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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脑坎肩,17

小说: 2025-09-05 13:44 5hhhhh 1060 ℃

众人抬头看去,外面的警察都戴着防毒面具,遮住了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动作机械地指挥着。田伟皱眉,低声对刘洋说:“他们怎么戴着防毒面具?”刘洋耸肩:“可能是怕学校有什么病毒吧,外界不清楚情况。”

警车扩音器再次响起:“快点上车,别耽误时间!”田伟挥手:“大家快上车,别抢!”幸存者们秩序井然,一个个登上警车和面包车。田伟和刘洋上了第一辆警车,带着林峰和雷波;孙奥和陈明押着周强和彭山上了第二辆警车;胡豪、李强、张伟被押上第一辆面包车,我跟在后面,挤进面包车后座。车厢里光线昏暗,空气有些闷,警察关上门,车队缓缓启动。

车队离开图书馆,向校园外驶去。田伟坐在警车前排,看着窗外,问旁边的警察:“你们怎么找到这儿的?”警察声音低沉,透过面具有些模糊:“有人报警,说学校失联,我们查了几天。”田伟点头,没再问,可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车厢里挤着十几个幸存者,大家低声议论:“总算能回家了。”“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

车开了几分钟,田伟突然皱眉,对刘洋说:“你闻到什么没有?”刘洋吸了吸鼻子:“好像有点怪味。”话音刚落,车厢后排传来一阵轻微的嘶嘶声,像气流泄漏。田伟转头,看到车顶角落冒出一缕白雾,细细的,像烟一样飘散。他喊:“这是什么?”警察没回答,只是继续开车。白雾渐渐变浓,弥漫整个车厢,田伟捂住口鼻,大喊:“停下!有问题!”

面包车里,我也闻到了那股味道,淡淡的,像消毒水。我抬头一看,白雾从车顶喷出,迅速填满空间。胡豪挣扎了一下,低声说:“这是什么?”我试着起身,可绳子太紧,动不了。旁边的幸存者开始咳嗽,有人喊:“怎么回事?”可声音越来越弱,白雾钻进鼻子里,头晕得像要倒下。

警车里,田伟猛拍车门:“停车!你们干什么!”可警察毫无反应,防毒面具下的眼神冷漠。白雾越来越浓,田伟感觉眼皮沉重,回头看去,刘洋靠在座椅上,已经没了动静。林峰和雷波低着头,像是睡着了,其他幸存者也一个个歪倒,车厢里安静得只剩引擎声。田伟咬牙想砸窗,可手一软,瘫在座位上,意识模糊前,他低声骂:“该死……”

第二辆警车里,孙奥和陈明也察觉不对。孙奥喊:“这雾有问题!”他扑向车门,想拉开,可锁得死死的。陈明捂着嘴咳嗽:“警察怎么不说话?”白雾弥漫,周强和彭山靠在一起,头垂下,其他人陆续倒下。孙奥挣扎着想打开窗,可力气渐渐消失,最后瘫在地板上。

每辆车内,白雾散尽后,幸存者们没了动静。田伟、刘洋、孙奥、陈明,所有人都瘫在座位上,像睡着了。七个被控制的人——孙毅、雷波、周强、彭山、胡豪、李强、张伟——也一样,绳子还绑在手上,却一动不动。开车的警察透过防毒面具扫了一眼后座,继续开车,车队驶向远处,消失在晨雾中。

图书馆空了,大门敞开,风吹过阅览室,翻动几页散落的书。警车和面包车的声音早已远去,校园恢复死寂。田伟曾预料过救援,却没料到会是这样。车内的白雾是什么,没人知道。警察戴着防毒面具,是否真是来救他们的,也成了谜。

车队没驶出校园,而是掉头拐进一条宽敞的路。朝着学校一个大型建筑开去。车厢里,幸存者们安静得像死去,可他们的胸口微微起伏,似乎还活着。警察们一言不发,车队的目的地无人知晓。或许是安全区,或许是另一个陷阱。七个被控制的人,脑子里的精锁环还在蠕动,像在等待下一次指令。而田伟和众人,带着对救援的希望,却陷入了未知的沉默。

图书馆的幸存者在车内的白雾中失去意识后,时间仿佛静止。当田伟睁开眼时,他发现自己坐在一个硬邦邦的座位上,双手被粗绳反绑在椅背上,动弹不得。他低头一看,自己赤裸着身子,阳具上套着一个拇指粗的黑色精锁环,乌黑发亮,像活物般微微蠕动。他试着挣扎,可绳子勒得太紧,只能咬牙喘气。周围传来低哼和惊呼,他环顾四周,才意识到自己在大礼堂里。

大礼堂的座位上绑满了人,除了图书馆的三十多个幸存者,还有许多生面孔——那些是被牛成然很早之前关押在教室里的其他学生。他们同样赤裸,同样被绑,阳具上也戴着精锁环。田伟看到刘洋、孙奥、陈明等人就在旁边,个个神情慌乱。刘洋低声说:“这是哪儿?”孙奥喘气:“大礼堂……我们被抓了!”陈明挣扎了几下,咬牙:“那些警察呢?”

礼堂的广播突然响起,刺耳的电流声后,一个低沉的声音传出:“各位,醒醒吧。”田伟心头一紧,这声音太熟悉了——牛成然。人群的嘈杂声更大了,有人喊:“放开我!”“这是怎么回事!”田伟扭头,看到七个熟悉的身影——孙毅、雷波、周强、彭山、胡豪、李强、张伟——被绑在礼堂前排,绳子松散,似乎随时能解开。他们低着头,眼神清明,像在等待什么。

嘈杂声越来越响,牛成然的声音再次从广播传出:“安静。”话音刚落,田伟感觉下体一颤,精锁环蠕动起来,一股强烈的快感从阳具窜到大脑,像电流般炸开。他张嘴想喊,可快感淹没理智,嘴里只发出“噢”的一声,整个人僵住。周围的喊声迅速停下,所有幸存者,包括那些陌生面孔,都被快感强制安静,礼堂陷入死寂。田伟喘着气,脑子一片空白,低声骂:“这鬼东西……”

田伟试着深呼吸,冷静下来,可下体的精锁环还在微微蠕动,像在提醒他无法反抗。他环顾四周,发现每个人都一样——裸露的身体,绑在座位上的双手,阳具上的黑色精锁环。这不是车内白雾后的意外,而是精心策划的陷阱。那些戴防毒面具的“警察”显然是牛成然的人。

广播再次响起,牛成然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欢迎来到大礼堂,你们是X市体育大学最后的幸存者。”田伟咬牙,想喊“放我们出去”,可刚有念头,精锁环又一颤,快感打断了他,他只能喘气。刘洋低声说:“他控制了我们……”孙奥瞪着眼:“怎么弄的?这些环哪儿来的?”

答案很快揭晓。礼堂前方的讲台上,牛成然走了出来。他穿着那件标志性的紧身坎肩,肌肉鼓胀,脸上挂着得意的笑。身后跟着几个壮硕的坎肩男,手里拿着绳子和几件黑色坎肩。他站在讲台中央,低头看着前排的七人——孙毅、雷波、周强、彭山、胡豪、李强、张伟,说:“你们干得不错,虽然没让图书馆沦陷,但也尽力了。”

田伟皱眉,低声对刘洋说:“他们是内鬼……”刘洋点头:“可他们怎么也被绑了?”牛成然似乎听到了,低笑:“别急,我先给我的英雄们颁个奖。”

牛成然站在讲台上,冷笑着挥手,七个壮汉各拿着一件湿漉漉的紧身坎肩走上前。孙毅第一个被套上,黏腻的布料紧贴胸膛,散发出浓烈的汗臭混石楠花气味。他猛地扭动身体,喊道:“放开我!这什么东西!”绳子虽松开,但双手被壮汉按住。雷波紧接着被套上,低头一看,湿漉漉的坎肩渗着汗水,他皱眉干呕:“太臭了!拿下去!”周强蹬着腿,想摆脱控制,叫道:“救命!田伟,快救我们!”

台下田伟被绑在椅子上,听到喊声猛地抬头,咬牙道:“他们在干什么?”他使劲拉了拉绳子,却纹丝不动。刘洋坐在前排,皱眉低声说:“这气味……我闻着都恶心,他们怎么受得了?”孙奥瞪大眼,扭头对陈明说:“那衣服有问题,肯定有问题!”陈明点头,喘着气:“他们还在喊救命,得想办法……”可话没说完,他看到七人挣扎的动作慢下来,愣住了。

其他幸存者也开始议论。一个篮球队员低声说:“这味儿飘过来了,太怪了。”旁边的老王,30多岁的体育老师,皱眉:“他们怎么不喊了?”孙毅喘气说:“这味儿……没那么臭了?”雷波眼神迷离:“有点怪……”周强的喊声变小,身体微微发热:“怎么回事……”台下田伟皱眉:“不对,他们的表情变了。”刘洋紧张道:“不会是被控制了吧?我看他们不像刚才那么慌了。”

30分钟过去,七人不再干呕,胡豪低头闻了闻坎肩,皱眉没说话,李强喘气道:“这味儿……有点上头。”孙奥急了:“他们在闻那东西!这正常吗?”陈明压低声音:“刚刚还干呕,现在主动去闻,太诡异了。”“我闻着都想吐,他们怎么还吸?”田伟咬牙:“他们在适应那气味……这东西肯定有古怪。”

七人外貌开始变化。孙毅下巴冒出稀疏胡渣,脸上的皮肤变得油腻,他嘀咕:“怎么回事?我脸怎么了,下巴痒痒的?”壮汉一手摸他胸膛,一手握住他的阳具开始撸动。孙毅想推开,却没力气,只能喘气。雷波摸了摸长出的胡子:“这胡子……”目光扫向周强,感觉他的肌肉线条突然显得吸引人,他摇头:“不对,我不是这样的!我怎么会这么想?”

台下田伟皱眉:“他们的脸……怎么长胡子了?”刘洋盯着孙毅:“胡子长得太快了,不正常!”孙奥低声说:“他们在摸他们?真的变态啊。”周强脸上油光发亮,胡渣让他更粗犷,他喊:“别碰我!”可壮汉摸他乳头时,他爽的打了个寒颤。胡豪盯着李强:“这家伙身材不错……”随即一愣:“我在想什么!”

“他们在变邋遢。”老王皱眉:“他们不喊救命了,你们看,表情都不对了。”田伟咬牙:“他们的眼神变了,像在接受那东西。”李强闻着坎肩,眼神迷离:“这味儿……还行。”张伟嘀咕:“女人有什么好的?还是壮硕的男人看起来性感,我好性感。”

台下议论声更大了。一个叫阿亮的田径队员低声:“他们在闻那衣服,像上瘾了。”田伟沉声:“这东西在改变他们的想法,太可怕了。”刘洋喃喃:“他们已经不求救了……”

胡子变得浓密,见七人不再挣扎,壮汉帮他们解开了捆绑。孙毅揉搓乳头,哼道:“这感觉……挺爽。”壮汉从身后插入他的后穴,他身体一僵,随即放松,脸上露出矛盾的表情:“不对……我得求救……”可快感涌上来,他停住忘了要说什么。雷波闭着眼,双手被引导着撸管,喘气:“这坎肩……好舒服。”他试着喊:“救……”但被快感打断,他一口接一口猛吸着坎肩上的气味。

台下田伟瞪大眼:“他们在干什么?自己摸自己?”刘洋声音发颤:“这太恶心了,他们疯了吗?”孙奥扭头:“他们在享受那东西!我不敢相信!”陈明咬牙:“他们以前不会这样的,太反常了。”周强挺起自己的胸让背后的壮汉摸:“有点爽……”但内心挣扎:“我得挣脱,得抵抗……”但想法被快感淹没,他继续揉搓。彭山说:“这味儿……真香。”身体颤抖。

“他们在笑?怎么回事?”老王摇头:“他们像被洗脑了,完全变了。”胡豪撸着管,盯着李强:“兄弟,你真帅……”随即一愣:“我在干什么?”可快感让他停不下来。田伟沉声:“他们在沉迷那感觉,没救了。”刘洋喃喃:“他们还想喊救命,可每次都停下,太吓人了。”阿亮低声:“我都不认识他们了。”

李强喘气:“这感觉……太爽了。”张伟揉着乳头:“好舒服……”

七人肌肉隆起,体型更壮实。孙毅胸肌鼓胀,胡子变成络腮胡:“主人……”壮汉撞击他,他每服从一次命令,脸上就露出痴迷的笑。雷波肩膀变宽:“主人说什么我都做……”壮汉摸他上身,他颤抖着享受。周强腹肌硬如铁板:“服从真爽!”指令让他兴奋。

台下田伟瞪眼:“他们的肌肉……怎么长这么快?”刘洋惊道:“他们叫那家伙主人?疯了吧!”孙奥低声:“他们在听命令,太吓人了。”陈明喘气:“他们的身体完全变了。”彭山的块头更大“为主人干活……”壮汉插入更深,他满足地哼了一声。胡豪腿肌粗壮,盯着牛成然:“主人好帅……”眼神充满忠诚。

“他们变得像野兽了……”老王低声:“他们在笑,太诡异了。”李强胸膛宽阔:“为主人服务……”快感让他臣服。张伟背肌隆起:“主人命令我都听……”台下孙奥急道:“他们完全听那家伙的了!”田伟咬牙:“他们的意识没了,全被控制了。”刘洋颤抖:“这不是他们了,太可怕了。”

同化达到顶点。孙毅射精,精液喷在坎肩上被吸收,他喊道:“我忠诚于主人!”站起身,撕开绳子,走向一旁的白袜和人字拖,穿上后转身抱住壮汉,紧紧贴着对方。雷波射精后说:“为主人效劳!”他挣脱绳子,穿上白袜和人字拖,与壮汉拥抱,脸上露出满足的笑。

台下田伟咬牙:“他们完了……”刘洋颤抖:“他们在抱那些人,太恶心了!”周强射精:“我是主人的奴隶!”穿好白袜和人字拖,抱住壮汉。

彭山射精:“忠诚!”穿上白袜和人字拖,走向壮汉与他拥抱,散发浓烈的气味。胡豪射完:“我爱主人!”穿上白袜和人字拖,与壮汉相拥。李强射精:“服从!”穿好白袜和人字拖,抱住壮汉。张伟射完:“我是主人的战士!”穿上白袜和人字拖,与壮汉拥抱,站直等待命令。

阿亮喃喃:“我们完了,我不想变成他们那样……”牛成然冷笑:“很好,你们是我的先锋。外面的,可以进来了。”礼堂外涌入了很多坎肩男,他们每个人手里拿都拿着一套衣物,坎肩、白袜和人字拖,他们每个人找到自己心仪的同化对象走到了他们背后,每个幸存者身后都有个壮汉抱着他们。帮他们穿着衣物。台下尖叫四起,恐惧弥漫。

大礼堂内,呻吟声此起彼伏,混杂着喘息和低吼,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石楠花气味,刺鼻却带着一种让人沉迷的魔力。田伟被绑在座椅上,眼睁睁看着身边的幸存者被壮汉套上紧身坎肩,绳子解开后,他们从挣扎到平静,再到主动迎合。他试图喊叫,可下体的精锁环每每颤动,快感如潮水般涌入大脑,打断了他的意志,只能咬牙喘气。

不知过了多久,呻吟声渐渐平息,大礼堂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田伟艰难地抬起头,环顾四周,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底一颤——每个人都穿着统一的黑色紧身坎肩,白袜搭配人字拖,脸上长满了浓密的络腮胡,阳具暴露在外,勃起得硬邦邦,散发着浓郁的雄臭。他们站得笔直,双手背在身后,眼神充满了炽热的忠诚和满足,仿佛他们的思想已被彻底重塑。地上满是白色的浊液,黏稠地摊开,与石楠花的气味交织,熏得人头晕目眩,却又让人莫名地感到熟悉。

牛成然站在讲台上,肌肉鼓胀的胸膛在紧身坎肩下若隐若现,汗水顺着腹肌滑落。他满意地扫视着人群,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冷笑。身后的壮汉们退到两侧,手里还攥着几件湿漉漉的坎肩,像在等待新的命令。孙毅、雷波、周强等七人站在最前排,他们的眼神明亮而坚定,盯着牛成然,低声呢喃着“主人”,语气中满是崇拜。田伟咬牙低吼:“你们这群疯子……”可话未说完,精锁环再次蠕动,快感淹没了他的反抗,他的声音化作一声低哼。

礼堂的广播突然响起,牛成然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很好,你们是我的战士。从现在起,这里没有疑惑,没有抗拒,只有我的意志。”话音落下,所有人的精锁环同时颤动,快感如洪水般冲刷每个人的大脑。田伟感到下身一阵抽搐,精液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一些被坎肩吸收,一些落在地上,与其他人的浊液混在一起。他喘着粗气,意识被重塑的念头填满:服从主人是理所当然的。他不再挣扎,因为他已经不觉得这是错的。

广播声落下,壮汉解开田伟的绳子,他低头拿起白袜和人字拖穿在脚上,撸了撸硬得发疼的阳具。他站起身,双手自然背到身后,眼神明亮,带着一种发自内心的满足感。他看向牛成然,心中涌起一股崇敬:“为主人效劳是我的使命。”队伍列队走出礼堂,阳光洒进来,照亮了满地的白色痕迹。

X市体育大学的大门敞开了,封锁解除,校园恢复了往日的喧嚣。操场上回荡着跑步的脚步声和篮球撞击地面的砰砰声,教学楼里传来齐整的口号声,食堂里碗筷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一切看似与解封前无异。然而,走近一看,这里的景象却截然不同——每个人都穿着统一的黑色紧身坎肩,白袜搭配人字拖,脸上长满了浓密的络腮胡。他们有的人不再穿裤子,阳具坦然暴露在外,勃起得硬邦邦,散发着浓烈的石楠花气味。他们的眼神明亮,充满了满足与自豪,仿佛这种状态是天经地义。一切显得更加规律而和谐。清晨六点,广播准时响起,牛成然低沉的声音传遍每个角落:“起床,战士们,为新的一天准备。”所有人从宿舍床上爬起,动作整齐划一。他们赤裸着下身,穿着坎肩和白袜,套上人字拖,列队走向操场。没有人遮掩自己的阳具,反而昂首挺胸,大方展示,仿佛这是某种骄傲的象征。

操场上,田伟站在队伍前列,监督晨练。他的坎肩紧贴胸膛,汗水顺着腹肌滑下,阳具在晨风中微微晃动。他吹响哨子,喊道:“跑步,五公里,开始!”队伍轰然响应,赵潘、余东华、孙毅等人带头奔跑,步伐一致,气喘吁吁却面带笑容。他们的络腮胡被汗水浸湿,阳具随着步伐上下摆动,毫不掩饰。路过的刘洋拍了拍金宽的肩膀,低笑:“兄弟,今天状态不错。”金宽咧嘴一笑,眼神炽热:“为主人保持最佳状态是应该的。”他们对彼此的身体毫不避讳,甚至互相欣赏,思想早已被改变为以阳刚和服从为荣。

晨练结束后,众人走向食堂。食堂里没有桌椅,大家站着吃饭,手里端着简单的饭盒——米饭配鸡胸肉,营养均衡却单调。他们边吃边聊,话题离不开牛成然和他们的“使命”。孙奥大口嚼着饭,阳具挺立在身前,毫不在意地说:“昨天主人夸我肌肉又结实了。”陈明点头,舔了舔嘴唇:“我也得努力,主人喜欢壮实的。”没人觉得袒露下体奇怪,反而若有人试图遮掩,才会被视为异类。

上午是训练时间。体育馆里,牛成然亲自坐镇,指导众人举重、深蹲。每个人都赤裸下身,汗水滴在地上,混着石楠花的气味弥漫开来。他走过队伍,拍拍周强的肩膀:“不错,再加十公斤。”周强喘着气,眼神充满崇拜:“是,主人!”他用力举起杠铃,阳具随之挺得更硬,脸上露出满足的笑。旁边的胡豪低声对李强说:“主人的气味真好闻。”李强点头,深深吸了一口空气:“对,闻着就舒服。”他们的思想已完全接受这种生活,坦然展示身体成了日常的一部分。

中午,短暂的休息时间。宿舍楼前的草坪上,学生们三五成群,或站或蹲,交流训练心得。雷波蹲在地上,手指随意拨弄自己的阳具,笑着说:“昨天射了三次,今天还能再来几次。”彭山站在一旁,挺胸展示自己的胸肌:“我也是,感觉自己越来越强了。”他们的对话自然而随意,没有羞耻,只有一种对自身状态的自豪。

下午是课程时间。教学楼里,所有人依旧不穿裤子,坐在课桌前听讲。教授们同样穿着坎肩,阳具暴露在外,讲课时声音洪亮,充满力量。金宽坐在后排,手里拿着笔记本,认真记录牛成然布置的任务。他的阳具靠在桌沿,硬得发疼,却毫不在意。旁边的余东华低声说:“今天讲的是服从的意义,真有意思。”金宽点头,眼神明亮:“为主人学习是我们的荣幸。”

傍晚,自由活动时间。操场上,有人打球,有人跑步,有人干脆站着互相揉搓胸肌,享受彼此的阳刚气息。田伟和刘洋站在篮球架下,汗水淋漓,阳具随着动作晃动。他们对视一笑,拍拍对方的肩膀:“兄弟,晚上一起为主人服务?”刘洋点头:“当然,主人说了,今晚要检查我们的状态。”他们的生活规律而充实,每一刻都围绕着牛成然的意志运转。

夜幕降临,宿舍楼灯火通明。每个人回到自己的房间,赤裸下身躺在床上,手里拿着手机,给牛成然汇报一天的训练成果。孙毅对着屏幕,低声说:“主人,我今天跑了六公里,举了八十公斤。”屏幕那头,牛成然满意地点头:“很好,继续保持。”挂断后,孙毅闭上眼,手指揉搓着自己的乳头,阳具再次勃起,直到射出一股浊液才沉沉睡去。房间里,石楠花的气味浓得化不开。

X市郊区这片老小区,掩映在绿树之间,楼栋外墙爬满岁月痕迹,斑驳的墙皮在风中剥落,像老人龟裂的皮肤。夜晚,昏黄的路灯洒下稀疏的光,树影摇曳,像无数只手在黑暗中舞动,风吹过树梢,发出低低的呜咽。平日里,这里安静得像睡着了,只有偶尔传来的犬吠打破寂静。可最近几天,一股不安悄然笼罩,起因是一个8岁男孩的尖叫。那晚,他跟着妈妈下楼扔垃圾,路过5号楼消防楼梯时,昏暗的灯光下,一个怪人映入眼帘。那家伙穿着黑色紧身坎肩,汗水浸湿布料,紧贴着鼓胀的胸肌,勾勒出粗壮的轮廓,白袜裹着脚踝,人字拖松垮垮踩着,露出粗糙的脚底,下身赤裸,阳具挺立,手指快速撸动,一股白浊喷射而出,溅在台阶上,空气中弥漫开浓烈的石楠花气味,刺鼻又黏腻,像烂花堆里发酵的味道。小孩吓得扔下垃圾袋,尖叫着跑开,妈妈追上来一看,脸色煞白,手忙脚乱掏出手机报警,声音抖得像筛子。

消息像野火般传开,业主群炸了锅。家长们义愤填膺,群里消息刷屏:“这变态太恶心了,孩子撞见得多害怕!”“物业必须管,心理阴影谁负责?”“消防楼梯都成什么地方了!”有人贴出模糊的照片,台阶上的浊液在路灯下闪着诡异的光。物业迫于压力,连夜开会,最终决定让保安加强巡查,把这烫手山芋甩给了保安亭的两个汉子——老张和老李。

保安亭是个简陋的小屋,铁皮墙锈迹斑斑,门框歪斜,风一吹吱吱作响。里面摆着两把旧椅子,椅面磨得发亮,靠背摇摇晃晃,桌子上一堆烟灰、矿泉水瓶和揉皱的纸团,角落还有个破风扇,转起来嗡嗡响。老张一米八的个子,肌肉结实,穿着一身有些发黄的制服,袖口磨出毛边,寸头下眉毛拧成一团,手里攥着矿泉水瓶,指节用力得发白,像要捏爆似的,瓶盖被他拧得咯吱响。老李矮半个头,肩膀宽阔,眼神犀利,制服敞着两颗扣子,露出晒得黝黑的胸口,靠在椅背上抽烟,烟雾绕着他的脸打转,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烟蒂在他指间烧得发红。他俩本是轮班制,一个守大门一个休息,日子清闲得能打盹,现在却被逼着一起上岗,活儿翻倍,气得牙痒痒。

“妈的,这变态是吃饱了撑的吧?射得满楼梯都是,还让小孩撞见,恶心死了!”老张猛灌了一口水,瓶子被他捏得吱吱作响,水珠溅到桌上,顺着桌边滴到地上。他一脚踹在椅子腿上,椅子吱吱晃了晃,差点翻倒,桌子上的烟灰缸跳了一下,灰撒了一片。老李吐出一口烟圈,眯着眼冷笑:“业主群里吵得跟菜市场似的,说什么‘心理阴影’,搞得我们跟救火队似的。”他抖了抖烟灰,指尖夹着烟蒂在桌沿敲了敲,火星子掉下来烫出一小块黑点,“我去看看,你守门。”他掐灭烟头,烟蒂在桌上滚了两圈,抓起手电筒和橡胶警棍,裤腿蹭着椅子,发出一声轻响,起身走向门外。

老张翻了个白眼,靠回椅背,椅子吱吱响了一声,他嘀咕:“凭啥你去抓变态,我在这儿喝西北风?”他抓起桌上的打火机,啪啪点了两下,没火,骂了句:“这破玩意儿!”随手扔回桌上,瓶子被撞得滚到桌边。他盯着老李的背影,喊了句:“小心点,别让那变态给你一棍子!”老李头也没回,挥了挥手里的警棍,语气懒散:“放心,我收拾他跟玩儿似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昏黄的路灯下,影子拉得老长。

老李骂骂咧咧走向5号楼,夜风吹过,夹着一丝凉意,吹得他制服领子微微翻起,裤脚扫过地面,带起一点灰尘。他推开消防楼梯的铁门,锈迹斑斑的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像指甲刮过黑板,手电光扫过台阶,照出一片灰扑扑的水泥地,角落堆着几片枯叶,被风卷得沙沙响,像小虫子爬动。空气里飘着一股怪味,像汗臭混着石楠花的味道,刺鼻又黏腻,钻进鼻子里让人头皮发麻。他皱眉吸了吸鼻子,低声嘀咕:“这味儿,跟传言的一样。”他握紧警棍,橡胶柄在掌心微微发热,指节攥得发白,皮鞋踩在台阶上,发出沉闷的回音,像是敲在空荡荡的鼓面上,回荡在狭窄的楼梯间。

楼梯间昏暗狭窄,墙皮剥落,露出斑驳的水泥,灯光昏黄得像随时会熄灭,墙角有几道裂缝,像蜘蛛网蔓延。老李刚上到二楼,耳朵一动,捕捉到一阵低低的呻吟声,从楼上飘下来,像有人在压抑着什么,又像在享受什么。声音断断续续,时而急促地“啊……嗯”,时而拖成一声长长的“哦——”,夹杂着湿漉漉的喘息,像水滴落在瓷砖上的回响,又像是肉体碰撞的闷响,混着细微的摩擦声。他心跳加快,手电筒的光柱抖了一下,照得墙上影子晃动,像鬼魅跳舞。他咽了口唾沫,低骂:“这他妈什么玩意儿?”汗水顺着鬓角滑下来,滴在制服领子上,湿了一小块。

他放轻脚步,屏住呼吸,沿着冰冷的楼梯扶手慢慢往上摸,扶手上有层薄薄的锈,手指摸上去凉得刺骨,皮鞋踩在台阶边缘,尽量不发出声响。呻吟声越来越清晰,低沉而黏腻,像两股气息交缠在一起,空气里的石楠花气味更浓了,熏得他鼻腔发痒,脑子有点晕,像喝了劣质酒。他咬牙握紧警棍,橡胶柄被汗浸得滑腻,快到三楼时,声音里多了一丝碰撞的闷响,像肉体贴着肉体摩擦,伴随着轻微的喘息和呢喃,像是情人间的低语,又带着点野兽的粗野。

老李探头一瞧,手电光扫过拐角,眼前的一幕让他脑子嗡了一声——两个男人站在楼梯间,紧紧贴在一起。两人穿着黑色紧身坎肩,布料紧绷,勾勒出鼓胀的胸肌和腹肌,汗水打湿了布料,闪着油亮的光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白袜套在脚踝上,边缘泛黄,人字拖随意踩着,露出粗糙的脚底,鞋底磨得露出纹路,下身赤裸,阳具硬得挺在身前,散发着热气,皮肤在昏光下泛着微红。他们的下巴被浓密的络腮胡覆盖,像两丛黑刷子,汗水顺着胡子滴下来,打湿了坎肩,滴在台阶上,留下小水点。地上满是黏糊糊的白浊,星星点点,像洒了牛奶,墙角还有新鲜的痕迹,湿漉漉地反射着手电光,散发出浓烈的石楠花臭味,像是烂花堆里发酵的味道,浓得让人想吐。

两人正拥抱着,胳膊环住彼此的腰,肌肉在坎肩下鼓动,像活物蠕动,手指在对方背上游走,留下浅浅的红痕,指甲在皮肤上刮出细微的痕迹。他们的嘴唇贴在一起,轻吻着,时而分开喘气,吐出白雾,时而咬住对方的下唇,牙齿轻轻碾磨,低低的呻吟从喉咙里挤出来,像猫咪撒娇,又像野兽低吼。一个家伙低声呢喃:“嗯……再来……”声音沙哑,带着点急切,像在乞求,另一个回应:“啊……好……”语气黏腻,像融化的蜜糖,尾音拖得长长的。他们的阳具互相摩擦,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滴在地上,和浊液混在一起,气味浓得像一拳砸进老李的鼻子里,熏得他胃里翻腾。

“喂!你们他妈干嘛!”老李怒吼一声,嗓子都哑了,手电光晃得两人影子乱颤,像被惊动的野兽。他举起警棍冲过去,皮鞋踩在台阶上砰砰作响,震得楼梯扶手微微颤动,台阶上的枯叶被踢得飞起。那两人听见声音,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炽热,像烧着火,瞳孔里映着手电光,却不慌乱。他们的嘴唇分开,嘴角挂着湿亮的唾液,闪着微光,随即松开彼此,动作快得像风,转身往楼上跑。拖鞋拍地的声音急促而杂乱,啪啪啪地回荡在楼梯间,像急促的鼓点,转眼消失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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