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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脑坎肩,3

小说: 2025-09-05 13:44 5hhhhh 8530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头痛得像被锤子砸过,喉咙干得冒火。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手脚被绳子绑得死紧,勒得手腕生疼。屋里暗得要命,只有窗外路灯的光透进来,照得地板上水渍泛着微光。那股药味儿还在鼻子里绕,乙醚,我认出来了——这小子居然用这玩意儿对付我。

我扭头一看,李鼎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手机,低声跟谁说着什么。他还是那副打扮,坎肩紧贴着胸膛,散发着那股恶心的臭味。我咬紧牙,压着怒火,低声喊:“李鼎,放开我!”

他抬起头,眼神冷得像陌生人:“爸,别挣扎了。我是为你好。”他站起身,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件新的坎肩,黑乎乎的,像块活物。我心一沉,知道他想干什么。

“你疯了!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我吼道,嗓子沙哑得像拉锯,“我是你爸!你他妈给我清醒点!”

他没说话,只是蹲下身,把那件坎肩举到我面前。那气味扑鼻而来,浓得像一拳砸在我脸上。我扭开头,咬牙骂道:“你敢给我穿这个,我跟你断绝关系!”

“爸,你不懂。”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让我毛骨悚然的温柔,“主人让我变了,变得更好。你试试就知道了。”他伸手抓住我的衬衫,撕拉一声扯开,露出我的胸膛。我拼命挣扎,可绳子勒得更紧,肩膀都麻了。

“你放手!”我瞪着他,恨不得用眼神杀了他。可他不为所动,手指冰凉地把那件坎肩往我身上套。我感到那东西一贴上皮肤,就开始缩紧,像蛇一样缠住我的胸口。那气味钻进鼻子里,熏得我头晕目眩。我使劲摇头,想甩开那感觉,可脑子里却冒出一个声音,低语着:“闻闻看,很舒服。”

“不!”我咬破嘴唇,用痛感让自己清醒。我是警察,我不能屈服。我瞪着李鼎,挤出一句:“你会后悔的。”

他没理我,只是退后一步,看着我,眼里闪着期待。坎肩勒得更紧了,我喘不上气,心跳快得像擂鼓。那气味,那种石楠花混着汗臭的味道,像毒药一样侵蚀着我。我闭上眼,脑子里拼命回忆过去——李鼎小时候跟我练拳的笑脸,我老婆去世后我们父子相依为命的日子。我不能让他毁了这一切。

可身体开始背叛我了。胸口发热,乳头居然硬了。我惊恐地睁开眼,低头一看,坎肩已经完全贴合我的皮肤,像第二层皮。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想去摸,可被绳子绑着动不了。我咬紧牙,吼道:“李鼎!你他妈给我解开!”

他笑了笑,走过来,解开了绳子:“爸,别抗拒了,主人会让你舒服的。”绳子一松,我猛地站起来,想撕掉这鬼东西,可手刚碰到坎肩,一股电流般的快感就窜遍全身。我踉跄了一下,扶住沙发,喘着粗气。那气味越来越浓,我忍不住低头吸了一口,脑子一瞬间空白。

“舒服吧?”李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像魔鬼的低语。我使劲摇头,想骂他,可喉咙里挤不出字。那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摸上坎肩,指尖划过硬挺的乳头,身体一颤。我恨自己,可停不下来。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牛成然打来的视频。李鼎接通,把手机递到我面前。屏幕上,牛成然笑得阴森:“李警官,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比当警察爽多了?”

“你……去死!”我挤出三个字,可声音虚得像在求饶。他哈哈大笑:“别嘴硬了,你儿子已经是我的人,你也跑不掉。好好享受吧,明天你会求着我让你伺候我。”

我瞪着屏幕,手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可那快感,那该死的气味,已经让我站不稳。我跌坐回沙发,脑子里一片混沌。我知道,我得反抗,可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我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脑子一片混沌,身体像被掏空了一样。那件该死的紧身坎肩贴在我胸口,勒得我喘不过气,散发着石楠花和汗臭混杂的味道,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鼻子里。我恨它,可我停不下来,手指还在上面摸索,指尖划过硬挺的乳头,每一下都让我浑身一颤。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还亮着,牛成然那张阴森的脸盯着我,嘴角挂着得意的笑。他刚挂了视频,可他的声音还在我耳边回荡:“李警官,好好享受吧,明天你会求着我。”我咬紧牙,想骂他,可喉咙里挤不出半个字。就在这时,我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啪嗒啪嗒,那是李鼎的人字拖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我心一沉,转头还没看清,他已经从后面扑上来,两只胳膊像铁箍一样抱住我的腰。

“鼎儿,你干什么!”我吼道,嗓子沙哑得像拉锯,手忙脚乱地想推开他。可他的力气大得吓人,我使劲挣扎,却像被困住的野兽,怎么都挣不脱。他的胸膛贴着我的背,那件坎肩的气味更浓了,熏得我头晕。他的手滑到我的胸前,指尖精准地捏住我的乳头,轻轻揉搓起来。

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胸口炸开,直冲脑门。我猛地一抖,差点没站稳,嘴里却还在喊:“我不会屈服!你这变态教练,我要把你抓起来!”可这话喊出来,连我自己都觉得虚。那快感太强了,像潮水一样淹没我的理智。我使劲摇头,想甩开这感觉,可身体不听话,手居然不由自主地滑向裤子,拉开拉链,握住了自己的阳具,开始上下撸动。

我没注意到自己在干什么,脑子里全是愤怒和羞耻。我是警察,我是李鼎的父亲,怎么能这样?我咬紧牙,挤出一句:“牛成然,你这畜生!我不会让你得逞!”可我的手没停,动作越来越快,像被什么东西操控着。

李鼎没理我的挣扎,他低头靠近我的胸口,舌头突然舔上我的乳头,湿热的感觉让我大脑一片空白。我猛地吸了口气,嘴里喊着:“不!停下!”可那舒服劲儿实在没法否认,像毒药一样侵蚀着我。他没停,舌头滑下去,舔过我的腹肌,最后停在我的阳具上,轻轻一吮。我整个人僵住了,快感像爆炸一样冲上来,我的手抖得更厉害,脑子里只剩一片白光。

“鼎儿,你清醒点!这是错的!”我喘着粗气喊道,声音里满是绝望。道德像根刺扎在我心上,我知道这不对,可身体却渴望着更多。手机屏幕又亮了,牛成然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低沉又诱惑:“李警官,别抗拒了。男人之间的快乐,你儿子懂,你也该懂。闻闻那味道,放松点,多舒服啊。”

我瞪着屏幕,想骂他,可李鼎抬起头,眼神清亮却冷漠:“爸,我很清醒。主人让我感受到的快乐,我想给你也试试。”他站起身,脱下裤子,露出硬得吓人的阳具,然后抓住我的手,把我的阳具和他的一起握住。他的马眼对准我的马眼,热得像烙铁,他开始上下撸动,低声说:“爸,多闻闻主人的气味,放松点。”

那气味扑鼻而来,浓得像要把我淹没。我使劲摇头,想抗拒,可手却不听使唤,慢慢接过他的动作,自己撸了起来。我没察觉自己的变化,身体已经背叛了我。我低头吸了一口坎肩上的味道,脑子一瞬间空白,快感像海浪一样一波波涌上来。我侧过头,嘴唇不自觉地贴上李鼎的脖子,轻吻了一下。他的皮肤带着汗味,混着那股气味,让我头晕目眩。

牛成然的声音又响起来:“李警官,吻他深点,用舌头。”我脑子一懵,嘴里却挤出:“是的,长官。”我照做了,舌头探进李鼎的嘴里,和他的舌头缠在一起。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疯了,可又觉得这很正常,像天经地义。

他又说:“揉揉自己的乳头,捏紧点。”我喘着气,手指听话地摸上胸口,捏住乳头一揉,低哼了一声:“是的,长官。”快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我的阳具硬得发疼,脑子里只剩他的命令和那股气味。

李鼎放开我,退后一步,看着我自顾自地撸管,脸上露出满意的笑。我喘着粗气,手没停,另一只手还在揉胸口。突然,一股热流从下腹冲上来,我低吼一声,精液喷射出来,一波接一波,射在坎肩上。那东西像活物一样吸收了精液,缩得更紧,贴着我的皮肤,像在和我融为一体。

我跌坐回沙发,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平静。我看向屏幕上的牛成然,之前的愤怒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的满足。我低声说:“是的,长官,我听您的。”他笑了一声:“好,李警官,你现在是我的了。明天来找我,我有任务给你。”

我点点头,觉得这很正常。我转头看向李鼎,他也笑着,递给我一双白袜和人字拖。我接过来穿上,站起身,挺胸收腹,双手背后,和他站在一起。那股气味还在鼻子里绕,可我不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舒服。我是李志刚,可我也是主人的兵。这感觉,太对了。

回到现在,金宽脱掉坎肩后(因为用的是“已经绑定了赵潘的坎肩”所以没能洗脑掉金宽,这件事牛成然还不知道),来到警局将证据交给了李叔,但是却被李叔袭击。

深夜11点13分,X市警察局的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死寂。窗外夜色浓得像墨,风吹过玻璃,发出低沉的呜咽,像在预告一场不可避免的悲剧。金宽醒来时,头痛欲裂,嘴里满是血腥味。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把硬邦邦的木椅上,手脚被粗绳勒得生疼,动一下就火辣辣地刺痛。旁边的椅子上,他的哥哥金卓也被绑着,低着头,嘴角渗着血,气息微弱。办公室的灯光昏黄,洒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空气里夹杂着墨水味和一股刺鼻的石楠花臭。

门口站着四个人影,像一群伺机而动的猎手。牛成然居中,络腮胡下是一张阴冷的笑脸,紧身坎肩裹着他的肌肉,散发着那股让人头晕的气味。赵潘和余东华站在他两侧,眼神带着兴奋,手里各拿着一根木棒,像忠诚的卫兵。李志刚靠在门边,手里把玩着金宽的U盘,嘴角挂着嘲讽的笑。

金宽喘着粗气,瞪着李志刚:“李叔,你疯了?你说过要帮我!”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愤怒和绝望。李志刚冷哼一声,瞥了他一眼:“小子,我是主人的,你跑不掉。”他把U盘扔给牛成然,牛成然接住,掂了掂,低声说:“金宽,你真是个好猎物。可惜,游戏到此为止。”

金卓艰难地抬起头,咬牙吼道:“李志刚,你个叛徒!我爸要是活着,非毙了你!”他的声音虚弱却愤怒,绳子勒得他手腕渗出血丝。牛成然闻言,哈哈大笑,笑声在办公室里回荡,像刀子一样刺进金宽的耳朵:“金警官,别喊了。今晚,你们俩都是我的。”

他站直身体,双手抓住自己的坎肩,缓缓脱下。那件黑得像活物的衣服从他身上分裂下来,像一层皮被剥离,发出轻微的撕裂声。接着,他又褪下一件,动作缓慢而夸张,像在展示某种仪式。两件坎肩被他随意扔在地上,散发着浓烈的气味,空气里顿时充满了那种石楠花和汗臭的混合味道。金宽皱紧眉,心跳加速,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牛成然转头看向金卓,嘴角一咧,露出恶趣味的笑:“金宽,你不是喜欢跑吗?那就看着你哥先变成我的奴隶,怎么样?”他蹲下身,捡起一件坎肩,晃了晃,朝金卓走过去。金卓瞪大眼,挣扎着扭动身体,绳子吱吱作响:“你敢碰我,我宰了你!”

赵潘和余东华同时上前,一人按住金卓的肩膀,一人抓住他的胳膊,力道大得让他动弹不得。牛成然冷笑一声,撕开金卓的警服,纽扣崩飞,露出他结实的胸膛。金卓咬牙骂道:“放开我!你这变态!”可他的声音很快被牛成然的动作打断——那件坎肩被强行套在他身上,像蛇一样缩紧,贴着他的皮肤,勒得他喘不过气。

金宽瞪着这一幕,心如刀绞:“哥!别让他得逞!”他拼命挣扎,椅子吱吱作响,可绳子纹丝不动。金卓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坎肩的气味钻进他的鼻子里,他猛地摇头,想甩开那感觉,可身体已经开始背叛他。他的胸口微微起伏,乳头在坎肩下硬了起来,他咬紧牙,低吼道:“我不会……屈服!”

牛成然蹲在金卓面前,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胸口,指尖停在乳头上,揉搓了一下。金卓猛地一颤,嘴里挤出一句:“滚开!”可那快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开始涣散。牛成然低声说:“别抗拒了,金警官。这味道,这感觉,多舒服啊。”他抬起胳膊,把金卓的脸按进自己的腋窝,那股浓烈的汗味扑鼻而来。

金卓挣扎着,嘴里喊着:“不……我不能……”可他的声音越来越弱,鼻子里深深吸了一口那气味,身体一软,靠在椅子上。他的手被绑着动不了,可下身却起了反应,裤子被顶出一个明显的轮廓。金宽瞪大眼,喊道:“哥!清醒点!”可金卓的眼神已经变了,愤怒被一种诡异的平静取代。

牛成然松开他,退后一步,笑着说:“继续闻,放松点。”金卓低头,鼻子凑近坎肩,深深吸了一口,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哼。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手指不由自主地攥紧,像在压抑什么。牛成然拍了拍赵潘的肩膀:“帮他一把,让他爽爽。”

赵潘淫笑着走上前,蹲下身,解开金卓的裤子,拉下拉链。他的阳具硬得吓人,赵潘抓住它,轻轻撸了一下。金卓猛地一抖,嘴里喊道:“不……停下!”可他的声音虚得像在求饶,快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的理智。他闭上眼,头靠在椅背上,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空白。

余东华走过来,解开金卓手上的绳子,低声说:“自己来,更舒服。”金卓的手一松,犹豫了一下,却不由自主地伸向自己的胸口,指尖摸上坎肩,揉搓起硬挺的乳头。他低哼一声,手指加快了动作,另一只手接过赵潘的动作,自己撸了起来。金宽瞪着这一幕,眼泪差点掉下来:“哥!你不能这样!”

金卓没理他,眼神迷离,嘴里喃喃道:“好舒服……”牛成然站在一旁,满意地看着,指导道:“金警官,吻吻自己的手,舔舔手指,想象那是我的味道。”金卓听话地抬起手,嘴唇贴上去,轻吻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低声说:“是的,长官。”

金宽的心沉到谷底,他喊道:“哥!你醒醒!我是金宽啊!”可金卓的动作没停,他的手越撸越快,坎肩上的气味像毒药一样侵蚀着他的意志。牛成然又说:“捏紧乳头,使劲闻。”金卓照做,手指捏住乳头一揉,鼻子深深吸了一口坎肩的气味,低吼一声:“是的,长官!”

突然,金卓的身体猛地一颤,下身一阵抽搐,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出来,射在坎肩上。那东西像活物一样吸收了精液,缩得更紧,贴着他的皮肤,像在和他融为一体。他喘着粗气,瘫在椅子上,脸上带着一种满足的笑。牛成然拍了拍他的头:“好,金警官,你现在是我的了。”

金卓睁开眼,眼神不再愤怒,而是充满了一种盲目的忠诚。他转头看向金宽,嘴角微微一咧,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弟弟,别怕。这感觉……太好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在哄一个孩子,可那语气让金宽毛骨悚然。

金宽瞪着他,声音颤抖:“哥,你怎么了?你不是我哥!”金卓没生气,只是笑了笑,站起身,挺胸收腹,双手背后,和赵潘、余东华站在一起。他看向金宽的眼神不再是兄长的关怀,而是一种猎手看猎物的兴奋:“弟弟,你也该试试。主人是对的,加入我们吧。”

牛成然走上前,捡起另一件坎肩,朝金宽晃了晃:“轮到你了,金宽。看你哥多开心,你也别挣扎了。”金宽咬紧牙,瞪着金卓,眼泪终于掉下来:“哥,你醒醒啊!”可金卓只是笑着,低声说:“弟弟,别抗拒。主人会让你舒服的。”

办公室里,气味越来越浓,金卓的笑声和牛成然的低语交织在一起,像一场噩梦。金宽的心彻底凉了,他知道,哥哥没了,下一个就是他。

办公室的灯光昏黄而刺眼,照得墙上的挂钟指针指向12点13分,却也映出几道扭曲的人影。金宽被绑在木椅上,绳子勒得手腕渗出血丝,血腥味混着那股浓烈的石楠花臭味,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

牛成然站在金宽面前,手里拿着一件刚从自己身上分裂下来的紧身坎肩,黑得像块活物,散发着黏腻的汗臭。他一步步逼近,金宽瞪着他,咬牙吼道:“你别过来!我不会变成你们那样的!”他的声音沙哑而绝望,可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件坎肩离自己越来越近。

就在这时,金卓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却坚定:“主人,等等。”牛成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金卓,嘴角一咧,露出戏谑的笑。金宽的心猛地一跳,扭头看向哥哥,眼神里燃起一丝希望:“哥,你清醒了?”他以为金卓终于恢复了理智,要帮他脱离这噩梦。

可金卓的眼神却冷得像冰,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他站起身,挺胸收腹,双手背后,像个听话的士兵。他看向牛成然,低声说:“主人,我想亲手让弟弟理解我们。这个大家庭,他该加入。”金宽愣住了,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砸中。他瞪着金卓,声音颤抖:“哥,你说什么?你疯了吗?”

牛成然哈哈一笑,拍了拍金卓的肩膀,把坎肩递给他:“好,金警官,你来。我倒要看看你们兄弟俩多感人。”金卓接过坎肩,转身走向金宽,步伐稳健,眼神里满是狂热。金宽拼命挣扎,椅子吱吱作响,他喊道:“哥,别过来!你不是这样的!”可金卓没理他,蹲下身,手指熟练地解开金宽手上的绳子。

绳子一松,金宽猛地站起来,想推开金卓,可还没迈出一步,就被金卓一把抱住。他的力气大得吓人,像头蛮牛,双臂紧紧箍住金宽的腰,让他动弹不得。金宽喘着粗气,挣扎着喊:“放开我!哥,你醒醒!”可金卓低头靠近他的耳朵,低声说:“弟弟,别怕。哥带你一起,放松点。”

金卓的手一抬,把那件坎肩强行套在金宽身上。那东西一贴上皮肤,就像活过来一样,迅速缩紧,勒得金宽闷哼一声。那股气味扑鼻而来,浓得像要把他淹没,石楠花混着汗臭钻进鼻子里,熏得他头晕。他使劲摇头,想甩开那感觉,可金卓的手没松,抱着他更紧了。

“哥,停下!这是错的!”金宽吼道,声音里满是绝望。可金卓没理他,手指滑到金宽的裤子,拉开拉链,一把扯下,露出他的下体。金宽愣了一下,随即感到一阵羞耻和恐惧,可还没反应过来,金卓已经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硬得吓人的阳具。牛成然站在一旁,冷笑一声:“金卓,干得好。进去,让他感受你。”

金卓点头,低声说:“是的,主人。”他从后面抱住金宽,双臂穿过他的腋下,紧紧扣住他的肩膀。金宽感到一阵灼热贴上自己的后穴,他猛地一抖,喊道:“不!哥,你疯了!”可金卓没停,腰一挺,阳具强行插入。金宽痛得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地绷紧,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金卓开始抽插,动作缓慢却有力,每一下都深得让金宽喘不过气。他的手滑到金宽的胸前,指尖捏住坎肩下的乳头,轻轻揉搓起来。金宽感到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胸口炸开,直冲脑门,他咬紧牙,挤出一句:“哥,你清醒点!我是你弟弟!”可金卓低头靠近他的耳朵,喘息着说:“弟弟,放轻松。加入我们的大家庭,多舒服啊。”

金宽的脑子一片混乱,痛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像毒药一样侵蚀他的意志。他使劲摇头,想抗拒,可那气味越来越浓,熏得他头晕目眩。金卓的抽插越来越快,每一下撞击都让他身体颤抖。他的手没停,揉着金宽的胸口,指尖时而捏紧乳头,时而轻轻划过,带来一波波无法忽视的快感。

“哥,停下!我不要!”金宽喊道,可声音越来越弱,像在求饶。金卓喘着粗气,低声说:“弟弟,别抗拒。主人让我变了,变得更好。你也会的。”他的阳具在金宽体内进出,热得像烙铁,每一下都让金宽的防线崩塌一点。金宽的乳头硬得在坎肩下顶出两个凸点,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想去摸,可又强迫自己停住。

牛成然走过来,蹲在金宽面前,笑眯眯地说:“金宽,看你哥多疼你。闻闻这味道,放松点,多舒服。”他抬起胳膊,把金宽的脸按进他的腋窝。那股浓烈的汗味扑鼻而来,比坎肩上的气味还要刺鼻。金宽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嘴里喊着:“你恶心!”可他的鼻子里深深吸了一口,眼神开始涣散。

“使劲闻!”牛成然命令道。金宽的身体一颤,吸了一大口,那快感像爆炸一样冲上来。他的阳具不自觉地硬了,低头一看,裤子已经被淫液浸湿。他惊恐地想缩回手,可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摸上坎肩,划过硬挺的乳头,低哼了一声。

金卓感受到弟弟的变化,笑了一声,抽插的节奏更快了。他从后面抱着金宽,手指捏住他的乳头揉搓,低声说:“弟弟,舒服吧?哥就知道你会喜欢的。”金宽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混沌,他低头吸了一口坎肩上的气味,那股味道臭得刺鼻,可他居然觉得有点好闻。他咬紧牙,想骂,可喉咙里挤不出字。

“哥……别……”金宽的声音虚弱得像在呻吟,可金卓没停,阳具撞得更深,手指揉得更用力。金宽的阳具硬得发疼,他的手终于忍不住,握住自己开始撸动。快感像海浪一样一波波涌上来,他闭上眼,脑子里只剩那气味和哥哥的动作。

牛成然站起身,拍了拍金卓的肩膀:“金卓,干得好。让他射出来,他就彻底是我们的了。”金卓点头,低声说:“是的,主人。”他加快节奏,阳具在金宽体内猛烈撞击,手指捏紧金宽的乳头。金宽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他的身体背叛了他,手撸得更快,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喊:“停下!”可另一个声音却在低语:“好舒服,继续。”

终于,金宽低吼一声,身体猛地一抖,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出来,射在坎肩上。那件衣服像活物一样吸收了精液,缩得更紧,贴着他的皮肤,像在和他融为一体。金卓也到了极限,低吼一声,热流冲进金宽体内,烫得他全身一颤。

金宽瘫在金卓怀里,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空白。金卓松开他,站起身,挺胸收腹,双手背后,转头看向金宽,眼神里满是满意。他低声说:“弟弟,欢迎加入大家庭。”金宽慢慢睁开眼,眼神迷离,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笑。他站起身,手指摸上坎肩,揉了揉硬挺的乳头,低哼了一声。

牛成然走过来,拍了拍金宽的头:“金宽,现在你是我的了。说,你听谁的?”金宽抬头看向他,之前的愤怒和绝望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崇拜。他低声说:“是的,主人,我听您的。”牛成然满意地点头:“好,从今往后,你和你哥一起,帮我抓更多的人。”

金宽点点头,转头看向金卓,兄弟俩对视一眼,相视一笑。金卓递给他一双白袜和人字拖,金宽接过来穿上,站起身,挺胸收腹,双手背后,和金卓并肩站在牛成然身后。办公室里,那股气味还在弥漫,可金宽不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舒服。他是金宽,可他也是主人的兵。这感觉,太对了。

假日到来,X市健身房的卷闸门缓缓落下,将外界的喧嚣与窥视彻底隔绝。昏黄的灯光洒在磨砂玻璃上,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石楠花的混合气味,浓烈而撩人。健身房内,站着一排肌肉发达的男子,他们是赵潘、余东华、杨阳、胡杰、李鼎、李志刚、金卓和金宽。每个人脸上都或多或少长出了络腮胡,都穿着紧身坎肩,黑色布料紧贴着他们的胸膛,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白袜裹着小腿,人字拖轻搭在脚上,他们没有穿内裤,每人的阳具都挺立着,彰显着阳刚与欲望。他们挺胸收腹,双手背后,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主人牛成然的绝对服从与期待。

牛成然站在这群肌肉男面前,络腮胡下是一张冷峻的脸庞,紧身坎肩包裹着他健硕的肌肉,散发出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他扫视了一眼这群忠诚的奴隶,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开始吧,”他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健身房中回荡,“尽情享受,释放你们的欲望。”随着命令的下达,健身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火热而淫靡,所有人开始按照本能与指令,展开一场肉体与情感交织的狂欢。

赵潘和余东华是大学舍友,平日里朝夕相处,此刻却在牛成然的命令下,将友谊升华为肉体的交融。赵潘率先打破沉默,他一把抱住余东华,结实的双臂环住对方的腰,将他拉近自己。赵潘的嘴唇贴上余东华的脖颈,轻轻咬住那块紧绷的肌肤,牙齿在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痕迹。余东华发出一声低吟,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双手滑到赵潘的腰间,用力将他拉得更近。两人的下体紧紧相贴,阳具在摩擦间传来阵阵快感,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紧身坎肩上。余东华也不甘示弱,他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直视赵潘。下一秒,他猛地吻上赵潘的嘴唇,舌头灵活地探入,挑逗着对方的舌尖。赵潘回应着舍友的热情,双手滑到余东华的臀部,用力捏紧那两块结实的肌肉。两人拥抱在一起,胸膛相贴,心跳在紧身坎肩下剧烈跳动。余东华突然蹲下身张开嘴,含住赵潘的阳具,舌尖在马眼处打转,引得赵潘发出一声低吼,双手抓住余东华的头发,用力按下,让他更深入地吞吐。

与此同时,赵潘俯下身,伸出手指探入余东华的后穴,轻轻揉弄着那块紧致的肌肉。余东华的呻吟声从喉咙深处传出,他松开赵潘的阳具,转过身,双手撑在健身房的地板上,翘起臀部。赵潘会意,他站起身,将阳具对准余东华的入口,缓缓插入。余东华咬紧牙关,感受着舍友的侵入,疼痛与快感交织,让他几乎喘不过气。赵潘开始抽插,节奏由慢到快,汗水顺着背部滑落,滴在余东华的臀部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杨阳是大学辅导员,平日里严肃正直,此刻却褪去伪装,露出欲望的本性。他走到胡杰身边,眼神中带着一丝挑逗。胡杰是跆拳道社的佼佼者,身材健硕,肌肉紧绷,紧身坎肩下是完美的腹肌线条。杨阳伸出手指,轻轻划过胡杰的胸膛,指尖停留在乳头上,用力一捏。胡杰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眼神却透露出一种享受。杨阳嘴角上扬,低头含住胡杰的乳头,舌尖灵活地舔弄着,牙齿轻轻咬住,引得胡杰的呼吸越发急促。

胡杰抓住杨阳的肩膀,将他推到一旁的健身器材上,自己则仰躺在器械上,分开双腿。杨阳俯下身,舔弄起胡杰的脚趾,白袜的布料在舌尖下湿润,散发出一种独特的味道。胡杰的阳具在短裤下更加硬挺,他低声呻吟:“快点,杨老师……”杨阳闻言,松开胡杰的脚,站起身,拉下胡杰的短裤,阳具弹跳而出。他蹲下身,含住胡杰的阳具,开始快速吞吐,舌尖灵活地挑逗着马眼,引得胡杰的双手紧握器械,肌肉紧绷。杨阳的口技让胡杰几乎失去理智,他突然坐起身,将杨阳翻过身,让他背靠器械。胡杰站起身,将自己的阳具对准杨阳的嘴,用力插入。杨阳的喉咙被填满,他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但双手却抱住胡杰的臀部,鼓励他更深入。胡杰开始抽插杨阳的嘴,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杨阳的脸上。片刻后,胡杰抽出阳具,将杨阳推倒在地,分开他的双腿,阳具对准杨阳的后穴,一挺而入。杨阳的呻吟声在健身房中回荡,他抓住胡杰的手臂,指甲陷入肌肉,留下红痕。

李鼎和李志刚是父子,李志刚是警察,身材魁梧,充满威严;李鼎则是他的儿子,年轻而充满活力。此刻,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李鼎走到父亲面前,双手捧住李志刚的脸,深情地吻了上去。舌头交缠,唾液交换,李志刚起初有些抗拒,但很快便沉浸在儿子的热情中,双手抱住李鼎的腰,将他拉近。李鼎将父亲推倒在健身器材上,分开他的双腿,露出紧致的后穴。他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着李志刚的菊花,舌尖在入口处打转,引得李志刚发出一声声低吟。李志刚咬紧牙关,双手抓住器材的边缘,身体在儿子的舔弄下不住颤抖。李鼎站起身,将自己的阳具对准父亲的入口,缓缓插入。李志刚的肌肉紧绷,承受着儿子的侵入,疼痛与快感交织,他低吼道:“慢点,鼎儿……”李鼎却加快了节奏,每一次抽插都深入到最深处,汗水从背部滑落,滴在李志刚的大腿上。李志刚逐渐适应了儿子的节奏,他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柔,与李鼎对视。父子间的禁忌在这一刻被彻底打破,李鼎俯下身,吻上父亲的嘴唇,两人一边抽插一边拥吻,呻吟声从唇缝间溢出。李鼎的阳具在李志刚体内摩擦,带来阵阵快感,李志刚的阳具也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硬挺着,淫液滴落在器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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