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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杀七:割喉教学,优香的第二次尝试,以及收尸

小说:死亡游戏 2025-09-06 07:57 5hhhhh 2770 ℃

就在宫下柚叶彻底咽气的同时,圆桌上方的屏幕再次亮起。熟悉的小丑身影重新登场,带着一如既往的夸张笑容:

“我宣布,本次游戏结束!”

白川理音第一个露出轻松的微笑,眼神扫过身旁的真寻与优香。三人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胜利者的眼神。

“我们赢了。”真寻平静地说着,语气里罕见地带上一丝欣慰。

优香轻轻“嗯”了一声,虽然眼神还残留着紧张,但嘴角也终于扬起。

“狼人胜利。剩余村民将接受最终处刑。”

“执行流程维持不变:狼人杀掉一人 ,之后投票处决一人,狼人再出手解决掉最后一个。”

三个村民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

“……诶?”樱井美羽怔怔地望着屏幕,眼神逐渐涣散,“你、你们是……狼?”

“你说你是预言家……”长谷川怜奈像被冰水从头泼下,身体僵住,转向白川理音,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颤抖,“你骗了我?”

白川理音沉默了几秒,然后缓缓点头:“……对不起。”

“哈哈哈……原来如此。”久野雏的笑声忽然响起,声音却不是欢快,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压抑,“竟然是这样……我居然被邪恶的狼人蒙蔽了双眼……神啊,请饶恕我的大意吧!”

“我的力量果然还是不够照亮这个世界的黑暗吗?”

无视了久野雏的中二发言,理音垂下视线,看向三人,“规则你们都清楚。处刑方式有两种,我们可以出手,也可以交给主办方……但那样的话,方式就不由我们控制了。”

优香有些难受地别过脸,“我们不会折磨你们的。”

真寻缓缓点头:“所以决定交给你们三人。”

这句话像是一道沉重的闸门,被缓缓推开。

空气顿时变得稀薄。

美羽的嘴唇动了动:“我、我不知道该选什么……我不想死……”

久野雏却依旧高声叫嚷,似乎是想掩饰心中的恐惧:“交给圣光吧!既然命运如此安排,那吾将率先回归天国!”

她双手张开,仿佛在迎接什么神圣的光辉:“哈哈哈——作为圣光使徒,我从天而降,便是为了净化这个被谎言与鲜血玷污的世界……而如今,失败的我理应接受惩罚!让吾之魂,回归天穹之巅!”

樱井美羽一愣,急忙抓住她的手臂:“不、不要……雏,这个方式太……”

“没关系的,美羽酱。”雏猛地回头,眼罩下的那只眼也仿佛带上了温柔的光,“我并不是死去,而是……升华。你和那位冷冰冰的姐姐,都会和我一起回到圣光的怀抱。”

长谷川怜奈低声骂了句“傻瓜”,但没有真正的怒意。她望着雏脸上那种近乎纯粹的“信仰”,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白川理音轻声开口:“你确定吗?你要接受投票处决?” 理音看向一旁倒在地上的柚叶,处刑她的装置已经收回到了地下,但那惨烈的景象仍然在众人脑海里挥之不去。

“当然。”雏高举一只手,另一只手则伸向侧边,姿势宛如二次元召唤仪式,“来吧,三位狼人,让我以圣光之名,成为这一回合的祭品!”

剩下两个女孩,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

白川望向怜奈和美羽,语气不再是预言家或狼人的伪装者,而是那个略显疲惫的高中生:“你们愿意……决定下一个顺序吗?”

沉默。

最后是怜奈打破沉寂:“……我先来吧。”

她转头看向美羽,语气罕见地温和了些:“留给你一点时间,也好好告别。”

说罢,她转头看向理音三人:“来吧,回房间。我还有点东西要交代。”

理音轻轻点头,优香上前牵起怜奈的手,尽量让动作温柔。

四人一同走入房间,这间房间也是根据怜奈的卧室布置的,不清楚主办方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墙上还挂着一副人体骨骼图,旁边摆着一个放满医学书籍的书架。

角落里,一个银灰色的金属柜静静地立在墙边,把手上有一个狼爪印图案。

理音、真寻、优香三人将手指放在爪印上,柜门“咔哒”一声轻响,缓缓打开。

里面赫然陈列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手术刀、金属棍、电击枪、注射器、钝头斧、小口径手枪,还有一把像玩具一样的粉色小弩。

就在众人准备挑选时,怜奈走上前,指着墙上一张人体脊椎的解剖挂图,说道:“别傻站着。我既然要死,也得死得值点钱。”她拿起一支红笔,在图上一笔勾下,“脊椎从C3到C5,控制横膈膜。破坏这三节,一分钟内无法呼吸,三分钟内脑死亡,痛苦很少,喉下约1.2cm处是颈动脉,割断出血极快,建议用锋利小刀,但必须一刀成功。”

怜奈回头,视线从三人脸上扫过:“你们可以随便选……不过有些东西,建议别碰。”

她从柜子下层抽出一支小瓶,透明的液体在瓶中晃动,标签上写着“氯化钾”。

她晃了晃瓶子,语气理智得像在上课:“别用这个,静脉注射氯化钾没有配合麻醉剂和肌肉松弛剂,会造成剧烈心肌痉挛,死得慢,还很痛。只在死刑场上配合三种药一起用,才算‘人道’。”

“这个也别用。”她拿起一支密封的胶囊管,内里是雪白的粉末,“氰化钾,倒是干脆,但也会造成痉挛性窒息,口吐白沫、全身强直,视觉和意识残留时间很长——一般不推荐,尤其不适合‘想干净点走’的病人。”

理音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只是眉头轻轻蹙起。她忽然意识到,怜奈不是在讲“它们”,她是在讲“我”。

“那你要选什么?”真寻问道,声音很轻。

怜奈看向上排,一个不起眼的小盒子:“这个。”

她轻轻取下一把手术刀,刀刃反射着上方冷白灯光,几乎透明。她眯了眯眼,像是在确认锋面是否开得对称,然后点了点头。

“还是这个最顺手。”

她回头看了三人一眼,目光最后停在小岛优香身上。

“你来吧。”

“……欸?”优香怔住,脸色明显白了几分。

理音蹙眉:“要不我来。”

怜奈抬手阻止,语气淡得近乎命令:“不,她来。”

气氛骤然一紧,优香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一点,像是上一次出手的画面在脑海重现。她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那道旧伤口还未完全褪色。

“你手上的伤口果然是杀美咲的时候弄的吧?”怜奈淡淡说,“你选的角度太偏,握刀太紧,导致腕部不稳,划到自己是必然的。”

优香脸红了下,小声说:“对不起……”

怜奈却冷笑了一下:“别跟我说对不起,学会怎么杀人比道歉重要多了。”

她把手术刀轻轻递出,随后转身,拉过房间中那张仿造她卧室布置的单人床。她慢慢坐下,背脊挺直,然后把发绳取下,将头发拨向左侧,露出右边的脖颈。

“站我身后,刀沿这条线切——”她用手指轻轻划过脖子,“耳垂下约一指宽的位置,颈动脉和静脉都很浅,切入深度控制在1.5厘米以内。记住,一刀,直切,不要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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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皮肤不算白晰,是长期熬夜学习留下的微黄,但此刻裸露在灯光下,脖子上的血管线条清晰可辨。她的肩膀微微耸着,肌肉线条紧致,显示出她平时并非柔弱之人。

“你的力气可能刚好够开口,不够深。”怜奈补了一句,“所以动作要快,不要左右晃动,容易走偏。”

优香握着手术刀的手开始发抖。

“你……确定吗?”理音低声问。

怜奈没有回答,而是微微低头,闭上了眼睛,长长吐出一口气。她的嘴唇紧闭,脸颊肌肉轻微颤动,像是在强行压制某种原始的恐惧。

一滴汗水从太阳穴滑落,顺着脸颊滴在衣领上。

静默中,她忽然松开了一点坐姿,整个人往前倾了一点,身体自然下垂,脖颈呈现出最理想的切入角度。

“优香,”她声音极轻,却极清晰,“别让我等太久。”

优香的脸已经完全涨红,手指几乎要攥断刀柄。她咬紧嘴唇,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又猛然睁开,低声“对不起”之后——出手。

刀刃划破皮肤的声音几乎细微到听不见,却极其利落。

血,从怜奈的脖子喷涌而出,击打在白色的床单上,如同绽放的一朵深红玫瑰。

她的身体剧烈一震,下意识地挣了一下,双手在空中抖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收紧,死死抓住床单的一角。

呼吸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一下一下卡在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嘶哑。

她还没完全失去意识,身体在对失血作出剧烈反应。腿部肌肉先是紧绷,随后失控地抽动起来,整个人朝右边倾倒。

就在这时,膀胱的肌肉彻底松弛,液体透过裤布流了出来,染湿了床单下部,形成一滩微黄的痕迹。

她的眼睛还睁着,但已开始失去焦点,嘴角溢出一丝血沫,终于在下一秒彻底脱力地倒下。

呼吸停止,抽搐渐歇。

小岛优香站在原地,眼神恍惚地望着她,刀还紧紧握在手里,指尖已经没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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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理音走过去,将怜奈的身体轻轻摆正,用被单遮住她裸露的脖子与染血的床褥。

“她……走了。”理音轻声说。

真寻一言未发,转身将武器放回柜中,静静合上门。

优香缓缓蹲下,双手抱胸,身体还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而在美羽的屋子里,久野雏和樱井美羽的告别,才刚刚开始。

门没有完全关上,虚掩着,缝隙中隐隐传来细碎的声音。

“等我上去之后,一定会向圣光申请‘临时人类探监计划’,然后再偷偷潜下来找你!”

美羽的眼泪早就止不住了,只能一个劲儿点头:“好……你一定要来找我……”

“哼,当然。”雏眼罩下的那只眼泛着泪光,却笑得分外张扬,“吾乃天之使徒!有朝一日,定会重返人间,终结这荒谬的舞台……再把你从黑暗中拉出来!”

两人相依为命,时间仿佛被拉长,屋外的静默像是恶意的催促,却也在悄悄地,成全着一场不舍的告别。

白川理音、藤泽真寻、小岛优香三人站在房门口,彼此对视一眼。

优香抬手想把门推开,被理音按住。

“……让她们说完吧。”理音轻声说。

真寻点头:“我们也有事要做。”

于是三人悄然转身,回到了那间已然安静下来的屋子。

理音从门口抽出一张银白色、带轮子的病床。床体被擦拭得一尘不染,仿佛为某种特殊用途而存在。

床边柜子自动弹开,露出整整齐齐的清洁用品:酒精、纱布、湿巾、棉签、一次性手套。

“……开始吧。”白川理音低声说,打破沉默。

她走到墙边拉开储物柜,取出医用手套、湿巾、消毒棉球、纱布与小剪刀。真寻从床边拉出带轮子的银色推床,优香则取来一条干净的白布与塑料密封袋,用于装衣物。

理音坐在床边,开始轻轻为怜奈褪下被血染湿的外衣。她原本穿着白色的短袖T恤和浅灰连帽外套,如今已经大面积沾染血迹和汗渍,布料贴在皮肤上。

她先解开外套,缓缓脱下,将袖口轻轻抽出,动作一丝不苟。她的指尖微颤,却始终没让动作出错。

当外套脱下时,白T恤下方也能清晰看到红褐色的血迹溢出领口,尤其是右侧脖颈下方的刀口附近,喷溅状的血点星星点点,渗透布面。

理音小心地剪开T恤,从衣缝处剥离贴着的布料,露出肌肤。

她们这才注意到——

怜奈贴身穿的是一件黑色运动风的无钢圈内衣,款式简洁,却贴合出明显的线条。她身体紧实,肌肉紧致,腹部有浅浅的线条,锁骨与肩膀比例分明。哪怕已经死去,身躯依旧如雕塑般清晰,透露出一种理性与自律凝结成的美感。

“她的身材……真的很好。”优香忍不住小声感叹。

“完全是解剖图里最标准的比例。”理音低声回应,语气却不是赞美,而像某种由衷的惋惜。

“如果不是在这里,她该成为一个很厉害的医生吧。”真寻低声说着,用酒精湿巾擦拭怜奈的手指——那双还留着指纹斑驳痕迹的、曾握住解剖刀无数次的手。

她们的动作逐渐分工:理音负责清理上半身与伤口,真寻处理四肢,优香则开始处理下半身。

当裤子褪下时,一股淡淡的骚味随之散发出来。

浅灰色的裤子从裆部到大腿后侧大片湿透,混合着淡淡的血迹与尿渍。贴身衣物是黑色棉质三角内裤,边缘吸收了大部分液体,但仍无法完全掩盖已经发生的事情。

优香蹲下身,皱着眉但没有退缩。她先用湿巾吸除表面残留,再一层一层地擦净残渍,用棉签清理缝隙细节,随后用无菌纱布仔细擦干大腿内侧与臀部残留痕迹。

“失禁是正常的。”理音轻声补充,“血压骤降后括约肌松弛,是自然反应。”

“……我知道。”优香的声音细若蚊鸣,却比刚才更稳定了。这是优香第一次处理遗体,还稍显不适应。

等清理完成,三人将衣物一件件折叠整齐——内衣、内裤、T恤、裤子、外套——装入密封袋中,并贴上标签。

理音重新将白布铺展开来,细致地将怜奈的身体擦干,包裹起来。

她没有直接盖住脸,而是最后看了一眼。

她的睫毛微翘,眼睑闭合处尚有一丝自然弧线。嘴角虽带有血痕,却在清理后也恢复了原本淡粉的轮廓。

她死得安详。

理音伸出手,轻轻合上了她的眼睛。

“……走吧。”

三人将遗体小心抬上推床,推向那间存放水晶棺的房间。

晶棺整体通透,外圈金属包边,前方有一块雕刻用的银制铭牌。

其中四口已被封闭,玻璃之下,静静躺着熟悉的身影。

她们拉开一口空着的水晶棺,内里垫着柔白的绒面软垫。三人合力将长谷川怜奈轻轻抬入其中,摆好她的姿势,让她像是沉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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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音蹲下身,在铭牌上刻字。

长谷川怜奈

2002年 – 2024年

刻刀刻下的笔划深而利,反射着上方冰冷光线。

最后一刻,理音将掌心贴在棺材盖边缘,轻轻道:“对不起。”

然后,她们一同合上了水晶盖。棺内灯光自动点亮,微微蓝光照亮了怜奈安详的面容。

三人默默退出这间“停尸间”,房门自动关闭,锁住了一个在喧哗游戏中,仍然决然保留尊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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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推着空了的遗体床回到大厅时,光线已经变得有些冷,系统灯光不知何时切换为低亮模式,空气中弥漫着微弱的清洁剂气味,但那具仍未处理的尸体,让整个空间依旧透着浓重的死亡气息。

宫下柚叶,还躺在那里。她瘦小的身体横陈在冰冷的光滑地面上,双腿弯曲向外,大腿根部自然张开,腰部稍微拱起,头歪向一侧,乱发遮住了一部分脸颊。

她的表情被定格在濒死的痉挛中——嘴唇微张,血迹从口角向下蜿蜒,染红了下巴和脖颈。她的眼角还残留着泪痕,眉毛紧紧蹙着,像是还没从剧痛中完全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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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缩成一团,瘫软地躺在墙角,头发散乱垂下,几缕粘在脸侧干涸的血迹上。那曾经嘲讽的眼神和张狂的语调,如今都消失不见。

穿刺装置早已收回,地板光滑如初,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理音上前蹲下,真寻绕到背后,优香拉出工具车,打开密封柜,三人迅速戴上手套与护袖,开始分工处理。

柚叶的衣物破损不严重。那件暗红色背心在正面还有些残留体温,短裙则湿透了一片,粉边早已被鲜红与暗黄的液体染成浑浊的色块。

而最显眼的,是下体位置——从阴道贯穿至上腭的一道内部贯穿伤造成了致命出血,下腹和大腿内侧的皮肤虽无外伤,却已被大量血液浸透。

理音先检查了口腔。她小心拨开柚叶的嘴唇,血液仍在腭部与咽后壁残留,牙齿之间有微微崩裂的痕迹,显然是铁刺在临死前顶穿硬腭时造成的二次破坏。

“舌根完整,贯穿点大概从宫颈至硬腭。”她低声说着,语气像在给自己听,“子宫壁应该完全撕裂,胃和肺未被触及……这样的死法并不轻松。”

“……她肯定很痛。”优香轻声说。

真寻默默从一旁拿来工具箱与清洁布,打开随床抽屉,准备清洗用品。

理音将棉签探入口腔,小心吸出残血,再用棉布擦拭牙床与唇角。她轻轻托住柚叶的下巴,将头摆正,然后转向下身。

她用剪刀剪开侧边的短裙,裙摆粘得紧,几次才完整剥离。黑色渔网袜紧贴着腿部,因长时间穿着与受惊过度,皮肤早已发汗发红,袜口下方还有因摩擦而出现的几处浅浅擦伤。

优香配合着,用湿巾从足背一路擦拭至膝窝,再慢慢向大腿上方推进。那双小腿仍残留着运动时的紧致线条,脚踝细瘦,脚趾上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像是某个少女日常的小装饰,却成了此刻最令人刺痛的讽刺。

理音沉声说:“我们先把她擦干净。”

三人戴上手套,动作熟练但神情肃穆。优香扶起柚叶上半身,让理音剪开已经粘在皮肤上的背心。那件衣物贴得像第二层皮,粘着血痂,剪刀每切一段,都有“嚓”地一声清响。

脱去衣物后,柚叶的上身显露出来——十三岁的少女,身形纤瘦,胸部刚刚有微小起伏,锁骨清晰可见,肋骨稍显突出,皮肤因为失血过多而呈现出一种偏蓝的苍白。

真寻细致地用湿巾一点点将血迹擦净,从肩膀到手臂,再到侧腹。

下半身的处理更加艰难。

她们交替清理着,先去除皮肤上的血迹,再清理腿根与会阴处。贯穿伤口未破皮,但阴道口和肛门都已溢血,混合着失禁的体液,在股沟之间形成大片粘腻痕迹。

柚叶的内裤同样被血污浸透,贴得死紧。理音叹了口气,目光避开地剪开侧边布料,抬手遮住胸口处的布料,只露出清理区域。

理音换上医用湿布,用带细纹的纱布蘸取温热水,小心而彻底地擦拭会阴、阴唇与肛周处。她动作缓慢而坚定,没有一丝轻浮或回避。

“粘膜损伤很严重。”她轻声说,“应该是刺穿时子宫直接破裂……卵巢也许完整,但应该也挤压变形了。”

“你不需要描述那么详细……”优香低声说。

理音顿了一下,但并没有停下动作。

“我只是不希望……久野等下看到这些会太害怕。”

清理完下体,理音重新戴上手套,将背心、裙子、内裤、渔网袜、小靴子一件件剪下、叠整、放入密封袋。柚叶瘦弱的身体完全裸露在空气中,仅存的温度已随血液一并流走。

她胸部未发育完全,只有微微起伏的胸线,肋骨在灯光下显出轻微的弧度,腹部扁平但柔软。指尖按压时,会有轻微回弹,证明死亡未久。

清理结束后,真寻给她盖上一块白布,只露出脑袋。她们将她的双手交叠放于下腹,脚尖自然垂直。

柚叶的表情在处理后显得安静许多,嘴角因血被擦净,露出本该属于少女的微微圆润唇形。

“她……其实长得还挺可爱的。”优香轻声说。

“如果没有这场游戏,她应该还在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吧。”理音回道,语气低缓,“但现在,她只能永远留在这里了。”

她们将宫下柚叶的遗体轻轻抬上推床,拉进那间存放透明管材房间的房间,将她抬进一口空置的玻璃棺中。

柚叶瘦小的身体仿佛刚好合在棺中,柔白的内衬将她包裹得像刚出生的婴儿。

理音蹲下身,将铭牌嵌入棺身:

宫下柚叶

2011年 – 2024年

银色字体映着冷光,沉默地陈述着死亡的无情,水晶盖缓缓闭合,终结了她短暂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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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美咲的房间,她仍安静地躺在床上,四肢张开,如一个微微倾斜的“X”。

深蓝色的床单被压皱了大半,上面还有几处按压痕迹,那是之前白川理音和藤泽真寻为了协助小岛优香制服她时留下的痕迹。床单一侧被扯落到地,拖拽痕还清晰可见。

美咲仍旧保持着被制服时的姿势。她仰躺着,眼睛微睁,目光停滞而朦胧,嘴唇略张,仿佛死前还来不及喘息。

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宽松针织衫,下摆略微向上卷起,露出一小截纤细的腰线。衣物因挣扎而变得凌乱,右侧肩膀几乎滑落,露出锁骨和肩胛骨线条。

牛仔裤深蓝泛白,膝盖和大腿处有几道磨损的褶痕,显然是搏斗时摩擦所致。脚上还穿着一双灰色的棉袜,略微松垮,脚踝露出一小截白皙的皮肤。

但最显眼的,是她脖子上的三道伤痕——横向的、平行着割在气管上方。最中间那一道最深,几乎已经切断皮肤,仅剩皮下筋膜与部分肌肉组织勉强维系,而两侧则较浅,呈不规则走向。

那是优香第一次动手时留下的——颤抖、不熟练、迟疑。

“她……还在看我们。”优香低声说着,站在门口不敢上前。

“尸体死后有时眼睑会半张,尤其是惊厥性死亡。”理音轻声解释,语气如同课堂,“她没有闭眼,不是因为不甘,是来不及。”

她们走上前,真寻将房间通风器打开,换掉些许浊气。理音先俯下身,将美咲的手臂一只只缓缓收回,摆成胸前交叠的姿势,指尖搭在掌心。

她的手温已经退尽,但皮肤还未完全僵硬,能感到那曾经温柔包容的触感。

“她是个好人。”理音轻声说,“哪怕知道自己输了,也没喊过一句。”

优香眼圈发红:“我知道……她在看我动刀的时候,一直没躲……”

真寻拍了拍她的背:“帮她擦干净吧。”

三人开始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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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站在床边,白川理音看了眼那件被血浸透的针织衫,开口道:“衣服不能留了,脖子那里太脏,已经没法清洗。”

真寻点头,拉开工具车的侧架,取出剪刀与备用垫巾。

优香神色迟疑,但还是走到床头,轻轻托起美咲的上身。

理音小心地剪开针织衫的侧缝,从下摆沿着肋缘一路剪上,越接近脖颈,那道深切口附近的血迹就越明显。

布料已经粘结成块,尤其是领口和右肩,一触碰就发出轻微“啵啵”的撕裂声。

“别直接拉,慢点。”理音嘱咐。

优香一手撑着美咲的后背,一手将她的头微微后仰,理音则用镊子夹住粘住皮肤的血痂处,温水湿布慢慢敷解,直到整块衣物被完整揭下。

内里,一具二十岁女大学生的身体缓缓显露。

她的肩膀线条柔和、皮肤白净,锁骨在灯光下呈现出漂亮的弧度。血迹虽然被擦净,皮肤上仍残留细微红痕。那三道伤口如横线般划过颈部上方,最深的那一道几乎割至气管附近,虽已清理过,但仍显出死亡的暴烈。

胸部丰满,皮肤光滑细腻。汗渍积聚于胸下与乳沟之间,在宽松毛衣和长时间躺卧后形成了明显潮湿区域。

理音用湿巾仔细地从颈前清理到胸口,再向下至腹部、侧腰,每一道擦拭都沿着肌理走向,避免拉裂表皮。

优香则将美咲的手指一根根擦净,连指甲缝都没放过。那双曾经握紧、反抗的手,如今静静垂放,指节上还有轻微淤青。

“裤子也不能留,不然会发臭的。”真寻低声提醒

优香点头,从侧边解开牛仔裤的扣子与拉链,两侧腰头早已被汗湿,紧贴着皮肤。

她们一人托住腰,一人褪下裤腿。随着布料缓慢下移,膝弯与小腿露出,肌肤下浮现细小汗珠,踝骨光洁,脚底因闷热微微发白。

美咲所穿的内裤是浅灰色棉布款,边缘带着细蕾丝,内裤上已经满是尿渍。

理音没有犹豫,轻轻抬起腿根,将两侧布料剪开,将内裤与牛仔裤一并收起,折整进医疗袋。

此刻,美咲终于赤裸地躺在了洁净的床垫上。

她的身体保持着自然的仰卧姿势,肩膀略展开,胸部因重力微微侧垂,小腹柔和,脐窝中还有一点点潮湿。双腿笔直,足背绷直,像在做瑜伽时被人矫正过的完美体态。

理音跪坐在床边,从颈部开始重新擦拭。她蘸湿新纱布,顺着锁骨线条一路下滑,拭去胸前汗渍,再擦过肋缘、腹部、髋骨,一寸不留。

真寻则负责下半身,从腿根、股沟擦至膝盖、小腿,再到足趾。美咲的脚部轮廓细致,脚趾修剪得整齐,是那种很在意仪态的人。

美咲的下体被浓密的毛发覆盖,真寻仔细翻开两瓣阴唇,将尿液一点点清理干净。

三人动作没有一句多余的话,气氛如临临床术后,肃穆克制。

全部清理完毕后,理音用干纱布轻拍全身,再拿出一张整洁的白布,从足部开始缓缓盖起。

白布贴着身体轮廓向上延展,隐约可见胸口起伏,腰部弧度与双手交握的姿势若隐若现。

最后,白布盖过脖颈,仅露出脸庞。

她的眼睛已经被合上,嘴唇抿成平稳曲线,像是熟睡的姿态。

三人将遗体抬上推床,缓缓推入水晶棺室。

第七口水晶棺缓缓开启,蓝色灯光如水般洒落。

她们将美咲放入其中,理音站在铭牌前,刻下:

佐藤美咲

2004年 – 2024年

棺盖合上时,封住的不只是一个生命,还有那个曾静静信任理音的温柔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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