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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喜欢在宿舍吸烟的舍友,当然是狠狠做一顿,2

小说:会不会是一个突发奇想的摸鱼系列作品呢 2025-09-05 13:46 5hhhhh 6100 ℃

“哈啊……操……小白脸……你他妈……”雷涛断断续续地骂着,但声音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他腿间那根巨大的肉茎早就硬得像根铁棍,前端甚至已经开始分泌出透明的粘液,随着他深蹲的动作不断晃动,将那些液体蹭得到处都是。他的眼神开始涣散,凶狠的表情被一种混合着痛苦、屈辱和极度兴奋的神色取代。

解解渴的爪子又滑到了雷涛结实的小腿肚上,用力捏了捏那紧绷的肌肉。他能感觉到雷涛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更加清晰的闷哼。

“快射了……是吗?”解解渴凑近雷涛的耳朵,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问道,温热的气息吹拂在雷涛敏感的耳廓上。

“滚……滚开……啊!”雷涛像是被这句话彻底点燃了,他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混合着愤怒和快感的咆哮,深蹲的动作彻底乱了套。他能感觉到一股汹涌的热流直冲下腹,那根硬得发紫的巨物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

解解渴的爪子恰在此时重新覆盖上了那根狰狞的肉茎,冰凉的爪垫与滚烫的皮肤接触,激得雷涛浑身一颤。他用爪子粗鲁地撸动了几下,感受着那玩意儿在掌心疯狂地搏动、膨胀。

“射…射出来……”解解渴用命令的语气低语。

“啊啊啊——操!!!”雷涛再也忍不住了,在一声几乎撕裂喉咙的吼叫声中,身体猛地向前一弓,粗大的阴茎顶端喷射出大量浓稠、滚烫的白色精液。那精液量极大,带着浓烈的腥臊气味,溅射到解解渴的爪子上、地板上,甚至有几滴溅到了解解渴的裤子上。雷涛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和精液混杂在一起,顺着他毛茸茸的大腿内侧滑落。

他射了很久,直到最后身体虚脱般地晃了晃,几乎要站立不稳。

解解渴默默地看着这一切,直到雷涛的喘息稍微平复了一些,那根还在微微抽搐的巨物不再喷射出浊液,他才淡淡地开口:“好了,你可以停了。”

雷涛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的力气,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幸好及时用虎爪撑住了地面。他低着头,胸膛剧烈起伏,汗水和精液混杂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脖子上的项圈因为刚才剧烈的动作歪到了一边,看起来狼狈不堪,却又带着一种属于被彻底征服后的性感。他想骂人,想把眼前这个小白脸撕碎,但身体深处那被催眠指令扭曲的快感和服从感,却让他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

雷涛还撑在地上,像一头刚刚经历过激烈搏斗后暂时力竭的猛兽,粗重的喘息声在狭小的宿舍空间里回荡。汗水和精液混合着黏在他的橘色毛发上,散发出浓烈的、混杂着腥臊和汗臭的雄性气味。那根刚刚肆虐过的巨大肉茎软垂下来,依旧尺寸惊人,顶端还沾着些许白浊。

解解渴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心里那点施虐和控制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走上前,蹲下身,伸出自己的狼爪,轻轻地放在了雷涛低垂着的、毛茸茸的脑袋上,像是在安抚一只大型犬类。

雷涛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却像是被这带着安抚意味的触碰取悦了,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咕噜声,有点像猫科动物表示舒服时的动静,但从他这头猛虎嘴里发出来,就显得格外怪异。他没有抬头,只是任由解解渴的爪子在他的头顶轻轻抚摸着。

这催眠……效果真是绝了。解解渴心里暗自惊叹。这头老虎简直省心得吓人,根本不需要他多费口舌去引导和调教,这家伙几乎是靠着被植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指令和性癖,自己把自己给调教到位了。看他现在这副样子,虽然嘴上还可能骂骂咧咧,但骨子里已经把自己定位成某种……属于解解渴的、强大又淫荡的所有物了。

就在解解渴思绪飘飞的时候,雷涛突然抬起了头。他的眼神依旧带着刚泄身后的迷离和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凶狠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光芒。他恶狠狠地盯着解解渴,那眼神像是要把解解渴吞下去一样。

“操!小白脸,你给老子听好了!”雷涛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但语气里的蛮横和不容置疑却丝毫未减,“老子……老子他妈现在是你的人了,懂吗?是这间屋子里唯一的、最屌的淫虎王!以后你他妈要是敢在外面找别的狗,或者带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他顿了顿,伸出沾着汗和精液的粗壮虎爪,点在解解渴眉间,“老子就把那玩意儿的屌给拧下来!听见没?你他妈只能有老子一个奴!老子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比谁都强!”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凶恶得像是要吃人,但解解渴却从那凶恶的表象下,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份被催眠指令催化出来扭曲的忠诚和强烈的占有欲。这家伙,竟然把自己脑补成了他的“专属淫虎王”,还反过来要限制他这个“主人”?

解解渴心里涌现出奇异的满足感。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头猛虎用最粗野的方式表达着对他的臣服和占有。

“知道了。”解解渴点了点头,收回了抚摸雷涛脑袋的爪子,语气依旧平淡,“地上弄脏了。”

雷涛低头看了一眼地板上那片狼藉的白浊污渍,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脸上露出一丝嫌恶的表情。按照他以往的性子,射完爽完早就躺尸了,哪还管地上脏不脏。但现在,被植入的“服从”和某种被扭曲的“责任感”开始发挥作用。

“操!知道了!啰嗦!”他不耐烦地吼了一句,然后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他先是摇摇晃晃地走到墙角,拿起拖把和水桶,动作虽然还有些虚浮,但却异常麻利地开始清理地板上的污渍。他弯着腰,赤裸的、肌肉结实的后背对着解解渴,脖子上的项圈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

他拖得很仔细,直到把那片污渍彻底擦干净,地板光洁如新,才直起身子,把拖把放回原处。做完这一切,他感觉身上黏糊糊的难受,又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皱着眉头骂了一句:“妈的,一身骚味儿!”

然后,他看都没再看解解渴一眼,径直转身,再次走进了浴室,并且“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很快,里面又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解解渴回床上躺着,看着浴室紧闭的门,听着里面的水声,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体力好、器大活好,现在还自带强烈的忠犬属性,甚至还会自我攻略自我调教,爽死了。

解解渴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今天经历了太多刺激的事情,精神也有些疲惫了。看着平时凶巴巴的雷涛像条狗一样被自己使唤,甚至被摸到射出来,那种掌控感让他兴奋到现在还有点回不过神。

关掉电脑,简单洗漱了一下,换上睡衣踩着床梯,准备爬上自己的床铺睡觉。考虑到兽人的平均体型,学校宿舍统一配置的床铺都比较宽大,对他来说显得有些空旷。

就在解解渴刚爬上床,准备拉被子躺下的时候,浴室的门“咔嚓”一声打开了。

雷涛擦着湿漉漉的短发走了出来,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腰间,露出了他那线条分明的、极其健壮的上半身。他第二次洗澡似乎洗掉了之前的疲惫和狼狈,眼神也清明了一些,但仔细看去,那眼神深处似乎总萦绕着一种专注和固执。脖子上那个碍眼的黑色项圈已经不见了,大概是被他洗澡时顺手摘掉了。

解解渴没太在意,没想到,雷涛擦干身体后,随手将浴巾往椅子上一扔,就这么光着身子,径直走到了解解渴的床铺下面。

“喂,小白脸。”雷涛仰头喊了一声,语气还是那副屌屌的样子。

解解渴探出头,疑惑地看着他:“干嘛?”

雷涛没再说话,只是用他那双带着点侵略性的眼睛盯着解解渴看了一会儿,然后,他伸出粗壮的虎爪,抓住了通往解解渴床铺的金属扶梯。动作矫健地三两下就爬了上来,沉重的体重让整个床架都发出了轻微的摇晃声。

解解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一愣,下意识地往床铺里面缩了缩。“你……你上来干什么?回你自己的床去!”

雷涛像是没听到他的话,或者说,他那被改造过的大脑自动过滤掉了行动中“不合理”的部分。他直接伸手,一把掀开了盖在解解渴身上的薄被子。

“操!老子的床硬死了,睡着不舒服!”雷涛理直气壮地骂了一句,然后庞大的身躯毫不客气地挤上了床,直接钻进了被窝里,躺在了床铺靠墙的那一边,紧挨着解解渴。

床铺瞬间变得拥挤不堪。雷涛那两米三多的庞大身躯几乎占据了三分之二的空间,灼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睡衣传递过来,带着刚沐浴完的干净水汽和一丝淡淡的、属于雄性虎兽人的浓烈气息。

“你……你下去!”解解渴又气又有点慌,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雷涛结实的胳膊和后背紧贴着自己,那强烈的存在感和压迫感让他心跳加速。

“下去个屁!”雷涛不耐烦地翻了个身,面对着解解渴,一条粗壮的胳膊甚至直接搭在了他的腰上,像是抱一个大型抱枕一样,将他往自己怀里揽了揽。“老子是你的人,睡你旁边怎么了?天经地义!再说,你这床这么大,一个人睡不浪费吗?给老子帮你暖暖窝正好!”

说话的语气依旧蛮横霸道,但说出来的内容却充满理所当然的服从。在他的认知里,作为解解渴的“淫虎王”,和“主人”一起睡,甚至给主人暖床,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甚至是一种荣耀。至于解解渴的反对?那肯定是“主人”在害羞或者闹别扭,自己得主动点!

被雷涛这么一抱,解解渴整个人都僵住了。雷涛的胸膛坚实而温热,他甚至能感觉到雷涛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以及那粗重的呼吸喷在他的脸颊上,带着湿热的气息,让他有些头晕目眩。

“放…放开……”解解渴挣扎了一下,但雷涛的胳膊像铁箍一样纹丝不动。

“别他妈乱动!”雷涛低吼一声,抱得更紧了,甚至还用他那毛茸茸的大腿挤了挤解解渴的腿,语气带着点威胁,“再动老子就在这儿操你了!老实点睡觉!”

解解渴瞬间不敢动了。他能感觉到雷涛腿间硬邦邦的东西正隔着睡衣顶着他的大腿,那惊人的尺寸和热度让他头皮发麻。这家伙是认真的!

算了……反正床也够大……就……就当多个大型暖炉吧……解解渴在心里默默地安慰自己,放弃了抵抗。被雷涛这样紧紧抱着,感受着对方身上传来的惊人体温和强烈的存在感,一种混合着恐惧、羞耻和一丝丝被保护的感觉在他心底蔓延开来。

雷涛似乎很满意解解渴的顺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哼,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解解渴更舒服地靠在他怀里,然后闭上了眼睛,很快就发出了沉稳的呼吸声,似乎真的睡着了。

夜深了,宿舍里只剩下两人平稳的呼吸声。解解渴被雷涛像个大型暖炉一样紧紧圈在怀里,一开始还有些不自在,但很快也抵不住睡意,沉沉睡去。

而在他身旁,雷涛那庞大的身躯虽然看似平静,大脑却异常活跃。白天的催眠如同播下的种子,在睡眠这片沃土中疯狂生根发芽,将那些扭曲的指令彻底编织进他潜意识的最深处。

黑暗、粘稠、无边无际的黑暗。

雷涛发现自己正跪趴在一片虚无的空间里,冰冷坚硬的地面触感异常真实。他赤身裸体,汗水和之前被榨出的精液仿佛还黏在毛发上,而那个黑色的皮质项圈,又诡异地重新出现在了他的脖子上,冰凉的金属环硌着他的喉咙。

“汪!汪汪!”

他听到了犬吠声,然后惊恐地发现,那声音竟然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他想怒吼,想骂“操你妈老子是老虎!”,但喉咙里只能发出这种屈辱的、属于狗的叫声。

一个身影在黑暗中缓缓浮现。是解解渴。但又不是完全的解解渴。梦里的“解解渴”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跪趴在地上的雷涛,就像看着一件工具,或者一只真正的宠物。

“过来,骚狗。”梦里的解解渴用一种毫无感情的语调命令道。

“汪!呜……”雷涛想反抗,四肢却不听使唤地向前爬行,沉重的身躯在虚无的地面上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他爬到解解渴的脚边,像条真正的狗一样抬起头,用一种混合着恐惧、屈辱和病态渴望的眼神看着对方。

“老子……操你……”他想骂,但出口的只有讨好般的呜咽声。

梦里的解解渴用脚尖抬起雷涛的下巴,迫使他露出脖子上的项圈。“看来你已经有点狗的样子了。”他淡淡地说,然后用手中的金属棒轻轻敲了敲雷涛的脑袋,“但是还不够听话。”

说着,他用金属棒指向不远处一个突然出现的、像是某种实验仪器的装置。那装置结构复杂,布满了金属管道、玻璃容器和一个看起来像是用来固定大型生物的鞍座。

“上去。”解解渴命令道。

雷涛浑身一颤,强烈的抗拒感涌上心头。那玩意儿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想后退,想逃跑,但身体却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一步步走向那个冰冷的仪器。他笨拙地爬上鞍座,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皮肤上的毛发都倒竖起来。几条自动伸出的皮带将他的四肢和腰部牢牢固定住,让他动弹不得,只能保持着一个屈辱的、后穴和性器都完全暴露的姿势。

“不……不要……”雷涛终于能发出一点模糊的音节,带着哭腔和恐惧。

梦里的解解渴走到仪器前,看着面板上跳动的数字,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你的价值,就是为主人提供一切。包括你的身体,你的忠诚,还有……”他伸出手指,点在其中一个玻璃容器上,“你的精液。”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仪器开始运转。几根冰冷的、带着微小电极的机械臂从下方伸出,精准地包覆住雷涛那根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半软的阴茎。

“啊——!”电流的刺痛感瞬间传来,但紧接着,一股强烈的、蛮不讲理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那快感来得如此凶猛,如此猝不及防,瞬间击溃了他所有的抵抗意志!

“不……嗯啊……操!!”雷涛疯狂地挣扎起来,但皮带纹丝不动。机械臂以一种毫无人性的、精准高效的频率开始刺激他的性器,时而轻柔挑逗,时而粗暴揉捏,每一次动作都精准地击中他最敏感的地方,同时还伴随着微弱但持续不断的电流刺激。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强制灌输的快感。那些关于服从、关于被支配、关于渴望羞辱的指令在快感的催化下,如同病毒般疯狂扩散,吞噬着他仅存的那点属于“雷涛”的骄傲和反抗。

“我是狗……主人的狗……”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呓语,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眼神彻底涣散,充满了淫靡和屈从。

“对,你是狗。”梦里的解解渴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像是在观察一个实验数据,“一条只会服从主人,渴望被榨干的淫荡公狗。”

快感累积到了顶点,雷涛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要被这灭顶的刺激烧坏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阴茎根部的肌肉在疯狂抽搐,一股灼热的洪流即将喷薄而出。

“射吧,狗东西。”解解渴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判决。

“啊啊啊啊——主人!!!”在一声凄厉而满足的尖叫声中,雷涛猛地弓起身子,粗大的阴茎疯狂喷射出大量的精液。那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被仪器精准地通过管道收集到玻璃容器中。他射了很久很久,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每一丝力气,连同脑海里最后那点模糊的、属于“雷涛”的反抗意识和不甘,都随着这汹涌的浊液一起,被彻底榨干、射了出去。

高潮过后,雷涛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在仪器上,浑身脱力,只有胸膛还在微弱地起伏。他的眼神空洞而茫然,但那空洞的深处,却沉淀下一种诡异的平静和满足。反抗的念头消失了,冲突的感觉消失了,只剩下一种“本该如此”的麻木和对主人的绝对服从。

在现实的宿舍床上,紧抱着解解渴的雷涛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呓语,像是在叫着“主人”,随即又沉寂下去,呼吸变得更加深沉而平稳。抱紧解解渴的胳膊无意识地收紧了一些,嘴角还带着一丝痴傻的微笑。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狭小的宿舍里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映出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

雷涛是被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唤醒的。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粗壮的胳膊几乎撞到了床架,发出“嘎吱”一声轻响。昨晚那个混乱羞耻却又异常刺激的梦境,非但没有让他感到疲惫,反而像是彻底洗涤了脑子里那些多余的、无用的杂念,让他感觉浑身轻松,思路清晰,清晰地知道自己是谁,该做什么。

妈的,睡得真他妈爽!雷涛在心里骂了一句,但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这种感觉太对了,服从强者,伺候主人,用自己这身蛮力换取主人的关注和使用,什么狗屁尊严,能当饭吃?能让主人爽吗?

侧过头,看向睡在身旁的解解渴。因为床铺实在太挤,解解渴几乎是半个身子都缩在他怀里的姿态,白色的狼耳软软地耷拉着,细密的黑色绒毛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睡着的解解渴看起来毫无防备,那张总是带着点精明的脸此刻显得异常乖巧。

雷涛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一股热流涌向下腹。这就是他的主人,特别懂怎么折腾他这条狗,忍不住伸出粗糙的虎爪,想去摸摸主人那柔软的耳朵,但又怕惊醒对方,爪子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最终只是虚虚地拢在解解渴的头顶上方。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解解渴的身体似乎不太安分。那家伙眉头微蹙,嘴唇翕动着,似乎在做什么激烈的梦。更明显的是,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子,在解解渴小腹的位置,正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起一个相当可观的弧度。

晨勃?雷涛的眼神暗了下来,呼吸也跟着粗重了几分。他自己的那根大家伙也正精神抖擞地硬挺着,紧贴着解解渴的后背。

“嗯……雷涛……”解解渴突然发出了一声模糊不清的呓语,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睡意,却又透着一股子急切和淫荡,“哈啊……操……操死我……用你那根大鸡巴……狠狠地……”

雷涛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被点燃了!

主……主人在叫他的名字!还在梦里都想着被他操?!

巨大的狂喜和兴奋如同岩浆般在他胸腔里炸开!这简直比任何命令都让他激动!主人果然是离不开他这条狗的!只有他雷涛,才能满足主人!

“呜……”雷涛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极致兴奋压抑住的低吼,他感觉自己那根原本就硬挺的鸡巴瞬间胀大了一圈,烫得吓人,几乎要将身下的床单顶穿!死死地盯着解解渴那因为情欲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以及那不断吐出淫秽词句的嘴唇。

“再……再用力点……啊……好爽……狗逼……操死你主人……”解解渴还在断断续续地念叨着,身体甚至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臀部轻轻蹭着雷涛硬挺的下腹。

“操!”雷涛低骂一声,猛地翻身,将解解渴压在了身下!他体型带来的重量让床铺发出一声呻吟。他用一只粗壮的胳膊撑在解解渴脑袋旁边,另一只爪子粗暴地掀开了被子!

解解渴那根同样硬得发紫的、尺寸对于狼兽人来说也算不错的鸡巴赫然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甚至已经溢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而他的主人,依旧双眼紧闭,沉浸在自己的春梦里,嘴里还在发出细碎的、勾人的呻吟。

雷涛的虎眼瞬间变得赤红,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和强烈的占有欲。主人在梦里叫着他的名字求操,这简直就是最直接的命令!他必须立刻执行!让主人知道,他这条狗随时都能满足主人的任何需求!

雷涛那双赤红的眸子死死盯着身下还在梦呓的主人,下腹那根巨物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杵,主人的命令就是一切,哪怕是在梦里!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立刻、马上、狠狠地操进主人的身体里,用自己这根大鸡巴把主人操醒!

但他动作却又带着一种与他粗鲁外表不符的小心翼翼。他可不想在干爽的情况下直接捅进去,把主人弄伤了就不好了——虽然他脑子里那些被植入的恶堕念头让他也渴望粗暴,但前提是不能真的损坏“主人”这个珍贵的容器。

他动作尽量放轻,庞大的身躯从拥挤的床上挪了下来,沉重的脚爪落在地面上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他记得自己之前好像随手把一瓶润滑油塞在桌子下面的某个角落里了,那是以前看片子时好奇买的,一直没用过。他弯下腰,在那堆乱七八糟的杂物里翻找着,很快就摸到了那个冰凉滑腻的塑料瓶子。

拿到了东西,他立刻又手脚并用地爬回解解渴的床上,整个床架又是一阵轻微的摇晃。看着盖在两人身上、现在显得碍事无比的薄被子,雷涛直接伸出虎爪抓住一角,猛地一甩,那床被子就划过一道弧线,准确地落在了他对面空着的、属于他自己的上铺床位上。

这下视野开阔多了。解解渴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睡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那根硬挺的、颜色较浅的狼屌精神抖擞地翘着,顶端还在微微颤动,似乎在回应梦境里的刺激。

“嘿嘿……主人这骚样儿……”雷涛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拧开润滑油的盖子,也不管量多量少,直接往自己那根已经紫红狰狞的巨屌上挤了一大坨。冰凉粘稠的液体覆盖住滚烫的柱体,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然后,他又小心翼翼地分开解解渴那两条腿,将更多滑腻的液体挤在对方紧闭的、微微有些褶皱的穴口周围。

他用粗壮的手指沾着润滑油,在那湿热的入口处试探性地按压、涂抹。解解渴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身体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更清晰的呻吟:“嗯……别……雷涛……进来……快进来……”

“操!这就来了,骚主人!”雷涛听到这句催促,再也按捺不住,粗壮的腰身猛地向前一挺!

那根被润滑油包裹着的、尺寸惊人的虎屌对准了那同样被充分润滑的入口。几乎没有任何预兆,只是凭借着蛮横的力道和巨大的尺寸,狰狞的龟头瞬间就撑开了那紧致的穴口,硬生生挤了进去!

“呜!”即使在睡梦中,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撕裂感的入侵还是让解解渴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痛呼,身体猛地绷紧了,眉头紧紧皱起,似乎有转醒的迹象。

但雷涛根本没给他清醒的机会。他只感觉自己像是捅进了一个又热又紧的销魂窟里,那穴道内壁紧紧地包裹、吸吮着他的龟头,虽然因为润滑而减少了阻力,但那份紧致和湿热还是让他爽得倒抽一口凉气。他稍微停顿了一下,让那狭窄的甬道稍微适应一下他那非人的尺寸,然后,腰部再次发力,整根二十多厘米长的巨屌,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道,狠狠地、一寸寸地碾磨着、开拓着,直至完全没入!

“噗嗤——”一声清晰的水声响起,那是肉体和润滑液混合的声音。

“啊……!”这一次,解解渴似乎是真的被这深入骨髓的撞击惊醒了,眼睛猛地睁开了一条缝,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被侵犯的痛楚。

但雷涛根本不在意,或者说,他将这视为主人对自己“服务”的正常反应。他看着解解渴那张因为刺激而扭曲的脸,感受着自己整根鸡巴都被那火热紧窒的后穴死死绞住的极致快感,兴奋地低吼一声,粗壮的胳膊撑在解解渴身体两侧,腰部开始以一种狂野而蛮横的频率,狠狠地抽插起来!

“操!主人!爽不爽?!老子的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你他妈刚才在梦里不是叫着要老子操死你吗?!老子现在就来满足你!”他一边疯狂地撞击着,一边用粗俗不堪的语言在解解渴耳边嘶吼,滚烫的气息喷在对方敏感的耳廓上。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底,巨大的龟头狠狠碾过甬道深处的敏感点,带起一阵阵令人发疯的快感,也让身下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床铺随着他狂暴的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在寂静的清晨里显得格外刺耳。

那一下贯穿到底的凶狠撞击带来的剧痛,让解解渴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生理性的泪水差点涌出眼眶。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硬生生捅穿了,后面火辣辣地疼,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想要抵抗这蛮横的入侵。

但诡异的是,那种撕裂般的痛楚并没有持续太久。仅仅在雷涛开始疯狂抽插了几下之后,一股奇异的麻痒感就从被撑开、碾磨的深处涌了上来,迅速盖过了疼痛。那地方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容纳这种尺寸的巨物而生,肠壁不仅没有受伤,反而以惊人的速度适应了入侵者的形状和力道,变得湿滑而富有弹性,甚至开始主动地、贪婪地吸吮起那根在里面横冲直撞的虎屌。

“嗯……啊……”解解渴喉咙里泄露出细碎的呻吟,他自己都分不清这声音里是痛苦多一点,还是……快感多一点。意识还有些昏沉,身体却已经率先沉溺在这种被强行贯穿、填满的刺激之中。

雷涛显然也感受到了身下身体的变化。那原本紧涩得让他几乎寸步难行的穴道,现在变得异常湿滑、温顺,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巨根,每一次抽插都畅通无阻,甚至还带着一种销魂蚀骨的吸力,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他。

“操!主人!你这屁股可真他妈会吸!嗯?!”雷涛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快感刺激得腰部动作更加凶狠,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向最深处,粗大的龟头碾过那处敏感的凸起,激起身下之人一阵阵剧烈的痉挛。他看着解解渴那张因为情欲而染上红晕的脸,以及那双微微失焦、透着水光的眼睛,兽性的占有欲和被催眠激发出的奴性兴奋感混合在一起。

“爽不爽?!主人!老子的鸡巴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汪!”他一边疯狂地顶弄,一边用粗犷的声音在解解渴耳边嘶吼着下流的骚话,说到兴奋处,喉咙里甚至会不受控制地发出一两声短促而凶狠的“汪汪”声,像是某种刻印在灵魂深处的本能反应。

“哈啊……你……慢点……”解解渴被他操得七荤八素,整个人就像是暴风雨里的一叶小舟,只能随着那狂猛的力道上下颠簸。雷涛的虎屌实在太大了,每一次进出都将他窄小的甬道撑到极限,带来一种极度刺激的感觉。那粗大的柱身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他的灵魂都捣碎,每一次抽出又带起一阵空虚的瘙痒。而雷涛那夹杂着犬吠的污言秽语,更是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他的神经上,带来一阵阵羞耻的战栗。

“慢?!主人你刚才在梦里可不是这么说的!”雷涛咧开嘴,露出尖锐的虎牙,笑容显得格外狰狞,“你说要老子操死你!老子现在就满足你!你这骚穴就该被老子这种大鸡巴狠狠地操!操到你只会哭着求饶!”

又是一连串更加凶猛的撞击,故意用龟头的棱角去剐蹭那些最敏感的软肉。解解渴被他顶得眼前发黑,只能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任由那狂风暴雨般的快感将自己吞没。后穴不断分泌出更多的肠液,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得一片泥泞,每一次抽插都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前面那根同样硬挺的狼屌,在身后被凶猛操干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流出了更多透明的液体,将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一小片。

“啊……雷涛……狗……狗东西……”解解渴在灭顶的快感中,意识模糊地吐出几个词,他想骂人,但出口的声音却软绵绵的,带着哭腔,更像是某种变调的鼓励。

“对!老子就是主人的狗!是专门操主人的大鸡巴骚狗!”雷涛听到这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兴奋,动作越发狂野,仿佛要将自己全部的力量都灌注到每一次撞击中去,“主人喜欢被狗操是不是?!老子这就让你爽上天!看老子怎么把你这屁眼操烂!汪!”

随后低下头,张开嘴,一口叼住了身下之人因为急促喘息而微微张开的嘴唇,用一种近乎撕咬的方式粗暴地亲吻着,舌头蛮横地撬开对方的牙关,在里面横冲直撞,汲取着津液,同时下身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反而更加凶狠。

雷涛虎躯剧烈地颤抖着,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看着身下被他操干得眼神迷离、嘴角甚至流下一丝涎液的主人,只觉得下腹那股汹涌的热流再也压抑不住,即将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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