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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狐深辱主奴成

小说:狐影调教录 2025-09-05 13:46 5hhhhh 5310 ℃

夜色如墨,鸣神大社沉浸在一片寂静中,只有风铃在微风中发出低低的鸣响,像是在低语什么秘密。我推开神社正殿的门,红白巫女服的振袖微微拂动,粉色的长发因一天的奔波而略显散乱,发尾垂至腰间,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泽。金色的头冠依然端正,却掩不住我眉眼间的那抹倦意。

今天可真是忙碌得让人头疼。稻妻城的祭典筹备,天领奉行那群废物推来的文书,还有那些愚蠢信徒没完没了的祈愿——“神子大人,求您赐福我家鱼塘”“神子大人,我家儿媳何时怀孕”——呵,雷神的威严在他们眼里,竟成了这种鸡毛蒜皮的玩意儿。忙了一天,双腿酸胀得几乎要抗议,脚底被汗水浸得黏腻不堪,鞋底的花纹里怕是还夹着稻妻街头的尘土。我优雅地迈过门槛,木屐叩地的声音在空荡的殿内回荡,清脆而孤寂。哼,累了一天,总得找点乐子舒缓心情吧?

我走到正殿一侧,轻轻推开一扇隐秘的石门,石缝间渗出潮湿的凉气,伴随着雷纹符咒的微光。沿着狭窄的石阶向下,地下室的昏暗渐渐吞没我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湿冷的味道,墙壁上的符咒闪烁着紫色的微光,像是在低语着某种禁忌的咒语。我停下脚步,目光落在房间一角——一个铁笼赫然在目,里面蜷缩着那个金发的小家伙,空。

他被雷元素的绳索捆着手脚,脖子上的项圈依然锁得紧紧的,微弱的电光时不时跳跃,映出他苍白的脸庞。他的金发散乱不堪,贴在额头上,眼神空洞却带着一丝警惕,像只被困住的小兽。呵,瞧这模样,真是可怜得让人忍不住想多“疼爱”几下。

我缓步走近,折扇轻敲掌心,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的笑意。“一天不见,小东西,你还适应吗?”我的声音柔和却透着寒意,在这地下室里回荡,像是某种危险的信号。他抬起头,金色的眼眸微微一缩,显然是被我的出现惊得僵住了身子。

“怎么,不欢迎我?”我眯起眼睛,俯身凑近笼子,粉色的长发滑落肩头,几乎触碰到铁栏。“我忙了一天,脚都酸了,你这奴隶,总得有点用处吧?”

我打开笼门,铁锁咔哒一声脆响,像是为这场游戏拉开了序幕。我抬起手,指尖凝聚出一根细长的雷针,紫色的电光在针尖跳跃,发出滋滋的低鸣。它悬在半空,微微颤动,像是在等待我的命令。我冷冷地看着空,语气平静却不容抗拒:“爬出来。”

他迟疑了一下,但雷针的光芒似乎提醒了他反抗的代价。他手脚并用,艰难地爬出笼子,跪在冰冷的石板上,头低得几乎贴地。我满意地点点头,我从旁边拉了把椅子,做到他的面前,俯视着他,用折扇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扇骨触碰到他的皮肤,凉意让他微微一颤。我满脸威胁地问道:“说,你是谁。”

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嘴唇颤抖,却不敢开口。我轻哼一声,雷针猛地刺下,落在他的肩膀上。“啊!”他痛呼一声,肩膀多了一道焦痕。我冷笑,语气里透着一抹讥讽:“哑巴了?再说一遍,你是谁。”

他咬紧牙关,低声挤出一句:“我……是您的奴隶……”声音沙哑而破碎,满是屈辱。我满意地点点头,折扇再次拍了拍他的脸,戏弄道:“不够诚恳。再说,大声点。”

“八重神子大人,我是您的奴隶……”他声音大了些,羞耻让他几乎不敢抬头。我轻笑出声,手指抚过他的金发,低语道:“好乖。可光说有什么用?证明给我看。走了一天的路,我这双脚可不好受。”我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你不是我的奴隶吗?过来,用你的舌头帮我缓解疲惫。”

空的脸色瞬间涨红,羞耻与抗拒在他眼中交织,显然被我的要求吓得不轻。我轻轻一抖脚尖,木屐滑落,露出赤裸的双足。月光从石门缝隙透入,洒在我的脚背上,白皙如瓷的皮肤泛着微光,却掩不住一天奔波留下的汗渍。脚底黏腻腻的,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汗味,混杂着木屐的木香与稻妻街头的尘土气息。我抬起一只脚,悬在他面前,脚趾微微张开,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威严。

“快点。”我冷冷催促道,雷针缓缓下移,停在他头顶不过几寸,电光滋滋作响,像是在威胁。“别让我等得不耐烦。”

他皱起眉头,鼻尖微微抽动,显然是闻到了那股浓烈的气味。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后缩,眼神里满是抗拒,低声嘀咕了一句:“这……太……”话没说完,我眯起眼睛,雷针猛地一落,刺在他的肩膀上。

“啊!”他痛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肩膀上瞬间多了一道焦痕,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烧焦的味道。我冷冷地看着他,语气里透着一抹讥讽:“敢嫌弃我?看来你还不够老实。”

雷针再次举起,悬在他头顶,他慌乱地摇头,声音颤抖:“不,我……我错了……”我轻哼一声,脚尖踢了踢他的下巴,命令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舔。”

他咽了口唾沫,强忍着抗拒,缓缓凑近。他的呼吸急促而颤抖,温热的鼻息拂过我的脚背,带来一丝微妙的触感。他的舌尖终于伸出,轻轻舔过我的脚背,起初只是浅浅一触,像是试探。我皱了皱眉,雷针又落了一次,这次刺在他的背上。

“啊——!”他再次低呼,背上多了一道焦痕,身体猛地前倾。我冷哼一声,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下巴:“这点力道,连汗都舔不干净,重来。”

他咬紧牙关,终于老实下来,舌头加重了力道,贴着我的脚背舔舐,从脚踝滑向足弓。汗水的咸味与尘土的微苦混杂在他的舌尖,浓烈的气味让他眉头紧锁,可他不敢再退缩。他的舌尖摩擦着我脚底的黏腻皮肤,湿热的触感带起一阵轻微的酥痒。

我眯起眼睛,低头看着空,脚趾夹着他湿热的舌尖,他的舔舐虽已老实,却只在脚背上浅尝辄止,像是还存着几分侥幸。哼,脚背罢了,那点汗味算什么?一天的奔波,真正的味道可藏在脚底和脚趾间。我眯起眼睛,雷针在半空微微一颤,电光滋滋作响,像是在警告他别偷懒。

“别只顾着脚背。”我冷冷说道,语气里透着一抹戏弄,“脚底和脚趾,才是我一天的‘成果’。用你的舌头好好清理,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空的眼神猛地一缩,显然意识到了接下来要面对的羞辱。他咽了口唾沫,喉咙滚动了一下,低声嘀咕着什么,可雷针的光芒让他迅速闭嘴。我抬起右脚,脚底朝下,悬在他面前。忙碌一天的脚底早已被汗水浸透,黏腻腻的,汗渍在足弓与脚跟间凝成一层薄膜,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酸咸味,混杂着木屐的木香与稻妻街头的尘土气息,刺鼻得几乎让人皱眉。脚趾微微张开,趾缝间更是汗湿一片,隐隐透着湿热的腥气。

“舔。”我命令道,脚尖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雷针下移,停在他背上,电光闪烁。

他皱紧眉头,鼻尖抽动,显然是被这股浓烈的气味刺激得不轻。我冷笑一声,雷针猛地刺下,精准地落在他的背上。“啊!”他痛呼一声,背上又多了一道焦痕,身体猛地前倾。我眯起眼睛,语气里带着几分讥讽:“还敢嫌弃?看来你真是记性不好。”

“神子大人……我……”他颤抖着想辩解,可雷针再次举起,他慌乱地摇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错了……”我轻哼一声,脚底缓缓压向他的脸,命令道:“舔干净,别让我失望。”

他终于伸出舌尖,贴上我的脚底。他的第一次舔舐小心翼翼,舌头从足弓滑向脚跟,汗水的咸苦与尘土的粗糙感瞬间涌上他的舌尖,浓烈的气味让他眉头紧锁,几乎要干呕。我眯起眼睛,感受着他的舌头在脚底摩擦,湿热的触感带走了一天的黏腻,酸胀的双脚渐渐舒缓下来。他舔得更加卖力,沿着足弓的弧度滑动,汗渍被他一点点清理,留下湿润的痕迹。

“脚趾也别漏下。”我冷冷催促,脚趾微微张开,露出趾缝间的汗湿皮肤。他迟疑了一下,我不耐烦地轻哼,雷针又刺了一次,这次落在他的肩膀上。“啊——!”他低吼一声,肩膀焦痕加深,不敢再拖延。他的舌头探入我的脚趾间,舔过每一道缝隙,浓烈的腥气混着汗味让他脸色苍白,可他强忍着不适,舌尖在趾缝间来回滑动,湿热的触感让我脚趾微微蜷起,带来一阵奇妙的舒爽。

“呵,瞧你这模样。”我轻笑出声,语气里透着一丝调侃,“一开始还嫌脏,现在舔得倒是挺卖力。”我收回右脚,满意地看着他低头喘息,嘴角沾着湿润的痕迹。接着,我抬起左脚,脚底同样汗湿黏腻,气味丝毫不比右脚轻。我将它悬在他面前,脚趾轻轻晃动,戏弄道:“另一只脚还没享受到你的‘忠诚’呢,继续。”

他的眼神里满是绝望,可雷针的威胁让他不敢停下。他深吸一口气,舌尖再次贴上我的左脚脚底,从脚跟舔向足弓,咸苦的汗味再次冲击他的感官。他的舔舐更加卖力,像是怕再挨惩罚,舌头在脚底来回滑动,清理着每一寸黏腻的皮肤。汗渍被他舔去,脚底的酸胀感消散了不少。我脚趾张开,示意他清理那里。他低声呻吟了一下,舌头探入左脚的趾缝,舔过每一道缝隙,浓烈的气味让他几乎喘不过气,可他已不敢再抗拒。

“真乖。”我低声呢喃,左脚脚趾夹了夹他的舌尖,感受着他的侍奉,心底的疲惫在这屈辱的游戏中渐渐消散。雷针依然悬在他头顶,电光闪烁,像是在提醒他,今晚的调教还远未结束……

空的舌头终于从我的左脚脚趾间离开,湿热的触感还残留在我的脚底,汗渍与被他舔得一干二净,双脚的酸胀也消散了不少。呵,这小东西,总算有点用处,可今晚的游戏才刚热身,我精神上的疲惫,还没完全消解呢。

我的目光扫过地下室,落在角落的石桌上,那里放着一只刻有狐纹的陶壶,壶身泛着幽深的紫光,像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轻笑一声,起身走过去,木屐叩地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我拿起陶壶,轻轻晃了晃,里面传来液体流动的低鸣,带着一丝绯樱的幽香,却又混杂着雷元素的气息。

“起来。”我转过身,冷冷命令道,陶壶在手中微微倾斜,“趴下,仰面朝上。”

空抬起头,金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茫然与恐惧,显然猜不透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他迟疑了一下,可头顶的雷针依然悬着,电光不时闪过,像是在催促。他咬紧牙关,缓缓转身,仰面躺在这冰冷的石板上,胸膛微微起伏,像是只待宰的小兽。我缓步走近,俯视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的笑意。

“我这陶壶里的东西,可是今晚是为你准备的。”我轻声说道,语气里透着一丝戏弄,“神樱树的汁液,混了点雷元素的精华,效果嘛……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我微微倾斜陶壶,一股黏稠的紫色液体从壶口缓缓流出,带着淡淡的樱花香,却又夹杂着一丝雷霆的威光。它滴落在空的胸口,第一滴触碰到他的皮肤时,他猛地一颤,低声惊呼:“啊——!”液体的温度冰凉,却带着雷元素的刺麻感,像无数细小的针尖刺入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黏稠的汁液顺着他的胸膛流淌,覆盖住他的锁骨,缓缓向下蔓延。

“别动。”我冷冷警告,陶壶继续倾斜,第二滴液体落在他的腹部,紧接着是腿间,那敏感的部位被滴中时,他的身体猛地一缩,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我眯起眼睛,看着液体在他皮肤上扩散,紫色的汁液黏腻而湿润,像一层薄薄的蜡膜,带着雷霆的余韵,在他身上跳跃出细小的电弧。

“感觉如何?”我轻笑出声,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这可是我的恩赐,比蜡烛有趣多了,对吧?”我放下陶壶,右脚赤足踏上他的胸口,脚底碾压着那片湿润的皮肤。液体的黏性让我的脚底微微一滑,刺麻的触感顺着脚底传来,混杂着他的体温,带来一丝奇妙的刺激。我的脚趾拨弄着他的胸膛,碾过每一滴汁液,脚底的凉意与液体的麻热交织,让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脏了我的脚。”我冷哼一声,脚尖移到他的腿间,轻轻踩在那片敏感的部位,液体被我碾得更深,他的身体猛地一颤,低声呻吟:“八重神子大人……”声音里满是痛苦与无助。我眯起眼睛,脚趾灵巧地拨弄了一下,冷笑道:“别叫得那么可怜,这点滋味,你该享受才对。”

我收回脚,低头看着他狼狈的模样——胸口和腿间满是紫色的汁液,皮肤泛着细密的红斑,雷元素的刺麻让他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我轻哼一声,命令道:“起来,跪好。用你的舌头,把我脚上的东西舔干净。”

他喘着粗气,挣扎着爬起来,跪在我面前。他的眼神里满是屈辱,可我的威胁让他不敢违抗。他低下头,舌尖伸出,贴上我的右脚脚底。紫色的汁液黏在我的脚底,带着雷霆的麻味,他的舌头舔过时,眉头紧锁,显然是被这触感刺激得不轻。他的舔舐小心翼翼,从脚跟滑向足弓,汁液的黏性让他的舌头发出细微的湿润声响。我闭起眼睛,感受着他的舌头清理每一寸残留,脚底的刺麻感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舒爽。

清理完后,他瘫跪在地,嘴角沾着紫色的痕迹,眼神涣散,像只被彻底击垮的小兽。我倚回石椅,折扇轻敲掌心,心底的疲惫在这羞辱的游戏中消散了不少。地下室的昏暗里,雷纹符咒的微光映在他的脸上,我心想,这小东西,今晚还有更妙的乐子等着他呢……

空的舌头从我脚底离开,紫色的汁液被他舔得一干二净,苦涩的树汁与雷霆的刺麻想必还在他的舌尖上回荡。他瘫跪在石板上,嘴角沾着湿润的痕迹,胸口和腿间满是红斑,喘息声在地下室的昏暗中低低回荡,像只被玩坏的小兽。这副模样,真是让人心情大好。可我今晚的兴致,也未到尽头。

我倚着石椅,红白巫女服的振袖垂在椅侧,粉色的长发散落在肩头,周围缝隙里透入的月光映出我紫眸中的一丝冷意。我俯视着他,折扇轻敲掌心,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的笑意。“肉体上的臣服,只是开始。”我轻声说道,语气里透着几分调侃,“我要你的灵魂,也彻底向我低头。”

我起身,缓步走近他,木屐叩地的声音清脆而缓慢,像是在敲击他的神经。我站定在他身前,命令道:“跪直了,抬头。”他迟疑了一下,可头顶的雷针滋滋作响,像是在催促。他咬紧牙关,调整姿势,直跪在石板上,头微微抬起,金色的眼眸满是疲惫与屈辱。我抬起右脚,赤足踩上他的肩膀,脚底的凉意压在他的皮肤上,脚趾微微用力,迫使他稍稍弯曲身子。我将巫女服的下摆掀起,搭在他另一侧的肩上,将裙下的春光展示在他的面前。

“一天没吃东西,饿得难受了吧?”我低头俯视着他,手指轻轻抚过他的金发,动作温柔得像是安抚一只宠物,语气却透着一丝讥讽,“想让我赏你点什么,可没那么容易。用你的嘴,取悦我。”

他的脸色瞬间涨红,羞耻让他几乎无法抬头,可雷针悬在头顶,令他不敢再拖延。他的脸缓缓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下体,带着一丝潮湿与颤抖。他的嘴唇终于贴上,轻吻了起来,柔软的触感带起一阵轻微的酥痒。我眯起眼睛,低笑出声,语气里透着一抹戏弄:“舔过我的脚,现在又来这里,真是忙碌的小东西。”

他低声呻吟了一下,舌尖伸出,缓缓舔过我的下体。他的口腔里还残留着一点雷元素的树汁,那股刺麻随着他的舌头传递过来。我的猛地一颤,细微的电流感顺着敏感处窜动,像无数小针轻刺,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我的呼吸不由得加快了几分,脚趾在他肩膀上微微收紧,眸中闪过一丝意外的光芒。

“呵……”我低喘了一声,“你这嘴里,竟然还有雷霆的余韵,真是惊喜。”我故意加重脚下的力道,踩得他肩膀一沉,冷冷催促道:“用力点,别让我失望。”

他脖子使劲,舌头加重了力道,探入更深处。雷元素的残留让他的舔舐带上一丝麻刺感,像是微弱的电弧在我的皮肤上跳跃,湿热的舌尖与那刺麻交织,构成一种奇妙的快感。他的动作不再犹豫,舌头在敏感处来回滑动,时而绕着边缘打转,时而深入内部,带起一波波细密的刺激。我的左腿微微绷紧,脚底抵着石板,身体泛起淡淡的红晕,可我的神情依然从容,手指轻轻抚过他的金发,伪装出一丝温柔,低语道:“乖一点,我会好好疼你的。”

温柔不过是陷阱,他却像是被蛊惑,舔弄的节奏加快,麻刺的触感让我下腹一阵阵收紧。我眯起眼睛,脚趾在他肩膀上更加用力。

空的脸贴着我的下体,金发被汗水浸湿,嘴角溢出细微的湿润声响。他的舌头持续用力,雷元素的刺麻感逐渐累积,快感在体内攀升,像雷霆在云间酝酿。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微微一颤,一股热流终于涌出,带着淡淡的甜腥味,直接流进他的口中。我低声喘息着,脚趾在他肩膀上收紧又松开,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在体内缓缓消散。

“吞下去。”我冷冷命令道,语气恢复了威压,“一滴都不许漏。”他喉咙滚动了几下,强行咽下,脸上满是疲惫。我收回脚,赤足踏回地板,低头看着他瘫跪在地的模样——金发凌乱,嘴角沾着湿润的痕迹。我调整了一下巫女服的下摆,折扇轻敲掌心,心底升起一股满足感。忙了一天的疲惫,在这小东西的屈辱中消散了不少,可我还没玩够——他的灵魂,已经近在咫尺,却还差最后一把火。

我穿回木屐,缓步走到石桌旁,从一个小布包里取出一只饭团,米粒紧实,散发着淡淡的米香,裹着一层薄薄的海苔。我转过身,木屐叩地的声音清脆而缓慢,停在他身前,俯视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的笑意。

“表现得不错。”我轻声说道“一天没吃东西,饿了吧?作为奖励,我赏你点吃的。”只见他的看饭团的眼神中充满了光。我将饭团随意丢在地上,它滚了两下,停在他面前。在他还没够到饭团之前,我抬起脚,木屐的鞋底精准地踩下,伴随着一声轻微的闷响,饭团被碾得扁平。米粒散开,有的黏在鞋底的花纹上,有的混着石板的尘土,海苔碎裂成片,米香中透出一丝粗糙的气息。我低头看着他,冷冷命令道:“跪好,舔着吃。”

空的眼神猛地一缩,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羞辱他。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嘴唇颤抖,低声呢喃:“这……”饥饿与自尊在他眼中交织,可我眯起眼睛,雷针缓缓下移,停在他头顶,电光滋滋作响,像是在威胁。他慌乱地摇头,可还没来得及说完,我冷哼一声,雷针猛地刺下,落在他的背上。

“啊!”他痛呼一声,背上又添一道焦痕。我冷笑,语气里透着一抹讥讽:“敢嫌弃我的恩赐?舔干净,不然今晚没得休息。”

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羞耻,低下头,舌尖伸出,贴上地上的饭团。他的舔舐小心翼翼,米粒的软糯混着石板的冰冷,尘土的粗糙感在舌尖摩擦,咽下时喉咙滚动,发出细微的咕哝声。他的脸几乎贴着地面,金发垂落,扫过散乱的米粒,羞耻让他眉头紧锁,可雷针的光芒让他不敢停下。他的舌头沿着饭团的边缘滑动,将散落的米粒一点点舔入口中,海苔的咸味混着尘土的苦涩,让他脸色苍白,几乎要干呕。

“呵,瞧你这模样。”我轻笑出声,语气里带着几分戏弄,“连饭都得这样吃,真是可怜的小东西。”我抬起右脚,将木屐上的残余饭粒移到他面前,鞋底的花纹间黏着几粒米和碎海苔,散发着木香与汗渍的余味。我踩着他的肩膀,脚尖轻轻一晃,命令道:“鞋底的也别漏下。”

他低声呻吟了一下,眼神里满是绝望,可雷针的威胁让他不敢违抗。他抬起头,舌尖转向我的木屐,贴上鞋底。他的舔舐更加小心,舌头扫过花纹间的米粒,软糯的口感混着木屐的粗糙与汗渍的咸味,咽下时他的喉咙滚动得更加艰难。他的舌尖在鞋底来回滑动,清理着每一粒残余,嘴角沾上了一抹白色的米屑,狼狈得像只乞食的小狗。

“用力点。”我冷冷催促,脚尖在他肩膀上碾了碾,“脏了我的鞋,可不是随便舔几下就能了事的。”他强忍着不适,舌头加重了力道,舔过鞋底的每一道纹路,直到米粒和海苔碎被清理干净。我眯起眼睛,感受着他的舌头在鞋底摩擦,我心底升起一股奇妙的满足感。

“真乖。”我鼓励了他一下,收回脚,俯视着他瘫跪在地的模样。他的嘴角沾着米粒与尘土,眼神空洞,像是被彻底击垮。我满意地点点头,脚尖踢了踢他的下巴,戏弄道:“连饭都得我喂,你这奴隶,还真是离不开我。”

他身体微微颤抖,像是连反驳的力气都没了。我倚回石椅,折扇展开,遮住半边脸,眼中闪过一丝嘲弄。我心底暗想,这小东西的灵魂,还需要一道最后的锁链。

我缓缓起身,站到他身前,俯视着他,折扇轻敲掌心,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的笑意。“今晚的调教,到此可不算完。你这奴隶,总得有个正式的名分吧?”

他抬起头,金色的眼眸里满是茫然与恐惧,显然猜不透我的意思。我轻笑出声,转过身,背对他,巫女服的宽大振袖微微晃动。我缓缓掀起下摆,露出白皙的双腿与臀部,那圆润的臀瓣在月光下泛着微光,透着一丝不容侵犯的威严。我微微俯身,双腿稍稍分开,臀后的秘蕾若隐若现,带着一天奔波后的微汗气息,散发出一股隐秘而浓烈的味道,不过由于我平时经常清理,所以味道不会太差。我背对他,命令道:“爬过来,跪好。”

他没有动,显然是在犹豫。我不由得冷哼一声,他这才缓缓爬到我身后,直跪在石板上,头低得几乎贴地。我满意地点点头,语气平静却透着寒意:“今晚,我为给你进行一个收奴仪式。从今以后,你就我的奴隶——彻底属于我。”

我冷冷地说道:“把头埋进来,亲我的后庭。”他的脸色瞬间涨红,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些什么。我眯起眼睛,雷针缓缓下移,停在他头顶,语气里透着一抹讥讽:“没听清?把你的脸埋进我的臀后,亲吻我的秘蕾,证明你的忠诚。”

他低声哀嚎了一下,可雷针的光芒让他不敢迟疑。他的双手撑地,缓缓凑近,温热的呼吸先是拂过我的臀瓣,带来一丝微妙的触感。他的头终于埋入,双颊贴着我臀部的柔软皮肤,鼻尖几乎触碰到那隐秘的秘蕾。我能感受到他的脸挤进臀缝,湿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处,带着一丝颤抖。他的嘴唇颤抖着贴上,轻轻一吻,柔软的触感让我臀后微微一缩,秘蕾的褶边被他的唇瓣摩擦,传来一阵奇异的酥麻。

“不够诚恳。”我轻哼一声,臀部微微一晃,屁穴更深地压向他的脸,“再来,一边亲,一边说——‘我是神子大人的狗’。”他的脸埋在我臀后,压得他几乎说不出话,气息被我的臀瓣闷住,发出低低的呜咽。我冷笑,雷针猛地刺下,落在他的背上。“啊!”他痛呼一声,背上又添一道焦痕。我嘲弄地催促:“大声说。”

他的嘴唇再次贴上秘蕾,这一次吻得更深,温热的唇瓣完全包裹住那敏感的褶边,湿润的触感让我臀后一阵轻颤。他挤出一句:“我是……神子大人的狗……”声音沙哑而破碎,被我的臀部闷住,显得更加屈辱。我眯起眼睛,臀瓣稍稍收紧,夹着他的脸,语气里透着一丝戏弄:“声音太小。重来。”

他喘息了一下,脸更深地埋入,鼻尖几乎陷入臀缝,嘴唇贴着后穴用力亲吻,甚至不自觉地伸出舌尖,舔过那紧致的褶边。微汗的咸味与体香混杂在他的舌尖,他的吻发出细微的湿润声响。他重复道:“我是神子大人的狗……”声音大了些,每说一次,他的唇就更用力地亲吻,舌尖在秘蕾上滑动,羞耻的言语回荡在这昏暗的地下室里。我眯起眼睛,感受着他的屈服,心底升起一股满足感——这比任何美酒都要醉人。

“再加一句。”我的臀部微微一抬又压下,秘蕾更紧地贴着他的脸,“说,‘我绝对服从神子大人’。”他的脸被我的臀瓣夹得更深,喘息艰难,可雷针的威胁让他不敢停下。他的嘴唇继续亲吻,舌头舔弄着秘蕾,低声道:“我是神子大人的狗……我绝对服从神子大人……”他的吻变得更加卖力,湿热的触感让我臀后一阵阵酥麻,秘蕾的敏感被他完全挑起,我不由得低哼了一声,眼中满是笑意。

“呵,瞧你这模样。”我轻笑出声,臀部稍稍一晃,松开他的脸,转过身低头俯视着他。他的脸颊通红,眼神涣散,像只心灵被彻底碾碎的小兽。我满意地点点头,折扇轻敲掌心,对他说道:“从今以后,你不再是空,不再是旅行者。你是我的奴隶——而我,是你的主人。记住了吗?”

他摆出士下座的姿势,喘息声低低回荡,低声呢喃:“是……主人……”声音微弱却清晰,像是最后的防线被彻底击垮。我笑了笑,折扇展开,遮住半边脸,心底暗想,这小东西的灵魂,终于被我收住了。

我转身向门口走去,木屐叩地的声音在地下室回荡,打破了寂静。我回头看向他,命令道:“爬着跟上我。”他此刻正瘫跪在地,喘着粗气,听到我的命令,他愣了一下,随即手脚并用,艰难地爬起身,低头跟在我身后。我缓步走出地下室,沿着狭窄的石阶向上,月光从石门缝隙透入,洒在我的巫女服上,粉色的长发在微风中微微晃动。

回到鸣神大社的住处,我推门而入,屋内燃着淡淡的熏香,灯笼散发出温暖的微光。我玄关处,停下脚步,转身俯视着他。他也进爬到门口,金发凌乱,嘴角还沾着湿润痕迹,狼狈得像只被彻底驯服的野狗。我轻哼一声,抬起脚,踢下右脚的木屐,又踢下左脚的,鞋底的花纹沾着稻妻街头的尘土与一天的汗渍,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气味——汗水的咸腥混着木香,隐隐透着我的体味。

我将两只木屐踢到他面前,平静地开口:“把门关上,然后拿着,闻。”然后语气里透着玩弄地说:“一天的味道,都在上面了。深深地呼吸,把臭味除去,顺便记住主人的气味。” 他颤抖着伸出手,拿起一只木屐,缓缓凑近鼻尖。浓烈的汗味扑鼻而来,混着木屐的粗糙木香与尘土的气息,他的眉头紧锁,几乎要干呕。我轻笑出声,语气里透着一丝戏弄:“怎么,嫌弃主人的味道?再闻,用力点。”

他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鼻尖几乎贴着鞋底。他的呼吸急促而颤抖,汗水的咸腥与我的体味钻入他的鼻腔,浓烈的气味让他脸色苍白,可他不敢停下。他又捧起另一只木屐,重复着同样的动作,深深地吸入,像是试图用呼吸将鞋底的臭味吸走。他的脸埋在木屐上,金发垂落,遮住他涣散的眼神,羞耻的模样让我心底升起一股满足感。

“记住这个味道。”我吩咐他,折扇轻敲掌心,“从今以后,这是你主人的标记。除完臭,就放好吧。”他低声应道:“是……主人……”声音微弱而沙哑,像是连灵魂都被这气味烙上了印记。我满意地点点头,转身走向内室,巫女服的振袖在身后微微晃动。

推开寝室的木门,灯笼的微光洒在榻榻米上,绯樱香的气息萦绕四周。我脱下外袍,躺在柔软的床铺上,粉色的长发散开。我闭上眼睛,回想着刚才的种种场景。忙碌一天的疲惫,在这调教的乐趣中烟消云散。我沉沉睡去,只留下他在门口,抱着我的木屐,独自品味那屈辱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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