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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海】驱魔人

小说: 2025-09-05 13:46 5hhhhh 6590 ℃

八幡海铃觉得自己的结婚对象这几天很奇怪。

不管是过于明媚的笑容,还是突然圆滑的处事,都和自己一开始认识的那个寡言少女大相径庭。不知道是什么导致了这样的变化,八幡海铃除了找借口去图书室翻阅古籍外,还是维持着与她一贯的相处模式,每天照旧去议政厅工作,照旧去参加宴会,照旧做着情侣间才会做的,最亲密的事。

可是……

若叶睦草草在她体内射精,八幡海铃叹了口气,将她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下体残留着被撑开的疼痛,内壁还发着热,刚被挑起的情欲没得到满足,燥郁感在胸腔内冲撞着,八幡海铃感受着那股粘稠的液体一点点往自己体外流淌,坐起了身,把下面清理干净,再一次叹息。

明明先天条件很好,技术怎么会这么差的!

八幡海铃从没见过有人性情大变后,连着性爱技巧和持久度都能一并退化的。

这个人不会被掉包了吧?八幡海铃不禁怀疑。

可在与她订立婚约的时候,从未听说过若叶睦有什么双生的姊妹。而自己这段时间与她朝夕相处,要在她眼皮子底下换人,绝无可能。明明还是同样的相貌,同样的声音,但近期的行为举止,完全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若叶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八幡海铃看向身边熟睡的人,她正把自己蜷成一团,缩在床的一角,偌大的双人床在此刻显得尤其空旷。

次日,八幡海铃拒绝了若叶睦共进午餐的邀请,只身前往图书馆。她爬上梯子,准备去够书柜最顶层的那几册古籍,却不想将相邻的那一本牵连着带了下来。书籍摔在地上,溅起一层薄薄的灰尘,八幡海铃挥了挥手,驱散了眼前的浮尘,弯下腰用衣袖罩着捡起了它。

那本古籍的名字已然看不真切,有许多书页被撕下,只留下极短的残页。剩下那些较为完整的书页上的字迹也在时间的作用下变得模糊不清,八幡海铃只能依稀辨认出其中几个单词,从而拼凑出这篇记载的大意。

若叶家的祖先将族中的后辈献祭给恶魔,作为交换,身为欲望集合的魔鬼会为这个家族延续两百年的辉煌。八幡海铃粗略一算,根据这本册子上的记载,距离若叶家上一次进贡祭品,已经过了两百多年。而今这个家族虽然表面上风光依旧,背地里却有些力不从心,隐隐有了大厦将倾之势,不然按照那些世家大族的秉性,也不会找自己这个小贵族联姻。

如今若叶家人丁凋敝,硬要选一个献祭对象的话,只剩下若叶睦了。

八幡海铃心中有了计较,将这本书藏入怀中,去酒馆找了祐天寺若麦。那是她相识多年的老友,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换个地方落脚,自由得像风一样。同时,她也是一名优秀的巫师,八幡海铃简单将这件事描述给她听。

“你是说,你那个便宜结婚对象性情大变,是因为被献祭给恶魔了?”紫发女人灌了一大口啤酒,将杯子重重砸在桌上。

“可能性很大,只是现在没有证据。”

“如果她真的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若叶睦了,你打算怎么办?”

“自然是把那东西从她身上撵走。”

“哦?”祐天寺若麦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很少见到海子对其他人这么上心……你爱上她了?”

“不,我只是需要一个正常的结婚对象。”祐天寺若麦的视线在八幡海铃脸上徘徊,似是打算从中找出说谎的痕迹。

“好吧。”并未找到她想要的东西,祐天寺若麦耸了耸肩,从随身的袋子中摸出一把秘银匕首,摆在桌上,“月圆之夜,恶魔会在最脆弱时露出本来的样貌,如果能验证你的猜想,就拿这个捅进她的心脏。”

“那若叶怎么办?”八幡海铃拿过匕首,指腹沿着刀刃虚虚磨蹭着,看似锋锐的刀刃却并未将她划伤。

“这可是祥子专门炼制的,对恶魔特攻,只要你那便宜结婚对象不想死,她就不会出事。你知道的,没有比祥子更优秀的恶魔猎手了。”祐天寺若麦摆了摆手,满不在乎道。

“至于怎么让她处于最脆弱的状态……”紫发女人玩味的目光落在八幡海铃身上,唇角勾起一抹暧昧的笑意。

八幡海铃的脸开始发烧,耳根红得滴血,她低头道了声谢,将匕首收了起来,逃离了酒馆。

若叶睦对她向来不设防,八幡海铃便将匕首放在床头柜中。

月圆之夜当天,她提前回了庄园,把匕首转移到了枕下,接着在房间内点燃了催情的香薰,便先一步进了浴室,边洗澡边等着今晚的主人公归来。

若叶睦踏进卧室,房间内不同往常的异样香味让她皱起了眉。她抬起头,正好与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浴室走出来的八幡海铃撞了正着,已然到口边的称呼就这么顺势吐了出来。

“海铃,换香薰了吗?”她没有起任何疑心,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

“嗯,你不喜欢?”八幡海铃牵着若叶睦的手到床边坐下,顺势跨坐在她的腿上,解开她领口处的纽扣。

“今天怎么这么主动?”若叶睦没有反抗,由着她将自己的上衣脱下。

“来玩点不一样的。”八幡海铃将若叶睦的裤子扯到大腿中段,用浴袍的腰带将那双金瞳蒙住,在她脑后松松打了个结,不着片缕的私处贴上了尚未勃起的性器,缓缓前后磨蹭着。

脸被压在乳肉中,玫瑰花和牛奶的香味几乎让她窒息。二人的体温在香薰的作用下逐渐升高,原本干涩的秘处一点点湿润起来。性器迅速充血胀大,硬硬地抵在八幡海铃腿间,伴随着身上人的摇晃沾满了爱液。呼吸由轻缓变得急促,若叶睦伸出舌尖舔舐过眼前双乳中间的那块肌肤,八幡海铃身子一僵,喉间溢出一声轻喘。

八幡海铃抵着若叶睦的肩将人推到床上,扶着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那根巨物一点点消失在她体内。视线被剥夺更是放大了若叶睦的感官,被温暖内壁包裹的舒爽感让她轻哼出声,若叶睦双手握住八幡海铃的腰,本能地挺动起下身。

若叶睦的嗓音因情欲而变得沙哑,她凭着记忆将手伸入浴袍敞开的领口中,揉捏着那两团软绵绵的乳肉。乳头在欲望的刺激下变得硬挺,若叶睦将那两点捻在指尖把玩,因长期从事文书工作而带有薄茧的指腹略显粗糙,磨蹭过那一点敏感时带来并不鲜明的刺痛,让八幡海铃微微吃痛,发出呜呜的低吟。

八幡海铃低下头吻住若叶睦的唇,撬开她的牙关,吐息纠缠。

她们很少有如此暧昧的亲吻。

直到肺中的氧气消耗殆尽,八幡海铃才将若叶睦放开。唇舌间拉出一条银丝,缓缓坠入乳沟深处。性器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肉体碰撞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其中夹杂着细微的水声,以及压抑不住的呻吟。快感如蛛网般层层交织,八幡海铃绷紧了身体,在一记撞击中泄了身,若叶睦也在这温热的阴精浇灌下射了出来。

月光斜斜地照射进房间,拢在二人身上。蒙在若叶睦眼睛上的腰带已然因刚才的纠缠而散落在床上,性器仍在穴内轻微搏动着,八幡海铃伏在她身上,平复着呼吸。

什么都没有发生。

看来自己的猜想是错的。八幡海铃稍稍放下心来,舒了口气。

不,不对!

她的戒心放下得太早,有什么冰凉滑腻的东西缠绕上她的小腿。八幡海铃撑起身子往下看,数根漆黑的触手正顺着她的腿向上爬。她回头去看若叶睦,却发现那人双目紧闭,无数黑色的细线从胸口处向外蔓延,顺着脖颈一路往上,将半边脸丝丝缕缕地染成漆黑的颜色。

八幡海铃挣扎起来,慌乱地要去摸枕下的匕首。若叶睦像是被什么操纵了般,僵硬地坐起身,睁开眼睛看向眼前的人。她此刻的眼神全然不是八幡海铃所熟悉的温润,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狠厉,眼尾的猩红更是平添了几分癫狂。一根更为粗壮的触手缠上了她的腰,黏腻的液体一点点将浴袍腐蚀干净,灼烧般的疼痛从皮肤处传来。

也不知触手的粘液中带有什么成分,吸盘掠过的地方开始发热,片刻之后便是酥酥麻麻的痒。因方才的性事而稍稍纾解的情欲卷土重来,体内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的瘙痒。八幡海铃扭动着臀部,将敏感点往龟头上撞去,脆弱的宫口被顶撞着,电流般的快感让她几乎维持不住身体的平衡。又是一股热流浇下,却被那凸起肉柱尽数堵在了里面。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若叶睦已经将她压在床上,扶着她的腰开始新一轮冲刺。

下身被一下下大力冲顶,背部在床单上反复摩擦,八幡海铃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这家伙折腾到散架。快感汹涌而至,八幡海铃连攥住床单的力气都失去了,她向后仰躺着,在若叶睦每次插入时挺腰迎合,让刺激变得更为强烈。连续的高潮使她的小腹抽搐着收紧,坚硬的性器反复碾磨着肉壁,子宫口收缩着想要吞下那粗长的肉柱,却被一股股的热流灌满。

触手将她从性器上拔了下来,混合着白浊的清液源源不断地从大张着的穴口中涌出。穴肉无助地翕动着,若叶睦并没有给八幡海铃丝毫喘息的时间,一根婴儿小臂粗细的触手就往正向外滴着水的小口中插了进去。

即使已经高潮过几次,被这样粗大的东西粗暴进入还是让八幡海铃感到一阵撕裂的疼痛。触手在穴内大力穿刺,上面许多不规则的凸起飞速蹭过肉壁上的敏感点,痛感很快就转化为更加强烈的快感,一点点蚕食着她的理智。

触手分裂出数根更为细小的触足,拨开阴唇,缠上红肿的阴蒂。触足顶端凝结成一根极细的尖刺,刺破细嫩的皮肤,将毒素注入阴蒂当中。

蚊子蛰咬般的疼痛在快感面前不值一提,以至于八幡海铃都没有注意到这不可名状的东西正在改造她的身体。触手将穴口撑大到极限,在已经高度敏感的甬道内横冲直撞,大力叩击着宫门。过分强烈的刺激让八幡海铃的视线一阵阵发黑,也早已无法发出完整的音节,只能被动地张开双腿迎合着若叶睦的侵犯。爱液源源不断的从她股间溢出,臀下出现大片深色的水痕,飞溅出来的液体沾上金绿色长发少女没有丝毫表情的脸。若叶睦伸出手指沾上脸上的液体,摩挲着指尖,将那一点湿痕抹开,微微皱眉,操纵着触手进一步加大攻势。

深入体内的触手顶端分裂出一根触须,钻入子宫口的缝隙中,将紧闭的宫口撬开。触须一点点胀大,将宫口撑开,又逐渐和本体融合,使其侵入八幡海铃的子宫。冠头抵在子宫深处,细小的卵从顶端的小口涌出,很快便将狭小的空间灌满。若叶睦并未因此停止,卵源源不断地向内灌入,撑大充满延展性的子宫,直到八幡海铃的小腹呈现出异常的凸起,才依依不舍地退出她的身体。

卵混合着大量爱液从八幡海铃下体溢出,积聚在她腿间。连续的高潮让她的身躯微微抽搐着,被粗暴进入过的下身还残留着被强硬撑开的感觉,发着烧。穴口缓缓翕动着,向外吐出混合着白浊的液体和卵。伴随着呼吸逐渐平复,八幡海铃的视线也由模糊变得清晰。若叶睦乖巧地坐在她腿间,歪着头看她,眼尾依旧带着危险的猩红,不知名的黑色物质从她的脸上退至脖颈,方才在她体内作乱的触手正安分地躺在身侧。

若叶睦俯下身要去吻她,阴影逐渐笼罩住八幡海铃。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八幡海铃想。

她从枕下摸出匕首,背在身后将它拔出刀鞘,颤抖着朝若叶睦的心脏捅去。匕首已然大半没入她的胸前,却没有流血,若叶睦身形一顿,喉咙深处发出空洞而诡异的尖叫。

黑气丝丝缕缕地从若叶睦身上逸散开来,眼角的红色一点点消退,原先充斥着戾气的双瞳逐渐清明,恢复成八幡海铃初见她时的澄澈。她低头看了看捅入胸前的匕首,视线顺着那只握住刀柄的手上移,定格在八幡海铃脸上,冲她扬起一个很浅的微笑。

谢谢,还有,对不起。她的口型似乎在这么说。

若叶睦握住八幡海铃的手,让刀刃消失在自己胸前。血顺着二人交叠的指缝往外流,滴落在床单上,触目惊心的红。

八幡海铃慌乱掰开若叶睦的手,拔出了匕首丢在地上,血渗入柔软的地毯中,没发出丝毫声响。若叶睦的脸因失血而变得苍白,她脱力地向前,倒入八幡海铃怀中。

八幡海铃叫来了医生,在他们手忙脚乱地抢救昏迷中的若叶睦的同时,她被随后赶来的警卫关进了庄园的地牢。

谋杀若叶家继承人这项罪名可不轻,何况她还是若叶睦的结婚对象,更是罪加一等。月光从顶部的小窗照进牢房,八幡海铃倚靠着石砖墙面,抽出一根身下垫着的泛着湿意的稻草把玩,脑中一遍遍重映着若叶睦握着她的手迎向匕首的场景。

她理解为什么若叶睦会这么做。只要她还活着,若叶家的这项传统就是她逃不掉的命运,可八幡海铃就是这样固执而自私地不想看到任何生命在自己眼前消逝,或许这是骑士的通病。

她想尝试去拯救那个人,即使知道可能会为之付出代价,还是去做了。而结果就是,她被关押于这方寸之地,等一个或许明天就会到来的刑期。

她盯着地面发呆,不远处突然传来的巨响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地牢的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个高挑的紫发女性,她身后跟着一名略显娇小的蓝发女人。

“哟,海子,好久不见。”祐天寺若麦轻佻地朝她打了个招呼,斩断禁锢着八幡海铃的镣铐,“喵梦亲来捞你出来了哦,惊不惊喜?”

“谢谢。”八幡海铃活动着僵硬的手腕,道了声谢,视线却落在一旁的蓝发女人身上。

“你确实要感谢祥子哦,她可是在海子营救计划中出了大力气。”祐天寺若麦搂住丰川祥子的肩,丰川祥子略显不自在地挣扎两下,从她怀中脱出,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倒是没有出言训斥。

“丰川小姐,谢……”

“客套的话不必再说。睦已经没有大碍,不用担心。至于之后是拼尽全力逃出来还是继续在若叶家做傀儡娃娃,要让她自己选择。”丰川祥子打断八幡海铃的问话,站在她身前与她对视,伸出手做了个邀请的姿势,“那么,事已至此,八幡小姐,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做一名驱魔人吗?”

八幡海铃回头看了看月光,再与丰川祥子对视,她的眼睛是和若叶睦相似的金色,却有种说不出的不同。

“合作愉快,丰川小姐。”她们的手交握在一起。

几个月后,三人正在林中围着篝火烤刚打来的野兔,不远处的灌木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一个戴着兜帽的人从阴影中缓缓走出。

“你来了。”丰川祥子看了来人一眼,像是早就笃定她会来,叉上多余的那一只野兔架到火上,没再多说什么。

兜帽被揭下,露出一张八幡海铃再熟悉不过的脸,只是重伤初愈,唇色还是略显苍白。

“找到你……们了。”那双金色的眼睛扫视过在场的所有人,最终定格在八幡海铃身上。

“这真是再好不过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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