”

曾阿牛更窘了,点点头:“是……是。”

李二狗赶紧插话:“老妈子,我们也不挑,您给个干净的就行。上次我碰上个有病的,屄上全是烂疮,吓得我屌都软了,最后也没上成。这回能不能先验验货?”

老鸨听了这话,脸一沉,啐道:“验货?你们以为自己是花大钱的公子哥?烂命一条,还挑三拣四的!上次那个有病的,你不也照样掏钱了?现在还想咋地,先舔一口试试?”

李二狗忙赔笑:“别生气别生气,我们不就怕得病嘛,命贱也得活命啊。我们想瞧瞧,行不?”

老鸨翻了个白眼,手里算盘拨得啪啪响:“哼,看你们几个是老主顾,我破例一回。”她扭头喊,“小四,带他们去后院,把新来的那个给他们瞧瞧。这小娘们头汤还没人吃,便宜你们了。”

小厮应了一声,领着曾阿牛和李二狗穿过大堂,往后院走。沿途,油灯昏黄,空气里混着脂粉味和汗臭味,曾阿牛心跳得像擂鼓,手心全是汗。他偷瞄了眼李二狗,见他一脸兴奋,自己却紧张得腿肚子发抖。

后院房间窄小,墙上隔板开了个洞,挂着薄帘子,里面隐约有个女人的身影。李二狗凑过去,掀开帘子一角,眯眼一看,咧嘴道:“嘿,这小娘们屁股真圆,皮也白,绝对是好货!阿牛,你头一回,哥让给你,你先上,我去隔壁耍。”

曾阿牛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谢……谢谢二狗哥。”

李二狗摆摆手,跟着小厮去了另一间房,留下曾阿牛站在隔板前。他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曾阿牛初次踏进玉春楼的房间,昏黄的烛光洒下。他本来以为,会见到一个女子迎他,毕竟这是他想象中的嫖妓场面。然而,眼前的情景却让他猛地愣住了——想象中涂脂抹粉的女子没见到,眼前只有一面木板矗立在房间中央,木板中间镶嵌着一对雪白如玉的臀部。

眼前的屁股珠圆玉润,皮肤白皙如凝脂,吹弹可破,细腻得没有一丝瑕疵,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宛如活物。烛光洒在上面,光影流转,勾勒出柔美的曲线。臀缝中央,一朵粉嫩的菊花羞涩地绽放,褶边细腻而紧致,似在轻颤,像含羞待放的花蕾,诱得曾阿牛恨不得伸手一探花蕊之后的秘地。

顺着那诱人的曲线往下看去,美妙的穴肉如同一只粉嫩的蛤蚌,湿润晶莹,两片花瓣紧闭如含苞待放的桃花,泛着淡淡的水光,娇艳动人。穴口周围光洁无暇,不见一丝阴毛,唯独在阴蒂下方点缀着一丛得宜的萋萋芳草,乌黑柔软,宛如春雨滋润下的新芽,衬得那片私密之地愈发妩媚撩人。仔细一嗅,竟能闻到淡淡的兰香。

曾阿牛作为乡下汉子,哪里见过这等美景?呼吸瞬间急促,胯下阳具把裤头高高顶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澹台明宫听着有人进门,却迟迟没有动作,羞涩难忍中带着疑惑,轻声问道:“客官,你在吗?”。

正在澹台明宫发问之时,一张大嘴突然紧紧吻上自己柔嫩的臀肉,缺水脱皮的唇瓣刮擦在肌肤之上,带来阵阵酥麻颤栗,澹台明宫娇躯一震,低吟出声。紧接着,吻从臀肉滑向菊花,嘴唇轻触花蕾,粗糙的触感让她不自觉夹紧双腿,穴肉微微颤抖。

更离谱的是,澹台明宫感到一条湿热粗糙的舌头强行挤进她的后庭,钻探着紧窄的肠道,仿佛他在深吻阔别已久的爱人。澹台明宫虽然沉浸在快感之中,却仍记得自己来的目的,强撑着羞意,低声道:“客官,您为何不……不插进来呢?”

曾阿牛如梦初醒,猛地想起还未付钱,慌得手脚发软,结巴道:“我……我这就去给钱!”他跌跌撞撞冲出门,裤子险些滑落,塞给老鸨五十文钱。老鸨斜眼一瞥,嗤笑道:“瞧你这猴急样,头一回尝荤吧?别把腰闪了!”

他红着脸点头,匆匆冲回房内,一边解开裤带一边夸赞道:“妹子,你这屁股真他娘的美,值五十文!”言语粗俗却带着真诚。澹台明宫羞红了脸,低声道:“客官,还请怜惜。”

话音未落,曾阿牛握住自己硬挺的阳具,用力一挺,却因为经验不足,直接捅进了玉树后庭之地。紧窄的腔道被猛然撑开,澹台明宫又羞又惊,惊呼道:“啊——客官,您插错了地方……”

澹台明宫的声音颤抖,带着几分不适和无奈,眉头紧蹙,却无法扭动身体,只能任由那粗壮的阳具挤入深处。隔板的固定让她的身子无法前进,每一寸入侵都清晰无比,她能感觉到阳具的炽热与硬度,撑得后庭火辣辣地疼,肠道内壁也被摩擦得泛起黏液。

曾阿牛此时却完全沉浸在快感中,那紧致温热的肠道包裹着他的阳具,自己的鸡巴仿佛是在享受按摩,让他舒服得低吼:“真他娘的紧啊!”

没听见澹台明宫的提醒,曾阿牛腰部一沉,猛力抽插起来,动作粗野狂暴,每一下都直捣后庭深处。阳具进出时摩擦得肠道火热,“啪啪”的肉体拍击声混着床榻吱吱的哀鸣,回荡在房间内,隔板被撞得微微震颤。

澹台明宫咬紧牙关,试图忍住不适,身体却不由自主随他的节奏起伏。起初的疼痛渐渐被一股异样的快美取代,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心头羞耻难抑,却无法否认后庭的的酥麻爽利。澹台明宫再次低声提醒:“客官,您插的是……”语气带着一丝无奈与哀求。

可曾阿牛沉醉其中,完全没听见,越插越猛,阳具进出时不断发出粘腻的水声,澹台明宫的臀肉被撞得泛起阵阵波浪,雪白的皮肤染上淡淡红晕。

澹台明宫辟谷多年,后庭久未受侵,敏感异常。曾阿牛虽无技巧,却仗着年轻力壮,抽插势头猛烈无比,精于此道者讲究“九浅一深”,而曾阿牛却毫不吝惜力气,鸡巴在紧窄的腔道中横冲直撞,摩擦带来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

澹台明宫起初的疼痛也渐渐被异样的快感取代,腔道不自觉收缩,迎合他的动作,身体仿佛被他点燃。曾阿牛的双手抓住她的臀瓣,用力掰开,让阳具进出更深,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响彻房间。澹台明宫咬紧牙关,呻吟却从喉间被挤出:“嗯……啊……”声音压抑而婉转,因隔板阻隔而更显无助。

“客官...客官! 请慢些,我……我受不住了……”

澹台明宫呼吸急促,双手紧抓床沿,指节泛白,终于在一次深顶中,娇躯一颤,腔道剧烈收缩,高潮如潮水般袭来,呻吟从唇间溢出:“嗯……啊……”声音婉转而压抑。玉道深处竟然喷出一股温热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浇下,溅湿曾阿牛的卵蛋,顺着他的大腿淌落。

“妹子....俺, 俺要射了!”

曾阿牛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缩一激,阳具猛地一抖,低吼道:“爽死俺了!爽死俺了!”,卵蛋鼓了又缩,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了澹台明宫的后庭。

曾阿牛喘着粗气,缓缓拔出阳具,粗壮的家伙上沾满白浊,根部还滴着混杂的液体,散发着浓烈淫靡的气息。澹台明宫的菊花已然盛放,红肿微张,边缘微微外翻,流出混杂着精液的黏液,顺着臀缝淌下,狼狈不堪。澹台明宫瘫软在床,想要趴下歇息,但是身子却被牢牢固定,只能支起双臂,平复高潮的余韵,“怎会如此不堪……”。

更羞人的是,澹台明宫突然想起,自己的后庭处子竟然被一个素不相识的凡人占有,心中不禁后悔,当初为什么没和叶郎多尝试些花样。

喘息未平,心中余韵与羞耻交织,澹台明宫刚刚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扰乱,一时间竟然忘了运转采阳秘法:”客官,您还能再来吗?这次...这次可别插错了洞。”

曾阿牛闻言,面色一红,结巴道:“俺……俺当然还能再来!”可他低头一摸腰间,发现囊中空空如也,尴尬地挠头道:“俺……俺去去就回!”说完,他急匆匆跑出去,打算回家取那藏了许久的老婆本。

就在曾阿牛离开之际,几名工友恰好嫖完窑姐,提着裤子走出房间。他们见曾阿牛脚步慌乱,不禁取笑道:“阿牛,你小子跑这么快,莫不是被那小娘们榨干了?”

李二狗眼尖,瞥见澹台明宫的房门未关严,门缝中隐约可见一抹白花花的臀部在隔板外若隐若现。他心头一热,低声道:“嘿,那小娘们的屁股真白,之前偷瞧过一眼,怪不得阿牛跑得跟兔子似的。咱们进去看看?”

几人相视一笑,带着几分醉意与好奇,蹑手蹑脚推门而入。房内,澹台明宫的肉臀暴露在隔板之外,雪白如凝脂,臀肉饱满圆润,曲线柔美无暇。玉蛤粉嫩诱人,穴肉光洁无毛,湿润晶莹,阴蒂下方点缀着一丛乌黑柔软的芳草,宛如仙人精心雕琢的玉器。菊花微张,泛着红润,边缘娇艳欲滴,散发淡淡幽香。

他们平日里嫖惯的窑姐,性器官多是发黑粗糙,屄如没泡发的黑木耳,干涩无味,屁眼周围甚至生着痔疮,暗红肿胀,毫无美感可言。窑姐们的臀部更是满布劳作留下的瘢痕与老茧,摸上去糙如树皮。而眼前的澹台明宫,臀部如白玉般莹润,穴肉粉嫩如花,湿润得仿佛能掐出水来,与凡人女子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他们身上还揣着余钱,立时冲出去找到老鸨,塞给她一袋铜钱。老鸨掂了掂袋子,笑得眼角生纹:“几位爷怎么了,今儿个格外有兴致啊。”工友们咧嘴一笑,迫不及待奔回房间,围住了澹台明宫。

澹台明宫察觉有人闯入,心中一惊,但无法转身,只能柔声道:“怎么……怎么这么多人?”她的声音柔婉动人,带着一丝颤抖,却更勾起了两人的欲火。李二狗蹲下身,瞪大了眼,喉头滚动,低声道:“这哪是凡人女子,分明是天仙下凡!”

王麻子凑近,也赞道:“这小屄真美,粉得跟桃花似的,嫩得跟刚剥的鸡蛋一样!”他伸手抚摸她的臀肉,感叹道:“这屁股又白又滑,捏着跟绸缎似的,哪像那些窑姐,屁股硬得跟石头一样!”

澹台明宫羞得耳根发烫,心中暗道:“这些凡人,怎如此粗俗……”可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们评头论足。

然而,就在李二狗准备解开裤带时,王麻子突然一把拉住他的手,低声道:“二狗,你先别急,这么好的货色,咱得讲个先来后到。”

李二狗瞪了他一眼,粗声粗气道:“讲啥先来后到?老子是大哥,当然该先上!”王麻子不甘示弱,反驳道:“大哥又咋样?老子出的钱不比你少!”

两人争执不下,听着两个凡人男子为了谁先插入自己而争风吃醋,澹台明宫心中既羞又美。李二狗最终怒道:“老子说了,先上就先上,你不服气等着瞧!”说罢,他一把推开王麻子,转身面向她,掏出早已硬挺的阳具。

狰狞的肉棒青筋盘绕,龟头硕大圆润,散发出浓烈的腥味。澹台明宫虽然看不见,却能感受到身后那股火热的气息愈发逼近。她心跳加速,穴口本能地收缩,一阵羞耻的渴求从小腹升起。

就在她心神恍惚之际,李二狗握住阳具,对准她湿润的肉缝,龟头轻轻摩擦着那柔嫩的穴口,带起一丝酥麻的快感。他低吼道:“妹子,俺来了!”

说罢,他腰身一沉,猛地一挺,整根狠狠刺入。“啊——”澹台明宫惊呼出声,穴肉被骤然撑开,带来一股强烈的充实感,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杵直捣她的花心。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腔道内壁的褶皱被粗暴地碾平,淫水被挤压得溢出,顺着臀缝滴落,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李二狗喘着粗气,“真紧!这小穴夹得俺骨头都酥了!”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每一下都直抵深处,撞得她身子一颤一颤,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在房间内回荡。一丝丝压抑而诱人的呻吟自檀口中断断续续地传出。

插入的冲击让澹台明宫几乎失神,但她猛然忆起此行目的,强压下涌动的欲望,暗自运转《玉鼎和合秘法》,试图引导子宫吸纳李二狗的阳精。

但是奇怪的是,家传的《正心明意真解》竟然也自行运转,这儒门正统功法本该澄心正意,此刻却与她气海中的诡异灵气交织,化作一股奇异的助力。

她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阳具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加倍的快感,穴肉随着抽插剧烈收缩,分泌出更多淫水。李二狗感受到那股诡异的吸力,爽得头皮发麻,低吼道:“这娘们咋这么会吸,俺从没这么爽过!”

在狂风暴雨般的冲刺中,澹台明宫的阴阜软肉伴随着鸡巴的抽差而不断痉挛,挤得李二狗直翻白眼。终于,一股快意从阴囊直冲大脑,李二狗按耐不住,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灌入她的花宫。

澹台明宫娇躯猛颤,媚肉紧紧夹住阳具,仿佛要将他的精华榨干。她失声呻吟:“啊……啊……”高潮如浪潮般袭来,腔道剧烈收缩,汩汩淫水从穴口流出,却不见丝毫精液。

此时,澹台明宫勉力运起内观之法,发现所有精阳都被牢牢锁在了子宫当中,只等自己炼化。不过此时,澹台明宫却突然想起《玉鼎和合秘法》中所说,炼化精阳之后可以再以阴阳交合之法,将灵力传渡给炉鼎主人。但是此刻叶郎无法人事,又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澹台明宫只得放弃炼化,暂时想用子宫承接精种,等回去再做打算。

澹台明宫心思全在如何救治爱人叶郎身上,脑海中反复盘算着《玉鼎和合秘法》的细节,却未察觉身旁王麻子早已按捺不住。

王麻子早就把裤子脱下,再李二狗抽插的档口不停的撸管,此时有了机会更是拔枪直上,“妹子,这水儿流得跟泉眼似的,俺可不客气了。”也不等她回应,王麻子大手一伸,按住她柔软的臀肉,阳具借着那湿滑的淫水,猛地一挺,狠狠插了进去。

“啊——”澹台明宫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呼。粗壮的阳具直捣花心,撑得她腔道满满当当,腔肉不由自主地收缩,紧紧裹住那根火热的肉棒,内壁的褶皱被摩擦得酥麻难耐。

淫水被挤得四溅,淅淅沥沥地滴在床单上,澹台明宫咬紧牙关想压抑呻吟,却还是从唇间溢出娇媚的低吟:“嗯……啊……”,这声音似痛苦似欢愉,勾得王麻子更加疯狂,动作越发凶猛。

澹台明宫想要推拒,颤声道:“住手……我……”可王麻子哪管这些,咧嘴一笑,打断她的话:“妹子,来都来了,别扫了俺的兴!”说完,他双手掐住她的腰肢,继续猛烈抽插,阳具在湿润紧致的腔道里进出,每一次都带出粉嫩的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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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上裤带,刚完事的李二狗意犹未尽,不过这么好的货色,可不能自己吃独食,得让兄弟们也尝尝鲜。他急匆匆跑回城东工友们住的大通铺,一脚踹开门,大声嚷道:“兄弟们,快起来!玉春楼的隔帘春来了个绝顶货色,不嫖白不嫖,错过可是一辈子遗憾!”

睡眼惺忪的工友们被他这一嗓子喊得精神一振,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揉着眼睛问:“二狗,你瞎嚷嚷啥?啥货色这么稀罕?”

李二狗咧嘴一笑,眉飞色舞地说:“那小娘们跟仙女似的,皮肤白得跟雪一样,小穴粉嫩得能掐出水,操起来又紧又滑,里面还一股吸劲,俺差点没爽死!”

另一个工友听罢,咽了口唾沫,急道:“真有这么好?那还等啥,走走走!”

众人一听,色心大动,纷纷跳下床,胡乱套上衣服,跟在李二狗身后直奔玉春楼。

玉春楼的老鸨正倚在柜台边打盹,忽见这么一大群人乌泱泱地涌进来,顿时愣住,疑惑道:“哟,几位爷,今儿个咋这么热闹?往日虽说人不少,可也没见这么多人一块儿来啊。”

李二狗嘿嘿一笑,指着澹台明宫的房间道:“那屋里的小娘们太勾人了,俺们兄弟都想开开荤。”

老鸨闻言,眼睛一亮,立马堆起满脸笑容:“哎哟,那可是好事儿!既然是稀罕货,几位爷可得抓紧。”她麻利地收了钱,挥手放行:“去吧去吧,别让兄弟们等急了!”

于是,工友们在门口排起长队,一个接一个地进去享用澹台明宫,屋里传出的娇喘与低吼此起彼伏,热闹得像过节。

而此时,曾阿牛气喘吁吁地赶了回来,手里攥着从床下掏出来的老婆本,满心想着再与那仙子般的美人温存一番。可一到门口,却见长长的队伍已然排到院外,他心头一紧,焦急万分却又无可奈何。

他咬咬牙,暗骂道:“这帮驴球,下手也太快了!”无奈之下,他只得乖乖站在队尾,祈祷轮到自己时,澹台明宫还能撑得住。

天色渐明,天华城里的人也开始活动。薄雾笼罩着这座繁华的城池,清晨的空气中夹杂着湿气与炊烟的香味,街巷中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早起的行人脚步匆匆。城门在守卫的吆喝声中缓缓开启,车马穿梭于城内外,喧嚣与生机交织在一起。

而在这喧闹的清晨背后,玉春楼却经历了一夜的狂欢。老鸨赚得盆满钵满,放钱的匣子溢了出来,铜钱叮当作响,几乎半个东区的苦力都闻风而来,场面混乱而不堪。

小屋内的景象与外界的清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味、汗臭与脂粉香混杂的气息,令人几欲作呕。地上散落着揉皱的草纸、和撕碎的破布。隔板上黏糊糊的液体尚未干透,散发着淫靡的气息,整个房间仿佛被昨夜的放纵彻底玷污。

隔板之后,澹台明宫的模样已与昨日判若两人。她的臀部曾雪白如凝脂,圆润饱满,宛如艺术品,如今却布满了干涸的精斑,皮肤泛着被蹂躏后的红晕,屁眼已经成了通红的大洞,能够直接看到内里的肠道。美穴红肿不堪,肉瓣外翻,穴口精液如溪流般涌出,那一簇柔软的芳草不知被谁刮得干干净净,显得一片光洁。

而在隔板之前。澹台明宫的小腹高高隆起,宛如孕妇,子宫内沉甸甸地承载着昨夜数百个男人的精液,胸口因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汗水顺着脖颈滑落,衣衫凌乱。一头如瀑般的发丝,如今却被汗水浸透,凌乱地贴在额头和脸颊上,脸上只余下欢好后的倦意,双眼迷离,嘴角挂着一抹不自觉的媚态。

待众人散去,小屋内恢复了短暂的寂静。澹台明宫艰难地撑起身子,下体传来的酸痛让她眉头紧皱。她忍着不适,缓缓穿好衣物,施展幻形决将隆起的小腹遮掩成原来的模样,随后找到老鸨。

老鸨坐在柜台后,喜笑颜开地拍着装满铜钱的匣子,声音里满是得意:“小娘子,你可真是棵摇钱树!昨晚客似云来,钱都装不下了。看在你招来这么多顾客的份上,我多给你一成利,怎么样?”

澹台明宫闻言,心中羞怒交加,一想到自己勉力逢迎榨精,都是为了叶郎,却被老鸨当成了待客有道。脸上却强压怒火,冷声道:“不必了,我只拿我该得的。”

老鸨愣了一下,随即咧嘴笑道:“好好好,姑娘说了算,您下次什么时候再来啊?”澹台明宫不再理会,接过属于自己的钱袋,转身离开,“速回宗门,找绯烟她们商议”

澹台明宫踏上返回天玄宗的路途。晨光洒在她的身上,映照出一道疲惫的身影,却无法驱散她内心的阴霾。昨夜的经历如同一场噩梦,澹台明宫深知,这只是开始,更艰难的挑战还在前方等待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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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玄宗的密室深藏于山腹之中,四壁刻着繁复的符文,将外界的一切窥探隔绝。灯火摇曳,映照在十二位姐妹的脸上,气氛凝重。

其余十一个人看着澹台明宫怪异的神情,再加上一天不见人影,心中不禁浮想联翩。

“诸位姐妹,”澹台明宫开口,声音低沉却坚定,“《玉鼎和合秘法》中所述,炼化精阳后,需以阴阳交合之法将灵力传渡给炉鼎主人。可如今叶郎身受重伤,气海破损,无法行人事,我虽然采到了元阳,却无法传渡,姐妹们可有方法。”

话音刚落,密室中响起一阵低语。柳绯烟蹙眉道:“这秘法本为合欢宗双修之用,若无交合,灵力如何传递?”洛潇潇紧握双拳,声音颤抖:“难道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叶郎衰弱下去?”其他人也七嘴八舌,议论纷纷,焦急与无措在空气中弥漫。

安灵芷沉默片刻,从袖中取出一本泛黄的古籍,轻轻翻开一页,缓缓道:“我近日在藏书阁中寻得一法,或许可解此困境。古籍中提及‘玉鼎炼元丹’,可将采得的阳精以子宫炼化后排出,再辅以秘传药方,炼成一味补药,直接滋养气海与元神。”

澹台明宫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此法可行?”安灵芷点头:“可行。只是需以玉鼎为器,且阳精需经子宫炼化,方能化为药引。”她看向澹台明宫,语气加重:“姐姐,你说你已采集阳精,可否一试?”

澹台明宫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抬手撤去了身上的幻形决。瞬间,她那高高隆起的小腹暴露在众人眼前,宛如怀胎六七月的孕妇,腹部紧绷,隐隐可见青色的脉络。

姐妹们无不惊愕,叶琉璃瞪大了眼睛,失声道:“娘亲,这……这是怎么回事?”季小婵捂住嘴,低呼:“天啊,大姐你……”,就连一向沉稳的沈铁心也倒吸一口凉气:“你竟独自承受了这么多?”

澹台明宫面色微红,却强自镇定:“为了叶郎,我别无他法。”她转向洛清漪,沉声道:“清漪,取玉鼎。” 洛清漪回过神,从百宝袋中取出了一尊通体碧绿的玉鼎,置于地上。

澹台明宫走到鼎前,双手轻按小腹,闭目凝神。片刻后,她下体微微一动,紧闭的穴口缓缓张开,红肿的穴肉暴露在外,边缘泛着晶莹的水光。一股浓稠的白浊液体从中涌出,带着浓烈的腥味,混杂着些许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滴入玉鼎。液体流淌不止,足足半盏茶时间,鼎中积了厚厚一层,她这才停下,长舒一口气。

密室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腥臭,众人都皱眉掩鼎鼻,唯有柳绯烟盯着玉鼎,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安灵芷上前,捧起玉鼎,柔声道:“我这就去丹室炼药,诸位也可随我同往。”

丹室中,炉火熊熊,热浪扑面而来。安灵芷将玉置于丹炉之中,取出数种珍稀药材——紫灵芝、碧血藤、月华草,一一投入鼎中。她双手结印,口中低诵咒语,灵力如丝线般注入炉火,火焰顿时转为幽蓝。姐妹们围在四周,屏息凝神,不敢出声打扰。

随着时间推移,鼎中液体逐渐沸腾,白浊之色渐渐化为白玉光泽。一阵清香从炉中溢出,驱散了先前的腥味。

约一个时辰后,炉盖轻颤,一碗白玉色的灵药缓缓升起,悬浮于空中,散发着淡淡的馨香,宛如琼浆玉液。安灵芷小心接住,众人脸上露出喜色,洛潇潇轻声道:“成了!

叶临天的养病之所位于天玄宗后山一处幽静院落,屋内光线昏暗,药香与沉闷的气息交织。他躺在病榻上,面色苍白如纸,双目紧闭,嘴唇干裂,呼吸微弱,几近昏迷。床边堆满了各种灵药瓶与法器,却无一能挽回他日渐衰竭的气海。十二位姐妹轻手轻脚走进,围在床边,目光中满是关切。

澹台明宫俯身握住他的手,柔声道:“叶郎,我们来了。” 安灵芷端着灵药上前,低声道:“此药乃我按古籍药方所炼,或许可助你修复气海。”谢霜衣接过药碗,扶起叶临天的头,小心翼翼将灵药喂入他口中。

灵药入口,叶临天眉头微皱,似是尝到了一丝苦腥味,但他未多想,缓缓吞咽下去。片刻后,他的面色竟泛起一丝红润,胸口起伏平稳了些许。他缓缓睁开眼,目光虽虚弱,却有了几分神采,嘶哑道:“我……我感觉气海有了一丝反应……”声音虽轻,却让众人精神一振。

风挽铃喜道:“真的有效!” 澹台明宫眼中泪光闪烁,紧握他的手:“太好了,叶郎,你终于有救了。”

叶郎喘息片刻,疑惑道:“这药……从何而来?” 众人面面相觑,柳绯烟抢先笑道:“是灵芷在藏书阁寻得的古方,用了些稀世灵草炼成。”安灵芷点头附和:“此方专治气海之伤,材料难得,你安心服用便是。”

叶郎微微点头,似是信了,疲惫地闭上眼:“多谢你们……”声音渐弱,又沉沉睡去。姐妹们松了一口气,澹台明宫轻声道:“让他好好休息,我们先出去。”

众人悄然退出寝室,脸上带着欣慰,却也藏着一丝沉重。她们深知这药虽有效,却也代价巨大,要是想完全治好叶郎的伤势,恐怕不止要大姐一个人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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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澹台明宫召集天玄宗所有长老、客卿,以及数位亲传弟子,齐聚天玄殿中。殿内气氛凝重异常,宗主叶临天的十二位红颜知己齐聚主位,华服映目,或端庄如玉,或妖娆似火,气质各异,美艳不可方物。

殿下,长老、客卿与弟子分列两侧,人数众多,神情复杂。澹台明宫作为十二红颜之首,缓缓起身,广袖轻拂,带起幽香。

澹台明宫目光如炬,扫过众人,沉声道:“诸位长老、客卿、弟子,今日召集大家,是为天玄宗存亡大事。如今内有宗主身受重伤,修为尽失,外有强敌环伺,正邪各派蠢蠢欲动。若宗主不复,我宗危矣。”

她顿了顿,语气沉重:“我等遍寻古籍,终得《玉鼎和合秘典》。此法可修复宗主气海,重塑修为,需我十二人之身,采纳阳精,炼化为灵药,方能救他性命。”

此言一出,大殿一片哗然。长老谢修,白发苍苍,德高望重,眉头紧锁,沉声道:“礼崩乐坏,宗门何存?若传出去,恐毁宗门清誉。” 而另一边,护法长老洛长海,捋须沉吟:“宗门危难之际,或可一试。”

就在众人争端之时,赵无极猛地拍桌而起,作为叶临天的结义兄弟,他英俊豪迈,身材魁梧,朗声道:“宗主若不复原,宗门何以立足?伦理纲常怎比得上宗主性命重要?”

在真传弟子中,李萧飞年轻俊朗,作为弟子们推选出的首席,他代表弟子们发表态度“宗主若真有希望复原,我等必鼎力支持。”

澹台明宫抬手示意安静,目光坚定:“我等心意已决。为救宗主,贞操何足挂齿?然此事不可轻传,更不可让宗门陷入混乱。为此,我们决定变革宗法,推出功勋制度。”

她转身指向玉碑:“凡为天玄宗效力、立下功劳者,皆可获功勋。功勋可兑换灵药、法宝、功法、物资,以及最重要的‘春宵令’。”殿内瞬间寂静,众人面面相觑。

“持‘春宵令’者,可与我等十二人中任意一位共度春宵,我等愿意扫塌相迎,对外,我们就说持‘春宵令’者,可与我等共参双修秘法。‘春宵令’所需功勋极多,唯有立下大功者方能获得。此举既能为宗门招揽助力,又确保阳精出自强者,正所谓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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