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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所有事的起因,3

小说:奔三处男与心机女的各种旖旎之事。奔三处男与心机女的各种旖旎之事。 2025-09-05 13:45 5hhhhh 7040 ℃

她……她怎么会这么问?!她怎么可能知道?!难道……难道她真的能隔着几百公里的电话线,感受到他身体最隐秘的变化吗?!这简直比读心术还要可怕!

“没……没有!你胡说八道什么!”李易飞几乎是出于生理本能地尖声反驳道,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恐慌和羞耻而变得异常尖锐,甚至有些破音,听起来滑稽而可悲。

“呵呵……”电话那头传来一阵低沉而性感的,仿佛能穿透耳膜、直接钻进人灵魂深处的魅惑笑声,“还说没有?你的呼吸声,隔着电话我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了哦,又粗又重,像个……嗯……发情的小公牛。而且……我猜猜看,你下面那根……嗯……你的‘小兄弟’,现在一定……很不老实,很不听话吧?是不是……早就硬得像根铁棍,快要把你的裤子都顶破了?”

她的用词越来越大胆,越来越直接,越来越具有侵略性,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裹着蜜糖的小锤子,精准而又暧昧地敲打在李易飞那根早已因为过度兴奋而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

李易飞感觉自己的脸颊已经烫得可以煮熟鸡蛋了,心跳快得像是下一秒就要从嗓子眼里直接蹦出来!他下身的硬挺感已经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近乎痛苦的巅峰,胀痛难忍,仿佛积蓄了无穷的力量,随时随地都要冲破束缚、爆发开来!刚才被王舒雨那些露骨的文字描述所点燃的欲望之火,此刻在她那充满魔力的、蛊惑人心的声音和更加直白、更加具有挑逗性的言语的双重催化下,如同积蓄了亿万年能量的超级火山,正在他的身体内部疯狂地奔涌、积聚、咆哮,拼命地寻找着那个最终宣泄的出口!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顶端那个小小的、微微张开的马眼处,正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更粘稠的、如同蛋清一般晶莹剔透的液体,将内裤前端濡湿得更加彻底,带来一阵阵强烈而又无比羞耻的快感和刺激。

“我……我没有……你别……别乱说……”他还在徒劳地、用最后一点点残存的理智进行着苍白无力的、连自己都不相信的否认,但声音已经带上了无法抑制的浓重喘息和颤抖,听起来与其说是在反驳,不如说更像是在欲拒还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是吗?”王舒雨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更加沙哑,更加充满了致命的、如同毒药一般的魅惑,像一条色彩斑斓的美女蛇,吐着湿滑而冰凉的信子,在他的耳边厮磨低语,每一个音节都带着让人骨头发酥的电流,“那……如果我现在告诉你,姐姐我呢,刚刚也舒舒服服地洗完了澡,身上……只穿了一件很薄很薄的,滑溜溜的黑色真丝吊带睡裙,很短很短的那种哦,大概……刚好能遮住屁股吧……而且……最重要的是……里面……什么……都……没……穿……呢?”

黑色……真丝……吊带……很短……刚好遮住屁股……里面……什么都没穿……

这几个充满了画面感和强烈性暗示的关键词,如同拥有无边魔力的咒语,瞬间在李易飞的脑海里勾勒出一幅活色生香、足以让任何一个意志力正常的男人瞬间血液倒流、理智崩溃的绝美画面:

王舒雨慵懒地侧卧在她那张柔软舒适的欧式大床上,或许正单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对着话筒,红润的嘴唇微张,吐气如兰。她身上那件黑色的真丝睡裙,面料一定极其光滑柔软,泛着如同月光般皎洁而诱人的光泽,紧紧地贴合着她玲珑有致、曲线曼妙的身体。两条纤细的黑色吊带堪堪挂在她圆润白皙的肩头,露出大片细腻光滑、如同牛奶般的肌肤和那两道精致迷人的锁骨。睡裙的领口开得很低,呈现出一个诱人的V字形,让她胸前那对形状完美、饱满挺拔的C罩杯雪乳,几乎要呼之欲出,隐约能看到那道深邃诱人的沟壑,以及在那片雪白肌肤映衬下,顶端那两点若隐若现的、如同熟透樱桃般嫣红的蓓蕾……

睡裙的下摆极短,短到仅仅能遮住她那浑圆挺翘、如同蜜桃般的臀瓣。随着她呼吸的起伏,或者某个不经意的、慵懒的翻身动作,那轻薄的黑色丝绸裙摆会微微向上撩起,露出她那双修长笔直、如同顶级象牙雕琢而成、洁白光滑、毫无瑕疵的大腿根部,以及……在那片神秘的、毫无任何布料遮挡的、让所有男人为之疯狂的三角地带……或许还能隐约看到那片经过精心打理、只留下一点点柔软毛发的、如同芳草萋萋的幽谷……

“嗯……啊——!”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到极致的,如同火山爆发、山洪倾泻般的灭顶快感,猛地从李易飞的小腹最深处爆发开来!他感觉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在一瞬间急剧地收缩、痉挛,一股滚烫、粘稠、积蓄已久的洪流,带着一种近乎毁灭一切的力量,冲破了最后一道脆弱的束缚,不受控制地、汹涌澎湃地喷射而出!

一声短促、压抑、却又充满了极致释放快感的男性呻吟,无法抑制地从他喉咙的最深处溢了出来!带着一丝解脱,也带着一丝绝望。

电话那头,王舒雨的声音戛然而止。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抽空,凝固了。

死一般的寂静,只持续了短短的两三秒钟。

随即,王舒雨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仿佛刚刚反应过来的惊讶,但更多的,却是毫不掩饰的、了然于胸的戏谑和调侃,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捕猎者得手般的得意。

“哟……不是吧?李易飞同学,这就……受不了了?光听姐姐我说几句话,就把持不住,把自己给……嗯……解决了?”

李易飞的身体如同被瞬间施加了石化魔法,从头到脚都彻底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思维彻底停转,只剩下那屈辱的射精后带来的、短暂的生理性快感后的空虚,以及随之而来的、铺天盖地的羞耻感。

他……他竟然……真的……只是对着电话……听着她那充满诱惑的声音……听着她那些刻意挑逗的话语……连她的面都还没见到……就……就这么……可耻地……像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一样……早泄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惊涛骇浪般汹涌澎湃的羞耻感和屈辱感,瞬间将他整个人彻底淹没!他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像要燃烧起来,恨不得立刻挂断电话,将这部让他丢尽颜面的手机狠狠地砸在地上,然后找个没人的角落,挖个深坑把自己活埋!这绝对是他这二十八年人生中,最最丢脸,最最耻辱,最最不堪回首的一刻!他感觉自己像个小丑,在她面前表演了一场滑稽而又可悲的独角戏。

“啧啧啧……”电话那头传来王舒雨故意发出的、带着明显笑意的咂嘴声,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揶揄和嘲弄,“李易飞啊李易飞,真没看出来啊,你原来……这么纯情,又……这么不经逗啊?光是听姐姐我说几句荤话,就能把自己弄成这样?这要是以后真见了面,上了床,那还得了?岂不是……一碰就缴枪了?”

“我……我……我……”李易飞张口结舌,羞愤欲绝,大脑一片混乱,除了发出几个毫无意义的、如同濒死挣扎般的音节,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刚刚射出的那些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臊味的精液,正黏糊糊地沾满了他的内裤、大腿内侧的皮肤,甚至还有几滴因为刚才身体的剧烈反应而溅到了身下的沙发坐垫上,带来一阵阵黏腻而又无比羞耻的触感。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看把你给急的,脸肯定都红成猴屁股了吧?”王舒雨似乎终于玩够了,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语气恢复了一些“正常”,但那隐藏在话语里怎么也掩饰不住的浓浓笑意,还是像针一样刺痛着李易飞敏感的神经,“看在你……嗯……今天晚上表现这么‘热情’,这么‘给面子’的份上,姐姐我呢,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决定……给你一点小小的补偿和奖励吧。”

补偿?奖励?

李易飞愣了一下,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她这跳跃性的思维是什么意思。他刚刚经历了人生中最耻辱的时刻,她竟然说要给他补偿和奖励?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吗?

“下个星期三,杨威要去邻市出差,参加一个什么商业精英论坛,要去两天,晚上肯定不回来。”王舒雨用一种轻描淡写的、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的语气说道,“我们……一起去看场电影怎么样?就当是……对你今天晚上如此‘英勇献身’、‘热情捧场’的特别嘉奖?”

看电影?!和她?!单独?!

李易飞的心脏像是瞬间停止了跳动,然后又以一种更加狂乱的频率猛烈地搏动起来!仿佛坐上了失控的过山车,瞬间从羞耻和绝望的万丈深渊,又被狠狠地抛上了狂喜和不敢置信的云端!她……她竟然在约他?!在他刚刚经历了如此丢脸、如此不堪的“电话早泄”之后?!

巨大的、难以置信的惊喜,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瞬间冲刷掉了刚才那几乎要将他溺毙的灭顶般的羞耻感。他的大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如同梦幻般的幸福而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和不真实。

“真……真的吗?舒雨?”他甚至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地叫出了以前热恋时期他对她的那个专属昵称,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剧烈地颤抖着,充满了小心翼翼和不敢相信。

“当然是真的啦,姐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王舒雨的语气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笃定和不容置疑,尽管李易飞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个女人撒起谎来,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而且总能让你心甘情愿地相信。

“可是……”巨大的惊喜过后,一丝微弱的理智如同风中残烛般悄然回归,李易飞还是感到了一丝犹豫和不安,“我们……这样……不太好吧?毕竟……杨威他现在是你的……”

他指的是杨威的身份。虽然他对那个男人充满了难以言说的嫉妒和潜在的敌意,但无论如何,王舒雨现在名义上还是杨威的女朋友,他们这样私下见面,无异于……给他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这似乎有点不道德。

“有什么不太好的?”王舒雨立刻不以为然地打断了他,语气带着一丝她惯有的、不容置疑的强势和理直气壮,“我们只是去看场电影而已,又不是去酒店开房间,你瞎紧张什么?再说了,是他先让我不开心的,是他先在床上‘不行’的,我心情不好,找个知根知底的老朋友出来看场电影,聊聊天,散散心,怎么了?难道我连这点交朋友的自由都没有了吗?”

她的逻辑强大而又自洽,三言两语就将所有的责任都轻描淡写地推到了杨威身上,把自己完美地塑造成了一个在感情和生理上都受到委屈、急需安慰和排解的受害者,显得那么的无辜和理所当然。

李易飞瞬间就被她说服了。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他内心深处那份对她强烈的、近乎病态的渴望和执念,让他主动忽略了那些所谓的道德顾虑和潜在的风险。能够再次和王舒雨见面,能够和她像过去那样,哪怕只是短暂地单独相处几个小时,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如同毒品一般的致命诱惑。他渴望重新靠近她,渴望重新感受她身上的气息,渴望重新看到她对他展露的笑容,哪怕这笑容背后可能隐藏着算计和玩弄。

“那……好吧。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见?”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生怕她反悔似的答应了下来,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和充满了期待的雀跃。

“嗯,这才乖嘛。”电话那头的王舒雨满意地轻笑了一声,仿佛一个逗弄宠物得逞的主人。随即,她的话锋再次一转,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慵懒的玩味和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不过呢……姐姐我可不是那么随随便便就能约出来的哦。你想跟我约会,总得拿出点像样的诚意,表示一下你的决心吧?”

诚意?决心?

李易飞又愣住了。看场电影而已,还需要什么特别的诚意和决心?难道是让他提前买好电影票?或者准备一份小礼物?这对他来说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这样吧,”王舒雨的声音再次变得低沉而魅惑起来,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近乎羞辱的意味,“为了证明你的‘诚意’,也为了……让姐姐我亲眼验证一下,你刚才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没什么需求’,还是说,其实是‘热情似火’呢?你就把你刚刚……嗯……失控射出来的那些‘成果’还有‘凶器’,拍张照片,现在立刻就发给我看看。就当做是……你这次来之不易的约会的‘定金’了。照片要是拍得清楚,让我满意了,下周三晚上七点整,市中心的万达影城门口,不见不散哦。”

什么?

拍……拍他刚刚射精后的照片……那些污秽不堪的……发给她看?

这……这简直是…屈辱啊!

“王舒雨!你……你太过分了!”他终于控制不住内心的怒火,对着手机压抑的说到,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和愤怒而剧烈地颤抖着,胸膛也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

“过分?”电话那头的王舒雨却发出了一声慵懒而又满不在乎的轻笑,“怎么?不愿意啊?不愿意就算了呗。那电影……也就不用看了。”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无关痛痒的小事,却像一把最锋利、最冰冷的匕首,精准无比地、毫不留情地刺穿了李易飞那颗本就脆弱不堪的心脏,以及他那点仅存的、岌岌可危的男性尊严。

不看电影?

那意味着,他将彻底失去这次千载难逢的,或许是唯一一次能够和她重新见面的机会。失去这个或许能改变他们之间关系,能让他重新夺回她的微弱可能。

他内心的天平,再一次开始了剧烈地、痛苦地摇摆。一边是男人仅存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尊严和做人的底线,一边是他对王舒雨那深入骨髓、近乎病态的痴迷和无法割舍的渴望,以及对他们之间重新开始那不切实际的、如同镜花水月般的幻想。

他想起了她刚才在电话里那充满诱惑、让他瞬间失控的声音,想起了她抱怨杨威“不行”时那愤懑不甘的语气,想起了她说“怀念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时那似乎带着一丝真诚和留恋的话语……万一……万一这真的只是她考验他的一种方式呢?就像那些狗血小说或者电视剧里经常上演的桥段一样,高高在上的女神总是会设置一些看似不可能完成、甚至带有侮辱性的任务,来考验追求者的忠诚度、决心和服从性?万一她只是想看看,他为了她,究竟愿意卑微到什么地步,愿意付出到什么程度呢?如果他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无法满足,又怎么能证明他对她的爱是坚定不移的呢?

这个荒谬而又病态的念头,像一条剧毒的藤蔓,悄然无声地、却又无比牢固地缠绕住了他那本就已经混乱不堪、不堪一击的理智。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是扭曲的,是作践自己。他知道自己此刻最应该做的,是立刻挂断电话,将这个肆意玩弄他感情、无情践踏他尊严的女人彻底从自己的生活中清除出去,永不联系,老死不相往来。

但是……他做不到。他拒绝不了王舒雨,拒绝不了那个重新靠近她的机会。

电话那头,王舒雨似乎很有耐心,也很有把握,并没有催促他,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仿佛笃定了他最终一定会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一样,乖乖地屈服。听筒里传来她若有若无的、平稳而带着笑意的呼吸声,像是一种无声的嘲弄,也像是一种温柔的催促。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如同酷刑般缓慢地流逝。寂静的客厅里,只剩下空调单调的嗡鸣声,以及李易飞自己那粗重得如同破旧风箱一般的、充满了挣扎和痛苦的呼吸声。

最终,那份卑微到尘埃里的渴望,那份饮鸩止渴般的执念,还是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他所有的理智、愤怒、不甘和仅存的尊严。

“……好。”

李易飞闭上眼睛,仿佛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个如同蚊蚋般细微的字。声音沙哑、干涩,充满了无尽的屈辱、痛苦和自我厌弃。

“嗯?你说什么?信号不好吗?姐姐我没听清楚哦,大声一点。”王舒雨故意装作没听见,语气里充满了恶劣的趣味和得逞的快意。

“……我说好!我拍!我现在就拍给你!”李易飞猛地睁开眼睛,压抑着不知名的情绪低声喊出了这句话。喊出这几个字,仿佛瞬间抽干了他身体里所有的精气神。

“就知道你会同意嘛。”电话那头的王舒雨终于发出了满意的、如同胜利者一般轻快的笑声,“记得拍清楚一点哦,角度要选好,光线要充足,让姐姐我好好欣赏一下你的‘凶器’和‘战果’。拍完就立刻发给我,我等着在线验收。照片要是合格的话,下周三晚上七点整,山色小区门口,姐姐我等你哦,不许迟到。”

说完,她甚至没有给李易飞任何回应或者反悔的机会,就干脆利落地、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潇洒,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听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李易飞无力地垂下了握着手机的手臂,手机“啪嗒”一声再次滑落在柔软的沙发坐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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