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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捆绑经典翻译】:靴悦 - 1,1

小说:【地下捆绑经典翻译】:靴悦【地下捆绑经典翻译】:靴悦 2025-09-05 13:46 5hhhhh 6600 ℃

靴悦——紧缚快乐

 

 作者:Joe Cross(B&G)出版时间:1954年插画:埃里克·斯坦顿翻译润色:淋浴堂首发:第一会所

 【前言】

 这个故事在当年受读者欢迎程度直追《靴妻》。或许在今天看来,有些难以理解,究竟当年的人是被怎么触动到了的呢?或许秘密就藏在淋浴堂选的这个二字中文标题里。

 (1)

 回复《靴悦》杂志上的那则广告的时候,我根本不会意识到自己将落入什么样的境遇,等到我明白却是为时已晚。

 《靴悦》是一本专门为爱好高跟皮靴、紧身皮带、塑身小皮手套、皮革紧缚器具以及其他同样奇怪的——但对我来说却也是同样有趣的——主题的同好提供信件通讯和文章交流的杂志。

 作为一个二十四岁的少女,我拥有太多的钱,却对男性感到厌恶,我渴望的是另一种刺激。无意中购买了一本《靴悦》后让我获得了新的兴趣。可是,虽然我心里羡慕衣装华美、穿着高跟靴、拥有芊芊细腰的漂亮女孩,并心向往之;但我之前已经把自己在精神上、身体上都弄得太邋遢了,现在的我根本没有意志力做必要的事来纠正我的许多缺点,——比如我最近对酒精的狂热依赖。

 「如果有哪个年轻女孩愿意牵着我的手,鼓励我改正……必要时甚至用武力!助我扭转这样的人生……」

 ——我心里这样想着,手里随意翻着《靴悦》,然后纯属偶然,又或者是命定,我看见了这一条广告:

 『如果你是十九岁至二十五岁之间的年轻女性,希望获得帮助以改善您的身体与心智缺陷,请写信至纽约 21 号信箱,我们将为您提供进一步的详细信息。』

 ……

 我急忙放下酒杯,仔细重新读了一遍。

 『如果你是十九岁至二十五岁之间的年轻女性,希望获得帮助以改善您的身体与心智缺陷,请写信至纽约 21 号信箱,我们将为您提供进一步的详细信息。』

 怀着颤抖的心回复了这条广告后,我紧张地等待着对方下一步的联系,直到两天后的晚上,当我的门铃响起时,给我的联系终于以一种最令人激动的方式到来了!

 随着我打开门,一位年轻美丽的女孩走了进来。她穿着昂贵的黑色长缎晚礼服,肩上披着一件昂贵的长毛皮斗篷,披风一直延伸到膝盖。她头上戴着一顶漂亮的毛皮贝雷帽,脸上蒙着面纱。从晚礼服的下摆可以看到她脚上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她没有说话,进屋后用脚关上了门,这让我有些惊讶。

 我问她想要干什么,她没有回答,只是把头向腰部努了努,我以为她是个哑巴;但当我终于发现她为什么说不出话来时,我才真正惊呆了!因为她继续把头朝腰部努,我只好顺从地解开她的斗篷,把它从她的肩膀上拿下来,然后我几乎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我以为是一件长晚礼服,其实只是一条长裙,因为它突然收在腰部,腰部系着一条八英寸长的黑色小山羊皮带,皮带扣得很轻。在她纤细的腰部上方,我看到她穿着一件黑色小山羊紧身束腰,紧紧地绑在胸部上。在束腰的上边缘,一条同样材质的带子从她的乳房之间延伸到一个宽大的黑色小山羊颈圈上,颈圈牢牢地扣在她的脖子上。

 更为不寻常的是——她无法使用双手的原因。我看到她的胳膊被闪闪发光、齐肩的黑色小羊皮手套紧紧包裹着,被拉到身后,绑得如此之紧,以至于她无法移动它们;因为她的手腕不仅被用结实的绳子绑在一起,而且这根绳子还紧紧地绑在她的前臂上直到肘部。然后将她的胳膊绕在肘部上方,将它们紧紧地绑在她的后腰上,不仅她的胳膊被这样绑住,而且固定它们的绳子还绑在她的腰部,在胸部的上方和下方,以便将她被绑住的胳膊牢牢地固定在她的背上。

 我只能想象她所遭受的痛苦,尽管看到这一幕,我还是忍不住兴奋起来。我做了一个动作来减轻她的痛苦——我伸手去解她手腕上的绳结。她却立刻踩着高跟鞋转了一圈躲闪,并剧烈地摇着头表示拒绝。那一刻我对她的所有同情立刻化作巨大的喜悦,因为我突然意识到,她不能说话的原因而不是她是哑巴,而是因为被堵住了嘴!虽然一开始我猜不出她是怎么被堵住的,因为她的样子看起来完全能说话啊。好奇的我掀起她的面纱,仔细看看她的脸,然后,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我发现她的脸是被某种非常柔软的皮革面具覆盖着,这面具制作得非常巧妙,除了触感逼真之外,它看起来也完全像是真的皮肉!终于我明白,在这面具下面,她含着一个非常不舒服的塞口器,那东西紧紧地塞在嘴里,使她无法发出声音。

 她又把头和眼睛努向了腰部。我看到那里有一封信封从她紧绷的腰带里露出来,急切地抓住它,看到它写着是寄给我的,于是我撕开信封,坐下来阅读里面的内容。

 「你能坐下来吗?」我邀请女孩坐下,但她摇了摇头,将一条腿缓缓伸直,抬起,再静静地放下,膝盖弯曲的角度小于直角。我第一次注意到,她穿的不是我想象中的高跟鞋,而是黑色高跟系带小羊皮靴。这一幕令我兴奋地跳了起来,迅速动手将她的裙子掀到膝盖以上,我发现小羊皮靴子覆盖了她的整条腿,包括大腿。我终于意识到她不能舒服地坐下来的原因了,是因为靴子的系带太紧了,她的膝盖弯曲角度根本不能超过四十五度,此外,她的胳膊被绑在身后,这也令她没法坐下,除非是坐在高凳子上,只有这样她放在臀部下面的手还可以垂到身后,搁在座位下面。我放下她的裙摆,重新坐下来,兴奋地开始读这封信。

 敬爱的琼贵女,

 信奴将知会贵女入鄙院后将进行何种训练。正如贵女所见,训练远非舒适,但贵女亦应发觉鄙方信奴毫不介意强加诸其身的束缚。事实上,信奴乐于着此奇装四处走动,双手绑于身后,嘴中堵着口塞,信奴的工作于此女已然成为快乐的惩罚。若此描述令贵女恐慌惊诧,请勿报名!但若反之,唤起了贵女内心的些许秘密愿望,请贵女签署随附的入学协议,填写支票并将其密封在随附的信封中,再将其一并粘回鄙院信奴的腰带之下。如果报名通过,新学期将从下周一开始。请贵女准备随时可出发的行李,并安顿好自己的公寓与剩余衣服之去处,除非贵女能负担得擅自丢置的后果,否则最好请告诉朋友亲戚,贵女打算去旅行大约一年时间。

 贵女未来的主人,阿曼德大人

 我又看了信使一眼,她穿着令人兴奋的服装,她拘谨的样子不仅没有吓到我,反而让我更加渴望把自己交给一个梦想中才存在的如此迷人又如此令人兴奋的霸道人物;于是我赶紧签署了协议和支票,并将其塞回耐心等待的女孩的腰带上,她随即眨了眨右眼,向屈服奴隶制度的新成员——我——致敬。

 我深情地看着她,然后陪她走到门口,打开门让她出去,满心喜悦地看着她小心翼翼地走下通往街道的一层楼梯。我转身冲到窗前,看到她已经若无其事地钻进人群中,最后消失在拐角处。

 然后就要等到星期天晚上,我家的门铃终于再次响了,我紧张得心惊胆战。打开门,两个漂亮的女孩走了进来。她们身材高挑,但身型匀称,都穿着我加入的新学院的漂亮制服——都是上身短袖皮大衣,戴着覆盖整条胳膊的闪闪发光黑色小山羊皮手套,而且手套的最上面部分都隐藏在大衣的袖子下。

 「晚上好,琼贵女,」一个女孩说道。「我叫爱丝脱,是我们大人的首席助理,这是海伦,大人手下的一位教员。我们来带你去我们的学院。你现在就能出发了吗?还是要等一下?」

 我只能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我,我随你吧。」然后脸红得像个小姑娘。

 一辆豪华轿车正静静地停在我的公寓门前等着我们。我注意到前排座位上有两个女孩,但她们却没有为我们打开后门。我好奇——但不久后我得到的解释将让我惊讶,这真的是一次奇妙的完全不寻常的经历。

 我们自己开门坐进后座,我坐在两位监护人的中间。这时候我注意到,前排座位与普通汽车的座位有很大不同,因为它的靠背不是一大块连续的设计,而是两个分开的座位,司机坐的座位有靠背,而另一个女孩坐的座位居然没有靠背。

 我认出了女司机旁边的那个妹子——上次的漂亮小信使,虽然她没有转过头来看我,但我看到的她的侧脸,一眼就觉得很熟悉。我问了爱丝脱这件事,她则证实了我的怀疑。

 「没错。她可能想以某种方式回应你的,但她不能动,甚至连头都动不了,」爱丝脱说,「我稍后会告诉你更多,但首先,我必须捆好海伦。」

 海伦脱下了她的短皮大衣,从汽车的侧袋里拿出一些绳子和皮带子递给了爱丝脱。

 「琼贵女,你介意和我换一下位置吗?这样我就能更方便地绑住海伦了。」爱丝脱说道。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往已经起身的爱丝脱那边挪去,最后才脱口说道:「啧,海伦老师为什么要被绑起来呢?」

 「这是学院的规矩。我是副院长,是唯一一个可以不被绑住就离开学院的员工。海伦方才被释放开是因为可能需要她搭把手,帮我接你走。结果发现,完全没有必要,你很配合,没有突然变得不可理喻。」

 「爱丝脱老师,你是什么意思?」我问道,心脏剧烈跳动着。

 「如果你反对跟我们一起走,或者当我把你的手背到身后捆上的时候你剧烈反抗,就需要海伦帮忙把你制服,全身捆绑束缚起来,并堵住你尖叫的嘴,强迫你必须跟着我们走。」

 「但那样就——构成绑架罪了。」我提醒她。

 「也许吧,但我们不要争论这个话题。无论如何,我必须把海伦捆好。」

 我惊讶地看着海伦背对着她的上司,将戴着手套的手腕交叉在身后,被动地让爱丝脱将它们紧紧绑在一起,一条更长的带子绕过她的肘部,将它们牢牢地固定在她的身上,随后,她的外套被披回肩上。

 爱丝脱俯下身子,掀起海伦的长裙,正如我所料,露出了一双令我开心的高跟黑色小山羊皮靴子,虽然这双靴子似乎只到她的膝盖,让她可以自由弯曲膝盖。海伦顺从地交叉着她那双穿着小山羊皮的修长脚踝,不一会儿,她的脚踝就被紧紧地绑在一起了。此外,爱丝脱将一条细带穿过固定在座椅底部的环,并将她被绑住的交叉脚踝绑在上面。最后,海伦张开嘴,让爱丝脱把一个柔软的皮垫塞进嘴里,皮垫上系着一条细细的肉色带子,爱丝脱弯下腰,让爱丝脱轻松地将带子扣在颈背上。当带子收紧时,我几乎看不到她嘴里的塞子。随着带子越来越大的压力,她的下巴被迫闭合,直到海伦的嘴几乎完全闭合。带子是肉色的,与她的肤色融为一体,几乎看不出来。我可以想象,这个巧妙设计的「笑话」,我是说口塞,一点也不好笑(口塞和笑话在英语里是同一个词:gag)。不过海伦似乎并不介意,因为她很快就闭上了眼睛,向后靠着,放松地打了个盹。

 「现在,回到我们的信奴身上,」爱丝脱说着,又和我换了座位。当我坐在被绑住、嘴被堵住的女教官旁边时,我的心跳得很快。然后,我清楚地回忆起上次见到那个女孩信使时她是如何被绑住的,我恳求她给我展示我更多细节,爱丝脱顺从地俯向一动不动的女孩,解开了她长长的毛皮斗篷,几分钟后,她把它从肩膀上脱下来。

 我看到了这位漂亮信使的手腕、前臂和肘部仍然被紧紧地绑住,再用绳索固定在她的背上,就像我以前见到她时一样。她坐在一张小凳子上,她的大腿被紧紧地绑在上面,被绑住的双手垂在座位下面。座位后面几英寸处有一根钢条,女孩的脖子被固定在钢条上,钢条用螺丝固定在汽车地板上。她被绑住的胳膊靠在钢条上,被绑住的手腕被紧紧地绑在上面。另一条长带子将她的腰部固定在钢条上,而钢条略微向前倾斜的末端,还系着另一条带子,系在她的脖子上。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爱丝脱老师,」我低声说道,她把毛皮斗篷披回女孩的肩上,并重新在前面系好,因为她被固定在钢条上,她的身体无法移动,她只能稍微转动一下头。

 「从这里你看不到她的腿,」爱丝脱解释道,「但她也不能移动它们。你可能还记得,因为她穿着系带紧身的过膝靴,她的腿僵硬了,必须保持笔直,因此,这俩汽车改造过,在仪表板下的空间供她充分延伸。目前,她的脚踝交叉,双腿像手臂一样被绑住。一根长绳将她交叉的脚踝紧紧绑在一起。她的脚踝随后被绑在一个小环上,小环用螺栓固定在地板上,这样她的腿就无法移动了。」

 

 「老师,学姐她还要保持这个状态多久?」我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接着询问。

 「她已经被这样束缚了一个星期,还有一周就要到期了,」答案令人吃惊。「你可能还记得,她唯一被释放的时候就是给新生候选人传递信息。否则她必须整天都被绑着,嘴里一直塞着东西,一动不动,当然,除了给她食物的时候才会被取下嘴巴。晚上她会被绑在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噢,可怜的好姐姐。」我不禁惊呼道,尽管想到她所遭受的磨难,我心中却充满了奇怪的喜悦。

 「不要可怜她,」爱丝脱说道,「因为她正在受到惩罚,而且是她自己选择了这种方法,而不是别人提供给她的其他选择。」

 「惩罚」这个词让我不寒而栗,因为它太刺激了。但我还是忍不住说:「老师不怕放学姐去送信时,学姐会逃跑并去找警察吗?」

 「别空口白话胡说八道了。首先,我们对学生的性格了如指掌,除非我们确定她不会做那样出格的事情,否则我们不会让她接受这个任务的。你知道,她太喜欢自己的困境了。其次,既然我们所有的学生都是自愿遵守我们严格的规定,那么即使找警察,我们学院也不会有事,反而是女孩自己,她肯定会发现自己把自己推到极其屈辱的境地。」

 「我明白老师的意思了,」我脸红了,喃喃道,因为我突然意识到如果我被发现双手被紧紧绑在身后,并且不得不跟警察们解释是我自己允许它们被这样绑住,我会有多么尴尬。

 「司机姐姐呢?她也处于同样的困境吗?」我好奇地问道。

 爱丝脱笑了。「车奴?差不多也是这样,你能举一反三想到这个,你真是太聪明了。」

 「我注意到了,司机学姐她一动不动,除了双手放在方向盘上。」

 「她的手和脚只能部分活动。」

 「哦!请老师告诉我司机学姐是具体怎么被绑起来的,」我好奇地说道。

 「就像米娜一样,米娜是信奴的名字,车奴的大腿和腰部被紧紧地绑在座位上。她的穿着也差不多,紧身齐肩的黑色小羊皮手套;系带紧密的黑色小羊皮过膝靴,靴子有高跟,她身子被用黑色小羊皮制成的紧身胸衣紧紧地绑着。为了保持头部挺直,在衣领上还系了一条带子,并固定在后面宽腰带上的一个环上。这条带子被拉得尽可能短,她也像米娜一样戴着面具,掩饰了她被有效且相当不舒服地堵住嘴的事实。她的手腕被黑色皮带紧紧地绑在车轮的两侧,皮带与她的长小羊皮手套和黑色车轮融为一体,几乎看不见。」

 「这让她无法接触身体的任何部位,也无法松开被绑住的双手。当然,她的肘部必须解开,以便她可以自由使用手臂来操纵汽车。她的双腿被绑在一起,但与米娜的略有不同,因为她的脚踝没有交叉,而是绑在一起,而不是用绳子绑住。她的膝盖用皮带扣在一起。她的双腿伸直,绑住的脚踝固定在一个与米娜相似的环上,但她的靴子脚趾尖放在一个宽踏板上,准确说是被绑在踏板上,这样她就可以随意踩下或松开踏板,因为她的靴子没有系得太紧,以致于无法弯曲脚背。所以你可以看到,虽然远非舒适,但她能够开车。」

 「这都行!!!」我惊诧道。「那换挡、踩离合和刹车怎么办?」

 「这辆车采用了新设计,取消了换挡。松开脚踏板时,汽车处于空档。当她踩下踏板加大油门时,随着车速的提高,档位会自动换挡。我们确实必须设计一种新的刹车方法,以便让我们把她的双脚绑在一起:所以我们采用了老式自行车的手刹。她通过按下方向盘下方的杠杆来控制它,这个杠杆在她左手自由的手指可以触及的范围内。」

 「真是太聪明了,」我喃喃道,「我想学姐她必须日夜被绑着、堵着嘴,像米娜学姐那样? 」

 「你说得对,只是有一点不同。当她开进我们的学院里,车子不用她操纵的时候,她的手腕会被从方向盘上解开,胳膊会被放在座位后面,手腕交叉并紧紧绑住,肘部紧紧绑在身体两侧。然后,她被绑住的手腕被固定在你在后面看到的小环上,这样她就不可能移动胳膊了,不过,我敢说,她的胳膊绑得没有米娜的胳膊那么难受。恐怕你再也看不见了,因为我们已经到了必须蒙住你眼睛的时候。」

 爱丝脱打开旁边的一个隔间,我看到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背带、绳子等物品,她从里面挑出了两块棉垫、一些胶带和一条肉色的围巾。

 「好了,琼贵女,闭上眼睛,」她说。

 当我照做后,她将棉垫放到我的眼球上,然后用窄条胶带将其粘贴在上面,并将胶带的两端粘在我的脸上以固定它们,之后她将肉色的围巾紧紧地绑在我的眼睛上,并在我脑后打结。

 我发现自己完全看不见东西,因为丝巾厚厚的两层,连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这让我感到一种不安的无助感,我看不到周围发生的一切了。其实我看不见也好,因为如果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可能会大吵大闹。突然间,我感觉鼻子被狠狠地捏住了,当我张开嘴唇试图尖叫时,一团布塞进了我的嘴里,把我的惊叫声抑制成了几乎听不见的呻吟声。

 「很抱歉让你措手不及,但大人给我的命令是把你堵住嘴并绑起来,我不知道如果我不是把你的眼睛先蒙住,而是直接要你张开嘴让我给你把嘴堵上的话,你会如何反应。」

 我拼命想不让塞口器堵住我的嘴,但是我的双手被绑在身后,爱丝脱毫不费力地就把塞口器固定住了。她把显然连着布团的围巾绕过我的头和嘴,两圈后又穿过了我的嘴。她把围巾拉得很紧,在我的颈背处打了一个结。然后,她把缠在我眼睛和嘴上的围巾的两端打结系在一起。

 「这样可以防止你强行把眼罩从脑后扯下来。」她解释道,然后,她迅速地用一些软绳把我的脚踝绑在一起,并将它们绑在我下面座位上的一个环上,我来不及做任何事情。就像她绑住海伦脚踝的方式一样。我挣扎了一下,但几乎马上就放弃了。我的脚踝再疼也没用,因为绳子很软,会伤到它们,而且,我被堵住了嘴,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抗议。

 当我感觉到外套从肩上被脱下时,我只能猜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我既无法抵抗,又筋疲力尽,因此我让爱丝脱做了她想做的事。绳子绕过我的胳膊,穿过肘部,然后绕过我的腰部,一会儿,我感觉我的肘部被紧紧地绑在身体两侧,现在我根本无法移动我的胳膊或被绑住的手。

 「好了,往后靠,舒服点,我们前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往后靠,但感觉不舒服。我交叉的手腕上的绳子开始刺痛我的脚踝,只穿着最薄的丝袜保护着,我感觉到绳子的咬合:嘴里塞满的令人窒息的东西让我感到极度不舒服——然而,我不能说我没有享受这段最不寻常的旅程的每一刻。无论如何,我无能为力,只能尽可能地接受它,而这在一定程度上让它变得如此令人兴奋。

 我只希望我能再看一眼和我一起赶路的三个无助的女孩,她们是不是也跟我一样被绑着、嘴被堵着。后来我才知道,米娜的眼睛在我之后不久也被蒙上了,最后,车停在通往阿曼德大人那座大庄园的大门外,司机的手腕被从方向盘上解开,带到座位后面,连同她的手肘一起绑在那里,就像爱丝脱之前描述的那样,然后她的眼睛被蒙住了,就像我和米娜一样。从那里到码头——那里有带我们去岛上的渡轮——汽车都是由遥控器引导的。

 与此同时,我只能一遍遍回味我所目睹过的激动人心的场景:反思自己的困境,并有些担心地猜测在未来一年的训练期间会发生什么;如果我所看到和经历的只是这所学校训练的风纪操行的一部分的话,那么这一年肯定会是一场非常不舒服但又令人兴奋的体验。

 汽车停下时,我从愉快的沉思中醒来,我听到马达的轰鸣声,后来我才知道,这马达控制着高墙庄园的钢门。爱丝脱将女司机的束缚转移到驾驶位置,稍有延迟后,汽车再次启动,我完全清醒了,我注意到我的手似乎不再那么疼了。相反,我的胳膊和脚麻木了。但我的嘴巴却因堵嘴而干涸。

 很快,随着一声轻轻的撞击,汽车似乎撞上了某种浮筒或小船,因为我听到了水声,几乎立刻,汽车就停下来,渡船也开动了。

 爱丝脱俯身向我,显然是解开了海伦的手腕和肘部,因为她说道:「醒醒,取下你的嘴塞,解开你脚踝上的绑带。」

 我听见海伦动了动,然后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我也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里我把你绑了起来,还堵住了你的嘴。」

 爱丝脱笑道:「也许很快我会给你这样的机会,但现在还不行。」

 我很快发现,我会获得足够的视觉和身体上的刺激,满足我最极端的品味。

 (2)

 船一停稳,我的脚踝就被解开了,有人扶着我站起来,把我从车里带了出来,两名绑架者把我带走了,我冻得双脚麻木。记不清我们走过的楼梯和走廊,直到突然间,我被拦住了,手指摸索着解开脑后的围巾结,不一会儿,眼罩被取了下来,不过,令人窒息的口塞却没被动。

 「琼贵女带来了,大人,」爱丝脱说,我眨眨眼睛,然后凝视着眼前的美景。一位高挑、美丽的金发女郎坐在一张舒适的扶手椅上,用长长的乌木烟嘴抽着香烟。她非常漂亮,有着典型的希腊女神美貌。当她站起来时,我意识到她的身材有多么出色。然而,她的衣服才是我更感兴趣的,因为她的身体和四肢紧紧地裹在一件闪闪发光的黑色小山羊皮衣服里,材质看着柔软得像缎子一样。这件衣服用钻石扣子系在她的脖子上,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膝盖以下。衣服前面设计成从腰部到脖子上的扣子形成一个大的菱形开口,从而露出了她的胸部,而她的胸部又被一件柔软的黑色小山羊皮胸罩紧紧地勒住。由于她的腰部纤细,我推测她穿着束身衣,胸部向前突出,臀部向后。这件裙子是无袖的,因此她的手和胳膊被紧紧地、闪闪发光的黑色长羊皮手套包裹着,一直到肩膀。同样,她的脚和膝盖以下的腿也被系着紧带的黑色羊皮靴包裹着,靴子的鞋跟非常高,也很细,这也是这位漂亮女人身材看着高的原因之一。

 她纤细的腰上系着一条宽大的、束腰带般的黑色小山羊皮腰带,但让我感到不安的是,腰带另一边的绳子绕在一个小环上。我后来才知道,这些绳子和紧身的小山羊皮服装一起,是学院训教与风纪的象征。

 当她走到我面前时,她问道:「琼贵女给你制造麻烦了吗,爱丝脱?」

 「没有,大人,她主动让我们把她的手绑在身后,剩下的就很简单了。」

 「很好。这样她就逃脱了我们许多新生必须经历的入学惩罚。每个新生都要谨记,当机立断、毫不犹豫、不容置疑地服从命令是我们学院最严格的校规。」

 当她用美丽的眼睛盯着我,抚摸着我的绳子时,我不由颤抖了起来:我知道她那简短的讲话字字珠玑,都是为了我好。我想开口感谢,但令人窒息的口塞让我无法说话,而这个陌生的女人更没有费神动手去取下它,她似乎也不关心我的双手仍然被紧紧地绑在身后。

 「我们现在就给她换衣服吗?」爱丝脱询问道。

 「当然,让她做好准备,喂她吃饭,然后她就可以和同学们在一起了。」

 爱丝脱和海伦听令把我带走,一路上我的心怦怦乱跳。

 我们沿着走廊走进一个摆满镜子的房间,我注意到门上没有把手,就像疗养院的门一样,必须用钥匙才能打开和关闭。同样,窗户是水泥式的,玻璃用铁丝网加固,只能打开一点,刚好够空气流通。

 我们进入的房间又长又窄,一侧墙上只有一排镜子,有些镜子的角度不同,而另一侧墙上有一排门,据我所知,除了一扇门通向一间装修精美的浴室外,其他门都通向大衣柜。

 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倒影时,我无比惊讶,——我看起来似乎根本就没有被塞住嘴巴,因为蒙住嘴的肉色围巾与我的皮肤如此巧妙地融合在一起,几乎看不出来痕迹。而且,在我的嘴巴原本应该在的地方,画上了一对丰满的、略略撅起的嘴唇,这让我看起来相当诱人。

 我和女孩们刚进门没多久,一阵高跟鞋的轻快卡塔声宣告着另一个人的到——一个可爱的黑发女孩随后走了进来。

 「玛丽,请关上门并锁上,」爱丝脱命令道,「琼贵女,玛丽助理是日后照顾你的仆人。」

 「噢!她太漂亮了!」玛丽惊呼道。「我得好好照顾她。我要给她穿衣服吗?」

 「是的,玛丽。先解开她,脱掉她的衣服,然后给她洗澡。然后我们照常进行。」

 当玛丽用灵巧的手指解开我嘴上的围巾的结,然后解开绑在我身后交叉手腕的绳子以及绑在我肘部和身体上的绳子时,我有机会打量欣赏她的服装。

 和其他工作人员一样,她穿着系带紧密的黑色小羊皮高跟靴,靴子长度及膝,她戴着齐肩的黑色紧身手套,身穿系带紧密的黑色小羊皮胸衣和黑色小羊皮胸罩。然而,说到衣服,这位女仆只穿了一条用黑色小羊皮条做成的流苏裙,裙子垂到靴子顶部,腰间系着一条宽大的黑色小羊皮腰带。我注意到,像阿曼德大人一样,她腰带一侧的小环上挂着几段绳子,而肩带旁边则系着一个小袋或钱包。我很快就知道了,我的女仆腰间带着所有必要的工具,可以把我绑起来,还可以堵住我的嘴,让我感到很不舒服,这正是这个奇怪机构的规章制度对我的训练和风纪的要求。

 她的服装还配了一顶扇形的女仆帽子,但不是传统式样用白色蕾丝制成,而是用闪亮的迪亚克漆皮制成。

 当我的手腕和手臂终于从紧绷的绳索中解放出来时,我挥动了我的胳膊片刻,以恢复麻木的手部的血液循环,然后我允许玛丽解开纽扣并脱下我长长的小山羊皮手套。

 「你喜欢这次旅行吗?」当玛丽忙着给我脱手套时,爱丝脱问我。

 「我不太舒服,但不知怎的,我似乎也并不介意,」我脸红着承认道。「整个事情太刺激了——被绑住的司机学姐和信使学姐等等。」

 「我很高兴你有这种感觉,因为这样你就能更容易地适应这所学院严格的管理制度和随之而来的限制与惩罚。一些新来的女孩必须接受很多次风纪处分,才能适应我们的制度。」

 听到「风纪」这个词,我浑身发抖,一半是害怕,一半是期待。我真想向爱丝脱询问更多细节,但我们的谈话被成功脱下我的长手套的小女仆打断了。

 「请跟我去浴室,贵女,」她说完,领我到房间远处角落的一扇门前。我心甘情愿地跟在她后面,期待着享受一场热水浴,遗憾地瞥了一眼我伤痕累累的手腕和手肘,上面留有被绳索紧紧捆绑的痕迹。

 在豪华的浴室里,玛丽放好浴水,帮我脱掉衣服,在我酸痛的手腕、手臂和脚踝上涂上一些舒缓乳液,然后让我在热水浴缸里尽情享受。她没有催我,只忙着捡起我脱下的衣服,把它们带了出去。很快她就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了,上面放着一顿诱人的晚餐,有火腿和鸡蛋、烤面包和咖啡,这迫使我赶紧洗完了澡,因为我必须填饱肚子,几分钟后,我就开始狼吞虎咽地吃着一顿美味可口的饭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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