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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囚多伏,2

小说:黑神话虎虎 2025-09-06 07:57 5hhhhh 6370 ℃

寅虎没笑:“但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转头看向天命人:“嗯……小猴头,你刚刚在帮我泄欲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身上有紫色妖异的纹路吗?”

天命人怔了一下,缓缓摇了摇头。

戌狗感觉不太对:“那淫纹不是在你元神上吗?你为何问……身上?”

“这就是问题所在。”寅虎缓缓道:“它是有成长性的,甚至,它一开始都不是在我元神上的。”

“……我没听懂。”

“所以我才说听我说完。”寅虎无奈道:“淫纹一开始只在我肉身上有,规模也没有现在元神上的那么大,只占了我的小腹下方的位置。”

“它平时都隐匿起来,不显现,只有我淫欲渐起的时候,它才会跟着我淫欲的程度逐渐显现。此外,它还会以淫欲为养料,慢慢成长,在我身上蔓延。”

“后来,我入主元神时,发现淫纹不知何时也出现在了元神上,但那时肉身上的淫纹并未消失,也就是并非是肉身上的转移到了元神上……”

戌狗慢慢品过味来:“但你刚刚泄欲的时候,身上并无淫纹……”

“对,肉身上的淫纹发生了我不知情的变故。”寅虎一脸凝重道:“它不可能是自己消失了,如果它是消失了,那我也不会如刚才那般不堪。”

戌狗喃喃道:“但我方才探查你的肉身,什么都没有发现……那真的坏了。”

申猴听着他们的交谈,目光落在了寅虎被衣物掩盖的小腹。

一开始只占了小腹下方的位置?好像那里现在就有东西……

申猴总觉得有隐隐的紫光透过衣物,但定睛一看又好似什么都没有。

再三纠结,他最后还是压不住蠢蠢欲动的手,扯开了寅虎的衣袍。

“怎么……”寅虎没有防备,一个不慎,便被申猴得了手。

衣袍散落在寅虎的身侧,但无人责怪申猴这突如其来的奇怪举动。

因为正有一片妖异紫艳的纹路盘踞在寅虎的小腹上,边缘如呼吸般缓慢闪烁,瞬间就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戌狗最快反应过来,他立刻抓住寅虎的手腕把脉,同时探出神识探查。

“没有……”他脸色难看的说出了结果:“哪怕现在能直接看到,但我探查那里就是空无一物……等等!”

他扭头伸手向天命人:“好汉!那丹药!借我一枚!”

天命人愣了一下,但很快就醒悟过来,手忙脚乱的掏出了一个瓷瓶,从里边倒出一枚圆溜溜的丹药,送到了戌狗手里。

戌狗转手就把丹药塞到了寅虎的嘴里,寅虎反应不及,下意识便要吞下去。

“别一次全吞下去。”戌狗头也不抬的说道:“含着,用津液化开一点吞一点。”

寅虎硬生生止住了下咽的势头,呛得他咳了好几下。

吞下一口丹液,戌狗感知到寅虎体内那股正在缓慢消散的药力停止了消散的趋势。

再吞下一些,寅虎的身体僵了一下,他默不作声的将落在一旁的被子取来,盖住了下肢。

再吞,戌狗感知到药力强上了许多,同时看到淫纹也在悄然扩大。

再吞,寅虎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起来。

再吞,戌狗确信,药力在跟淫纹共鸣,以致按理处于隐匿状态的淫纹显现了出来。那丹药……或许可以从中研究出淫纹的解药。

再……寅虎愣了一下。

戌狗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他满意的收回了手,对寅虎说道:“好啦,我探完啦,你可以把丹药吐出来了——吞下去的那部分就不用吐了,把没化开的丹药吐出来就行。”

寅虎:“……吐不出来了。”

戌狗愣了一下:“哈?”

寅虎压抑着脑子里乱窜的念头:“已经全化开,吞下去了,没有能吐的了。所以——你有解药吗?”

戌狗呆了呆,拉着辰龙和申猴迅速往屋外逃去,远远抛下一句话:“你还是自己处理一下吧,这种东西一般是没有解药的——对不起嗷!”

“戌狗你个庸医!”

寅虎的吼骂声被戌狗抛到了身后。

松开拉着辰龙和申猴的手,再拍了拍身上沾上的尘土,最后伸个懒腰。

辰龙的声音非常不适时的在旁边响起:“我说老弟啊,你这做法……有些不道德啊。”

戌狗伸直腰,白了他一眼:“你行你上,至少我还找到了一点思路,回头我琢磨琢磨那丹药,说不定真的把解药琢磨出来。”

辰龙顿时不说话了,只是悻悻地笑着。

申猴看了看周围:“……我怎么觉得少了个人呢?”

“少什么,村子里不就我们几个人住吗?”戌狗摆了摆手:“不说了,我得赶紧去研究研究。对了,那丹药哪来来着……不对!好汉呢?”

……

天命人默不作声的看着戌狗拉着另外两人跑了出去,就把他留在了屋里。

他不由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寅虎,正巧迎上了寅虎的目光。

寅虎压抑着粗气:“你也赶紧跟他们一块去吧,让我自己……处理一下。”

压抑不了一点,寅虎那沉重的呼吸声满屋子都能听见。

天命人目光下移,落在了寅虎的腰间。妖异的淫纹仍在缓慢闪烁,似乎还更明亮了些。再往下,那根粗大的硕物已经在被子上顶出了一个巨大的凸起。

被天命人这么上下打量,寅虎有些羞恼:“看什么看!快些出……你干什么!别过来!”

天命人没听他的话出去,反而走到了床边。寅虎的脑子里闪过先前天命人帮他泄欲的画面,顿时明白了天命人的意图。他直接躲到了床里边,边躲边喊:“这次不用你,我自己就行。”

可惜这张床并不大,寅虎那硕大的身形根本躲不开天命人的手。天命人轻而易举就抓到了寅虎,双手微微用力把寅虎缩着的腿掰开,伸手轻轻拿捏一下那根硕物,直入脑髓的快感就将寅虎反抗的念头打的落花流水。

“嘶嗬——别,别这样。停下,快停下!”

此时的寅虎也只能嘴硬让天命人停下,手上却使不出一丝力气来阻碍他。

拨开碍事的被子和衣物,托起已经开始流水的虎根,天命人犹豫一下后,俯下身开始给寅虎口交。

先把流的到处都是的淫水舔掉,顺便刮过系带和冠状沟,刮得寅虎浑身发颤。再吞吐几番,涂抹上的口水和淫水混合的液体让肉棒油光锃亮,显得更大了。

他不将肉棒全部吞入,只是微含龟头,舌头绕着马眼打旋,时不时将舌尖往马眼里插,钩刮尿道里的嫩肉。

“哈——哈——”寅虎瞪着眼,看着天命人吞吐着他的肉棒,一时间淫念横生,竟是又生出一股力气,将天命人抱了起来,压在了身下。

“既然你执意要做……”他盯着天命人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那我——冒犯了!”

天命人试着挣了挣——没挣开。

我后面还肿着呢……算了,谁让他是寅虎呢,他还特地说冒犯了呢,就让他来吧。

四、恍如隔世

“呼哧呼哧”

寅虎紧紧抱着天命人,耸动摇晃着腰肢,一下一下的操着怀里的人。

本能的,他咬着天命人的肩膀,虎牙深深嵌入肉中,但有很好的控制着没有把对方真的咬出血。

很爽……源源不断的快感令他意识有些模糊,满脑子里只有操,不断的操。但是……为什么……

射不出来。

明明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但不论是用什么方式,什么姿势,各种频率,都射不出来。

无法射出让寅虎逐渐焦躁起来,不知不觉间动作都粗暴了许多。

但这种暴虐的快感也无法让他达到射精的高潮。

“为什么……”寅虎无意识呓语道。

一道熟悉到令他惊恐的声音突然从他身后响起:“还能是为什么,你自己还想不到吗?”

主……不是,是那只虎妖!

自己不是已经被救回六六村了吗?!为什么这只虎妖会在这!

寅虎模糊的意识瞬间清醒过来,他骤然发现怀里那只猴子不知何时失去了踪影,刚才的他只是在盲目地操着空气。

眼前的景象也不再是自己的小屋,而是他待了近一个月的地牢。

正当他要回头戒备虎先锋时,虎先锋已经从后面抱了上来,两只手抓住寅虎的两块大胸,肆意揉捏起来。

早已被调教改造成淫肉的胸脯传递过来的快感让寅虎直接瘫在了虎先锋的怀里,哪怕有反抗的心思也没法在快感的冲击下凝聚出足以反抗的力气来。

瘫在虎先锋怀里的寅虎很明显的感觉到,有一根滚烫坚硬的棍状物正顶着自己的屁股,随时准备进去。

寅虎记忆中宛如魔鬼的声音再次响起:“为什么射不出来,这种事你不是很清楚吗?”

“不……”寅虎瞳孔微缩,抗拒着这个答案:“别说了……”

但那道声音仍是将下一句话说了出来:“因为你已经被老子操成,屁眼没夹着老子的肉棒,就根本射不出来的废物了啊!”

说完,不等寅虎争辩,股下的肉棒便蛮横的冲破了寅虎那宛若无物的关口,整根没入了他的股间。

熟悉到骨子里的快感喷涌而出,过量的快感甚至让寅虎直接射了出来。

那道声音张狂大笑道:“我说什么来着,你已经离不开老子了!”

寅虎茫然的看着刚才没有一丝反应的肉棒,现在却如喷泉般不断向外喷涌着精液。

他喃喃自语道:“不……”

“不!”

寅虎惊醒了,带着一身冷汗,以及黏答答的亵裤。

他茫然的看着周围,朦胧的晨光让他勉强看清周边的物体,熟悉的光景给了他莫大的安全感。

他仍处于自己可爱的小屋,睡在熟悉的床上。

涣散的意识逐渐清醒,方才的画面仍有些残留在他的脑海。

他晃了晃脑袋,确认了一下:“是梦……刚才的是梦……”

他已经被救了出来,只是往事如同冤魂,化作梦境纠缠不休。

他不由骂道:“该死的虎妖,这样了都还不让人安生……等等,这是什么?”

床边伏着一个黑影,让他瞬间提起了警惕。

他可不记得他的床边有放什么东西在那。

凝神看去,他又松了口气:“原来是那只猴子。”

天命人趴在床沿,抱着寅虎的一只小臂,睡的很香,寅虎惊醒的一番动静都没吵醒他。

他仔细端详着天命人的面孔:“挺俊的一只猴子,好像跟大圣有些相像……还莫名出现在六六村,应当就是天命人了。”

无端的,他又想起了昨天与天命人疯狂的举止,不由有些羞臊,下半身似乎又有了动静。

“咳,不能乱想。”他赶紧摇了摇头。

“话说回来,”他轻轻摸了摸天命人的头:“昨天倒是麻烦你了,真是抱歉。”

动作幅度大了些后,他才发觉下半身的触感有些不对……怎么有些黏糊糊的。

抱着一丝饶幸心理,他慢慢的掀开亵裤。

传出来的精臊味瞬间让他的心掉到了谷底——得,又得洗裤子了。

刚刚那个梦怎么能算春梦的,那明明是噩梦……

寅虎心里嘀咕着,小心翼翼地把小臂从天命人的怀里抽了出来,确定没把天命人惊醒后,松了口气,再轻手轻脚地往屋后的清池走去。

反正都是要洗,不如干脆洗个澡。

抱着这种想法,寅虎褪去衣物,整只虎都没入了池子中,只留鼻孔、眼睛、耳朵在外面。

清凉的池水把最后一丝困意从寅虎的脑中带走。他颇为惬意的漂在水面,随水漂流,享受这久违的安宁的时刻。

话说好久没洗过澡了,被关在地牢里的时候能洗的只有精液澡……啧,想这玩意干嘛。

寅虎随手捧起一泓清水,抬起,倾下。

散落的水流打在寅虎脸上,打乱了他的思绪。寅虎眯起眼睛,扫过抬起的胳膊,发现不对劲。

干净的毛发完全不像是许久未洗的模样。

他站起身子,仔细端详遍全身。

……确实,干净的就像昨天洗过一样,但他并没有相关印象。

搜寻了一遍记忆,寅虎一脸古怪的猜测,是天命人帮他洗的。

……

略微清洗一下身体,烘干毛发,换上干净的衣袍,再把换下的衣服浣洗一番,支起晾晒后,寅虎便准备回屋去。

刚走到门前,他又听见屋内突然传出了物体碰撞的声音,紧接着,天命人就神色慌张的拉开了门,正好与要进门的寅虎对视上了。

寅虎张嘴准备说什么,天命人却直接扑上来抱住了他。

“诶?”

寅虎根本没想到天命人会直接抱住他,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出于天命人先前帮了他那么多,他也不好将天命人推开,只能就这么抬着双手由着天命人抱着他。

所幸天命人只是紧紧抱着他,没有做其他什么奇怪的事。就这么让天命人抱了一会儿后,寅虎突然听到了一阵几乎微不可闻的啜泣声——就来自他的怀里。

他低头看去,只能看到天命人的头顶——天命人把整张脸都埋入他的胸口,他看不见,但他突然明白天命人为什么会做出这番举动了。

于是他张开双手,也给天命人一个大大的拥抱,并低声安慰着怀里的人:“别哭,我没有消失,我只是去洗了个澡而已,我还在这。”

怀里的啜泣声更大了。

寅虎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安抚。

就是天命人直接把头埋在他的胸里,此处被调教的分外敏感的他差点起了反应。

……

天命人局促的坐在桌子前,看着寅虎在屋里忙碌。

他回想方才情绪失控,抱着寅虎哭了一顿,不免有些羞臊。

原本他是想帮寅虎一块做事,以忙碌冲淡自己羞臊的情绪,但寅虎以自己身体并无大碍,并且天命人是客人为由,硬生生把他摁在了椅子上。

“咚”一声把天命人的思绪带回到现在,寅虎提着一壶酒,一壶茶以及几个酒碗和茶盏,放到了桌子上,坐了下来。

他乐呵呵道:“给!猴儿酿!以前从申猴那顺过来的,你们猴子应该就好这口。”

他顿一下,提着那壶茶晃了晃:“我这状况,不太适合喝酒。我就以茶代酒,陪你喝一会。当然,你要是想喝茶也无妨,今儿主要是答谢你,你随意。”

天命人的目光在猴儿酿那停留了一会,最后还是取了个茶盏。他对方才的情绪失控还心有余悸,此时再饮酒又怕再次失控,那就……真的有些拉不下脸。

另外,他记得,寅虎并不喜喝茶。当着不能喝酒的寅虎的面喝酒,多少有些不解风情了。

看到天命人取了个茶盏,寅虎看天命人的目光不由柔和了些。显然,虽然他嘴上说着无妨,真到时候看着多少还是有些心烦。

寅虎也取了个茶盏,拿起茶壶,摇晃两下,为两人斟上了茶。

两根手指轻轻捏着杯沿,凑到唇边,微微啜上一口,微甘带苦的滋味便在舌尖蔓延开来。

寅虎皱了皱眉,将茶盏放回了桌上,他果然喝不惯茶。

天命人小口小口的啜着,他平日里喝酒多了,偶尔饮茶倒能品出另一番风味,对此并不讨厌。

寅虎不想喝茶,但单让他看着天命人一个人喝也不像话,他想了想,开始扯话头。

“此番还得多谢你,把我从那妖窟中救了出来,还替我解了几回肉欲之苦……”

说到这里,寅虎咳了两声,脸上有些发烫。

“我没什么本事,唯有打铁还能看得过去,你若是对披挂兵器有所需求,尽可来我这,我定当全力助你。”

天命人心中暗暗说道,你哪是唯有打铁看得过去,你打人也厉害的很,床上功夫也不赖……

“对了,我有些事想问一下你。”寅虎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一些疑惑,说道。

天命人抬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说。

“就是……”寅虎比划着:“你……是不是有一把乌川?”

天命人愣了一下,放下茶盏,在耳朵里掏了掏,把轮回前寅虎第一次切磋输给自己后送的乌川掏了出来。

寅虎眼睛一亮,连忙接了过来:“对,就是这个!”

他颇为怀念的拂过刀身,轻轻叩打,像是在与一位许久未见的老友叙旧。

半晌,他才恋恋不舍的还给了天命人。

天命人疑惑的看着他。为什么还回来了,你大可以跟我讨要的,我不会拒绝。

寅虎摆摆手:“不了……我可以再打一把。我只是想问,你从何处得来的乌川?这把乌川确系是我的手笔,但我极少给人打造乌川,尤其是……这把,好像还是我用了好久的……”

你亲手送的……天命人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沉默的摇了摇头,这事没法解释。

寅虎没看懂:“不想说?不能说?还是别的什么?”

天命人左顾右盼,不知该怎么回答。

左右扫视间,他看到了一旁早已熄灭的博山炉,顿时眼睛一亮,起身将其取了过来,往里增添熏香。

寅虎一脸困惑的看着天命人的举动,直到熟悉的幽香萦绕在鼻尖,将积攒了一夜的些许淫欲压制下去时,他才反应过来。

他盯着博山炉看了好一会,才抬头看向天命人:“昨天的那股香气……也是你点的熏香吗?”

天命人点了点头。

寅虎喃喃道:“不对啊,这玩意是辰龙自个琢磨出来的,独门秘方,不应该有其他人有啊。辰龙送你的?”

轮回前教的……天命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寅虎犹豫了半天,试探道:“是也不是?”

天命人点了点头。

寅虎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跟那把乌川一样吗?”

天命人再次点了点头。

寅虎若有所思,心里隐隐有些猜测,但又没能把握住。

随着寅虎的沉思,两人之间彻底沉默了下来,只留天命人再次啜饮的声音。

天命人捧着茶盏,偷偷看着沉思中的寅虎,满心欢喜。只是能这样子看着他,就很满足了。

直到推门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戌狗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向他们打招呼:“哟!好汉,寅虎,晨安呐。喝茶呢,这么有雅兴?”

天命人朝戌狗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寅虎的思路被打断了,他看了戌狗一眼,淡淡回应道:“晨安。我这没什么好东西能拿出来招待人的,便只能用茶了。有什么事吗?”

“这话说的,没什么事就不能过来关心一下兄弟吗?”戌狗及其自然的取了个茶盏,给自己倒了杯茶,吸溜吸溜喝了几口,咂咂嘴叹道:“好茶好茶,是辰龙给的吧?”

“是。”寅虎看他几口间就把茶喝完,顺手提起茶壶给他再次倒满:“你若是想要,都可以给你,我不喝茶,喝不惯。”

“哎那倒不必。”戌狗摇了摇手:“先说要紧事吧,其实今天我是来找好汉的。”

天命人诧异的指了指自己。

“对的。”戌狗点了点头:“就是那丹药的事。走,我们去丹炉那边说。”

说着,他就拉着天命人往外走,天命人一听是丹药的事,知道这事确实要紧,就由着戌狗拉着自己。直到走到门口,他才有些犹豫与担忧的回头看向寅虎。

寅虎朝他摆摆手,示意他不用担心,尽管去。

小屋再次安静了下来,一时间,寅虎竟觉得有些孤独。

他托起茶盏,抿了一口,随后有放了下来。

难喝。

“好像有些事忘了问的。”寅虎抬起一只脚,犹豫一下,伸手轻轻挠了挠肉垫。

没什么感觉,完全没有当时天命人挠他时那种令人难以自持,深入骨髓的痒感。也是,谁挠自己会痒呢?

“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个地方,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寅虎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其实还有件事,他没忘,但他不敢问。

他好像……对天命人生出了一些不该有的情感。

五、春生夏长

天命人写完最后一个字,长舒口气,确认一遍没有写错后,便将默写出来的丹方递给了在一旁等候多时的戌狗。

其实他手里有原丹方,不用现场再写一遍。但那个丹方是轮回前戌狗写给他的,要是戌狗认出了自己的字迹,问起这事,他就不好解释了。

戌狗接过丹方,粗略的看了一遍:“金枪不倒丸……好烂俗的名字,粗鄙不堪。不过也是,就一淫药,哪来那么多风情雅致。”

天命人腹诽道,这丹名是你自己起的,现在倒嫌弃上了。

戌狗继续看下去:“火枣,龙胆,地涌金莲,碧藕,鳞十血……鳞十血是什么?”

戌狗不解的看向天命人,天命人想了想,掏出了十几枚拇指大小,红彤彤,表皮隆起一粒粒如鳞片的疙瘩的小果子递了过去。

“……荔枝?不,不对。”戌狗接过来,随便挑出一枚,放在眼前仔细端详:“奇怪,没见过这种果子。”

他突然有些兴奋:“没见过的药材!有意思!”

“但是要研究新丹方的话,这点不够啊。”他低头看了看手里那仅有的十几枚鳞十血,有些犯难,转头向天命人问道:“好汉,这果子还有吗?”

在戌狗期待的目光中,天命人遗憾的摇了摇头,他手头只有这么多,全都在这了。

就在戌狗失望时,天命人又想起了什么,拉着戌狗往辰龙的小院里跑去。

辰龙正打理着小院中的各种奇花异草,见他们两人过来,转眼间便猜到他们的意图,招呼道:“是要哪些药材吗?跟老夫说说,老夫尽力让它们长快些。”

戌狗回应道:“是缺一种药材,我没见过的药材。好汉把我拉来你这,想必是已经寻到它的种子并交付与你了。”

辰龙大为稀罕:“你也没见过?我这哪有……”

天命人左右看了看,拉着戌狗在一株不及膝盖的幼藤前蹲了下来,指着它向戌狗示意。

辰龙:“……还真有。”

他也一并蹲了过来,说道:“这株幼藤老夫也不知道是什么,自小猴子把它送到这,直到现在,它也没长多少,许是需要些特殊的生长环境,也可能是灵蕴的问题……老夫还没琢磨清楚。这药材很要紧吗?”

戌狗捻着幼藤上为数不多的嫩叶说道:“好汉给了我十几枚它的果子,倒能用上一阵。另一方面,我琢磨那颗淫药为何会跟淫纹共鸣,是那一部分的药性在共鸣,这也需要时间。但到时候研究解药时肯定不够用。”

他继续说道:“但那副丹方我看过了,上面就这一味药材我不认识,大概率是因为它……若你实在没法培育它,我取它的叶,枝,根来凑合用用,或许也可以,但还是有些够呛。”

“浪费。”辰龙皱了皱眉头:“不过现在也确实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小猴子,这幼藤是你取回来的,你知道该怎么培育它吗?它所处的环境又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天命人仔细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

辰龙大为失望:“那有什么关于它的情报吗?老夫回去查查典籍。”

戌狗塞了一颗鳞十血过来:“这是它的果子,其次丹方上称它为鳞十血。没有更多信息了。”

辰龙低头瞧了瞧:“确实不认识……鳞十血吗?聊胜于无,多少让老夫有些方向去查。”

“麻烦了。”戌狗站起来,拍了拍衣服,说道:“那我先回去琢磨琢磨那丹药和丹方,这儿就交给你了。”

“哎,花花草草的事,尽管交给老夫。”辰龙抚了抚玉如意:“老夫也就这点能耐了。”

……

辰龙漫步在自己收藏的典籍中,目光从一本又一本草木图鉴上掠过。

“戌狗跟我都不认识,那先从那些罕见的灵草仙葩上找找吧。”

辰龙嘟囔着,取出了其中的两三本。

略作思索,他决定在那株幼藤前查阅。

用青龙之息时时浸染它,对它的生长多少也有些帮助。

想到此处,辰龙便在幼藤前的空地上,催生出一只草木构筑的躺椅,然后舒舒服服的躺了上去。

“哎~~哟~~真是老了,不中用啦,就这么一会儿都得躺着才能继续了~~”辰龙舒服的眯起了眼睛,略微享受一会儿后,才欣欣然查阅起手头的典籍。

……

没有。没有。不是。也不是。下一个。还是没有……

不知道查阅了多久,辰龙困倦的打了个哈欠,眼角有些晶莹。

好像有些不对,他都成了多少年的神仙了,为何查个书籍都会犯困。

但是确实好困,哈欠一个连着一个,停不下来。

要不先睡会,就睡一会,不碍事……

辰龙的思维中断了,他安逸的躺在木椅上,睡了过去。

就在辰龙陷入沉眠不久后,幼藤似是被风吹的晃了一下,但事实上此时并无风吹过。

再晃一下,幼藤竟离开了攀附的竹架,倒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的幼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延长起来,朝着龙息最浓厚的地方。

很快,藤蔓就伸延到了辰龙的脚下,它如同有灵智般抬起藤尖试探两下,便顺着龙腿爬了上去。

向上,一路向上,一直攀爬到那股诱人的养分前。

睡梦中的辰龙晃了晃脚,藤蔓的生长攀爬让他感觉下身有些痒,但不足以令他醒来。

藤蔓没入了辰龙的裤管,仍在顺着腿攀爬。裤子上越来越长的隆起代表着藤蔓奋进前行。

最后,藤蔓停在了一道细细的裂缝前。

藤尖感触到的气味告诉藤蔓,它要找的东西就在前面,只要打开那道“门”,就可以汲取到它所需的养分。

但……

藤尖在裂缝上抚摸了一下。

裂缝关的很紧,打不开,伸不进去。

它需要“思考”一会,让本能告诉它应该做什么。

不过现在它突然觉得有些闷,想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些许的气味告诉它,盖着它的“帷幕”在前方就有开口,只需稍稍开拓一下,就能在不离开“门”的条件下,把“帷幕”打开,呼吸到新鲜空气。

于是,它开始向上顶,“帷幕”随着它往上,逐渐沿着前面的开口分离,直到“帷幕”再也撑不住,向两边逃离。新鲜的空气笼罩住了它。

熟睡的辰龙丝毫没有发觉,有一道嫩枝从他的裆部撑起,将他松松垮垮的衣袍直接撑得向两边分离。他被一株藤蔓解衣了,暴露出了许久未用的龙缝。

衣袍的敞开让辰龙触到了夜间寒冷的空气,激得他哆嗦了一下,嘟囔几声,又睡了过去——毕竟是神仙,寒暑不侵,哪怕是睡在千载寒冰上,也不会妨碍他的好梦。

嫩枝在空气中舞动了两下,又复而回到裂缝旁。

本能已经告诉它应该怎么做了。

藤尖开始分泌粘液,一层又一层的涂抹在裂缝上。

然后,就是耐心的等待,等待粘液被吸收,等待粘液起效。

不过,它可以做一些别的事来让猎物吸收粘液快些。

藤蔓分出了一支藤条,继续向上生长。

猎物那细密的鳞片告诉它,这种猎物没有乳头,但有一个更好的敏感点,只是要恰当。

攀爬攀爬,不断攀爬。

越过喉咙,藤蔓停顿了一下,回头,往下,然后在周边搜寻。

很快,它就找到了一片与众不同的鳞片——一枚倒着长的鳞片。

然后,就需要刺激,些许刺激,不能太猛烈。

它轻轻戳了戳这枚鳞片,几乎是下一瞬,它就察觉到猎物在颤抖。

惊惧的情感本能的从身体深处爆发出来,几乎要将辰龙惊醒。

龙有逆鳞,触之必怒。

但藤蔓力度控制的很好,辰龙最终也没有醒来,只是,睡的不是那么安稳了。

藤蔓的目的已经达成;在猎物本能的惊惧时,原本严丝合缝的裂缝反而松动,略微张开了一丝,只是很快就又闭合上。

早早做好准备的藤蔓没有错失这个机会,就在张开的那点间隙里,它便将粘液涂抹到了张开露出的嫩肉上。

嫩肉的吸收效率显然比隔着一层鳞片快多了,没一会儿,合紧的裂缝再次开始松动,而这次,它没再闭合上。

藤蔓耐心的将粘液涂抹在逐渐张开的裂缝上,“门”即将被它叩开了。

随着吸收的粘液越来越多,辰龙的呼吸逐渐加重,迷迷蒙蒙中,他觉得身体有些燥热。

“门锁”已经“脱落”,藤蔓试探了一下,便有些急不可耐的钻了进去。

龙缝突然被异物拓开令沉睡中的辰龙轻哼了一声。

湿软泥泞的嫩肉包裹着探入裂缝的藤蔓,它在狭小的腔洞中探索搜寻。它已经跨“门”而入,渴望许久的养分就藏在其间,本能告诉它,只需要坚持四下探索,哪怕找不到,养分也会自己忍不住现身。

辰龙开始做梦了,一个许久未曾做过的梦,一个让他这张老脸也会面红耳赤的梦。

有东西正缓慢的把藤蔓挤出裂缝,柔软的藤蔓完全无法对抗这坚韧而又带着弹性的龙茎,哪怕它召回了分散在逆鳞那边的分支,也无力抵抗。甚至它的抵抗,让龙茎推挤的速度变得更快了些。它最终还是一寸一寸的被顶出了裂缝。

哪怕将它全部顶出,这龙茎也不曾罢休,仍向外顶出,一如它先前,生长,生长,不断生长。

但龙茎显然不如藤蔓,不过生长数寸便无以为继。藤蔓绕着龙茎围了一圈又一圈,默默勘察着裂缝。裂缝已经被龙茎撑开堵死,再无一丝缝隙让它进入,搜寻养分。

藤蔓有些茫然的盘曲在龙茎上,本能明明告诉它,只要坚持搜寻,养分会自己出来的……自己出来?

藤蔓缠上龙茎,借助仅有的感官感知着这个奇怪的东西。

不……不是,这东西不是养分。

龙茎被缠绕挤压,莫名的快感直直传达给了梦中的辰龙,沉浸于迷乱的梦境的辰龙在本能的驱使下发出了微弱但愉悦的呻吟,龙茎上开始溢出淫液。

溢出的淫液很快就引起了藤蔓的注意,它迅速沿着茎身蜿蜒盘曲到龙茎的顶端,藤尖触碰了一下淫液,眨眼间,这滴溢出的淫液便被藤蔓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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