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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脑坎肩,2

小说: 2025-09-05 13:44 5hhhhh 3930 ℃

(跆拳道社李鼎)

我是李鼎,跆拳道社的主力成员之一,和胡杰一直是竞争对手。他那副自以为是的模样总让我不爽,可最近几天,我发现他变得不对劲了。以前他训练时总是穿宽松的运动服,可现在,他天天套着一件紧身坎肩。那坎肩贴着他的肌肉,散发着一股怪味,像是汗水混着什么奇怪的气息。我问过他一次,他只是冷笑了一声,说:“你不懂,这是教练给我的荣誉。”荣誉?狗屁。我看他像是中了邪。 这天,我照常在体育馆训练,远远就看到胡杰站在角落,和一个体育教练低声说着什么。教练的手搭在胡杰肩上,指了指那件坎肩,胡杰居然低头闻了闻,脸上露出一种诡异的满足感。我心里一震,这画面太不对劲了。我悄悄靠近,想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可还没等我走近,胡杰突然转头,眼神冷得像刀子,直直刺向我。我赶紧缩回墙角,心跳加速。他发现我了吗?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暗中观察。胡杰不只自己变了,他还带着赵潘和余哥,三个家伙整天黏在一起,穿着一样的坎肩,行为越来越怪。我甚至撞见过他们在更衣室里,双手背后站成一排,下体勃起,像在等待什么指令。那一刻,我确信,这一切跟教练脱不了干系。

终于,我忍不住了。这天傍晚,训练结束后,我趁着体育馆人少,偷偷溜进教练的办公室,想找点线索。办公桌上乱七八糟,堆满了训练计划和营养品包装,但角落里有个锁着的抽屉吸引了我的注意。我用随身带的钥匙撬开锁,里面赫然躺着几件折叠整齐的坎肩,和胡杰身上那件一模一样。我拿起来一看,材质很奇怪,像是某种合成纤维,摸上去黏黏的,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臭味。我皱着眉,刚想再翻找,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笑:“李鼎,你胆子不小啊。”我猛地回头,是教练。他靠在门框上,双手环胸,脸上挂着阴冷的笑。还没等我反应,他身后闪出一个人影——胡杰。他穿着那件坎肩,眼神带着一丝兴奋,直勾勾盯着我。我心里一沉,扔下坎肩就往外跑。“抓住他!”教练低吼了一声,胡杰立刻冲了过来。我拼尽全力冲出办公室,跑进体育馆外的操场。夜色已经降临,操场上空荡荡的,只有路灯洒下昏黄的光。我跑得飞快,心跳像擂鼓,可胡杰的速度更快,他毕竟是跆拳道社的佼佼者。我听见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回头一看,他已经离我不到五米,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像猎手锁定了猎物。

我咬紧牙关,猛地拐进旁边的树林,想甩开他。树枝刮过我的脸,疼得要命,但我不敢停。胡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李鼎,别跑了,你逃不掉的!”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奇怪的愉悦,像在享受这场追逐。我心里一阵恶寒,这家伙到底怎么了?树林里光线更暗,我喘着粗气,脚下突然绊到一根树根,整个人摔倒在地。还没等我爬起来,一只手狠狠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在地上。我挣扎着回头,是胡杰。他的力气大得吓人,我根本挣不开。他俯下身,脸几乎贴着我的脸,低声说:“你不该多管闲事。”那件坎肩的臭味钻进我的鼻子里,熏得我头晕。就在这时,教练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件新的坎肩。“李鼎,你挺聪明,可惜太好奇了。”他蹲下身,强行把那件坎肩套在我身上。我拼命扭动身体,想摆脱它,可胡杰死死压着我,坎肩很快贴上了我的皮肤。它冰凉又黏腻,像活物一样紧紧裹住我的胸膛。我大喊:“放开我,你们这群疯子!”可教练只是冷笑:“别急,很快你就明白了。”他们松开我,我踉跄着站起来,第一反应就是撕掉这鬼东西。可手刚碰到坎肩,一股奇怪的感觉就窜遍全身。那气味,那种浓烈的雄臭,竟然让我心跳加速,手指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我咬紧牙关,使劲拉扯,可它像是长在我身上,怎么都脱不下来。教练站在一边,双手插兜,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挣扎吧,越挣扎越舒服。”我转身就跑,想回宿舍找朋友帮忙,可刚跑出几步,身体突然一软,腿像是灌了铅。我扶着一棵树,大口喘气,脑子里乱成一团。那气味越来越浓,熏得我头晕目眩。我低头一看,坎肩居然在缩紧,勒着我的肌肉,像在和我融为一体。我心里涌起一阵恐慌:“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胡杰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怕,适应就好了。”他的语气温柔得诡异,像在哄一个孩子。我甩开他的手,怒吼:“滚开!你这个变态!”可他只是笑了笑,退到教练身边,双手背后站得笔直,像个听话的士兵。我强撑着往前走,每一步都像在泥潭里跋涉。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喊:“脱掉它!快脱掉!”可另一个声音却在低语:“闻闻看,很舒服的。”我使劲摇头,想把那声音甩出去,可它越来越响,越来越诱惑。我忍不住低头,鼻子凑近坎肩,深深吸了一口。那气味臭得刺鼻,可不知为什么,我居然觉得有点……好闻?不,不对!我在心里大喊,强迫自己停下来。可身体已经不听使唤,我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坎肩,感受着它贴着肌肉的触感。一种奇怪的快感从胸口蔓延开,我的乳头竟然硬了。我惊恐地想缩回手,可手指却不受控制地捏了捏,电流般的刺激让我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教练走了过来,抬手摸了摸我的头:“看,你的身体很诚实。”我瞪着他,想骂他,可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他突然抬起胳膊,把我的脸按进他的腋窝。那股浓烈的汗味扑鼻而来,比坎肩上的气味还要强烈。我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可那味道太浓,太迷人,我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好舒服。“使劲闻!”教练命令道。我听话地吸了一大口,那一刻,一股热流从下腹窜上来,我的阳具硬得发疼。我惊慌失措,想反抗,可身体却完全背叛了我。我的双手开始在坎肩上乱摸,指尖划过硬挺的乳头,每一下都让我颤抖。教练松开我,退后一步,笑眯眯地看着我:“继续,别停。”我咬着牙,想停下来,可双手像是被操控的傀儡,继续揉捏着自己的胸口。那快感越来越强,我感觉下身湿了,低头一看,裤子已经被淫液浸透。我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身体却停不下来。我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混沌,只剩那气味和快感在支配我。

教练走近我,脱掉拖鞋用他那只穿着白袜的大脚蹭着我的下体,我彻底崩溃了。他的男人味,他的阳刚气息,像洪水一样淹没了我。我感觉下身一阵抽搐,精液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一股接一股,烫得吓人。坎肩吸收了一部分,剩下的顺着我的大腿流下,浸湿了我的运动鞋。我颤抖着站不稳,靠在树上,整个人像是被掏空。

射精后的虚脱让我意识模糊,可脑子里却无比清晰。我看向教练,之前的愤怒和恐惧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崇拜。射精后的虚脱让我靠在树上喘息,腿还在颤抖,裤子和鞋子上黏糊糊的,满是自己的痕迹。那件坎肩紧紧贴着我的胸膛,像是活物般随着我的呼吸起伏。我抬头看向教练,他的身影在昏暗的树林里显得高大而威严,脸上挂着满意的笑。胡杰站在他身旁,双手背后,眼神里透着一种盲目的忠诚。我知道,我已经和他们一样,成了教练的奴隶。

“李鼎,过来。”教练的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像一道无法抗拒的命令。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拖着疲惫的双腿走到他面前。我低着头,双手自然垂下,心里却涌起一种奇怪的自豪感——我被选中了,我不再是那个反抗的李鼎,我是主人的新兵。

他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灵魂,我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安心。“你很不错,比胡杰还倔,可惜最后还是我的。”他松开手,转身朝树林深处走去,“跟上。”我没有犹豫,和胡杰并肩跟在他身后,步伐整齐得像被训练过无数次。我们走到一处隐秘的空地,四周被茂密的树木包围,月光勉强洒下几缕光。教练停下脚步,转过身,脱下上衣,露出结实的肌肉。他的胸膛上满是汗水,反射着微光,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我的鼻子里又钻进那熟悉的味道,比坎肩上的还要浓烈。我下意识地吸了一口,心跳加速,身体又开始发热。“跪下。”他命令道。我立刻双膝着地,动作干净利落,像是天生就该如此。胡杰站在一旁,脸上带着一丝羡慕地看着我。教练走到我面前,低头俯视我,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颊:“你现在是我的了,知道该怎么证明吗?”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一种奇怪的兴奋在我胸口炸开,我点点头,声音低沉却坚定:“是的,主人,我愿意。”他解开裤子,露出粗壮的阳具。那一刻,我没有一丝羞耻,反而觉得这是某种荣耀。我挺直上身,双手依然垂在身侧,目光锁定在他身上。他抓住我的头发,粗暴却不失掌控地将我的脸拉近。我张开嘴,迎接他的进入。那味道,那热度,像烈火一样灼烧着我的喉咙,可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我的舌头不由自主地动起来,笨拙却尽力地取悦他。他低哼了一声,手上的力道加重,节奏越来越快。几分钟后,他松开我,拍了拍我的头:“不错,但还不够。”他示意我站起来,然后转过身,指了指地面:“趴下。”我没有犹豫,四肢着地,像一只听话的猎犬。坎肩在我背上缩得更紧,勒着我的肌肉,像在提醒我现在的身份。我的裤子被他一把扯下,凉风吹过我的臀部,可我一点也不觉得冷,反而热得发烫。他蹲下身,手指在我臀间探了探,我咬紧牙关,身体本能地绷紧。可当他的手指离开,换成更粗硬的东西抵上来时,我居然松了一口气。那一刻,我的心跳快得像擂鼓,不是恐惧,而是期待。他没有给我太多准备的时间,直接挺身进入。我闷哼一声,疼痛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可紧接着而来的是一种奇异的快感,像毒药一样侵蚀着我的理智。“放松点,李鼎。”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戏谑。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呼吸,让身体适应他的节奏。他的双手抓住我的腰,开始猛烈地撞击,每一下都深得让我喘不过气。我的双手撑在地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可我没有一丝反抗的念头,反而觉得这是一种恩赐。我的身体在颤抖,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那种被填满、被征服的满足感。“主人……”我低声呢喃,声音里满是臣服。他笑了一声,俯下身,胸膛贴着我的背,低声说:“叫大声点。”我咬紧牙关,提高声音:“主人!”这一声喊出来,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掏空,只剩下对他的忠诚。他满意地哼了一声,动作更快更狠,我的身体像被撕裂又被重组,每一下撞击都让我更深地沉沦。

汗水从他的额头滴到我的背上,混着坎肩的气味,熏得我头晕目眩。我的下身又硬了,淫液滴在地上,形成一小滩水渍。我喘着粗气,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是他的,我为他骄傲。那种自豪感像火焰一样燃烧着我,让我忘记了曾经的自己。终于,他低吼一声,加快了节奏。我感觉一股热流冲进我的体内,烫得我全身一颤。与此同时,我的阳具也到了极限,没有任何触碰,就猛地喷射出来。精液一股股射在地上,混着泥土和汗水,黏稠而滚烫。我的身体剧烈颤抖,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可脸上却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我趴在地上,大口喘气,感受着体内他的余温,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他抽出身体,站起身,拍了拍我的头:“起来吧,你干得不错。”我挣扎着爬起来,双腿还在发软,可我挺直脊背,双手背后,和胡杰站在一起。教练看着我,点了点头:“李鼎,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好。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得力助手,帮我抓更多的人。”我低头,恭敬地说:“是,主人,我会为您效劳。”月光下,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那件坎肩已经完全融入我的身体。我不再是跆拳道社的李鼎,我是主人的战士,一个自豪的、被彻底同化的战士。

(金宽视角)

我是金宽,X市体育大学的大二学生。这几天,我的生活像是掉进了一个噩梦,宿舍里熟悉的兄弟变成了陌生而诡异的傀儡,而这一切的源头,就是那个该死的体育教练牛成然。我知道,他用那件诡异的紧身坎肩控制了赵潘和余东华,甚至连辅导员杨阳也没能幸免。我原本以为脱下他们的坎肩就能救他们,可事实证明,我错了——脱下坎肩后,他们依然是教练的忠犬。这让我意识到,那东西的同化是不可逆的,一旦被控制,就再也回不去了。我得小心,不能让他们看出我在提防。昨天我偷偷观察了赵潘,发现他脱下坎肩后照样对教练言听计从,甚至还主动帮他拉拢新生。这让我冒出一身冷汗——如果我也被抓住,脱不脱坎肩都没用了。

我得自保,得想办法避开他们的视线。我还买了个二手录音笔,藏在裤兜里,打算收集证据。手机里存了警察局李叔的号码,虽然我哥金卓不信我,但李叔应该会给我几分面子。只要我能拿到牛成然控制人的铁证,就能把他送进牢里。

接下来的几天,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普通学生。白天上课时,我故意挑后排坐下,低着头假装记笔记,实际上在观察周围。赵潘和余东华的眼神变了,他们看我时带着一种试探,像猎手盯着猎物。我假装没察觉,课间还主动跟他们聊了几句篮球的事,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我知道,他们已经起了疑心。

果然,第三天中午,我在食堂吃完饭,刚端着盘子起身,就看见辅导员杨阳从远处走过来。他穿着那件熟悉的黑色紧身坎肩,步伐稳健,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笑。我心跳加速,假装低头玩手机,绕到另一条路回了宿舍。可还没到楼下,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是余东华。他喊我:“金宽,晚上有空吗?教练说要组织个训练营,你也来吧。”他的语气轻松,但我听得出那股掩饰不住的急切。

“不了,我家里有点事,晚上得回去。”我头也不回地摆摆手,加快脚步,心里却在盘算: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我得加快速度,不能让他们有下手的机会。

我在出租屋里待了两天,低调得像个影子。白天去学校上课,晚上就躲回房间,连饭都在附近的小摊随便对付几口。我用录音笔录下了一些对话——比如赵潘在篮球场边跟几个体育生嘀咕“教练说了,金宽得拉进来”之类的话。证据还不够,但已经能证明他们在针对我。可我低估了他们的速度。第四天下午,我在图书馆借书时,余光瞥见几个熟悉的身影——几个体育系的家伙,平时跟赵潘走得近,现在都穿着紧身坎肩,站在出口附近,像在等人。我心一沉,假装翻书,慢慢挪到另一边的楼梯溜了出去。可刚到操场,就听见身后传来喊声:“金宽,别跑!”是赵潘。我回头一看,他和几个体育生朝我冲过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我撒腿就跑,穿过操场边的林荫道,钻进教学楼。楼道里回荡着我的脚步声,心跳快得像擂鼓。我知道不能跑回出租屋,那会暴露我的藏身处,只能随机应变。我冲上三楼,躲进一间没人的教室,锁上门,靠着墙喘气。窗外夕阳已经半沉,天色暗了下来,楼道里隐约传来他们的声音:“他跑不了,辅导员在楼下守着。”

我咬紧牙关,脑子飞快转着。录音笔还在兜里,手机电量只剩20%,得省着用。我从窗户往下看,杨阳果然站在楼下,手里拿着一瓶水,慢悠悠地喝着,像在等我自投罗网。我得拖时间,等他们放松警惕再找机会。可就在这时,门锁咔哒一声响了——有人在开门。

我赶紧躲到讲台后面,屏住呼吸。门开了,赵潘和两个体育生走了进来,脚步轻得像猫。我听见赵潘低声说:“他肯定在这栋楼,教练说了,今天必须把他弄到手。”我心跳几乎停了,手悄悄摸向兜里的录音笔,按下录音键。如果我被抓住,至少得留下证据。

他们搜了一圈,没找到我,正要离开时,楼下传来杨阳的喊声:“这边!”我暗骂一声,知道他们发现了我的踪迹。果然,下一秒,赵潘他们折了回来,直奔讲台。我没时间犹豫,猛地冲出去,撞开一个体育生,夺路狂奔。可楼道尽头,杨阳已经堵住了去路。他笑得阴森:“金宽,别挣扎了,省点力气吧。”

我被逼到墙角,喘着粗气,四周都是他们的身影。夕阳的余晖从窗外洒进来,照在杨阳那件散发着怪味的坎肩上。我知道,跑不掉了。

他们把我押到了辅导员办公室。房间里灯光昏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石楠花的刺鼻气味。牛成然坐在椅子上,络腮胡下是一张冷笑的脸。他穿着那件标志性的紧身坎肩,肌肉在灯光下显得更结实,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赵潘、余东华和几个体育生站在他身后,杨阳则锁上了门。

“金宽,你跑得挺快啊。”牛成然的声音低沉,带着戏谑,“可惜,还是得回来。”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子里飞快盘算着对策。我知道他们要把那件坎肩给我穿上,可我不能让他们看出我已经明白了一切。我得装傻,得拖时间。“教练,我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我跟你们无冤无仇,放了我吧。”我故意让声音颤抖,装出害怕的样子。

因为这些天同化的目标过多,牛教练已经没过多的精力生成多余的坎肩。他朝赵潘使了个眼色。赵潘脱下自己身上的坎肩,走到我面前。我闻到那股熟悉的臭味,心里一阵恶心,但脸上不敢露出破绽。两个体育生架住我的胳膊,赵潘强行把坎肩套在我身上。我拼命挣扎,我知道一但这个被穿在我身上了,我收集那些证据都完了,鬼知道我会不会像赵潘他们那样变成教练的走狗。但是他们人多势众,我还是被强行套上了坎肩。

坎肩贴上皮肤的那一刻,我感到一阵紧缩,像被什么东西勒住。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强忍着那股恶臭,脑子里拼命回忆正常的自己——篮球场上的笑声、跟兄弟们打游戏的夜晚。我不能被控制,不能变成他们那样的变态。可奇怪的是,除了恶心,我没感到那种他们描述的“服从感”。我偷偷睁开眼,看见赵潘皱着眉,低声对牛成然说:“怎么回事?他没反应?”我知道这是一个机会。我一定要把握住。

牛成然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盯着我的眼睛。他的气息喷在我脸上,带着汗味和石楠花的混合气味。我强压住反胃,假装眼神涣散,声音虚弱地说:“教练……我错了,别弄我……”我得演下去,得让他们相信我已经被同化。

他眯起眼,似乎在观察我。我故意让身体软下来,低头喘息,像是在屈服。余东华在一旁兴奋地说:“主人,他撑不住了,快让他加入我们吧!”牛成然没说话,只是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我忍着恶心,挤出一丝讨好的笑:“主人……我听你的。”

这话一出口,我差点吐出来,可他们似乎信了。牛成然松开手,冷笑一声:“好,那就证明给我看。”他解开裤子,朝我靠过来。我心跳猛地加速,知道这是最危险的时刻。我得忍,我得找机会。

接下来的几分钟,是我这辈子最恶心的经历。他让我抱着他,肌肉贴着我的胸口,那股气味几乎让我窒息。我假装顺从,嘴里说着“主人好棒”之类的话,手却悄悄摸向裤兜里的录音笔,确保它还在录。我还得忍受他的手在我身上乱摸,每一下都让我想吐。可我不能露馅,只能咬牙演下去。

终于,他放松了警惕,转身跟杨阳说话。我瞥见桌上有把剪刀,心念一动,趁他们不注意,猛地抓起剪刀,冲向门口。门锁咔哒一响,我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跑出去。身后传来他们的喊声:“抓住他!”可我已经冲进走廊,跑出教学楼,钻进旁边的树林,喘着粗气靠在一棵树上。坎肩还穿在我身上,可我没时间脱——得先跑远再说。我摸出手机,电量只剩5%,赶紧给李叔发了条短信:“李叔,我有证据,救我!”

树林里风声呼呼,我听见远处传来脚步声,知道他们还在追。我咬牙跑向校外,翻过围墙,跌跌撞撞地跑到一条小路上。路边有辆出租车,我冲过去,拉开门钻进去:“师傅,快走,去警察局!”

车子开动时,我回头看了一眼,几个黑影站在围墙边,似乎放弃了追击。我靠在座椅上,手里紧紧攥着录音笔,里面有牛成然的声音,有他让我“服从”的命令。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没被同化,可这不重要了——我逃出来了,而且我有证据。我闭上眼,心跳渐渐平缓。接下来,我要让牛成然付出代价。这次是我赢了。

几天前 李叔视角

我是李志刚,X市警察局的老警员,今年三十五岁,干这一行快二十年了。风里来雨里去,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没见过?可这几天,我心里总像压了块石头,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原因是我儿子,李鼎。他是我一手带大的,跆拳道社的主力,身体壮得像头牛,性格也硬朗。可最近,他变了,变得让我这个当爹的都认不出来。

几天前的事儿还历历在目。那天晚上,我下了夜班,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刚推开大门,一股怪味儿就扑鼻而来,像汗水混着什么腥臭的东西,熏得我皱紧了眉头。客厅昏黄的灯光洒在地板上,沙发上扔着李鼎的运动鞋,白袜子皱巴巴地塞在鞋口,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酸臭。我抬头一看,他正从房间出来,上身套着件紧身坎肩,黑得像墨,紧贴着他的肌肉,汗渍在上面晕开了一片。他没穿裤子,光着腿,脚上套着双脏兮兮的人字拖,啪嗒啪嗒地走过来。那模样,别提多邋遢了,跟他以前爱干净的性格完全不沾边。

“鼎儿,你这是怎么了?几天不洗澡了?”我皱着眉问他,声音里带着点火气。他瞥了我一眼,眼神冷得像冰,嘴角却挂着一丝怪笑:“爸,忙着训练,没空洗。”说完就低头玩手机,懒得搭理我。我盯着他那件坎肩,总觉得不对劲,那气味儿太怪了,像石楠花混着汗臭,钻进鼻子里让人头晕。我想再说几句,可他已经转身回了房间,门“砰”地关上,留我一个人站在客厅发愣。

第二天,我在局里值班,脑子里却老想着李鼎那副模样。突然,我想起了几天前金宽那小子跑来找他哥金卓时说的事儿。那天我也在场,金宽一脸慌张地说什么体育教练用怪衣服控制人,还提到了什么“紧身坎肩”和“洗脑”。当时我和金卓都觉得这小子是小说看多了,压根没当回事。可现在回想,李鼎这几天的不正常,跟金宽说的简直一模一样——邋遢、怪味、还有那件甩不掉的坎肩。我心里咯噔一下,警察的直觉告诉我,这事儿不简单。

今晚是个闷热的夜,窗外蝉鸣刺耳,空气黏糊糊的,像裹了层湿棉被。我值完班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家里静得吓人,只有厨房水龙头滴答滴答漏水的声音。我口干舌燥,起夜想去喝口水,拖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路过李鼎房间时,我脚步顿了顿,耳朵里捕捉到一阵奇怪的动静——像是喘息声,低沉又急促,还夹杂着什么东西摩擦的响动。

我皱起眉,轻轻靠过去,门没关严,留了条细缝。屋里没开灯,只有手机屏幕的冷光从里面透出来,映得墙上影子晃动。我眯着眼,透过门缝往里看,下一秒,我整个人僵住了,怒火像火山一样从胸口喷出来。

李鼎跪在床上,上身还是那件该死的紧身坎肩,手指隔着布料使劲揉搓着自己的胸口,乳头硬得在坎肩下顶出两个凸点。他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另一只手攥着自己的阳具,上下撸动,动作快得像发了疯。手机屏幕上,一个络腮胡的男人正盯着他,嘴角挂着阴冷的笑。那男人穿着一样的坎肩,肌肉在屏幕光下鼓得吓人。他低声说了句什么,李鼎立刻点头,嘴里喊着“主人”,声音里满是狂热。我脑子嗡的一声炸了,手指攥紧门框,指节发白。这是我的儿子,我的李鼎啊!他怎么变成了这副下贱模样?我再也忍不住,猛地推开门,门板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屋子里的空气都颤了颤。

“李鼎!你他妈在干什么!”我吼道,嗓门大得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李鼎猛地一抖,手停在半空,扭头看我,眼神先是惊慌,随即变得阴沉。他没说话,只是慢慢放下手机,屏幕上的男人却开口了,声音低沉又嚣张:“哟,这不是李警官吗?怎么,来看你儿子伺候我?”我瞪着屏幕,那张脸我认出来了——牛成然,体育大学的教授,金宽提过的那个变态。我肺都气炸了,冲着屏幕骂道:“你个王八蛋!你对我儿子干了什么?你等着,我要把你这变态抓起来,让你蹲一辈子牢!”

牛成然冷笑一声,靠在椅背上,手指敲着桌子,咚咚咚的声音从屏幕传出来,像在挑衅我:“李警官,别激动。你儿子现在是我的,愿意为我做任何事。你不信?让他给你表演表演。”“你放屁!”我咬着牙,恨不得冲进屏幕掐死他。我转头看向李鼎,他站在床边,低着头,手还攥着那根东西,眼里闪着一种让我心寒的光。我心里的火烧得更旺,冲过去一把揪住他的坎肩,想撕下来,可那布料黏得像胶,手感冰凉又滑腻,怎么扯都扯不动。

“爸,你别骂主人。”李鼎突然开口,声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我愣了一下,松开手,转身瞪着他:“你说什么?”

他抬起头,眼神里满是狂热:“主人对我好,他让我变强了。你不懂,你骂他,我不高兴。”他顿了顿,嘴角一咧,“我得让你也明白。”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转身溜出了房间。我没在意,继续对着屏幕上的牛成然开炮:“你这畜生,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控制我儿子?我告诉你,我干警察这么多年,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东西。明天我就上报,把你这事儿抖出去,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牛成然眯起眼,笑得更阴了:“李警官,你真以为你能动我?等着瞧吧,你儿子会让你闭嘴的。”说完,屏幕一黑,他挂了视频。

我站在原地,胸口起伏得厉害,脑子里乱成一团。我得冷静,得想办法。李鼎被洗脑了,这点我已经确定,可那件坎肩到底是什么玩意儿?金宽说的外星武器?我以前觉得是胡扯,可现在,我信了八成。

我走出李鼎的房间,脑子还嗡嗡响着。客厅的灯没开,只有月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得地板上泛着冷白的光。我走到厨房,拧开水龙头,水流哗哗地冲进杯子,溅起几滴水花,凉得刺手。我端起杯子猛灌了一口,冰水滑过喉咙,稍微压下了点火气。可心里还是堵得慌,我得找金宽问清楚,他到底知道多少。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啪嗒啪嗒,像人字拖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我皱起眉,转过身,还没看清,一块湿乎乎的抹布就猛地捂上了我的口鼻。我本能地一挣,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水花溅了一地。那抹布上有股刺鼻的药味,甜腻腻的,钻进鼻子里让我头晕。我使劲挥手,想抓住身后的家伙,可胳膊一软,像是被抽了筋。

“鼎儿……你干什么……”我挤出几个字,声音闷在抹布里,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月光下,我隐约看见李鼎的脸,他低着头,嘴角挂着诡异的笑,手上的力道一点没松。我想吼他,想挣开,可意识像被什么东西拽着,往深渊里沉。最后一秒,我听见他说:“爸,你会明白的,主人是对的。”然后,世界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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