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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欲:红颜祭(第一章),1

小说:仙欲:红颜祭 2025-09-06 07:57 5hhhhh 3020 ℃

在中州修真界,宗门林立,强者如云。天玄宗虽无底蕴传承,却在短短数代间,以磅礴之势屹立正道之巅,威震四方。其宗主叶临天,生来被视为无修行资质的废人。

然而,命运弄人,他于微末之中屡获至宝奇遇,逆天改命,仗剑行走世间,足迹踏遍五域,终在归来之际创立天玄宗。他历经万战,剑光所指,无不披靡,以无双战力震慑群雄,更凭坚毅果敢、重情重义的性情,令无数强者慕名投奔,誓死追随。

叶临天不仅战力超凡,其容貌更是风流倜傥,俊逸无双,一路行来,十二位红颜佳人被他的魅力与真情打动,情投意合,愿共事一夫。她们各具风华,或聪慧绝伦,或武艺超群,与叶临天携手并肩,将天玄宗经营得如火如荼,蒸蒸日上。宗门声威日盛,不过二十余年便登临中州正道第一宗门之位,四方势力无不俯首称臣,心悦诚服。

然而,盛极必衰,一场与九幽魔宗的生死决战,彻底改变了天玄宗的命运。

天玄宗身为正道魁首,自然承担起了斩妖除魔,慑服宵小,平靖世情的责任,更加上宗主叶临天嫉恶如仇的性格,让天玄宗成为了邪魔恶道的眼中钉、肉中刺。天玄宗建宗以来,和魔道势力发生数不清的斗争,而邪不压正,魔道节节败退。最终,魔道集合众力,试图拼死反击。

本来以天玄宗的实力,加上正道盟军,魔道纵使鱼死网破,也难以造成什么伤害。但是,不像被逼入绝境的魔道,正道盟内人心浮动,各家宗派眼见胜利在望,一心只想保存实力,而叶临天为人耿直豪爽,自然没在意这些龌龊。但是,这却给魔道的反击创造了机会。

九幽魔宗,起源于中州边缘的幽冥之地,数百年前由一位魔道巨擘创立,行事狠辣无情,早已为正道所不容。魔宗至尊凌九幽,天资绝世,他视天玄宗为眼中钉,不仅因其正道领袖之名,更因叶临天曾于五域历练中,数次坏其魔宗吞并小宗、掠夺资源的阴谋,结下不解之仇。

凌九幽深知,此时此刻魔宗霸业已然无望,不如拼死一搏,如果能够重创天玄宗,正道盟群龙无首,或能够给魔道一些喘息之机。于是,他决意孤注一掷,率魔宗精锐倾巢而出,直扑天玄宗,欲将其连根拔起。

那一战,魔宗至尊率众来袭。叶临天为护亲友,孤身迎敌,与魔宗至尊激战三日三夜,正道盟却迟迟未来支援。最终,他以一招“天玄剑诀”重创魔尊,眼看胜局已定,魔尊却在濒死之际以命魂施展禁术,一击洞穿叶临天气海与元髓。

魔焰入体,至阴至毒,叶临天经脉尽毁,修为尽废,元髓受损更导致下肢瘫痪,沦为无能之身。

消息传出,修真界震动。魔宗虽失至尊,群龙无首,但是余孽四散潜伏,伺机而动;而天玄宗因宗主重伤,陷入空前危机。纵使宗内众人仍旧齐心协力,然而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天玄宗失去顶尖战力,让各门各派都起了自己的小心思,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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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天玄宗大殿深处一处密室,灯火摇曳,昏黄的光晕映在斑驳石壁上,勾勒出十二道倩影的轮廓。石室内寒气森然,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脂气息,那是她们衣袖间隐约散发的芬芳。此刻,叶临天的十二位红颜知己神情凝重,或坐或立,目光齐聚在石桌上那本泛黄的古籍上,古籍封面隐现“天地阴阳交会秘典”八字。

柳绯烟率先打破沉默,她一袭紫纱轻袍随风微动,勾勒出曼妙身姿,眉目间透着难以遮掩的媚意,唇角却挂着一丝无奈的苦笑。她轻抚古籍,低声道:“诸位姐妹,宗主身中‘噬魂绝脉’,经脉尽毁,灵力涣散。我遍访各家宗门,那些老家伙要么推说无能为力,要么冷眼旁观,唯一支持我们的药王谷也束手无策,连九转灵丹都无济于事。”她顿了顿,抬起眼,目光扫过众女,“唯有此法,或可救他一命。”

澹台明宫端坐一侧,一身宫装雍容华贵,神情温婉却不失威严。她闻言眉心微蹙,素手轻抚衣袖,沉声问道:“绯烟,你所言何法?”她的声音平静,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似在强压心中的不安。

柳绯烟将古籍置于桌上,指尖轻叩封面,缓缓展开。内页密布符文与古字,泛着幽幽灵光。她深吸一口气,缓缓道:“这是我合欢宗先祖所传《天地阴阳交会秘典》,内有一术,名‘玉鼎和合秘法’。此法需女子与强者双修,采集至纯元阳精华,再以秘术炼化,反哺宗主。对于普通修士,此法可增进修为,亦能佐助房事之乐。但对宗主这样灵脉尽毁之人,此法可助他修复经脉,重塑灵基。”

石室内气息一滞,烛火似被无形之风吹动,微微摇晃。谢霜衣倚墙而立,一袭白衣胜雪,面容清丽冷冽。她剑眉微挑,冷哼一声,语气如冰:“你要我等……和别的男人双修?”她手指轻搭剑柄,眼底闪过一抹寒光,似在压抑怒意。

柳绯烟轻叹,苦笑道:“霜衣,你以为我愿如此?”她垂眸,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古籍边缘,声音低得几乎呢喃,“魔焰至阴至毒,非至阳之力不可破。”

凌影儿斜倚在石柱旁,黑衣蒙面,手指把玩着一柄暗器,露出的眼眸冷冽如刀。她闻言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怀疑:“既是采集阳精,为何非我等不可?我可不是你合欢宗的妖女,找些愿意献身的女子,给些灵石补偿,让她们去便是。”

柳绯烟抬起头,眼底闪过一抹无奈与悲凉,声音略显沙哑:“影儿,你当我心甘情愿?自嫁于临天,我的身子与真心早已属于他一人。可此法……”她顿了顿,语气沉重,“乃合欢宗先祖所创的炉鼎之术,要求受益者夺取女子初红,而后女子方能修习此法,采阳补元。如今临天重伤......下身已无法行事,唯有我们这些与他有过夫妻之实的道侣,方能承接此术。”

风挽铃坐在一角,粉衣轻垂,低垂眼帘,长睫微颤,轻声道:“师兄若知我等为此……他会不会怪我们?”她双手绞着衣角,指节泛白,声音细若蚊鸣,透着一丝不安与不舍。

洛潇潇猛地拍案而起,红衣如焰,眼中怒火熊熊,“怪也好,不怪也好,只要他能站起来,天玄宗才有希望!”她咬紧牙关,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似要将满腔不甘发泄而出。

叶琉璃垂首而立,狐耳微微抖动,泪光在眼眶中打转,“主人待我如至宝,我愿倾尽一切。”她声音哽咽,纤手紧握衣袖,指尖几乎嵌入掌心。

安灵芷轻移莲步,碧裙曳地,清丽如泉的面容上浮现一抹忧色,她温声道:“我翻遍《百草经》,魔焰无药可解,绯烟之法……或许是唯一出路。”她低头,眼底闪过一丝挣扎,似在权衡此法的代价。

李乐瑶轻抚琴弦,青衣如水,指尖微微一颤,琴音低鸣,“若夫君知晓,他宁可死也不会让我们如此。”她抬眼,秀美的面容上浮现一抹忧色。

叶小婵俏脸微红,紫衣下的纤足不安地轻点地面,“可若不如此,宗门怎么办?夫君怎么办?”她咬着下唇,声音娇俏中带着几分倔强,向来的小魔女脾性也不再发作。

沈铁心站于一旁,黑袍紧裹,勾勒出高挑丰满的身姿,前凸后翘的曲线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她冷哼一声,双手环胸,语气如刀:“既是唯一之法,何须多言?”她目光如炬,威严中透着不容置疑的果断,眉宇间却隐隐浮现一抹复杂情绪。

澹台明宫闭目沉思,素手轻按额侧。良久,她睁开眼,双眸如寒星,语气如铁:“明日一早,召集长老和心腹弟子们,商议此策。”她顿了顿,声音低沉却坚定,“行与不行,万不可让夫君知晓真相,以免他自责难当,心志崩溃。”

洛清漪坐在一旁,蓝衣轻摆,柔声道:“姐姐,若能救夫君,我无怨无悔。只是……此法未经验证,真的可行吗”

柳绯烟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决然,她挺直腰身,语气坚定:“清漪之言有理,未经验证,怎知此法真能救他?我愿以身试法,先与强者双修,探明此术是否可行。”她垂下眼帘,声音低了几分,“我出身合欢宗,早已习惯此道,若能为宗主开路,我心甘情愿。”

澹台明宫猛地抬眼,冷声道:“不可!”她站起身,头上的凤钗也随之晃动,“绯烟,你不必如此。此法既为夫君而起,我身为正妻,当有担此重任之责。”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沉稳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若此术有误,我一人承担后果,绝不可让姐妹们冒险。况且,夫君若知我未能护你们周全,他必不原谅我。”

柳绯烟欲言又止,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最终轻叹道:“姐姐……”

众女对视,或颔首,或轻叹,或沉默不语。烛火摇曳,石室光影不定,十二道身影在昏光中若隐若现,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而她们的抉择,将为天玄宗的命运掀开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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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幕降临天玄宗,澹台明宫回到了她的居所,栖凤殿。殿宇坐落在天玄宗主峰之顶,月光如水,洒在青石铺就的小径上,路旁悬挂的灯笼在微风中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殿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墙上挂着一副副书法字画。

澹台明宫坐于书案前,轻轻打开那本古籍,翻到“玉鼎和合秘法”一页,开始研习炉鼎之术。术法并不复杂,澹台明宫在修行中亦是能手,很快便掌握了要领。

随着灵力在体内流转,她突然感到小腹处传来一阵异样的温热,急忙运转内观之法,发现一道绛紫色的诡异灵力直扑自己的气海。

澹台明宫修习的的乃是家传的《正心明意真解》,可正己心,破百邪。澹台明宫与魔宗对敌时,魔气、邪气俱被其所克。然而,面对这诡异灵力,《正心明意真解》非但没有运转护主,反而放任其直入气海,与《正心明意真解》修出的皓白灵力纠缠在一起,渐渐融为淡紫之色。

因战事已久,她与叶临天许久未曾亲近,此时体内花宫竟传来阵阵渴求之意,玉道更是不停收缩,好像想把什么东西吞进去才罢休,腿间止不住地传来麻痒和阵阵快感。

澹台明宫探手于裙内,竟然发现亵裤已然湿润。于是咬紧牙关,试图压抑这突如其来的欲念,却发现越是抗拒,内心越是混乱,更让自己措手不及的是,气海扰动之后,竟然于小腹之上凝结出一幅诡异的纹章,随后逐渐隐去。

澹台明宫出身中州大儒世家,家风端正,房事上讲究“发乎情,止乎礼”。纵使与叶临天相识多年,于床笫之事上也一直保守,用的最多的姿势就是传统的“龙翻”:自己躺卧向上,临天趴在自己身上抽插。叶临天偶尔想摆弄些新姿势,都被澹台明宫推拒,不过叶临天尊重妻子,两人在床上倒也和睦。

此刻的异变让她感到一种愧疚之感,感觉自己辜负了家风教诲。澹台明宫心想,若要与除夫君之外的男子裸身相见,共赴云雨,这绝非自己所能接受。不由得闭目沉思,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往日与柳绯烟的闺蜜闲话。

那日,两人聊着聊着,就拐到了床榻之事。柳绯烟身为合欢宗出身,于此道上可是百无禁忌,什么“舌灿莲花”、“后庭花开”、“颠倒乾坤”,听的澹台明宫脸色羞红,却又忍不住好奇。

而后柳绯烟又谈起自己在合欢宗时见过的奇闻逸事,说起凡俗间的妓院中,有女子想做皮肉生意,又不愿意抛头露面,免得被认出来,妓院就推出了“隔帘春”之法:置一隔板,中间开腰身大小之洞,让女子置身其中,跪坐于软垫之上,女子身弯如‘之’字,上身和小腿位于隔板之内,唯独臀部漏于隔板之外,客人付了钱后,只需稍加清理就可以提枪上马。如此一来,嫖妓之人虽然少了臂股交叠,水乳交融之乐,但是却只需要付插入射精之钱,更加上只有抽插时间短暂,因此薄利多销,在青楼之中广受青睐。

她当时并未在意,只当是合欢宗的奇谈妙想。如今想来,或许其中藏有可行之法。

天玄宗身为中州第一大宗,山门广大,门徒众多,连带着周边也建立起许多附庸城市。其中天华城是离天玄宗最近,也最繁华的城市,其中仙凡混居,市井九流无所不有。

天玄门内多是修炼之地,娱乐之所甚少,因此经常有修士耐不住寂寞,跑到这些城市里去花天酒地,找些青楼发泄情欲。天玄宗虽是正道宗门,却不是什么灭人欲存天理的修行路子,所以从不禁止门下子弟做这种事。

“或许......不,如果真的能行,哪怕牺牲我的贞洁,我也要救夫君”澹台明宫心中已定,“明天就改头换面一番,去天华城内一探”。

夜深人静,澹台明宫躺在铺着凤纹丝绸的床榻上,目光定格于天花板上描绘的苍穹,心绪如潮水般起伏。淫纹虽已隐去,但那股悸动仍在体内回荡。澹台明宫暗自祈祷,这条路能为夫君的伤情带来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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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澹台明宫独自起身,换上一身天玄宗内凡人侍女常穿的素色布裙。又施展了幻形决,将自己改头换面成一个平凡无奇的女子,丝毫看不出平日里那雍容华贵的气质。又刻意压低气息,收敛修为,将自己伪装成一名普通的凡人侍女。镜中映出的人,全然不复旧貌,和雍容华贵的宗主夫人大相径庭。

离开栖凤殿时,她回头望了一眼那熟悉的殿宇,心中涌起一丝不舍与愧疚。她知道,此行的目的虽是为了救夫君,但所做之事却有违家风,更对不起和自己相亲相爱的道侣。然而,事已至此,她深吸一口气,向天华城飞去。

短短半柱香,澹台明宫便望见了天华城那巍峨耸立的城墙,于是找了一处荒野降落,朝大路行进,汇入进城人流之中。

接受完盘查,澹台明宫越过城门,就见到了一片喧闹繁华的景象,各色商贩沿街叫卖,“新到的碧水绸,天玄宗玄衣坊出品,比小娘子的手都滑!”“防火防盗防魔修! 两块灵石,或者五百两银子, 上品灵剑一把了嘿”“本店最近出了新菜式:龙肝凤髓。龙是真龙,凤是真凤,刚从南部战场拉回来的,新鲜着呢!”

天上时不时的还有修士踩着飞剑和灵舟飞遁而过,就在叫卖的档口,澹台明宫看到一个天玄宗的外门弟子,踩着飞剑落到了食阁之下,大步走进店内,里面传出阵阵酒香和笑声,显然是去大快朵颐了。

走在街道上,周围的热闹让她感到一阵眩晕。澹台明宫很少下山,更别说来这种繁华之地。幼时在文昌书院长大,周围的人都是翩翩君子,君子远庖厨,门中多是书香之气,而烟火气甚少。

后来和叶临天定情,明媒正娶之后就一直替其处理宗门事务。宗门内多是清净的修行之地,哪有这般喧嚣?这样繁华热闹的景象,让澹台明宫一时不知所措。

澹台明宫虽然修为高深,却对天华城的布局一无所知。她平日里很少接触这些凡俗之事,更别说妓院这种地方会开在哪。

在城外时,她因过于紧张,竟忘了打听清楚妓院的位置。澹台明宫正欲腾空而起,从天上俯察地形,却突然想起来自己已经入了城,并且改头换面装作凡人,若是暴露了修为可能会引来盘查。于是只能选择最笨的办法:问路。

她试着问了一个挑着担子的小贩:“请问,大哥,这附近有没有……那个……青楼之类的?”

小贩看了她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看起来普通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姑娘,你问这个干嘛?”

澹台明宫脸一红:“我……我有事要找。”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耳根微微发热。

小贩摇摇头:“姑娘,你还是别问了,这种地方不是你一个人去的。”说完,就继续沿街吆喝起来。

澹台明宫又用蚊子般的声音问了几个路人,但反应都差不多,不是摇头就是直接走开。其中一个中年男人皱着眉,嘴里嘀咕着:“这姑娘,问这种地方,怕不是家里的派侍女来抓奸了。”

澹台明宫心中越来越羞,恨不得就此出城,但是一想到病榻上的夫君,又不得不继续寻找。她咬了咬唇,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目光在街道上扫来扫去,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就在这时,澹台明宫感觉到身后有几道目光在盯着她。她回头一看,看到一群衣着邋遢的男子正朝她走来。为首的是一个油腻的肥壮汉子,看起来凶神恶煞,脸上有道硕大的刀疤。穿着破衣烂衫,袒胸露腹,身后跟着几个同样邋遢的流氓,一个个眼神猥琐,嘴里叼着草根,步伐懒散。

“哎,这位姑娘,你问妓院干嘛啊?”疤脸男子嬉皮笑脸地问道,眼中闪烁着淫猥的光芒,眼睛止不住的往澹台明宫的胸、臀上瞟。

澹台明宫心中一紧,但还是强装镇定,说道:“我……我要去青楼,我想当妓女。”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手指绞着衣角,试图掩饰内心的紧张。

“啊?做妓女?你这身服饰,不是天玄宗的凡人侍女吗?我听说贵宗主重伤瘫痪,但是不至于连凡人的月钱也欠吧?”疤脸男子挑眉问道。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仿佛在确认她的身份。

“我父亲……他在外面赌博欠了债,我没办法了才走上这条路。”澹台明宫赶紧编了个理由。

“我知道,青楼里有那种不用露脸的……叫什么‘隔帘春’”。

“哈哈,‘隔帘春’?”疤脸男子忍不住笑起来,“你以为是好差事?名字起的虽好,却是妓院里最下贱的营生,只有遮遮掩掩的半掩门和年老色衰的老妓才会去做。价格低廉,钱又都被青楼拿走了。你一个年轻姑娘,干嘛不去做点高档点的生意?”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带着几分贪婪。

澹台明宫低下头,装出一幅心虚忸怩之态:“我……我只想快点还债,不想惹麻烦。”

领头的男子上下打量了澹台明宫一番,虽然容貌显得平平,但身材却惊人,胸部丰满挺翘,纤腰盈盈一握,屁股更像成熟的蜜桃,就是一身素衣也遮掩不住身体的完美弧度,更是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凌然的贵气。不禁起了色心,伸出手就想往胸上摸去,嘴里还说着:“嘿,小娘们,长得一般,但身材不错,干嘛不去做点正经生意?”

澹台明宫心中大怒,几乎要出手,但她强忍住,想到自己的目的,还不能暴露身份。澹台明宫迅速后退一步,语气冷淡:“请自重!”声音里带着几分威严,尽管伪装成凡人,但那股气势还是让疤脸男子微微一愣。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流氓悄悄劝说老大:“老大,现在在城内骚扰女子,被巡检司发现可是要吃鞭子的,不如就把她带到妓院,到时候咱们花了钱,想怎么玩怎么玩。”他的目光在澹台明宫身上扫来扫去,仿佛已经开始意淫面前女子不穿衣服时的勾人模样。

疤脸男子想想也是,便同意了。他对澹台明宫说:“好吧,跟我走。”

一路上,流氓们不断调笑她,一个说:“小娘们,到了青楼可别后悔啊。”另一个则笑:“哈哈,‘隔帘春’,你这屁股可够大的,客人肯定喜欢。”澹台明宫都忍了下来。她知道自己必须忍耐,为了夫君,什么都可以忍。澹台明宫目光低垂,脚步紧随,内心却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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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们带着澹台明宫穿过几条狭窄的巷子,巷子两旁的房屋低矮破旧,空气中弥漫着酒气和脂粉味。最终,他们停在一座大门前,门匾上写着“玉春楼”三个大字。门前站着几个打扮妖艳的女子,正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目光在路人身上扫来扫去。

“老大,这就是玉春楼了。”一个流氓指着大门,说道,“这里的老鸨可是出了名的精明,你要是想做‘隔帘春’,她肯定能安排。”

疤脸老大点点头,推开大门,带着澹台明宫走了进去。门内是一个宽敞的大堂,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墙上挂着几幅春宫图,隐隐透着暧昧的光线。大堂中央摆着一张长条桌,几个妓女正坐在桌边喝茶聊天,见到有人进来,都抬起头来打量。

“哎,老虎,又带新人来了?”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子站起身,扭动着腰肢走了过来。她大约三十多岁,脸上涂着厚重的脂粉,眉眼间透着几分风尘味,但说话间却带着几分精明干练。

疤脸老大笑呵呵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老妈子,这位姑娘想来你们这里做‘隔帘春’,我看她挺老实的,就带过来给您看看。”

老鸨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澹台明宫。她看了一眼澹台明宫的装扮——一身素色的布裙,胸口缀着天玄二字,虽然面容平平,但身材却掩饰不住。她挑了挑眉:“你这姑娘,看着不像干这行的啊。怎么,想来我们玉春楼赚点钱?”

澹台明宫低着头,声音有些颤抖:“是……我父亲欠了赌债,我不得不来这里。”

老鸨冷笑一声:“赌债?哼,这理由我听多了。姑娘,你可想清楚了,这行当可不是好玩的。‘隔帘春’虽然不用露脸,但也得有客人愿意花钱。你确定你能做?”

澹台明宫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我……我已经想好了。只要能救...父亲,我什么都愿意做。”

老鸨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她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但丑话说前头,你可是自愿的,要是天玄宗的人找上门来,可不关我事。”

澹台明宫赶忙答应下来:“我明白,我真是自愿来的,日后不会给您惹麻烦。”

老鸨满意地点点头,转身走到桌边,“来,签字画押,证明你心甘情愿的。别说我没提醒你,这行当一旦入行,可没那么容易退出。”

澹台明宫接过凭契,低头一看,只见纸上写着一些简单的条款:自愿从事妓女工作,服从玉春楼管理,不得泄露客人和楼内秘密,等等。她咬了咬唇,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赵阿芳。

老鸨收起纸张,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好,现在说说价钱吧。‘隔帘春’这种低级活儿,一次五十文钱,楼里抽七成,你能拿到十五文。怎么样?”

澹台明宫倒是无所谓,她本来就不是为了钱,直接点了点头:“好,我同意。”

老鸨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她这么爽快。习惯了新来的姑娘都得讨价还价一番,但这个姑娘却直接答应了。她眯起眼睛,打量了澹台明宫一眼:“你倒是挺懂事。一般人可没你这么干脆。”

老鸨摇摇头,不再多问。她招呼一个小厮过来:“小四,带这位姑娘去后院的房间。让她先熟悉一下环境。”

后院是一个狭窄的空间,几间小屋挤在一起,每间屋子都只有一扇小窗,透出昏黄的灯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汗臭味,让人感到压抑。小厮停在一间最角落的屋子前,推开门:“姑娘,这就是你的房间了。客人来了,我会通知你的。”

澹台明宫走进去,四下打量。屋子很小,只有一张简单的木床,软垫和一个隔板。隔板中间开了一个洞,大小刚好容纳一个人的腰身和大腿。澹台明宫知道,这就是“隔帘春”了。

澹台明宫咬了咬牙,目光在狭小的房间内游移。犹豫再三,到如今还有什么可瞻前顾后的?她下定决心,深吸一口气,手指缓缓解开身上的素色布裙。裙摆如云雾般滑落,亵衣、亵裤一件件褪下,露出一具如羊脂美玉般温润光洁的胴体,肌肤雪白无暇,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随着亵衣松开,一对丰满的玉乳挣脱束缚,白皙如雪的乳肉柔嫩似脂,饱满挺翘,纵使双手张开也难以完全握住。乳尖殷红如樱桃,微微上翘,仿佛带着一丝羞涩的期待。纤腰细腻柔软,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光滑,微微起伏的曲线宛如天工雕琢,勾勒出令人心动的美感。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对形如弦月的肉臀,饱满圆润,恰似隆起的沙丘,弧度自然而完美,多一分嫌腴,少一分则瘦。臀肉丰厚,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宛如两只灵动的白兔,诱人至极。

衣衫尽褪,澹台明宫将软垫铺在床上,缓缓跪下,小心调整着姿势,试图将腰身和臀部套入隔板上的洞中。出身儒门世家的她,一生中仅有的几次跪拜,皆是对天地父母与恩师。如今在这污浊不堪的娼肆之地,她却主动屈膝下跪,只为方便男人操自己的肉穴。想到此处,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涌上心头,泪水忍不住打湿眼眶。

“叶郎,都是为了你……”她轻声呢喃,声音颤抖中带着哽咽,“我心甘情愿,贞洁操守算得了什么?怎及得上你的性命重要?”

然而,内心深处却悄然升起另一个声音:“或许,我本就是个淫荡的女人?明明可以让其他姐妹先来尝试,为何偏偏是我主动前来?”她猛地摇头,试图驱散这念头,“不,这是我身为正妻的责任,我必须为夫君承担一切。”

在自我挣扎与说服中,澹台明宫静静地等待着,耳边只有自己的呼吸声。房间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脂粉与汗臭的混杂气味。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伴随着小厮的喊声:“客来了,准备好!”她心头一紧,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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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华城东市,烈日刚落,空气里还飘着暑气,石板路上满是灰尘。曾阿牛和几个工友刚忙完一天的活计,累得像散了架。他们是城里的凡人苦力,靠出卖力气吃饭,干的都是最脏最累的活:搬运赤铁矿、扛木材、背石料修城墙,有时还得下河沟清理淤泥。

赤铁矿是修士们炼器的宝贝,可挖矿和运输少不了凡人苦力,像曾阿牛这样的穷汉子,每天扛着几十斤重的矿石来回跑,肩膀磨得红肿,腰都直不起来。今天,他们帮一个富商从城外矿场运了一车矿到城内仓库,足足两个时辰没停手,主家看曾阿牛年轻力壮,干活卖力,甩手赏了他六十文钱。

曾阿牛接过铜钱,乐得咧开嘴,露出两排黄牙。他抹了把额头的汗,粗布衣衫早已湿透,黏在身上臭烘烘的。他坐在路边石墩上,从怀里掏出五文钱,跑去街角买了两个硬邦邦的干饼,三两口啃下去,填饱了咕咕叫的肚子。剩下的五十五文,他攥在手里掂了掂,“晚上没事,掏个几文去澡堂洗洗臭汗,再攒起来,过几年说不定能攒够彩礼,娶个老实媳妇回家”。

正盘算着,工友李二狗凑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他旁边,拍着他的肩膀,嘿嘿笑道:“阿牛,发啥呆呢?赏钱到手了,走,咱哥几个去玉春楼耍耍,松快松快!”

曾阿牛一听,手里的铜钱差点掉地上,愣愣地抬头:“玉春楼?那不是窑子吗?我……我可没去过。”

李二狗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缺了牙的黄牙:“没去过才要去啊!你个傻小子,整天就知道干活攒钱娶媳妇,可这媳妇是那么好娶的?那得几十两银子,你这五十文连个屁都不够!去玉春楼花点小钱,尝尝女人的味儿,总比攒一辈子钱娶不上强吧!”

旁边的工友王麻子也凑热闹,啐了口唾沫:“就是啊,阿牛,你都二十了,还是个雏儿吧?咱们苦力命贱,累死累活也就混口饭,攒钱娶媳妇?等你攒够,鸡巴都硬不了了!不如趁年轻,去窑子里爽一爽。”

曾阿牛脸涨得通红,手指捏着铜钱,低声道:“可……可那地方花钱多,我这点钱不够啊。再说,我还是想攒着,娶个媳妇踏实过日子。”

李二狗急了,瞪着眼:“你个犟牛!玉春楼啥价都有,咱们这种穷鬼,去玩‘隔帘春’就够了,五十文一次,便宜得很!”他顿了顿,又挤眉弄眼地说,“再说,你个雏儿,连女人啥味都不知道,将来真娶了媳妇,洞房那天咋弄?裤子一脱,手忙脚乱让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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