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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铁阴教主真身露 青城公子修为失,2

小说:极阴之体极阴之体 2025-09-05 13:45 5hhhhh 8410 ℃

——唯有桑若兰,一人例外。

她出身京城花街,十三岁起为妓,二十岁自创《摄魂八势》,二十三岁击败门派长老,登顶教主之位;

三十岁击破神霄教大阵,奠定“极阴之体”传说;

四十岁后,隐于市井,淡出江湖,踪迹难寻。

如今早已步入“天极境界”,八阶高手,放眼天下,仅少数老怪可匹敌。

而她——并非世家子弟,不曾入正门派,不曾有资源加持——

她凭一人之力,以“妓女之躯”,撑起一个门派的全部尊严。

白长卿喃喃低语:

“铁阴教百年无将,唯有她一人镇教……”

“她不是妖女……她是妖神……”

白长卿颤颤巍巍地退至塌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撑地,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不知是铁阴教主在上,晚辈……白长卿……深感愧疚。”

“对于今夜之事,晚辈……无言以对。任凭教主责罚,斩杀、贬辱,绝无怨言。”

他跪得极低,话语中满是破碎的敬畏与惶恐。

天极境界。

整个江湖能入“天极”之列的高手,不出五人,而他的师父,也不过才堪堪摸到第六阶门槛。

而他——不过是破元中期(四阶)的小子。

对方若要杀他,根本无需睁眼,只需意念震荡,便可当场粉骨。

他低着头,等着,等那女子起身、开口、或是一掌镇落——

可半刻过去,一刻过去……

塌上女子依旧沉睡如初,呼吸平稳、心跳安然,仿佛世间与她无关。

白长卿的额头抵在地上,汗水沿着发丝滴落,如雨滴石。

半个时辰。

整整半个时辰过去。

那具玉体仍静卧不语,既不回应,也不醒来,仿佛在用沉默、用漠视、用睡梦本身,来嘲笑他方才所有的癫狂与求饶。

白长卿的意志,开始动摇了。

“她根本没睡……她是醒着的……”

“她就是在耍我……”

他抬起头,目光迷茫,看着那女子微敛的眉眼、沉静的面庞、曲线玲珑的身姿——不动如佛,艳如妖妃。

他忽然笑了,笑得极轻,极低。

笑里有愧疚,有癫狂,有那种男人在绝对强者面前所滋生出的羞耻、自卑,和……最后一丝不可言说的邪念。

“……你睡得这么香。”

“是在……等我彻底堕落吗?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眼神中,竟慢慢浮出一点模糊的、压抑的、带着疯狂的渴望。

那种渴望,既是对强者的臣服,也是——绝望者的最后挣扎。

他望着榻上那个始终沉睡、始终无伤、始终无言的女人,忽然感到一种刺骨的羞耻与……悲凉。

他意识到——她没有回应,不是因为她没听见。

而是因为她从头到尾,都不曾将自己放在“值得反应”的位置。

她在睡,睡得稳,睡得香,睡得平静得像在春日午后晒太阳。

而他,在疯,在叫,在砸,在吼,却燃尽了自己全部的尊严、全部的力气。

白长卿低声嘶哑,声音破碎如风中纸片。他强忍羞耻,从床边站起,摇摇晃晃地走向鸳鸯房的门。

“我该走了。”

这是他能想到的、为自己保留最后体面的方式。

他扶住门框,一掌拍向房门,想推开——

“咚。”

门纹丝不动。

他脸色微变,用力再拍,甚至试图以掌法震开:

“咚!咚!!”

门依旧毫无反应,像一块沉默的铁板。连门缝都未曾颤动半分。

他愣住了,冷汗缓缓从额角滑落。

他回头,看向那榻上女子。

她还在睡。

可那份睡意,如今却不再是“无知”,而是一种彻头彻尾的、令人绝望的“掌控”。

“什么?还在玩我!”

他不是在跟一个沉睡的女人斗,他是在一个玩弄时间与空间、玩弄人心与气机的掌控者面前,自取其辱。

这一场“斗争”,从一开始就不是公平的。

他从未被当成对手。

他只是被留在这间房里,强行留在这个房间里。

他猛地后退一步,喃喃:

“这是要我解谜啊,不解对不让我走啊!”

白长卿缓缓回头,看向那张残破不堪的榻上——

那具沉睡的身体,依旧一丝不挂,玉肌胜雪,曲线惊魂。

昏暗的烛光为那皮肤镀上一层冷玉之辉。

她宛如一尊赤裸的神像,毫无遮掩,却又不容亵渎。

而他——却只能低眉垂首,跪伏在前。

他忽然苦笑。

“这就是……天极之下,被当成玩物的感觉吗?”

她没说一句话,没动一根指头,甚至从未看过他一眼——

但他已筋疲力尽,心神崩溃,尊严瓦解。

这不是一场战斗。这是一场游戏。

而他,是被困在这间香房中的棋子。

“她……睡着的样子太安静了。太完美了。”

“她不是在沉睡——她是在用‘沉睡的姿态’,看我出几张牌。”

白长卿的眼神渐渐清明。

他终于不再妄图出掌,不再拔断木,也不再奢望从她身上“找到突破口”。

他开始思考。

“她既不杀我,也不理我,却又不放我走……”

“那么,她究竟在‘等’我什么?”

他环顾房间——残破的床塌、无法打开的房门、墙角那残留的香炉、桌上的茶盏,甚至……她身上那一缕微不可闻的淡香。

“这是一个谜。”

“我若想活下去,就得解开它。”

白长卿缓缓站起身,强压下心头尚未消散的羞辱与战栗,

深吸一口气,第一次,不是用“力气”,而是用“心智”,重新打量这个女子。

——她想让我看到什么?真正的破绽……在哪里?

“既然不让我走,那我就打开你的门!”

白长卿闭上眼,再次缓缓吐气,驱散脑中仅存的邪念与躁动。

他强迫自己冷静,像是在对待一门功法破阵,而非对抗一个女子。

“她没有杀我,也没有醒,这是在等我破阵!以身为阵,这真是一个放浪的女人啊!”

他环顾房间,脑中一道道思绪闪过:

“香气……淡而不散,入口微凉,是引气类静香?”

“她呼吸极缓,却每九息为一周天,这是《静息功》的节奏,是真意清醒的‘静定法’!”

他忽然神色一凛。

“她根本不是在‘休息’,她在‘运功’!”

白长卿心头一紧,忽而目光转向女子腹部。

神阙之下,肌肤如雪,腹线如弓,气息内敛如藏龙。

“气机收于腹,守于丹田,若她在此地设下‘破身阵’,那么……”

“若破其‘气眼’,或可扰其气海。”

他屏息,悄然靠近塌前,食中二指并拢,指尖微聚真气,沿着女子雪白的小腹肌理,缓缓探向她气脉汇聚之所——

“脐下寸半——中极穴。”

“若这里就是机关的话……”

他指尖尚未落下,一缕极细的凉意,忽然自女子体表游走而出——如蛇缠指,逆刺气海!

“嘶——!!”

白长卿手臂骤然一麻,指尖像是触电般被反震回弹!

一股柔而剧烈的反噬之力顺着指骨震入臂中,所过之处气血逆流,经脉刺痛。

“嗡!!”

他整个人如遭重击,倒退三步,单膝跪地,脸色刷白,喉中一甜——竟吐出一口暗红内血!

他喘息剧烈,脸上满是惊骇:

“我……我竟连一个穴位都碰不得……”

他怔怔抬头,床上女子依旧安然静卧,不曾睁眼,不曾皱眉。

仿佛这一切——早就设好,等着他自己“撞上来”。

“没办法了,只能下三路了!”

女子依旧呼吸缓慢,但是女子的气息给白长卿提供了信息,自己的解题方向是对的。这个铁阴教主一定是想着自己玩什么游戏!

男子的手指顺着小腹的线条来到了会阴处,虽然女子阴穴完整展露在男人面前,但是男人却升不起一丝淫欲,只因那铁青的阴唇紧闭,如紧闭的金钵一般,唇状如刀顺滑细嫩没有褶皱,虽不丰满,但足以摄人,铁青色的穴口凸提示着这个部位的恐怖。

男子手指轻轻掰了掰铁青的玉唇,双唇紧合,硬如铁石,竟然无法撩拨一分,紧闭如石,无缝可入。

“是这里么?”他再次跪下,双掌扶住她的阴唇,尝试向两侧拨动。

但那一瞬——“咔。”不是骨裂,而是自己掌骨轻响!他惊觉:那双唇不但紧闭如石,更蕴藏着暗劲,竟在他触碰时自动锁死、回击、反压——如机关重门反扣。

男子已经双掌用力,用上真气要把这里给掰开,但是女子的阴唇依旧硬如金石,唇线如铁,不论是拉是扯,是掰是插,都无法撼动半分。

“原来这就是谜题?要我打开这里?!“白长卿仿佛已经发现了秘密,眼神恢复了清明,紧张的情绪散去,内力也恢复了半分。”堂堂铁阴教主,不改妓女本色啊,竟然要和我玩这种游戏!”

“那我就试试开穴!” 他指尖凝气,沿腿外侧滑下,分别试向:

环跳穴,伏兔穴,承扶穴,委中穴

他以柔劲刺入,试图松解筋络,破除穴口锁意。

但每触一穴,皆被一股粘滞如墨、寒凉如冰的阴劲反噬回掌,

更有一处穴位,竟在他真气刚触之际——

“啪!”

一股反弹之力竟将他整个人震飞半丈,背撞在残破床柱上!

他气血翻涌,胸口发闷,却依旧紧咬牙关,从地上半跪而起。

“看来都不是,那就是会阴穴了!”

会阴穴位于肛门与阴道口之间的中点,被视为女子“命门之下,阴气之源”。它不仅是任、督、冲三脉交汇之处,更是阴脉起点,是“下元真气”的汇聚之地。若在对敌之时,点中女子会阴穴,那便如同封了她的阴脉根本,断了下元真气之流,其后果轻则气机紊乱、内力受阻,重则晕厥当场、走火入魔,甚至可能造成终身难愈的伤害。

如果不是穷凶极恶之人,不死不休之战,绝对不会攻击会阴穴,轻则真气逆流,经脉受阻,一时间动弹不得 ,重则阴脉崩乱,气血倒灌,内力散乱,难以再聚甚至造成可致子宫损伤、失禁、经脉寸断,终身不育。

而白长卿此时没有了顾虑,几番交手,他很明白,自己绝无可能伤了这个女人,虽然点会阴穴在江湖正派人士是绝对的禁手,但是点铁阴教主的会阴穴,应该仅仅是解题的一部分。

他并没有太多江湖正派人士应有的负罪感,反正真的当做了解题游戏,白长卿口念口诀,指尖凝气,指风如刀,狠狠刺入,位于铁阴之下的那个极为脆弱的穴位。

“点!!!”

指力贯入女人下阴处,精准点入会阴穴,而原本冷若冰山的女人的身体此时竟然有了一丝反应,指尖一丝真气在女人体表游走,女人的呼吸竟然有了变化,微微急促了起来,但是女人依然不醒,如同梦呓一般微微扭动身体。

“果然有效!”

“再来一次!”

没等运功完毕,指力还没点入,那铁青的穴口,紧闭的铁青阴唇,竟然分开了。

“吧唧!” 全程紧闭的女人的玉门终于打开,漏出了里面血红的嫩肉。

“果然,谜底就在这里。”白长卿有一丝的兴奋,刚准备伸手向穴内探去,刚才那一幕夹断匕首的场景忽然复现在自己的脑海,吓得白长卿赶忙缩回了手。

“还是找个棍子吧,铁阴教主的逼可能会吞了我的手。”白长卿心有余悸, 找来一根断棍,准备用棍子先探一探这个魔穴。

男子声音沙哑,语气略带一丝紧张“您老,逼里刀枪不入,我用个棍子应该伤不了您的!”

他知道女人能听见。

棍子的尖端轻轻拨开那铁青的穴口,血红的穴肉完整地展示了出来。棍子轻轻撑开穴口,女人玉门内的详细景象尽收眼底,女人的阴道口非常狭窄。但构造较特殊,阴道壁上皱褶极多,层峦叠嶂,分布和形状形形异异,甚至能看到肉钩,皱褶数非常多,层数过三层,棍子轻轻尝试深入犹如披荆斩棘,便被无数褶皱阻拦。

“这是九曲回廊穴啊。”白公子阅女无数,非常惊讶,这铁阴教主竟然也是十大名穴。

但准备继续深入的时候,女人的玉门突然紧密,铁唇死死夹住木棍,无视木棍上的倒刺对于穴内的侵扰,牢牢锁住,不让其深入。

“难道解题不对?”白长卿眉目一紧,神色一凛。尝试将木棍往深处怼了怼。女人锁棍的力量如此强大,棍子已经无法深入。

“只能拔了。”

男人本来以为,抽出棍子的过程会非常艰难,他知道,如果女人不想,棍子肯定拔不出来。但是他只是微微尝试,稍稍缩手,棍子便没有阻力从她的穴口送了出来,但是穴口没有闭合,依旧微张,穴内的血肉依旧缓缓蠕动,翻滚。

“穴口没有闭上,看来这题是解对了,棍子不行,莫非她暗示要和我交合?” 白公子望着自己身下的早已勃起的白玉杵,瞬间明白了一切。

“原来如此!真是个骚女人啊,想用我这个名器,竟然不好意思说出来,给我玩这一套~”

虽然今天白长卿白公子和桑若兰的交锋一直处于下风,但是他的的白玉杵,也是十大男子名器之一,其尺寸是寻常男人羡慕不来的,早已经身经百战的柱体浑圆有力,没有丝毫杂斑,整体线条顺滑,一尘不染,床上交战百回合不会回软。

白长卿调整了身姿,跪在了床上,双手抬起女人的大腿,眼神瞪大充满着狠意,直接射向那个铁阴穴,龙首还未接触到,突然发现此时这个女人的穴口竟然张的极大,原本非常狭窄的花径,竟然开始扩张,甚至可以看到穴内肉刺的摆动。

“骚货!原来这个谜语的解法就是干你啊!堂堂铁阴教主,竟然是个十足的骚货,明明是你想干我,结果搞的像是我理亏。” 白公子想到这里,发出了一声苦笑,暗感无奈,全程被拿捏的感觉,让他哭笑不得。

“满足你,我今天就干死你!”白公子复杂的感受此时汇聚了在眼中,形成一股恨意,他要把今晚受到一晚上的羞辱,在床上找回来!此时的白公子仿佛忘记了两个人的实力差距,屈辱和愤怒重新占据了大脑。他运起炎阳回天诀,浑身阳气再次充盈,下体微露金光,阳物如铁杵般坚硬,直接攻向铁阴教主的魔穴!

他扶着阳物的前段,撑开两片铁青的嫩肉,轻车熟路的攻了进去。前段刚刚插入,这龙首就被一团软肉紧紧包裹,顿时穴内琼浆充盈。这个铁阴教主阴阜紧实,压起龙首分量十足,玉唇丰满,夹住龙首,两冠肉摩擦着金刚杵两侧,剐蹭这龙首的楞冠,这刚刚交手,白长卿便感觉这触感十足,精关不保。

白长卿自知刚插入就缴械岂不是有辱门风,运行玄阳固神诀,强行降低龙首敏感度。准备继续深入往花心攻去!男子的腰肢微微下沉,第一次的冲击,洞穴深处的花心就紧紧咬住的龙首。男人只感觉下面一暖一紧,被这女人的如小嘴一般的淫肉含住,甚至有一股吸力传来,用铃口渗入,顺着腹部经脉直指丹田。仅此一下,男人变感觉这元阳不保。再次运起固神诀,丹田处金光四溢,护住元阳。

仅仅第一回合,男人便有要射迹象,而反观铁阴教主,眉目依旧紧密,气息依旧平稳,任由着男人的摸索,身体柔软就像一个喝醉的深夜荡妇,任由男人的侵犯。

男人勉强固源,重新抖擞精神,下肢开始摆动,双手死死掐住女人肥硕的臀部,准备开始冲击,自知女人穴内肉刺茂密,都是榨精的邪派功夫。但男人并不白给,准备故技重施,就像对付芙蓉娘子那样,阳气汇聚阳物,玄阳真气猛冲阳区穴位,龙首气血充盈,白玉杵变金刚杵,要杵烂女人子宫口的肉刺!

“炎阳回天!”

男人口念口诀,下体瞬时闪出金光,神阙之下,腹肌肉暴起,气息如龙。

故技重施发起新一轮的进攻!

“我他么干死你!”此时男人的白玉杵已如钢铁般坚硬,信心十足。

“我就不信这次你还装睡。”

但情况并没有如他所愿…

“啪啪啪——” 仅仅三两下的冲击,男人变感觉龙首发麻,如电击感扰乱心神。随着再次的冲击,刺痛感竟然从尖端传来。随后的每次冲击,情况更加糟糕,这金刚杵的尖端,便如针扎一般疼痛。每次都插入就如万千银针刺入男人龙首。又如失巢马蜂,凶狠蜇着男人的铃口。女人花心口的肉刺竟更加密集,阴气固体的肉刺竟然比他的金刚杵还要硬,仅仅几次的撞击,原本被阳气护住的阳物便破了防,炎阳回天好不容易汇聚的阳气也瞬间泄了大半。

战斗至此,男人深知已经不能再插下去了。再插下去,怕是白玉杵,要变成烂木棍了。

赶紧撤退。白长卿放下女人的大腿,身体准备往外退出。

“什么!不让走!”

此时发觉不妙,男人的阳根被女人的褶皱死死咬住,肉刺如毒藤般蔓延,花心处的吸力狠狠吮住男人的铃口,虽然压力不大,但是根本无法拔出。

白长卿意识到不好,他深谙房中之术,如果一方战败而另一方紧追不舍,那就是要吸取元阳了。他试着运功,赶紧施展固神诀,这个时候不能让她把自己的元阳偷走!

可是已经晚了。

“轰。”

一股极寒之气,一股精纯的至阴之气从女人的花心口中射出,从男人的铃口顺着腹部经脉骤然逆灌而入。男人顿时感觉体内出现一股极为纯净的真气!

那股真气冰寒至极,却纯净无杂,寒中带着幽香,阴而不死,柔而不散。

它没有破坏经脉,而是丝丝缠入,顺着他的真气运转之路,反向吞噬、挤压、剥夺!

“糟了!”

白长卿脸色一变,急忙调动体内玄阳真气——炽热如金焰,自丹田喷涌而出,逆行经络,意图将那侵入的冰丝逼出体外。

“炎阳固神诀!”

他试图固守丹田,护住体内阳火。

但就在气息接触的刹那,体内竟如雷霆交撞——

“轰——!”

一冷一热,两道气流在他体内交汇,如冰火争锋、烈日冲雪,瞬间炸开经脉战场!

玄阳真气猛冲任督二脉,似烈焰狂卷,点燃脏腑百骸;

而极阴之气却如冷潮封骨,不疾不徐,却深入骨髓,点点侵蚀,丝丝锁窍。

这不是两军交锋,这是侵入式吞噬!

玄阳虽如火,但极阴似水,更胜一筹。

白长卿只觉体内气血上下翻涌,五脏如焚,六腑似冻。真气在奇经八脉中不断回绕缠斗,冲撞不休!

一瞬间,他丹田之中仿佛成了一座巨大的气机旋涡:

阳气欲冲顶破关,却被阴气封锁百穴;

阴气不急不缓,却滴水穿石,将他的阳气一点点抽丝剥茧般“化开、夺走、替换”!

他咬紧牙关,猛运玄阳诀,试图以“火炼法”强压寒气。

但极阴真气竟似早有准备——它不战不守,反而主动绕开主脉,侵入支经末络,反向吸取他每一滴调动之气。

可惜他不过破元中期,怎敌天极境强者的极阴摄阳之术?

更何况,那一股阴气,分明是她刻意布置在体内的“锁魂摄阳诀”,

一旦龙入花心,便会自动反击、以身为炉、反摄敌气。

他骇然心惊,却已无法回头。

玄阳真气在体内越斗越少,像是一场被抽空的江河,终被那股如黑潮般的阴气,吞没、取代、压平!

最终——

他只觉丹田一冷,像被一座冰湖彻底冻结。

阳火熄灭,经络空虚,筋骨如麻。

不到五息,他已觉四肢无力、脏腑震荡。

十息之后,连心火都开始熄灭,丹田如冰窖,一身功力竟如泉水倒流,被吞入她的真气之海。

“……不!!”

他张口怒吼,想要挣脱,可身子却不听使唤。

最终——

白玉杵终究没能敌过九曲回廊穴,榨取结束,穴肉终于放松,软绵绵的阳物从铁青穴口滑落,整个人如一滩烂泥般,扑倒在女子光滑如玉的身躯上,

浑身冷汗、气息涣散,体内修为已被吞去整整一阶,跌回化劲初期(三阶)!

男人寸精未射便交出一阶修为,这便是顶级邪派功夫。

榨人于无形,片精不沾身!

他眼神涣散,嘴唇发颤,喃喃:

“这女人……竟连睡着的时候都在布阵吸气……”

“这是一个圈套!”

“我不是在解谜……我是自己……把命送进去……”

随后男人眼前一黑,陷入了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

那一缕清晨微光,穿透窗纸斜洒入内,带来一丝人世间的清醒气息。

她,拿到了她要的东西。

一阶真元。

一个道心崩塌的男人。

一段彻底演到底的“沉睡戏”。

白长卿仍趴在她身上,脸贴着她的乳房,身躯无力如泥。

而她——依旧纹丝不动,肌肤温润如初,呼吸绵长平稳,宛如沉入梦境的少女。

这是一场完美的计划。

一个设下阵法不言不动、以静制敌的天极强者;

一个自负闯阵、屡败屡战、最终“献出真元”的破元小子。

——她甚至没睁眼。

——他却已经失去了三年修行、道心、颜面。

此时,楼外传来阵阵脚步与轻敲。

“咚、咚。”

“芙蓉阁的客人,该起身了。”

“该吃早饭了。”

这是妓院惯常的晨钟提醒,温和又残酷,提示着夜已过、梦该醒。

而白长卿,终于从昏沉中醒来。

他缓缓撑起身,身上汗湿已干,肌肉酸痛无力。他尝试运转真气,但丹田一阵虚浮——已空落如风中孤叶。

“……整整一阶。”

“我三年苦修……一夜之间……毁了。”

他低头看向她。

她还在“睡”。

他伸手,试着轻拍她肩。

无动。

他加重力道,锤她。

她仍旧呼吸均匀,眼睫轻颤,仿佛根本听不见。

“你装到现在,还不睁眼?”

他开始摇晃她,带着颤声,几乎要喊出来。

“你、你说句话啊!”

可她依旧安静得可怕。

这一刻,白长卿忽然明白:

她不会睁眼。

他跌坐在地,浑身脱力,靠在床沿,眼神空洞:

“她不会醒的……”

“我连她的一声叹息……都换不到。”

她依旧在睡。

从夜色沉沉,到晨光透窗,她始终没有睁眼,没有动过一根指头。

可就是这样一个沉睡的女人,却在这一夜间——

给芙蓉娘子报了仇,

给绣春楼挽了面子,

给白长卿上一课,

甚至为自己,布下了一个不沾血、不动手、却杀人诛心的完美局。

她像是在演戏,却把“睡觉”演得滴水不漏。

从第一息呼吸,到最后一个动作,

她始终沉静,宛如沉睡的神祇,俯视一个凡人的挣扎与崩溃。

而白长卿——终于明白了。

这是一场圈套。

他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一步步走进去的。

她没动手,没说话。

但每一记反震,每一口摄气,每一段沉默——都像是在用事实告诉他:

“你上当了。”

此刻,白长卿一动不动地伏在她身上,脸贴着她胸口,像是死了一样。

而她仍旧沉睡,表情安然。

连呼吸都平稳得可恨。

就在这时——

“咔哒。”

一道微不可闻的脆响,传自不远处的房门。

那扇原本紧闭、封锁所有退路的门,如今——松动了。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

她已经“拿到”她要的东西了。

她不再阻止他离开。

因为——

局,已经下完。

这不是赦免,这是驱逐。

她连睁眼都懒得睁,仿佛在说:

“你走吧,小孩子,游戏结束了。”

白长卿从她身上慢慢爬起,

动作小心得像是怕打扰一个熟睡的仙子——

她怕这个女人突然睁眼,

再用一句话、一个眼神,把他击垮得连最后一口傲气也不剩。

他穿衣,动作迟缓。

衣袍早已凌乱,佩剑残断,腰间护符也不知何时碎裂。

只有那个被掏空了一层修为的身体,提醒他:

“你不是昨晚那个白长卿了。”

出了鸳鸯阁,一线晨光刺入眼角。

长廊两边,几名杂役女子正擦洗廊柱,收拾余烛。

她们对他投来一眼轻淡的目光,又很快移开。

没有嘲笑,没有指指点点。

甚至没有一句话。

但这份“无声”,却比任何讥讽都来得沉重。

白长卿低着头,慢慢走。

每一步都踩在自己残破的道心上。

他仿佛听见身后那扇朱红的鸳鸯阁门,在晨风中缓缓合上。

“咔。”

这一声,不是门响。

是——

尊严的落锁声。

他走了。

天极之上的女人,未曾睁眼。

破元之下的男人,不敢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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