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做了个梦，不是那些对夜做坏事又被她杀死的噩梦。可能也算不得梦，他只是想起来刚遇到夜的那段过去，最近脑中记忆不断朝前倒带褪色，最后回到了那里。

‘那店长，我先下班了。’夜将没有被多少客人踩过的地板清扫拖洗之后，对站在一旁的他说道。

‘唔。’他轻唔一声就当回应，夜已经有点习惯他了，所以也没有产生职场被害妄想，至少不会他哼一声转进到要被炒鱿鱼。她小跑到门口，将外面的今日促销牌子搬进来，那是她为了增加营业额出的主意，上面写着一些保质期快到的商品。确定给自己安排的工作没有遗漏之后，夜踮起脚尖，握着前端弯曲的铁钩把卷帘门拉下，降到腰部高度时，她停下动作。

‘我回去了。’她再度对宇说道，‘店长，明天见。’然后弯腰钻了出去。

‘嗯。’等到夜把卷帘门拉到底，脚踩边缘锁住后，宇才隔着门做了几不可闻的回应。

他是没有未来的废人，开着不打算经营的店，打算把赔偿花完就人间蒸发。只不过考虑到因为长期不良习惯导致的身体衰弱，营养不良和长期泡面饮料的高油盐饮食同时存在，总之他在无人发现时死去的可能性更大，可能是猝死，也可能是脑溢血或者别的？他不会自杀，也不排斥不可抗力的意外。

宇自觉不讨人喜欢，那时候的他因为流浪时的习惯总是两天才洗一次澡，味道虽然不算大，但加上没有心思修理容貌就很挑战人的忍耐极限。旁人不愿靠近那副样子的他，他精神状态也不算好，和人对话超过一定时间就会恶心，所以不会把店开太久。但夜不太一样，她会因为他的不健康饮食主动提出包办。知道他的事也不会用那种眼神看他，即使没有客人也会安静地坐在他的身边，所以也不会给他造成精神压力。

宇直到夜第一次缺勤才明白她每天雷打不动的告别对他的必要性。

‘明天见。’他总能在明天见到夜，虽然宇清楚他们连合同都没有签，夜随时可以离职，甚至不需要告知，只要不过来就好了。等她年纪大一点之后，就会去找正经的打工吧，“……”他忽然有些讨厌这种想法，也开始讨厌意外，如果今天死了，明天就见不到她了，他不知道算不算希望，但即使是，他这种人也注定和希望无缘。

“……”那天，夜知道他的身份之后，宇看着碰面时她连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失去了夜。

但野人随即提醒宇一个不能遗忘的事实，他从未拥有过她。

于是宇睁开了眼，看到了面若冰霜的夜，她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不知道等了多久。他立刻精神起来，邪恶地笑了，“来这么早，是不是有点迫不及待？”他跳下床，伸展四肢，周身关节噼里啪啦，“我刚刚睡觉的时候有人偷亲我，是你？”

“不！是！”“是吗？可我明明感觉到了，真可惜，原来是梦。”

“请不要说这些污蔑人的话。”夜眼中厌恶之色更浓，“哪怕你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不会做这种事情。”

“真拿刀你又不乐意，”宇撇嘴，但随后赞同地点头，“嗯，不能浪费时间了。”他抓着夜粗糙的小手，拉着她来到了另一间屋子，她的手因为紧张握紧了瞬间，随后又松开。

这是他这段时间存放东西的房间。但因为原本是客房，所以还是有一张只有床垫的大床，夜未来一段时间应该会在这里度过，他在这里买了些生活用品，和之后会用的道具。

“今天就先换上这个吧。”他拿起一套女仆服递给夜，然后将她带到落地镜前。

“恶心。”夜嘴上这样说着，但还是接了过来，随后她让宇离开房间，“你一个人能穿好吗？”宇有些狐疑。

“别把我当小孩。”“好吧。”宇嘴上应着，但也只是转过了身，他肯定不会听夜的话。夜望着镜子里背对自己的他，咬了下嘴唇，开始脱身上的校服。

身后响起了窸窣的布料摩擦声，宇试着想象了一下夜的身体，他对星的身体很了解，姐妹俩光论外貌约有七八成相似，如果体型相近，那她们的身体应该不会有太大区别，但可惜星几乎不可能发育到那程度。

反正一会也能看到，所以他也就不去想了，宇背过身，闭眼等夜穿好衣服，但直到两人背对近十分钟之后那些细小的声音还是没有消失，他无奈地睁开眼睛，转过身。

“……！！！”正在和最后的难关搏斗的夜浑身一个激灵，手上的动作一顿，‘太久了。’她听到店长这么说，他掀起乌黑的发尾，帮夜系上了围裙的系带。

“……”帮她穿好衣服之后也没有放开她，而是从身后抱着夜不放，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

“感觉怎么样？”“……”夜其实没有第一时间看向镜中的自己，而是借着镜面的反射看他，他眼神专注地看着镜中的夜，两人隔着镜面对望。

她清冷道，“不怎么样。”

“是吗。”宇不置可否，“你可以拿回去穿，毕竟你很少买新衣服。”他说得像在关心她，夜忍住了反问他这哪里是日常穿着的冲动。

宇静静地抱着夜，感觉像抱着等身大的人偶，她安静地站在原地，端庄秀丽的脸上是万古不化的冰冷。洁白的大蝴蝶结挂在她被勒出的纤细腰肢后，黑色束腰将衣衫到胸口部分的布料收紧，凸显出少女已经初具规模的青涩胸部，修长的双腿套上一双白色过膝袜，被黑色的长裙遮盖，只有在迈步时才会在为了方便移动开到膝盖的裙摆分叉处若隐若现。

她的手僵硬地垂在身侧抓着裙子不放，只从这里就能窥见内心的紧张，在宇撩起她耳后的发丝，敏感的耳根传来他呼吸的拂动时，黑色的柔软布料更是被拧出了褶皱。

夜想要他要做什么就快点，但那样就好像在催促他，又想让他适可而止快点结束，但明明他们还没开始。她又咬住了嘴唇，往前走了一步，从宇的怀抱中脱出，漆皮玛丽珍鞋踢到了旁边的柜子，发出了一声脆响。

“……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她整理被他弄乱的发丝，柔软如瀑的黑发重新遮住绯红的耳尖，领口处的荷叶边袖口随着胸口的起伏轻颤，夜扬起尖俏的下颌，羞恼地看着他。

“我想让你今天当我的专属女仆。”宇还在回味着那除了护发素外的香甜气息，听到夜的问题，他回道。

“意义不明。”她用难以理解的眼神看着他，夜又不是他，没有接触过那些情色作品，也不知道这些玩法究竟有什么乐趣。

宇嘿嘿一笑，也懒得解释，他开始告诉夜女仆需要做的事，例如为雇主做饭拖地洗衣洗碗打扫房间……

然后宇安静了下来，她也挪开了眼。

“……总之，先开始吧。”

于是夜开始了劳作，宇坐着看她。夜不安的心逐渐平静下来，她不排斥为店长做这些事情，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或许情况不会那么糟糕。虽然宇其实安排了很多事情，例如让夜湿身裸体，或是让她失手打破碗碟索取赔偿，只是他忽然觉得这样更好。

只要是在这种安静的氛围下，时间就过得很快，等到夜把手头搽碗布放下后，宇才说道，“我没和你说那里有洗碗机吗？”

“我不觉得那比手洗干净。”夜像传统主妇一样对机器抱着极大的不信任，她不假思索的反驳宇，却又在下一秒感到悔恨，因这样和他对话太像平常。“你安排的事情我都做完了，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说完，她擦干了手，走出了还残余着油烟焦香的厨房，看了一眼时间，离星放学还有两个小时左右。

宇见她走回了更换衣服的房间，也不阻止，而是跟了上来，在夜解开领口的蝴蝶结时，他再度从身后将夜拦腰抱起，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两人一起倒在了房间里的床上，被弹起来的尘埃棉絮结成了笼罩住他们的网。

这段时间的锻炼还是有点用的，宇心想，至少现在抱着她不怎么费力，压着她时也没有很困难。

“女仆除了那些事情，还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处理性欲。”他将夜的双手举过头顶抓住，微笑说道。

“……哼。”性欲这词对夜来说很陌生，是日常生活中见不到的词语，但她当然知道意思，也知道宇想要做什么，“既然这样，你一开始就要求我这么做不就好了?”她试着挣脱宇的手掌，但在手腕传来被紧握的痛觉之后就放弃了象征性的反抗，只是冷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他。

“反正都是要脱掉的，一开始就别让我穿不是更好？”穿起来麻烦，脱起来也麻烦，到处系着的复杂绳结和厚重的布料，现在被压在床上更难解掉。

“倒也有情趣款式的，不过我觉得太刻意了，就还是给你买了正经的那种。”宇并不喜欢刻意暴露的衣服，为露而露反而不够色情，对他来说是这样。

“……我并不是在和你纠结款式。”“那是什么？”“……”夜别开了视线。

他单手拿下领口的蝴蝶结，然后依次解开纽扣，每次轻扣声传来胸前的解放感就增加一分，夜穿的并非连体式的女仆装，而是上身衬衣围裙下身黑色半身裙的款式，胸口纽扣解开后，宇的手就从裙摆开叉处伸了进去，像拉开窗帘一样脱下裙子。

“……”那侵略性的目光像能带来实际感触一样，被他扫视过下身之后，夜不适地并住腿。

“我不是你准备了内衣裤，没换上啊。”“怎么可能会换。”他拿来的那个布料太少了，除了关键部位外就没有任何遮挡，夜才不换。

“是吗。”他不是很失望，或者说，他一点也不失望。

“总感觉，你不是很抗拒的样子。”他说出了颇有既视感的话，应该是错觉，他本来已经准备好了全套的拘束用具，手铐脚镣口球，夜真不愿意时就把这套玩意炮制在她身上。

“反抗的话，你就会放弃吗？”夜看着他拿出手铐，中间有着长约二十公分的铁链链接，给了一定的自由活动空间，但却又不够完全。

“不会。”宇承认道，“但说实话，我其实没想过你会同意。”

“……不答应的话，你不是就会用星威胁我？”她闭着眼说出这句话，放弃了抵抗，被他架起来，双手反剪到身后束缚，荷叶边的围裙从肩膀处拿掉带子后自然而然地滑了下去。穿上就是为了脱掉，夜反正是不能理解男人的乐趣。

“嗯……！”即使闭上眼睛掩盖自己动摇的眼神，但当他的手顺着解开的纽扣伸进里面时，她还是忍不住发出轻哼，所有强装的平静和冷漠全部都无法再维持，冰山似的娇颜转瞬间就被染上红霞。

“手感蛮好的，又软又弹。”少女的胸部已经初具规模，刚刚好能被他宽大的手掌一手把握，即使只是隔着胸衣轻轻抚摸，但从未有过的亲密接触才一开始夜就感觉脸颊发热，她现在倒真的想把他一把推开，但被束缚在背后的手此刻已经无能为力。

即使不论他那主人女仆之类的歪曲观点，只从那既不要她性命又会永远留下阴影的约定，夜其实早就对他要做的事有所猜测，只是虽然并非猝不及防，但真开始时，预想之外的冲击感还是让她不由得方寸大乱。

睁开眼，夜低着头眼神复杂地看着胸前的大手，就像理所当然一样，毫不动摇地在她胸部动着，隔着材质硬挺的胸衣揉捏还不满足，一早就抓着系带往上提起，那粗糙的大手和光滑的乳房贴得毫无缝隙可言。

“店长。”夜的呼唤让他的手一顿，她似乎知道这是能让他停下动作的称呼，“这就想求饶了？”这才哪到哪，宇有些无语。

夜轻轻摇头，披散在肩上的发随着晃动发出让人心底软化的悦耳沙沙声，“……不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用这种眼光看待我的？”

“我想知道，你可以回答我吗？是一年前，两年前，还是我刚遇到你的时候？”

“不告诉你。”宇不知道夜问这个问题做什么，但答案对现在的她和宇都已经无关痛痒。

看来不仅是星，就连夜都会把他作恶时的氛围弄得特别奇怪，人不能老是重蹈覆辙，所以他继续抚摸她的胸口，另一只手也探向下身。在遮掩的布料被褪掉之后，夜果然闭上了嘴，少女从未被人踏足的纯洁地被他抱着玩弄心态挑逗，她的身体立刻产生了相对的反映。

夜已经到了发育的年龄，但她的体毛并不旺盛，稀疏的芳草地不需要特地修剪打理就能把阴唇和其上的娇小肉蒂看得一清二楚，倒也没有比妹妹成熟很多。

“夜，我在录像。”“什……！”他这样一说，夜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她身前支起了手机架子，她顿时惊慌失措，想要合拢双腿。“别紧张，我不会给其他人看，也不会做别的事情。”宇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夜是他的所有物，他才不会散播出去，也不会把这用作之后威胁她的筹码。

再者，她也不会被这种东西威胁吧。

“……你最好说到做到。”夜的内心稍安，但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模样会被记录下来之后，羞耻感油然而生，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当然会。”宇微微一笑，对着镜头向未来观看的自己介绍起来，“虽然还不是很大，但是在同龄人里已经很不错了，而且手感也很好，很有弹性。”他轻轻用指腹扫弄乳头，就像电流扩散一样的麻痹感传来，夜发出一声嘤咛。

“有点敏感啊，平时洗澡的时候会碰吗？”“哈啊……才不会！”

宇不以为意，“那下面怎么样呢？”他在夜已经长出青青草地的三角地带勾勒着，少女青涩的阴户感触光滑，还未做好更进一步的准备，宇又抚弄了一会，趁她不注意，把食指往里没入一节。

“咿啊？！”他只是推了一下，按理说以夜现在的发育情况应该不会有太多不适，但她却连腰都跳动起来，纤细的腰肢扭动之间和他的身体贴得更紧。

“哦~”身后传来他玩味的声音之后，夜把头低得更深，面红如血，几乎羞愤欲死。

“反应这么大，看来第一次还留着。”宇挑了挑眉，只觉得是意外之喜，维持着食指的插入，他用其余的四指捏住少女软弹的阴户，夜又是一弹，腰身往后缩得更多，但股缝处却贴上了一根粗硬的棍状物。夜意识到了什么，全身的颤抖无法停止。

“等一下……店长……请您等一下。”她又想故技重施，但宇抚摸着她已经硬挺的乳尖，同时将她用力抱在怀里，他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但声线却很冷漠，“上面和下面的小嘴意见好像不一致啊。”他屈起指节，一下又一下地击打着那紧紧吸着食指的小缝，夜的身体如同抽搐一般抖动着，渐渐地，那细小的肉体拍击声开始混杂湿润的啪嗒声。

“但是，有要漏出来的……”“是什么呢？”宇明知故问，但夜摇头说不知道，她是优等生，但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知识，让她在生物试卷上描述胚胎发育进程染色体分裂结合或许头头是道，但要问及对感受快感时人体生理反应的认知，因国情对性教育的缺失，她的表现并不比妹妹第一次时好。

“不管怎么说……请您停下来……嗯啊啊啊？！”她越是哀求宇越能感受到施虐的实感，他变本加厉，更加粗暴的责难起了夜的敏感部位，不仅是食指，就连中指也分开小穴挤入。有时紧捏，有时用手掌覆在上面摩擦，少女初经人事的敏感之处被这样对待着，只觉得身神皆震。

他不知从哪掏出了夹子，咬在了少女挺翘的乳尖上，然后用空出来的手捏住了夜的阴蒂，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敏感的小豆，夜更是如遭雷击。

“嗯啊啊啊？！……”夜的叫声再也无法抑制，此前一直借着深呼吸来压低娇喘声，现在就连这都做不到，即使他把手从胸口拿开，随着身体晃动夹在乳尖的乳夹也会不断传来刺激，那不平又坚硬的死物感触比起手指的玩弄要更加疼痛，但是却又多了几分粗暴粗糙的快感。那种感觉比之前猛烈太多，她发出了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的不像样叫声，那些扯着嗓子的酥软叫声她曾经在帮他打扫卫生时隐约听过，但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从自己口中发出。

“啊呜啊…..！！……至少请您，慢一点？……啊啊啊啊!?”

他轻笑，“反正不能反抗，不如诚实一点享受吧。”夜还没发现自己的请求已经从停止变成了放慢，这说明了她潜意识的变化。但宇都不会听就是了，捻动着少女脆弱的阴蒂，穴内的手指也在规则地弯曲刮弄着湿润光滑的肉壁，每次用指甲轻轻划过褶皱，少女的身体就会猛然颤抖，穴肉随着爱抚蠕动着将手指紧紧吸裹。

在多处的同时夹攻之下，夜的体内累积的感觉不断升高，变强，直到逼近临界点，而后在他持续不断的玩弄下引爆。

即使浑身无力，夜也依然忍不住向前弯腰，被白丝笼罩的修长玉腿在镜头前不受控制地打开，“啊……呜呜……~~！！嗯啊啊啊啊啊！！！！”在颤栗中，夜迎来了人生第一次的性高潮，清亮的水柱从看不见的小洞里喷涌而出，在床单上洒落出扇形的水痕。

“哈啊……哈啊……”她眼角含泪，不停地喘息着，刚才的瞬间，如果不是因为双脚实在无力，她一定会连腰都向上抬起来，那一瞬间的快感是那么猛烈，几乎让夜的大脑一片空白，哪怕宇呼唤她的名字都没有及时回答。和妹妹病倒时的方寸大乱不同，更像是将意识瞬间覆写了一遍，这对思维敏捷的夜大概是同样第一次的体验。

“已经变得湿漉漉了，和尿床一样……夜，你经常自慰吗？”宇当然没真这么想，他只是用这句话挤兑夜，但落到耳中却让她一惊，“我才没有！”

“那难道是期待被我这么做？”“更不可能，那我宁愿去死！”

“好的呢，那让我们继续吧。”宇把手收回，看着指尖黏连的爱液，送到夜的面前，她立刻厌恶的扭开脸，“明明是自己的体液也要介意吗？”宇不以为意，舔起了手指“味道不是挺好的吗？嗯……确实不错。”

“脏死了。”夜恨恨道，但眼里却露出了一丝迷茫，看着宇满脸享受地舔着从她体内扣弄出来的液体，她的内心涌起了奇怪的感受。

“让我们继续吧。”宇意犹未尽地舔完了手上的爱液，随后将夜在床上放平，“大概只有一开始会疼，毕竟已经很湿了。”他在夜的面前解下裤子，将形状狰狞的丑陋阳具展露在她的眼前，他握住根部，在夜的小腹上比划，“不知道能不能全部进去，试一下吧。”

“……！！！”她有过类似的幻想，但一直以来也就是帮他打扫时偶尔会见到打了厚码的画面，现实也只有他隔着裤子被束缚的形状。此刻真正见到实物，才发现那根阳具超乎自己的想象，顶在肚子的火热感触和那粗长的外形彰显着绝对的破坏力，如果被店长插入进来，夜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不……等一下。”见那紫黑色的前端已经抵在入口处，夜又开始挣扎，双手被束缚在身后，想支撑起身体也腰腿无力，她能做的只有扭着腰往上躲避，但那有什么用呢，很快她就发觉自己顶到床头，无处可逃。“等等……店长！”她又这样喊道，就像在某些特殊玩法时喊安全词，宇停下了动作，“怎么了？”

三番两次被打断，他虽然脸上还挂着无所谓的笑容，但其实已经有些愠怒。夜看着垂在身前青筋毕露的阳具，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唾沫，随后又闭上眼睛，快速摇了摇头。

“你如果真的侵犯了我，那就真的犯罪了。”她睁开眼，墨眸之中净是哀求，似是知道自己时间不多，夜快速整理想法，继续道，“店长你还很年轻，往后还有很漫长的人生，请不要因为这一时的痛苦就放弃全部希望。”

“……”他还以为夜看不见那些动态呢。

“只要你能够振作起来，那些不好的事情总有一天会过去的。”夜想让他悬崖勒马，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他，只要再多给彼此一次机会……再多给她一些时间。

“那要到什么时候？”“……诶？”

宇面上笑意荡然无存，他冷漠地看着夜，“那你可以回答我，什么时候所有痛苦都会消失，一切都会变得更好，一定会有这么一天吗？你拿什么保证？”

“一定会有的！”她急切地看着宇，夜又说了很多，例如替父亲向他道歉，又或者是作帮助他的许诺。于是少女的话在他听来全部都变成了想要逃脱的话术，他左耳无视右耳闪躲，只当什么都没听见。他无法从夜的话语里听见明天，如果连这都放弃，那他就连最后想做的事情都失去了。

夜没有错，毕竟在他们第一次见面之前彼此的关系和结局就注定了，如果真要找她的问题，那也只是她没有在见到宇的第一瞬间就和其他人一样躲开而已。惯性一样的消极思维伴随着回忆复燃，最后宇还是死而不僵。

“我不会放过你。”宇并没有歇斯底里，而是轻描淡写地否定了夜，末了，他却又叹了口气，“何必勉强自己说好话呢，我还是喜欢你以前的样子。”他并不想怪夜，他理解人在高压下埋怨某个不具象物品，如果夜在痛苦无助时想‘因为自己是坏孩子所以活该’而不是‘都怪那个人我才会变成这样’，那她只会像宇一样无法维持自我。只是现在他的身份暴露，她仇恨的不再是以前模糊的虚拟人物，所以他们变成了这样。但宇还是更习惯以前，至少那时的夜比较直率。

但假如野人还在，估计又会嘲笑他，他不怪夜？不想向她索取回报？看看你在做什么吧，虚伪的家伙。

“……？”他们的对话永远点到为止，这在大多数时候都没有问题。假如宇不亲口告诉她，夜是不会想到让宇痛苦的是她怨恨他这件事本身，在她看来，现在关键是怎么让店长原谅她们。但对宇来说，他也只会记得那些夜对他转嫁过来的恨意吧，即使知道他无罪之后夜的态度也没有改变，那他还能做什么。

但即使不明白，夜也知道自己失败了，她清亮的眸光顿时变得暗淡，“既然如此，那店长你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她的声音颤抖得像要崩断的琴弦，“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你本来就不会。”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这种场合还会把氛围弄得那么奇怪，到底是夜星不对劲还是他的问题呢。

如果她们能单纯一点哭喊求救该多好。

宇甩开了心里奇怪的感觉，他单手揽住纤细的腰，然后将肉棒刺入了夜的身体。夜咬着嘴唇，看着那根膨胀的事物慢慢没入自己的身体，下身逐渐传来被扩张的实感，用视觉和生理双重感受记忆着初体验。在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被贯通的瞬间，夜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了一声带着忧伤的哀婉悲鸣。

“……！”夜咬紧银牙，她紧闭双眼，但泪水还是从眼角留下，不只是因为内心的悲伤，还因为身体的痛苦。即使有着充足的润滑，她依然感觉到了像是要被撕裂的疼痛，火热的阳具笔直地贯穿了她的身体，蛮不讲理地撑开了原本紧闭的花径。又胀又疼，就像来生理期一样，小腹深处传来了难受的感觉，夜蜷缩着圆润的脚趾，忍耐着因为肉棒不断深入而依然鲜明的感觉。

“还真可以。”宇能感觉到自己已经探到了夜的小穴的最深处，他低着头，看着几乎完全没入夜身体的肉棒，两人的结合处，黏腻的爱液中混上血丝。宇并没有立刻开始抽插，倒也不是等夜适应疼痛，他只是观赏着她失去处女的瞬间。那流下的暗红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俯下身拍了拍夜的脸，“真遗憾，第一次是和我这种人。”感受到他的动作，夜睁开眼，恍惚地看着他。

宇察觉到夜的视线，把手按在她平滑的小腹上，“大概到了这里吧，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吗？上课时应该看过剖面图吧。”他轻拍了两下，夜的小腹微微收缩，又伴随着回响隆起。那里是女性身份的另一象征，是孕育新生命的神圣场所。

也是即将被他玷污的纯净之地。

宇开始摆动腰部，一开始的速度并不快，夜因为痛苦而痉挛的小穴紧紧地吸附着肉棒，贸然加快节奏只会草草了事，等稍微习惯了少女内部的紧致刺激之后才渐渐加快了速度。他一下又一下地抽送着夜的初体验小穴，发誓要将其完全变成自己的形状，少女的小穴比起自己的妹妹来说延展性更好，让他可以进得更深，动得也更顺畅，同样与星不同的是，他并不需要担心自己的胡作非为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所以在对夜时，他远比对星要更加粗暴，也更加满足。他肆意地在夜的身上征伐，撞击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都是完全的插入拔出，少女的蜜穴也随之不断被陷入翻出，白嫩的阴户被拍得充血粉红，不断地涌出粘稠的爱液，随着身体的碰撞和肉棒的翻搅发出啪叽的稠声。

“嗯啊……”压抑不住的娇声从口中传出之时，夜再度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宇则是发出得意的笑，他可以喘着粗气压抑着声音，但少女做不到这点，“这可不好啊，对仇人的肉棒这么有感觉。”

“没……有……嗯呀？！！”即使神色迷离，雪颜染霞，夜依然本能地反驳他，但宇抓着她的腰猛地一拉，粗大的肉棒就如同攻城锤一般狠狠地砸在了花心深处，少女无力的辩驳被强行打断，取而代之的是带着痛意的娇喘。

夜悔恨着自己没有忍住声音，明知道被他听到只会让他得寸进尺，但是被侵犯着，那些酥麻的感觉就像虫蚁一样顺着神经爬到身体各处，连绵不绝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大脑和身体就像被麻痹了一样，明明知道不可以，但还是开始享受，夜还记得一开始的目的，她的思考没有中断，但被快感浸泡的大脑擅自分裂出了与之相对的想法。

被分开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在他腰身上虚环，白色的丝袜已经被少女分泌的香汗浸润得隐约透出肉色，全力隐藏的甜蜜娇声萦绕在耳边，肉棒在少女湿润的包容之下更加膨胀。在心底的冲动驱使下，宇再度俯下身子，捏住夜的下巴，拇指指腹按在少女娇艳欲滴的粉唇之上，稍微用力，就从微分的唇间看到了雪白的贝齿。

“……”负距离接触的下体之外，两人的脸也靠得很近，看到他近距离的沧桑面容和那莫名专注复杂的视线。夜不知为何心神一荡，她仰起头，探长了雪白的脖颈，暂时将眼睛闭了起来，只有紧锁的黛眉依然显露出了她内心的犹疑和挣扎。

“你想我亲你吗？”宇却好像阴谋得逞一样发出了嘿嘿怪笑，“夜啊夜，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他呢。”“……？”夜惆怅地睁开眼，却又有些疑惑。他直起身揉捏少女的青葱玉乳，“不仅第一次没有给喜欢的人，连初吻都没能保护住，不觉得那个被你喜欢的人很可怜吗？”

他忽又恍然大悟，“不过可能你已经和他接吻过了。”没做过爱不代表没有接吻，只是宇的人生和恋爱无缘，一时没想起来这些常识。宇是真心觉得这些话可以打击到夜，所以说个不停，话里话外无非就是夜对不起那个人，即使他不知道夜究竟有没有和对方成为恋人。

“真想把你现在的样子拍照发给他，让他看一下平时总是清雅文静的高岭之花发情娇喘时的模样。”即使宇不可能这么做，即使只是口头上说，他还是啧了一声，又道，“现在初中生做爱那么常见，你们竟然没有考虑过吃禁果，明明没人管你，这下好了，慢慢后悔吧。”

“？？”夜眼里疑惑更盛，少女的心思千转百回，却还是没明白他在说什么，在纤白娇躯因为快感而不断火热翻腾时，她却因为这疑惑维持着部分清明。好在宇也懒得和她卖关子，虽然他知道夜有喜欢的人，但也清楚夜和那人不会发生什么，“星以前还让我对你说教，说她担心早恋影响你的成绩。”提到星，他停顿了一下，“像笨蛋一样。”宇稍微有些感叹，也不知道在说谁。

夜不可能忽视星的意见，只要是为了星她什么都愿意做，区区不要早恋自然更不是问题，只要她要求，夜再喜欢那个人都会放弃吧。

“？！”夜总算是明白了店长刚才那些不痛不痒的讽刺究竟是在说什么，宇的消息来源是星，她记得自己和妹妹说过这件事。但因为少女独有的羞涩，在她的刻意引导下，无论是宇还是妹妹都认为那是学校里的某人。“……哼……哈哈哈……”极度的荒诞感在心底诞生，夜忽然惨笑，糟透了，无论是她还是他，她不再抗拒体内的快感，而是全身心接纳，几乎是下一秒，她就迎来了高潮。

“心理防线这就崩塌了？”宇拧着眉看着她，好像又不是这样，少女没有丝毫变化。即使双目含泪，从脚趾到小腿关节都在他的身侧颤抖绷直，夜依然用那混杂着厌恶情感的视线注视着他。

“真是搞不懂你，明明那么讨厌，结果还是被仇人弄高潮了，你这样子说是被强奸可没人信。”“……够了吧，给我拔出去。”夜错误地将她的满足当做了两人共同的体验。

宇还想说什么，但少女高潮后的松软小穴又吸了上来，就像有了自己的独立意识，滑溜的腔道褶皱在肉棒之上蠕动剐蹭，催促着还未发射的他继续动作，“那可不行。”他捉住少女纤细的脚踝，将她的腿架在身前，在少女劳作一天后散发着浓郁汗香的脚心上舔弄。

“嗯呀……”夜震惊地看着做着变态行为的宇，但怕痒的敏感脚心被舔，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小巧玲珑的脚丫缩成一团，反倒和他的脸贴合更多。宇顺势隔着白丝咬住了她的脚趾，看着他猥琐的得意表情夜更是羞愤欲死。等他满足之后，他将夜的左腿架在肩膀上，身体前压，粗糙的毛腿压住少女的白嫩右腿，‘啪嗒’为主旋律的肉体交响曲再开。几乎是同一瞬间，夜就瞪大美眸，只是换了一下角度，和刚才碰到的地方就完全不一样，伞状的头冠剐蹭着刚才遗漏的地方，不时挑逗着少女敏感的宫颈，已经开始熟悉的快感又在体内奔走逐渐形成洪流，而且比刚才更快。

‘这样子马上就又要……’她察觉到这个让人不妙的事实，高潮的余韵未散的现在，到达顶峰的时间只会一次比一次短。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夜忽然猛地摇头，如瀑的发丝被甩得散开，像云一般遍在枕头两侧，她不想再在店长的面前那么轻易地高潮。但物质本能不由意识操控，在他猛力开凿小穴的攻势下，她再度仰起头发出了不甘的娇啼。一声接着一声，一浪接着一浪，听着她的娇声，宇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把腰晃得更快，想要看到她更多迷乱的样子。

……

漫长的交合，夜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几次，那次数并没有超出幼儿园孩童计算的能力，只是她几乎无法维持思考而已。明明破处时的撕裂疼痛就发生在不久前，却陌生得像从未存在过一样。夜浑身瘫软地抱着宇，两人的姿势不知何时变成了相拥。柔软的乳房被他的胸膛压得变形，但夜并没有觉得难受，而是在迷离中感到了一丝满足，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埋在宇的肩上，不让他看自己的表情。

因为高潮了好几次，夜的吐息上气不接下气，脸上的潮红也变得近乎窒息般病态，她微眯着眼，只觉得什么都不想动，无论是身体还是大脑。因抽插飞溅的爱液和汗水混在一块，肌肤黏腻地贴在一起，只觉得彼此呼吸间都能看到水汽。

宇也快到了忍耐的极限，他抓着夜柔软的雪臀，让她的身体往下再移了两分，肉棒顶在了少女的花房之处，“差不多要射了呢。”他扭头对夜说，灼热的气息拍打她的脸颊，少女的喷香和他身上传来的浓厚气息无法相互中和，变成了某种让人眩晕的迷香。

“唔……嗯……”见夜神色迷离，还未明白问题严重性，即使宇不想做那种解释笑点的人，也不得不无奈地对她解释，“你应该可以怀孕了吧。”毕竟是第一次，又受国情影响，夜并没有像情色作品的角色一样警惕。

“！！！”夜一下子找回清醒，她放开了环在宇脖颈上的手，想要将他推开却无能为力，明知无用，她还是对他露出了无助的哀求眼神，“不行……怀孕的话……我就会……店长，求求你，射在外面……求求你。”

“不行哦。”宇还是抓着夜不放，他轻轻抚摸着夜的小腹，“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

“不一样啊……拜托你……放过我！”夜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渴望，因为高潮的只出不进，小腹深处正在渴望着被什么东西填补空虚，但是她只有十五岁，还没有上高中，连自己和妹妹都不能照顾好，也没有大人作为依靠，在这个年纪怀孕的话就彻底完蛋了。

“不要……我不要啊……”夜拼命地想要让他改变主意，她应该会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然后结婚，生下属于他和她的孩子，那是她对未来的展望，并不掺杂任何肉欲的幻想。即使现在身体再如何渴望，她的意识也旗帜鲜明地表达否定。

虽然身体说着想要，但是夜一点都不想要，即使她可以感受到小腹深处的器官因为繁育的本能而下沉，主动吮吸着肉棒。但是不想要的事情就是不想要！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全身上下只有小穴旋转缠绕着，但夜也不知道那究竟算不算抵抗，就算是，在她的抵抗下，体内灼热的物体越来越硬，而且开始弹跳，即使再没有性知识也好，夜也明白了那代表什么。

不想怀孕，想要让店长住手，可是他不会放过夜，所以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绝对不要怀孕，她是这么想的。其实，夜的真实想法是：她不想在这个时候，用这种方式怀上他的孩子……

在下一秒，夜用力地抱住宇，双腿在他的腰后交叉，同一瞬间，宇将腰身沉到最低，抵在少女的花房入口，射出了准备许久的精液。

先于绝望而出的，是几乎让人飘起来的幸福感，极大的满足感从被灌溉的花房深处孕育绽放，夜的大脑一片空白，感受着那温暖的液体在体内流淌，她再度达到了高潮。

但虚假的幸福终究会消失，找回自我之后，夜再度露出了绝望的神情，宇倒是不在意，他轻挑地向夜吹了声口哨，那不在乎的模样刺痛了夜。

“你应该知道现在如果我报警的话你就会立刻被抓吧。”她拖着身子坐起来，双手依然被拷，她连将散乱的上衣重新扣上纽扣都做不到，只能将双腿蜷缩遮挡私处。

“然后呢。”宇惬意地看着她，“想要赔偿的话随时欢迎报警，这样也能解决你以后的金钱问题。”他伸手轻轻抚摸夜修长的玉腿，把手指伸进过膝袜口抚弄被勒咬的痕迹，“不过这样星知道了怎么办呢。”夜需要担心自己的人生，但宇……说句不好听的，即使现在夜杀了他他也是无所谓的，他是真心这么想，所以并没有利用姐妹感情的想法。但夜不想让妹妹受伤，自己选择了忍耐。

“你真的很喜欢自己的妹妹呢。”

“……卑鄙，我以前就应该看清你的真面目！”“现在也不迟。”宇微笑着再度逼近她，“让我们继续吧。”把玩了一会线条优美的玉腿后，肉棒再度蓄势待发。

“继续……？等一下……”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夜再度开始惊慌，不久前才是她的第一次，她对性爱了解依然不多，至少宇是不会一次就满足的，但夜感觉自己已经接近极限。

但她同样无法反抗宇，很快就被他把身体翻了过来跪在床头，手绑在身后，腰身下弯，和少女挺起的雪臀形成了诱人的弧线。

于是他们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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