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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观众大家好，我叫林远初。

今年48岁，前职位是——

集团CEO、联合创办人、年薪七位数

现在身份：某大学女生，身高167，罩杯C，月经刚走，排卵期路上狂奔中。

我刚从人生巅峰掉进……T恤和内裤的世界。

说真的，当CEO难，但当个女大学生真的要命。

今天的故事发生在一个普通的早晨。

我刚蹲完马桶、拉得很安详，准备洗脸，结果手机一震——

> 芮晴（我闺蜜）说：“我们今天看《我的世界》电影哦～顺便把林卓彦也叫上啦～你不是说想多熟一点嘛？”

我当场脑壳炸裂。

熟一点？

我跟他熟得不能再熟了好吗？！他是我儿子！

我命名他的名字，我在他三岁时给他念过睡前故事！

现在呢？我要穿着短裤T恤，挎帆布包，

坐他旁边一起看苦力怕打僵尸？！

还要笑，还不能露馅。还得少女心跳。

你知道CEO最怕什么吗？不是破产，是——

穿着热裤看到儿子笑，然后心动了。

我现在穿胸罩都能穿出公司危机感，

因为那两个东西在动！而且——

我居然开始理解，为什么有些女生走路要夹腿！

我的人生到目前为止最难做的决定，

不是“是否收购那家子公司”，

而是：“今天这条内裤，到底要不要穿丁字的？”

那我开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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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时，窗帘缝里透进来一缕淡淡的灰光。

我睁开眼，胸口被棉被轻轻压着，两团柔软浮在心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已经不是第一次醒来面对这副景象，但今天，我没法安静地接受它。

不是因为它陌生，而是因为它——越来越自然了。

我掀开被子坐起来，身下的床单还留着一丝微妙的温度。身体热热的，皮肤潮潮的，腰部略有点酸，但不疼。只是空，像是从骨盆深处起了一团细细的燥意，沿着脊背往上爬。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具身体，叹了口气，穿好拖鞋，走进洗手间。

门一关，灯一亮。

镜子里的女孩略显呆滞，头发微乱，脸还挂着起床后的浮肿——但仍然干净、漂亮，有种十八岁女孩才有的倦意和透明。

我坐下，水声流出那一刻，我几乎条件反射地低头，尽量避免去“听”它。那是完全不同于过去的排泄节奏。

更细，更长，落水时的声音清脆，像泉眼滴水。

然后，是那股从腹部微微收缩带出的便意。很轻，却真实。

我很难描述那种感觉——

像是整个身体都“安静地动”了起来，哪怕只是坐在那里，都会感受到自己每一块肌肉都不再属于“男人”的体系。它柔软，有序，甚至优雅。

可我坐在那里，内心却没有半点轻松。

洗完手，擦干脸，我正准备出门时。

叮——叮—— 手机亮了一下。

是芮晴的信息。

[chapter:> “我抢到《我的世界》电影票啦！”

“今天下午三点，我们去～”

“我也顺便把林卓彦也叫上了。”

“你不是说，想跟他多熟一点嘛？”]

我停顿在洗手台前，盯着那条消息看了三遍，胃突然轻轻地抽了一下。

她说——林卓彦。

我曾经的儿子。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手指已经开始出汗。

我不会发脾气。但我感受到一种无法掩饰的“退意”。一种身体自己决定后退的本能，就像——本不属于这场约会。

可手机还在震动，芮晴又发了句：

> “你不会紧张吧～你不是夸过他帅嘛。”

……我当然知道他帅。

我以前最自豪的就是儿子长得像我。五官轮廓立体，眼神干净，性格沉稳，他是我教出来的，我一直都觉得，他以后肯定能顶起那个家。

可现在，我要穿着短裤和T恤，像一个“同龄女生”，坐在他旁边，看我们曾经一起玩的《我的世界》大电影。

那感觉，不只是尴尬。

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羞走，我站在衣柜前。

门一拉开，全是这个年龄该穿的衣服。T恤是软的，短裤是紧的，内衣堆在最上层，色彩鲜明，尺寸不大，像是提前设定好要贴进身体里的身份标签。

我默默叹了一口气，抬手去拿那件白色T恤。

它干净，透气，布料极薄，拿起来一抖就能晃出形状。

我还没穿，它就已经拱起一个轮廓，我知道那是什么。

我试图专注，不让心乱。

但当我弯腰去拿短裤时，那布料顺着大腿内侧往上贴，贴到某个我现在已经熟悉却仍然说不出口的位置。

我忍着不去想它。

这只是衣服，只是遮蔽。

只是今天……要穿给我儿子看的“日常装”。

我把短裤拎起来的时候，轻轻一抖，布料像落叶一样轻飘地抖开，它确实不短——但对我现在这副身体来说，贴身得有些过分了。

裤脚收口窄，腰带处是松紧的，正好卡在肚脐下的位置。

我把它提上来时，它顺着腿根滑过，贴到臀部下缘。

有种微妙的摩擦感，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顺着皮肤抚过。

我知道这只是布料的自然触感，可那瞬间，我还是控制不住地顿了一下。

太贴了——

尤其是大腿和胯骨之间那块区域……

布料正好卡在那里，像是被身体主动吸附了一样。

我低头看了一眼，只看到平滑的裤面，和一条若有若无的缝隙线在，再往上，是T恤。

薄得能看见里面的肤色轮廓。

我得穿胸罩——

我打开抽屉，拿出一件肤色的，最不起眼的款式。

文胸的质地非常软，像皮肤的一层延伸。

我低头把它套进去，两团柔软自然地落入罩杯，沉甸甸地撑起形状，拉住背带，伸手去扣后背那两排扣子，我试了三次才稳稳扣上。

那一刻，它紧贴在我的胸上。

托着、包住、勒住，既是束缚，也是提醒。

那不是“它”，而是“她”。

是我现在的身体。

我站直，轻轻吐出一口气，走到镜子前。

镜子里的女孩……

发尾有些乱，但皮肤白得像是没晒过太阳，肩膀窄，锁骨清晰，腰线向内收，胸口高起，被文胸托得饱满自然。

T恤把这一切裹住，却遮不住那种“曲线的存在”。

她不是性感，但她已经不再“中年人”。

我平静地看着镜子，看着那双清澈、但明显带着迷惘的眼睛。

我从镜中看自己，仿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穿着我的生活。

我不是会说“这不是真的”的人。

我只知道——我必须去面对接下来的事情。

背起包，我听见外面阳台上传来鸟叫声。

窗外光线明亮，天已经放晴。

我打开房门，走出房间那一刻，胸前的重量轻轻晃了一下，腿根有点黏，走路时裤子随着步子微微摩擦，那种细微的感觉，真实得过分。

走廊尽头的镜子里，我看到自己背影——长发轻飘，背影干净。

她……准备去看一场电影。

一场，和儿子一起看的电影。

我走下楼的时候，阳光从侧面照进来，穿过小区树影，在地砖上投出细碎的光斑。

风不大，但穿短裤的腿仍然觉得凉。

我低着头慢慢走着，尽量让动作显得自然。胸前的文胸随着每一步都在轻微晃动，它没有重量感。

却存在感极强——像是一只柔软的手，在不断提醒我：你已经不是那个习惯穿衬衫西装的男人了。

我轻轻吸了口气，把包挎在肩上，手抓着背带的动作有点僵。心里没波澜，但身体已经紧了起来。

远远地，我看到芮晴（闺蜜）站在小区口。她一身牛仔背带裤，头发扎着，正踮着脚往另一边看。

她看到我，眼睛一亮，挥了挥手：“映雪～这边！”

我抬起手回应，动作慢了半拍，我站到她旁边，正要开口，耳边传来她带着调笑的声音：

“你看见没？林卓彦（儿）已经到了！”我的指尖一紧，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他站在街对面的树下，靠着一根电线杆，低头在看手机，耳机挂在脖子上，侧脸被阳光切出一道干净的线。

我认得这个背影。

准确地说，我曾无数次在家门口看见过他——穿校服，拎书包，站在厨房门口问我：“爸，晚上吃什么？”

现在他没看我。

只是抬头，朝我们这边点了点头。动作克制，干净，跟他妈妈一个样。

我听见芮晴（闺蜜）在我耳边轻声笑：“欸欸，别装冷静，我看你刚才脸都红了。”

我没接话。只是调整了一下背包，迈步朝他走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光线太亮，我的眼睛有点干，视野边缘也有点模糊，走到他跟前时，他朝我轻轻点了下头，礼貌却不熟。

“早上好，映雪。”他说。

声音低，刚换声期不久的那种。比印象里厚一点，没那么软了，我抬起头，也对他说：“早上好。”

林卓彦（儿）的眼睛落在我身上，像是在快速浏览我这身打扮，然后又很快移开了视线。

我忽然意识到——我现在穿着短裤，T恤有点薄，包带斜挎，整个胸型就这样清清楚楚暴露在阳光底下。

我想拉一下衣服下摆，但那动作太明显，所以我只能站直，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

可从他那边扫过来的视线，还是让我感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怪感觉，不是羞辱，也不是尴尬。

感觉是一种……敏感。

身体从皮肤往里缩，像是被光线点燃了什么。

耳朵开始发热，后颈有点痒，脚底微微发紧。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只是看了我一眼而已。

“走吧。”芮晴（闺蜜）在旁边笑着，不然要错过片头了～”

我点点头，跟上她的脚步。

林卓彦走在我另一边。我们三个并排走进电影院那条长廊，脚步在瓷砖地面上回响。

风从大厅冷气口吹过来，吹得我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居然开始刻意注意他的动作：走路的节奏、手的姿势、他刚刚回头时下颌的线条…… 我努力让视线别再飘过去。

我不能看得太多。也不该这么想。

可我的身体，却正在用一种完全不受控的方式，对“林卓彦（儿）”的存在——做出回应。

我们三个人排着队，慢慢往检票口移动。

我没说话，芮晴（闺蜜）在前面时不时转头笑一下，林卓彦（儿）始终站在我另一边，低头看手机，像是专注地读着什么。

他的动作很安静，连站姿都带着某种习惯的自律。和小时候一样，他不是那种会乱动乱跑的男孩。

只是我现在必须用“女孩”的角度站在他旁边。

换句话说——我不是他的父亲了。

检票之后，我们顺着黑暗的通道走进去，空气一下子凉了，像有什么贴在皮肤上，细细地吸走身上的热气。

我走在中间，芮晴在前，卓彦在后，短裤后面被冷风一吹，贴得更紧，我下意识夹了一下腿。

影厅不大，但灯光很暗。

我们在中间偏后的位置坐下，芮晴坐左边，我坐中间，林卓彦在我右边，这排人不多，刚好三座连一起。

爆米花放在我和芮晴（闺蜜）中间的扶手上。

我把背包放到腿上，双手抱着，身体不自觉往前缩了一点。

我能感觉到右边的座位靠得很近，电影厅的座椅是那种软垫式的，每当有人挪动，都会轻微震一下。

当他坐下来的那一瞬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

那股从右侧传来的动静。温度，气息，甚至是……很轻的存在感，我努力不去看他。

可余光还是扫到了他手肘的位置，正好搭在扶手边缘。

那是我曾经牵着过的小手，如今已经能轻松盖过我整个肩膀。

我把身体往左挪了一点，却发现椅子根本不大，最多也就两三公分，T恤贴着背，文胸勒得我呼吸一浅就会被牵动。

我想转移注意力，看着银幕前的广告片一条条滚过。

可心跳开始变快。

那是一种完全违背理智的反应，林卓彦（儿）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前方，没有任何异常举动。

是我自己，莫名地……不对劲了。

每一次他的手指轻轻晃动、脚掌换重心，我都能感受到自己身体某个地方也在跟着微微收紧。那不是感情，是本能。来自身体深处——。

我低下头，假装整理背包。

呼吸变浅，心里却一遍遍在提醒自己：冷静，不要想，不要动。

可一闭上眼，我脑海里浮现的，是他小时候靠在我身上睡觉的模样，是他哭着喊“爸爸”的声音。

而现在，我在林卓彦（儿）身边，身体这么近，我的手一伸出去就能碰到他。

而我，是个女孩。

电影灯光渐渐暗下来了，银幕开始亮起第一道光，我忽然感觉，好像空气也变得更安静了。

甚至——连自己心跳的声音都听得见。

银幕亮了。

那一瞬间，整个影厅陷入柔暗之中，只剩下光线在前方缓慢变换，把我们脸上的轮廓一点点勾出。

我尽量坐得端正。

爆米花在左边，芮晴（闺蜜）正往里头抓，吃得很认真，还时不时侧头跟我低声念一句：“你看那个好可爱哦”“这配音居然是杰克·布莱克！”

我回应得很轻，只是“嗯”了几声。

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右边—林卓彦（儿）的位置。

他没怎么动，甚至可以说非常安静。但正因为这样，那种存在感，反而更强烈，我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节奏。不是听，而是——从他那一侧空气的浮动中，感知到的。

扶手之间有一点空隙，我们的手没有碰到，但手背和手背之间的距离，大概只隔着一根吸管那么宽。

我不敢动。

不是不想，是不敢。

因为只要我挪动一下，身体就会跟着扭转，而那条短裤贴着的地方，就会变得更紧，我坐得很小心，可衣料仍在拉扯着皮肤。

我不想注意它，但注意力总是被身体的“回馈”拉回来。

像现在，我能感觉到自己胸口贴着文胸的部分，随着呼吸一收一放，微微起伏。

这种平稳、柔和的波动，本该是无感的，但现在，它太明显了。

像是它提醒我，你是一个女生，在黑暗里，和自己的儿子，肩并着肩，呼吸几乎重叠。

画面换成了开场主角出场，音效突兀地放大。

我身体一抖，手肘下意识往内收，结果——右侧，手背轻轻地碰到了什么。

软的、温热的，是皮肤。是他的。

我立刻想挪开，但他也正巧动了一下，动作不大，像是在换个坐姿，我们没说话，手也没有继续碰着，但那一下，短得像电光，却烧得我脑子发胀。

那不是冲动。也不是情绪。

是我现在这具身体，在对触碰做出反应。

我咬着牙，盯着前方银幕，强迫自己专心。

但画面上跳跃的方块人、苦力怕和史蒂夫的声音，全都变成背景噪音，我的耳朵开始发热，呼吸有点浅，脸颊热得像贴在暖炉边。

电影还在继续。时间还很长，我尽量让自己坐得更直一点。

可那种感觉，越来越明显。

不是疼，也不是酸，而是一种说不清的“热”。

从身体深处浮上来，沿着腿根、腹部、胸口，一点点晕开。就像是水滴落进平静的湖，表面不动，水底却泛着圈。

我当然知道，不该往那方面去想。

我一直以为自己控制情绪的能力算是很强的——毕竟过去这些年，哪怕是公司遇到最棘手的合并案，我也能稳得住场面。

但我现在控制的不是公司，是……一副不再属于我的身体。

屏幕上的光影变幻中，我听见耳边传来轻轻的一句——

“你是不是有点紧张？”

是芮晴（闺蜜）。

我转头看她，她正咬着吸管喝可乐，笑得轻轻的，眼睛像是在开玩笑，又像在试探。

我没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但她好像不打算放过我，凑近一点，声音压得很低：

“你是不是……有点在意他？” 我心口一下像被什么撞了一下。

她话音刚落，我感觉右边林卓彦（儿）似乎也动了一下身体——他没说话，但好像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

我顿时更不敢出声。

“开玩笑啦～别当真。”芮晴又笑了一下，靠回去喝饮料。

我抿了抿嘴唇，呼吸收得很紧。

我不是在意他。不是那种“喜欢”……当然不是。

——他是我儿子。

可当芮晴（闺蜜）用那种语气说出“你是不是在意他”的时候，我身体某处真的……僵住了。

不是因为她说得对。

而是我开始意识到，我连这种“被误会”的机会都没有办法解释，因为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个谎。

我甚至不该坐在这里。

可现在，我不但坐在他旁边，穿着T恤和短裤，呼吸贴着他，还——因为一句玩笑，心跳失控。

我把手往腿上压了压，想让自己冷静一点。

但指尖一碰到大腿内侧那块微热的皮肤，就像是无意间碰到了正在膨胀的秘密，腿缝之间的温度，比我预期的高。

布料紧贴那里，刚才不小心挪动时似乎已经产生一点细微的湿气。不是流出的，而是某种……持续积聚的感觉。

它不是“冲动”，它是“生理”，但却比冲动更令人慌乱。

因为我控制不了它，我只能靠呼吸压制。

可我连呼吸都开始不稳了。

银幕上的剧情还在继续，角色对话越来越密集，场面变得热闹。

银幕上突然传出一声炸裂的响动，伴随着角色的尖叫，场景由平静一转为混乱。

我身体本能一抖。

不是害怕，而是反射性地收紧了双腿。

短裤顺着皮肤被拉动了一点，贴得更紧，刚刚积聚的一点热，像是被封进了布料里，不得释放。

我不敢调整坐姿，怕动一下就发出声音。

只能让那份闷热贴着大腿根，像一小团湿气，黏在那里，越来越明显。

银幕上，一个角色被怪物围攻，另一个角色奋不顾身冲过去挡住，叫喊着他的名字。

我眼皮一跳。

那个画面——太熟悉了。

小时候，我和卓彦玩游戏，他胆子小，不敢往怪物堆里冲。每次都是我冲在前面，帮他清路、挡伤害，他在后面盖屋子、种麦子。

他总是喊我：“爸，你快跑！”

我笑着说：“没事，你盖你的。”

我记得有一次，他在游戏里哭了。

只是因为我在屏幕上“死了”。

他说他以为我真的会不见了。

而现在，他坐在我旁边，没说话，眼睛专注地盯着电影，完全不知道我就在他身边，呼吸因为他而凌乱，身体因为他靠得太近而失控。

我忽然意识到，我不仅是在失去“父亲”的身份。

我好像也正在失去“自己”是谁的感知在，我紧紧抱着腿上的包，背后靠着椅背，可我的心没有地方靠。

我原本是那个陪他长大的男人，是那个教他写代码、扶他走路的爸爸，而现在我坐在他旁边，一动不敢动，只是因为我能感觉到我们靠得太近——近到身体有了反应。

不是情欲。

不是欲望。

而更让我崩溃的，是我居然没法阻止它。

每一秒，它都还在继续。

他轻轻转头，朝我这边看了一眼，声音压低：“你还好吗？”

他是在关心。

可这关心，从谁的嘴里说出来，我听得太熟了。

像是……从过去穿越来的某一句话，重重砸在我身上。

我点了点头，勉强笑了一下。

空调的风从上方慢慢吹下来。

一开始我没太注意，只是觉得脖子有点凉。但坐了十几分钟后，我开始发觉手臂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甚至连腿根那一小块布料下的温度，也在缓慢往外散。

我轻轻缩了缩肩膀，把包挪近一些，挡住腹部，手指不自觉地搓了两下T恤下摆。

这件衣服太薄了。

本来只是觉得贴身，现在却开始感受到每一寸空调风都能穿透它的程度——凉意从腋下、脖颈、胸口、腹部，逐渐蔓延。

那一瞬间，我意识到自己其实有点冷。

可我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身体在僵住，可我坐姿必须维持自然；手指冰凉，但我不想太频繁动来动去，就在我努力把呼吸放缓时，右边传来轻轻一动。

林卓彦（儿）忽然抬手，摘下挂在腰间的一件外套。

动作很轻，没有发出声。

我听到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贴近地说 “你是不是冷？”

我转头看他。只是视线落在我肩膀那一块，像是注意到我在发抖，我张了张口，本想说“还好”，但他已经把那件外套递了过来。

不是很厚的那种，是春秋款运动衫，颜色深灰，带点他身上的味道，干净，淡淡的洗衣水香，还有阳光晒过的味道。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指尖碰到他的袖口。

很轻，但那一瞬间，我身体收紧了一下。“谢谢”我小声说。

他点点头，没再看我，继续转回银幕前。

我慢慢把外套披在肩上。

那种温度从布料里漫出来的感觉，不同于冷气的贴肤——

它是暖的，柔软的，包围我的，我把拉链拉了一点，试图盖住胸前线条，但效果有限。那是男生的衣服，肩膀宽，但腰身大，穿在我身上像是……一层安全罩，又像是一种提醒：

这不是你的衣服。

但你现在，穿上了他的东西。

我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干，就在我低头想整理一下衣摆时，他又低声开口。

“你今天……和平时有点不一样。”

我顿住了，我的心跳一下慢了半拍，我转头看他，试图看清他的表情。

他没有继续说，只是盯着前方，声音淡淡的：“感觉气质不太一样，说不上来。”

我想回应。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是不想解释，而是我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是哪里不一样了？是我的语气？反应？坐姿？还是……连我的沉默，在他看来都变得“女生”了？

我不确定他看出的是哪种“不一样”。

也许是声音。也许是我握爆米花桶时手指太紧。也许是刚才被他碰到手背后，我眼神躲开的太快。也许是我的呼吸已经在文胸里打着浅浅的颤。

外套罩在肩上，我拢着它，明明应该觉得更安全了，可却觉得更像是暴露。

那是林卓彦（儿）穿过的东西，带着他的温度，他的习惯，他身上的气味。而我现在像是偷用了他的保护层，却不知道该把自己藏到哪里去。

我看着银幕，心完全没有在剧情里。角色跑、怪物追、建筑物塌陷、光影跳动，全都成了一种噪音。视觉被遮住，听觉被扰乱，剩下的全是自己身体的存在感。

腿夹着。肩收着。呼吸只敢到喉咙就停。内裤已经有点不适感，不是湿，是因为坐久了，布料已经黏在了那块地方，动一下就会轻轻被拉动一层薄膜一样的感觉，贴着，不动也存在。

想动更不能动。胸前有点热，T恤太软，文胸里面已经有了明显的潮气。不是汗，是比汗更黏的东西。

我忽然有种冲动，想说：我去趟洗手间。

不是为了真上厕所，是为了站起来呼吸一下，是为了离开这个座位，离开他，离开这具正在一点点让我意识变轻的身体。

可我坐着没动。

我害怕站起来的那一刻，他会下意识看我一眼。

我现在穿着的是他的外套，下面是短裤，我一动，外套边摆就会翻开，他就会看到我的腰，看到我的腿，看到我身体上每一个我本来不打算被他看到的地方。

而且我一旦站起来，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走得稳。

我的腿现在是紧的，腹部发胀，像被一口气堵着不能顺利呼出去。我怕我一起身，那股气就直接冲到下半身，到时候不是走路，是逃跑。

我不敢有动作。他太近了。他的一点侧身就能碰到我的肩，我的手，我的发尾。只要他不动，我还能控制自己不动。

可他现在在看电影。我不敢保证他下一次看过来，我还能继续装下去。

银幕那边放起结尾的音乐，场景变亮了，角色们在方块村庄里庆祝，烟花升起的节奏一声声敲进耳朵里，我盯着屏幕试着让自己分神，可坐姿已经开始变得有些僵。

肩膀上的外套好像又往下滑了一点，刚才风一吹，后背出了一点汗，布料就那么贴着皮肤，带着温度黏着，动一下就往下掉。

我右边的肩带已经滑到上臂处，只靠前领口那一点撑着，像是随时会掉落。

我抬手去拉，可手腕刚动了一下，就感觉右侧有人也同时转动了身体。

林卓彦（儿）抬手，很轻地帮我提了一下肩带，指尖带着一瞬间的温度，掠过我裸露的肩膀。

那一瞬间我整个人僵住。

不是他动作的问题，他的动作甚至比朋友还要克制。

林卓彦（儿）没看我，也没有说话。只是很自然地把那块布料扶回我肩上。没有多余的碰触，没有迟疑。

可就是那一下，那根手指贴着我肩头皮肤时，那块被风吹凉的地方忽然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肩膀发热，脖子也一阵紧。

我低着头不敢说话，手下意识地按了按腿上的背包。小腿一直绷着，大腿内侧贴着短裤的地方已经完全没干过，热得像是自己在往里发湿。

文胸也开始变得压人，汗渗进边缘，贴在乳下那一圈，衣服随着呼吸起伏，偏偏那呼吸越来越不听话。

我没有看他。他也没有再动。

只是一整条右臂的感知像是被那一下激活了，从肩膀延到指尖，每一寸都在微微发烫。

我尽量坐直一点，让脊背靠住椅子，但椅背是软的，靠上去又感觉不稳，就像现在的自己一样，看上去还坐着，可整个人的重心早就偏了。

芮晴（闺蜜）小声咕哝了句“要结尾了”，她动了动身体，膝盖碰了我一下，我才回神。

银幕前的烟火还在放，光线越来越亮，色彩不断变换。我不知道剧情结束了没有，只知道我再多坐一分钟，这具身体可能就会彻底没办法稳住了。

冷气仍在吹，短裤底下整片布料早就皱在中间，我不敢挪一下，也不敢夹太紧，膝盖贴在一起，腿还轻轻发抖。

右边那只手已经收了回去，可我肩头仍然感觉那一点指尖残留的触感，好像并没有被拉走。

影院里的灯终于暗了太久，亮起来时反而让我一瞬间睁不开眼。

光线打在脸上，眼皮还在抖，呼吸慢得几乎要停顿。我能感觉到自己刚才坐出了一点湿热，短裤内裤都贴在皮肤上，一动就像扯着那层微妙的界限。

我想先起身。

可是包还在腿上，手指搭着边缘，全身有一种软掉的疲倦。身体倒不是累，而是整场电影下来，它经历的“反应”太多了，仿佛每个细胞都在忙着处理刺激，一直到现在还没恢复原样。

芮晴（闺蜜）起得快，一边伸懒腰一边笑：“啊——电影好棒哦，我超喜欢史蒂夫那段牺牲自爆的！”

她回头看我一眼：“你有没有哭？”

我摇了摇头，眼神却避开她。

我没哭。我连集中看完电影都没做到。

我缓缓起身，外套还搭在我肩上，身体一站直，胸前立刻拉紧。布料摩擦，文胸位置勒得特别实。我不敢低头，怕再看见衣服鼓起的弧线。

林卓彦（儿）也起身了，他站得离我不远，稍微侧过身给我们让路。我往外走的时候从他身边擦过，包带斜着滑过他的手肘。只是一瞬，他没有动，我却像被电了一下。

不是因为接触，而是因为那种感觉太熟了。

我曾经牵着他的手，带他走出电影院。那时候他还小，必须拉着我，生怕走丢。现在我经过他身边，手垂在身体两侧，根本不敢碰他。

我们排队出了放映厅，走廊里的人开始多了，吵杂的声音在耳边晃着。

我什么也听不清。

身后还有芮晴（闺蜜）在叫我，笑着问我要不要吃点东西垫垫，我只是点了点头，没说话，跟着他们慢慢往出口走。

我的手还握着包，指尖一直在抠着背带那个小角落，像是要抓住一点什么东西才能让自己站得稳。

我低着头走着，脚步有些慢，前面林卓彦（儿）回头看了一眼，像是在等我，我装作没看见，假装在看手机，其实屏幕是黑的。

影院出口一开，风一下子灌进来。

我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像是终于从水里浮出头。

可心口仍然有点闷，像刚刚喘息过度后的那种虚软，不是累，是整场电影下来身体紧绷得太久，现在松开了，反而没了支撑。

芮晴（闺蜜）在旁边一边拿手机看影评，一边大声感叹：“居然还打8.3欸，我还以为会扑街，结果超好看嘛！”

我朝她笑了一下，点点头。

林卓彦（儿）站在另一边。他没说话，手插在兜里，风一吹，头发有点乱。他还是那个一动不动就显得很安静的样子，不吵也不闹。

“要不要去买点喝的？”芮晴,（闺蜜）转头看我，语气自然，“那边新开了一家柠檬茶，酸到起飞，来一杯刚好把你那脸上的粉红色冲掉～”

我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不了……刚刚我家人打开说那边有点事，我先回去。”我努力把声音放缓。

她看了我一眼，没多问，点了点头。

“好啊，那你小心点。”

我转头朝林卓彦（儿）点了点头，也算打了招呼。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回应。

我转身离开，步子迈得不快。腿仍然有些软，尤其是经过长时间紧绷之后，那种发空感就像从大腿根部慢慢往下蔓延。

短裤已经不贴了，但布料皱着，夹在腿间不太舒服，像是留着今天整场片子的痕迹。

我穿着他的外套。

走了一段路才意识到还没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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