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六回:定河南凤先怀胎,战河东单于授首,1

小说:吕凤先传 2025-09-05 13:44 5hhhhh 6340 ℃

这章是加更的,还没看上一章的记得跳转  

而自那一夜后,袁术愈发痴迷吕凤先的婀娜身姿,想要将其霸占,但奈何吕凤先帐下还有数千精锐的并州铁骑,况且她还是长安朝廷任命的名正言顺的南阳太守,不好直接动手。

  时间来到初平三年十二月,袁术与袁绍的斗争愈发激烈。袁术联合幽州的公孙瓒与徐州的陶谦,一起对冀州的袁绍和兖州的曹操发动攻击。

  同时袁术许诺财物和军粮劝说与吕凤先一道北上进逼袁绍,试图借此机会削弱吕凤先的兵力然后吞并其部众。而吕凤先也正有此打算,欣然同意出兵。

  结果曹操在匡亭击败袁术与吕凤先的联军,吕凤先率部反抗突围而出,但与王凌的部队失散。乱军之中已孕五月的吕凤先出现强烈的干呕与恶心,孕期反应发作头晕眼花,一度险些昏迷,吕凤先惊觉自己已经怀孕。

  而就在吕凤先与袁术北上攻打兖州的时候,袁绍联络荆州牧刘表,刘表出兵占据南阳,切断了吕凤先和袁术的退路。袁术被曹操数次大败,一路向南逃亡至淮南郡。

  而吕凤先则向西撤退,屯驻在河南尹东部的阳武。初平四年一月,就在吕凤先以为王凌死在了乱军中时,一支数百人的衣甲破烂的部队来投,不是吕凤先日夜担忧的王凌又是谁?

  生死相逢的二人相拥而泣,王凌以公主抱的姿势回应这份强烈的劫后余生的欣喜,将吕凤先轻盈地搂入怀中,健步走入大帐。

  细微的呼吸声与动作声伴随着夜晚的低语,炭火噼啪作响,印得吕凤先娇艳的面容愈发红润,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容。

  吕凤先左手拨弄着鬓发,右手在婀娜的身子上游走,最终停留在腰间的束带上,将其缓缓拉下。

  随着束带的脱落,吕凤先的上衣也向两侧散开,白腻的皮肤如一块温香软玉,丰满的双乳被紧紧地绷在肚兜中,修长匀称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尽数展露在王凌眼前。

  至于那个孕育了六月单胎的肚腹,只是微微凸起,吕凤先腰肢刻意向后弓,又稍稍吸气,便几乎无法用肉眼看出其中的破绽。

  王凌爱抚着吕凤先腻滑的肌肤,脸上浮现出淫笑,哪怕二人在床底间相交已有两年,但眼前这具美人玉体仍旧是百看不厌的极品,下身的肉棒也很识时务地挺立了起来。

  “彦云,我想要个孩子...属于我们的骨肉~”素手轻拂过王凌结实的胸膛,吕凤先温声道。

  算了算时间,肚子里这个孩子可能不是王凌的,虽然吕凤先的确有找人接盘的私心,但她想怀上王凌的孩子这句话倒不是谎言,毕竟这肚子总算是有多余的空间了。

  “好。”

  王凌呼吸急促,将吕凤先的玉体揽入怀中,用强有力的双臂抱住吕凤先饱满的蜜臀,他已经可以感受到凤先那湿润的淫熟蜜穴若即若离地摩擦着自己的高昂的肉茎了。

  吕凤先两截藕臂环着王凌的肩颈,蜜臀微撅,摩擦挑逗身下的炽热阳根,笑吟吟地看向王凌,而后吻上了他的唇。

  随着二人的深吻,淫靡的唾液在唇齿间交互,扯出透明的津液银丝。

  王凌淫笑着捏了捏吕凤先软弹的臀瓣,将蜜臀稍微向上抬起,而后腰身挺动,肉棒径直刺入吕凤先早已湿润泛滥的蜜壶小穴中。

  在吕凤先娇媚的低吟声中,王凌粗壮的肉棒有力地插入淫熟的美鲍里,感受着熟悉的肉褶对龟首的包裹。

  吕凤先一双修长的美腿也未曾闲着,缠绕在王凌的腰间,娇臀随着王凌的抽插扭动,蜜壶内便忽地收紧,绞含起在其中冲撞的肉棒来。

  淫靡的“啪啪”肉体碰撞声在大帐中回响,王凌忘我地享受着吕凤先淫穴吞含服侍的同时,将脸买入两团乳峰中,尽情吸入香腻的芬芳。

  在生离死别后的重逢,夜,还很漫长。

  提前服下的秘药正在悄然发挥作用,两个新生命在二人沉沉睡去后诞生了...

  之后,王凌写信给长安的叔父王允,拜托他的朝中运作一二。不久后,朝廷拜吕凤先为奋威将军,驻守洛阳。又任命王凌为洛阳令,负责修缮被董卓焚毁的洛阳城皇宫。

  在经历董卓迁都之乱后,洛阳及周边诸县百姓十不存一,洛阳城更是被大火焚毁严重,整个河南尹地区可谓是人口凋敝,盗匪横行。

  其中就包括黑山军张燕部以及被打散的凉州乱兵,在本就荒凉的河南尹作乱抄掠。想来王允也是想依靠吕凤先的武力扫平这些盗匪乱贼,毕竟是百余年的都城,这般残破模样实在难看。

  在休整两个月后,吕凤先率军四处出击,盘踞在河南尹诸县的黑山军在吕凤先的兵锋下向北逃窜回根据地,而凉州乱兵无路可退,只能选择与吕凤先殊死一搏。

  来到六月,在吕凤先有意图的驱赶下,张济和樊稠带着数万贼兵龟缩在河南尹西南部的梁县,而吕凤先已经率军杀至。

  梁县县城内,张济与樊稠正对坐在一块商量对策。

  张济道:“眼下吕凤先就要兵临城下,梁县城防薄弱,城内粮草又不足,怕是守不住啊,我等需早做打算。”

  “这我自然知道,只是那吕凤先率军堵住了我等返回凉州的归路,不如趁着帐下还有些兵马,与她殊死一搏,向西突围而去,再北上凉州!”樊稠一拍大腿怒道。

  张济默然,眼下虽然有数万部众,但大多是裹挟的流民,真正有战斗力的凉州兵不过四五千,而且经长安一战都被吕凤先杀破了胆,硬打怕是突围无望。

  只是还不等他们商量出对策,吕凤先便已引兵至梁县,派人前来搦战。

  “张济樊稠,当时要不是你们俩跑得快,也和李傕郭汜那两个蠢货一样脑袋挂在长安城城墙上了!现在还要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吗?”城外,吕凤先骑着赤兔马,单手挥动方天画戟,一手扶着孕肚笑骂道。

  樊稠气得锤了一拳城墙,当场就要出城和吕凤先单挑,张济连忙劝说道:“当时李傕用夜袭不断疲扰吕凤先,我们也可以效仿,再趁机突围。”

  闻言樊稠火气渐消,点头应允。当夜,樊稠亲自率领三千精锐凉州铁骑,准备夜袭吕凤先军营,张济则在城内伺机接应。

  然而,待到樊稠靠近了大营附近准备纵火时,却发现安静得不对头。

  “不好,是座空营!”樊稠心中大骇,连忙勒马调头,“中计了,快撤!”

  话音刚落,一个个火把自两侧的高处燃起,连做两条长长的火龙,几乎要将黑黢黢的夜空照得亮如白昼。

  看着樊稠惊恐的表情,吕凤先顿时有种解气的舒畅,捧着孕肚哈哈大笑起来,当初李傕郭汜有着贾诩的指点才玩袭营这套,你樊稠是什么档次也敢这么玩?

  “樊稠休走!”

  吕凤先挥动方天画戟,策动身下赤兔马,向樊稠冲杀而去!

  樊稠夺过身边骑士手中的弓箭,对着吕凤先连放三箭,均被凤先撩戟挡开。眼看二人之间只有不到百步距离,樊稠拎起黄铜圆锤骤马迎战。

  似是给自己鼓劲,樊稠对着吕凤先骂道:“才生下董公的孩子,这才多久肚子又这么大了,你真是个淫荡母猪!”

  “你这混蛋,我誓杀你!”

  吕凤先怒气冲冲地挥动画戟横扫而去,樊稠勒马闪身避开,抡圆了铜锤向吕凤先砸去!凤先眼神一凛,手中戟把翻转挑去,与锤头撞在一起。

  樊稠也是董卓帐下猛将,生的一身怪力,这一回兵刃对撞引得吕凤先娇躯一震,孕肚都颤了两颤。

  肚中羊水内温养的袁术的单胎已然延产一个月,王凌的双胎才五个月,看着有三胎七八月的规模,对于一般的妇人来说已然是行动不便。但吕凤先可谓当世奇女子,这般大小的孕肚于她只能算小意思。

  吕凤先动作依旧敏捷,方天画戟直刺樊稠面门,樊稠大惊,抡起锤柄格挡,却不想正中吕凤先下怀。只见凤先手腕一翻,戟尖转刺樊稠腹心,而铜锤沉重,调整不便,樊稠一时不防被刺落马下,肚子上凭空多了个血窟窿。

  主将身死,又被敌军包围埋伏,樊稠带来的数千凉州铁骑没做什么抵抗就投降了,吕凤先欣然笑纳,而坐镇梁县的张济听说樊稠全军覆没,直接带着侄子张绣和家眷弃城而出,向南逃往荆州南阳郡。

  至此,河南尹境内的盗匪乱兵尽数被清除,吕凤先大胜而归,返回洛阳。

  在外征伐数月,再次团聚,王凌自是高兴,在看到吕凤先出征前还是小腹平平,此时已经如寻常妇人临盆的规模,更是喜不胜收,连忙唤来郎中诊脉。

  “这才数月不见,凤先这肚子怎么如此大了?”王凌抚摸着吕凤先圆润的孕肚,玩笑般地问道:“莫不是在南阳时就怀上了?”

  当初在南阳郡时,吕凤先一口气产下了六个巨胎,王凌生怕她身子虚弱,便不曾与凤先同房。之后吕凤先身子好了些,便被袁术支去扫荡来南阳劫掠的汝南黄巾军余孽,还不等二人相欢,又发兵北上兖州,以至大败。

  因而在一月那次重逢前,吕凤先压根没有怀上王凌孩子的机会,这才过去五个月,吕凤先肚子就这般大小,也难怪王凌生疑。

  “讨厌,在南阳时我一直在休养身子,肚子里的自然是你彦云你的骨血。”吕凤先吊起绣眉,娇嗔一声,王凌也只好讪讪一笑,只当这是真话。

  不再怀疑吕凤先,王凌又转头询问郎中道:“凤先这胎情况如何?怎么才过了数月肚子就这么大了?”

  这郎中乃是吕凤先当初投靠董卓时,董卓专门请来给凤先养胎的,之后便一直跟随在身边伺候。此番在洛阳安顿下来,王凌便让人将他从长安请来,继续给吕凤先安胎。

  从脉象和二人的对话中,郎中早已发现吕凤先这胎的蹊跷,他斟酌着词句正要开口回答王凌的问题,便瞧见吕凤先那杀气凌凌的目光斜睨而来,顿时背后生津,将要脱口而出的话语也立刻变了说辞。

  “回令君,温侯此次怀的是三胞胎,加之温侯已怀过两次多胎,且产期甚久,故而肚中丰壤,胎儿自然发育迅速,出生后也会更加健全。因而不过五月,孕肚便如此规模,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啊!”

  听闻郎中这番解释,王凌大喜,不疑有他,便挥退郎中,抱着孕娇人往房里走去。

  吕凤先今日穿着一身绛红色的纹绣曲裾深衣,被王凌推在床上,领口松散,勾勒出纤长的玉颈和精致的锁骨,以及若隐若现的那一道白腻深壑。

  被王凌压在身下,吕凤先眼神迷离,几根纤细玉指抚过挺翘的乳峰,在圆润的大肚上摩挲几圈,似是在勾引王凌脱掉这层阻挡娇艳孕体的衣料。

  由于孕肚高耸,原本系在腰部的束带只得向上,系在胸底腹顶,将两个原本就高隆的区域的链接部勒得更低,因而在王凌的视角中,吕凤先的丰乳和孕肚显得更加起伏有致和可口诱人。

  吕凤先媚眼如丝,拉着王凌的手放在束腰的绳结上,轻轻拽开。而随着系带的解开,吕凤先扭动丰腴的腰肢,原本服服帖帖地包裹凤先玉体的曲裾松垮开来,露出其下被丰满乳肉撑起的素色肚兜。

  光是看到吕凤先这服淫靡的神情,王凌便是下身硬胀,小腹中似有一团邪火在燃烧。迫不及待地亲自上手,如剥开未绽开的花苞般,将包裹吕凤先那日思夜想的娇媚玉体的衣服一层层褪下。

  “啊~彦云,人家下面好难受~”

  吕凤先轻声吟喘起来,刺激地王凌愈发心躁,手上脱衣的动作也变得急切和粗暴起来。而随着吕凤先的衣物被一件件脱掉,凤先身上仅剩一件单薄的素色肚兜,堪堪包裹着那对饱含乳汁的美腻硕乳。

  两根白腻丰腴的大腿交叠在一起,故作娇羞地将淫熟的蜜穴藏在软嫩的腿肉间,柳腰轻扭,将那颗白净浑圆的孕肚衬托地更加诱人,在洒上一层自窗外投来的金黄的阳光,就如一枚绝世的夜明珠般耀眼。

  “不管生过几次孩子,你这肚子总是这般美丽,就像上天赏赐,不忍看到它有瑕疵似的。”

  王凌用粗粝的手指划过吕凤先白皙的孕肚,正如他所说,哪怕在前两次妊娠时,肚皮被好几个延产的巨胎和满满当当的羊水撑到匪夷所思的规模,吕凤先的孕肚就是不曾见一丝一毫的妊娠纹,永远如精心供奉上来的珍珠一般细腻光洁。

  而且在生产后很快又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恢复到怀孕前的模样,若是不戳破她已为人母的身份,恐怕还是会被人很自然地误认为不经世事的羞涩少女,也难怪董卓对吕凤先怜爱有加。

  听到王凌的夸赞,吕凤先报以娇羞一笑,拂起素手摩挲王凌的胸膛,勾引他更进一步爱抚自己渴望肉欲的身子。

  王凌顺势将手伸到吕凤先背后,凤先配合地挺腰,因而发力隆起肩胛骨如一只展翅的蝴蝶般精致起伏,王凌摸索着找到肚兜的绳结,轻轻一拉便将其解开,而后将肚兜顺着吕凤先两截伸展开的藕臂褪了下来。

  将这方丝滑的以高端的蜀锦精心制成的肚兜放在鼻前闻嗅,那独属于吕凤先的雌媚幽香和氤氲浸透其中的奶香味,更是让王凌的肉茎又胀勃了几分,硬得发痛。

  “唔~彦云,啊啊...好痒~嗯啊,给宝宝留一点~”

  王凌抓着吕凤先的手腕按在床上,如饥渴的婴孩一般,俯身将脸埋在凤先丰满的双乳间,张口含住了一粒通红的乳尖,舌尖勾动剐蹭着乳头,牙齿轻咬挑逗软腻的乳肉。

  乳尖被刺激让吕凤先产生了哺乳的母亲的本能,她娇羞地扭动着身姿,身前一颗大肚也随之摇曳起来。

  在王凌的卖力吮吸下,吕凤先口中娇媚低吟,只觉美乳酥麻发胀,甜美的乳汁便自樱红的乳头中析出,流入王凌口中。

  喝饱了美味的母乳,王凌不再等待,同样脱去浑身衣物,一根挺拔的肉根随即跳出,弹在吕凤先饱满软糯的腹底。吕凤先也配合地伸出素手,纤长的葱指揉按逗弄着已然挺立的赤珠,蜜穴中更是早已不时地泄出一丝丝春汁。

  王凌将双手插到吕凤先柳腰之后,一路向下抓住软弹的蜜桃臀瓣,将她娇艳和玉体向上抬。吕凤先也配合着分开两条玉腿发力,共同将饱满的腰腹和淫媚的娇臀撑起来,而王凌也是跪在床上,蓬勃的肉根抵在吕凤先濡湿的娇艳蜜穴口。

  抚摸着挺起的浑圆孕肚,王凌凑近了贴着白皙的肚皮说道:“孩儿们再忍一忍,你们娘亲给董卓老贼生了四个孩子,给我起码得生五个才行,可得多安分一阵才行!”

  王凌这番话自然是说给吕凤先听的,此刻吕凤先蜜壶中已是如烈火焚烧般燥热,恨不得将王凌那近在咫尺的肉棒吞下,加之肚中一个最大的胎儿的确不是王凌的骨血,对他心中有愧,便娇羞地一点头。

  “唔啊~好郎君,你只管插进来吧,别说四个,呼...五个六个,只要你愿意,人家都给你生,啊啊~”

  见吕凤先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应下自己的要求,王凌咧嘴一笑,抓着吕凤先臀瓣的双手发力,腰身挺动,肉冠撑开那两瓣溢满淫丝的熟媚鲍肉,顺利地刺入了早已泥泞不堪的蜜壶膣穴中。

  “噫啊啊啊~好爽...继续,嗯啊~不要停,继续插人家的小穴~”

  王凌淫虐着吕凤先软糯的臀肉,固定住她的身形,用力向前挺动腰身,硕大的肉棒便碾着敏感的穴肉向深处挺进。

  而吕凤先那两根白嫩的玉腿则在一下下地抽插中颤巍巍地发抖,细嫩的腰肢也向上拱起,绷得紧紧得就像一张蓄势待发的长弓,将那颗原本就圆润挺翘的孕肚顶得更加高耸。

  肉棒被吕凤先温软淫湿的蜜肉包裹,穴壁宛如活物般上下蠕动研磨,将王凌绞含的欲仙欲死,也刺激着他更加卖力地挺腰抽插,狰狞地肉冠一下下叩击凤先因性爱兴奋而略略下沉的子宫口。

  “嗯啊~顶死了...人家的子宫,唔~又要被郎君的精液灌满了~”

  在肉棒狠狠地撞击了几次子宫口后,吕凤先绷紧的玉体也酥软了下来,柔弱无骨般瘫下来,王凌不得不将双手顺着凤先曼妙的腰臀曲线向上移动,托着她细嫩的腰肢。

  王凌抱着吕凤先娇媚的孕躯,喘着粗气卖力地挺腰,肉棒一次次冲撞进入子宫这座雄都的最后关隘,他结实的小腹不断与凤先软糯的大肚相撞,精囊前后晃荡撞在凤先的淫穴金沟中,在淫液的加持下发出“啪啪”的声响。

  “啊啊~让人家再怀上郎君的孩子吧,唔啊啊啊~”

  在吕凤先的淫浪娇喘中,娇艳的孕躯一阵颤抖,自花心深处泄出靡靡爱液,而王凌也趁着子宫口松懈,成功挺身刺入孕育着三个大小不一的胎儿的丰沃的莲宫内,洒出大团的浓浆。

  随后,吕凤先瘫躺在床上,一段白皙藕臂半遮着潮红的娇媚脸蛋,喘出阵阵香气,而王凌则满意地拍了拍凤先高隆的孕肚,像是一个期待丰收的老农。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很快来到十月份,南匈奴单于于夫罗率兵寇边,又联合在并州一带作乱的白波军,一齐南下劫掠,仅一个月便攻破太原郡、西河郡,兵锋直指河东郡。

  眼看匈奴骑兵与白波军四处劫掠,诸郡县无力抵抗,河东太守王邑赶紧遣使到长安朝廷求援,希望中央出兵击退贼兵。

  王允自然也知道其中利害,就在他考虑让何人领兵时,河内太守张杨的奏疏让他眼前一亮,奏疏中张杨力荐屯驻洛阳的奋威将军吕凤先北上御敌。虽然他担心吕凤先军功会更盛,但若是这次的匈奴铁骑和白波军成功攻陷河东,就有可能威胁到长安,故而大意不得。

  最终,朝廷下旨,以吕凤先为主将,起河南之兵渡河北上,河内太守张杨出兵配合,同时拨五千精锐三河骑兵协助作战。

  十一月初,吕凤先接收了朝廷的五千精锐骑兵,又领本部一万步骑渡过黄河,此时王邑派人告急,原来匈奴大军和白波军已经包围了郡治安邑,城中缺兵少粮,怕是守不了多久。

  此次作战,吕凤先不敢托大,可谓是精锐尽出。得了王邑的求援信,吕凤先挺着大肚率军星夜奔驰,总算及时赶到了安邑城外五十里处安营。

  吕凤先骑于赤兔马上,横戟眺望,一手抚着身前大肚,在这团圆润硕大的肉球中,正孕育着一个袁术的延产六月的单胎,一对王凌的足月的双孪子,以及一个堪堪孕五月的同样是王凌的单胎,四胎同宫让凤先的孕肚比三胞胎临产的肚腹还要大上一圈。

  身前孕肚的沉重让吕凤先不由得微微向后倾去,而这番姿态也使得她本就高耸的孕肚显得更加挺立。孕育着数个胎儿的巨肚随着吕凤先口中呼出白气而平缓地起伏耸动,衣襟处的一圈洁白的绒毛,围拱在其中的是吕凤先明艳的面容,但若是因此而轻视她,将付出血的代价。

  大军中,一个斥候飞马来报:“禀将军,前方十里处发现匈奴骑兵,有近万之众!”

  “这是想趁我们立足未稳,人马疲惫之时一举定胜负啊!”身旁的王凌说道。

  “哼,那就让他们见识一下我的厉害,此战若胜则士气可用,安邑之围便可解。”说着,吕凤先大手一挥,“擂鼓!”

  顿时,轰隆隆的鼓声大噪!三河骑兵是河南、河内、河东之地的精锐骑兵,是朝廷直属的中央军,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吕凤先麾下的并州铁骑则久经战阵,军纪严律。

  一通鼓罢,数万大军哪怕是经过了长途奔袭后,依旧穿戴好了装备,做好了战斗准备。

  第二通鼓响罢,所有骑兵上马,步兵持械,各部井然有序,原地待命。

  然而还未等第三通鼓响起,匈奴骑兵已然近了,无数战马踏着死亡的节拍,大量战马呼啸而至,哪怕是精锐的汉军士卒也心里发颤。

  吕凤先将三河骑兵的指挥权交给了张辽和李肃令他们分布两侧,自己亲领本部的并州铁骑,王凌则统领余下步卒。随着吕凤先一声令下,弓弩手第一轮齐射开始,主动发起了攻击。

  数千箭矢如雨点般落下,冲在最前面的匈奴骑兵应声倒地,而身后的骑兵则像没看见一般继续冲锋。匈奴人的弓箭射程不如汉军的弓弩,他们只有更接近吕凤先的军阵才能造成杀伤。

  忽然,匈奴骑兵向两翼散开,各自兜出一个弧线向汉军的侧翼袭来,吕凤先当即下令让两翼的张辽和李肃率麾下骑兵发起冲锋,随即令步卒举矛立盾组成人墙,抵挡匈奴骑兵的正面冲击。

  匈奴骑兵在飞驰的战马上张弓搭箭,与王凌的步卒军阵展开对射,而右翼张辽所统领的三河骑兵并不打算和前面的匈奴骑兵缠斗,而是让骑兵将马速提到最高,直接跟左翼的匈奴人对冲!

  而左翼李肃率领的骑兵也在做着相同的事,与张辽的队伍交错而过,直奔右翼的匈奴骑兵而去。

  三河骑兵不愧是朝廷直属的部队,装备精良,几乎是全甲,两队交错的铁骑如两柄尖刀直插匈奴骑兵的军阵中段。在飞驰的战马上调头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匈奴军队的阵型很快被冲出一个豁口,引发了巨大的骚乱。

  与此同时,吕凤先又将一队弓弩手行进到中军侧翼,一来方便火力压制匈奴骑兵,二来是故意让这支部队脱离保护,引诱匈奴骑兵来攻。

  果然,在遭受了几轮齐射后,匈奴骑兵的将领,南匈奴单于于夫罗的弟弟呼厨泉便注意到了这支凸出的弓弩手,立刻调遣麾下数千骑兵,转向杀来,企图以此为突破口一举击溃吕凤先的步卒军阵。

  此举正中吕凤先下怀,见匈奴人上钩了,她当即亲率并州铁骑杀出,与呼厨泉的匈奴骑兵正面对冲!

  并州边地,民风彪悍,人人尚武,这支部队又是久经战阵,还有着相比于匈奴人更加精良的武器装备,统军将领还是当世无双的飞将吕凤先,匈奴人自然不是对手。

  吕凤先一骑当先,呼厨泉见来的是个大肚婆,不免松懈了几分,抡起大刀骤马迎上。

  见呼厨泉挥刀砍来,吕凤先凤眸一凛,吸气沉腰,猛地挺腰转腹舞动手中兵刃,方天画戟横扫而去,就连身前软糯巨肚也是剧烈颤晃。

  月牙戟刃与大刀利刃撞在一起,金石摩擦间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呼厨泉使出浑身解数也压不动吕凤先手中的画戟,这才晓得眼前这个大肚婆的实力。

  寻常汉子举着都费劲的方天画戟在吕凤先手中舞得呼呼生风,不过十合,打得呼厨泉只顾应付,手掌更是被震得虎口发麻,差点连刀柄都握不紧。

  但呼厨泉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一招一式尽是奔着吕凤先身前滚圆的孕肚去的,企图打吕凤先一个两难自顾。

  银光乍现,呼厨泉手中的大刀横劈而来,吕凤先娇哼一声,冰凉的枪杆蹭着孕肚软肉滑过,向后蓄力一瞬,紧接着斜撩而出!

  随着又一阵尖锐的金属碰撞声,刀刃与戟尖抵在一起,这回呼厨泉见势了吕凤先的厉害,卯足了全力挥刀,虽依旧被吕凤先轻松挡下,但吕凤先身前那颗包裹在绸缎之下的圆润肉球也随之猛烈一颤。

  “怎么,你就这点实力吗?还是赶紧滚回草原上喝几年奶吧!”吕凤先持戟抚肚,出言嘲讽道。

  被自己看不起的大肚婆嘲讽了,呼厨泉恨得咬牙切齿,但无奈确实打不过人家,于是他开口问道:“你是何人?”

  “五原吕凤先!”

  五原郡位于并州最北面,与南匈奴的活动之地相近,呼厨泉自然是听闻过吕凤先的大名。他本以为吕凤先一介女流,名头吹得再响也不过尔尔,却不想真的在战场上较量过,才知道自己全然不是对手。

  而其他匈奴骑兵也完全不是并州铁骑的对手,一个并州骑兵连杀两三个匈奴骑兵都是常见的事,呼厨泉赶忙勒马回转,大呼撤军。

  “这就是你的遗言吗?”见呼厨泉想逃,吕凤先一夹马腹,身下赤兔飞驰而去。

  赤兔马毕竟是名马,速度和爆发力都不是呼厨泉的坐骑能比的,眼看就要被吕凤先撵上,呼厨泉张弓搭箭,回身发狠射去。

  “我叫你有命追没命回!”

  虽然是慌乱中射出,但那支箭矢却非常精准地向吕凤先飞去,就连呼厨泉就惊讶于自己的射术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二人之间的距离太近,吕凤先来不及指挥身下赤兔避开,只得勒紧缰绳,双腿夹紧马腹,身子向侧边倾斜,不够由于身前孕肚规模巨大,原本很轻易就可以躲开的箭矢,划着肚皮飞过。

  吕凤先因为孕肚太大,故而不喜穿腹甲,只以绸缎缠腹,再于其中夹一层坚韧的兽皮用于防护,这支箭矢竟已划破了数层绸缎,在兽皮上留下了一道划痕。

  捂着肚腹上被划破的数层绸缎,吕凤先心悸不已,但一想到被她视若珍宝精心养护的孕肚险些要留下疤痕,肚中情郎的胎儿差点遭难,不由得怒上心来,便反握方天画戟,径直投掷而去!

  呼厨泉还遗憾于没能射中,不想下一秒一道黑影突至眼前,躲闪不及戟尖直接钉入他的心口,随即坠马。

  吕凤先拍马赶到,抓着画戟将呼厨泉的尸体高高挑起,高声喊道:“贼首已死,速速投降!”

  其他匈奴骑兵见主将身死,再也没了抵抗的想法,慌不择路地逃命。又有张辽李肃二将率三河骑兵不断左右冲阵,吕凤先引并州铁骑身后追杀,匈奴骑兵大乱,死伤者和被俘虏者无数。

  最终,呼厨泉带领的一万匈奴骑兵,仅有三千残兵逃出生天。指挥围城的白波军首领郭太见匈奴骑兵大败,自知破城无望,便退至闻喜县驻守,同时通知于夫罗,将散在四处劫掠的骑兵收回来。

  围城的部队散去,河东太守王邑赶紧打开城门,亲自出来迎吕凤先入城,下令大摆筵席款待众将,却被吕凤先以军务在身拒绝,王邑这才讪讪作罢。

  吕凤先率军进驻安邑休整一日,张杨亦带着河内郡兵五千赶来,加上河东郡剩余的郡兵,才凑够了两万步骑。

  这日,吕凤先召集诸将议事,散会后,王凌带着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找到吕凤先,高兴地为她介绍道:“这是我故交好友,河东襄陵人,贾逵贾梁道,现为河东郡水曹。”

  吕凤先定眼一看,见那青年仪表堂堂,谦恭有礼,对自己不卑不亢地一礼:“见过温侯。”

  一旁的王邑是个官场老狐狸,见王凌的言辞,以及吕凤先欣赏的眼神,便知道贾逵是遇到贵人了,于是做了个顺水人情,说道:“此番贼兵围城,攻打甚急,就连都尉都不幸战死。所幸有梁道挺身而出,拼死抵挡,又有温侯大破匈奴,这才保住城中百姓性命。”

  “哦,竟还有此事?”吕凤先坐在胡床(板凳)上,一手托腮,一手轻抚身前圆肚,再次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青年,她出身混乱的边郡,自小喜武,对这般英勇的男人更添几分喜爱之情。

  “不仅如此,郡中庶务梁道也处理得井井有条,可谓文武双全。”王邑捻着胡须对吕凤先笑道:“我准备任命他为行都尉,统领余下的郡兵,配合温侯行动,不知尊意如何?”

  这几乎是将贾逵往吕凤先怀里送了,王凌赶紧眼神暗示贾逵,后者自然也清楚其中利害,连连拜过王邑和吕凤先。

  两日后,大军休整完毕,自安邑出发,北上闻喜县,准备与贼兵决战。

  安邑县某处被损毁的庄园,一群匈奴人受到单于的命令向他大营集合,于是趁着临走前肆意烧杀掳掠一番。

  庄园里所有幸存的人都被驱赶了出来,男人被当场杀害,女子则被粗暴的奸淫。在几个野蛮的匈奴人组成的包围圈内,是庄园的女主人,一位面容娇艳的女子,原本华丽雅致的衣裙被撕烂,一对纤嫩藕臂无助地抓着几缕残破的碎布,拼死护在身前,既是稍稍遮住一寸最后的隐私之处,也是要保护身前隆起的肚腹。

  女人不过二十芳华,头顶玉簪松弛,青丝凌乱地散开,额角的鬓发挽向耳后,又无力地耷拉在脸庞,自发丝间参差的缝隙中展现出了一张绝色的面庞。两条柳叶般的细眉不偏不倚地生在脸上,与下方一双丹凤眼眸一齐透露出媚艳和娇丽的气息。

小说相关章节:吕凤先传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