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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囚多伏,3

小说:黑神话虎虎 2025-09-06 07:57 5hhhhh 1990 ℃

养分……也不是,但是有养分的味道,很近了,养分就在附近!

藤蔓在龟头上摩挲刮蹭,极大的快感让龙茎抖了抖,顶端又溢出了几滴淫液。

这回,藤蔓注意到了龙茎的最上方还有一个小肉缝,而淫液正是从其间溢出。

养分一定就藏在里面!

藤蔓毫不犹豫的驱使着最细小的藤枝钻了进去。

“唔嗯——”从未体验过尿道插入的辰龙只觉难受至极,强烈的异物感让他全身都逐渐紧绷起来,连同意识也开始脱离梦境。

藤蔓对此一无所知,它往肉缝里使劲钻了钻,发现里面过于狭小干燥,只钻进些许,便摩擦得穴口的嫩肉往里反折着阻碍它。

那该怎么办?藤蔓停顿了一下,退出来,开始分泌粘液,用作润滑。

在肉缝上抹上粘液,便能顺畅的进入其中,不会再有摩擦阻碍。再往里,粘液没能润滑到的地方,就略微回退,回退时在路上留下大量的粘液,然后在往前推,粘液就会被推到先前没能到达的地方,润滑,然后再接着前进。

只是粘液会被这肉缝里的嫩肉慢慢吸收掉,不仅藤枝要分泌粘液,插入的藤蔓都要分泌,以保持润滑。

在粘液的催化下,异物感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妙的,不曾体验过的尿道快感。原本即将苏醒的辰龙又陷入了梦境——甚至陷得更深了。

“嘶哈——呃,哼!”在尿道被藤蔓不自觉的抽插了数分钟后,辰龙终于忍不住射了。

白浊的养分从肉缝的最深处以惊人的速度涌出,藤蔓反应不及,探入的部分连同养分一并从肉缝中喷射了出来。

长长的龙茎上喷射出了一道龙精喷泉。

藤蔓终于反应了过来,在空中的养分没掉到其他地方前,它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编织出了一张藤网,将养分一滴不漏的接住了。

龙茎仍在一股一股的喷射着龙精,似要将累计多年的龙精一口气全都射出来。

藤网慢慢笼罩将龙茎全部包裹住,慢慢蠕动着,吸收着梦寐以求的养分。

为了获取养分而被透支用于生长的本源获得了补充,藤叶边缘隐隐可见的枯黄转瞬间消失不见,整株藤蔓愈发生机盎然。

喷射了数十股养分后,肉缝还是停下了这场看似永不停止的供给。藤蔓试探的蹭了蹭,肉缝也只是挤出了几滴没营养的淫液。

但这场狩猎已经取得了满意的收获。藤蔓松动,回撤,回到根部,绕上竹架。

餍足的辰龙睡的很是香甜。

……

大梦初醒,辰龙伸了个懒腰,只记得自己昨晚似乎做了个美梦,却不记得是什么梦了。

“嘶——怎么感觉这么累,这顿觉怎么跟没睡似得。难不成真的老了……”

辰龙锤着酸痛的腰,嘟囔道。

眼角的余光映入了一株藤叶青翠欲滴的藤蔓,以及藏在一片藤叶下的三颗小小的果实。

“嗯?!”

六、种李得李

戌狗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来琢磨这张丹方,除了涉及鳞十血的部分,其他地方的药理变化几乎都搞明白了。

在看着天命人用几颗鳞十血炼了几颗丹药,自己又上手试着炼了几颗后,关于鳞十血的部分也有了点眉目。

“就是这丹方的思路……怎么感觉这么熟悉?”戌狗小声嘟囔着,发现天命人看了过来,又连忙摆手:“噢,没事没事。这丹方我差不多搞清楚了,好汉你还是先去看着寅虎吧,接下来交给小仙就好。”

天命人不疑有他,拱手示意,转身往寅虎的小屋走去。

他确实也有些担心寅虎。

戌狗目送天命人远去,左右扭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活动活动手脚,舒展了一番,瞄了一眼仅剩几颗的鳞十血:“我也歇会——去看看老龙那怎么样了。”

刚进辰龙的小院,就一眼看到辰龙正站在鳞十血藤前,一脸古怪的端详着身前的藤蔓。

戌狗走上前打了个招呼:“早哇老龙。怎么样了,查到……喔!这不是长得很快嘛!看来是找到典籍,知道培育方法了,这下就好办了。”

辰龙转头看向戌狗,牙疼道:“……不,我没找到。”

戌狗:“……啊?”

辰龙又把头扭回去:“我昨晚不知怎的犯了困,在这里睡了一晚,睡醒它就长得这么大了。我也不清楚它是怎么长的这么大的。”

戌狗也牙疼起来:“那咋办?鳞十血我已经用了好几个了,堪堪把丹方琢磨完。你今晚再蹲这看看?”

辰龙叹了口气:“不一定就跟我睡这有关,也可能是它的习性就是攒足了养分一口气长到这么大……但是也没辙了,我今晚还是蹲这吧。哦对了,这个给你。”

戌狗眼角抽搐的看着刚从辰龙手里接过来的三颗鳞十血:“……它甚至都结果了?!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辰龙别过脸,争辩道,“你又不知道我当时的情况”

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我也不知道它一夜间会长的这么离谱啊”“但凡我知道就不会……”

戌狗捂住了耳朵,一脸无奈的说道:“行了行了,别絮絮叨叨的了,没怪你。我歇够了,得去炼丹了,先走了嗷。”

辰龙闷哼了一声:“不送!”

……

是夜。

辰龙再次坐在了那张木椅上,聚精会神的盯着鳞十血藤。

时间流逝,辰龙不知盯了多久,鳞十血藤没有一点异样。他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怎么好像又犯困了……”他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正是防止自己像昨晚一样犯困而跟戌狗讨要的“特效药”。

拔出软木塞,只消稍稍把瓶口放在鼻前稍稍一嗅,辛辣的气味直冲得辰龙几乎灵魂出窍。

“咳咳……”他赶紧把瓷瓶拿开,继而在鼻尖扇着风,驱散萦绕在鼻腔中的辛辣味:“有效过头了。”

在他咳嗽时,突然发现视野里一直安安分分的鳞十血藤开始动弹。

“动起来了?这玩意会动?!”

辰龙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了过去,他直勾勾的盯着鳞十血藤一圈一圈从竹架上绕下来,趴在地上朝自己匍匐前行。

看到它爬了半天爬到自己脚下,然后顺着腿往他身上爬时,辰龙有些懵。

“感情还是因为我昨天睡这才长的?”

他没有阻止鳞十血藤,他想看看它要做什么。

于是藤蔓照着昨晚,蜿蜒向上,直到来到裂缝前,照旧用藤尖试探一番,发现这次裂缝不像昨天一样闭合的很紧,可以让藤尖开拓一下就能伸进去很多。

所以它让要探入的部分分泌好粘液后,就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

“嘶——”

许久未用(自认)的泄殖腔猝不及防的被自己养的灵植蛮横的侵入,饶是辰龙一时也坐不住了。

他手忙脚乱的把手伸进衣裤里,把在泄殖腔中肆虐四探的藤蔓抓了出来。匆忙间,用的力气大了些,堪堪把藤蔓从腔中揪出后便不慎将藤蔓给掐断了。

藤蔓陡然一惊,猎物怎么还醒着!

它以生平最快的速度,退回到了原处。就连辰龙也只是一个恍惚,就发现鳞十血藤已经好端端的缠在竹架上,似乎从未动过。

若不是手中还残留着一节被掐下来的藤蔓,他甚至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又睡了过去,把梦跟现实搞混了。

辰龙低头看向手里已经不再动弹的断枝,又看了看自己的胯部。

泄殖腔里残存的感觉以及隐隐有些要露头的龙茎提醒着他,这株灵植,确实有些特殊。

他忍不住嘟囔:“怎么会有这么……好色的灵植。”

等等,好色?鳞十血?

辰龙的脸色顿时怪异起来,他好像知道了。

谁起的名啊!怎么有些太直白了吧!

他抬头看向假装自己不会动的鳞十血藤,随手扔掉手里的断枝,起身往它走去。

辰龙伸手把缠在竹架上的藤蔓解下最前的一部分,拿在手里仔细端详着。

“甚至已经长回来了,一点都看不出被我掐断过……还会假装自己不会动,装的还……哦露馅了。”

察觉到伪装失败,自己正被人掐在手里,鳞十血藤不由开始瑟瑟发抖。

捕猎进程还没到后期,现阶段的捕猎被发现的话,猎物会直接将它杀灭的!

辰龙犹豫起来,鳞十血……自己没猜错的话,多半是要以龙精为养分,需要在龙精的浸润下生长的。

也就是昨晚自己已经在睡梦中不知不觉被榨了一次精吗……难怪感觉那一觉跟没睡似得。

甚是可怕,就连他都没察觉到,若它不是榨精,而是杀……它甚至还有灵智,若是被有心人利用,那绝对不妙……留不得。

但戌狗炼丹需要它……辰龙脸色阴晴不定。

最后他长叹一声,开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

“若不是为了寅虎,老夫绝不会留你……这次,就算你运气好。”

裤子松脱,衣袍散开,辰龙牵引着鳞十血藤触碰自己的泄殖腔。

没有等到杀戮,反而被大手牵引着感知到了熟悉的气味,鳞十血不多的灵智有些发蒙,不能理解现状。

但在汲取养分的本能的驱使下,它很快就将疑惑抛在了脑后,分泌粘液润滑同时往裂缝里钻去。

“嘶哦——”即使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泄殖腔被肆意侵入的酥麻感仍是让辰龙忍不住呻吟出声。

在他的有意配合下,深藏在泄殖腔中龙茎很快就冒了出来。

有了经验的鳞十血没有再抵抗龙茎将它挤出,甚至还主动缠绕在龙茎上,拉着龙茎往外冒。

龙茎彻底露出,暴露在空气中。缠绕在上面的藤蔓缓缓滑动,粗糙的藤身在粘液的润滑下刮过茎身,在没给辰龙造成伤害的情况下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快感。

他以往自渎获取的快感可没法跟这比,不,远远不如。何况,他都很久没自渎过了。

辰龙感觉自己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虽说他有在配合,但是……他似乎有些,性奋过度了。

但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几乎要站不住了。

辰龙艰难的回头,凝聚出一点法力,往不远处的木椅一招。那椅子便自行往辰龙这边挪移过来。

木椅来到了身后,辰龙颤颤巍巍的抓着扶手,准备慢慢坐下。

而此时鳞十血已经爬到了肉缝前,藤身微微收缩,便将肉缝挤出了一道小口,再确认粘液已经分泌好了,就一口气探入其中。

“嘶——那里不行!”

辰龙瞪大眼睛,酥麻的快感让他这回是真的站不住了。他狠狠的跌在木椅上,摔得他后背一阵疼痛。但现在他顾不上这些——鳞十血藤还在慢慢往尿道里钻!

辰龙慌忙握住龙茎,一手挤压着尿道不让鳞十血藤继续往里钻,一手揪住外面的鳞十血藤想将其拔出。

但尿道深处被刮蹭的触电般的酥麻感让他使不上力,力度不够的手完全抓不紧浑身分泌着粘液滑溜溜的鳞十血藤将其拔出,也无法将尿道压紧阻止鳞十血藤的钻入。

甚至,由于他挤压尿道,让他更能清晰的感触到鳞十血藤的藤身在慢慢钻入尿道,隔着茎身都能感受到藤身的凹凸。这恶性循环让他更加无法抵抗鳞十血藤对他的……享用。

鳞十血藤甩了甩尚在外面的藤身,对这两只阻碍它的龙爪颇有恶感,便用外面的藤身将其裹住,复而缠在龙茎上。

辰龙愕然的看着自己反抗无果,自己的两只手还被迫抓着龙茎,随着鳞十血藤在茎身上滑动而上下撸动——他居然被自渎了!

但是……嗬……为什么……感觉更爽了……嗬……不行……使不上力……

辰龙的意识在快感中逐渐沉沦,瞳孔也开始涣散。

猎物……很配合……没有反抗……

鳞十血藤那懵懵懂懂的灵植思考着,或许可以更激进一些。

“哈……哈……等一下!你又想干什么!”即将沉溺于快感的辰龙发现鳞十血藤分出两根藤枝,分别绑住他的两条腿,缓慢抬起,分开。尚有一丝反抗意图的他理智稍回,怒吼道。

鳞十血藤听不懂,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

辰龙只觉得股间一凉,另又一根细小的藤枝分泌着粘液在那边摸索。

他喃喃道:“不会吧……不……那里真的不行!”

小藤枝很快就找到了地方,洞口虽小,却在一张一缩,似在欢迎它的到来。

辰龙发誓他已经在很努力的缩紧屁眼了,但是脑子里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他完全使不上力,缩……唔嗯!

鳞十血藤很轻易的就插进来了,甚至它觉得有些过于轻松了,就又往这边派遣了两条更粗的藤枝。

辰龙瞪大了眼睛:“混……呃!”

三根藤枝将辰龙的后穴粗暴的撑开,交替着操起这个初经人事的处龙穴。

与其说是操,但其实是藤蔓是在慢慢往深处探索,直到找到辰龙的敏感点,再接着让三条藤蔓轮流刺激挑逗。

辰龙头一回被使用后穴,只觉得万分难受,总有一种要排便的错觉,而藤蔓还顶着这种错觉不断钻入,巨大的反差令他更为难受。但在这难受之余,他却莫名感到了一种快感……相当微妙的快感……

当藤蔓触及他的敏感点时,这快感更是加倍放大,令他难以自持。

前后夹击下,本就在射精边缘的辰龙直接撑不住了。

“呃啊啊啊!”

辰龙面庞扭曲,狰狞的吼着射了出来。但尿道正被鳞十血藤堵着,灼热的龙精只能从藤蔓与尿道间的细小的夹缝中射出,大部分射不出的龙精被迫倒流了回去,不能肆意发泄令辰龙难受至极。

鳞十血藤察觉到堵着尿道反而吸收到的养分更少了,便果断将藤蔓抽出,让辰龙射个痛快。

“嗷嗷嗷嗷啊啊啊——”鳞十血抽出的速度太快了,辰龙顷刻间便感觉整条尿道都火辣辣的疼,不光是疼,原本慢慢插入带来的酥麻换成现在一次性快速抽出,瞬间爆发的巨量快感让辰龙又一次射了出来。

他下意识弯腰,双手猛地用力抓紧龙茎,但龙茎仍是搏动着无法控制的不断泵出龙精,挥洒着被身前乱舞的鳞十血藤捕获。

养分……又汲取到了……

鳞十血藤很满意,浑身的叶子又绿了几分。

抽回藤枝,鳞十血藤又爬回了竹架上,消化着这次汲取的养分。

辰龙虚弱的躺在木椅上,瞪着这株把他榨出精的灵植,忍不住骂道:“你果真是该死……”

一条青翠的藤蔓伸到他面前,上面满了红彤彤的小果子,粗略一看都有三十往上颗。

“……”

辰龙骂不出口了。

七、风中残烛

天命人告别戌狗后,慢悠悠的往寅虎的小屋走去。

直到看到空无一人的铁砧,他才脸色一变,加快速度冲过去。

寅虎在活动完筋骨后,这两日大多都在铁砧上打造自己的新战甲——他之前那套丢在卧虎寺的地牢里了——这个时间他应当也是在铁砧前才对……他去哪了?!

一直冲到门前,屋内传出的压抑的呻吟才让天命人停了下来。

好像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样……天命人踌躇了一会,最后还是推门而入。

屋内,寅虎正咬着自己的尾巴,袒胸露乳,裤子早已褪到脚边,将胯下不堪入目的画面完完整整的露了出来。

他有些压不住这累计了数日的淫欲了,发情的身体里好像有股火在烧,烧的他意识模糊,烧的他不住的粗喘。

基本被淫欲操控的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一只手已经捏上了乳头,揉捏搓掐各种手段引得他不断呻吟,咬在嘴里的尾巴把呻吟压抑了一部分,不至于过于明显。

而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屁眼旁边,一圈又一圈的在屁眼的褶皱上打转,随时都可能伸进去——彻底击垮寅虎的理智。

“咯吱——”

推门声让寅虎迷离的眼神重新有了焦点,回过神的他立刻察觉到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对劲,他顾不上看来者是谁,转身先裹上了被子,遮住了不堪的自己。

而后,才抬头向大门望去。眯着眼辨别了好一会儿,他才认出来人是天命人。

寅虎心中莫名的欣喜起来,但他仍是一副无事发生神色说道:“……何事?”

天命人面色复杂的看着竭力保持正常的寅虎,虽然寅虎的动作很快,但他还是看到了那副淫乱的画面。

他搬来一张椅子,坐到了床前,默默的看着寅虎。

寅虎下意识缩起了身子,把身体藏的更严实了:“到底所为何事?”

但他没注意到自己的尾巴还露在外面,淫欲得不到宣泄的烦躁与天命人来看望他的欣喜全体现在了四处乱摇的尾巴上。

天命人盯着这根吸睛的大尾巴,出了神。

寅虎见天命人没有回应,迟疑一下,最后还是下了逐客令:“若是无事,还请回吧,我还有事。”

他对天命人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愫。他应当及时把这缕情愫切断,为此,最好不要与天命人共处过久。

天命人收回目光,再看向寅虎。所谓有事,指的就是自渎吗?

寅虎这才发现天命人之前没在看他,他向天命人之前看的地方看去,才发现自己的尾巴摇得正欢,几乎把他那丰富的内心活动全暴露出去了。

他赶紧把尾巴抓在手里,不让它再随意暴露自己的想法。但方才咄咄逼人的气势已经在这番举动里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寅虎手里抓着尾巴,低着头,不太敢看天命人,支支吾吾道:“这你别管……这是我的事。”

你的事?

天命人眉头一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他干脆爬到床上,把寅虎没捂紧的被子掀开一条缝,钻了进去。

“嗯?诶!等等!别!”寅虎没直接看着天命人,没能及时反应过来。等他注意到时,天命人已经他的身侧露出了半个头。

从寅虎的右手和身侧间钻入,把寅虎的右手架到了身后,天命人从寅虎的腋下钻出。将头枕在寅虎的右肩上跟寅虎对视几秒后,寅虎有些心虚的挪开了眼睛,天命人又趁机环抱着寅虎,把脸埋在寅虎那厚厚的毛发里吸了几口,而后才满足的开始做正事。

在寅虎彻底反应过来,想推开天命人时,天命人往下一沉,一口咬在了寅虎的乳头上。

“呃唔——”从乳头上蔓延而出的触电般的酥麻感顷刻间传遍了半个身体,寅虎不由呻吟了一声,下半身也很诚实的起了反应。所幸的是,他现在盖着被子还曲着腿,从外面看不出一点痕迹。

但不妙的是,这下也让他失了力气,没能第一时间把天命人推开。

而天命人也在火上浇油——他在扒拉寅虎的腿,试图够着那个淫根。

寅虎用尽全身力气去对抗天命人,不让天命人得手——他还留有把天命人赶出去的念头,但淫欲逐渐占上风令他的反抗逐渐微弱,更别说赶人了。

在僵持不久的对抗后,天命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粗大的虎根握在手里,再稍稍拿捏,寅虎构筑的那点本就不够看的防线瞬间土崩瓦解。庞大的身躯仿佛没了脊梁骨,软趴趴的瘫在了天命人的怀里,好似天命人手里的才是他的脊梁骨。

寅虎仍不放弃,想用言语劝着天命人:“你放嗯啊!”

天命人哪给他机会,直接大力撸起了手头的肉棒。

“嘶啊——你,等一下,啊啊——停,快停……”寅虎全身都在跟着天命人撸动肉棒的节奏发颤,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撸到龟头时,寅虎颤抖到一个劲的呻吟,半个字都说不出;而后往下撸到茎身时,寅虎抖动的程度才没那么剧烈,让他足以喘口气;再往下到茎根时,刺激降到最低,甚至可以让他吐出几个词,但很快,天命人又一口气从茎根撸到了龟头,猛烈的快感直接打断了他想说话的念头,只能不住的呻吟。

这么重复了几回后,寅虎干脆闭上了嘴。这猴子就是在玩他,要是不想让他说话的话,直接照着龟头照顾就成,可才让他说几个词又逼他止住话头,这显然就是在玩他。不如干脆咬牙忍着,连呻吟也忍住,好歹能给自己留点脸面。

天命人确实是起了一些戏弄的心思,但也是有原因的:谁让你想把我抛开的!我不允许!这是对你的惩罚!

耳边的呻吟声突然没了,就连那沉重的呼吸声都轻了许多,天命人疑惑的抬头,才发现寅虎正紧闭着眼抿嘴忍耐。

你这时候还忍上了?

天命人冷哼一声,不再按之前的节奏,这次,他仅撸到茎身,就复而往龟头撸去,且在撸到龟头后,还在其上摩挲几下,再撸下去。

而且,速度也加快了近一倍,不同之前那般慢吞吞。

寅虎的面庞瞬间就扭曲起来,但即便如此,他还是能继续忍着不出声。

直到天命人照顾起他的乳头,舌头或在乳晕上直打转,或上下挑逗着乳粒,寅虎才破了功。

快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如同一个溺水之人,大口呼吸着空气,而一张嘴,放荡的呻吟便迫不及待的从他的口中涌出。一时间,寅虎最为放荡的一面展示在了天命人面前。

“哈……哈……不行了……停一下……停一下啊!”寅虎后仰着头,一手抓着床沿,另一只手抓着天命人的肩膀,全身肌肉紧绷,不住颤抖。

天命人只感觉自己的肩都要被捏碎了,但他知道,不能停。

他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还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对乳头单纯的舔弄也换成了用牙齿去轻咬,慢磨着硬挺突起的乳粒。

“嗬……真不行了……放开……喝啊啊啊——”在挣扎了一会儿后,寅虎最终还是在天命人手里缴械了,灼热的虎精射出,却被轻薄的被子给拦截了下来,一股接一股的虎精很快就将被子打湿了一大片——看来是得洗了。

直接射到虚脱的寅虎瘫着不想动弹,轻喘着看着天命人在他射完后一反先前的苛刻,温柔至极的轻轻撸着他半软的肉棒,把残留在尿道里的精液给挤了出来。

天命人挑着没脏的被角,给寅虎擦了擦下半身后,再把这床已经脏透的被子收好,准备待会拿去洗。再接着帮寅虎把裤子穿上,衣服穿好,扶着他躺下后,又坐回了先前的椅子上。

做完这些后,天命人又发现自己的指缝间残留着一道白浊的虎精,他本想用那条被子擦擦,但转念一想,又有了新想法。

寅虎沉默的看着天命人娴熟的做着这些,他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看到天命人坐到椅子上后又莫名向自己伸手,他有些疑惑,但还是凑近了过去。

然后天命人就把那道虎精刮到了他的鼻头上。

浓郁而腥臭的精骚味瞬间充斥在他的鼻腔中,呛得他连连咳嗽起来。

寅虎登时后仰,但精液是刮在他的鼻子上的,他的这番动作没起到丝毫作用。他一边伸手往鼻子上擦,一边瞪着天命人,怒喝到:“你他娘想干嘛!”

天命人笑嘻嘻不作答,又俯身上前,摁住寅虎抬起的手,在寅虎再次发作前,把刚刚刮上去的虎精给舔掉了。

寅虎眨了眨眼,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发觉天命人刚刚做了何等暧昧亲昵的动作。

身体突然间就燥热了起来,不是因为淫欲,是因为兴奋、害臊。

明明是天命人做出的举动,他什么都没有做,但此时却是他不敢看向天命人,只觉脸上臊的慌。得亏他脸上有毛发掩盖,即使真是脸红起来,也是看不见的。

这么细想的话,似乎从一开始,天命人就对他有些过于亲昵,过于熟悉了,难道……

寅虎迟疑了一会,仍是不敢看着天命人,低声问道:“你……是不是对我……图谋不轨?”

天命人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笑盈盈的看着他。

没有否认,那就是……寅虎的呼吸沉重起来,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直跳,滚烫的身体更加燥热了。

……

翌日。

戌狗带了几颗半成品的丹药,以及一颗鳞十血,来让寅虎试药,确定药性究竟是在炼丹的哪一步形成的。

寅虎小心翼翼的捻起一枚丹药,抬头问道:“这次你准备了解药吗?”

最好没准备……他偷偷瞄了一眼守在旁边出神的天命人,心中暗道。

果不其然,戌狗摇了摇头:“没有,都说了这东西哪有解药。”

还不待寅虎暗喜,戌狗又接着说:“不过你放心,这几枚丹药我都是特地削弱过药力的,毕竟只是确定药性,有那么一点点药力就够了,不会影响到你的。”

……不嘻嘻。

寅虎垮着张脸,把手里的丹药丢进了嘴里。

按顺序服食,三五颗丹药下肚后淫纹才起了反应,但也如戌狗所说,药力微弱的很,对寅虎的意识完全造不成影响。

“我看看……这枚是刚加入鳞十血进行炼制的。”戌狗低头查看,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果然是这果子的缘由……唉,麻烦。再进一步确认吧。”

戌狗把带过来的鳞十血递给了寅虎:“你直接吃一颗鳞十血吧,我怀疑也能跟淫纹共鸣,说不定,没了其他药材的干扰,共鸣效果甚至会更好。”

直接吃?没削弱药力的原材料?那不是……

寅虎接过,努力压下心里隐隐的期待,问道:“药力不会太强吗?万一……”

“哦,没事的,我看过了。”戌狗表示不用担心:“鳞十血是补药来着,它是经过搭配其他药材进行炼制提取出那种药性才炼出的那种丹药,直接吃就是单纯的补充阳气固本培元什么的,你多虑了。”

期待没了。

寅虎没好气的把果子扔到口中,拿它出气般呲着牙嚼了好几下才吞下去。

直接吃果子的效果没有丹药那么快,等了近两刻后,刚熄灭的淫纹才慢腾腾的再次亮起。

戌狗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果然……连未经炼制的原材料也能引起,就是鳞十血的效果,没跑了。”

寅虎喘着粗气打断了戌狗的话:“戌狗……你不是说……没事吗?为什么……我觉得……有点热……”

“啊?”戌狗明显愣了一下,又赶忙探查寅虎的状况,片刻后拧着眉头说道:“……补过头了。”

“啊?”寅虎没反应过来,而戌狗转身就往外面跑。

他边跑边喊道:“我也没想到补过头会这样啊!这是新药材!我对它没理解到位也正常啊!没什么大事的!发泄一下把多余的阳气泄出来就行!我不打扰,我先走了啊!”

寅虎反应过来了,但也此时也只能在戌狗后面骂道:“庸医!我就说你是个庸医!”

看着戌狗跑远了,寅虎才收起刚刚怒骂的姿态,一脸火热的看向天命人。

天命人被寅虎刚刚的怒骂声喊回了神,愣愣看着眼前的一幕,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直到被寅虎捞进怀里,感受到寅虎炽热的鼻息打在他的脸上,发现竖在两人之间那根滚烫硬直的棍子,以及看到了寅虎那带着淫欲而又清明的眼睛,天命人这才明白。

这只淫虎想用服食了药物的借口跟自己颠鸾倒凤!

大色虎!

天命人有些气恼,抽出一只手往寅虎的脑门敲了一下。

“嘿嘿嘿……”寅虎也不闪躲,天命人压根就没用上力道。

他把虎吻伸进了天命人头顶的毛发中,贪婪的吸取着天命人的气息。

气味上得到满足后,他才抱着天命人往床榻走去。

路上,一时兴起,他还对天命人说起了骚话。

“小猴子,我是一介铁匠,今日就借你的棍棒一用,让我用我这淫穴帮你好好捶打强化一番。”

你上哪学的这种话!

帮寅虎手淫导泄时都没多大反应的天命人听到这话反而耳红起来,用力捶打了一下寅虎抱着自己的手,将要锤到时又不忍心,把大部分的力道给收了回去。

这一幕全被寅虎收在了眼里。

难得这猴子还有这么可爱的时候,今天一定要趁机好好欺负他。

……

天命人艰难的睁开眼睛,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又在寅虎蓬松的毛发里赖了会床,才睡眼朦胧的从寅虎的胸膛上爬起来。

昨晚被寅虎搞的太狠了,他都没睡好。

他瞌着眼,摇了摇寅虎,准备把寅虎也叫醒。

半个月过去了,戌狗还没研究出个名堂,寅虎从一开始的三天两头就把累积起太多淫欲当借口跟他翻云覆雨,到后面真的是淫欲累积过多过快,甚至半天就得要发泄一次。

寅虎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了。

天命人有一茬没一茬的想着,继续拍着寅虎的身体。

好像不太对,怎么还没醒?

天命人努力睁开眼睛,看了看寅虎。

然后就清醒了。

寅虎的身上爬满了妖异紫艳的淫纹,不止是躯干,四肢、脖子,甚至面庞上都有一些。

寅虎不是在睡觉,他是昏迷过去了。

天命人惊疑不定,这淫纹怎么自己冒出来了?寅虎又没有吃那个丹药了,而且……怎么看起来是全都冒出来了!

不行!冷静!先冷静下来!

天命人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让乱窜的思绪平静下来后,很快就想到了眼下最正确的做法。

先把戌狗找过来!

他匆匆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没一会,戌狗就一头雾水的跟着天命人跑了过来。在看到昏迷的寅虎后,他立刻就明白了,不等天命人说明,直接探查起寅虎的情况。

虽然总是被寅虎调侃是庸医,但戌狗还是有真本事的,不消片刻,他就得出了答案。

“寅虎的本源在消散……是这些淫纹,它们几乎已经和寅虎融为一体了,连同寅虎的本源也被它们融合了进去。平时是没什么异常,但现在它们没能量了,支撑它们的术式正在溃散,因而连带着寅虎的本源也在消散。”

戌狗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接着探查。

“坏了,元神那边也在消散……真灵没有!真灵上没有淫纹!寅虎的真灵不知何时被保护起来了,它没受到淫纹的侵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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