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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大姨妈始终还是来了,3

小说:我变成了仇人的女儿我变成了仇人的女儿 2025-09-05 13:45 5hhhhh 1840 ℃

林芮晴(闺蜜)站在门口,朝我招了招手。

我背起包走过去,她像早就看穿我状态,语气轻轻的:“要不要再去一趟?现在人少。”

我知道她说的是厕所。

我摇了摇头,“没事,还撑得住。”

她没有强求,只是陪着我一起往楼下走。

她走得慢,步子有意和我对齐。

食堂回来后已经是下午最后一节课,中午补充了些热汤、姜片,虽然身体还是有点空,但比早上好受些。至少现在不再是每走一步都提心吊胆的程度。

楼梯口风挺大,我下意识压着裙子,林芮晴站在我侧后方,有意和我错开一点距离,既不靠太近,也不会让我觉得尴尬。

“你看起来好多了。”她突然说。

我只点点头,大概过了最难受那段。

“嗯,第一次来就是这样,适应几次之后就习惯了。”她顿了顿,又笑,“不过你这次比我强,我第一次来的时候,直接在教室晕倒,被抬去医务室。”

我看了她一眼,没笑,也没接话,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这种“习惯”两个字让我心里泛起一阵细微的抵触,像是什么冰凉的东西从胃口底下滑过。

我没有反驳她,只是抬手理了理裙摆,继续沿着楼梯往下走。

教室的风声忽然穿过楼道,有人从我们身后追跑下来,脚步声重重地震在地砖上,我下意识停了一下。

裙角被风轻轻掀起,我手心压住布料的动作慢了半拍,脚尖贴着楼梯边缘,小腿不自觉夹紧。

林芮晴低声笑了一句:“你走得太慢啦。”

我点点头,嘴角动了动,却没说话。

风一停,楼梯就只剩下我们的脚步声,晃动的裙影贴着腿根,呼吸随着重力一点点沉进腹里,每一步都像踩在绵软的水面上,明明是硬地,却总有一股从身体深处传上来的浮胀感,让我忍不住更专注地控制每个动作的节奏。

我们走到楼下的时候,风已经小了,阳光还挂在教学楼上头,照得走廊一角发白。

林芮晴(闺蜜)抬手理了理头发,忽然问我:“你今天都没怎么回消息,是不是……手机静音了?”

我一愣,回想了一下,从早上醒来到现在,手机基本都塞在包底,连震动都没注意。

“嗯,好像是。”我掏出来看了眼,十几条消息,大部分是班群里的课程安排,还有几个是她早上发的问候。

她没追问,只是拉了拉我衣角,语气像在提醒:“如果不舒服,下次别闷着,至少回我一下,我会担心。”

我点了点头,心里那种说不上来的情绪再次往上涌了一点。

不是感动。

是一种陌生的“被照顾感”,但又不是夫妻之间的那种亲密,而是来自“同性”的、带点默认身份基础上的贴近。

我不习惯,但我无法拒绝。

她说完这句话后就没再开口,只是陪着我一起往回走,走廊地砖干净,鞋跟踩在上面发出轻微的“哒哒”声,像是某种节拍,在提醒我身边这份安静并不属于安全,而只是暂时的缓冲。

回教室的时候,刚好碰上几位男生从另一侧过来,其中一个不小心和我肩膀擦了一下。

我身体一震,下意识往后缩了一步。

他吓了一跳,急忙道歉,我摇了摇头说没关系,但那一下带来的震动像是顺着肌肉一路拍进我骨头里,连小腹都被弹出一圈异样的反应。

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

可我没办法像以前那样看待这样的“碰触”。

就像我现在无法再用“男人的习惯”去解释身体对这些接触的反应,我低头走回座位,手指扣着书桌边缘,呼吸也跟着绷住了半秒。

林芮晴悄悄凑近,轻声问:“还好吗?”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低着眼,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在那一瞬间抽光了。

身边的脚步声还在继续,讲台上老师翻着讲义,讲桌抽屉“啪”地关上,声音震得我心跳微顿。

我指尖轻轻摩着桌面,努力让自己恢复正常的呼吸节奏。

衬衫下摆贴在腰上,背后那一层汗正一点点渗出来,像是有什么正缓慢地渗进我身体的每一寸缝隙。

我动了动脚,校鞋在地砖上擦过一声轻响,像从远处传来一样轻微。

——课终于结束了。

讲台上老师合上课本,几位同学已经开始收拾东西,椅子与桌子的摩擦声混成一片,整个教室像是忽然活了过来。

我没急着动,只是缓慢地把书塞进包里,动作一如既往地轻,不是怕吵到谁,而是怕某个突兀的动作把自己从那种隐忍的状态里拽出来。

林芮晴(闺蜜)在一旁看我一眼,没有催我,只是等着我。

我把背包背上,起身时下意识压了压裙摆,确认它落得平稳,才迈出一步,身体已经习惯了这一整天的异样反应,从早上的湿冷,到午后的酸麻,现在变成了一种混合的、沉静的疲惫。

走廊上的光线变得柔和,天色已经开始变暗,夕阳从窗户边射进来,洒在楼道的瓷砖上,一层一层地反光。

我们顺着人流往出口走,前后都是放学的同学,脚步声此起彼伏,带着学生特有的轻快,可我却走得格外小心。

背后的汗还没干透,风从裙底灌进来,我脚步顿了一下,又继续跟上她的节奏。

她忽然偏头对我说:“等会儿我去搭地铁,你呢?你爸还来接你吗?”

我心口一滞,嘴巴动了动,没来得及回答,前方却突然有人喊了一句我的名字。

“映雪!”

我愣住,下意识抬头看去——是林卓彦(儿)。

他站在教学楼出口下方的斜坡边,阳光从他背后照过来,白色T恤被风吹得微微鼓起,手里还拿着手机,像是在等人。

他往这边看了一眼,眉头一挑,笑着朝我这边走来。

我身体微僵,脚步本能放慢。

不远不近的距离里,他张口喊了我一声:“映雪,走这么慢啊?”

我喉咙一紧,肩膀没动,脸却在风里发热。

林卓彦——我的儿子,现在叫我这个名字,像是在叫另一个人。

林芮晴(闺蜜)还在我身边,我努力绷住神色,只是点头回应:“刚下课,头有点晕。”

“你没事吧?”他快了两步,走到我面前,自然地低头看了我一下,语气带着关切,却不深不浅,像是对一位“偶尔见面、有几门课重叠的熟人”。

可我每一寸皮肤都在发麻。

我在来例假,肚子微胀,腰发酸,下面还贴着那东西,一整天已经够狼狈了……现在他这么靠近,我连呼吸都得压着。

我垂着眼,没有看他脸,避开他手指下意识伸过来的方向。

那一瞬间我脑子里闪过无数回忆——他小时候在我怀里哭,在我床边撒娇,在院子里跟我学骑车。

而现在,我却是个穿着裙子、体温发热、身体湿黏的女人,站在他眼前,还得假装只是“同学”。

林芮晴像是看出了什么,没出声,只往旁边挪了一步。

林卓彦问:“你没请假啊?我还以为你中午就走了。”

我顿了一下,摇头:“没事,坐一坐就缓了。”

“你脸色真的有点不太对。”他看我两秒,又退开半步,说得像在照顾女孩子:“我刚买了水,你要不要……我只喝了一口。”

我下意识伸出手,却在快碰到那瓶水时停住。

瓶子温热,是他手心的温度。

我盯着那一截塑料瓶口,指尖停在那里,身体微微发僵。

不能接,可我也没法说出理由。

太阳已经落下去一大半,地上的光线渐渐转暗,我们三人顺着校道走了一段,校园里人流慢慢变稀,空气也变得安静。

我低着头,始终维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林卓彦(儿)走在我另一侧,偶尔和林芮晴聊两句,大多都是关于学校的闲话,我插不上话,也插不进去。

不是我不懂,而是我怕一开口,情绪就溢出来了。

我听着他们的声音,思绪却不停地被拉走。

他身上还是那种很淡的洗衣粉味,跟小时候靠着我时一模一样,甚至他手臂摆动的角度也没变。可现在,那只手就在我旁边一尺不到的距离,却不能碰。

我在生理期,身体不是平常的状态。

肚子里一直有点坠着,走久了腰有些酸,腿根也因为贴着那层垫子而越走越热。可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我现在必须像个女生一样,接受这一切,同时还得面对他这个“儿子”靠得这么近。

明明从小到大,他最怕我生气,总是绕着我走;现在却能不带任何心理负担地凑近我,说话、递水、甚至看着我眼睛开玩笑。

他不知道。

他根本不知道我是谁。

可我知道得太清楚了。每一次目光接触、每一句轻声问候,哪怕是路过时的风,都像在撕开我那点仅剩的理智。

我不该还站在他身边。

可我现在除了忍,什么都做不了。

林芮晴一边走一边看着手机,忽然偏过头问我:“你爸今天没安排司机来接你?”

我停顿了下,这才想起,早上李显扬确实说过,放学会让司机在南门等。

我点点头,声音尽量维持平稳:“嗯……他在门口等。”

“那你走哪边?我和林卓彦要往东门。”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林卓彦突然出声:“我陪她过去,反正也不远。 我下意识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应声。

他神情自然,语气也随意,似乎只是顺手一个提议。

可我喉咙却像卡了什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他是我儿子。

这个事实像钉子一样,钉在我脑子深处,只要靠近他一步,我就像踩在刀锋上。

我低头走了几步,裙摆随着脚步轻晃,下身那块棉垫在腿间闷出一层热气,布料早就贴在皮肤上不动了,每迈一步都像拖着某种不属于我的束缚。

生理期还在继续,腰酸得更重了一点,可最让我难以忍受的,并不是身体的难受,而是身边那个和我走在一起、毫无防备叫我“映雪”的林卓彦。

他越是靠近,我心里就越觉得脏。

他不知道真相。

他不知道和他并肩走着的“女生”,是个四十几岁的男人,一个曾经教他穿裤子、亲手替他剪过指甲的人。

我必须演下去。

因为只要露出一丁点情绪,我所有努力都会崩盘,我低着头,没说话,手心已经出汗,指尖却是冷的。

裙摆扫过腿弯,鞋底在地砖上轻响,他还在旁边说着:“今天风有点大,小心别感冒。” 我听见了,却没回应,只是手指微微收紧,心里发紧。

风吹来时,我闻到了他身上的洗发水味——淡淡的柚子香。

以前家里也是这个味道,是苏芷凝(老婆)特意买的,孩子喜欢,现在这味道靠近我,却变成了一种难以承受的折磨。

我低着头走着,眼前是一双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球鞋,侧边那条蓝线我还记得是我带他去挑的,那天他非要这双,哪怕贵了几百块也死活不换。

可现在,他穿着这双鞋,走在我身边,而我,却不能再用“爸爸”的身份去提醒他,鞋底磨损太重了该换了。

他还在说话,说门口那边修了新的车棚,说教学楼后面的小店新出了限定饮料,说上学期有人在那边告白被全班围观——

这些话我以前都会回以一句“别理闲事”,现在却只能扯出一个笑,假装听得很认真。

林芮晴和他边走边聊,我刻意落后半步,走在阴影里。

我现在连走路的姿势都在算计。

膝盖不能太直,步子不能太大,下身的负担像挂在身体中心的一块湿布,走快了它就黏得更紧,走慢了又会拖着每一寸知觉往下坠。

腰还是酸,尤其是现在这么走着,一侧肩膀背包的带子已经勒出一道红痕,连呼吸都必须在心里过一遍才敢发出来。

林卓彦忽然转头问我:“你下午是不是不太舒服?上课都没说话。”

我怔了一下,他是注意到我状态的。

可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在忍着大姨妈的不适,更不能让他知道我内心压着的那种错位感快把我逼疯。

我轻声回:“肚子有点不舒服。” 说完我就后悔了。

太自然了,太像一个真正女生的借口。

可我也没有更好的解释。

我不敢说太多。

每说一句,我都得反复权衡语气、措辞、抬眼的角度、声音的轻重。因为只要一不小心,我就可能露出不属于“她”的神情。

而他是我儿子,比任何人都更熟悉我从前的样子。

我甚至怀疑,只要他多看我几眼,他就会发现我不是李映雪,是林远初,是那个他喊了二十年的——爸。

可他没怀疑什么。

他还在我身边走着,时不时帮我挡开迎面走来的学生,像是一个熟识女生之间自然的照顾动作。

可那每一次近身,都让我心里发紧。

我知道那不是他的问题,是我。

是我在用男人的神经感受着一个女生身体的每一寸接触,是我在用父亲的身份,被迫承受一个儿子靠近我时毫无芥蒂的信任。

信任,是最残酷的事,因为我骗了他。

我低着头,默默盯着地砖,眼前是一排排规则延伸的缝隙,我机械地沿着其中一条踩着走,像是非得用点什么才能压住乱掉的心跳。

耳边的风吹动发梢,我下意识抬手别了下头发,才发现额角已经出汗,几缕发丝黏在脸颊边,像贴着一层隐形的膜。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不是狼狈。

外人看起来,我只是个有点疲倦的女生,穿着整齐的校服,神色平静地和同学一同走向校门。

可我心里清楚——我在撑,我在演,我在努力把那个属于“林远初”的我,压进这具身体最深的角落,不能泄出来半分。

而他还走在我身边,离我只有半臂的距离。

我听见他又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笑意:“你走路太小心了,是不是怕裙子飘?”

我抬头看他一眼,嘴角动了动,没说话。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还在看着我,像是在等一个玩笑的回应,可我说不出那种调侃的语气,也不敢用“女孩子”的口吻去接他的玩笑。

我只能勉强扯了下嘴角,低头避开视线,裙摆轻轻晃着,确实有风,刚才那句话他大概也是好意提醒。

可我全身都在发紧。

不是怕他误会,而是怕我自己已经把这具身体当成“真的”去维持了太久,以至于连动作都开始像个女生,连走路的重心、膝盖的夹紧、手指摆动的方式,都慢慢脱离了我原本的习惯。

我不想承认这一点。

可我的身体却在自动调整。

生理期让我每一寸肌肉都在细腻地“感知”自己,不管是坐姿、走路,还是衣服贴着皮肤的角度,只要有一点不对,我就能立刻感受到。

我像是一整天都在“扮演”—— 不,是“维持”。

维持一个不是我的人,在别人的眼里看起来没问题的样子。

而这个“别人”,偏偏是我最不想欺骗、最不敢靠近的人。

林卓彦。

我知道他眼神。他小时候一生病,就这么望着我。

现在他看着我,也没变,只是换了种方式——带着笑,带着轻松,甚至带着一点……好感。

可我不是那个他以为的“李映雪”。

我是林远初,是他爸。

这句话在我脑子里一圈一圈地回荡,像是压在心口的一块石头,沉得我连呼吸都变得僵硬。

可我不能表现出来。

我必须用这个女孩的表情去回应,用“她”的姿态去行走,用“她”的声音去讲话,哪怕我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排斥。

我们已经快走到校门了,车流声越来越近,路边站着几个家长和来接人的司机,车窗反光在地上晃动,晕得我眼睛有点发胀。

我知道,等下那辆黑色的轿车就会从人群中开过来,停在我面前,我也知道,司机会叫我“小姐”。

我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舌头像是麻了,只能低头理了理头发,把一缕粘在汗湿脸颊上的发丝拨回耳后。

“我送你到门口就不跟了。”林卓彦忽然开口,“我朋友还在图书馆等我。”

我轻轻点头,背包带在肩上压得发硬,指节在手心里慢慢收紧。

“回去路上小心点。”他说着,脚步在我身边停了一下,像是等我说句话。

我喉咙动了动,却只吐出一句:“嗯。”

他点点头,转身离开,脚步很快,没过几秒就消失在人群里。

可我还站在原地没动。

裙摆贴着腿,阳光打在脚面上有点烫,汗从脖颈缓慢往下滑,胸口一阵阵发热,不是太阳的热,而是从内部透出来的窒闷。

我站着没抬头,耳边却还残留着他刚才说话的声音。

那语气、那个距离、那个眼神—— 都像是对一个“普通女生”的关心。

可我不是。

我不该是这样的身份,不该以这样的姿态站在他身边,不该让他……

远处那辆黑色轿车缓缓驶近,车窗摇下,是司机的脸:“李小姐,该走了。”

我点头,抬脚走过去时,裙子被风轻轻吹起一角,我赶紧按住,低头的那瞬间,视线落在自己白得有些耀眼的小腿上。

我下意识咬了咬嘴唇,把手指收回裙边。

司机替我开门,我坐进去的那一刻,背贴上椅背,汗水瞬间透进内衣。

车门关上,车内一下安静下来。

冷气开得很足,皮椅冰凉,贴上来的一瞬让我打了个寒颤,可我不敢动,甚至不敢往后一靠太重。

下身那块垫子一整天没换,布料已经粘在皮肤上,稍微一压就能感觉到一圈黏糊糊的温度像是被重新挤出来一样,在贴着身体的那一层缓慢地扩开。

我调整了下坐姿,尽量侧着身体靠向车门,像是在欣赏窗外,可其实我只是不想让司机看见我脸上的表情。

那种发紧的感觉已经不只是腰酸腿软,而是一种像被蒸着的闷热,连呼吸都带着一丝湿气。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李小姐,要不要直接送您回别墅?”

我迟疑了两秒,点点头:“嗯。”

他没多话,只是轻轻打了方向盘,车缓缓并入主道。

车窗外的景色向后退,我眼神落在玻璃上,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脑子里还在回放着刚才那一幕——

林卓彦的脸,那张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就那么近地朝我靠过来,说话的声音、表情、甚至轻微的呼吸感,全都带着一种压得我喘不过气的自然。

我一直以为,只要我装得够像,他就不会起疑。

可刚才他靠近那一下,我的肩膀还是下意识绷紧了,整个人像被绳子拉住一样,连呼吸都往里缩。

车子在转弯,车身轻微一晃,椅背与我背脊之间的那层湿热又被压了一下,从腰侧缓缓滑进内裤边缘。

我动了下大腿,裙摆跟着拉起一点点,布料贴着皮肤,冰凉的空调风却吹不散那种从身体深处透出来的闷。

我把额头靠在车窗上,玻璃有些烫,透进来的光照在我睫毛边,热得发痒。

指尖还紧紧扣着背包带,手心里的汗早就渗透进去,黏糊糊地贴在包布上,像是一整天攒下来的压抑正顺着皮肤往外渗。

我靠着车窗,整个人像被风灌空了。

冷气开得太足,裙底早就潮透,贴着屁股的布料冷冷的,摩擦时像是一层被浸湿的纸巾,走不了风,也透不出热。

小腹钝钝地胀着,从早上就没缓过来。

不疼,但沉,像压了一块热石头在骨盆底部,每走一步、每坐一回,全都被那层棉片顶得发麻。

我一直绷着腿。

怕一松,那股慢慢流出来的东西又从身体深处涌出来,把已经贴得死紧的内裤沾得更湿。

我不敢动。

车里太静,连司机都没说话,只是偶尔透过后视镜看我一眼,然后继续专心开车。

我垂着眼,视线落在自己膝盖上。

裙子被我拉得很低,可白色布料早在大腿根那边贴出皱痕,紧贴着腿根的一圈压出了隐约的痕。

我知道下面已经不干了。

一整天下来,那个垫子早就湿了。

只是我没机会换,课和课之间连站起来都得小心,哪有余地去厕所清理干净、重新换上新的一片。

而现在,连走路都像夹着块发胀的东西,腿根黏糊糊的,不敢分开太远。

我侧着靠向车窗,尽量不让腰靠住座椅。

不然内裤会跟着棉片一起被挤进去,然后又得重新夹着腿,撑出布料再慢慢调回原位。

我太清楚那种感觉了。

就像现在,下身那一块已经快不能再撑了,可我还得忍着等车停,再强撑着回房、进洗手间,把它……完整处理掉。

车在别墅外停下。

司机帮我开门,我下车时膝盖一软,差点踉跄了一步,只能强忍着下腹那团沉胀,把步子迈稳。

院子静得可怕。

我低头走进屋,鞋还没换,鞋垫上的凉气就透进脚背,一直钻到脚踝那圈——我知道那不是冷,而是整个人发虚。

今天流得太多了,肚子一整天都在往下坠,像有什么压着内脏往骨盆那边挤。

我弯腰换鞋的时候,腰根抽了一下。

那股黏糊糊的感受跟着动了,垫子贴在内裤底部,已经有点滑了——湿得太久,表面像一层糯糊,动一下就往两边推。

我咬着牙,强撑着直起身,拎起背包往洗手间走。

每一步都夹着腿,走得慢又小心。

客厅没人,我走得更快了一点,到了洗手间门口,我一手按着肚子,一手反锁上门,然后长出一口气,整个人靠在门上,汗从鼻梁滑下来。

我脱下背包丢到一边,站在镜子前,伸手掀开裙摆。

内裤正中那一块已经完全湿透,颜色深得发黑,棉片边缘被压得起了褶,贴在皮肤上像是融进肉里。

我咬着唇,轻轻一拉,布料贴着皮肤发出细微的“啵”一声。

唔……那一下让我全身一紧,膝盖差点跪下去。

我跪坐在马桶前,动作一顿也不敢快。

刚才那一拉,像是把皮肤也一起扯下来了一层,那种贴久之后撕开的痛感,又热又麻,顺着腿根一直窜到后腰。

我扶着马桶边缘,慢慢坐下去。

下身空了一块,空气一下灌进去,那种湿闷的感觉才刚散掉一点,肚子就开始涨了。

不是胀,是从最深处往外顶。

像是从子宫后面的位置,牵着肠子一点点往下压,把刚才撑着一整天不敢松的那一块,一下子压得塌下来。

我不敢用力,只缓缓地调整姿势,腿分开一点,屁股贴住马桶圈,让自己坐稳。

唔恩……肚子缩了一下。

我知道那种感觉,过去在家陪苏芷凝(老婆)经历过无数次。

可那是她,现在是我。

是我自己在这个姿势上,听着空气中那种湿滑又闷热的声响,感受着肠道深处某个位置被生生压出了一段灼胀。

我咬着牙,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手扶着马桶边,我能感觉到那一段东西慢慢滑下来。

不是一下冲出来的,而是黏的、沉的、像被拖着一样,从最深处一点点往下拉。

肚子缩了几下,屁股下传来“咕”的一声闷响,混着一点轻微的气体,被挤压着一起出来,声响闷闷的,在马桶里不轻不重地反弹回来。

我脸一热,整个人像被灌进一层潮湿的羞耻。

那一声,不管是声音、气味还是温度,都是我过去陪苏芷凝(老婆)时听见过的。

可现在,是我自己发出来的。

又是一团更湿、更软的东西顺着肠子滑下来,这次像一段浓稠的糊,被一股力量推着流出肛门,缓慢地坠进马桶水里。

扑通—— ,我浑身一颤,连手心都冒汗了。

肚子还在动。

疼意开始卷上来,像是一把手拧住小腹下面那层最深的肌肉,先是一点点,然后整个腹腔都拧成一团。

唔……我咬住下唇,额头贴在手臂上。

不是特别痛,但已经开始发硬,从里面往外拱,像下一波还在酝酿,只差个信号就能全数倾泻下来。

我不敢动。

屁股下的马桶水还在荡着,那股带着血腥味与消化液混合的味道往上飘,黏在空气里,贴在鼻尖,逼得我喉咙一阵发紧。

我忍着,不敢抬头,也不敢再出一点声响。

马桶里的水还在晃,我整个人却僵着,像是被什么压在这具身体底部,一动也不敢动。

肚子抽了一下,像是有东西想冲出来。

我咬紧牙关,等着。

腹部缓慢地往里缩,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内部一点点收拢,粘滑、闷胀,拖着还没彻底排出的部分继续往下压。

“噗……”

又是一声气音夹着稀软的液体声,从肛门深处带出来。

我瞪着眼,不敢呼吸。

那种声响……我过去从来没从自己身上听过,尤其不是现在这种状态、这种姿势、这种潮湿到发胀的感觉下发出来的。

肚子再抽一下。

这次不是轻微,而是整个下腹猛地拧了一圈,像是有一根绳子从脐下绕进骨盆里,正狠狠地往内勒。

唔……我用尽力气控制自己不出声,膝盖夹紧,手死死扣着大腿边。

我坐着没动,可下身那种不断推挤出来的异物感,根本没停。

肚子又抽了一下,一小股液体滑出肛门,像是夹杂着血和黏液的稀糊,被一点点挤压成线,贴着皮肤拉下来,落进马桶水面,“啪”的一声砸出气泡。

那一下我差点没忍住,不是痛,是太真实。

腹腔像是自己有了意识,一圈一圈收缩着,推动着残留的排泄物顺着肠壁往下挤,和月经的血混成一块,不断地从身体里排出来。

我撑着马桶边缘,脸贴在臂弯里,汗贴住额头,头发也黏在脸上,整个人一动也不敢动。

小腹拧着,像是下一波即将袭来,我闭着眼,不想感受。

可耳边那一声声闷响,每一次气泡破裂的“啵”声,每一股缓慢落下的“咕哒”声音,都毫无保留地钻进我脑子。

而这些声音,过去我从未想过它们会从我身体发出。

我强撑着忍了几秒,肚子却自己开始收缩,像是强行推进那段还没排尽的残渣。

“噗通……”

我脸埋进手臂里,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下体那圈肌肉仍在被迫打开,仿佛这副身体已经熟悉了这种“释放”的方式,甚至比我更明白该怎么继续。

我咽下一口气,声音卡在喉咙,只能听见心跳和水声交织在耳边。

肚子还在转,像是疼痛的起点才刚刚开始凝结——

我坐在那里,没力气站,也不敢动。

那股痛还没彻底爆发出来,但已经在肚子里翻腾着,一圈一圈绞紧,像是有什么在慢慢拧住我的肠子和子宫底部,绞得越来越紧。

我慢慢伸手去纸巾架,手在发抖。

不是冷,是一种连神经都开始发软的脱力感,从下体那一圈蔓延到大腿,连提气都吃力。

我抽了几张纸巾,低头擦拭下身。

刚一碰,就“啵”地粘下一点血水,混着稀糊糊的液体拉出一丝,连纸都被黏得发皱。

我闭着眼,一边擦一边憋着呼吸,不敢太用力,怕肚子再抽一下,而我确实感受到,肚子里的那团痛还在积压,像是下一波比刚才更深的绞痛,正缓慢地攀上来。

擦完之后,我低头看了看纸巾。

褐色的血,夹着一丝肠液的灰黄,味道还残留在空气里,混着马桶里没冲掉的那一摊,还在晃。

我站起身的那一瞬间,下腹那块柔软的地方一抽,腿一软,扶着墙才没跪下去。

裙子重新落下来,贴住我大腿根部,我能感受到那层湿意仍在,棉片变得更重,像是吸满了所有残留的液体,又重新压回身体底部。

我低着头站在那里,裙摆轻飘飘地垂下来,擦过我还发软的膝盖,下身贴着内裤,那块新垫子刚换上,冰冰的,可一接触到体温,立刻又湿起来了。

不是它漏,是我自己。

我能感觉到,那股从身体里缓慢流出来的热,在刚站起来那一下,又顺着内部滑出一小截,贴着棉层在最中间扩散开。

我站着不动,只是微微弓着腰,手还撑在洗手台边。

肚子还在抽。

那不是剧痛,而是像有人拎着我整段腹部的筋膜在慢慢地拧。每一下都不致命,但每一下都让人想卷起身体缩起来,不让它继续往下扯。

我知道,这不是尽头。

这只是月经期第二天真正开始的征兆——绞痛、坠涨、疲惫、失血带来的发虚,所有东西会一起袭来,然后把我压回床上,让我动都不想动。

我喉咙干得发紧。

过去我见过苏芷凝(老婆)每次痛得卷着腿躺在沙发上,我只知道给她倒热水、揉肚子,觉得那只是女人偶尔承受的生理麻烦。

我以为我懂。

可现在,我才知道那种痛有多“沉”,是从身体里最深的地方渗出来,连躲都没地方躲。

我背贴在洗手台边,手指还扣着腰,感觉一滴汗从背脊往下滑,湿热黏在棉布里,一动也不敢动。

我慢慢扶着门,打开洗手间走出来。

客厅灯光柔黄,我没开口,也没人应我,一片寂静,屋里没有李显扬,也没有李若岚(李映雪的母亲),只有我一个人。

我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踩在一块软垫上,腿之间那层棉片闷得发热,内裤贴得紧,刚才擦拭过的地方还带着些许湿,重新被挤压回皮肤上,黏得发麻。

上楼时,腹部抽了一下。

不是突然,而是像一根线绷紧,然后被人慢慢往里拉,我只能停下来,手扶着墙,呼吸压着不敢大口。

心跳开始往下沉,从胸口落到肚脐,再往下坠进盆骨底部,像一块热石头压在那里,连腰都开始不听使唤。

“哈啊……”,我喘了一口气,额头冒出细汗,脚底有些发飘。

忍着没让自己坐在楼梯上,我咬着牙,一步一步把身体撑回房间,关上门,反锁,然后整个人靠在门上缓缓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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