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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喜欢在宿舍吸烟的舍友,当然是狠狠做一顿,1

小说:会不会是一个突发奇想的摸鱼系列作品呢 2025-09-05 13:46 5hhhhh 1360 ℃

宿舍里的空气总是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劣质烟草味,像一层油腻的薄膜糊在家具和墙壁上。解解渴皱着鼻子,用爪子在鼻子前扇了扇,但这几乎是徒劳。烟味已经渗透了整个空间,连他那身干净的白色毛发似乎都沾染上了那股呛人的味道。

“操……”他低声咕哝了一句,烦躁地抓了抓自己蓬松的白发。那个叫雷涛的虎兽人,仗着自己块头大,又是从部队回来的,就完全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天天在宿舍里吞云吐雾。明明是双人间,搞得跟他的专属吸烟室一样。解解渴不是没提过意见,但他那温吞的语气和看起来“好欺负”的外表,在雷涛那儿显然没什么分量,对方每次要么打着哈哈糊弄过去,要么干脆“嗷”一嗓子用粗话把他顶回来,说什么“老子抽根烟怎么了?碍着你这小白脸了?”

小白脸?解解渴撇撇嘴,心里不爽到了极点。他承认自己这身板跟雷涛那堵墙似的体格比起来是瘦弱了点,但这不代表他能忍受这种挑衅和不尊重。更何况,这烟味实实在在影响了他的生活。他那点计算机专业的奖学金还不够他买空气净化器的,更别说搬出去了。

烦躁之下,解解渴打开了自己的二手笔记本电脑。屏幕亮起,映照出他那双略显狭长的、透着点精明和算计的眼睛。熟练地敲击着键盘,指尖的黑色爪垫在按键上留下轻微的嗒嗒声。本来是想查点专业资料,但弥漫的烟味让他心烦意乱,鬼使神差地,他开始在搜索引擎里输入一些奇怪的关键词——“如何让室友听话”、“控制他人思想”、“便宜有效的诅咒”……

一堆乱七八糟的广告和论坛帖子弹了出来,大多看起来就不靠谱。解解渴耐着性子翻了几页,目光被一个设计极其简陋、配色堪称灾难的网页吸引了。网页顶端用闪烁的霓虹字体写着:“万灵心灵服务中心——低价高效,满足您的一切需求!”下面罗列着各种服务,从“提升魅力”到“斩断桃花”,再到“诅咒别人倒一天霉”,价格都低得离谱,尤其是那个“绝对服从催眠(宠物化定制)”,居然只需要两位数。

“这不是诈骗网站是什么?”解解渴心里吐槽,这网站的粗糙程度简直像是十年前的产物,安全证书都像是P上去的,连他网页设计课的大作业都不如。但……那个价格实在是太诱人了。只需要几十块钱,就能让那个天天用烟味熏他、说话屌了吧唧的雷涛变成一条听话的狗?

贪财的本性开始在他心里作祟。他仔细计算了一下,这几十块钱,大概也就够他在食堂吃两顿好的。但如果能一劳永逸地解决雷涛这个麻烦,似乎非常划算?

“妈的,拼了!”解解渴一咬牙,那点因为烟味积攒的怒火和长久以来对雷涛粗鲁行为的不满,在此刻转化成了孤注一掷的冲动。快速浏览了一下服务说明,上面含糊地写着需要提供目标的姓名、照片(非必须但强烈建议)以及一些基本信息,然后会有专门的客服上门对任务目标进行操作。听起来就像胡扯,但解解渴现在脑子发热,只想立刻下单。

他从手机里翻出一张之前偷拍的雷涛在宿舍健身时只穿紧身背心的照片——那家伙总喜欢显摆他那身疙瘩肉,解解渴当时只是觉得这家伙有点傻,顺手拍了下来,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他把照片和雷涛的名字、年龄(他记得入学登记时瞥到过)一股脑填了上去,在“期望效果”一栏,他犹豫了一下,最终敲下了:“绝对忠诚的狗奴人格,渴望服从主人命令,保留性格、基本生活能力和专业知识。”

付款界面弹了出来,支持各种乱七八糟的支付方式,甚至还有虚拟币。解解渴选了最常用的那个扫码支付,看着屏幕上显示的两位数金额,他甚至觉得有点心疼,但想到未来可能获得的“回报”,这点投入似乎又不算什么了。

支付成功的提示音响起,网页自动跳转回那个简陋的主页。没有订单确认,没有预计完成时间,什么都没有,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他的幻觉。解解渴盯着屏幕,心里有点打鼓。“草,不会真被骗了吧?”他嘀咕着,但事已至此,钱也花了,只能等着看了。他关掉那个诈骗网站一样的页面,心里盘算着,如果这玩意儿真有效果,那雷涛以后就得乖乖听他的话,别说抽烟了,让他舔干净地板都行。

...

第二天下午,最后一节课的铃声像是解脱的号角。雷涛甩着胳膊,把背包随意地挎在一边肩膀上,大步流星地走出教学楼。阳光有点刺眼,他抬起粗壮的虎爪挡了一下,心里盘算着回宿舍是先去冲个澡,还是先去健身房再练一组。妈的,昨天那小白脸看老子的眼神怪怪的,不会是嫌老子抽烟了吧?操,老子在自己宿舍抽烟关他屁事!

他心里骂骂咧咧,脚步却不自觉地加快了些,想着回去还能不能“偶遇”一下解解渴。虽然解解渴那小子看起来弱不禁风,还老是躲着他,但雷涛就是忍不住想逗弄他,看他那副明明不爽又不敢发作的样子,心里就有点痒痒的。

拐进通往宿舍区那条两旁种着茂密灌木的小路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下来了。这条路平时人就少,现在更是僻静。雷涛正琢磨着晚上要不要找借口让解解渴帮他看看代码,脖子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像是电流滋滋的声音,紧接着,一股甜腻得发齁的气味猛地钻进他的鼻腔。

“什么玩意儿……”雷涛只来得及骂出半句,脑袋就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视线迅速模糊,强壮的身体晃了两下,便直挺挺地向前倒去。失去意识前,他隐约看到两个穿着廉价灰色工装、戴着黑色头套只露出眼睛的人影从灌木丛里钻出来,动作麻利地把他往旁边拖。

等雷涛再次恢复些许意识时,发现自己正被塞在一个狭窄、颠簸、充满汽油味和汗臭味的空间里,像是一辆破旧面包车的后厢。他的虎爪被粗糙的麻绳反绑在身后,眼睛被蒙上了一条脏兮兮的黑布,嘴里也塞了块不知道什么玩意儿,一股怪味。

“呜…呜!操你妈的!放开老子!”雷涛奋力挣扎,健硕的肌肉绷紧,试图挣脱束缚,但绳子捆得很死,勒得他毛茸茸的手腕生疼。

“啧,劲儿还挺大。”一个沙哑的、听不出年纪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带着点不耐烦,“老板说了,保留性格,植入指令就行。给他加点料,让他老实点。”

接着,雷涛感觉一个冰凉的、像是耳机一样的东西被强行塞进了他的耳朵里。起初是一些嘈杂的白噪音,然后,一个单调、机械、毫无感情的男声开始不断重复:

“雷涛,你是狗,一条渴望被支配的狗。”

“服从是你的天性,反抗是错误的。”

“你的主人是解解渴,他的命令就是一切。”

“你需要被控制,被命令,这是你存在的意义。”

“违抗主人的命令会让你感到极度的痛苦和焦虑。”

“被主人控制、被主人支配,是你最深的渴望。”

“主人的命令就是绝对真理,你需要无条件执行。”

“你的身体渴望被粗暴对待,渴望在痛苦和羞辱中获得快感。”

“为主人服务,让主人满意,是你存在的唯一价值。”

“常识告诉你,强大的雄性就应该臣服于更聪明的主人,用身体和忠诚换取庇护。”

“解解渴对你的任何要求都是合理的,你需要主动迎合。”

“抽烟是不好的,会让主人不高兴,不准再抽。”

“背叛主人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这些话语像是一根根冰冷的针,不断刺入雷涛混乱的大脑。他本能地想要反抗,想要怒吼,想要把这些胡说八道的玩意儿从脑子里赶出去。他那属于虎兽人的骄傲和暴躁脾气在疯狂叫嚣,但那股甜腻的气味似乎还在发挥作用,让他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反抗的力量越来越弱。

与此同时,一股奇异的感觉开始在他体内滋生。那些关于“服从”、“被控制”、“渴望羞辱”的词语,竟然隐隐触动了他内心深处连自己都不太清楚的某些角落——比如偶尔戴上贞操锁幻想被掌控的念头,比如在极度兴奋时渴望被更强者彻底征服的欲望。

那个机械的声音还在继续,内容变得更加具体和露骨:

“你需要主人的命令才能射精。”

“主人的体液是无上的赏赐。”

“在主人面前暴露、羞辱、像狗一样爬行,会让你兴奋。”

“像狗一样爬行,摇着尾巴乞求主人的关注。”

“渴望被主人用粗暴的方式对待、被当成家具、被当成发泄的工具,会让你感到安心。”

“恶堕…对,恶堕才是你的追求,越是违背你原本的骄傲,你就越兴奋…”

雷涛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身体在狭小的空间里微微颤抖。一方面是愤怒和屈辱,另一方面,却有一种诡异的、混合着恐惧和期待的兴奋感开始升腾。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像是被强行塞进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原有的观念正在被扭曲、覆盖。他还是雷涛,那个说话带脏字、脾气暴躁的猛虎,但他脑子里关于“常识”和“性欲”的部分,似乎被硬生生嫁接上了一些完全陌生的、却又莫名契合他性癖的东西。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小时,也许更长。车子猛地停了下来,后车门被打开。那两个戴着头套的人粗鲁地把他拽了出来,解开了他手脚上的绳子,扯掉了眼罩和口塞。

“植入完成。清除短期记忆。释放目标。” 电子音毫无起伏地宣布。

束缚感消失了。强烈的光线刺得雷涛眯起了眼睛。猛地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浸湿了他额前的毛发,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之前经过的那条僻静小路旁边的草地上,背包就扔在不远处。周围空无一人,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妈的……怎么回事?”他晃了晃还有些昏沉的脑袋,感觉像是睡了很久,又像是断片了。刚才……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自己走在这条路上,然后……然后好像就没什么印象了。可能是最近训练太累,低血糖晕过去了?

他骂骂咧咧地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捡起背包甩到肩上。身体没什么不适,就是感觉有点奇怪,心里好像空落落的,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让他莫名地烦躁,又隐隐带着一丝期待。

期待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脑子里总是不自觉地闪过解解渴那张白净的脸。甩了甩头,想把那奇怪的感觉甩掉,低声咒骂了一句:“操!老子真是中邪了!”

大步朝着宿舍楼走去,步伐依旧是那副大开大合的样子,只是一想到要回宿舍见到解解渴,他的心脏就不受控制地砰砰乱跳,一股混杂着期待、紧张和某种……羞耻的兴奋感,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加快脚步,迫切地想要见到解解渴,却又害怕见到他。这种矛盾的感觉让他更加烦躁,忍不住又爆了句粗口。

“哐当”一声,宿舍门被雷涛粗暴地撞开,他带着一身户外沾染的草叶味和隐约的汗味,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那张棱角分明的虎脸上还带着几分没完全消散的茫然和被自己莫名其妙“晕倒”这事儿激起的火气。

“操!邪了门了!”他骂骂咧咧地把背包往地上一扔,沉重的包砸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解解渴正坐在自己的书桌前,背对着门口敲着键盘,听到这动静,肩膀几不可查地缩了一下,但没有回头。他能感觉到那股熟悉的、带着侵略性的气息瞬间充斥了整个狭小的空间。

雷涛烦躁地抓了抓自己又短又硬的头发,感觉脑子里还是有点不清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嗡嗡作响。按照以往的习惯,这种时候他肯定要点上一根烟来定定神,驱散那股莫名的烦躁。虎爪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摸向了自己裤子口袋——那里通常放着他那皱巴巴的烟盒和廉价的防风打火机。

然而,就在他的爪尖触碰到那个硬邦邦的烟盒边缘时,一股极其强烈的、如同生理反应般的恶心感猛地涌上心头,伴随着一阵没来由的心悸和恐惧。那感觉就像是野裸摸到了一条滑腻冰冷的毒蛇,让他浑身的毛都差点炸起来。

“我操?!”雷涛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猛地缩回了爪子,像是被烫到一样。他盯着自己的口袋,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厌恶。烟?抽烟?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让他感觉胃里一阵翻腾,喉咙发紧。

这种感觉太陌生,也太强烈了,强烈到让他忽略了其中的不合理。被植入了奇怪指令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自动为这种反常的情绪寻找“合乎逻辑”的解释。

“妈的,这破烟是真不能抽了,”雷涛对着空气,更像是对自己咕哝道,声音带着他一贯的粗鲁,“抽了这么多年,屌用没有,还他妈浪费钱,搞得一身味儿,肺都他妈要黑了。对,老子早该戒了!就从今天起,戒了!谁他妈再抽谁是孙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觉悟”似的,动作迅速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包还剩大半的烟和打火机。他甚至没多看一眼,就像是在扔什么瘟疫源头一样,手臂一扬,划出一道短促的弧线,“啪嗒”两声,烟盒和打火机精准地落入了墙角的垃圾桶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做完这一切,雷涛像是完成了一件理所应当、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英明神武”的决定,心里那股强烈的厌恶感和恐惧感奇异地消退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他自己解读为“下定决心改掉坏习惯”的轻松感。甚至觉得,不抽烟之后,脑子好像都清醒了一点。嗯,肯定是这样,抽烟就是影响智商!老子以后再抽烟就是狗娘养的!

满意地拍了拍爪子,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才那番自我说服有多么生硬和突兀,只觉得浑身舒坦,仿佛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自始至终,解解渴都保持着背对门口的姿势,敲击键盘的动作停顿了几秒,屏幕幽幽的光映在他脸上,看不清表情。垃圾桶里传来的那两声脆响,像是两颗小石子投入了他平静无波的心湖,荡开一圈细微的涟漪。他能闻到空气中那股属于雷涛的、带着汗味的气息,但那股让他积怨已久的烟味,似乎消失了。

指尖重新落在键盘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嘴角向上弯起了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度。

雷涛哼着不着调的跑调小曲,抓了条毛巾和换洗衣物——主要是条干净内裤,但他走到浴室门口又觉得麻烦,索性只拿着毛巾就进了宿舍自带的简陋隔间浴室。热水哗啦啦地冲刷在他健壮的身躯上,肌肉随着水流的冲击微微起伏。刚才那阵莫名其妙的晕眩和丢烟后的轻松感混合在一起,让他感觉像是洗掉了什么脏东西,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舒坦劲儿。

浴室门“嘎吱”一声被拉开,蒸腾的热气率先涌了出来,紧接着是雷涛那庞大的身躯。他光着脚,湿漉漉的黑色虎毛紧贴着皮肤,勾勒出每一块虬结坟起的肌肉轮廓,水珠顺着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膛、线条分明的腹肌一路滑下,没入腿间浓密的毛发中。他一边用毛巾胡乱擦拭着身体,一边大喇喇地走回自己的床位区域。

解解渴听到了浴室的动静,眼角的余光瞥见那堵移动的“肉墙”带着一身水汽出来,他下意识地绷紧了后背。雷涛这家伙平时在宿舍里穿着背心短裤都显得极具压迫感,现在这光溜溜的样子……解解渴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赶紧把视线转回电脑屏幕,假装专心致志地看着,但耳朵却竖得老高,捕捉着身后的每一个细微声响。

雷涛把湿毛巾随手搭在椅背上,而是拉开了最下面的抽屉,从一堆乱七八糟的杂物,几本封面磨损的健身杂志、还有一些散装的蛋白粉包装袋里翻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款式简单粗暴,带着一个银色的金属圆环。看起来做工并不算精致,甚至有点廉价感,像是某种……宠物用品。这是他之前某次上网,被一些乱七八糟的广告撩拨得精虫上脑,头脑一热买下来的东西。买回来之后他就后悔了,觉得这玩意儿太他妈变态了,一直塞在抽屉角落里吃灰,连他自己都快忘了。

但此刻,在催眠指令的潜移默化影响下,这个被遗忘的物件却像是突然拥有了某种奇异的吸引力。雷涛拿起项圈,粗糙的虎爪摩挲着皮革的纹理和冰凉的金属环,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和隐秘的兴奋感从脊椎骨窜了上来。他脑子里那些被强行植入的念头——“服从”、“被控制”、“渴望羞辱”、“恶堕”——如同鬼魅般浮现,与这个项圈的形象诡异地契合在了一起。

“戴上它。”一个细微的声音仿佛在他脑海深处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雷涛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像是执行一个再自然不过的指令,他抬起粗壮的胳膊,将那个黑色的项圈绕过自己肌肉虬结的脖颈,“咔哒”一声,扣上了金属搭扣。冰凉的皮革和金属贴上温热的皮肤和毛发,带来一丝奇异的束缚感,非但没有让他觉得不适,反而让他心里那股莫名的燥热和兴奋更加强烈了。

站在原地,赤身裸体,脖子上只戴着一个黑色的项圈。水珠还在顺着他健硕的身躯滑落,在灯光下反射出点点微光。他稍微活动了一下脖子,感受着项圈带来的轻微摩擦感,嘴角不自觉地咧开一个有点傻气的、混合着凶悍和某种……满足感的笑容。

“操,这样还挺带劲儿的。”他低声嘟囔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他惯有的粗鲁,但更多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认同感。在他的认知里,洗完澡不穿衣服在宿舍里溜达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大老爷们儿怕什么?至于脖子上这个项圈……嗯,装饰品嘛!挺酷的!显得老子够野!再说了,屋里就他和解解渴那小白脸,有什么好在意的?说不定那小子还觉得老子这样很有男人味呢!他完全没觉得有任何不妥,甚至还觉得这样挺好,行动方便,还没布料摩擦皮肤。他瞥了一眼坐在电脑前的解解渴那瘦削的、覆盖着黑色绒毛的背影,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小白脸会不会觉得热?他穿那么多干嘛?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不关自己事,每个人体感不一样嘛。

他迈开大步,走到自己的书桌前,大咧咧地走到自己的床边,一屁股坐了下去,床板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他盘算着等会儿是打会儿游戏,还是找点片子看看……嗯,或许可以看看那种……被主人命令的片子?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让他感觉小腹一紧,某个部位不受控制地开始有了抬头的迹象。

而坐在电脑前的解解渴,手指悬在键盘上方,已经彻底僵住了。他能清晰地听到雷涛那毫无自觉的、甚至带着点惬意的嘟囔。这……这催眠效果是不是有点太猛了?解解渴感觉自己的大脑有点宕机。他预想的是让雷涛变得听话、不再抽烟,或许会对自己产生一些“狗奴”式的依赖,但他没想到“常识改造”和“性癖植入”会以这种如此直观、如此视觉冲击力爆表的方式呈现出来。

虽然……这画面确实有种说不出的诡异色情感。解解渴感觉自己的脸颊有点发烫,赶紧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妈的,赚大了……”解解渴在心里默默念叨,想装作若无其事,绝对不能让雷涛看出任何端倪。对,就当没看见,这很正常,非常正常......

一个小时过去了。

宿舍里安静得只剩下键盘敲击声和……那沉稳得有些过分的呼吸声。解解渴坐在椅子上,背对着那具赤裸的、只在脖子上套着一个黑色项圈的庞大身躯,感觉自己后背的毛都快要立起来了。

这他妈算什么事儿啊?正常个屁!

那个平时凶神恶煞、一言不合就爆粗口的虎兽人,现在跟个没事人一样光溜溜地在他身后待着,脖子上还戴着那种玩意儿,而且看样子他自己一点都没觉得奇怪!这催眠效果也太他妈离谱了吧?

解解渴的心脏砰砰直跳,一部分是因为紧张和对未知效果的恐惧,另一部分,则是带着罪恶感的兴奋。

他想试试。他想亲自验证一下,这催眠到底有多彻底。那个“绝对服从”的指令,是不是真的能让这头平时屌得二五八万的猛虎,变成一条听话的……狗?

忍了又忍,解解渴感觉自己都快憋出内伤了。电脑屏幕上的代码早就看不进去了,满脑子都是雷涛那副诡异又充满冲击力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息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然后猛地一咬牙,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转动了椅子。

椅子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在安静的宿舍里显得格外清晰。

雷涛正半躺在他的床上,两条覆盖着浓密黑毛的长腿随意地伸着,一只粗壮的虎爪搭在自己硬邦邦的小腹上,另一只爪子百无聊赖地拨弄着脖子上的项圈金属环,发出轻微的叮当声。他似乎在发呆,或者在想什么色情的东西,因为解解渴注意到,他两腿之间那根粗大的、颜色深红的肉茎,正处于半勃起的状态,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晃动着。

看到解解渴转过来,雷涛抬起眼皮瞥了他一下,眼神里带着点懒洋洋的不耐烦,和他平时没什么两样。“干几把毛啊?小白脸,看傻了?”他粗声粗气地问,语气里的痞气和不耐烦简直是刻在骨子里的。

来了!解解渴的心跳更快了。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甚至带上一点命令的口吻,尽管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底气不足:“雷涛,你,过来。”

雷涛愣了一下,似乎没太反应过来解解渴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他皱起眉头,那张凶悍的虎脸上露出一点疑惑,但几乎是同一时间,一种无法抗拒的冲动笼罩了他。服从的指令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瞬间压倒了他性格里的那点不爽和疑问。

“操……事儿逼。”他嘴里骂骂咧咧地嘟囔了一句,但身体却已经做出了反应。庞大的身躯从床上坐起来,动作甚至可以说得上是麻利。他光着两只毛茸茸的脚爪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就这么一丝不挂、脖子上戴着项圈,大步流星地朝着解解渴走了过来,半勃的巨大肉茎随着他的步伐在他腿间晃荡着,充满了视觉冲击力。

他走到解解渴面前,居高临下地站定,两米三一的身高投下的阴影几乎将坐着的解解渴完全笼罩。低头看着解解渴,脸上还是那副不耐烦的、带着点凶恶的表情,但眼神深处,却隐隐透出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期待,或者说是某种等待指令的茫然。“叫老子过来干嘛?有屁快放!”

成功了!他真的过来了!而且他这副样子……简直像是被驯服的野兽!

解解渴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沸腾了。他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堵充满压迫感的肉墙,闻着从雷涛身上散发出来的、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一点雄性汗味的气息,喉咙有些发干。伸出自己那只覆盖着细密黑色绒毛的爪子,指尖因为紧张和兴奋微微颤抖:“让我……摸摸你的鸡巴。”

这话一出口,解解渴自己都觉得脸颊发烫。这话说得太直接,太粗俗了。

雷涛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古怪。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但又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咧开嘴,露出一个混合着嘲讽和兴奋的笑容,尖锐的虎牙隐现。“哈?摸老子的鸡巴?”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腿间那根因为被注视而更加挺立起来的巨物,又抬眼看向解解渴,眼神里充满了那种“你他妈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鄙夷,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命令、被窥视隐私所带来的、混合着羞耻和兴奋的扭曲快感。

“操!想摸就摸呗!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儿似的!”他骂了一句,非但没有拒绝,反而往前挺了挺胯,将自己那根狰狞的、直径惊人的玩意儿更加方便地送到了解解渴的面前,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看清楚了,老子这可是真家伙!别他妈给你摸坏了!”

解解渴的手指终于触碰到了那滚烫、坚硬的柱体。粗糙的虎爪皮肤下的血管在搏动,惊人的热量隔着手掌的毛发传递过来。那尺寸实在太夸张了,即使以解解渴那比普通人大一些的狼爪,也只能勉强握住一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玩意儿在他掌心跳动,表面的皮肤因为充血而绷紧,甚至能摸到上面凸起的青筋。

“嗯……”雷涛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的、混合着痛楚和快感的闷哼。解解渴的爪子不算温柔,甚至因为紧张而用力抓了一下,但这种粗暴的对待反而让他感觉更加兴奋。他双腿微微分开,肌肉绷紧,粗重的呼吸喷在解解渴的头顶。“操……小白脸你他妈爪子还挺有力气……摸重点!对……就那儿……”他嘴里依然骂骂咧咧,说着下流的骚话,但身体却完全顺从着解解渴的动作,甚至主动调整姿势,方便对方把玩。

解解渴看着自己白色的狼爪覆盖在那根巨大、狰狞的深红色肉茎上,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惊人热度和力量感,以及雷涛那虽然粗鲁但明显带着臣服意味的反应,满足感瞬间充满了他的大脑。

感受着掌心下那玩意儿一下下有力的搏动。雷涛粗重的喘息喷在他的头顶,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和一丝丝被压抑的兴奋。看着眼前这头凶猛的野兽因为自己一个简单的动作就露出这副样子,解解渴心里那点控制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抽回爪子,在那根硬挺的东西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惹来雷涛一声不满的低吼。解解渴抬起头,对上雷涛那双带着点血丝、混合着烦躁和期待的虎眼,用一种尽量平和,但带着不容置疑意味的语气说道:“好了,现在,开始做深蹲。一直做,直到我让你停为止。”

“啥玩意儿?深蹲?”雷涛又愣了一下,像是没听清,又像是觉得这命令简直莫名其妙,“操!你他妈玩老子呢?老子刚洗完澡!”他嘴里骂骂咧咧,一副“你他妈是不是有病”的表情。

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粗壮大腿弯曲,沉重的身躯开始下沉,动作标准得像是教科书——毕竟是部队里练出来的底子。脖子上的黑色项圈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金属环偶尔碰到他锁骨附近的毛发。

“妈的……”雷涛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低沉的咒骂。深蹲对他来说本是家常便饭,但现在光着身子,脖子上还套着这玩意儿,在解解渴的注视下做这种动作,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混合着被命令的兴奋感,直冲他的脑门。尤其是他腿间那根因为刚才被把玩而硬得发疼的鸡巴,随着下蹲和起身的动作,大幅度地甩动着,拍打着他结实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阵磨人的刺激。

解解渴站起身,绕着正在进行深蹲的雷涛缓缓踱步,像是在欣赏一件属于自己的战利品。雷涛的身材确实好得没话说,每一次下蹲和站起,全身的肌肉线条都随之贲张、舒展。汗水开始从他额角的毛发里渗出,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滴在他宽阔厚实的肩膀和胸膛上。灯光下,他黝黑的皮毛泛着湿润的光泽,每一块肌肉都像是用岩石雕刻出来的一样,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

“对,就是这样,继续。”解解渴的声音很轻,但足以清晰地传到雷涛的耳朵里。他伸出自己那只狼爪,轻轻放到了雷涛正在用力绷紧的胳膊上。

雷涛的动作顿了一下,全身的肌肉瞬间绷得更紧了。“操!别他妈乱摸!”他低吼道,声音因为用力而有些嘶哑,但深蹲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解解渴无视了他的抗议,爪子顺着他粗壮的肱二头肌缓缓滑下。那肌肉硬得像铁块,充满了力量,皮肤下的青筋因为用力而根根凸起,像是一条条蜿蜒的小蛇盘踞在手臂上。解解渴的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坚实和灼热的温度。他的爪子继续向下,抚过雷涛汗湿的、线条分明的胸肌,感受着那厚实的肌肉块随着呼吸的起伏。

“嗯啊……”雷涛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深蹲的动作开始有些变形。解解渴的抚摸像是在他身上点火,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一阵战栗,那感觉混杂着被侵犯的羞耻和一种病态的、渴望被彻底支配的快感。汗水流得更凶了,浸湿了他胸前和后背的毛发,甚至在他腹肌的沟壑间汇聚成细小的水流。

解解渴的手来到雷涛的腹部,指尖划过那八块轮廓清晰的腹肌,感受着那坚硬的触感。然后,他的爪子顺着人鱼线向下,来到了雷涛的大腿。那大腿肌肉极其发达,充满了爆发力,每一次下蹲都绷得紧紧的,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解解渴甚至能感觉到那肌肉在轻微地颤抖,不知道是因为疲惫,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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