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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4/04发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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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数:18,106 字

 

  粗野、低俗,而且毫不客气,旁若无人的态度。

  说起来,这是纱月最不擅长应付的类型。

  然而,她现在却含着这种男人的家伙,而且主动跨坐在他身上。

  (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有感觉……)

  但是,身体不断颤抖的感觉,显然不是药效的影响。

  看到茉纯被广田侵犯时,纱月也有同样的感觉,现在这种感觉更加强烈,笼罩着纱月的身体。

  (……这就是,母亲大人感受到的……)

  浮现在脑海里的,是被关在牢房里,露出恍惚表情的母亲。

  纱月一直以为,那是因为她们是禁忌的母女。

  正因为是被亲生儿子侵犯的异常状态,所以岳母才会那么有感觉。

  但是,现在的自己不同。

  侵犯自己的是憎恨的男人广田。

  但是,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明明讨厌得不得了,快感却越来越强烈。

  说不定,岳母也是这样。

  就算对方不是亲生儿子,不,不管对方是谁,像这样被强迫侵犯,就会有感觉的性癖。

  而且,自己也有这种资质。

  (我……是被虐狂……)

  心中浮现被虐狂这个单词。

  那一瞬间,全身有如电流般的快感窜过。

  「啊啊!!!啊、啊啊嗯!!!」

  「嘿嘿,开始扭腰了。这样就任我摆布了。那个御园家的当家是我的奴隶。」啊啊嗯!!!啊、啊、啊咿!啊咿咿咿!!!」

  前后摇摆的腰部动作越来越激烈。

  当然,纱月从未在男人身上扭腰,也没有自己扭腰的经验。

  但是,她就像本能上知道一样,巧妙地扭动着屁股,用耻骨抵住阴茎,尽情享受着阴茎的触感。

  「啊咿!啊咿、咿、咿!咿!」

  「发出的声音还真淫荡啊。上流阶级的女人不觉得丢脸吗?」

  「啊、啊啊……可、可是……」

  「真拿你没办法。茉纯,堵住纱月的嘴。广田对用舌头舔着乳头的茉纯下达命令后,茉纯缓缓抬起头,仰望着纱月。

  「茉、茉纯小姐……别、别看我……」

  也许是无法忍受茉纯的视线,纱月把泛红的脸转向一旁。

  但是,腰部的动作没有停止,纱月的嘴里不断发出淫荡的喘息声。

  茉纯将双手伸向纱月的脸,然后一口气夺走了她的嘴唇。

  被佣人女仆夺走了嘴唇。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或许比被广田侵犯还要有冲击性。

  「嗯、嗯嗯……茉、茉纯、小姐……」

  「夫、夫人……茉纯……」

  回想起来,茉纯之所以能忍受这间禁闭室的屈辱行为,正是因为纱月的视线。

  正因为有这种想法,她才能忍受广田这样的男人玷污自己。

  「茉纯……对夫人……」

  茉纯在纱月耳边轻声低语,自己也对这份不知不觉萌生的感情感到撕心裂肺。

  座敷牢⑨禁闭室⑨

  被女佣仆人夺去双唇,被出入家中的下贱男人玷污。

  纱月将自己投射在被关在牢房里侵犯的茉纯身上,然而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茉纯的舌头毫不留情地在纱月的口中激烈地搅动,广田的阴茎侵入了纱月的深处,不断从下方往上顶,试图撬开纱月的子宫。

  对于身为御园家当家的纱月来说,这是难以想象的屈辱。

  然而,纱月的身体却在渴求着更强烈的快感。

  (啊啊……为什么……)

  脑海中浮现出多年前被丈夫责备时发出淫荡叫声的继母。

  那位高雅的继母,一踏进牢房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恳求着丈夫。再用力一点,再侵犯我一点。

  即使没有说出口,继母的态度也说明了一切。

  那不是被男人蹂躏,不情愿地张开双腿的女人会有的样子。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被责备的继母反而像是在束缚着丈夫。

  被带入官能世界的女人。

  无法抗拒被虐气质的女人。

  以及被这样的女人抓住的可怜丈夫。

  纱月的脑海里,浮现好几幕淫乱又高贵的母子身影。

  岳母的脸颊被泪水濡湿,但纱月看到她那副模样,却不可思议地没有怜悯的感觉。

  因为岳母被化身为恶鬼的丈夫激烈地责罚,但那看起来只像是岳母自己所期望的。

  丈夫甚至不顾刚新婚的纱月,每晚都到岳母身边。

  丈夫绑住岳母,不断玩弄岳母的身体。

  那种关系,是绝对的支配者与被支配者。

  但是,丈夫是主人,岳母是奴隶,这终究只是表面上。

  实际上,那种关系的支配者,应该是岳母吧。

  所以,丈夫才会丢下自己,到岳母身边。

  (为什么我会接受那两个人呢……)

  支配者,或是被支配者。

  她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一方。

  只是,她也想加入那种支配关系的男女。

  她也想拥有那种紧密的关系。

  如果自己是被支配的一方,她想试着献上自己的一切。

  被广田和茉纯玩弄的同时,纱月在心中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

  然后,纱月注意到自己心中有一股小小的异样感。

  (不行……不行啊……)

  广田确实是个粗野又下贱的男人。

  身为御园家当家的自己,被这样的男人侵犯。

  在能够想象到的情境中,这是最屈辱的侵犯方式。

  事实上,这远远超过了她长久以来在脑海中描绘的想象。

  实际上,广田使用的媚药让纱月的身体高潮了好几次。

  茉纯的舌头和广田的阴茎,都尽情地挖掘出纱月身体的快感。

  但是,内心深处却感到不满足。

  她希望对方用那无所不能的力量来支配自己。

  被做到这种地步,纱月终于发现自己所追求的东西。

  不,就算加上高木和片桐,三个人一起上,身体虽然会有反应,但内心绝对不会满足。

  察觉到这点的纱月,确实感受到身体里的快感逐渐减弱。

  「怎么了?怎么不叫了?」

  仰望着纱月的广田一脸讶异地说道。

  因为药物的影响,纱月高潮了好几次,但她的喘息声明显减弱了。

  「太有感觉,累了吗?」

  「……不行……就凭你……」

  纱月说完,用冰冷的视线看着广田。

  那视线和刚才因为药物的影响,被快感的浪潮吞噬时完全不同。

  那是充满旧家当家的威严与轻蔑的视线。

  「你在说什么?你明明叫得那么大声,都高潮了。你忘了自己还说『请把鸡鸡插进来』吗?」

  「……我发现了。就凭你,是无法满足我的……」

  纱月说完,露出伶俐的笑容。广田似乎对此感到愤怒,他强硬地挺起腰。

  「啊、啊嗯!啊嗯、啊、啊呼……只、只有身体……是不行的……」

  广田拼命摆动腰部,但纱月的言行举止依然没有改变。

  就算她再怎么高潮,再怎么发出娇喘,她也不会改变。

  即使身体得到满足,最重要的内心却得不到满足。

  「既然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也不再手下留情了。我要再涂上更多的药,让你彻底堕落成奴隶。纱月见状,露出凶恶的表情摇头。

  然而,下一瞬间,纱月惊讶地望向禁闭室外面。

  听到纱月的话,广田也把脸转向禁闭室外面。

  「你来得真慢,我们已经先开始了。然而高木什么也没回答。

  「怎么回事?我不是叫你把弥生带过来吗?」

  广田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杀气。

  但高木还是什么也没回答。

  然后,广田注意到高木背后的人影。

  「抱歉打扰你们享乐了。高木背后出现了一男一女。

  「你们可以继续,因为我们不是来救那个女人的。座敷牢⑩禁闭室⑩

  「是谁!!!」

  「高木!!!这些家伙是什么人!!!」

  广田在瘫软的纱月身旁大喊。

  但是,高木什么也没回答。

  不仅如此,连视线都不曾对上。

  「那是我的台词。我才想问你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就知道了吧?我正在调教这个女人。啊啊,对了,你们是权藤那边的人吧?既然如此,就帮我跟权藤那家伙说一声。这个女人已经是我的了。纱月垂着头,对广田的话没有任何回应。

  但是,看到纱月这副模样,女人窃笑。

  「那个女人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堕落。而且,这跟权藤一点关系也没有。别把我们跟那种暴发户相提并论。」不是权藤的话,又是谁指使的?」

  「没必要告诉你。如果纱月坚持的话,也不是不能告诉你。不管怎样,那个女人可不是被男人侵犯就会乖乖听话的货色。虽然外表看起来是那样,男人马上就会被骗,但如果是那种女人,就不可能当上御园家的当家吧?」

  听到女人的话,广田转头看向纱月。

  纱月理应因为被广田侵犯而意志消沉。

  但不知是否为错觉,她的侧脸看起来似乎带着笑意。

  「香织,你没必要说成这样吧?」

  香織」

  纱月抬起头,广田看到她的表情后哑口无言。

  眼前已经不是那个因为药物而失去自我的可怜女人。

  「因为媚药真的很不妙啊。」哎,毕竟你被下了药嘛。「而且我很久没做了。跟你不一样。但香织泰然自若地承受她的视线。

  「要是知道我现在侍奉的男人是谁,我想你会更羡慕哦。那种男人根本上不了台面。」如果是他,我有听过传闻。毕竟连那个香织都对他如此着迷,想必是个不得了的男人吧。「是啊,如果你愿意低头拜托我,要我介绍也行哦?」

  听到香织的话,纱月露出苦笑。

  她摇摇头表示唯独这件事敬谢不敏,接着说下去:

  「与其向你低头,我宁愿自己想办法。默默看着两个女人交谈的广田不耐烦地开口:

  「你们认识吗?居然无视我的存在,胆子挺大的嘛。想找碴的话,我奉陪。」

  「找碴?你真的是个笨蛋吗?我们没打算找碴,只是希望碍事的你消失而已。这位高木先生还有利用价值,所以我们会让他活下来,但你和片桐没有那种价值。香织这么说道,脸上浮现笑容。

  同时,站在后方的黑衣男子走上前。

  「片桐不会来这里了。因为他做得太过火了。光是这样,广田立刻明白对方是道上兄弟。

  「如、如果你们要找片桐的药,那和我无关。」吵、吵死了!我只是请他卖我药而已,没有卖人。我没有做任何会招惹你们的事!」

  察觉对方是道上兄弟的广田惊慌失措。

  「所、所以放过我吧!拜、拜托!不然,这个女人也给你们。」哎呀哎呀,我已经卖掉了哦,纱月。紗月」

  「不是我的错吧。两名女子面面相觑,露出苦笑。

  「很遗憾,我不能这么做。要是不带你走,我会被大小姐责骂的。黑衣男子边说边走近广田。

  虽然只是笔直地走过来,但他的气势明显不是一般人。

  广田虽然对腕力有自信,但他应该立刻就明白,眼前的男人与自己是不同等级的。

  「高、高木!快想办法解决这些家伙!!!你应该办得到吧!!!」

  但是高木什么话也不回答。

  「很遗憾,这个人已经完蛋了,因为他做过的坏事全都被揭发了。如果想保住现在的地位,就只能听我的话。」他都这么说了。不过你没有任何价值,留你活口也没有意义。而且我认识的人也拜托我制裁你,你让很多女人哭泣了吧?你到处树敌呢。或许是感受到男人的话中带着杀气,广田举起拳头攻击男人。

  他挥出右拳,使出全力的反作用力。

  但是那种软弱无力的拳头不可能打中。

  广田挥出的右拳空虚地在空中飞舞,巨大的身体向前倾倒。

  男人的拳头击中他毫无防备的腹部。

  他口吐呕吐物,全身痛苦地痉挛。

  「真没意思。我还以为会更费事呢。」他只是个空有巨大身躯的外行人。如果对手是优也先生,事情就不会这么简单了。「当然。我看过一次他比赛的样子,实力非同小可。如果他认真起来,应该能挑战世界。」这样啊。真了不起。」

  黑衣男子一出声,数名男子便涌进牢房。

  他们转眼间就将广田绑起来,将他带出牢房。

  「大小姐在港口等您。」

  「帮我跟玲子小姐问好。留在房内的人,只有香织、纱月和茉纯。

  「你知道你宝贝的女儿,现在在跟谁见面吗?」

  「当然知道。我曾经见过优也先生一次。而且我也知道你是优也先生的奴隶。」你知道了?不愧是御园家的当家。这样好吗?自己的女儿跟那种男人在一起。「我一点也不担心。我很清楚优也同学是个很棒的男人。比起那种事,他会不会也愿意当我的对象,这点比较重要。」这话听起来实在不像女儿的母亲会说的呢。「因为香织第一次这么倾心于一个人,会感兴趣也是当然的吧?」

  「是啊。只要体验过一次,我想你也会明白优也有多棒的。広田广田

  漆黑的黑暗覆盖了广田的视野。

  在剧烈摇晃的船上,广田看着在自己眼前哭哭啼啼的片桐。

  然而遗憾的是,片桐并没有发现广田就在自己身边。

  因为全身被布包裹,嘴巴被胶带封住的广田无法发出声音。

  不过,即将死亡的片桐也没有余力环顾四周。

  即使广田就站在自己身边,他大概也不会发现吧。

  「拜、拜托~~救、救救我……救救我啊~~」

  陷入半疯狂状态的片桐持续发出混杂着呜咽和惨叫的呼喊。

  然而,那临死前的哀号声却接连被海浪声掩盖过去。

  这里是距离陆地遥远的地狱之锅上。

  船底的正下方,是一片再也无法回到现世的绝望死界。

  「救、救救我……救救我……」

  片桐发出的话语已经不构成意义。

  如今他只不过是个全身发抖、害怕不已的可悲肉块。

  才刚听到女子冰冷低沉的声音,片桐的身体便缓缓落入海中。

  那大概是发生在短短几秒间的事情吧。

  然而,目睹此景的广田也感到恐惧。

  (我、我到底做了什么!!!)

  他明白染指违法药物的片桐会遭到报复。

  但是,自己与药物无关。

  当然,他收过一些封口费,但也仅此而已。

  他实在不认为自己犯了足以被黑道杀掉的罪。

  女人走近因愤怒而双眼充血的广田。

  女人露出冷酷的笑容,望向广田。

  同时,一旁的男人撕下贴在广田嘴上的胶带。

  「我、我做了什么!!!是他们干的!我什么都没做!!!」

  广田宛如终于获得辩解机会的死刑犯,拼命地大喊。

  全都是片桐和高木干的。

  「侵犯女人有什么不对!!!最后大家都很开心不是吗!!!你们这些黑道应该也有经验吧!!!」

  广田自私又蛮横的个性,让他接连说出令人难以置信的话。

  然后,女人听了他的话一会儿后,冷淡地如此回答:

  「我可没说你哪里不好哦。只是有人拜托我,要我把你处理掉。」没错。就是你的太太。从女人口中听到妻子的事,让广田脸色发青。

  「你好像对她做了很过分的事呢。听她所说,她还哭着对我们低头,说只要能让你消失,她什么都愿意做。甚至还说,就算要她去当酒店小姐也无所谓。因为比起今后还要继续跟你一起生活,那样还比较好。」那……那个混账……」

  「那……那是因为……那家伙对我抛媚眼……」

  「怎么可能。如果只是自己也就算了,连宝贝女儿都被你染指,也难怪她会跑来黑道这里。毕竟这个镇上的警察根本不可靠。女人的话让广田回想起妻子的身影。

  妻子原本是经营公寓的寡妇。

  广田受托整理那栋公寓的庭院时,对妻子一见钟情。

  当天就侵犯了妻子,让她对自己言听计从。

  经营公寓的定期收入也相当吸引人,广田强硬地让对方在结婚证书上盖章,几个月后,他便娶了寡妇为妻。

  不过对广田来说,妻子不过是发泄性欲的对象。

  他从未爱过妻子,还让来家里作客的高木和片桐也与妻子上床。

  然后,他将高木的职业告诉妻子,不断威胁她无处可逃。

  「那、那些家伙……跟你们没关系吧!!!」

  「那可不一定哦。夫人似乎对我经营的舞台很感兴趣。她说如果能从你的咒缚中逃脱,要她上舞台也行。听到这句话,广田开始回溯记忆。

  说到舞台,就只有他去过好几次的那场SM秀的舞台。

  他确实曾带妻子去过一次。

  那是为了威胁她,如果敢反抗,就把她卖到这里。

  然而,妻子却对那个舞台表示出兴趣?

  「你没有注意到夫人的资质。你对女人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却一点也不了解女人。」我的意思是,我从来没有一次因为你的关系而满足过。广田的脚边传来充满怨恨的声音。

  「我一直在等待这一天的到来。另一个女人出现在动弹不得的广田眼前。

  「这下我的恶梦也结束了。其实我本来想亲手杀了你。我好几次在你睡觉的时候,拿着菜刀想过要杀了你。可是,一想到女儿我就下不了手。不过,这下就结束了。一想到再也不用看到你的脸,我就高兴得不得了。」我就是想听这句话。你就尽管吐出诅咒的话语,然后沉到海底去吧。妻子一次又一次地踢着广田。

  「咕、咕啊!!!求、求求你……快、快点……住手……」

  不只是脸,妻子也踢向他的胯下。

  看着痛苦挣扎的广田,妻子还是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看着这副景象,黑衣男子开口说道:

  「就让他们打到满意为止吧。反正最后都会变成鱼的食物。而且有血腥味的话,鱼群也会比较容易聚集吧。在车子的后座,疋田玲子对握着方向盘的男子如此问道。

  「毕竟最后是用自己的脚把丈夫踢进海里。如果是普通男人,第一次杀人应该会感到沮丧才对。可是她却带着令我惊讶的清爽表情回去了。让我再次体认到女人的可怕。不过想想那个男人做过的事情,那也是当然的。哎呀,不过我也同意女人很可怕就是了。毕竟分尸杀人案的凶手,结果一查之下发现是女性的案例也很多嘛。」没错。因为靠女人的力气根本搬不动尸体,所以才不得已把尸体分尸的。「就算这样,那也是男人办不到的事情。就算是我,要我把尸体切碎也有点……」

  「女人已经看惯血了。而且也很擅长使用菜刀呀。玲子笑着如此说道后,男子耸耸肩膀。

  「话说回来,会长说想见你一面。请问可以顺路过去一趟吗?」

  「就算我说不行你也会去吧?到底有什么事?如果是要讲招赘的事情,已经没有必要了呀。」非常抱歉,我完全不知道您要谈什么。我想您只是很久没见到孙子,想见个面吧?」

  「怎么可能。不过,毕竟我有请你们帮忙,还是得露个脸才行。玲子说完,便将脸转向车窗外的景色,闭上双眼。

  手握方向盘的男子也不再对玲子说话。

  她外表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体内却流着日本顶尖侠客的血。

  她与生俱来就具备某种能让他人服从的特质。

  而能让这样的她服从的,只有一个人。

  男子用后座的玲子听不见的微弱音量喃喃自语,接着踩下油门,静静加速。

           ***  ***  ***

  「一阵子不见,你变得好有女人味啊。他看起来是个身穿和服的慈祥老爷爷,但留在脸颊上的刀疤却散发出异样的光彩。

  「这不是该对孙女说的话吧。玲子露出笑容,也坐到榻榻米上。

  老人全身散发的杀气让周遭的男子为之颤抖,但对玲子来说,他只是个普通的老爷爷。

  「呼嘿嘿,别那么生气嘛。老夫这可是夸奖你呢。」

  「看来你真的很中意优也呢。优也这个字眼让玲子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当然,她没有向老人报告优也的事。

  不过,玲子认为老人的情报网理应会掌握到这件事。

  「是啊,我已经没有他就活不下去了。」哦,能让玲子说到这种地步,看来他相当了得呢。「我认为服侍他就是我的命运。」不,伴侣什么的我实在不敢当。我认为优也先生应该要配更合适的女性。我只要能在背后支持他……」

  玲子说着说着垂下了视线。

  能让拥有如此美貌的年轻女性甘愿当个影子般存在的男人。

  据说千人之中会有一人适合玫瑰,但能让女性甘愿当个影子般存在,还愿意尽心尽力支持的男人,恐怕万人都找不到一个吧。

  至少在老人的记忆中,不存在那样的男人。

  「哎,婚姻这种东西不过是形式上的东西。只要能让玲子幸福,老夫也不会多说什么。而且,就算不提玲子,老夫也对优也感兴趣。」您对优也先生有什么期待吗?」

  「老夫不是要你叫他做什么。只是,既然玲子想支持优也,老夫认为你应该要充分运用老夫的力量比较好。」您是要我继承您的位子吗?」

  「说什么继承,只是老夫的部下们希望如此罢了。被点名的男子一脸困扰地回答:

  「不,我们希望会长您能继续活跃……」

  「少骗人了。你去玲子的工作现场时,不是都满脸喜色吗?」

  「你不用勉强自己,老夫不会生气,反而还很开心。因为老夫很清楚玲子身上流着老夫的血。」这……您说得没错。」

  老人与男子的对话让他脸上浮现笑容,接着他以认真的表情面对玲子。

  「你不会只让优也当个小白脸或调教师吧?毕竟那个冲田香织也在他身边。」您连这件事都知道吗?」

  「毕竟这里是个小地方。」是的,爷爷您说得没错。我们想给他更多力量。不过,以他拥有的资质,或许不需要我们的帮助。「能够支配女人的男人,就能支配这世界的一半。何况还有玲子挂保证,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不过,玲子也不认为这个提议是坏事。

  「拒绝的选项……不存在呢。老人闻言,对身旁的男人使了个眼色。

  男人同时站起身,不久后拿着葡萄酒现身。

  「这是为了这天而保留至今的葡萄酒。」……61年的酒。这下子没有理由拒绝了呢。葡萄酒杯放在老人与玲子面前。

  接着,男人以熟练的动作开瓶。

  「愿玲子与优也同学幸福……」

  两个葡萄酒杯轻轻碰杯,然后两人微笑着将酒杯送到嘴边。

  这一天,在某个地方开了一瓶贵重的葡萄酒,同时,优也的未来也翻开了新的一页。

  打开玄关,一如往常地看见母亲的身影。

  我在抵达车站的同时传了信息给母亲。

  然后,母亲几乎可以说是一定会在玄关等我。

  「我回来了……妈妈。」

  听见我的话,母亲一瞬间犹豫了一下,然后露出笑容说:「欢迎回来。」我知道了。我马上准备晚餐,等我一下。母亲这么说完,拿起我的书包,宛如迎接新婚丈夫般看着我的脸。

  纤细的身体与纤细的脖子。

  当然,母亲不可能表现出厌恶的样子。

  她主动伸出舌头,身体紧贴着我,将身体交给我。

  「……啊呼……优也。」

  母亲的手臂环住我的腰。

  那个动作与其说是母亲,更像是恋人。

  我打开玄关时最先说出的话。

  那会是「妈妈」还是「美佐子」,母亲的态度会因此改变。

  假如我脱口而出的是「美佐子」,母亲想必会毫不犹豫地在玄关下跪,展现出迎接主人的奴隶态度。

  我当天的用词,会让母亲以奴隶或母亲的身份迎接我。

  「母亲和奴隶,哪一边会让你高兴?」

  嘴唇离开以后,母亲用湿润的眼睛望着我。

  那正是挑逗男人嗜虐心的眼神。

  「……两边……两边都会让我高兴……」

  「我觉得母亲跟儿子接吻是不应该的耶。母亲说着又把嘴唇凑了过来。

           ***  ***  ***

  从腰身到臀部的曲线简直可比一级工艺品。

  为了将那副身材看得更清楚,我吩咐母亲在准备餐点时都要穿裸体围裙。

  「别看得太仔细……我会不好意思。」为什么?明明那么漂亮。「毕竟……我已经不年轻了啊。」说这什么话。妈现在才是最漂亮的。我说的话让母亲的颈子微微泛红。

  「看到这么漂亮的屁股形状,找遍全世界都没有男人不会兴奋吧?」

  我边说边靠近母亲背后。

  母亲的甘甜香气混在炖菜的香味中,刺激着我的鼻腔。

  我将指尖滑进母亲臀部的股沟。

  「不、不行……这样很危险……」

  「妈妈别在意,继续煮饭吧。我坏心眼地这么说,另一只手伸进围裙里面。

  「啊,那、那里不行……」

  指尖一碰到乳头,母亲的身体就抖了一下。

  原本就很敏感,自从乳头戴上乳环后又变得更敏感了。

  现在光是拉扯乳环,她就会全身无力。

  「啊,不、不行……不要拉……」

  「……是、是优也的。」

  「既然如此,要拉扯乳环也是我的自由吧?」

  「……是、是的……没错……对不起。」

  母亲用几乎听不见的微弱声音道歉。

  听到她发出那种声音,我无法抑制内心的嗜虐心。

  只是这样,母亲就腿软地蹲了下去。

  然后全身微微颤抖,低下了头。

  看着母亲瘫软的背影,我无法抑制兴奋。

  「是妈妈不好,因为你太漂亮了。今天原本想让母亲以母亲的身份对待我,但打从一开始就是不可能的事。

  「……我得做饭才行……现在……就用嘴巴忍耐吧。」

  母亲柔软的嘴唇温柔地包住我的龟头。

  温暖的触感传到龟头,母亲的舌头贴上龟头的冠状沟。

  母亲粘稠的唾液扩散到整个龟头,下半身窜过电流。

  「唔……好棒,妈妈……」

  我强迫在厨房做饭的母亲口交。

  只要是拥有美丽母亲的男人,任谁都会浮现这种悖德的行为。

  但是,对现在的我来说,那是日常生活。

  那个地方就是母亲被大道羞辱的地方,我从母亲口中听说了。

  母亲不愿意提起大道的事,但我不允许。

  母亲眼眶泛泪,一边向我道歉,一边告诉我大道对她做了什么。

  这让我心中涌起更强烈的施虐心。

  「明天……就在庭院做吧?」

  要是被邻居看到就麻烦了。

  一想到这里,也难怪母亲会脸色苍白。

  「不愿意吗?明明就含过大道的。这句话让母亲露出哀伤的表情。

  在我心中,大道的事早就消化完毕了。

  对母亲也没有任何怨恨。

  不过,我偶尔会像这样故意说出大道的名字,当作虐待母亲的关键词。

  「对、对不起……如果、如果优也想要这么做……」

  一搬出大道的名字,母亲就无法反驳。

  「那么,明天大学也放假,我会疼爱妈妈一整天。先从在庭院散步开始。」

  大概是明白散步的意思,母亲扭动身体露出哀伤的表情。

  被亲生儿子当成狗对待。

  这种屈辱的行为,大概刺激了母亲心中的资质吧。

  母亲这么说完,再次含住我的阴茎。

  被高木强行夺走身体后,已经过了一周。

  惠美子害怕高木还会再来家里。

  (我……该怎么办才好……)

  话虽如此,柔弱的寡妇也无能为力。

  被恶魔般的男人迷住的女人,除了堕落以外别无选择。

  她被迫在亡夫的遗照前含住阴茎。

  她被高木高高抬起屁股,一边向亡夫的遗照道歉,一边被侵犯。

  最后她自己发出喘息声,用全身承受亡夫在世时从未体验过的高潮。

  在那个瞬间,她脑中完全没有亡夫的事。

  她只是委身于涌来的快感,尽情享受着快乐。

  (亲爱的……为什么……)

  惠美子用哀伤的眼神凝视着丈夫的遗照。

  她现在也爱着丈夫。应该爱着他才对。

  年轻时被深深植入的快感记忆,如今已完全唤醒了身体的每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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