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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大姨妈始终还是来了,2

小说:我变成了仇人的女儿我变成了仇人的女儿 2025-09-05 13:45 5hhhhh 1770 ℃

不疼,但很难受。

那种难受是散着的,从腹部的某个点往外扩,沿着腰骨、小腹、尾椎一圈一圈绕开。

我轻轻吸了口气,尝试往背后伸手压了压腰,指尖一碰就发热,像贴着暖贴一样。

可我没有贴。

可能是里面在发炎,也可能是血还在流。

我忽然意识到——我忘了带止痛药,我翻了翻包,只找到那包卫生用品和红糖,什么都没有。

我本来想装作无事,可现在连装都变得艰难。

我动了动右脚,膝盖刚撑起一点,后腰就被扯了一下,像是筋骨拉到,但又不是关节,是深层那种生理性的牵扯,酸,麻,还有点像钝刀子切肉。

我强忍着没有出声,只是把整个人重新埋进臂弯。

讲台上老师还在讲课,我一句都听不进去。

我一动不动地趴着,额头贴着手臂,热气一点点从袖子里冒出来,像是皮肤和布料之间形成了一个密封空间,越呆越闷,越闷越湿。

班上太安静了,大家都在听课,老师还在讲ppt,只有笔划在纸上的声音,还有偶尔有人清嗓子的短促咳声。

可我耳朵里却全是自己的心跳声,沉、闷、往下坠的那种节奏,和肚子里那种涨麻的感觉重合在一起。

我把红糖含完了,可喉咙还是热的,胃也有点不舒服,说不清是饥饿还是反胃,只知道整个人提不起劲。

我翻了一页课本,眼前一片发白,不是没睡好,而是脑袋里没办法聚焦。

我不知道是不是体温升了,还是因为这副身体在经期反应特别强,额角全是细汗,脖子也有点黏,坐着都像在出虚汗。

我悄悄把头转到一边,脸贴着胳膊的另一侧,想换个角度喘口气,可手臂上刚好有个褶皱压着,脸颊一贴上去就是一阵刺。

唔……这感觉不算重,但我忽然就有点想哭。

不是情绪崩溃。

而是这种全身绷着、一点一点被消耗的疲倦感,像是从骨头缝里往外抽。

最让我难受的不是不舒服本身,而是——

我什么都做不了。

以前是我照顾别人,现在却连自己站起来都要挑时机,我甚至开始想,下节下课我该怎么去厕所,路线怎么走,要不要带一件外套遮住后腰。

会不会,真的会透出来?

我不确定,我也不敢赌。

一旦输了,就不只是衣服的问题,而是——

全班的目光,全校的笑声,我整个人可能都会当场崩溃。

我不是女生。

我只是被困在这个身体里。

可这副身体,从经血、内衣,到汗水、痛觉……每一样都在逼我,适应、接受、沉下去。

我不想沉,我只想熬到下课,撑过今天,再撑过明天。

然后再找机会……逃出去,哪怕只是几分钟,也好。

下课铃响了。

我没动,就那么趴着,手指还按着书页边缘,整个人像是贴在桌子上融掉了一样。

耳边传来椅子拖动的声音,身边的同学开始起身,有人在收书,有人在聊天,声音忽然一下子变得很吵。

我本能地收紧了腿,身体轻轻一震。

我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了。

我低头瞥了一眼裙摆下压着的那块毛巾,它已经因为坐太久而扁了下去,隐隐还有些发热。

我轻轻松开手,准备站起来的时候,林芮晴(闺蜜)忽然走到我身边,蹲下身,小声问我。

“你要不要去厕所?我陪你。”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的声音不大,但语气很轻,好像早就看出我一直在忍。

我点了点头。

我站起来的那一瞬间,腿根一紧,那片黏着的感觉更重了,像是有什么东西被一起扯动。

我吸了口气,用力绷着身体,压下快流出来的情绪。

书包背在背上,包里装着备用的用品,红糖、毛巾,还有新的那包棉,我能感觉到它的重量,像一块压在背后的石头。

我们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教室。

走廊上风很大,我下意识地压住裙摆,林芮晴走得慢,时不时回头看我一下。

没有多问,没有催促。

她好像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不说。

我反而更紧张了。

走廊尽头的厕所门就在前面,可我却觉得这段路比教室到校门还远。

每走一步,我都觉得身体被牵着往下拽,小腹隐隐发热,腰背也开始有点发紧,那种生理期特有的疲倦感终于一点点袭上来。

她推开门,先走了进去,我跟着进厕所,动作极慢,像是每一寸路都要经过思考。

门一合上,外头的吵闹顿时隔绝,耳边只剩下水声和鞋底踩在地砖上的碎响。

女厕比我想象的安静,也干净,几乎每一间都关着门,只有最后面两格是空着的。林芮晴(闺蜜)走在我前面,回头看了我一眼,低声问:“你想坐马桶,还是去蹲的那间?”

我怔了一下。

她说得自然,可我却僵住了。

马桶、蹲厕。

那不是选厕所,是选“怎么面对自己身体”的方式。

我犹豫了一秒,最终指了指靠墙的马桶间。

她点头,没多问,把门拉开让我进去。

我拉着门,关上的瞬间,整个人才终于长长吐出一口气,包从肩上滑下,我靠着门站了几秒,才慢慢蹲下身,从最底下的夹层里翻出那包新的棉片。

手指都有些麻,动作慢到像在解炸弹。

外头没人说话,但我知道她就在门口,等我

我把那包棉片捧在手心里,像是抱着一块炽热的石头,手心都出了汗。包装袋轻轻发出细响,我咬着牙,蹲着身体,小心地把它撕开。

那一瞬间,我才真正意识到,自己要“亲手处理”这具身体的排泄。

我拉起裙子,把它夹在腰和背中间,然后把外套脱下来,垫在门后,生怕有人突然推门进来。

动作一连串地做下去,我其实没细想,但心里却像有一只冷爪子,从胸口一路挠进胃。

我吸了口气,抬起头看着那张冷冰冰的门,明知道没人会看见,但我还是下意识压低声音,尽量不让任何响动泄露出去。

我拉下内裤的那一下,有点快,也有点急。

湿气一瞬间扑上来。

唔.......我僵住,腿一下夹紧,可棉片已经被拉开,整块垫子变形了,中间那一片明显颜色更深,已经饱了。

它没有外溢,可它确实已经不能再用了,我手指掐着那片湿掉的棉布,指腹黏黏的,甚至能感觉到温度。

不是陌生的东西。

是我自己。

我咬着下唇,把那片用过的棉片折起来,动作轻得像偷东西一样,丢进便桶后,我迅速抽出一张干净的卫生纸擦了擦腿根——血迹已经染到皮肤上,红红一块,颜色暗得像铁锈。

我闭了下眼,没敢看太仔细,只想赶紧擦完、处理完、收拾好。

我拿出新的棉,熟练地撕开底纸、折好贴上,然后慢慢穿好内裤,动作轻得不能再轻。

它贴上来的那一瞬间,那种熟悉的厚重再次出现,软、贴、微热,像一块温柔又黏人的纱布。

哈啊.......我站起来时,腿发了点软。

不疼,但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一层力气。

我洗了洗手,整理好裙摆,深吸一口气才开门出去。

林芮晴(闺蜜)站在门口没动,看到我出来,低声问:“舒服点了吗?”

我点点头,嘴角勉强牵了一下。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递了我一张纸,我接过来时才发现,自己眼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红了。

林芮晴(闺蜜)没再问,只是轻轻拍了拍我后背,像是知道我需要点什么,但又不逼我开口。

我们一起走到洗手台,她帮我按了感应水龙头,我低头洗手,水冲过指尖的感觉带着一丝轻微的刺。

可能是刚才坐得太久,手指血液不畅,也可能是指腹沾过的东西,让我产生了某种心理排斥。

我不敢细想,水溅在袖口,我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有点苍白,嘴唇干得起皮,额发贴在额头上,还有点湿,眼角带着红痕。

“你要不要请个假?我陪你去医务室?”

林芮晴(闺蜜)低声说。

我摇了摇头,“我没事……应该快结束了。”

我说完就后悔了。

这种话,已经完全是“女生”的口气。

她却没怀疑,反而笑了笑,说:“第一次来都这样,我之前也差点昏过去。你比我强多了,居然还挺住了两节课。”

我扯了下嘴角,没有回应。

我们一块走出厕所,阳光从楼道另一边照进来,洒在我们脚边,我走在她身后,步子轻得像踩在棉花上,心里却像压了一整袋沙。

棉片又重新贴上去了,但这次我没有像早上那样抗拒。

我太累了,甚至没力气去反抗它的存在,不管我想不想,它都贴着我,包着我,是这副身体的一部分。

我低头,轻轻扶了下裙摆,确认它没有皱起,也没有偏移。

我们走进教室的时候,课间的喧哗还没结束。有人在走廊聊天,有人靠在窗边玩手机,也有人已经坐回座位开始预习。

林芮晴(闺蜜)轻声和我说了句“我先回位置”,然后朝后排走去。

我点点头,转身走向自己的座位,每一步都尽量不发出声响。

换过之后的感觉稍微好一些了,至少下体不再那么黏腻,那种不断被提醒的焦躁感淡了一些。但新的异样又出现了——

我能感觉到那一整片棉还没完全贴稳,身体随着动作,它也在缓慢挪动,像是还在找位置。

我不敢坐得太快,慢慢挪着身体,把裙摆理顺,小心地坐下,椅子是硬木的,接触到身体的那一瞬间,我还是忍不住绷了下腿。

不是痛,而是一种被压迫之后的错觉。

好像那里多了块东西,夹在身体和座椅之间,软软的、厚厚的,不属于我,却又被我承受着。

我深吸一口气,靠在椅背上,尽量让自己别露出异样。

阳光透过玻璃照在课桌上,我低头看了一眼课本,白纸上的字很清晰,却还是看不进去。

脑袋里乱糟糟的,像刚刚经历过什么巨大的事,可没人知道。

我身边的女生正翻着练习册,低声和同桌说着什么,语气轻快,偶尔笑出声,她们也许也在生理期,可她们一点都不慌张,甚至连坐姿都比我自然。

我心里有种强烈的落差感。

她们好像早就习惯了这种身体上的变化,甚至连谈论“那个”都不带羞耻,而我却要小心翼翼地掩饰每一次不适。

我本以为自己年纪比她们大,能撑住。

可真正上了身体之后我才发现,生理的差异不只是结构,而是从肌肉到神经都在重构我。

我低头,偷偷把手伸到桌下,压了压裙摆的折痕,确认那层布贴得平整,没有被凹出形状。

外套还披在大腿上,我不敢拿下来。

不是冷,而是心理上有种莫名的不安全感。

我不确定是不是有味道,尽管我知道刚刚已经擦过、换过,但这种怀疑一旦开始,就像扔进脑子里的水珠,越发滚越大。

身边有男生走过,风从他身上带起一阵气味,我立刻收回呼吸,下意识把腿合得更紧。

我坐在教室后排,眼睛盯着窗外的树影,阳光透过叶缝斑驳地落在讲台边,晃得我眼睛发酸。

讲课的声音像是从水底传来,断断续续,我一句也听不进去。

身体稍微安静下来后,神经就开始游走,注意力被不断地拉向别处。不是主动,而是被迫。

像现在。

腰酸得开始发木,靠在椅背上没两分钟就开始麻胀,仿佛整个下半身都不是我自己的。

我动了一下,背后那根椅背角正好顶在脊柱上,我吸了口气,强忍着没发出声音,只是缓慢地调整姿势,让自己靠得轻一点。

眼角的余光扫过一旁的女同学,她正翻着笔记,左手支着下巴,脸色淡淡的,看不出一点疲态。

她也是女生,坐得比我端正,甚至还穿了黑色丝袜,可她整个人看起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而我却要靠裙子遮着、靠外套掩着,坐姿僵硬,表情僵硬,甚至连呼吸都要刻意轻一点。

我从书包侧兜里拿出水瓶,喝了一口温水,试图缓解嗓子发干的刺感。

水咽下去的时候,我腹部轻轻抽了一下。

不是疼,是一种绵密的内缩感,像皮肤下有什么在慢慢拢紧,再悄悄放开。

我不想再去注意它了,可身体总在不经意的时候提醒我,它还在动,还在“工作”。

我把水瓶放回去,手指停在拉链上,有点出神。

讲台上的老师换了人,第二堂课已经开始,但我感觉整个人像被绑在座位上,只剩下呼吸和眼睛还能动。

耳朵听不进去,脑子也没法聚焦,就连翻页的手指都有些发钝。

我靠着桌子,悄悄地转动手腕,指节有点僵,可能是坐姿不对,也可能是因为浑身绷得太久。

我尝试放松肩膀,可一动,腰就牵扯到下腹那点沉重,像是某根神经被拉紧,细细地扯到体内那块我始终无法习惯的柔软。

唔……我停住动作,低头看着桌面不动了。

前排传来窃窃私语声,几个女生在讨论社团选拔,还有人提到“毕业公演”这种词。

我才意识到——原来这具身体已经临近大学毕业。

可我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班上谁是谁,哪个老师教什么,甚至我自己选修了哪门课,我全都不知道,我像是被硬塞进一个运行已久的剧本里,只能装作什么都懂,不然任何一个细节都可能暴露。

但我根本不懂。

不懂她的人际、不懂她的习惯、不懂她的梦想,也不懂——她在这个班级里,是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有人从我旁边经过,带起一阵风。

我下意识夹了夹腿,裙子没翻起,但我心里还是像被风撕了一角。

棉片还在那儿。

温度、形状、触感……虽然不再潮湿,但它存在的事实让我整个人都收不回意识。

我不是没尝试过忽略。

可我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坐下、甚至每一次抬头对视,都会因为它的存在而多一层迟疑。

它把我钉在了“这个身体”的现实里,我动不了,也逃不了。

铃声响起,下课了。

我像被什么击了一下,身体一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坐了整整一小时,书包从桌上滑落一点,我赶紧扶住。

同桌看了我一眼,随口问了句:“你今天有点心不在焉,哪不舒服?”

我嘴唇动了动,“……还好。”

我没说是“肚子痛”,也没说“那几天到了”。

我只说了“还好”。

因为这句话,是我唯一还能用得自然的语气。

同桌没有追问,只是耸耸肩继续收东西,准备去食堂。我却没动,只是靠着桌沿,看着讲台那边人来人往。

我现在连“午饭吃什么”都不想决定。

不是没胃口,是不敢吃太多。

我不确定吃多了之后,这具身体还会不会继续出什么状况。以前苏芷凝(老婆)说过,来那个的时候最好不要吃冷的,不然容易血块排不出去,还会肚子胀。

那时候我只是听着。

现在才知道,她说的不是夸张。

我低头看了眼肚子,裙子盖得好好的,里面也没有明显凸起,可就是觉得那一圈一直闷着,像捂着一层湿毛巾,整块皮肤都浮着淡淡的热。

不热,却黏,不疼,却沉。

我拉了拉袖子,把外套从腿上拽起来叠好,收进包里,风刚好从窗缝灌进来,扫到裙底,我顿时紧张起来。

我站起来的时候,用手扶着椅背,腿一用力,小腹就被牵了一下,像是某根筋被勒紧,又被放松。

这种感觉我已经习惯了,但我不喜欢它。

我背起书包往外走。

走廊里有风,背后是女生们谈论电视剧的声音。我走得慢,脚步轻,每一步都踩得很准,像是怕踩碎某种平衡。

中午的阳光很硬,晒在水泥地面上发白,空气里全是饭菜味和洗手间冲水后的湿热味道,混在一起黏黏的。

我顺着楼梯慢慢往下走,裙摆轻轻贴着腿根,汗已经浸湿了腰线,衣服贴在身上,能感觉到后背一点点往下滑的水迹。

林芮晴(闺蜜)在食堂门口等我。

她站在阴影下,看见我就抬手招了下,笑着问我:“好点了吗?”

我点点头,“嗯……好多了。”

她没有多问,只是拉着我一起往食堂走。

我走得很慢,怕动作太大牵动身体,尤其是肚子那一圈,刚刚坐了整整两节课,现在一动就有点抽筋的酸。

我们端了餐盘坐下,饭菜的热气一下扑到脸上,我觉得有点燥,连胃也缩着,像是不太愿意动。

林芮晴看了我一眼,夹了一块豆腐放我盘子里:“吃点热的,流得多会有点虚,你要是不吃等下会晕。”

她的语气自然得像在说天气。

可我心里却微微一跳。

她怎么知道我“流得多”?还是她只是随口一说?

我咬着筷子没出声,低头吃饭,动作慢得像在数米粒。

我觉得我每一口吃下去,肚子都要回震一下,食物落到胃里,和下腹那种坠胀感混在一起,就像有两个重心卡在身体正中,压得我不敢深呼吸。

我低头慢慢吃饭,嘴里其实没什么味道,饭软软的、菜有点油,我一口咽下去,胃就轻轻抽了一下,不疼,就是不舒服。

不像以前。

以前我吃饭很快,也从来不会管热冷酸辣,只要有食欲,能吃下一整份,现在却连几口热汤都要试着抿着喝。

我不敢喝太急,怕刺激到身体底下那一层软。

我知道那里现在是敏感的,甚至不是痛觉的那种敏感,而是被撑得太久之后,变得有点“怕东西进去”的那种麻。

我喝了一口汤,勺子刚碰到嘴角,林芮晴就凑近我:“你裙子后面没事吧?坐太久小心透印。”

我一下愣住,脊背僵了两秒。

“……应该没。”

我说完就不敢动了,心里一阵发紧,像是屁股底下的布料突然变成了透明的,我坐得更直了,手下意识去拉了拉裙摆,确认外套还压着。

她没继续说,只是点了点头,像是提醒我一样,继续吃她自己的饭。

可我咽口水都变得小心翼翼。

我现在每一件事都需要检查,每一个动作都要想清楚后果,从吃饭、走路、说话,到起身、坐下、调整姿势,全都必须小心,不然只要出一个错,就可能……彻底崩盘。

我以前从没理解女人的这些顾虑,现在全懂了。

我咬着勺子盯着眼前的饭菜,胃开始反抗,明明没吃多少,却觉得发胀,像塞了一团热空气。

我放下勺子,轻声说:“我吃不下了。”

林芮晴看我一眼,也没逼我,低声说:“等下我陪你去走走,动一下比较不会闷。”

我点点头,没回应,只是摸了摸腰侧,那块发热的地方已经微微湿了,布料贴着皮肤,有点像刚换上那会儿那样,温温的、黏黏的,却不是流动,是身体自己出的热。

饭后我们没急着回教室,林芮晴提议在食堂后面的小操场走一圈,说透透气比较不会犯困。

我没拒绝。

说不出口的沉闷需要一点空气来压一压,就像我现在这具身体——表面上看起来没事,但里面什么地方都绷着、涨着,像是一拉就会断的线。

我们一前一后地走在阴影边,太阳斜着打在教学楼墙面上,把人影拉得老长。

她手里拿着半瓶饮料,低声说着最近几门课的作业安排,语气平稳,像是在说惯常的琐事。我偶尔应一声,却始终没办法完全听进去。

我的注意力一直被身体拉着。

不是疼痛,而是一种不断逼近的提醒。

身体里有某个器官在蠕动,在缓慢地放松又收紧,每走几步就带来一次钝钝的回响,像被绒布裹住的东西从最底下刮了一下。

它不明显,但足够让我每次呼吸都要调整节奏。

我装作自然地压了压裙子,确认贴在身体那层没有移位。虽然上午刚换过一次,但我已经能感觉到它又有些饱了。

不是湿透那种,而是一点点被填满的饱胀感,像什么东西正被按住、压平、撑开。

我们走到操场边,靠近一排阴凉的树下,她忽然停下来,把饮料递过来:“要不要喝点?你脸色有点白。”

我接过瓶子,拧开喝了一口,味道偏甜,但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胃也跟着轻轻抖了一下。

我点点头,“谢谢。”

她没有追问,只是跟着我慢慢沿着围栏边继续走。

我忽然意识到,这段时间她一直在观察我,不是明着盯着那种,而是一种介于朋友关心和本能直觉之间的默默照顾。

我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但让我有一点……松动。

或许是因为早上起床开始到现在,我一直在和这个身体作对,不停地在压抑、掩饰、对抗,太久没有人让我放下这种抵抗了。

我低头看着脚边的影子,裙摆在腿上晃着,阳光照在布料边缘,淡粉色的校服在光里发着亮,连线条都显得柔软。

我突然很清楚地意识到:

我已经不像“林远初”了。

不是外貌的问题,而是连日常动作、身体节奏、说话方式……都在一点点被逼着贴近“她”。

不是我愿意的,是这个环境,这副身体,以及周围所有人的反应,把我推进这个角色。

我无法控制,我只能维持。

不是主动选择,而是被动地接受一种“演下去”的必要。

林芮晴(闺蜜)走在我旁边,步子比我轻快些,她说着话,不时看我一眼,却从不直接点破我的异样。这种默契让我心里复杂得说不清。

我不是她的朋友,我甚至不认识她。

可我现在却要演成她“最熟悉的李映雪”。

每一句话都要小心思考,每一个眼神都得对上,不然下一秒就可能露馅。

我们靠近了教学楼,她伸手拉住我,说:“不要急着回教室,我们去洗个脸,精神会好一点。”

我点了点头。

洗手间在侧楼,穿过一段长走廊,地砖因为早上清洁过还带点潮。我走得小心,脚下每一步都像踩在软棉里,裙摆晃动时,不小心碰到腿根那一带。

唔...... 我身体顿了一下,那块棉垫已经开始往两边推了,可能是走路姿势太收脚了,导致它慢慢移位。

我不敢用手去碰,只能悄悄夹紧腿,试图靠肌肉把它“夹回去”。

动作不明显,别人不会看得出,可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洗手间门口没人,她推门进去,我随后。

她站在镜子前开始整理头发,我低头洗了把脸,凉水泼在脸上的时候我浑身一激灵,眼皮也随之跳了跳。

水珠滑进脖子里,流进背后,我顿时打了个哆嗦。

我侧过身轻轻摸了摸后腰,汗已经渗透到衬衫里,再沾上皮肤时黏糊糊的,像贴了一层胶。

我不想让这种状态继续下去,可现在是课间,我不能随便换衣服,连内裤都不可能碰,只能硬撑着。

我知道这一整天都得这样。

一边假装平静,一边应付身体的每一次反馈。

“我们快点回吧,不然会赶不上点名。” 林芮晴看了看手表,提醒我。

我点头,把头发擦干,深吸一口气,重新背起书包,走出洗手间时,脚下每一步都沉得像踩进粘土。

走回教室的路不远,可我觉得像跨了半个操场那么长。

楼道里渐渐安静了下来,大部分人已经回到座位,我和林芮晴(闺蜜)一前一后进门,讲台上的老师已经开始点名。

我点了下头就坐回自己的位子,背包一落地,我整个人才真正放松一点。

可也只是一点,因为坐下的那一瞬间,那块布料再次贴紧腿根,我能感觉到下体那层垫子已经完全不在原本的位置。

它偏了,往前。

虽然没有滑出来,但每一寸皮肤都能感觉到,那一块不该在那里,我维持着表情不动,夹紧双腿,试图用动作把它推回原位,可肌肉越紧,它就越卡在那个最不该卡住的位置。

唔…… 我闭了下眼,指节在课桌边抠了抠,压着那股快要翻上来的烦躁。

旁边的女生转头看了我一眼,问我是不是热了,要不要帮我把窗户打开。

我轻轻摇头,说没事。

声音有点哑,不是因为口干,而是因为我根本没力气说话。

我现在脑子里全是刚才那几步路上摩擦出来的感觉,从裙摆摩到腿根的热度,到坐下时棉垫撞进肉缝的震动,全部堆在一起,像是一团烧着的棉花在皮肤里打结。

我想调整,可我做不到。

这里是教室,不是厕所。

我咬着牙,缓慢地挪了挪屁股,用最小的幅度尝试把重心移开那一块异样的感觉,可它卡得太深了。

不是滑出来那种偏,是整块往前顶住了某个柔软的地方,像是贴进缝隙的布条,既不会脱落,也不会回来。

它不痛,却麻,像是慢慢在那一片肌肉上碾磨,每一下都轻轻划过,让我不由自主地绷起脚尖。

我只能坐直身子,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回讲台。

老师正在讲新单元的课题,PPT上的字跳来跳去,我盯着屏幕,脑袋却像灌了水一样沉。

我把书摊在桌上,装作记笔记,其实手指在发抖。

不是冷,是从早上累积到现在的疲倦、紧绷、压抑、和某种说不出口的羞耻感一起堆在了身体里。

再往里一点,就是一种——让人想逃的冲动。

我曾以为自己能忍。

可当这具身体开始出现“自己做不了主”的状况时,忍就变成了负担。

我不敢调整,不敢起身,不敢问人帮忙,也不敢让自己露出一点不自然,我只能维持这副“正常”的样子,像一个扮演自己的人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钟表的滴答声在我耳边放大,直到讲台上的老师叫了我名字。

我一抬头,对上他的眼神,整个人顿了一秒。

“来回答这个题答案。”

我不知道他刚刚讲了什么,也不知道题是什么。

我用尽全力站起来,裙摆垂下的那一瞬间,那块贴在里面的东西被拉扯了一下,连带着深处某处的神经也跟着颤了颤。

我吸了口气,强撑着,把课本翻到页面,用尽全身意志挤出一个听起来“正常”的声音。

“……这题的答案是B。”

我说完那一刻,全身像被抽干了力气,只剩下呼吸还在维持我的存在感。

“回答正确。”

老师话音落下,我才松了口气,缓缓坐回椅子里。

可身体一落回座位,那一瞬间的撞击让我忍不住轻轻抖了一下。

不是痛,是被顶住的那一块,刚好撞上最敏感的内壁。

它没有错位,但它的位置太刚好了,我僵着背,不敢动,也不敢呼吸太大,整个人陷在椅子里,像被粘在了那里。

讲台上的声音继续,我强迫自己跟上进度,眼睛盯着PPT,耳朵却像隔着一层水。

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在耳膜里敲击,一下接一下,每一下都像从下面那块“异物”的顶端传来。

我知道那不是幻觉,是这个身体的真实反应。

我从没经历过这种生理结构的细节差异——不是胸,不是臀,而是最深的那一层肉,软、紧、会缩、会滑,会因为一点错位就泛起一种“想逃”的错觉。

我手指抠着桌面,关节发白。

不是想动,而是必须用点什么去抵住这股突如其来的羞耻感。

讲台上的声音持续不断,黑板上的字一个个跳进眼睛里,我却一句也记不住。

我的身体像是被困在一块发热的布里,皮肤下每一寸都变得潮湿、黏腻,每呼吸一下,就像有什么正顺着内部缓慢地……

唔...... 我下意识屏住气,腿更紧了些,身体却没办法停下这种……

我下意识屏住气,腿更紧了些,身体却没办法停下这种……

不是动作,是感受。

像有一条细细的线,从身体最底部拽住了我神经的一角,一点一点地在拉,每一下都不疼,但却像是某种信号,顺着脊柱往上爬。

我盯着黑板,眼神发虚,耳边传来粉笔写字的沙沙声,却像隔着一层棉。

同桌好像注意到我不对,凑过来轻声问我:“你还好吗?你看起来脸色有点不太对。”

我赶紧低下头,嘴唇动了动,挤出一句:“还好……有点热。”

她点点头没再追问,可我能感觉到她余光还在看我,像是在确认我是不是快晕倒了。

我不怪她,毕竟我现在看起来应该确实很糟糕,头皮发紧,背后微汗,身体像是陷在水泥里一样沉。

可真正让我难受的不是这些,而是那一块还卡在我身体里、贴得死死的填充物。

它不动,可也不肯让我忘记它。

我不知道它现在是前端卷了,还是边角折起来了,总之每一次我身体稍微晃一下,它就像有什么东西顶到神经上一样——钝,却清晰。

唔…… 我轻轻吸了口气,把右腿往内收了收,试图调整坐姿。

不是为了舒服,而是想把那种异样稍微推开一点。

可我没算准,椅子太硬了,内裤的布料摩擦得太紧,那一瞬间我整个人像被电了一下,从腿根一路麻到后腰。

我猛地按住桌子,手心冰凉。

身边的人又看了我一眼,我假装低头翻书,掩住自己不自然的表情。

可翻开的书页上,全是我看不懂的符号,不是内容的问题,是我根本没办法分心。

我的意识像是被身体劫持了,只剩下最底下那一片,被不断刺激、不断提醒着的黏膜,紧绷着、夹着,温度一点点升上来,连内裤边缘也……

哈啊...... 我连呼吸都不敢大口,只能一边发热,一边维持坐姿,眼睁睁看着那种麻痒顺着布料、透过棉层,一寸一寸地……往上爬

下课铃一响,教室顿时热闹起来。

我没有第一时间起身,只是缓了几秒,等身边人都站起来了,我才慢慢从椅子上撑起身体,动作尽量小,腰还是有点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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