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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愚行半生,3

小说:十孔吞云 2025-09-05 13:45 5hhhhh 4470 ℃

掌工的意思大概是包吃包住,一天工作四个时辰,每日工钱一百文。听到此处杨云吞又在心底骂石钏,他一道菜要吃掉自己一整天的劳累,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如果制陶制得好,可以许我多点工钱吗?”杨云吞询问这个高瘦的掌工。

“可以噻,不过俺们这里要上釉的。”

一句话破碎了杨云吞通过批量制陶挣取大量钱财的妄想,上釉他并未学过,那些名贵的颜料也不可能让他一个新人去尝试作画,那他的工作只有做生坯了,口中叹气,感慨挣钱不易。掌工已经让他尝试做过生坯,见过杨云吞的手法,非常欣喜招到一位制陶大师,虽疑惑有这手法为何会没钱生活,但并未去询问,带着少年认了路,对方就说今日就开工,掌工自然是点头称好。

等操劳了四个时辰的杨师傅终于下工,虽然疲惫,但见手中的一百文又觉得很值,从前在龙池西北联村给人放牛一年才有三百文,心中感慨有门扎实的手艺确实不愁吃穿。晚上吃的是白面馒头夹酱菜,与昨晚吃的可谓天壤之别。住处是六人一间,都是些大龄剩男,没家没老婆,形象好不到哪去的同时体味还重,尤其是夏日将至,汗臭扑鼻,最让杨云吞无法忍受的是脱了靴子的脚臭味,即使门窗大开也驱散不了这可怕的味道。杨云吞比他们更晚下工,即使困乏也没了入眠的想法,怀念起与石钏一同入睡的日子,不仅安全感满满还不用忍受这种糟心状况。

汉子们显然不在意这些,许是在里头待久了适应了味道,更何况还有酒精加持,让他们更是放纵,一个个只穿了条亵裤坐在小桌边喝酒吃卤下水,看见新人来很是豪迈地邀请杨云吞共饮,一位大哥样貌的汉子很是自来熟地走上前搂住杨云吞的肩膀,拉了条木凳请他坐,这人长得高壮,一抬手就能看见腋下黑丛,汗味辣眼。杨云吞不好拒绝,只得坐下。

“小兄弟也做陶噻?”在场人皆是陶匠,汉子问这话只是为打开话题。

“是的。”杨云吞局促坐着,接过汉子递来的酒碗,轻抿两口,入喉辛辣不怎么好喝。

“我下午见过你,当时你拉生坯那手法可真是一绝!”

“哦?你就是那小神手?”另一个白胖的男人有些吃惊。

“小神手?”杨云吞疑惑。

“对嘞!手法超群,大伙都叫你小神手!罗掌工刚带你来时我还以为是来做学徒的呢,没想到他直接让你拉坯了,真是后浪推前浪呀!”白胖男人搭配肢体称赞着杨云吞,看起来有些浮夸。

了解了一会儿杨云吞的状况,他们又将话题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酒已喝开,什么话都聊,天文地理,奇闻异事,国家发展……最后聊到了单身汉子最喜欢聊的话题——情色。

“虽然贵,但别说那婆娘功夫真好哇,她让我躺倒,他娘的骚浪的很,一边动一边叫,叫得那是个摄魂夺魄!坐到点时大屁股颤来颤去,奶子倒是不颤,你们猜为何?”

旁人接道:“可被二哥你掐住嘞!”

这话说完众人哈哈大笑,二哥手一拍大腿,拍得通红,眼睛炯炯有神:“对咯!”

“我两手一边一个,大拇指就搁那骚黑的奶头上磨,磨一下叫一下,坐我身上跳来跳去,真跟条鱼一样!”

杨云吞并不想加入这种话题,只是默默听着,话兴时也跟着笑。喝了不少,醉意熏头,这时那二哥看向他:“云吞可曾尝过爱欲呀?”他自然点头。

“云吞长得老实好看,也有本事,与我等是不同的。年轻人火气旺,玩玩可以,切莫沉迷!成家才是男人最好的选择!”这二哥虽上脸,两眼浑浊,但说到这话时却很认真,旁人也是附和。相逢一场,这些人能真情实意对待自己这个刚认识的人,杨云吞莫名有些感动,看着二哥眼睛重重点头。

谁知刚严肃没几秒,二哥就凑前来悄咪咪地问:“长得水灵不?舒服不?”虽是一副悄咪咪样,但问的大伙都能听见。面对这些大叔们的注视,不躲不避,杨云吞直接道:“你问的哪一个?”

这话说完就是一阵哄然,二哥指着杨云吞大哭大喊,唾沫星子溅到酒碗里:“我的个亲娘嘞!你这话说得比大哥的烟袋锅子还呛人!你让我们这些单身汉子怎么接话?”说着抱着酒坛子往地上滚,哭嚎声半真半假,夸张的很。

“哎呀!老二别激动!”那大哥将二哥拎起来,边给杨云吞陪笑,“老二这夯货喝多了,平常不这样,他放开心是把你当自己人嘞!”

杨云吞自然不放心上,他对这些人也是有好感的,只是脚太臭了,要是烧窑时脱了鞋袜保准熏跑三里的耗子。大哥给自己斟满酒,又补了一句:“咱几个光棍汉拉坯的本事赶不上你,可要说那男女那档子事——你不妨听听俺们唠唠。”他端起酒碗吨吨灌下半碗,喉结上下滚动着,大哥说起自己的感情经历:头一个订亲的姑娘被算命瞎子忽悠瘸了,说姑娘近土吃土,活不过二十五,而大哥又是做陶土工匠的,后面听说姑娘跟那算命先生成了。后在泷平城里认识一个,交心几月最终发现对方做的皮肉生意,于是不了了之。第三个最扎心,是个在泷平城西部开饭馆的老板娘,人美心善家里有财,两人相互中意,却因为对方爹娘嫌他两手满是窑土气,连门槛都不让他迈,只得相互祝福好运。

话到此处,大哥不免烧起一根,烟雾被过堂风吹散,杨云吞瞥见墙上歪歪扭扭贴着张财神像,金漆都褪成土黄色了。

“实话实说,要当初俺多攒下俩钱再提亲,那可准成喽!”大哥道。

二哥附和:“这是大哥最后悔的事,我们这陶匠住处每进个新人大哥都要诉苦一番,可见他多后悔!也是因为不再信任男女爱情,大哥现在泄欲都只去金叶楼了!”

“你娘的田老二!”大哥被揭穿底裤,羞恼动手,旁人赶忙去拉架。此刻桌上剩白胖的老五与杨云吞,杨云吞问他:“金叶楼是个什么地方?”

“嘿嘿!那可是泷平城最出名的春楼!它出名只因那处的妓!”老五长得纯真,知道的不少。

“很好看吗?”杨云吞不免疑惑,要多美的妓女才能让一处春楼成为“最出名”?

老五摇头:“非也!而是因为那里头的妓——都是男妓!”

这可让杨云吞吃了大惊:“男妓?!”

“是噻。就是用屎眼子挣钱的!”

杨云吞听了这话脸色不太好看,“屎眼子”这字眼实在太难听了。杨云吞觉着如何欢愉只是表达爱欲的一种方式,如若真爱一人,性别并不是最重要。方才他是想就势说出自己是爱好男色的人,但老五这句话令他多少冷静下来,世间并不是所有人都认同男人之间的情爱,或许隐藏好自己的那一面会少很多困扰……

见杨云吞把这话听进去,表情微妙,老五敏锐察觉到气氛的低落,补说道:“我并无瞧不起龙阳之好,实话与你说,这里的男人都没有老婆,经常会相互着帮忙解决那方面的事……”

这会儿说出的话或许是老五的无心之语,辩解中把屋里所有人的秘密都道了出来。杨云吞顿时瞠目,有些难以想象在这逼仄的小屋子里,五个单身男人相互帮忙释放欲望?

“你说啥呢老五!”汉子们都听见他说的话,架也不打不拉了,红着脸把他拉出房去,不让他透露更多的“秘密”。老大重新坐回位置,脸颊上有些痕迹,估计是被老二打的,他再点起烟,与杨云吞道:“老五那小子嘴漏风,他们去给他堵堵去了。你莫往心里去,这是大伙儿的难处——一个个攒钱娶媳妇生娃,穷得没辙去那啥滋润地方撒欢,碰巧大伙儿就互相帮衬。除了俺之外,他们都喜好娘们儿的,嗯,对咧!”

他们都出去了,屋里只留两人。杨云吞便问道:“大哥是因为对男女失望所以才行龙阳?”

大哥有些尴尬点头。

“那大哥对龙阳之事怎么看待?”杨云吞问得真诚。

大哥将剩下的烟两口嘬完,说:“实话实说,男人之间的那份懂,比女人懂咱更透亮!俺去金叶楼不光是瞅瞅热闹,主要是奔着一个人去的!跟他说句话,那家伙竟摸得清咱心里那疙瘩,还用咱压根想不到的法子解开,真够邪乎的哩”

喝完酒的男人就是伤感,说话怪尬的,逛窑子还逛出感情来。杨云吞很想在此时说一句:这种题材在小说话本里头都是破老旧的,如今的小说都不这么写了。不过这话显然很煞风景,杨云吞转口道:“我懂这种感觉,是那种十分有默契的,相互都没开口,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对方就知道你想的是什么。”

“对头对头!”大哥觉得杨云吞也是懂他的人,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说了一大堆关于自己与那男妓的故事,杨云吞从老套的故事中找到一些有颜色的亮点,比如那男妓口活儿很好,手艺活儿也很好,非常懂情趣,这位大哥曾坐在椅子上被对方取了整整两时辰都没泄,最后喷出来时是爽到见太奶的程度,杨云吞很是狐疑那金叶楼是按时辰收费的。

“俺俩定下了每周日晚上碰头一次,他说给俺备了个物件,哈哈!盼着后头那天哩!”大哥臆想着,完全没在意自己的形象根本不像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杨云吞看见的,分明是个怀春的女子。

“诶呀!瞅我这张嘴,哐啷哐啷说了半拉子自己的事!换换你呗?瞅你这模样性格,搁这路上走瞅着就招人稀罕,是不是?”大哥把话口交给杨云吞,但杨云吞不知该说些什么,大哥便说,“你爱啥模样的人哩??”

“我喜爱的……”杨云吞脑中闪过李狴犴,接着是石钏,“大抵是能给予我安全感的人吧?”

大哥有些错愕:“我还以为你是在上头的,没想到是坐在上头的!”

杨云吞脸一下红起来,狡辩道:“我都经历过的!”

“俺不笑你,实话实说俺就爱从疼处找快感!越是喜欢的人损俺,俺越带劲!瞅瞅俺这贱骨头,天生就吃这口哩”

这大哥喝完酒说话还真不过脑袋了,这话都说出来,杨云吞没那么厚脸皮分享自己与石钏欢愉那些事,便向其介绍石钏这个人:“他是个英武不凡之人,是个大人物,身形宽阔有力,但是性格细腻,待我极好。我与他相识近两月,只见他两个缺点:第一是性欲旺盛,第二是很能花钱。”

“性欲旺盛咋能算个缺点哩?明摆着是好处嘛!哎呀,你还嫩着哩,等你到了大哥我这么个年纪,才晓得到底啥叫龙精虎猛的金贵哩!”大哥恨杨云吞不识货,也恨自个精力不复年少,“他有多稀罕你?”

这给杨云吞问住了,石钏是因为自己赐予他无上痛苦而爱上自己的,不,这种畸形的感情真的能算得上是爱吗?杨云吞摇摆不定,怀疑起这个欲望交织的东西,它就像那林子畸形肉块,由多种肉块粘合成的“活物”。他是洪吾大将军,铸铜铁腕,而自己是个有着诡异力量的无名之辈,一年前甚至还干着给别人放牛的活当,他愿意陪着走这路途,真的只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是成为镇土宗师的契机?

后边又聊了些什么,但杨云吞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石钏无疑是对他好的,但他不是李狴犴……

月色朦胧,屋里满是酒味与臭味,阵阵鼾声如雷般。杨云吞睡不着,靠在唯一的窗子边看着某处黑漆漆的地方,那里什么都没有。一曲《天黑黑》轻轻响起,或许曲子本身就悲伤,伤得月色涟漪,窗棂喑哑,连汉子们的鼾声都渐渐沉息,杨云吞轻轻叹,准备入睡,忽然想观察观察那第四孔的肉虫。这是【祝福】第一次的直观反馈,当他祝福肉块后第四孔多了肉虫,效用不明,并且直至现在祝福的反噬还没出现,让杨云吞不禁怀疑是否自己成为镇土算是增加了实力,不再有反噬了?

摁住第四孔吹奏,镇辰十孔发出低沉饱满的声响,一只肉乎乎的黑色虫子懒洋洋钻出,若是让鸟儿看见定会欣喜不已,但杨云吞是人,觉得这样貌实在惹人嫌。他两根手指捏住了虫子,触感令他心中十分不适,同时他也没能注意到身后的身影。

“哎呀我去!哪冒出来的这大肉虫子!快扔出去!”

杨云吞手中一空,捏着的虫子便被这人重重一拍!这一拍不得了!原本完整的虫子竟在力量之下四分五裂,犹如散花般飞起,落到两人身上。杨云吞倒是习惯身上有虫,他经常以这方法来保护自己,但那大哥不一样,他哇呀大叫,想要把身上的碎虫拍开。杨云吞有些不知所措,看着手背上的黑色肉块,它甚至还在轻轻鼓动!难道肉虫本就是分开的,才会一拍即散?

杨云吞不晓得新虫的效用,正要吹奏天黑黑,突然四周一片寂静——又是那种感觉!一个失神,像把窗户打了开,眼前就亮堂一片。直至腥风拂面,杨云吞才看见屋里头的六个人都出现在一块巨石上,四周是漆黑的密林,熟悉的活不了树树冠轻轻摇曳,树上的藤蔓像是鬼手般紧紧缠绕。

为什么?又回到此处了?

“娘诶……云吞,俺们怎么……俺们刚刚不是在三水陶吗?”场景的瞬间变换让大哥这般普通人无法适应,就连他身上的肉虫肉块都忘记了。

“影响……”杨云吞喃喃,喉结滚动,他眼睛盯着巨石中央,好似下一刻那神龛便会缓缓升起。他不怕神龛里的东西,但是这些人,不能让这些人因为自己落得那般下场,现在杨云吞十分后悔吹出肉虫,影响了这些质朴的单身汉子。他如今就在巨石中央等着,只要神龛一出来他就闭上眼睛,同时触摸神龛里的肉块传播祝福,以此离开这里。

“啥子影响?”大哥声音都在颤抖,他哪里见过这般场面?明明上一刻还在熟悉的泷平城,下一刻就到了这鸟不拉屎的诡异地方,“云吞俺们咋……”

谁知他话未说完,异变就发生了!几道身影在他身后站起,一只手箍住他的头颅,没等大哥反应过来,嘴里就被捅进了肉乎乎的东西!被强行深喉让大哥作呕,一时间眼泪涌出,没等他挣扎,另外的人就将其身上唯一的亵裤撕扯破烂,一人像蛇般从他身下爬过,与此同时两根滚烫的东西抵住了大哥的泛黑菊穴!

“唔——!!”喉咙里头还有异物,大哥在众人的压迫下完全无法挣扎抗拒,但在意识到身后抵住他穴口的东西是什么时,他还是忍不住疯狂扭动,眼珠子暴突,喉尖因堵塞发出的是咕噜声,场面瞬间变得无法控制!但刹那间,他的声音止住,取代的是某种枷锁被强行突破的,像铁锁破碎,同时破碎的,还有大哥。两根淫物猛进他那可怜的小穴里头,甚至未经开拓,其中痛意让大哥尖锐惨叫,似清晨的鸟儿。

这处的动静当然吸引了杨云吞的注意,为什么?为什么神龛明明并未冒出,却有人被影响了?捅进大哥喉咙里的是白胖的老五,他那物件也是白的,只有在抽插出来时才能见到粉色的前端;后头两位是老二与老三,老二是嘴碎的那个,他那东西规模极大,一根顶俩,更别说与老三双龙,其中痛苦是看见都会胆寒的——被这俩东西破处,恐怕大哥一辈子都无法忘却!最后是那老四,大哥前后都被塞满,轮不到他,于是他便将下身机械地探入老五下方,腰肢抵在老二身上,用自己的后穴将大哥的阳物纳入体内,顿时五人交合场景完成,组成一副《大哥受难图》!

杨云吞想去救出大哥,但是又担心神龛出现无法及时祝福,导致有人精尽人亡,左右再三咬牙没动,此刻显然是那神龛更重要,大哥虽然被强暴,但一时半会儿不会有性命之忧。

“大哥你再忍忍!”杨云吞朝他大喊。

这话让大哥更加崩溃,前后的痛楚是其中之一,让他更想骂娘的是,他竟然在苦痛中渐渐感觉到快感!或许正如他酒后说的:越是损他,他越觉得带劲。后穴在生涩的抽插中分泌出肠液,渐渐变得湿润,两根阳物充实了他的后穴,像完整了一个人,而摄取不到氧气导致的头晕目眩令其更加沉沦,就连自己身下软趴趴的阳物都开始在老四穴里头膨胀,让老四也随着其余人呻吟起来,空气浑然淫靡,像无智的野兽在光天化日下进行交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呢?或许他早就想被这样子了,他想被人粗暴对待,这就是他去金叶楼寻那男妓的原因——想被控制、想被强暴、想将自己一切的淫荡本性暴露出来!他撒谎了,他从未订过婚,从未喜欢女人,那饭店老板娘什么的全是他编出来的,只为掩盖他的本性,掩盖他本身就是后穴被两根肉棍同时进入都能发骚发浪的淫货!

“大哥!你捣鼓啥嘞?”那天老四忽然闯了进来,手里的饭菜差点掉到地上,他本该立马穿上裤子向老四道歉的,但却看见老四那眼睛直溜溜盯着自己的下体,竟让他觉得兴奋不已,阳物不禁跳动两下,马眼里头流出更多爱液。他没有说话,企图用沉默换取老四更多的注视,但他失望了,老四看了一会儿,眼睛开始在屋里头乱瞟,嘴里念叨:“我靠,有盘凉菜那死胖子老板没给我!我得去找他算账噻!看我不骂死他!”

说罢就要走,却被一手拉住,回头看,正好又看见了他那精神的物什,皮下的青筋清晰可见,口中道:“大哥,我理解的……”

他不知为何,鬼使神差:“老四,你帮帮大哥噻!”

“啊……啊?”老四平日话不多,此刻更不晓得要说些什么,思索良久才道,“大哥你莫不是受了太多情伤变了样?”

他一愣,手依旧不放,说:“那都是以往的事了,俺不在乎,当前俺就图个尽兴呗!老四你才心眼多哩,明摆着是有妻室的人,咋还跟俺们这帮光棍住在一块儿哈?”

老四呃地一声:“大哥你……”

“别瞅俺傻愣傻愣的,俺心里头知道的事多着哩!与其物色别的汉子给你家婆娘爽,不如就大哥咋样?”他一句话戳穿了老四的秘密,老四在那方面是无能之人,不仅疲软还生不了娃,于是想了个法子,找别人出精,虽然屈辱,但也算后继有人。谁知老四搞这么一出后竟迷恋上这种感觉:看着自家婆娘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娇喘,他自己居然奇迹地硬了……

那婆娘本就是个荡妇,恨不得日日夜夜都在床上被不同的男人冲击子宫,每次欢愉完满脸红晕时,见到老四都会一顿劈头盖脸地辱骂。后来不骂了,取而代之的是命令,命令汉子去外头帮她找那些身强力壮有钱的男人,说:“老娘在床上挣得钱可比得上你烧好几天的窑!”就这般,家里变成了窑子,婆娘靠肉体赚钱,老四在外头物色男人去操自家婆娘,或许此时此刻就有谁正在他婆娘身上耸动呢。

“咋样?”见老四不说话,他抓起对方粗糙的手往自个儿阳具上放,老四一下摸到那蓬勃的热意,整个人都颤了一下。这是老四梦寐以求的东西——不是当龟男时的雄起,而是想硬就能硬,就像大哥这般。炽烈的温度仿佛要将老四的心都给烧穿,他的手渐渐在上头滑动起来,像是在撸着自己的,眼神逐渐痴迷,甚至有种要将其吞进体内,与其融为一体的冲动!

两个汉子脸色通红,像醉了酒,他坐在床上,而老四快速撸动着,想要将囊袋里头的东西全部取出来。“老四……呃——!握太紧!”他虽这么说着,但却没有出手制止,只因他在紧迫中感到剧烈快感,喉结滑动,低沉呵声,腹部紧绷,接着老四感觉手中跳动,一股又一股的白浊喷出,浓烈的雄性气息瞬间充斥鼻腔,老四看呆了。

【崇拜】,这是出现在他心里的影响。

那日之后,他与老四时常这么干,尽管隐蔽,还是被发现了。

老三是个极其老实的人,甚至可以说是因为过于老实才找不到媳妇,模样是土里土气的,力气很大。某天晚上起床撒尿,无意中听见隐约的嗯哼声,好似谁在做噩梦。难道大哥做噩梦了?老三这么想。床是大通铺,睡最边上的便是大哥,大哥旁边原是二哥,但前几日老四忽然提出要跟二哥换个地方睡,说老五太胖,呼噜声太大。二哥答应了,毕竟他比老四年长,让着他,怎么老四睡过去了大哥就做噩梦了?

老三老实,想把大哥从噩梦里头唤醒再去撒尿,但走近看却给他看呆了!借着窗外朦胧的晨光,老三看见大哥的那阳物竟然从亵裤底下钻出,被老四握着摩挲!大哥皱着眉,双手摁在自己胸上,喉咙里冒出嗯啊声。

“大哥……”老三是未经人事,平常解决自己的欲望都是在茅厕闻着恶心的味道弄出来的,平时听闻世上会有男人喜欢男人,他心中只觉得那种情形离自己很远,可今日,他却看见了!就与他在同屋!

大哥在老四的抚慰中本要睡过去,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叫自己,想到身下还有老四在帮忙,一下清醒过来。“这……老三……”他快速思考着如何辩解,却听见老三说:“这爽吗?大哥?”

大哥眼睛瞥向老三的胯部,天气炎热,大伙儿都只穿亵裤入睡,而此刻老三的亵裤里头,某种野兽正悄然抬头。大哥笑了,与平常那般质朴:“来,老三,俺帮你弄!”

老三是男人,喜欢女人,他也经常幻想与女人做爱的场景,幻想女人那处的模样与滋味。可他是老实人,老实人不逛窑子,老实人不会背叛自己。但当大哥挪出一个身位,硬着那东西邀请他躺上来时,老三忽然觉得,这不是背叛自己,他们只是在互相帮助而已,而我也可以被他们帮助。

老三躺了上去。

耳边大哥在说:“放松噻,俺们保准让你爽!”大哥的手穿进亵裤摸上了老三的屌,老三“唔”地一声,原来别人摸自己那地方是这种感觉,原来大哥的手是那么粗糙,原来不在茅厕释放是如此让人舒适……大哥加快了手速,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因为是别人的手,所以老三无法预料这手何时会逗弄,何时会摩挲,这种不确定性却给予他更大的刺激,他的呼吸逐渐沉重。忽然赤裸的胸膛上从右侧摸上来两只手,是老四的,他正在挑逗自己胸前厚实的胸肌,揉捻自己葡萄色的奶头。平日老三自己解决可从未如此做过,自然不晓得原来男人的乳头也是敏感有快感的,三点的刺激让其忍不住呻吟出来,又怕二哥和老五听见,就抬手捂住嘴。

渐渐的,老三的胸膛起伏变大,胯下雄卵开始收缩,最终在大哥的帮助下射了出来,射到亵裤上又湿又黏。老三剧烈喘息着,爽快余韵还在脑海奔涌,却未曾想大哥还不放过他,竟开始强行摩擦他那敏感不已的龟头精窍!老三从未受过这种刺激,想要挣扎却被大哥和老四将他腿脚死死箍住!酸意难忍,浑身像被闪电击中,又酥又麻,脑子里一片空白,而后只觉阳物深处有什么地方被打开了,哗啦啦喷出水来,老三直到闻见空气中的尿骚味才明白,自己竟然尿了!他们说女人在顶得最爽快时会忍不住喷尿,老三此刻才明白,原来男人也会……

是在这一夜吧。这一夜带给老三的刺激是无与伦比的,往后的每一次,他都会喝下很多的水,然后在大哥与老四的「帮助」下,感受潮喷的欲罢不能。

“也帮我弄弄嘞……”老二有一天忽然说到。

他与大哥都是北方人,说话都是带着口音的,不过大哥的口音更重些。今日老五收到老母亲过世的消息回老家了,老二终于鼓起勇气对他们说出这话。

“弄啥?”大哥有些迷糊,老二是个话匣子,平日喝酒属他话最多,今日不知为何有些支支吾吾,完全不像老二的作风。

“我都看见了嘞!你们三个相互捣鼓,我还以为老三最老实,没成想却叫喊得最起劲儿!”老二看向老三,此刻老三耳朵根都发红了,躲闪不看他,这时三人才晓得老二说的是啥事儿。

“哈哈!”大哥尴尬笑,拍了拍老二的肩膀,“不是咱不告诉你,实在的,这事儿说出去不光彩啦!”

“那现在我知道了,你们可要带我一个!”老二心意已决,他在五人中长相是最不上眼的,又瘦又小,甚至能以“干巴”去形容,但他单着并不是因为长相,而是他这张破嘴。早年他在泛州城当混混,一不小心嘴巴不干净惹到某个大人物的女儿,直接被官府抓去坐了十年,出来时早就物是人非,家里爹娘坟头草都有三尺。害怕那大人物的女儿还惦记当年羞辱,老二便抛弃所有亲戚关系独自一人下到泷平当了个陶匠。虽说陶匠工钱不高,但饿不死冻不死,省省偶尔还能去趟窑子,只是娶不到老婆——只因他手上的「囚」样文身。

老二追求的是他人的认同感,他想尽力融入群体中,所以说出了那句话。

“咱住一个屋檐底下,就是一家人,相互帮衬是该的嘛!”大哥质朴笑着,走近前来摸上了老二的老二。他们是一家人,他们是一群男人,他们是失去伦理道德的肉块聚合物……

而老五呢?老五是个无法接受这种事的人,但一个屋檐下,他很快就知道了这事,他说都是男人表示理解,但他却从未接受来自四人的「帮助」。就连此时此刻,他那粉白的物什在大哥嘴里头肆意冲撞时眉间都暗藏厌恶。

最先泄出来的不是被前后夹击的大哥,而是老四。他那东西半硬勃起,自己耸动,将大哥那粗硬伺候得极其舒服,淫叫连连中,他终于找到了不依靠女人的穴也能让自己爽快的方式,泛黄的精液像尿一般从被包皮裹住的精窍里流淌而出,流到自己的小腹上积成水池。但很快,他发现这流淌与爽快是永不停歇的,于是他叫得更响亮,腰肢耸动更加迅速,想把一切东西都在大哥的顶弄下喷出,即使是自己的生命。后边的老二老三也出来了,他们正愉快地嘶吼,好似抵达了从未到过的神奇地方,热液毫无节制地冲洗大哥的肠壁,最后从两根阳具的缝隙中汩汩流出,顺着大哥的会阴流到二哥的大腿。接着是老五,他虽打心底厌恶,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不知为何,他一醒来看见大哥时,就想用自己的肉屌疯狂在他嘴里冲刺,务必将大哥的胃里灌满自己的精液,这一刻的大哥是那么的诱人,像极了荒漠里的绿源!老五很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粉嫩的头部进入了某个狭窄温润的地方,每一次的吞咽对他而言都是绝顶的快感,老五大叫着,双手拖拉大哥的头部,让自己进入大哥更深处,滚烫的液体在咽喉下部开始喷射,一股又一股,无法停止。

杨云吞等不及了,他不能让这几人在这里喷涌出全部生命,迟迟的等待耗尽了他的耐心。为什么神龛还没出现?为什么神龛没有出来都能影响这些人?还是说制造影响的,其实并不是神龛里的东西,抑或者……神龛早已出现,早已开始制造影响,而杨云吞却忽略了?

“肉虫?”杨云吞想到那件事,忽然出现在他十孔埙里头的黑色肉虫,被大哥一掌拍碎,而当下大哥被四人围奸,这情形……就像当时那些侠客行商对着神龛里头的肉块喷射一般!

杨云吞怔怔看着残留在自己手上的肉碎,一粒一粒的还在鼓动,「肉虫」就是这些黑粒的聚合物,受到外力时十分容易分离,这会不会就是肉虫的下蛊方式?而肉虫本身就是那神龛里的肉块,被祝福影响后成为了十孔埙里的第四虫,被放蛊者将会暂时成为「肉块」制造影响,被影响之人则会对其释放生命。

想到此处,杨云吞立马拿起镇辰十孔吹奏《天黑黑》,但当他吹奏结束,并未收到“悲意反馈”。为何这些虫并未死去?面对蛊虫无往不利的《天黑黑》为何在此时失去了效用?难道「肉虫」太过强大,无法通过曲子杀死吗?

杨云吞正想着,却听那五人渐渐停止呻吟,而附着在大哥身上的肉碎开始快速移动,杨云吞手上的也是,它们竟自行回到了镇辰十孔,神奇至极!而此刻一个恍惚,众人终于回到了三水陶。

“呼——!”杨云吞看着躺在床上昏死过去的四人以及地上的大哥,沉沉吐了口气。

……

隔日老五便离开了,他谁也没说,只是留了封道别信,字很好看,内容大概是感谢这几年兄弟们的照顾,说是厌倦了城里的生活,要回老家种地过活。但大家都知道他是无法忍受住在这里,无法忍受这个「家」。他们都留存有那夜的记忆,这些记忆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四人内心封存的欲望,往后的日子他们是否不会再满足于单纯的相互手淫,他们是否会追求更强烈的刺激,是否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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