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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的关心让我差点暴露,2

小说:我变成了仇人的女儿我变成了仇人的女儿 2025-09-05 13:46 5hhhhh 8780 ℃

风吹进脖子里,我拉了拉前领,拉链没拉上,衣摆有点晃。我也没多想,就这样一直穿着,像是盖着某种让我暂时还能呼吸的保护膜。

我在地铁口坐上最后一节车厢,人不多,靠窗的位置没坐人。

我一屁股坐下去那一刻,意识到自己身体是真的虚了。

小腹微微发胀,像是喝多水的那种热胀感,可又不是胃,是身体另一层结构在抗议。我坐得笔直,不敢靠椅背,怕衣服鼓起来,怕拉扯到还没平复的皮肤。

我低头看着自己双腿交叠着,膝盖紧紧贴在一起,脚掌一边往内扣着。

不是刻意,是身体本能地收着——仿佛再分开一点,那些刚才堆积的湿意就会被释放出来。

风从空调口吹下来,我往外侧移了一点,靠近窗沿,车窗反射着我的脸。

脸色有点红,不是明显的那种,而是被风一吹、情绪烘得有些脱水的红,眼神发直,嘴唇没什么血色。

我盯着自己的倒影看了几秒,忽然觉得有点陌生。

像是——刚刚从某场莫名其妙的试炼中逃出来,却不知道自己逃得算不算成功。

身体回来了,但意识还卡在那张电影院的椅子上,卡在一只手提起我肩头外套的那一刻,卡在我不敢挪动、不敢呼吸的整整两个小时里。

列车在一站一站地往前走,我看着窗外的灯光变得越来越熟悉。

到站的时候,我没等提示音响完就提前站了起来,包背到肩上,身体微微晃了一下,差点撞到隔壁的扶手。

我慢慢走上楼梯,风从出口扑下来,我把外套往上提了提,不是冷,是身上某一块还黏着,贴着的地方正在提醒我,衣服底下的自己早就不是干净的。

走到家门口,钥匙掏出来时我才发现手心都是汗。不是流下来的水珠,而是一整片湿,沾在钥匙圈上滑了一下。

我拧开门,进屋,门一合,房间里的安静像一面墙直接扑过来。

我站在玄关没动,鞋子没脱,包也没放,只是慢慢把外套脱下来,挂在钩子上,动作很轻,像怕吵醒谁一样,可房间里根本没有人。

我转过身,看了一眼走廊镜子里的自己。

T恤下摆皱了,胸口鼓着,短裤歪了一点,腿根那一圈红红的,是刚才坐太久压出来的痕迹。

我的眼睛和镜子里那双对上了。

我不知道该把自己当成谁。

我低头脱了鞋,地板有点凉,脚踩上去的时候皮肤收了一下。

我走进洗手间,关门,开灯,转身看着那面镜子。这次更近了,近到能看到眼角的一点红,鼻尖冒汗的位置,还有脖子侧面还没散开的那一丝鸡皮疙瘩。

我脱下T恤的时候有点慢。

布料卡在文胸上,拉起来那一瞬间胸部跟着轻轻晃了一下,我没低头看,也没快。

背后那两排扣我闭着眼解的,手指碰到那块潮湿的带子时,我的心抽了一下,我把它放进洗衣篮的时候,它还带着一点温度。

我没有急着洗澡。

只是站着,把短裤一边拉下来的时候,布料几乎是贴着皮肤被“揭”下来,一揭到底的那种黏。

内裤是整个湿的。

不是某一块,是整片。从前面到后面,一路像是刚被谁泼过水,又不是那种泼下来的清水,是从皮肤里慢慢渗出来,再被自己坐着、夹着、憋着压实的那种潮。

我站着看着它,没表情,手指也没抖。

只是放下的时候发现指尖湿了。是它沾的,不是我的汗。

我转身,走进淋浴间,关上玻璃门。

水一开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一直在屏着呼吸。

浴室的水蒸气散得很快,我把头发简单擦了一下,换上了家里最宽松的那套棉质家居服。上衣是那种洗得有些旧的灰白色T恤,印着一行淡掉的英文字母,下摆盖过腰,松得几乎感觉不到存在。

短裤柔软,带着一点干净的皂香,蹭在腿上没有刚才影院那种布料贴肉的紧感了。

我没直接进房间,而是光着脚踩着地板,走到客厅。

没开灯,窗外的光已经慢慢转黄,打在茶几边上,照出一整片安静的地砖。我就坐在沙发边缘,没靠进去,腿收着,手握着手机却没点亮屏幕。

身体是放松的,但那种放松像是“刚跑完一场长途马拉松后的放空”,肌肉卸掉了力气,可整个人还没找到能落脚的情绪。

我靠着沙发背,头歪着,一缕还没干的头发滑进脖子,贴上去时冰凉一下,我下意识抖了一下肩。

阳光一直照进来,照在我膝盖上,能看到小腿细细的绒毛在光里反着一圈淡淡的亮。膝盖上还有电影院椅子压出来的浅红印子,那地方皮肤薄,一压就留痕,女孩的身体总是这样,被什么触碰过,都会留下点什么。

我点亮了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慢慢滑,没看社交软件,也没回消息,只是翻开了相册。

是我的登录之前账号,从以前的备份保存到她的手机。

我一张张看着那些照片,生日聚会、公司会议、度假合影,还有几张是“她”的——苏芷凝(老婆),穿着我给她买的连衣裙,站在海边,风吹着她的头发,我当时还在拍照的时候说:“站稳了别动。”

她回头看我,头发遮着脸,笑着骂我拍丑了。

那张照片我留了下来。

而现在,我用她曾经用的手机,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看着这些东西,身体是别人女儿的身体,名字也是别人的,我连“我是谁”这件事都不确定了。

我忽然抬起左手,把手指摊开,掌心朝上。

这只手干净、细、骨架小,指甲圆润,手腕细得像能掐住。我曾用这只手牵她走过人群,帮她撩头发,摸她的脸。

现在这只手是“她”的女儿的,是李映雪的。

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用这只手,再去碰她。

我就这么坐着,窗外的光越拉越长,落在我脚边的影子也越来越淡。我不确定现在几点了,只知道房间越来越静,像是整栋楼都在闭上眼睛。

我没有合眼,脑子却一点点变轻,像是往水下沉了一点。沙发太软,头靠着沙发边缘,发梢落下来,像从天花板垂下来的线。胸口跟着呼吸慢慢起伏,没有勒着,没有紧,但就是放不进去气

我没动,也不敢动,眼睛盯着天花板边上的一小块反光,直到视线有些模糊,眼皮一点点变沉。

有人拉了我的手。

不是现在,而是在梦里。

那只手的力气很小,像是怕我躲开,又像是在问我愿不愿意留下,我站在一个房间里,光是暖的,像是午后的黄昏,窗外有风吹进来,白色的窗帘轻轻飘着。

苏芷凝(老婆)就站在我对面。

穿着我们结婚纪念日那天她穿的那条白裙子,头发披着,笑得很轻。她没有说话,但眼神看着我,像是在等我开口,又像是在和我说:“你怎么现在才来?”

我想说话,可嗓子发不出声音。

我知道这是梦。是因为我还记得自己现在是谁。

可在梦里,我的声音也变了,是她的,是李映雪的。我听见自己说:“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变了?”

她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朝我走了一步,手轻轻碰了一下我的脸。我低头,看见她的指尖落在我现在的脸上,我的睫毛在她指下微微抖。

我想抬手握住她,可我的身体轻得像飘起来了一样,脚踩不到地。

她低声说了一句。

我听不太清,只是看到她的嘴唇动了动,像是在说:“那也没关系的。”

风一吹,我身后的门开了,梦被拉得一阵晃,我往后退了一步,整个人忽然往下掉。

我睁开眼时天已经全黑,客厅只剩下天花板上的吊灯光在我眼前晃了两圈,手还搭在腿上,掌心空空的。

我坐了一整下午。

梦里没哭,也没笑,只是醒来那一刻,我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脸,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层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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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听众,我今天正式宣布一件事:

我,林远初,四十八岁前总裁,变成22岁的女生,

并且终于打败了人生中最可怕的敌人——短裤。

你知道吗,穿短裤去看电影这件事本身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它贴着你的大腿根,整整两个小时不放过你,

但这还不是最绝望的部分,最绝望的部分是,我的儿子林卓彦,在这种情况下,还给我披了他的外套,

然后——然后还盯着我,说了一句:“你今天不太一样。”

这句话一出来,我当场缴械投降。

不一样?

我当然不一样!

我不光身体不一样,我的心理状态已经直接下线了好吗!

如果有“羞耻极限挑战”这个项目,我今天已经拿了奥运金牌!

我现在只想回家,

洗个澡,换上松松垮垮的大T恤,

然后——

再看一眼镜子里的自己,默默承认:

“是的,我真的变了。你可以停止提醒我了。”

梦里出现的她,出不去的梦。

是幻觉?是记忆?还是……我的心在说话?

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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