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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谅我……亲爱的……)

  因为和丈夫的甜蜜交合记忆,已经被高木暴力的性行为完全覆盖了。

  温柔地拥抱惠美子,像是在慰劳她般亲吻她的丈夫。

  当时惠美子应该很感激丈夫的温柔态度,但被高木侵犯后,一切都被否定了。

  真正的自己,是不是渴望那种激烈的性爱?

  是不是渴望被男人压倒,被强行侵犯?

  如果说不是,为什么自己会变得那么淫乱?

  为什么高潮了那么多次?

  (……亲爱的……我……)

  惠美子的指尖伸向股间。

  自从被高木侵犯以来,残留在身体深处的快感火种从未熄灭,让惠美子感到苦恼。

  明知不行,惠美子还是用自己的手指轻轻拨开花瓣,温柔地爱抚蜜豆。

  这么一来,快感的火种瞬间燃烧起来,身体无法抵抗快感。

  与丈夫相遇后,本应诀别的可恨资质。

  然而,被唤醒的身体记忆束缚着惠美子的身体,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不仅如此,脑海中还浮现自己被男人强行凌辱的模样。

  (我绝对不要被那种男人侵犯……可是……)

  高木让自己的人生变得一团乱。

  与其被高木侵犯,不如咬舌自尽。

  如果没有女儿,惠美子或许真的会选择自杀。

  她就是如此憎恨高木。然而,她却忍不住想象自己被男人压倒的模样。

  (要是高木又来……我的身体会……)

  这样下去,自己会完全变成高木的奴隶。

  只有这件事,只有这件事绝对要避免。

  惠美子对着丈夫的遗照如此发誓,同时紧闭双唇,似乎下定了决心。

  未来,或许会有爱上亡夫以外的男人的一天。

  但是,她不希望那个人是高木。

  (……谁来……救救我。就在这时,惠美子的手机响了。

  是高木打来的。一想到这里,惠美子全身僵硬。

  手指颤抖,差点弄掉手上的手机。

  惠美子用颤抖的声音如此回答。

  然而,手机里传来的不是高木的声音,而是女人的声音。

  「惠美子小姐,我想跟你谈谈高木的事。

           ***  ***  ***

  公寓附近停着一辆高级进口车,那名女子就坐在后座。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可以请你上车吗?」

  惠美子照着女子说的,坐进后座。

  因为女子散发出不容拒绝的氛围,即使想拒绝也做不到。

  惠美子不知道女子的真面目,被她用车子载到某个地方,只会让她感到恐惧。

  因为最糟的情况,高木和广田说不定就在目的地等着她。

  「如果你担心高木,他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请放心。」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会再让高木对你出手。不只是你,高木的毒牙也伸向了其他女性,但她们都不需要再害怕高木了。高木自己也不想失去现在的地位吧。女子说完,露出冷酷的笑容。

  虽然不知道女子的名字,但惠美子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还有,我已经让广田和片桐消失了,你不会再被他们的幻影所困扰。」让广田和片桐消失?」

  不过,接下来的事还是别问比较好。女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从女人的表情可以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意志。

  「谢、谢谢你。这样……我就能……放心了……」

  也许是紧张感解除了,惠美子的眼中流下了泪水。

  这一周以来,她一直很担心高木什么时候会叫她出去。

  如果再被侵犯一次,她没有自信还能保持自我。

  她从那样的恐惧中解放了。

  无论怎么感谢这个女人都不够。

  即使女人要求相应的谢礼也一样。

  「……那个……我该拿什么来报答你呢?」

  「呵呵,不用报答我。因为有别的女性会给我谢礼。不过,如果你有困难的话就另当别论了。」是的。我看到你的脸就明白了。因为工作性质,我看过很多那样的女性。以服从男人为乐的女性。这个女人到底在说什么?

  以服从男人为乐的女性?

  「你自己应该也察觉到了吧?自己内心有这样的愿望。当然,我不会勉强你。只是,我知道有位男性能够最大限度地满足你的这种愿望。只要遇见他,你的世界就会改变哦。她对自己所说的话应该相当有自信吧。

  「如果你有兴趣,请跟我联络。女子这么说,将名片递给惠美子。

  上面写着……「疋田玲子」这个名字。

  非日常非日常

  (啊啊……明明……不行的……)

  走出车站的惠美子脚步沉重。

  她不知道自己停下了脚步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想折返多少次。

  但是,身体就是不听使唤。

  明明心里知道不行,身体却不肯折返。

  身体在追求着尚未体验过的快乐。

  惠美子在脑中回想起那个叫疋田的女人在车子里说过的话。

  据说接受那个男人调教的女人,都会喜极而泣。

  简直就像受到神的宠爱一样,甚至连心灵都充满了幸福。

  惠美子当然到现在都还爱着已故的丈夫。

  但是,被高木改写的身体快感并未消失,持续折磨着惠美子。

  或许是因为这样吧,她现在甚至无法清楚想起和丈夫之间的行为。

  再这样下去,自己心中的记忆全都会被那个高木改写吧。

  自己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恐惧笼罩着惠美子的心。

  为什么自己要为了那个不会再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而如此痛苦呢?

  而且,与对亡夫的感情相反,自己那副贪求快乐的身体,又是多么地下流啊。

  (我已经……忍不住了……)

  惠美子的眼里,看见一栋颜色黯淡的大楼。

  如同在电话里听疋田说的那样,那栋大楼静静地耸立在闹区的后方。

           ***  ***  ***

  「我就知道你总有一天会来这里。穿着西装的疋田玲子,对惠美子露出微笑。

  那副身影,简直就像是某歌剧团的男演员。

  惠美子甚至觉得,如果两人是在其他地方相遇,或许自己会迷上对方也不一定。

  「我、我……果然……」

  看见惠美子困惑的样子,玲子温柔地开口:

  「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我绝对不会勉强你。今天,你只要看这里的舞台就行了。」没错。这里是个以聚集了那种女性闻名的地方。真要说的话,或许可以说是用来救济和惠美子小姐拥有相同资质的女性们的场所。「没错。能够理解拥有那种资质的女性的男性,其实意外地少。根据玲子的说法,拥有这种气质的女性其实意外地多,但能够理解并付诸行动的男人却意外地少。

  「更别说能够满足女性身心一切需求的男人,那可说是奇迹般的存在呢。」那就是……玲子小姐口中的他吗?」

  「怎么可能。他可没那么低等。他可是特别的。他所给予的调教……或许可以说是神的宠爱也不为过。玲子一边这么说,一边带领惠美子前往地下的舞台。

  「现在正好是表演开始的时候。在玲子的带领下,惠美子被带到地下空间,那异样的气氛让她为之震慑。

  在昏暗的地下,只有舞台被照亮。

  观众席上有数十名男性。

  那些男性屏气凝神,专注地看着在舞台上进行的表演。

  舞台上有个全身被绑住,双脚被拉开成M字型的女人。

  在她身旁,有个男人在女人耳边低语着什么。

  「她是个普通的家庭主妇。有个念小学的儿子和心爱的丈夫,是个平凡的家庭主妇。」她一开始也是以观众的身份来到这里的。根据玲子的说明,这栋大楼里有女性客人专用的房间。

  那里设有大型屏幕,女性客人可以在不与任何人碰面的情况下欣赏表演。

  当然,这里采会员制,严格保密,就算是无法对任何人透露本性的女性,也能在这里满足无法对任何人透露的本性。

  「虽然其中也有被卖来抵债,或是被外遇对象强迫上台的女人,但她可是自愿上台的哦。因为看着舞台上的女人,惠美子自己也感到兴奋与羡慕。

  「观众也绝对不会把在这里看到的事说出去。就算观众在百货公司遇到她,也不会多看一眼吧。正因为如此,她才能在这里暴露出真正的自己。舞台上的女人拼命否定自己拥有淫荡的身体。

  但那终究只是嘴巴上说说。

  说到身体,她正接受男人的玩弄,同时流下喜悦的爱液。

  「我、我才不是……那种女人……」

  「那为什么这里会这么湿?你不觉得奇怪吗?」

  「说说看啊。你跟老公做的时候也会这么湿吗?」

  「……跟丈夫做的时候……」

  没想到心爱的妻子,其实是个不被绑住就感受不到快感的变态。尽管因男人的言语攻势而露出苦恼的表情,女人仍散发出某种情欲的气息。

  「因为对方是经验丰富的调教师,所以知道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他平常也是在大企业工作的普通上班族哦。惠美子因玲子的话而转移视线,只见那里站着一名身穿西装的男人。

  若是在街上看到,只会觉得他是个普通的上班族吧。

  男人的外表就是与调教师相差甚远。

  「她接下来会如何沉沦呢?希望你能在这里看到最后。自覚自觉

  惠美子仍身在梦中。

  那过于强烈的印象,清楚烙印在惠美子的脑海里。

  舞台上上演的光景令人难以置信。

  会不会其实一切都是梦?

  会不会是自己的愿望所作的白日梦?

  表演就是如此超现实,甚至让人这么想。

  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到公寓的?

  只记得在表演途中,自己再也无法克制。

  在观众席的最后方,手指自然而然伸向胯下。

  『大家都专心看着舞台,没人会注意到的。手指滑进内裤里,自己抚慰自己。

  要是不这么做,恐怕会发疯。

  然后,她一边这么做,一边想象自己在舞台上被玩弄。

  光是这样,惠美子就高潮了。

  她站不住,瘫坐在地上。

  但手指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止。

  在诅咒自己下流的身体同时,惠美子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拥有的资质。

  『好像有几个人注意到惠美子小姐了。惠美子因为玲子的话而猛然抬起头。

  她看见有个男人把视线从舞台上移开,凝视着自己。

  『大家都是绅士,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就尽管让他们看吧。』

  玲子说完后,便掀起惠美子的裙子。

  白皙的大腿裸露出来,被拨开的内裤紧紧抓住男人们的视线。

  『可是,你并不讨厌吧?』

  让陌生的男人们看见自己的肌肤。

  虽然觉得丢脸得要死,但惠美子知道有股更强烈的兴奋感包覆着自己的身体。

  惠美子感受着几个男人的视线,动起手指,然后高潮了好几次。

  在公寓的房间里,惠美子这么想着。

  照片上的丈夫什么也没说,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惠美子。

  当然,她现在也一样爱着丈夫。

  然而,身体里的情欲之火却不断熊熊燃烧。

  「亲爱的……原谅我……」

  这就是丈夫先走一步的寡妇的苦恼吗?

  世上的寡妇们都在与这种苦恼战斗吗?

  惠美子再次对今后一直都没有伴侣可以慰藉自己身体的现实感到恐惧。

  她一直觉得很不可思议。

  换作是自己,绝对不会那么做。

  要为亡夫守贞,余生都要思念丈夫而活。

  然而,现在她清楚明白了。

  一旦尝过肉欲的滋味,就无法轻易用对丈夫的爱压抑。

  不仅如此,与这股苦恼搏斗的过程中,甚至会开始憎恨抛下自己远行的丈夫。

  一度被唤醒的肉欲之火,强烈地支配着惠美子的身体,令她不禁这么想。

  惠美子打开玲子在离开前交给她的手提包。

  手提包里装的是给狗戴的项圈和牵绳。

  不,应该是没必要说明吧。

  惠美子感觉到,自己光是看到项圈,身体就开始发烫。

  她清楚感受到下半身深处的余烬,再次猛烈地燃烧起来。

  惠美子在丈夫的遗照前,着迷地拿起项圈。

  皮革的冰冷触感,让惠美子的资质清楚浮现。

  戴上这个的瞬间,自己就不再是人类了。

  会成为持有牵绳的人的所有物,成为那个人的奴隶。

  惠美子一边觉得对不起丈夫,一边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

  她将项圈抵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直接戴在脖子上。

  全身麻痹,无法思考任何事。

  『被他调教的话,世界就会改变哦。只是戴上项圈就变成这样了。

  希望有人拉扯这条牵绳。

  希望有人把自己当成狗对待,然后调教。

  惠美子知道涌出的爱液濡湿了大腿。

  她用右手拉扯牵绳,左手伸向胯下。

  如今清楚自觉到,已经没有自信能抑制那股冲动。

  只是稍微加快手指的动作,惠美子就轻易地高潮了。

  然后,她说出玲子告诉她的名字。

  「……优也……先生。」

  旧友旧友

  高耸的高级饭店。

  位于最上层的酒吧包厢里,两名女子正面对面坐着。

  其中一人穿着以蓝色为基调的洋装。

  散发出年轻女子绝对无法比拟的成熟女性的妖艳气息,两人缓缓地倾斜着酒杯。

  「看样子,我似乎没必要安慰你呢。」哎呀,你打算安慰我吗?」

  两人之间进行着能窥见亲密关系的对话。

  「看样子似乎完全没那个必要呢。只不过是被那种下贱的男人侵犯,御园家当家的自尊心是不会因此受挫的。」话虽如此,你好像挺有感觉的嘛?」

  「这个嘛,那个媚药确实挺有效的。要是继续使用下去,我或许也会依存上瘾也说不定。不过,那毕竟只是药物。」身体姑且不论,心灵无法获得满足?」

  「就是这么……回事吧。」年轻女孩或许会把身体的快感误认为爱情,但现在的我们可办不到呢。「被各种男人抱过的香织这么说,还真有说服力呢。纱月若无其事地说出侮辱对方的话。

  不过,香织完全不以为意,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她和优也同学感情很好,但不知道他们进展到什么地步。冲田香织说完后放下玻璃杯,从背后拿出香烟叼在嘴里。

  「这样好吗?优也同学不是讨厌抽烟的女人吗?」

  纱月见状,自然地拿出打火机。

  「怎么可能。他才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男人。当然,他身为禁欲的拳击手,也不会抽烟就是了。纱月嘴边浮现笑意,为香织的香烟点火。

  纱月看着自己手中的香烟盒,说:「抽这种烟,难怪男人不会靠近。」哎呀,男人不会靠近你,可不是因为抽烟的关系哦。听到香织的话,纱月露出苦笑。

  因为纱月身为御园家的当家,总是散发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氛围。

  「Girovres好像也有好色的意思哦。香织笑着叼着烟凑近纱月的脸。

  纱月也叼着烟,用香织的烟点火。

  妖艳的成熟女性把脸凑近,让两根烟碰在一起的光景,光是这样就充满了支配空间的魄力。

  纱月从口中吐出细细的烟,自嘲地喃喃说道。

  「这么说来,弥生那天直到早上都没回来。」是吗?一定是度过了美好的夜晚吧。「明明母亲在同一个时间被下贱的男人侵犯。」我无法反驳。不过,身为母亲,女儿有了男人当然值得高兴,但心情有点复杂呢。「你见过优也同学吧?」

  「嗯。他曾经送弥生回家。」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他……非比寻常。纱月的脑海中浮现优也的身影。

  彬彬有礼的举止和柔和的氛围。

  再加上他那张俊俏的脸庞,乍看之下就像个家境优渥的大学生。

  然而,纱月从他那双眼睛深处,感受到一股杀气,以及某种能让女人屈服的特质。

  自己总有一天会臣服于这个男人。

  自己总有一天会献上自己的一切,赌上自己的人生,为这个男人鞠躬尽瘁。

  纱月清楚记得自己当时产生了这样的预感。

  「我女儿身上流着跟我一样的血。她从小就很执着于那间禁闭室。我想她一定是看到优也同学后,产生了跟我一样的心情。」身为母亲,你不反对吗?」

  「弥生的人生由弥生决定。看她是要跟平凡的男人结婚,过着平凡的幸福生活,还是舍弃那种生活,体验平凡人生无法获得的体验。我不会否定弥生选择的人生。而且……我其实也嫉妒弥生。同样身为女人,我嫉妒受到他宠爱的女儿。听到纱月这么说,香织摇摇头说:「这也难怪。「我已经无法想象没有他的余生了。」没想到那个香织会说出这种话。纱月很清楚香织过去被当成冲田家的性奴隶。

  同为女性,美世对香织感到同情,但同时,经验丰富的香织也让她感到有些敬畏。

  「不只是春药而已,他全身上下所有分泌物都是强烈的春药。只要体验过一次,就不可能从他身边逃开。说着,香织的脸上浮现恍惚的神情。

  光是回味和优也共度的时光,她的身体似乎就会出现反应。

  「我也……想体验看看。」母女一起侍奉他?我想一定会很不得了呢。未亡人恵美子⑨寡妇惠美子⑨

  见到他的瞬间,我理解了一切。

  一种是不接受被男人支配的女人,另一种是不被男人支配就活不下去的女人。

  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不被男人支配就无法维持自我。

  我并不是因为被高木和广田持续侵犯,才变成这样。

  而是我内心的资质原本就是如此。

  想被男人支配。无论身心,都想一直被某人支配。

  丈夫拯救了化为高木他们性奴隶的我。

  温柔的丈夫拯救了污秽的我。

  明明和丈夫过着安稳的生活,我却没有满足。

  明明对丈夫没有任何不满,身体却想着别的事情。

  当然,和每天的平稳生活相比,身体的事情根本微不足道。

  我的可怕性欲,在对丈夫的爱情面前不过是小小的烦恼。

  即使再次被那个高木侵犯,唤醒当时的记忆,实际感受到身体的火热,我心中对亡夫的爱情也完全没有消失。

  当我看到他的眼睛时,我确信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了。

  我感觉至今为止的人生,仿佛都是为了与他相遇的序章。

  只要他愿意,我肯定会立刻跪在他面前,亲吻他的脚。

  「那个……我叫惠美子。我敲了敲旅馆的门,他从里面走了出来。

  萩原优也。

  萩原優也

  他就是玲子小姐告诉我的那个男生。

  端正的五官和结实的身体。

  乍看之下,他是个随处可见的大学生。

  但是,他眼中蕴含的杀气,实在不像个普通的大学生。

  而且,他全身散发出一股支配者的气场。

  我被带到位于旅馆最上层的套房。

  据说这个房间是为他准备的。

  「你长得真漂亮,吓了我一跳。」我从玲子小姐那里听说时还半信半疑,但本人比想象中还要漂亮。这么漂亮的人居然会遇到麻烦,实在有点难以置信。他站着说出从玲子小姐那里听到的话。

  「……可以拜托你吗……」

  他听到我的话,一瞬间露出困惑的表情,但立刻这么回答:

  「如果你不嫌弃我还不成熟……」

  他害羞地谦虚表示自己还不成熟。

  但是,沐浴在他压倒性的气场下,我的身体已经选择服从。

  如果他现在叫我回去,我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我脑中掠过这种可怕的想法,听到他的话,我打从心底感到安心。

  被高木侵犯时,我心中对丈夫感到愧疚。

  要说没有那种感觉,那是骗人的。

  但是,成为他的人的幸福感,几乎让我忘掉那种感觉。

  「拜、拜托你……请把我……」

  我想尽快表示服从之意,想被他支配。

  看到这样的我,他应该也理解了吧。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俯视着我。

  只是用嘴唇碰触他的脚,全身就窜过电流。

  无法言喻的满足感,以及刺激的快感让我发狂。

  我忍不住脱掉他的袜子。

  然后,用舌头舔他的脚趾。

  就连已故的丈夫,我也不曾做过这种事。

  但是,我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屈辱。

  我只是希望他能明白我的忠诚。

  「……请让我含在嘴里。面对年纪远比我小的他,我自然而然地使用了恭敬的措辞。

  因为我清楚地自觉到,自己渴望着这样的关系。

  他这样说完,便在沙发坐下,然后跷起脚。

  从这里开始,我简直就像一只对主人忠心耿耿的狗。

  如果我有尾巴,想必会开心地摇着尾巴,跪在他脚边吧。

  我跪在他的面前,然后将他的脚趾含在嘴里。

  无论是已故的丈夫,还是寄养在父母身边的女儿,我全都忘得一干二净。

  现在的我,是为他奉献一切的完全奴隶。

  而且,比任何人都对这件事感到开心的人,就是我自己。

  主人强硬地把脚塞进我的嘴里。

  在嘴里扩散开来的脚趾压力,让我感到些许的恶心。

  但是,我当然不会做出从嘴里吐出来的举动。

  身为奴隶的我,只能接受主人的一切要求。

  主人看着我痛苦的样子,将脚从我口中抽出。

  接着,他用湿淋淋的脚开始玩弄我的乳房。

  主人用湿淋淋的脚趾勾住内衣,灵巧地将它挪开。

  「好漂亮的乳头。你不是说你有女儿吗?」

  「是、是的。我有一个念小学的女儿……」

  「我将她寄放在住在附近的父母那里。」这样啊。为了做这种事?」

  「你不觉得对不起女儿吗?」

  「这、这个……我觉得很对不起她。主人似乎对我的回答感到满意,开始用脚趾玩弄我的乳头。

  快感如电流般覆盖乳房,夺走我全身的力气。

  「啊、啊、不、不行……」

  主人对快要倒下的我这么说。

  「已经变硬了。惠美子是个天生的被虐狂奴隶。这句话在我脑中盘旋,然后完全支配了我。

  「没、没错。惠美子是……被虐狂奴隶。但是,惠美子不想侍奉主人以外的男人。所以……请把惠美子……留在身边……」

  覚悟觉悟

  为了夺回母亲,优也踏入了调教师的世界。

  一开始,这是为了夺回被调教师的毒牙所染指的母亲,所采取的唯一手段。

  因为他认为只要自己成为调教师,就有可能达成这个目的。

  然而,成为调教师后,他立刻明白这是多么天真的想法。

  奴隶的确会为主人鞠躬尽瘁,竭尽所能地为主人奉献。

  如果是个能够心安理得地接受这种事的傲慢男人,就没什么好烦恼的了。

  如果是个像大道或广田那样,只把女人当成泄欲工具的男人,想必也不会有任何心痛的感觉吧。

  那种男人只会把女人当成泄欲的工具,就算把女人推入不幸的深渊,也不会有任何感觉。

  但是,优也并不是那种人。

  (我……无法成为那样的调教师。优也认为,既然要支配女人,就必须伴随义务。

  既然要支配女人的身心,就必须具备背负这一切的气概。

  在自己的资质与现实的夹缝间痛苦挣扎的女人确实存在。

  女人在内心深处渴望被男人支配,现实生活中却被迫扮演贤淑的妻子与温柔的母亲。

  没有人能理解女人的痛苦。

  男人可以透过提供这类服务的风俗店解决,女人却无法这么做。

  更何况随便寻找搭档,很有可能被大道或广田这种把女人当成玩物的男人抓住。

  支配女人,又以女人的幸福为优先的调教师,根本不可能找得到。如果真的有这种男人,那可说是奇迹般的存在。

  更何况是兼具压倒性的支配感与温柔的男人,从拥有这种资质的女人眼中看来,那简直就像神一般的存在。

  从优也的角度来看,遇到的女人都对自己下跪,发誓效忠,这让他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自己到底有什么地方与众不同?

  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既没有钱也没有权力。

  有的只是透过拳击锻炼出来的身体,以及体贴女人的心。

  『在不久的将来,会有许多女人臣服于优也。虽然优也自己可能没感觉,但只要待在优也身边,女人就能尝到无上的幸福感。一旦认识优也,就再也无法回到普通的生活。然后,女人会将自己的一切献给优也,把支持优也当成无常的喜悦。成功夺取冲田家的香织,想必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能得到手。

  让好几个中意的男人随侍在侧,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然而,香织却跪在优也脚边,向优也宣誓忠诚。

  『我什么都愿意做……让我待在你身边……』

  美丽的淑女,向比自己年轻许多的自己如此恳求。

  这是几年前的优也,连想都没想过的景象。

  (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为了夺回母亲,需要女人的协助。

  作为回报,优也和玲子上床,也和香织上床。

  从优也的角度来看,他只觉得这种事能当成回报吗?但玲子和香织都如此希望,而且恳求继续这样的关系。

  不,她不只恳求,甚至诉说起失去与优也的关系的恐惧。

  『我已经……无法想象没有优也先生的人生了……』

  玲子在被优也拥抱时如此说道。

  甚至散发出要是被抛弃,真的会寻短的氛围。

  当然,玲子不只外貌美丽,就各种意义而言,她毫无疑问是个充满魅力的女人。

  但是,她为什么会如此渴求自己呢?

  像玲子和香织这样的美女,应该多得是男人可以选才对。

  优也知道有女人想被男人支配。

  也理解有被虐的资质,以及想当奴隶的愿望。

  但是,自己还是个初出茅庐的调教师。

  没有足以满足她们的技巧和知识。

  (不管怎么想都想不通……)

  玲子拜托他时,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素未谋面的寡妇,居然想当自己的奴隶。

  『优也先生一定能拯救她,也能完全消除她的心理创伤。玲子微笑着对优也这么说。

  然后从玲子口中听说了她的过去。

  『成为我的奴隶就能得救吗?』

  根据玲子的说法,惠美子是个美丽的寡妇,而实际现身的她更是超乎想象的美女。

           ***  ***  ***

  惠美子被优也用脚玩弄乳头,拼命支撑着快要倒下的身体。

  「变得这么硬……惠美子真淫荡。」没必要道歉哦,因为我喜欢淫荡的女人。「竟然把一切都献给初次见面的男人,你过世的丈夫知道的话会怎么想呢?」

  优也的话让惠美子动摇了。

  她露出悲伤的表情,咬着嘴唇闭上眼睛。

  「……我对……丈夫……感到很抱歉。」难得我把你从地狱里救出来,你却又自己堕落下去。要回头的话就趁现在哦?」

  优也这么说完,把脚从乳头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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