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第一次挨他打的时候，他真的很吓人，我完全被他震慑住了。

他很凶地对我说：“过来，屁股抬高。”

我被他半拉半就地弄到腿上。那是我第一次趴在陌生男人的身上，我的小腹架在他的大腿之间，两腿悬空。他的膝盖抵着我的胸腔附近，头部自然下垂令我有些透不过气来。

不待我反应，他迅速剥掉了我的裤子，把我的屁股露了出来。

我还来不及害羞，“啪”“啪”，我之前从没有被那样对待过，起初的几下或许是他没用力，又或许是大脑还来不及做出反应，还不觉得有多痛。

等反应过来了，我伸手去挡，却被他抓住了手腕放在了腰间。

“挨打的规矩我没教过你吗？还敢挡？”

啪啪啪，他很用力地在屁股的同一个位置上打了几下。

头部下垂让我时常需要大口呼吸，呼吸的瞬间，痛感袭来，我大声地“啊，啊……”喊着。

双腿开始在空中跳舞，被禁锢的身体也开始不安分蠕动着。

我感觉自己真的被这突如其来的责罚吓哭了，我哭着说：“别打了，别打了。痛……”

“痛，还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怎么跟你说的，你记不记得。”他的手也不停着。

他的大手依旧不留情面，屁股早就红了吧。我哭着喊着，那一刻内心后悔着自己为了偷懒，以为耍点小聪明就能过关。

“起来！”他把我从他身上拉了起来。

我完全不敢看他，就像是做了错事的低着头的小孩子。

他从我背后推了一把，我便趴在了床上。

“趴好，屁股撅起来。”

我把腿并拢，尝试着翘起身后的两团肉。

他把书丢到我旁边，说：“给我念，念三次。”

“diverse”，

“啪”，身后的屁股吃到一记戒尺。

“嗯”，我弓起了身子，没法继续读下去。

“叫什么？不会念是不是？需要我用尺子教育你是不是？”

“不……不是……太疼了……”我幽幽地说

“diverse”

“啪”，又是一下打在臀锋上，他显然没有把我的求饶听进去。

“不同的……” “啪”

他打得很有节奏，却也很有力。

“fortune，财富，机会”

我以为他要落下，绷紧着身子却迟迟不见落下。

“fortune”，我刚放松，尺子就上来了。

“啊……”我再一次痛得没办法继续读下去。

他冷冰冰地对我说：“继续，再敢把屁股绷紧，我有你好受的！”

“你，你轻点嘛。太疼我读不下……”我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或许他被我可怜的模样击中了，接下来的挨打我感觉到他把力量收回了几许。

就这样，我念一次，他打我一下。虽然疼，但也不至于不能忍受。

尽管我在念着单词，脑海里忍不住想入非非，一想到到自己正在被打光屁股，就羞得不得了。

我强忍着这份羞耻，尝试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一些，不要让他察觉出这一份羞涩。

他似乎会读心一样，他问：“羞吗？羞不羞？”

心中所想突然被人说了出来，只会令我觉得更无地自容。

他用戒尺点着我的屁股，说：“这一次，看在是第一次的份上，小惩大诫，今天就这样算了。下次，再让我抓到你偷懒，小心你的屁股。”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说“屁股”两个字，我的心尖就跟着颤抖。是害怕？还是羞耻？

“起来。”

我站起来，双手微微向后扶着滚烫的屁股。

他把我拉到墙角，说：“跪下。自己好好反省。”

我看了一眼窗外，问：“那个，能不能把窗帘拉上……” 这个角度会被人看见我的光屁股，那样太羞了。

“你有谈判的本钱？跪下！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膝盖贴着冰冷的地面，我双手扯着衣服两边，尽量把衣服往下拉。

“双手放前面。”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小心思，把我的衣服下摆往上卷了卷，红肿的屁股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他再一次强调着：“跪好，跪直。屁股不能碰到脚跟。”

空气的凉意一点点地渗透到身体内，撅屁股的姿势分外难熬。

他在我身后也不知道在做着什么。

“动了？”

听到他发话，我赶紧把腰挺直。

“原来，他一直都在我背后看着我吗？那他会盯着我的屁股看吗？”

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入到他的眼里，内心感到格外羞耻。

我余光看见他蹲在我身后，我全身紧绷着大气也不敢出 。下一秒，我感觉到屁股上有只大手在游移着。我大气也不敢出，身体紧张微微颤抖。

“知道错了吗？”他的大手用力捏着一瓣臀肉

“啊，知道了。啊呼。”我被他捏疼了，大口呼吸着。

他一边轻拍我的屁股，一边说：“再有下次，只会比今天更严厉。起来，给我去背单词。”

我如临大赦般松了一口气。双膝离地站起来，膝盖酸软不自觉地倒向了他的身边，我有点不好意思，想把他推开，他一把紧紧圈住了我。他就这样搂着我走到书桌前。

我想把裤子提好，他说：“谁让你提裤子了？”

我呆呆地看着他，他把我裤子拉到膝盖以下，裤子自然脱落到地面，下半身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我双手捂着那黑色三角地域。

“就这样，给我做到椅子上背单词。待会儿我过来抽查。”

尚未消肿的屁股贴着冰冷的凳子，我忍不住屁股微微离开椅子，把手放到屁股下面轻轻揉着。

“别给我搞小动作。”

我被他吓得一个激灵，把手抽回，放到桌子上。

空气很寂静，但我的心却算不上平静，宁静的氛围心跳声格外清晰。

我的记忆力算不上好，背着单词也偶尔有分心，那天抽查却很顺利地过关

以前看过一项研究，被打屁股后的记忆力会显著提升，可能我那天是得益于此吧。

那天晚上他没有给我做任何事后护理就走了，他说，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让我明天带着红屁股回学校。

英语课上的听写，有了前一天的复习，我很快就写完了。老师每出一个单词，余痛未消的屁股，令我不自觉地回想起昨天的场景……

在学校住宿的我，总不能时常都见到他。我们就像其他人那样，更多是在手机交流着。

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不怎么联系我。

从那天他打了我以后，我总是忍不住在放学，或者晚自习后和他说话。

每天都是诸如：

今天上课有点分神，感觉很困无法集中注意力。

今天上课有些点还没懂，今天有些内容还不理解

今天好多作业又做不完了，可明天就要讲了

今天被老师发现我没做作业……

感觉每天总是疲于奔命……就是为了完成卷子而完成……

还有其他各种琐事，我都愿意和他倾诉。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就是看着他的头像就有倾诉的冲动。

不过……他从不回应。

有时候，我实在忍不住地打一些弱智的消息：在吗？

依旧得不到回应。

有时候会觉得泄气，感觉自己好像只是在自言自语而已。

可能，他太忙了吧。

每天过得匆促而紧张，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注意他，这些消息发完我也就忘了。

期中考考后，他忽然在微信问我：考得怎么样？

我心里一惊，奇怪着他怎么知道的，翻上去前面的消息，原来是我之前有浅浅地提过。

又有新消息进来了

“怎么这几天不给我发微信了？”

“不说话？”

我捧着手机有点不知所措。我这几天不联系他，是因为成绩出来后并不理想…

我思考良久，说：“那个，考得不太好。”

“知道了，这周我去你家见你。”

我的心顿时蹦蹦跳着，我发觉自己太容易被他的话语牵动了，我在憧憬着和他见面的场景，有些害怕，但更多是开心

那天见到他，他说有东西要送给我。

我和他一起到丰巢柜取东西，我问：“是……是什么东西？”

他说：“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我抬头偷偷撇了一眼他，希望从他脸上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但他就跟我初次见到他一样，没什么表情。

回到家，家里并没有人。

他关上房门，说：“裤子脱掉。”

我把裤子脱到大腿根。屁股露了出来。红肿的屁股恢复了往日的白皙。我双手提着裤子，尽管知道这样遮挡不了什么，但总觉得这能让我不那么羞耻。

他低头观察了我的屁股一番，说：“屁股完全好了吧？还疼吗？”

我说：“嗯……不疼。”

他说：“去床上躺着。” 然后，他走到一边拆着快递。

我理解错了他的话，以为他让我在床上趴好，我主动地把枕头垫在自己的肚子下。

他却把枕头抽出，我惊讶着的时候，他把我翻了一个身，单手提起我的双腿

他说：“别把腿放下，自己双手抱着。”

我在一些视频见过，好像这个是叫……包尿布的姿势。

不记得不说确实很羞……

双腿提起，女孩子的隐秘地域便在他眼前暴露无遗，空气的凉席慢慢席卷着身体的这里还有那里。

“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他的右手拿着一个东西。

我脱了眼镜看不太清楚……

他弯腰，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抵在那羞处。我紧张得身子绷紧。

他拍拍我的右臀瓣，说：“放松。”

我告诉自己自然一些，可身体的紧张是本能的反应。

他尝试了几次进入都无果后，我听到了震动的声音，下一秒阴蒂头受到了刺激，让我整个人都缩了一缩。

“保持好姿势，不许躲。”他说着，又打了我屁股几下，不疼。阴蒂的持续刺激让我觉得有些难受，又有些迷恋……

一时间，这迷离的感觉让我发出了一声叮咛。而我也被自己发出的声音惊到了，好羞……

接下来我强忍着身体的感觉，把声音堵在喉咙内，喉咙剧烈地上下震动，呼吸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反而营造了另一种色情的气息。

忽然，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塞入体内，我扭头去看自然什么也看不见。

那东西在体内震动着，体内体外双震动，我觉得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也顾不了自己的样子有多不堪，我的一举一动现在完全是本能下的反应。

“谁让你松手的？抱紧。”

啪，啪，啪，臀腿处一阵痛处袭来，我不禁躬起了身子，腰离开床面。身体的动作令体内的东西深入了几分，震动持续着，快感夹杂着痛感，又痛又爽。

“啊，啊，啊……” 我放肆地大叫着，全然不顾是不是周围的一切。

我觉得脚抬得有些累了，正想放下，却被他抓起了脚腕，他说：“想放下？先问问我的戒尺。”

啪，啪，啪，戒尺点在屁股上，偶尔打到了私处，便又把那东西塞入了几分。

在戒尺的持续击打下，渐渐地，我感觉……到了。颤抖了好几秒，我的双手无力地放下，头倒去一边睡着了。

大概过来十几分钟，醒来的时候他坐在我的旁边擦拭着小玩具。

他扭头见我醒了，说：“这几天不敢跟我联系，是考得不好？”

“是……”我小声地回答者。

他掰开我的双腿，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大叫了一声。

他拿纸巾擦拭那私密的部位，一边擦一边说：“刚刚很羞又很爽吧？”

他碰我身体的时候我总是很紧张，大脑宕机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

他自顾自说下去：“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希望刚才能让你好一点…不过那也是惩罚，不想那样被对待，就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不然，这里，还有这里……”

他点了点我的妹妹，还有屁股，说：“你懂会发生什么的吧。”

“时候不早，我要走了。那个东西就送给你了。没有我允许不许私自把它打开，我手机都能看到记录的。还有，你要是不乖…好好想想自己有几个屁股。”

“把腿抬高，我设置了计时器。从现在起，不许放下来，直到十分钟后。”然后，他就这样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家里。

其实我大可以把腿放下，但不知为什么我还是认真执行了他的命令。什么都干不了的我，只有脑海可以思考。

我不禁回忆起了刚才那欲仙欲死的感觉，还有被打屁股的场景……

我想象着他还在这里，在我眼前踱来踱去审视着我的丑态。屁股余痛未消，我想象成那是他还在打我，一下，两下……

偶尔妹妹受到他的攻击，很羞很痛……

他一边打一边责怪我：“平时都去干什么了？睡懒觉？上课分心？干什么都拖拖拉拉？”

嘀嘀嘀——闹钟的声音把我的幻想打破。

我放下腿，把他送的小玩具藏入枕头底下。

之后，我还是每天在微信和他说话。他可能不怎么喜欢说话？一直都是我在给他诉说我在学校的一切。但来来去去也还是那些东西……偶尔他会约我来一场惩罚，惩罚的理据就是我给他发过的一条又一条的消息。

放寒假后，我和他又有了一次会面，还是在我家。

我趴在床上把屁股撅高，裤子被他脱了出来丢到一边。

啪，“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打吗？”

“知道……”

“那你说说……我上课总是很容易分心。”

啪

“我总是喜欢拖延，想做的事情到最后都没有做成……”

啪，“还有呢？你对你的成绩有什么看法？”

“我……我不够努力，浪费了很多时间……”

啪，“还有呢”

“还有……还有……”还有什么呢？我想不出来，但内心早已被内疚感包围着。

“我还不够刻苦……”我只想到了这个

“啪”，“啪”，“啪”，

“啊，轻点，痛……”我一方面希望他能够轻点打，但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活该被打。

“唔” “嗯” “唔” “唔呜……呜呜…”

打着打着，我自己哭了起来，不仅仅是疼，更多是内心情绪的释放。

我也很不解，为什么会这样，学习上不敢说我很用心，但至少严阵以待，但是得不到回报。我究竟怎么样才会好起来？我真的不懂。

可能他见我哭得太厉害了，他突然说了一句：“或许，你不应该把自己逼得那么紧，你已经很好了。”

“来放松一下吧。”他把小玩具塞入我的体内，随即而来的震动，把我的注意力夺去了。

关系哪有不破的道理。

闯进来的母亲看见了光着屁股插着震动小玩具的我。

“你在干什么？”她大惊，带着一丝惊讶的语气。

我没有预料到我和他之间的秘密会被第三人发现，我呆着不懂反应。

她把我拉起来，小玩具顺势掉落到地上，她大骂着我：“变态，不要脸！”

啪，一巴掌打在了我的右脸。

然后她拾起床上的戒尺，对着我的身体一通乱打。

她边打边说：“丢人！不要脸，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女儿。我怎么生了你这种东西。”

她捡起地上的小玩具，狠狠地砸在地上，小玩具碎开了两半。我感觉我的心里有什么东西也碎掉了一般。

我发狂地大喊着：“你干什么！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吗？你凭什么说我！”

妈妈生气地说：“你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

我穿好衣服，很大力地把门一关，哭着跑出了家门。

那天我在外面流连了很久，我坐在公园的椅子上，突然又把声音响起：“原来你在这，我找了你很久…”

是他，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平复的情绪，忽然又在内心翻滚着。我抬头看着他，一秒，两秒，三秒，眼里不禁涌出来泪水。

他抱我拥入怀里，说：“回家吧，很晚了。”

我摇摇头。

他把我抱得更紧，也没有说话。

良久，我抽泣地问他：“我……是不是变态？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我大声哭着，好像是在哭诉着自己刚才被母亲不公平地对待，又好像是质问着自己：为什么我会这样？想不透越会想要知道答案。

他说：“你没有做错什么。”

我哭得更大声，躲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就好像是在茫然的大海中找到可以依靠的浮木。

我抱着他，不愿意放手。

我们就这样在公园坐了很久，最后是他拉着我回家了。那时已是深夜，妈妈大概睡去了吧。

我回到房间躺下，我也确实有些累了，很快就入了眠。

那天的事情，我妈再也没有在我面前提及，仿佛成了彼此心照不宣的事情。

我和他从那以后，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

时间过得很快，高考越来越近，我完全没有机会见到他，只能在微信上和他交流，倾诉自己的焦虑，彷徨，害怕……

时间真的很快，一眨眼高考成绩出来了。

很遗憾，我连一本线也达不到。我感觉自己连日来的学习都白费了。

我不是一个擅长描写心理的人，那种感觉，我想经历过的人，自然明白那是什么感觉。

妈妈知道我的成绩以后，也不怎么满意。

生气地时候，人总是容易说出来心底话。她说：“考那么差，你每天干什么去了？肯定是你每天都在想那些东西，你才考这么差！我怎么有你这种女儿？喜欢自己打自己的屁股，你真给我丢脸！”

本来心情低落的我，无名火被撩起。我不允许有人用这些事情来骂我，我说：“什么什么东西？你了解过我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再一次离家了。

我去找他，怯怯地告诉他一切。

我既害怕他知道我的成绩后会打我，又想依赖他，因为对我来说，他是唯一的依靠，只有他才明白我。

那天，他陪了我很久。

他问：“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思考了一阵子说：“我想……离家远一点，你知道我妈她……”

我又说：“可是那样……我就很难再见到……你了”

他说：“可我一直都在你的心里。”

我离家去大学报到之前，我和他去外地旅游了一阵子。两个人无时无刻不腻在一起，有时我会故意做些事情让他生气，于是……

还记得那是我们行程的最后一天，去景点前他就在酒店里把我痛揍了一顿，警告我不要使坏。为了给予我更多的警醒，他不许我穿内裤。

那是当时一个很有名的寺庙，有很多人在上香祈福。我和他随大流，上香拜佛许愿一样也不少。

在殿外，他忽然在我耳边对我说：“佛门净地，却有人不穿内裤，有损斯文，回去该被好好整治一顿小屁股～”

他出其不意地捏一把我的屁股，我抬头看着他，脸红得要滴血，我想不到他会这样调戏我。

他看上去很得意很开心，他的手搭在我的背上，推着我，说：“走吧，前面有棵许愿树，听说很灵验。”

我偷偷看他写了什么

“我知道你有多好，这算是什么愿望？”我不解地看着他

“有人说过许愿树一定要许愿吗？”他说

我觉得他说得很莫名其妙。

他忽然很深情地低头看着我，说：“许愿，无非就是把心底话说出来，那这就是我的心底话——我知道你有多好。”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觉心里抽动了一下。

“你——偶尔还会设想回到过去就怎么怎么样吧？”

我沉默着

他说：“你就算不说，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

别再在意过去，你该得到自我的宽恕。”

“这句话，「我知道你有多好」送给你了。”说完，他用力一掷，宝牒高高挂在了树枝上，那句「我知道你有多好」在风中摇曳着。

上了大学，我确实不算是个很上进的人，平时会逃课，考试会临门抱佛脚。

他对我也没有特别严厉，直到有一次我挂科了，他来到我的宿舍里。

“自己把衣服全脱了。”他说。

我慢慢地磨蹭着，把上衣，内衣，裤子，内裤一一脱了出来，放到桌子上。

“趴下，屁股撅起来。”他说

我内心一阵颤动，这句话总是那么地令人害怕又期待。

我撅着屁股，不安地等待着他的惩罚。

啪，“之前跟我说的保证都忘了是吧？”他很生气，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对……不起。”我除了道歉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啪，啪，啪，他真的很生气，气场带来的压抑让我也不敢说话。我不敢再惹他生气，每次屁股动了就主动撅好。

卖乖的行为并没有得到他的怜悯，戒尺和着风打了下来。每一下，都能痛得让我飙眼泪。

“好好准备补考，你要是再有下次……你知道会怎么样了吧。”他威胁着我。

那次以后，我不敢再吊儿郎当了，不求有多好，至少也是及格。

从那之后，他时常会给我一些警醒。不会很痛，但却让我有动力去学习。

我确实算不上很上进，像很多人一样，以平庸的成绩结束了大学的生涯。

毕业典礼那天，他给我抱着花来见我。

他说：“毕业快乐！”

我想起了刚上大学的时候，跟他诉说过很多想法。但我都没有做到，我有点不敢看他。

我问：“其实…有个问题我想问很久了。”

“以我的成绩，其实我……”我不知道怎么问他

他说：“你想说你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做到，你想说对不起？你想问我为什么不管你？”

我默然

他说：“首先你是成年人了，你会有自己的想法。其实你也不想我每次都管你吧？”

他真的很了解我，只有另一个我才会这么了解我吧

我说：“我错了…我没有做到最好。”

但他却说：“我知道你有多好。”

他可能是在安慰我吧，我笑笑了：“但我并不见得有多好吧？不然我应该是优秀毕业生了。”

他走近一步，低头看着我，认真地说：“那年在许愿树下，我问你是不是还在后悔高三时候的事情，今天我想问是不是对大学感到了一丝丝遗憾？”

他接着说：“同样地，我今天想对你说「别再在意过去，我知道你有多好」。”

他说：“你应该抱着这句话，继续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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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树下。

“我知道你有多好？你为什么会写这个啊？”旁边的路人不解地问我。

我看向身旁的他，说：“这是他对我说的话。”

那路人盯着我看了几秒，脸上出现了疑惑惊恐不解的表情。

“可你旁边……没有人。”那路人小心地说

我笑笑没有说话。

大学毕业前夕，我和同寝的同学去唱K作为最后的告别。玩到一半，大家吃过东西，喝过一些酒后。

有人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说一些自己知道，但是其他人以为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A对我说：“我知道——”

她故作神秘，看了几眼后，又在那里偷笑，她弄得我倒挺想知道她会知道些什么。

A正色地说：“我知道，你会……你会……”

然后就在哪里自顾自笑着

我也轻笑出声，笑问：“说啊，你知道什么？”

A：“你会打自己的屁股。”

这下子轮到我不淡定了，我的身体迅速升温，感到了不自在。

我磕磕巴巴地问着：“你，你……怎么……知道的？”

B说：“有天我们下课后开门就看见了，不过……你可能太投入了没听见开门声。放心我们看了一眼，很识趣地去操场逛了一圈才回寝室。”

C说：“每次我们进门前，都要贴在门上听听有什么声音，或者发出些声响过几秒才开门。”

听完，我只觉得很不好意思。

A说：“大家都是女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都懂的。”

她们三个互相交换着眼色，暗地里忍着笑。

我看了她们仨一眼，说：“好啦，要笑就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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