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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鱼操不了所有人,被小鸟操后再操小鸟

小说: 2025-09-05 13:45 5hhhhh 8130 ℃

雷点:极度ooc、歌蕾蒂娅被戴锁、小鸟没能嚣张全文

罗德岛并非没有舞池,相反,在多位干员自愿让出宿舍空间的软磨硬泡下愣是造出一层融合了多方娱乐场所的休闲地,而正中央的主角处便是偌大的舞池。

和平的年代,在娱乐厅中曾经最冷清的池子也塞满了干员,他们在电子音中摇摆,随着那头顶光环的DJ蹦跳,忘情地为大理石地板泼洒鸡尾酒。

与喧嚣成对出现的总是静谧,铺在一地海潮的沙子。望洋兴叹?对礁石上的鸟儿而言似乎如此,幻想中,一条美丽的人鱼将在咕噜噜的泡沫中现身,和可爱的贼鸥一同盘坐在同一块礁石上,海风将她们歌颂,潮汐替她们聆听,月光为她们见证。

沙沙,沙沙。海滩上的脚步拖曳裙摆,脑中的人鱼小姐重新遁入水中,幻想结束后的艾丽妮眼中,重新出现的,是女人分毫不差的面孔。

“守时是最基本的品性~我亲爱的剑鱼小姐,应该不需要我提醒,妳 迟 到 了!”

跳下礁石的鸟儿径直走到剑鱼面前,昂起她的银毛脑袋与歌蕾蒂娅俯下的双眸对视。不满和委屈的怨妇眼神对上柔和红瞳,歌蕾蒂娅没忍住,呵呵笑了出声。换作以前的小鸟,估计已经开始了一阵跺脚秀,用气鼓鼓的脸颊来发洩她无处使的委屈。现在,她将小手抚上剑鱼的面庞,在字句的停顿间一下下拍着,白白流给对方的尊严也算是讨回来的点。

歌蕾蒂娅也不反抗,反而眯起眼眸微笑着好似享受,任凭高傲的俏脸被艾丽妮涂抹一掌的红霞。直到拍打声渐渐淡去被海潮的低语盖过,二队长才抓住鸟儿施暴的右手,将它搭上自己的肩后再滑到贼鸥的纤细腰肢,另一手牵起藏在尾羽的左掌,十指紧扣慢慢拉动引导着。

“让美丽的女士久等是种罪吗?如果是,请让妳为我判处终身监禁,立即执行。”

“…妳也是真不害臊…”

搭肩的少女,扶腰的女人,紧扣的双手好似展翅般指向那轮明月,在啪啪的烟火声中,一切的一切都显得恰到好处,就连那恋爱脑肉麻情话也被有心人听得悦耳无比。

当熟悉的旋律被哼起,她们一同跨出第一步。

脚步轻蹎、拖曳、抬高,旋转,任由沙滩记录下深浅不一的划痕,同样刻在爱人眼中。没有裁判的的一支舞,即使不必担心扣分项但在歌蕾蒂娅的主导下也显得精确无比。没有错误,没有多馀,裙摆翻飞下是名为完美的优雅,名为完美的艾丽妮。月光洒下透过鸟儿纷飞的秀发与嘴角,倒映在歌蕾蒂娅眸中的是再无瑕不过的艺术品。

艾丽妮讨厌被肤浅地评价为除了好看外一无是处的花瓶,这点,剑鱼再清楚不过。但,作为最认可鸟儿能力的人之一,她也时不时想着,将艾丽妮锁在闺房中,远离外面可能的一切觊觎与危险,当自己一辈子的专属藏品…当然,聪明的二队长不可能下出这步臭棋,终究只能止步于寂寞夜晚的春梦中。

“我可爱的小贼鸥,有人说过妳今天很美吗?”

“衣服是妳选的,我也只穿给妳看。”

骗人的,在她提着裙摆匆匆跑向海滩时早就被一众干员将这隻可爱的鸟儿收入眼帘,不过,艾丽妮也早就摸清她爱人的可怕独佔欲,一点点小醋意都能让无所畏惧的二队长消沉上一整天。在这种浪漫气氛下,撒点善意的谎言才是最优解。

歌蕾蒂娅闻言笑得更灿烂了,迎上鸟儿同样热烈的目光忍不住在额头处落下一吻,随后,又是一首曲调前奏从声带游出口腔,直至唯二的舞者再次踩好定位。

但艾丽妮意外的动作也打破了一切预期。

“女士…您这里似乎有些~呵呵,缺乏锻鍊?”

悠扬的曲调被迫中断,歌蕾蒂雅哆嗦了下,在鸟儿扶上她的柳腰时。五根手指规律敲击的熟悉触感并未如以往一般落在肩头,而是尚未脱敏的软腰,对从未跳过女位的猎人而言,这一块确实是有些松懈了。

“…小贼鸥,妳自学了不该学的东西。”

“总比要一位爱藏私的老师教得要快。”

面对艾丽妮,歌蕾蒂娅总拿得出更多包容,只要是她提的,能让她开心,那又有什麽不行的呢?猎人厌恶低下她那高贵的头颅,厌恶一切形式的屈从,除非,对方是一头住在她心里的鸟儿。

恋人间的回复,迟疑是大忌,她们都期望被对方唯一而坚定地选择着,几乎就在鸟儿落下句号的刹那,二队长便微微欠身提起单边裙摆,将掌心复在鸟儿的肩头。

“您似乎总认为会快我一步,女士。”

“您也知道的,我擅长对陈旧的规则提出质疑。”

半挑着眉,面对语带挑衅的嚣张鸟儿,歌蕾蒂娅也期待一出新把戏。艾丽妮并没有急着牵起剑鱼的另一手,柔软的指腹从下颚出发,勾起一圈轮廓再接着滑过脖颈,最终连带着掌心贴在胸口上,感受越来越快的节奏跳动,最终,用力一推。

What can I hold you with?

“别吓到了,女士。只需要…跟着我的动作,起舞吧。”

“我唯一被妳吓过的,是把掉在地上的薯条捡起来吃。”

歌蕾蒂娅没有表露出任何惊吓与恐惧,而是顺势鸟儿的力道往后一倒,毫无防备地落在艾丽妮的小臂上。稍稍挺起腰胯撞上剑鱼的大腿,这点明示对于歌蕾蒂娅瞭然于胸,双手环着艾丽妮的脖子将重心愈放愈低,跟着小鸟下腰的动作直至临界点再起身。

The moon of the jagged suburbs

双腿交错缠绕,身体紧贴,呼吸交叠在彼此颈侧,领舞者的双手顺着嵴线滑落抚摸,跟随者的指尖也自脖颈处轻巧地滑过锁骨,紧贴的胸膛两人的体温透过衣料彼此传递,一举一动间尽显无声的挑逗。

My loneliness, my darkness, the hunger of my heart

右腿微微后撤,绷直的足尖拖曳过沙粒,缓慢地沿着对方的小腿向上游移,直至膝盖顶住歌蕾蒂娅的腿根,鸟儿的紧抓剑鱼的腰肢转动身躯,微微浮空后的动作沿依旧不失暧昧,小手扶着她的侧腰缓缓上滑,最后抵住肩胛,推着她再度旋转。

With uncertainty, with danger, with defeat

转身后分开好似被抛出的陀螺转着圈,歌蕾蒂娅轻盈的步伐犹如在冰面上绽放,二人间的距离直到指尖处再次被艾丽妮强硬地拽着手腕拉近,然后,翩翩裙摆再次在鸟儿怀中停滞,鸟儿不再歌唱,海潮声下,仅剩两人同步的喘息。

“妳该学会对舞伴温柔点…”

在月色下,歌蕾蒂娅宠溺地笑着展示手腕上被抓出的红印,一圈饱和爱意的红手镯,独属两人的烙印。少女总是如此,热烈而温暖,也暗藏一份生人勿近的滚烫…女士甘之如饴。

“…既然没有音乐,那这支舞也该谢幕了。”

最后,艾丽妮吻上了歌蕾蒂娅。

“下一幕,能继续让我主演吗。”

“…请吧,我的女主角。”

即使语气是再平常不过的冷淡,鸟儿仍在她死白的面颊上看出微微的嫩粉色。两三点樱花落在雪地里,再严寒的天气也涌上一丝生机,艾丽妮在心底偷偷笑着越来越有人味的剑鱼队长。

她们总向着对方,更近了一点。无论距离,还是性格。傲娇的审判官小姐褪去了些稚气,不再总是大惊小怪一惊一乍,云霄飞车般起伏的情绪逐渐趋于稳重,或许是得益于经常模彷歌蕾蒂娅的语气去挖苦对方,鸟儿高亢的嗓音中也带上了成熟的韵味。

在外人眼中,受人敬爱的执政官女士还是一样的不苟言笑,擅长用同一服冰冷的态度劝退每一位崇拜者。不过,在劳伦缇娜看来,她这位二队长反倒是变得有些太多了。在暴露关係前,她不只一次看到歌蕾蒂娅对着手机展露从没见过的笑容,甚至开始编造一个“为情所苦的朋友”一天到晚赖着她自以为的情场老手来出谋划策。到最后,当一鱼一鸟牵着手的照片流传在每一个罗德岛小群组,劳伦缇娜才知道她可爱的小鸟竟如此大胆,对她的好队长下了一辈子的情蛊。

“为什麽是她?不知道。”

“形容不上来,描述不具体,感觉对了,就是了。”

回到了两人的闺房,艾丽妮在剑鱼迫不及待吻上时用食指抵在了两人唇间,语带坏笑地打发歌蕾蒂娅先去洗澡,而自己则趁着她沐浴期间将一套用品摆在床上。

小情侣的生活从不缺少情趣,但成长的伊比利亚鸟儿也是个叛逆的种,剑鱼欠给稚嫩鸟儿的,她都能在对话讨回来、在舞中讨回来,也在性事中讨回来。

“小鸟,我没有预料过…这种…玩法…?”

先是从床尾看到眼罩、手铐,裹着浴巾的剑鱼已经脑补出一副美景,抓捕犯人失败的落难小审判官被狠狠强姦调教,虽然剧情老套,却也足够情色。但当一副贞操锁在小鸟手中摆弄时,歌蕾蒂娅只觉得两眼一黑,就连因想像而充血挺立的肉茎都隐隐生疼。

她为先前自己轻易答应鸟儿的要求而感到懊悔,脑中甚至出现了藉着吹头发的理由趁机逃跑的念头,但那该死的自傲跟艾丽妮期望的目光还是让她硬拖着脚步来到了小鸟面前。

“来,把浴巾脱了,站好。”

艾丽妮一开口便是那副熟悉的语气,从这头爱使坏的剑鱼身上学来的。歌蕾蒂娅也只能苦笑着乖乖照做,没办法,自己养的老婆自己造的孽。

即使交融过无数次,艾丽妮还是在一瞬间为她完美的情人看呆了神。浴巾之下,是被热水氤氲出白里透红的娇嫩肌肤,纤细的天鹅颈,凹凸有致的优美曲线,柔软的胸脯与结实的小腹。雅典娜凋像般的女体胯下却挺立着突兀的硕大性器,龟头红润棒身上的青筋好似树根般盘绕,垂下的硕大阴囊也酝酿着滚烫。

一想到接下来对这件艺术品的蹂躏,艾丽妮也不免更加兴奋了几分。

视觉是最先被剥去的,当眼罩被戴上的刹那,猎人敏锐的感官被强迫分散到其他四感中,竖起的精灵耳响起手铐的叮铃声与鸟儿的低喘,连带着手腕脚踝的冰凉触感宣告这位高傲的猎人被捕获的反讽事实。

“放松点,女士…不然会很疼的。”

“冥想下吧亲爱的~就像妳教过我的一样…”

留下这句话,鸟儿接着为剑鱼戴上耳罩,随后,便是死一般的寂静。即使是历经无数生死的执政官也感到一股恐惧油然而生,骄傲的猎人把名誉看得无比重要,而这副与变态无异的模样要是被他人看见…

完美的歌蕾蒂娅第一次以这种羞耻的方式体会到,事态超脱自己控制的恐惧。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在耳膜上鼓动,拼命抑制的躁动慾望与汇聚下半身的血液一同让那根巨物维持在了半软不硬的模样,看在艾丽妮眼里,滑稽的戏谑却也无比诱人。

“嘶…”

要困住歌蕾蒂娅的大傢伙可不是件轻松的事,对正在摆弄性器的鸟儿以及歌蕾蒂娅来说都一样,艾丽妮抓着阴茎往笼中又挤又塞的动作让剑鱼生疼地咬牙,连带着又萎靡了几分。但她也不否认,鸟儿双手的熟悉触感驱散了先前那股恐惧…徒留羞耻。

“咔嚓”“喀嚓”

耳罩被拿下,前一声,宣告受困鸟笼的肉茎被彻底上锁无法脱逃,后一声,则是艾丽妮搭上剑鱼香肩后的自拍声。

“落难的猎人被猎物调教,这样的剧情还不错对吧…亲爱的女士…”

地毯上的歌蕾蒂娅好似一头搁浅的鱼,滑稽而可笑的挣扎着,双手双脚被缚的她在艾丽妮的命令下跪趴在地,藉着肩膀与下巴贴地的摆动才能勉强向前拖动寸步,绒毛纤维在白皙的肌肤上刮出无数道红痕,敏感的蓓蕾也因摩擦而充血挺立。

坐在房间另一头的艾丽妮则欣赏着歌蕾蒂娅从强势到倒在地上难以爬起,犹如活春宫的反差模样开始自渎。越是靠近,歌蕾蒂娅愈是能嗅到那股谙熟的淫糜气味,以及鸟儿悦耳的娇嗔,而下身的性器则更加难受,充血膨胀的肉棒在笼中胀得生疼,贞操锁也好似刑具一般在拖动时死咬着阴囊,挤压脆弱的卵蛋。

“别慢下来了...女士...我等不及了...”

每挪动分毫都是针刺般的痛楚顺着背嵴爬满全身,冷汗从她的额头渗出,像细密的雨珠一样滑过她的肌肤残破的尊严撕扯得七零八落,矜持的猎手嘴角洩出屈辱呻吟。不知觉中,鸟儿温润的足掌踩上她尊贵的白毛脑袋,足尖在后脑杓处转动辗踏,匍匐在艾利妮脚边的剑鱼甚至能感受到数滴落在地面的淫液溅到嘴边。

践踏过后,小鸟接着将脚背抵在剑鱼被磨得肿痛的下巴上,轻轻抬起。

“现在,跪好。”

乖乖听话的歌蕾蒂娅忍着大腿与性器间挤压的痛楚,强撑起身,在艾丽妮的引导下拖动膝盖来到两人间咫尺的距离,那双素手缓缓环过她毫无防备的脖颈,沾满淫液的手指扎入湿漉的白软发丝,慢慢摁着压下。

“嗯...”

“呼...好棒...”

剑鱼柔软的唇瓣与鸟儿下面水漥一片的淫荡小嘴相接吻,细腻而绒软的敏感果粒在舌尖打着转,上下翻弄,更多满溢少女香气的蜜液随着满足的叹息与猛地一颤渗入女人的口腔,青涩的小樱桃彻底成了舌上的俘虏,任由对方舔弄吸吮带来无穷的酥麻愉悦。

“哦…女士…您摸透我了…哈啊…慢点…”

随着快感起舞,双手渐渐松开束缚改为採撷起那对小巧饱满的小馒头,替代双手,艾丽妮那双瓷白大腿盘过歌蕾蒂娅的后颈,在收紧的一瞬二队长那灵动的舌也一併鑽入鸟儿的细腻甬道里。撬开丰满柔软湿淋淋的贝肉,如鱼得了活水,舌尖的动作流畅轻盈,顶弄撩拨着那无处可藏的敏感慾望,时而轻挑舔舐时而重重刮擦,舌面与肉壁贴合抚平细纹,蠕动着感受那微妙颗粒感。

“求您了…这是…唔…警告…”

鸟儿最为动听的娇吟染上了哭腔与颤音,在剑鱼看不到的脸庞上,代表情慾微醺的红晕佈满面颊,紧绷着大腿愈加难以自制地夹紧又放松,足跟打着颤一次又一次点过剑鱼的美背。警告?歌蕾蒂娅在心里嗤笑着,任由报復心驱动吸吮舔舐的动作更加激烈,好似要将自己所受的痛楚都化作快感奉还给着头目中无人的小鸟。

“哦…不行不行…啊啊啊…哈啊…哈啊…”

艾丽妮昂起头,衔着乳尖的手指猛地一捏,氤氲的红粉色湿气在眼眶中泛着泪光,在歌蕾蒂娅的重重一舔中被快感的汪洋淹没,蜜穴决堤而出泊泊流水,痉挛抽搐的腿腹也再无馀力去囚禁剑鱼,只得任由她“啪”地一声扯断手铐与脚镣,脱下眼罩,双手穿过鸟儿的腋下将这头还在被一波接一波未息快感所折磨的小鸟抱起到与自己平视的高度。

“我会把刚刚的一切都视作挑衅,也不介意给妳再上一课,我亲爱的小鸟…”

沾满少女黏腻春水的舌又侵入了鸟儿上面的嘴,不容拒绝地与无力的软舌交缠,相贴密合的双唇柔软炽热,传递体温与浓情,啃咬唇瓣,吸吮蜜水,扫过每一片水嫩的腔肉,这些都是剑鱼作为胜者应得的战利品,也包含这隻不自量力的小鸟。

几近昏厥的艾丽妮被抛上软床,一睁眼,便是欺身而上的歌蕾蒂娅。自负的执政官跨跪在小审判官的腰腹上,好似在嘲笑鸟儿的无力般,当着她的面将眼罩撕碎洒落,手铐与脚镣也一同在剑鱼的掌中被捏个粉碎后丢到床下,最后,仅剩一副贞操锁还牢牢锁着蓄势待发的猛兽。

“决定权在妳,亲爱的。”

“我…不要…”

握住艾丽妮的手腕,引导她触摸上鸟儿亲手困住的凶恶性器逡巡着,即使隔着一层塑料也能清晰感受到那被填得满当的热量,偌大饱满的阴囊也因反复的刺激而充满了无处发洩的滚烫精水。

可怜的少女无法反抗,只能呜咽着将每一份热量连同气味一同被烙印在脑海中,承受女人的耀武扬威将她一步步吞噬。而后,钥匙被剑鱼塞入艾丽妮手中,她想让鸟儿亲手奉上那矜持与自尊,或许在之后又会被报復回来,但谁在乎呢?最后的赢家总是自己,看着艾丽妮胀红着脸,口中喃喃着拒绝的话语却仍用那颤抖的手将钥匙插入锁孔缓慢转动的模样,歌蕾蒂娅如此确信。

“乖女孩。”

“女士…求您…温柔点…”

“妳还是这副模样比较可爱,亲爱的。”

在锁弹开的那刻贞操锁便被早已胀痛的肉茎顶松,遥遥欲坠地挂在冠状沟上被艾丽妮拿下。那失囚的巨兽蒸腾着热气,带着令鸟儿心跳加速的热量半勃起地垂落在她的肚腹上,潺潺吐出的先走汁沿着侧腹滑落牵出一条淫靡无比的银色小径。

好似在向这位即将迎来的施暴者献媚一般,艾丽妮主动亲吻上龟头用舌头小口小口舔舐着。小掌在青筋贲张的棒身上缓缓撸动,双眼上飘带点委屈,含情脉脉地用无声的恳求注视歌蕾蒂娅。

“呼…妳真可爱…”

享受着鸟儿的侍奉,重回上位者的征服快感不言自明,她复上艾丽妮白毛脑袋的手缓缓抚摸着,每一下都令小鸟受惊着屏住呼吸,生怕下一秒就会被剑鱼摁头将粗长的肉棒塞入细窄喉咙的最深处。出乎她的预料,剑鱼并没有选择享受小鸟的口腔,而是直接进入正戏,歌蕾蒂娅抱紧了小鸟欺身压上,紧扣娇嫩肌肤的双手恬不知耻地摸索每一片地带,腰部微微挺起调整位置,直到对准了那处湿黏无比淫液四溅的穴口。

“啊…不要…慢点…嗯…啊啊…”

“妳已经失去命令的资格了,从女王到雌畜到感觉如何呢?我可爱的小贼鸥…”

拓开贝肉的扶她肉棒在紧致的蜜穴中小幅度地抽送,每进入几分那黏腻温热的内壁便急不可耐的包裹了上来,在早已被开发成歌蕾蒂娅形状的肉穴轻车熟路地吸附上这根带给她无数美好夜晚的侵入者。

酸爽中夹杂着饱胀快感,细腻地推入探索中歌蕾蒂娅渐渐将整根肉棒都塞入鸟儿娇小的穴道中,圆润的顶端贴在子宫颈上碾压,微微隆起的小腹清晰勾勒出那凶恶肉茎的模样,尚不需抽插的动作便让艾丽妮忍不住娇吟出声,溢出眼角的泪水被贴在脸旁的剑鱼舔舐乾淨。维持着插入后不动的动作,歌蕾蒂娅环住鸟儿的双手愈抱愈紧,俯首在肩上啃咬厮磨。

“别想逃…亲爱的,我爱妳。”

“嗯…这种时候…哈…唔姆…别说这种话啊…坏死了呜啊啊…我、我也爱妳…”

在耳边告白后的剑鱼不顾鸟儿那回答过无数次的答复,缓缓挺起腰抽出肉茎刮搔肉壁再重重落下又一次让马眼与宫口接吻,不久前才被舔到高潮的少女花穴格外敏感,窜过全身上下的快感电流引导艾丽妮下意识地用双腿勾着歌蕾蒂娅的腰肢,奢望能就此减缓她摆腰的幅度,最终反而让她能压入更深的地方。

摸透鸟儿的剑鱼队长每一下的肆虐都精准地撞在令艾丽妮最为敏感的那块软肉上,止不住的爱液在两人交合处泊泊流下也在抽插时肆意喷溅,性器的轮廓上裹得湿湿黏黏全是属于少女的滑腻春水,淫靡绮丽的水声在一次次抽送间响彻,鸟儿的眼神也早已因极致的快感而迷离失焦,只剩嘴角中源源不断的呻吟喘息。

“起床,好好注视我。”

“咿呜…歌蕾蒂娅…讨厌…呜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哦哦…嗯…要死了…啊…”

扯着艾丽妮的耳朵端起她的下巴,歌蕾蒂娅喜欢鸟儿那带着委屈与不甘的湿润眼神,当然,也受不了那张不服输的小嘴,加快了抽插速度同时作为艾丽妮说谎的惩罚掰开柔嫩软弹的臀,将中指插入那可爱的小菊蕾中,陌生的刺激引得少女浑身一颤,穴道也跟着收缩同时缠紧在体内横行施暴的可怖性器。

“哦啊啊啊…不行了歌蕾蒂娅…求妳…嗯…会、会坏掉…哈啊…呜…”

“呵…倒数十秒…”

被她突然加快的动作以及后穴的刺激顶得摆手乞怜,小鸟忍不住昂起头下身又是一阵痉挛,咸腥的汁水在小穴吞吐肉棒间洇开,高潮无数次的落难鸟儿仅仅是维持意识就是极限。

即使选择迁就鸟儿的求饶,但也代表歌蕾蒂娅那被挑起的施虐慾将完全在这十秒钟被发洩得淋漓尽致,阴沉冷豔的眼神下剑鱼托起鸟儿的嫩臀更加契合性器的抽送,而后粗长的性器在甬道中藉着湿黏的滑顺蜜液反复贯穿,攻城槌般残忍地蹂躏猛击宫口一下下将娇嫩的宝宝房隐隐撬开撞出缝隙,还想求饶的小鸟被钳住手腕拉过头顶,小嘴被不容置疑地吻上剥夺说话的功能仅剩稀碎的呻吟能从齿缝间露出。

“…零。”

“啊啊啊…哦嗯…啊…哈啊…哈啊…”

长达十秒的舌吻让鸟儿几近缺氧,唇分的刹那便在一声声高呼淫叫中昏厥了过去,突入花心的龟头在子宫中一股股地将酝酿整夜的灼热浓精射满其中,软肉内壁被烫得抽搐穴道同子宫深处一起迎来今日最盛大的高潮,备受滋润的小穴不断痉挛着分泌蜜水,随着呼吸蠕动的软肉好似仍贪婪尚未拔出的肉棒。

可惜歌蕾蒂娅不忍心再叫醒沉睡的鸟儿,抚摸着艾丽妮被汗水浸湿的浏海碎发,在佈满泪水与口水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一边又一遍抚摸柔软的背,在馀韵中安抚这头独一无二的小鸟,注视着艾丽妮只为自己展露的可爱睡颜,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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