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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12)青梅竹马的贵族千金,在私定终身的谷仓里哭喊着爱人的名字被公爵夺走贞洁

小说:被当成肉便器使用十二年后骑士逃离了哥布林巢穴 2025-09-06 07:57 5hhhhh 9920 ℃

  她做了一个梦。

  梦中她回到了卡莱德斯。

  只不过,这一次地上没有尸体。

  她在路边缓缓坐下,看着马车从城门驶入,熟悉的面孔在营地里煮着黑茶。

  她看到蓝色的天空,闻到带着谷味的芳香,看到安瑟咬着大鸡腿在房顶偷偷摸摸爬走。

  她看到了一片祥和宁静。

  ......

  ......

  洛蒂亚缓缓睁开了眼。

  外面的晨芒对她而言有些刺眼。

  昨晚......发生了什么?

  对了,杰茜,杰茜!

  她慌乱起身,扶着剑柄,可四下望去,哪里还有未婚妻的身影。

  鸡鸣,犬吠,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噪杂声。

  是村庄的声音。

  她在稻草堆上坐下,有些恍惚了。

  为什么,昨夜她会见到杰茜的幻觉,指引她来到这里?

  “喵......”

  小黑猫在她身侧伸了个懒腰,然后滚到了她的腿边,无意识地蹭了蹭。

  似乎是感受到了温度,小黑猫愣了一下,接着睁开一只眼,刚好和洛蒂亚四目相接。

  “......”

  喵!!!

  夜珀猛地跳了起来,稳稳落地。

  “是你。”

  洛蒂亚回过神,一把将夜珀抓在了手里。

  这只小黑猫看起来瘦巴巴的,毛发也没有多少光泽,被提着后颈在空中一甩一甩时看起来好笑又可怜。

  昨天晚上,好像听到这只猫开口说话了?洛蒂亚看着夜珀,忽然有些不确定起来。

  难道也是她的幻觉?

  “快,快放咱下来......”

  一把清脆的男声从手上传来。

  洛蒂亚呆了一下,没有松手,反而把夜珀凑到了眼前,仔细观察他的圆脸。

  “你这母人类——”夜珀举起爪子对着洛蒂亚的脸就是一下,但后者的反应速度是夜珀的七倍,脸儿一侧就躲过了攻击。

  夜珀在空中狂乱地挥舞着爪子,但在洛蒂亚的眼中,只是小猫无助的乱蹬腿。

  “你会说话。”她把夜珀丢在地上,蹲下身,“你......是什么?”

  “我是夜珀。真是的,记性有那么差么?哼,咱可是帮你吃掉了一个噩梦,还不快谢谢咱。话说回来,你的灵魂真难吃。”

  “夜珀?”

  洛蒂亚马上就想起来了。

  当年在王都学习的时候,确实有记过这个种族。

  夜珀是一种分散在大陆各地的魔物,没有实体,靠吞吃噩梦和灵魂为生。

  它们会以不同的形态出现,甚至是人类的形态。虽然能变化成不同的模样,但本体只有一个。

  那就是被它们吃掉灵魂的生物的身体。

  有些夜珀会不断潜入其他生物的灵魂中夺舍,但在教廷的猎杀下,夜珀彻底销声匿迹了。

  也许对于教廷来说,一种能够读取噩梦和记忆,进去人类灵魂的生物,威胁可比阿努比斯还要高。

  “你的本体,是一只黑猫?”

  “喵?”听到本体二字,夜珀显得有些吃惊,“你怎么会了解我们的?”

  “因为读过你们的历史。”

  “真是奇怪,你这个母人类。”

  此时洛蒂亚正蹲在夜珀身前,因为高度关系,以及洛蒂亚的长裙已经破破烂烂的了,他就这样把洛蒂亚的裙底看了个精光。

  这个母人类里面什么都没穿,真是个怪人。

  夜珀在心里这样想着。他活了这么久,还没见过这么不矜持的母人类。

  不过她在现实中的样子,比梦境里,要凄惨许多。

  她曾经是王国最强的英雄王,还有个貌美的未婚妻,可却没有走上康庄大道,沦落到了现在这个不人不鬼的模样。

  从英俊壮硕的年轻骑士,到现在这个衣不蔽体的银荡女人,她在哥布林巢穴里,究竟是怎样的意志力才没有死去?

  夜珀不理解,夜珀只觉得惊心动魄。

  “你把咱害惨了。”夜珀甩了甩毛,叹了口气,砰一下,在洛蒂亚面前变成了人形。

  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有着黑色及腰长发的......少女。或者说,柔美得像极了女孩的少年。

  他的眼睛依旧是猫咪的眸子,身材瘦削,光着身子站在谷仓里。

  白皙细腻的皮肤,撅着嘴儿的小脸,如果不看前面,活脱脱就是个少女的胚子。

  洛蒂亚缓缓低头,看到夜珀的前面,忽然‘嗤’一声转过头去。

  “小屁孩。”

  她如是喃喃着。

  夜珀呆了一秒才反应过来,马上就炸毛了,“你什么意思?咱哪里像小孩了?”

  砰一声,夜珀又变回了黑猫的样子,“你把咱害惨了!说,为什么你的噩梦会上了锁?你和教皇是什么关系?”

  “噩梦?上锁?教皇?”

  洛蒂亚露出困惑的表情,“宗座是我的......大人。如果你进入过我的梦境,那你也应该知道,我曾经宣誓成为了挂名的荣誉圣骑士......”

  “我可不是所有噩梦都进去过。不过你肯定是搞错了吧?教皇那个老东西可是把你的家乡——”

  夜珀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的表情僵住了,似乎想明白了什么,马上就不再说话。

  “怎么了?”洛蒂亚把长发撩到耳后,“上锁的噩梦......是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夜珀冷汗都下来了。

  作为夜珀,它们共享着族群的回忆。

  教廷通过反复折磨奴隶十几年时间的办法创造出巨大的噩梦陷阱,引诱夜珀去吞食并把它们杀死在里面的回忆,历历在目。

  为了灭绝夜珀,教皇甚至亲自抓了几只夜珀回去解剖研究。那些夜珀在灵魂四分五裂惨死前的痛苦哀嚎,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反正,母人类,咱这下麻烦可大了。”

  “你在我的梦中,都看到了什么......?”

  洛蒂亚的声音很轻。她在夜珀前面坐下,夜珀本能地想跑,但洛蒂亚似乎没有敌意。

  她这样一个柔弱的女人,本身也没有一丝侵略性。如果不是见过她屠戮了一整个哥布林军团,很难想象这样的女人竟然是王国最强大的战士之一。

  “没什么。只是你在哥布林巢穴里的那些破事而已。”

  “巢穴......”

  “还有卡莱德斯的战役。哪,我们夜珀就算知道了你们的灵魂,也不会到处乱讲的。这是魔物道德。”

  “你见到杰茜了吗?”

  “见到了,怎么了?”

  “她,开心吗?”

  “啊?为什么要这么问?你知道我只能进入你的梦里的,对吧。”

  “还有回忆。”

  “是啊,回忆,咱确实可以见到过往,然后呢?那些也是你经历过的,不是吗?”

  “......我忘了。忘了很多。”

  洛蒂亚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忽然把脸埋进了手掌中,不住地啜泣起来,“她......以前笑得开心吗?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究竟是否真的快乐?你见到的她......肯定很漂亮......对吧......”

  “啊......咱......”

  夜珀举起一只爪子,然后停住了。

  眼前的女人泪如泉涌,怎么都止不住,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洛蒂亚-琴恩,这个在十三年前的过去,背负盛名的英雄王,此刻哭得像个悲伤的寡妇。

  他吃过许多噩梦。

  大部分人类的噩梦被他吃掉之后,就会忘得一干二净。

  唯独是洛蒂亚,她还记得,牢牢的记得。

  “她是很开心没错。”

  “夜珀一族,可以变成任何样子,对吧。”

  “诶?咋了,变身可是要魔力的,魔力很珍贵,只能吃掉噩梦获得,而且还要吃掉一部分灵魂才行——”

  “变成她的模样,好吗?”

  “诶?”

  “......你要吃掉多少噩梦,多少灵魂,我都不在乎。”

  洛蒂亚抬头,眼里泛着泪光,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我只想,再看到她一眼。”

  ......

  “母人类,此话当真?”

  “什么?”

  “我变成你想见的人,你就给咱很多噩梦吃?”

  他直勾勾盯着洛蒂亚,“哼,你的噩梦确实美味,如果你愿意交换,咱也不会拒绝。”

  “但是要说好,咱吃掉你一个小的噩梦,也只能变身十几分钟。而且你也知道,咱吃掉噩梦,也会顺带吞掉你的一部分灵魂。哪怕是这样,你也愿意?”

  他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交易。

  从古至今,人类这个种族总是充斥着遗憾。

  有太多想见的人,有太多想说的话。

  但大部分人类根本就没多少噩梦可以给他吃,语气做交易,还不如晚上找第二个人多吃两口。

  再者,那些人的灵魂也太过脆弱,多吃几口可能就会把他们变成疯子和痴傻儿。

  但洛蒂亚-琴恩不一样。

  这个曾经征战四方的英雄王,她的灵魂中,噩梦数之不尽。

  她的绝望和无助,卷起了魔力的滔天大浪。

  这片无边无际的绝望之海,还有灵魂岛屿上无穷无尽的噩梦,无法估算的重量压在她的灵魂中,却没有把她压垮。

  她的灵魂,是无法想象的坚强。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夜珀咳了两声,昂起头,“看在你噩梦这么多的前提下,我就满足你的愿望吧。”

  上一次变成那个叫杰茜的女人,是靠土地的魔力所凝结的。

  每个地方,都残留着旧日的影子。

  在这个谷仓里,夜珀的眼睛跨过时间长河,能看到两个年轻人依偎在干草堆上,看着星空,斯斯细语。

  当洛蒂亚接近谷仓时,时间短暂被扰乱了,独立于物质世界外的灵魂和旧日的少女建立了联系,夜珀才抓住机会,拟态成了那夜在谷仓里的少女。

  但这次,他只需要从洛蒂亚的灵魂中找出杰茜的模样。

  夜珀的身影变得虚无缥缈起来。

  在短短数秒内,他独立于世界之外,横跨时空。

  他成为了杰茜,站在第一次遇到洛蒂亚的地方。

  那是城外的麦田。

  在秋日的微风中,穿着长裙的少女躺在田埂上,麦子荡起金色的波纹。

  蓝天白云,青空下岩城静静矗立。

  大地开始微微颤动,她扬起眸子,和附近在寻找她的女仆一起看向远方。

  高大的旗帜迎风飘扬,三千匹骏马踏起黄沙。

  骑士团在城外停下,马儿的嘶鸣和战士的声音传进她的耳中。

  然后她看到了,那身穿华贵彩衣的少年在田边停下,扯下了遮面巾。

  他们四目相对。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画面开始流动,夜珀又出现在了城堡的露台上,遥遥看向远处的荒原。

  你之后也会有这么大的领地吗?

  她天真地问道。

  也许吧。少年的声音已经成熟了不少。但说实话,我不想当领主,我想要和我的骑士团在一起,为王国开疆扩土。

  那个下午,少年说出了自己的雄心壮志。

  景色流转,他发现自己躺在谷仓里,洛蒂亚嘴里叼着莺尾草,枕着双手,身体的温度驱散了她的寒意。

  那夜的星空,在岩城之上永恒不变。

  我爱你。

  她听到少年这样说。

  ......

  最后一幕,是在城堡的走廊里。

  他们靠在窗前。

  你会娶我的对吧,笨蛋。

  她的声音比平时要小了些。

  她伸出手,想要握住洛蒂亚,但他就这样消失了。

  巨大的悲伤向她袭来,她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谷仓,躺在干草堆上。

  她望向上方,可那肥硕的身影却不是洛蒂亚。

  洛蒂亚......

  她想要哭喊出声,可已经被人拥入怀中。

  带着骚臭的体味让她想吐,她无法忍受那亲昵地搂着她腰肢的男人。

  怎么了?没有成婚却和琴恩在这里亲昵,如此放荡的行为,现在成了我的妻子了,却要反抗我么?真是个道德败坏的女人!没想到西境最惹人恋爱的花儿,竟然是个彻头彻尾的荡妇!你父亲可知道你和琴恩在这谷仓里做苟且之事?!

——我没有......我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做!要等我们成婚......

  他没有听她继续说,一双大手粗暴地探入她的长裙中,抓住她乱蹬的双腿,把她按在地上,身子挤进她的腿间。

  看着我,杰茜,看着我。

  他不顾她泪眼朦胧,一边拿出一个小小的吊坠在她眼前晃荡。你记得吗?你父亲和我说这是你和那个小孩私定终身的信物,真是可笑,竟然私下做这种肮脏之事,真是没有家教!现在后悔了么?无论他是谁,你这样做,简直是对神明的亵渎!

  那是洛蒂亚送给她的晶石吊坠。上面还刻着他们的名字。

繁星,夜空,她在极度的悲伤中仿佛忽然平静了几秒,怔怔地看着压在她身上的人,仿佛那是和她私定终身的所爱之人。

可没多久,她回过神,自己的长裙已经被撩到了腰间,露出一双白腻稚嫩的腿儿。她拼命乱蹬,可是那双手拽住了她的内裤边缘,接着一点点把少女的白色棉裤拉了下来。

  那张小脸的表情瞬间扭曲得悲痛欲绝。

  ——这里,明明是她的家。

  这里是帕罗雅佳尔家族的领地。

  却没有一个人回应了她呼救,她的双手只能胡乱地抓得身下干草四散。

她的腿儿被抬起,架在了公爵的肩膀上,未经人事的雏苞被他看了个遍。

她多么想就此死去。她哭喊,她尖叫,她舍弃了作为伯爵之女的一切矜持和风度,像个绝望的白兔一般凄厉地嘶喊......

她感到有什么东西分开了她的下体,她羞愧欲绝,崩溃的哭喊慢慢变成了啜泣。

求求你,求求你......

“没想到竟然真的还只是个处女。那琴恩被唤作英雄王,可是却连这点胆量都没有么?”

公爵抓着她柔软的大腿,接着把头埋入了她的双腿间。

她愣住了。

她不理解,没见过,不知道他究竟在做些什么。

湿润的东西在触碰到她从未示人的娇嫩时,那陌生的白色闪电把她击穿了。她浑身颤栗,一股暖流从腿间淌落。

谷仓中只剩下舔舐吸吮的唧唧水声,她被压在地上,不时因为异样的侵入感而扭动纤腰,泪流满面,捂住哭红了的双眼,任由公爵在她的双腿间肆意舔舐侵犯。

  等到他抬头,她的下半身已经彻底湿透,地上到处都是她初春的雨水。

公爵居高临下看着她,她的衣服被揉得皱褶一片,视线被彻底占据。她已经哑了嗓子,喊不出,叫不动,在这熟悉的谷仓里,她的下身酥麻无力,不住颤抖着,瘫软在了地上,已经变得泥泞不堪。

公爵再一次抓住她的腿,汗津津的手抚摸着她麻木的小脸,这一次,她的两腿间传来了炙热的感觉。

  然后,是刻骨铭心的撕裂。

  等待许多年都没有盛开的鲜红花儿,绽放在承载了终身誓言的许诺之地。

无声的呐喊,泪水混杂着少女初绽的爱液,随着肉体猛烈撞击的声响,甩得到处都是。

  到最后,她蜷缩在干草堆上,抱紧自己。

  疼痛,疲惫,悲伤,让她浸入冰冷的海中。

  洛蒂亚,你在哪里,洛蒂亚......

  她一遍一遍呼喊爱人的名字,可那等待了数年的人,却已经不知去向。

  ......

  ......

  为什么他在哭?

  夜珀慌乱地擦着自己的眼泪。

  回过神,他已经回到了现实中。

  乌黑的长发,娇小的身子,他完全变成了杰茜的模样。

  魔力不断被身子抽走,可他毫不在意。

  夜珀,你要记住自己是夜珀,不是杰茜......

  可是巨大的悲伤怎么都止不住。

  不知不觉间,他竟然走完了杰茜半生里和洛蒂亚相遇的每一个瞬间。

  他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深深地浸入了旧日的回忆中。

  差一点点,就永远无法回来了。

  究竟是多么强大的思念,几乎吞噬了经验丰富的夜珀。

  不妙,这样下去的话......

  他抬头,看到怔怔地看着他的洛蒂亚。

  “杰茜......”

  我是夜珀,我是夜珀,我不是那个叫杰茜的女人......

  思念,遗憾,多年等待糅杂成一把利剑。

  他颤抖着走了两步,灵魂一片错乱。

  几乎是本能般,在漫长的十三年后,她们紧紧相拥在废弃的谷仓中。

  可他终究不是杰茜-帕罗雅佳尔,她也不是曾经的英雄王琴恩。

  她用灵魂碎片为代价拥抱的,不过是来自记忆中的一个影子。

  夜珀缓缓闭上了双眼。

  这就是身为夜珀的代价......么。

  自由烂漫的魔物,终究要承受世间最难解的苦楚。

  耳际,只剩下濛濛细雨般湿润了衣衫的泣不成声。

  。。。。。。

。。。。。。

  不知道拥抱了许久,夜珀的神志逐渐清醒了。

  他恍惚地回过神,发现自己陷进了巨大的柔软里。

  很温暖,很大,很大。

  他整个头埋进洛蒂亚的巨乳中,几乎无法喘过气,鼻子吸进的是混杂了血腥味的女人气息。

  魔力渐渐亏空了,砰的一声,洛蒂亚怀里的杰茜消失,变成了光着身子的夜珀。

  然后,洛蒂亚就感受到了有什么顶着自己的两腿间,小幅度跳动着。

  夜珀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人类身体的本能,真是麻烦。

  “抱歉......把你弄湿了。”

  夜珀满身都是洛蒂亚的眼泪和鼻涕。他默默把枪压下去,转身把自己身上擦干净了,才变回了小黑猫的模样。

  气氛一度有些尴尬。

  “你看起来,到更像是个女孩。”洛蒂亚挤出一个笑容,“肤白貌美。”

  “切,我们夜珀都是这样。如果肉体不是小公猫,我根本就没有性别。”

  “长得好看,也是一种过错。”她说着,“又有什么好处呢。”

  “没人抓得住咱。”想起洛蒂亚经历过的那些屈辱和侵犯,夜珀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如果换成是他,他恐怕已经坏掉了——但他是公的,应该不会有人对他有兴趣吧?

  “嘛......咱言而有信。”他喃喃着,试图把悲恸的情绪驱逐出去,“看得出来,母人类,你很喜欢那个叫杰茜的人。”

  他舔着自己的毛发,一抬头,忽然发现洛蒂亚在盯着他看,不由得心中发毛。

  “你,你要干啥?”

  不会是知道了太多秘密,这人要把他灭口吧?夜珀伏低身子,随时准备跑路。

  人类总是不自量力。他们夜珀一族之所以不会灭绝,是因为他们在肉体死亡后,也不过是会进入另一个人的灵魂中,重来一世。

  杀掉夜珀,等来的就会是夜珀疯狂的报复——永恒的噩梦,甚至被强大的夜珀直接吞吃掉灵魂。

  洛蒂亚伸出手。

  ——然后把夜珀抄起,放在了肩膀上。

  “你们夜珀,总是要找噩梦吃,对么。”

  “嗯哼......?”

  “那你不如跟着我吧。”她轻声说道,擦走眼角的泪水,“......我的噩梦,就算十只夜珀也吃不完。”

  话是这么说,但说出来,总有些悲怆的感觉。

  “咱以为你会讨厌魔物的。不如说,大部分人类都讨厌魔物。”夜珀下意识舔了舔洛蒂亚的头发。呸,怎么她的头发也有一股怪味。

  “为什么我要讨厌你?”

  “因为你是骑士。大名鼎鼎的骑士琴恩。好吧,其实咱对你们这些所谓人类英雄并不感兴趣,就像你们人类也不会知道那些出名的夜珀。但咱知道,你们骑士,生下来就是要杀死魔物的。”

  “骑士么......”洛蒂亚看向窗外,那不远处的村庄曾经也是她庇护的地方,“那是很久以前了。”

  “所以,你应该要讨厌咱的。咱是这么猜的。毕竟你们人类很单纯,其他人类告诉你们应该讨厌谁,你们就讨厌了。虽然过往几千年来,咱们夜珀看到的,大部分都是人类在互相屠杀。”

  “讨厌魔物么。”她的表情似乎有些茫然,“我想应该是的吧。”

  这句话,他不知道她是站在人类的立场,还是自己的立场上说的。

  “......说起来,咱有大麻烦了。”

  “什么麻烦?”

  “咱不是说,在你的灵魂里见到了一个带锁的梦境么。”

  夜珀跳到洛蒂亚的头顶上。他忽然发现,也许是因为变成过杰茜的样子,竟然下意识对她有了些自然的亲近。真是糟糕。他在心中想着,堂堂夜珀,竟然被不属于自己的回忆影响了。

  “嘛,就是.......”夜珀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压低了声音,“你知不知道,有人对你的灵魂动过手脚?”

  “你看到的也许是我的骑士符文。你知道的,我......”

  “不,不是符文。咱对符文可太熟悉了。有一段时间咱天天在狩魔人的梦境里晃荡——他们的噩梦可老得劲哩。”小黑猫摇了摇头,“帮你噩梦上锁的,咱怀疑是教廷......”

  “教廷?”

  “因为咱在你梦境里看到了......”夜珀深吸一口气,“教皇。”

  空气陷入了沉默了。

  洛蒂亚就站在那里许久,不知道在想什么。晨芒打在她的脸上,有那么一瞬,她看起来神圣得像是教堂彩绘上的天使。

  “呜呜呜!呜呜!”

  安瑟的呼喊打破了死寂。

  此时她刚好醒了,剧烈挣扎着想要挣脱身上的绳索,但很快就没了力气。洛蒂亚把她的嘴用从裙摆撕下的破布堵上了——她现在整个嘴里都是奇怪的腥臭味,这是能说的吗?

  洛蒂亚帮她把嘴里的破布拿了出来,安瑟喘着气,“你个王八蛋——”

  洛蒂亚又把破布塞了回去。

  安瑟剧烈挣扎起来。

  洛蒂亚把破布抽出来。

  “你个下贱的婊——”

  洛蒂亚又把破布塞了回去。

  安瑟剧烈挣扎。

  洛蒂亚把破布抽出。

  “我要把你——”

  破布又被塞了回去。

  就这么一来一回,安瑟都快哭了。洛蒂亚一只手捂着胸,蹲在她面前,面无表情地让那团破布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很快那破布便沾满了安瑟的唾液,变成了湿淋淋的一团。

  等到第七次把破布抽出来,安瑟终于不说话了。她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洛蒂亚,把脏话都吞回了肚子里。

  这个女人有病吧?

  “安瑟,你活不久了。”洛蒂亚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努力让声线听起来平静,“你要么跟着我走,要么死在岩城。”

  “我自己能找办法活下去,混......混沌的我啊,当然能活着。”见洛蒂亚又举起了破布团,安瑟连忙改口,天晓得那破布沾过些什么脏东西,“我命大,用不着你假惺惺地操心!快把我放走——我那一仓库可都是金币!要不然这样,你把我放走,我把蓝月草卖了,分你二十枚金币,二十枚,够了吧?”

  洛蒂亚没有说话,安瑟又说道,“三十枚!三十五枚!四十枚!”

  洛蒂亚不为所动。她终于要抓狂了,“不是,大姐,你又不要钱,又不要货的,你图什么呢?抓我去当奴隶?”

  “我只是不想让你和那只野猫一样在塞西尔城被吃掉。回想起来吧,安瑟......你把它吃掉时的悲痛。”洛蒂亚把手指插进安瑟的短发里,弯腰帮她梳理好了乱糟糟的头发。

  安瑟愣住了。

  那只野猫。

  塞西尔城。

  她的脑海中一下便浮现出了一只瘦弱的小橘猫。

  在阴雨天,它们躲在屋檐下,一起吃着一块熏肉。

  然后在某个饿的受不了的晚上,她把小猫骗到了怀中,在它打呼噜的时候把它杀掉,煮来吃了。

  她饿急了,不管不顾,直到吃饱后才嚎啕大哭起来。

  她这辈子杀过许多人和魔物,但唯独那一只无人在乎的小猫,成为了她挥之不去的阴影。

  她不知道为什么。

  眼前这个女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不是,你,你怎么知道,你真的认识我?你没在骗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

  “你真的是我的姐姐?”

  “是姐姐,也是老师。”

  夜珀听着她们两人的对话,心中百味杂陈。

  “可你长得和我一点都不像。”

  “因为我们同父异母。”

  “我要怎么相信你?”

  “我不会让你死。”

  “我不信。”

  “......”

  洛蒂亚张着嘴,想说些什么,可是怔怔地看着被绑在地上的安瑟,嘴唇动了两下,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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