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他睡着以后，又悄悄爬下床，跑到洗漱间，洗他们的鞋袜。但是闻了他们的脚臭味，我的两腿间还是会胀起来，非常难受。气得我用手使劲打它，但好像把它打肿了。看时间不早了，我只好垂头丧气的继续洗，努力忽视它的存在。

　　就快要洗完，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扭头，我的背后竟然站着一个人，穿着宽松的白内裤，全身白白的，在月光底下像个白面馒头做的小人一样。

　　我吓得从板凳上掉下来，那人向我冲过来，把我扶了起来。这时我清楚，原来这个人是小哥哥。

　　“怎么了，没事吧？”小哥哥用手摸着我的小屁股，揉了揉。

　　“没事。哥哥你怎么怎么还没有睡觉呢？”

　　“哥哥来上厕所啊。”小哥哥把我扶到凳子上，环顾了下四周。

　　“小秋，你怎么半夜一个人在洗袜子啊。不嫌臭吗？”他鼻子闻了闻气味，虽然他说了臭，但他好像在用力闻一样，悄悄地做着深呼吸。

　　“不臭啊，爸爸和叔叔们每天都要出很多很多的汗来养活我，我要给他们洗得干干净净，好让他们干活能舒服一些。哥哥你看我洗得干净不？”我得意的说。

　　“干净……”小哥哥看着我，眉尾轻轻的垂了下来，温柔的眼神中却露出了一种悲伤而又失神的感觉。他用手揉着我的头，“小秋洗得真干净。”

　　这时候我看到小哥哥身上唯一穿着的内裤，薄薄的滑滑的紧贴在他的身体间，中间有一条像我两腿之间那个小弟弟的痕迹，在白色半透明面料下若隐若现。

　　“原来哥哥也有小弟弟啊，而且没有掉下来。”小时候不懂事的我竟然直接伸手去摸，还摸到了一条非常大的香肠。“哥哥的小弟弟比我的大多了，你的小弟弟可以做我的哥哥吗？”

　　他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整个蹭得站起来，两只手扶着我的肩膀，认真的说，“是啊，每个男人都有小弟弟的。小秋啊，直接摸别人的小弟弟是不礼貌的哟，小弟弟们会害羞的。等你长大了才行。”

　　“长大了他们就不害羞了吗？”

　　“是的。不光是哥哥的，爸爸和叔叔们都有小弟弟，但是不可以随便给别人看哦~”

　　“那可以给哥哥看吗？”

　　小哥哥愣了一下，白净的脸上似乎泛起了一丝红晕，但很快就消失了。像被月晕照亮轮廓的云，很快在风里吹散。

　　“不可以。你太小了。”

　　“不嘛。小弟弟和我都想要哥哥。”我不开心了，头扭在一边，生着闷气。

　　小哥哥拗不过我，只好说。“好好好，反正哥哥也看过了，但是小秋太小了，你的弟弟会害羞的，等你长大了再说，好吗？”

　　“好。”我满意地说。

　　时间就像海绵，大部分记忆都会透过它悄悄流走，被人遗忘，但总有些记忆会被吸附在时间的缝隙中挥之不去。长大以后再想起来这件事的时候，自己还是会脸红心跳，小时候的自己，真的是太天真了。但有时候也会暗暗庆幸，也许就是那天的童言无忌，我和谢小哥还有爸爸三个人的人生齿轮，已经悄悄开始转动，契合。

　　……

　　……

　　第二天，等爸爸和工友们，还有谢小哥都去了工地，我悄悄打开谢小哥的房门，准备拿走昨天自己弄脏的衬衫。

　　他的房间很整洁，我以前来过这间空房，里面全是灰尘和杂物，没想到一晚上过去，这里就变得一尘不染。一进门就是一张办公桌，桌上擦得露出了原来的木色，上面摆了一台薄薄的，像书一样可以打开的东西，后来我才知道这叫笔记本，而且不是纸做的那种。

　　笔记本旁边有一盆植物，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是叶子像爸爸的手掌一样厚实，而且还长了毛，毛茸茸的怪可爱的，尖端还有小猫一样的爪子。我用小手悄悄摸了好久。

　　桌子上竖着摆满了书，不像我画满小朋友的小孩书，他的有一本书上画满了各种工整的线条，横横竖竖，组成了一栋大楼的样子；还有一本书上面有我不认识的各种鱼，昆虫还有花花草草；还有一本书全是字，虽然我只能看懂里面的几个简单的字，但还是饶有兴趣的看了半天，觉得比自己的小孩书好看多了。于是拿起几本，坐在他干净整洁的床铺上看了起来，他的床铺，闻起来有一股橘子的气味。

　　不知道看了多久，传来了开门声, 我才想起了我是来拿衬衫的。

　　人还没进来，就传来了一声严厉的声音：“谁啊，不经我同意就进我的房间！”

　　我吓得愣在了原地，书掉了一地。

　　但他打开门以后看到是我，语气瞬间软了下来。

　　“原来是你啊。小秋，怎么跑我房间里了。”

　　我赶紧下床去捡掉落的书，边捡边说，“对不起，我，我想给你洗洗衬衫，昨天弄脏了。”

　　哥哥走过来，一起帮我捡书。

　　他语气中带着心疼，“不用你洗，哥哥自己会洗。”

　　他看到捡起书的内容，于是问我：“小秋，你喜欢看书啊，这些都是大人看的，能看懂吗？”

　　“能啊。你手里拿的那一本有海豚和灯笼鱼，还有这一本，画满了爸爸修的搂，还有这一本，全都是我不认识的字呢！”我兴奋的跟哥哥分享，一屁股坐在地上。

　　大哥哥笑了。

　　“怎么，老师没有教你认字吗？”

　　我低下头，伤心的说：“爸爸每年都要换地方，还没认全同学就要走了，老师讲的我也听不懂。”

　　“那你怎么不在老家上学？”

　　“奶奶去世了，我得跟着爸爸生活。”

　　“哦，那你的爷爷，或者妈妈呢？”

　　“不知道，我不认识他们呀，也从来没见过。”说话时，我的眼睛在观察他的衬衫，去了工地以后，已经蹭上了不少灰尘。

　　“原来是这样。唉。”

　　小哥哥发出一声长叹，但小时候的我无法理解大人这些复杂的情绪，只觉得他的衬衫脏了，很想帮他洗掉。

　　“大哥哥，你的衬衫脏了，我可以帮你洗吗？”

　　“可以啊，不过，哥哥可以送去洗衣店洗，以后你把你要洗的衣服全都给我，你好好学习，多看书，可以吗？”小哥哥边说边脱去了弄脏的衬衫，露出白色的背心。

　　“好。”

　　一听到可以看书，我就答应了。后来，他让我每天晚上把所有要洗的衣服带去他那里，打包好第二天他就送去洗衣店一起洗了，事后再交给我。空出来的时间，如果不去工地，他就会带我去书店，博物馆，各种好吃好玩的地方。他也会在工地宿舍自己教我认字读书。

　　再后来，他说服我爸，帮我找了工地附近的初中，一直上到了初二下半学期。这个项目进行了很久，小哥哥也待了很久，直到我毕了业，大楼也建成了，上面盖着谢氏集团的图标，爸爸和工友们才知道，原来谢小哥是谢氏集团的公子哥，来基层体验生活的。

　　再后来，我和爸爸的工队辗转去了很多地方，去了很多城市，但都没有再遇到小哥哥那样的温柔的人。直到我上高三这一年……

　　……

　　……

　　突然想起一条我小时候撞见的怪事。那是我小哥哥来工地的第二年。

　　自从我的下面第一次有了生理反应，（这是我后来才在生理课上学到的），爸爸的睡眠似乎变浅了，晚上也起夜更频繁，总是出去上厕所上很久才回来。

　　有一次我也憋不住了，于是也去上厕所。奇怪的是，上完以后我发现，所有的隔间里面并没有人。我找遍了厕所和工地，发现小哥哥的房间还开着灯，就准备过去问问他爸爸去哪了。

　　正准备敲门，听到里面有两个人的声音，喘着粗气，似乎在工地干活一样。我悄悄地爬上一旁的木头堆，趴在窗户边上朝里看。

　　原来爸爸在里面，小哥也在，不过爸爸是光着屁股的。他好像是跪在晚上我刚送过去的那一筐衣物中间，爸爸和叔叔们刚脱下来的臭袜子内裤，脖子上还挂着他的那一双磨烂了的迷彩胶鞋。经常洗的我知道那有多臭，不仅为爸爸感到担忧。他肯定是跌倒了。

　　我凑过去，把耳朵凑到玻璃前面，想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汪叔，你不是说报答我给小秋找学上的恩吗？说吧，要怎么报答我？”谢小哥把脚搭在爸爸厚实的肩膀上。

　　爸爸没穿衣服，全身上下赤裸着，两腿之间全是工友们潮湿得能出水的袜子。他的两腿之间，套着一双黑色的丝袜，我想起来，整个工地，好像只有爱穿西装的小哥才有这样的袜子。那双黑色半透明的丝袜像黑纱一样紧紧包裹着爸爸的牛子和卵蛋，他的牛子硬邦邦的，像极了我在洗袜子时挺起来的小弟弟。

　　“汪叔的鸡儿真大，快把我的袜子给撑破了。不愧是老汪家的基因，难怪你儿子年纪轻轻，下面就那么大。”小哥哥没有了之前对我说话那般的温柔，他的声音里面充满了冷酷和高贵，像是电视里那些优雅的大反派一般，坐在椅子上，用一直脚的大脚趾和二脚趾夹着爸爸的牛牛，反复的套弄着，弄得它一跳一跳的。

　　“求你别打小秋的主意，他还是个孩子啊。”爸爸跪在地上，双手在后背挽着，不敢反抗，头低低地垂下去。我还是头一次见爸爸这么低声下气的样子。平时印象中的他，要么是一副憨憨的热心肠样，要么是冷冷的板着个脸，加上他身材高大健壮，让所有看到爸爸的人都不敢跟他说话。

　　“我当然不会动他，等他长大一些好了。我正好缺个弟弟，让给我。你专心做我的儿子。”

　　“你……”爸爸刚要抬起头说话，就看到小哥哥冷酷的眼神，后半句话没说出口，先改了个称呼。

　　“爸爸，这怎么能行呢。我岂不是要叫小秋叔叔。”爸爸露出求人办事时候的样子，小心而又卑微地看着把双腿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小哥哥。

　　“这不正好吗？”谢小哥微微一笑，“是谁昨天还求着给我做儿子的？”

　　爸爸把头埋了下去，不再说话，但他的牛子悄悄地挺了一下。

　　“这就对了。乖。”小哥哥用手摸了摸爸爸那头硬硬的短发，像摸我的头一般，语气竟然也开始柔软起来。

　　“儿子乖。说说你昨天怎么跟爸爸说的？”

　　爸爸小声地说，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平时那么粗狂的一个人，竟然也娇羞了起来。

　　“昨天我说，甘愿把你认做主人，自愿贡献出自己的一切，工作，身体，工队，甚至……”

　　“甚至什么？”小哥哥饶有兴致的看着脚下的肌肉民工，不紧不慢地问道。

　　“甚至是子女后代。”爸爸把头埋得更低了。

　　“很好。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一个农民工，搬再多水泥也攒不起我光出生宴就花掉的钱，更别说为小秋能攒出什么像样的未来。不如贡献给主人当弟弟，我保证他拥有你汪家几辈子都达不到的身份地位。”

　　“要不是工地出了岔子，要不是为了小秋，我……”爸爸突然咬着嘴唇，语气中带着懊悔。

　　“嗯？”小哥哥发出一声严厉的责问声。爸爸沉默了。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要不是我保住你，你早就被起诉的儿子都卖给别人当童养夫了。而且卖身给我做奴隶，你有什么好吃亏的？”

　　爸爸无话可说，只能往前爬了几步，让小哥哥的腿搭得更舒服一些。小哥哥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只是主人，我该怎么跟小秋说啊？他会不会觉得，是我这个当爸爸的抛弃了他。”

　　“呵呵，这个我自由安排。以后你去哪，干什么，包括小秋以后的安排，包括你们工队所有人，都由我来安排。自然我也会替你保密。小秋还太小，要慢慢引导。就让你这个老侄儿，多和小叔做几年父子游戏吧。哈哈。”

　　当时的我太小，完全听不懂他们在干什么，也不敢动，只能继续看着。

　　小哥哥命令爸爸把所有的袜子都铺在地上，用爸爸宽厚的大脚板踩出很多汗水，连水泥地板上都被脚汗浸湿了一大片。他命令爸爸把沾满工友汗水的大脚伸到自己的鼻子前。

　　我看到小哥哥的脸上露出了非常痴迷的表情，就像我闻可乐和冰激凌时候才有的那种表情，他用鼻子大口的吸着，把爸爸的大脚板贴在自己的脸上，把臭汗液涂的自己满脸都是。

　　爸爸单脚站立，很配合地执行着命令，他两腿之间的牛子越来越坚挺，时不时地抖动着，他的胯偶尔挺立向前挺立几下，牛子在空气中不断挥舞着向空气戳去。

　　“农民工汪叔这么饥渴么？现在就忍不住了？”小哥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挑逗性地问。

　　“平时都是那些女人求我插进去，到你这里就还得我求着你。”爸爸一脸黑线地嘟囔着，青色的胡渣在他黢黑的脸上渗出了小汗滴，汇聚成大汗滴，顺着他坚毅的下巴滴下去。平时他一干活回来 就喜欢用那刺刺的下巴来蹭我，把汗水蹭我一脸。有时候会悄悄舔一舔嘴角，味道咸咸的。

　　“你不就喜欢这样吗？”

　　小哥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爸爸牛子上套着的袜子，爸爸喉咙里发出我从来没听到过的低吼声。常年在工地干活的他，加上天赋异禀，早已练出一身精壮的肌肉，此时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吼声，让我想起动物世界里面猎狗即将捕食的场景。

　　从小到大，这样的爸爸还是头一次见。但这样的爸爸，全身淌着汗滴，不知怎的，比在工地干活时的样子更让我觉得有安全感。不知不觉，自己两腿间竟然又挺立起来。当时的我，包括后来晚上每一次悄悄来看的时候，都以为儿子和爸爸是有特殊反应的，只要他的牛子挺立起来，我的就也会跟着起反应，这一定是书里没有讲过的自然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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