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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早饭时看到新闻了，感谢你对这座城市的贡献，小凛。」

穿着黑蓝相间校服，名为洁的女学生，诚挚弯下腰，做出道谢的动作。

「哼……」

站在她面前的高挑少女脸色冰冷，对这番友善的话语置若罔闻，视线也不情愿转向别处。

「打败了那么多魔物，一定很辛苦吧。」

洁不在意凛的漠视，直起身，露出蓝色清澈眼眸。这双眼睛总会让凛很不自在，除了来自Master的血脉压制，洁的视线还让她隐隐感到一种被看穿的赤裸错觉。

正如此刻情景，一位在战斗中耗尽魔力的魔法少女，在午休将Master约到无人的天台上。洁无需开口询问，就能获悉凛的用意。

无伤大雅的场合下，洁偶尔也会淋漓尽致展现性格恶劣的一面。作为主导补魔过程的Master，她无论何时都可以不急不缓，游刃有余，慢慢调戏冷若冰霜的凛。

毕竟事实就是这样，没有洁，孤身一人的凛根本无法独自战斗。

「没有粉色信封吗，好可惜，还以为小凛是来和我告白的。」

「我杀了你。」冷漠的神色一瞬间扭曲起来，威胁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开个玩笑嘛，你还是这样子。」

洁无奈耸耸肩，从口袋里掏出美工刀。

锋利的银色晃过凛眼前，她不由得显出期盼的焦虑神态，视线紧追着刀片光芒，最终对上洁深邃的蓝色双眼。

「——小凛，果然很饿了吗？」

补魔，即Master向建立契约的魔法少女传递体液的过程，考虑到体液产出效率，历来Master都以男性为主。然而也有凛这样的特例，在寻找Master时顺着契约的指引方向，与女性Master建立联系。

契约的专业性不容置疑，于是洁和凛的关系就从互相较劲的足球部前后辈，彻底转为由魔法维系关系的御主和从者。

虽然魔力值契合度为100%，但两人性格相性完全就是零，像光影般相依相存，却永不交融，总有一方追逐，另一方逃避。

凛问过其她前辈和同期如何与女性Master补魔，发现大家都通过接吻缓慢地积累唾液，或者由魔法少女跪伏在Master胯间，主动舔食Master的蜜汁来建立稳定的魔力链接。

也就是说要和洁世一接吻，或者给洁世一口交？

对凛而言，哪一种都是绝不会发生的屈辱选择，所以她根本没把参考来的经验告诉洁，只在需要补魔的第一个夜晚拖着虚弱的身体出现在洁面前，面无表情，等待洁的行动。

于是，洁做出了选择。

「来喝我的血吧。」

洁挽上将外套袖子，解开白衬衫衣扣，露出伤痕累累的手腕。

魔法少女战斗方式有很多种，高冷JK凛属于暴力型魔法少女，武器是踢出浓缩能量光球，高速而纯粹的魔力炮弹往往能对敌人一击必杀。

如此消耗能量的战斗方式，自然给Master造成了不小负担。从指尖获取血液完全不够，想要凛吃饱就必须吸取更加鲜活的血管中流淌的生命力。

两人还曾为选择进食区域有过争吵，最后在脖颈和手腕两个选项中确定了手腕。

洁选择手腕是因为脖颈伤口太显眼，Master身份暴露会有危险。

凛坚持选择脖颈，是因为洁不小心划破动脉死掉后，她就可以更换新的Master了。

为什么契约偏偏要选一个她厌恶的人呢？哪怕每次都有充足余裕，凛战斗时依然会疯狂消耗魔力，逼得洁只能用新的伤口喂养她。

从鲜血中汲取魔力时，凛偶尔会偷看洁的脸色，如果很苍白，她就会感到高兴。但要是洁对她露出勉强的微笑，凛刚浮起的积极情绪便会立刻烟消云散，然后更用力咬下伤口。

我根本没有在担心你，少自作多情了，快点去死。

衷心希望Master早点翘辫子的魔法少女，凛应该是有史以来的首位。

不过，除了找机会将洁撕成碎片外，凛还有另一种选择，就是把这个迟钝家伙身体里的全部魔力榨干，到那时，就能和变成杂鱼的Master自动解除契约。从此之后，洁虽然依然是那个讨厌的前辈，但再也没有资格涉足她的私生活。

一直以来完全奉行自私自利主义的凛，此刻正安静站在原地等待洁割腕的动作。

然而，洁将美工刀收回口袋，抱起双臂。

「小凛一直瞒着我。」

凛皱起眉，抿住下唇。

「其实没必要做喝血这么麻烦的事不是吗？我看了电视上播出的魔法少女深夜访谈，你的前辈亲口说，接吻和H也可以补魔。」

「哈……？」

无名的烦躁感又来了，阴魂不散的洁世一带着Master头衔，无论在正常生活还是在她的魔法少女战斗之路上，总会作为一个讨厌的角色拦在凛本来可以得到的东西面前。

不仅共同战斗的前辈会戏称「凛战斗起来活力十足，肯定是因为私下里超级黏着Master吧」。

连女子足球部耀眼新星的名誉，甚至亲人的认可都被洁擅自一一收入囊中。

凛赖以生存的职业、唯一的爱好、来自姐姐的鼓励，人生中所有东西都不知不觉被身后的影子窜出来抢走。

她早就恨得无法忍耐了，可是魔法少女严禁伤害主人，凛的杀意只能不甘地在心底咆哮。

但凛不成熟的目光早已暴露她的想法，一直注视她的洁不由得发出苦恼的叹息。

「小凛不仅是学校里，也是日本这届魔法少女中最优秀的孩子，就算以一敌百，我也相信你不会用尽力量。」

「我的战斗方式和你这家伙无关。」

「稍微体谅一点我吧？Master没有回复能力，伤口很痛哦。」

洁坦诚的笑容让凛心中的怒火更盛。

像往常一样，她完全不准备回应。

「无聊，我先走了。」凛撩起垂在肩上的黑色长发。

「……」

真难相处啊，洁不禁想。调教魔法少女算不算Master的任务呢？这么说来，和凛缔结这层特殊关系以后，她们之间好像除了补魔以外，也没有更多的接触。

嗯，果然是不行的。

「多和我聊聊吧，我和小凛都没有怎么好好说过话。」

「明天见。」

也像往常一样，被干脆地拒绝了。

望着转身就欲离开的凛，洁叉起腰，叹了口气。

「靠着墙壁坐下，可以吗？——糸师凛。」

用着礼貌问询的语气，洁的眼底却闪过契约花纹的光。

瞬间发动的指令让凛脚底陡然传来一阵失重感，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无法控制，穿着圆头皮鞋的双脚后退两步，贴着墙跌坐在地上。

「？！」

遭到攻击了吗？

洁怎么办？

变身器为什么没有报警？

即便这一刻无比茫然，凛的脑海中也迅速闪过几个破碎的概念。

敌袭，是这位训练有素的魔法少女，给出的第一答案。

下一瞬间，得出结论：要和洁逃走才行！

不对，让洁世一自生自灭好了，就只有自己从这里逃走，葬礼上如果心情好就去见这家伙最后一面。

打定主意的凛正要起身，洁的话语却又让她违背了原定的意志行动。

「把腿张开，小凛。」

「啊……！」

并拢的膝盖不听使唤，肉感十足的修长双腿面对洁向两边张开，制服短裙根本无法遮住内裤，凛从短暂恍惚里回过神时，股间的黑色布料早就轻浮地暴露在空气中。

「没有社团活动就不会穿安全裤吗？小凛的习惯真糟糕。」

望着面带微笑，在眼前蹲下的洁，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洁以主人的身份发起的、魔法少女无法违抗的命令。

被压制的，始终忍耐的愤怒，于这一刻彻底点燃。

极度强烈的杀气再也无法克制，凛咬紧牙齿，青色的眼眸里泛起熊熊火焰。

「洁世一！！你这个混——」

「嘘。」

这并不是强硬命令，反之让凛声音僵停在喉咙的是洁温柔的吻。少女敏锐抓住她吐出锋利音节前一秒的空隙，用湿润的唇舌封住凛示威的话语、以及那些呼之欲出的恨意。

「唔呜……！」

凛下意识眯起双眼，这绝非游戏般单纯的唇瓣贴合，清凉的薄荷味侵犯齿间，是这家伙常吃的糖果。好恶心，被世界上最讨厌的人强吻了，本来应该是这种想法的，可Master的体液对魔法少女而言有致命的诱惑。清甜的津液比锈味的鲜血更加亲和，凛无助呜咽，预感到自己将被职业本能操控，无法反抗来自洁的一切。

「哈……啾、唔……」

「呼嗯……」

魔力链接在少女生涩的吻中建立，舌面，上颚，甚至被黏腻呼吸沾湿的唇瓣，凛被洁舔过的每一寸口腔黏膜都传来暖融融的触觉。她下意识将带有魔力的液体咽下，温热的充实感一直传到胃部，然后凛才发觉这其实与喝掉洁的唾液没有差别，本来就因愠怒涨红的脸颊唰地变得更烫。

可恶、可恶、都是你……

她在激烈的吻中短促用鼻息换气，拧紧眉头抓住洁的衣袖，用力把指甲掐进去，眼尾在气急败坏的缺氧里逐渐晕开泪水。

「……哈！」

洁终于在凛快晕过去时将她放开。魔法少女狼狈喘着气，把舌尖搭在被磨蹭得丰润的下唇上，以图吸入喉咙更多空气。

「……至少在接吻时闭上眼吧。」洁用袖口蹭去唇边的水渍，颇为无奈朝凛笑笑。「明明是我在给你补魔，小凛流的唾液怎么比我交出去的还要多啊。」

居然还有闲情点评她的技巧，洁世一是在嘲讽她的失态吗？作为Master当然可以气定神闲说出这种话，凛在愤怒之余又感到一种异样的委屈。

「好点了吗？看吧，接吻补魔是可行的，我们以后……」

「没有什么以后！我要杀了你……绝对今天就杀了你！」

即便影子里沉重的黑暗快将她淹没，凛还是硬气地选择回击。

「……」

又被讨厌了，洁相当苦恼。

她和凛曾是对手，做过球场合拍的搭档，也是契约钦定的主仆。许多身份叠加，让她们的关系一直都暧昧地尴尬在半空，宛如一条扭着身体的衔尾蛇，一半光，一半暗。

洁一直在用对待搭档的温和态度和凛聊天，可得到的只有冷漠一瞥。

既然如此，就让那些乏善可陈的道德感像沙子一样随风散去吧。

她和凛只要保持最基本的纽带，既融合又对立、既清晰又模糊地保持如今的联系就好了。

或许从她们出生的一刻起，就注定了要摧毁彼此人生的命运，洁心想。

「小凛。」

下定决心后，洁直视凛的双眼。

「试试看吧。」

「哈？」

「今天要杀了我这件事，你就来试试看好了。」

午后天台上只有风声，在风井塔的阴影下，洁单手撑墙，膝盖卡在凛双腿间。

方才用平淡语气说出的字句，让漂亮的翡翠色眼瞳陡然睁大，蝶翼般的下睫轻轻颤抖。

「魔法少女不能伤害Master……你这个笨蛋真是疯了！」

「我相信小凛的力量，如果有百分之百想要杀掉主人意志的人是你，就算是契约的硬性条件也可以打破。」

所以，为了看清你的意志——

洁伸出手，扯开了凛裙子侧边的拉链。

「……？！」

耳边划过拉链短促尖锐的吱吱声，凛片刻后才发觉到洁做了相当不得了的事。

伸入她校服的手异常坚定，皓腕遍布被美工刀划出的陈旧伤口，在凛腰间残留指腹碰触的柔软。

「等等、你……」

「尽管来反抗我吧，小凛。」

如果这样不够，就做得再过分、更加过分，让谁也不明白的关系永恒地扭曲下去。

被解开的裙子滑落，洁按住她的膝盖，肩膀挤进凛双腿之间，趁她依然呆坐在原地时，动作强硬，更进一步，修剪圆润的指甲刺入腿间单薄的布料，在凛身体闪电般的颤抖中，准确掐住了脆弱的花核。

「呜咿？！」

素来冰冷的少女罕见流露出慌乱表情，耳垂都在眨眼间变得滚烫。

「不要、你给我住手！」

隐秘的，兴奋的私处被她人以并不温柔的来势夹入双指，运动少女纤细的骨节十分有力，隔着窄小的底布毫不留情开始搓擦。

猛然席卷，并且是被洁抚摸带来的快感让凛脑内警钟急速敲响，不由自主开始扭动腰肢，想要逃离洁的操控。

然而对早有准备，牢牢卡住她逃脱余地的洁并无效果。

这是怎么了……面对动手动脚的洁，居然好几次陷入无意识的状态。

凛不敢相信今天的自己如此迟钝。在对抗魔物时，哪怕有一丝犹豫都会受到重伤，和洁相处，当然也算是针锋相对的战斗，凛集中精神，想要绷紧神经，却发现连指尖都是松软涣散的。

她只能徒劳地躲避洁的手指。弹性内裤的布料相比女高中生的稚嫩花穴稍显粗糙，敏感的花核在洁的摩擦下红肿变硬，饱满的轮廓随着甬道里溢流的爱汁在逐渐湿润的底裤上勾勒出清晰水痕。

身体兴奋起来的预感和脑内抗拒的意图大相径庭，凛几次想要挣脱这份令人着迷的快乐，都很没出息地败下阵来。她羞愤得胸脯起伏，抓着洁的手臂拼命推开，漂亮得像易碎宝石的双瞳盛满朦胧水雾。

「放开……」

「不要流泪，小凛。」

洁俯视她泫然欲泣的脸，保持着好整以暇的平静与冷漠，蓝色的眼底并没有契约花纹的迹象。

就如你想杀掉我一样，我也需要试探你读作决心，写作心意的东西。

「洁、……」

凛的哭腔断断续续，洁猜想她可能是想在自己的姓氏后面加一个「混账」「变态」之类的形容词达到痛骂效果。

但凛根本没有把后半段说出来的余力，显得像只委屈的小猫，粘腻叫唤主人的名字。

「你、你想死吗……快放开我、我真的要……呜呜……」

明明一点都不害怕这家伙的，可是心跳得好快。

凛抬起手挡住眼睛，泪水蹭在她黑色的衣袖上。

深呼吸，深深呼吸，像做瑜伽那样让自己平静下来，不对，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下体被手指引诱萌发的快感让凛陷入混乱，拼命思考洁侵犯自己的原因。啊啊，说起来，这家伙在说出什么要杀就来之类不着边际的话后，就摇身一变开始扮演性骚扰的变态了……

是和这件事有关吧？想要靠这种手段羞辱她吧？

可是，的确是她先表现出杀气凛凛的一面。

洁生她的气了吗？

目前的凛还不能像姐姐一样脱离Master独自战斗，如果洁单方面拒绝建立魔法链接，契约实际上不会因为Master没有履行义务，对Master施以惩罚。

凛并不害怕，但也不愿意见到这种后果。

意识渐渐被下体难以言表的快乐与兴奋阻断了，洁似乎一点也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这个女人隐藏的可怕恶趣味此时正毫不掩饰发泄在双指灵巧的动作上。

内裤最后的脆弱防线也被拉开，黏腻露珠的湿润花瓣无处可躲，明明还没有碰里面，只是摸摸小巧花核就能把下体弄湿到像片透明的池塘。

凛听见自己丢脸的呻吟，身体深处渐渐涌现出燥动的快感。

要、要去了……

不行……这样……真的会变得奇怪……

不行、绝对……

「洁、拜托你……放过我……」

微不可闻的气音，象征凛暂时放低高傲的姿态。

腿间的动作停住，体内热流汇聚的感觉暂时中断，凛才刚刚流露出一点没有顺利高潮而有些遗憾的念头，遮住眼睛的手便被洁拉开。

「小凛。」

洁正视她的脸，视线里居然含着一种奇怪的情绪。

「你要在这里放弃对我的杀意吗，从今以后？」

凛下意识做出回答。

「什么？怎么可能放弃那种事、你给我去死……」

「看来还不够啊。」

洁若有所思点点头，像是自言自语。

随即，她的脸上又绽放出一个全无恶意的轻盈微笑。

「那么，我会做到小凛对身为Master的我哭着道歉，承诺以后会好好和我说话，像正常的朋友或搭档一样相处为止。或者是小凛下定决心，绝对不会饶恕我今天僭越的冒犯，以后会在把我视为搭档和对手的同时，记恨我到天涯海角为止。」

望着凛不明所以，瞪大双眼的颤抖表情，洁没有心软，并拢手指，重新插入凛的胯间。

本就被勾起性欲到不停吐着花蜜的穴口甚至不需要洁刻意扩张，两根手指毫无阻碍伸了进去。

凛惊惧地想要合拢膝盖，但早就在先前的指奸里被证实是徒劳，反倒是此刻双腿打开的姿势，使得洁的温度在身体里抚慰的形状和动作被感受得更加敏感。

这样亲密的举措显然超过了少女间嬉闹或Master对魔法少女的惩罚，而是不容置疑的性行为。

凛从前就听前辈评价洁有做Master的才能，直到今天她才彻底明白这句话的含义。洁的指节只要稍微勾起，沿着紧窄肉壁试探片刻，就能准确寻到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的地方，动作熟稔得像是情场高手，尽管凛知道她从来没收到过巧克力——

而如今她被这位零恋爱史的Master玩弄到衣衫不整，满脸通红靠在墙角，饱满的胸部随着呼吸激烈起伏，双手依然做着毫无成效的推拒，企图用微小的抗议来掩饰腿间汁水流淌，溃败在快感下的事实。

「这里也很敏感，原来小凛全身上下只有嘴最硬啊。」

「住手……」

像是洁的试验品一样，被翻来覆去地玩弄……什么的……明明应该一点都不舒服才对……

凛勾起脚趾，下睫挂上生理性的大颗泪珠。

不能投降……不能……自尊心微弱的呼喊维持着凛最后的理智。

她想调动对洁的恨意，可已经沉溺于快感的身体完全没有推开对方，从这份甜蜜欲望中抽身的理由。

「啾。」

洁凑上来，吻去了凛还未滴落的泪水。

「我好高兴，小凛。」

蓝色双眸不知何时由温和变得晦暗，隐约可见其中汹涌的波涛。

与契约和Master的力量无关，完全是洁的本质在悄然觉醒。

下一刻，一转亲吻时的温柔，身体内的手指捅向穴道湿润深处，骤然粗暴的袭击让凛痛得抽了口气。

她还没有从恍惚的疼痛中回过神，洁的食指已经再次摸上鼓胀的花核，指甲用力挠下。

「呀啊……！」

寂寞的敏感点被重新挑弄，凛闪电般直起腰，被手指插到深处的穴肉猛然收紧。

甬道紧紧缠住并拢双指，洁一边刺激花核，一边在穴内将纤长手指完全插入，每次抽出时，前端指节都会勾到凛浅侧的高潮带，让她在重叠的刺激里放弃矜持，只能羞耻地叫出声来。

「不要、太快……不行了……」

只有我和你是如此对立又统一的、互相吞噬又追逐的、不能用一个或两个词汇描述清楚的混沌和扭曲关系。

「洁、好痛、住手……」

没错，要无视契约，只遵从内心深处对彼此诞生的、独一无二的情感……这就是属于我们的答案。

「不要、别再动了……」

凛的表情因为疼痛而微微皱起，洁这才感到指尖有什么湿润粘稠的液体在流淌。她低下头，手指分开正在欺负的柔软贝蚌，见到一丝鲜红的痕迹正混合着高潮爱液共同泻出来。

刺眼的颜色宛若巨雷轰顶，把洁倏然唤回到清醒的状态。

凛居然、因为这种事受伤了？！

强烈的罪恶感霎时间朝洁袭来。还好吗？怎么样？看着凛咬紧嘴唇的表情，洁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对不起，我……」

话音未落，凛突然抓住她的领子，嘴唇狠狠咬了上来。

一闪而过，从凛接吻前尚且算作睁开的眼睛中，洁分明看到了复杂的怒意。

沉重的铁锈气味顿时在两人紧贴的唇瓣间弥散，鲜血中熟悉的魔力味道让凛伸出舌尖，一边啃咬洁的下唇，一边将流出的血珠全部卷入口中。

两人都没有出声，在天台风井塔的剪影下鲜血淋漓地热吻。洁有两次试着把手推向凛的肩膀，都被沉浸在吻中的凛用狠狠咬下去的回应警告。

「……哈。」

完成了对伤口的鲜血掠夺，凛这才睁开眼睛，锋利的视线像两把漂亮的刀。

「洁。」

以咬牙切齿的节奏，凛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是你让我流血的报应。」

洁刚想说什么，校园里响起的午休结束铃声盖过了她解释的念头。

于是她只好快速问道：「小凛决定和我做好朋友了吗？」

「休想，去死吧。」

虽然答案意料之内，洁还是遗憾地耸耸肩。

「辛苦了，小凛。」

衣装整齐的洁站起身，伸出手，准备拉起凛。

却被凛一下拍开。她拾起自己的短裙，拉上拉链。

「别碰我，只会欺负魔法少女的变态主人。」

凛拍掉短裙褶皱上的灰尘，嫌恶地剜了洁一眼。

「……咦？」

好像不太对劲，这不应该是对两人之间复杂关系释然了的态度。

洁怀疑地凑到凛面前，孔雀般的少女却直接转过身，连第二个眼神都不屑给她。

等一下、自己的意思真的有好好传达到吗？凛有意识到自己让她高潮是为了教给她看清这段复杂关系的方法吗？

面前的情况就像下半场乌龙球，洁踢出完美一击，射入的却是错误的球门。

啊啊……这可怎么办，更加苦恼了，洁摇着头，不知不觉竟然把心底的担忧直接说了出来。

「小凛究竟怎么定义我们的关系呢？」

「呵。」冰冷的声音回答了她的问题。「理所当然，是没有回旋余地的宿敌。」

「哦……果然是这样，不过下次补魔也用接吻可以吗？总是割腕，我的手真的很痛啦。」

冰冷的声音倏然屏住呼吸，下意识摸了摸嘴唇，很久之后洁才听见一句不情愿的回答。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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