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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脑坎肩,19

小说: 2025-09-05 13:44 5hhhhh 4900 ℃

两个小时了,我彻底变了。肌肉鼓胀,胡子浓密,坎肩紧贴着,汗水混着气味熏得我头晕。我站直身子,手指猛撸阳具,快感像火山爆发,我低吼:“主人!我要为主人服务!”下身一颤,一股白浊喷射出来,溅在坎肩上,布料蠕动着吸收,热气扑面而来。我喘着粗气,眼神狂热,低声说:“我成为你们的一员了!”声音洪亮,像宣誓。

我扯开裤子,露出壮实的身躯,爱上了暴露的感觉。我挺胸站着,手指揉着乳头,低吼:“兄弟们,看我的肌肉!”那气味钻进脑子里,我彻底丧失自我,性欲成了生活的核心。脑子里只剩牛成然的命令,我咧嘴笑,心想:为主人服务,太爽了!

可就在这时,快感太强,我的腿一软,头晕得像天旋地转。我低哼:“主人……”声音弱得像蚊子哼哼,身体往前一倒,咚的一声摔在地上,晕了过去。精液混着汗水黏在身上,客厅里只剩林然和老张的低笑声,风声从窗缝钻进来,呜呜作响。

我迷迷胧胧睁开眼,脑子里却全是牛成然和这个“大家庭”的影子。头昏沉沉的,像被什么压着,阳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刺得我眯了眯眼。客厅里静得吓人,风声从窗缝呜呜钻进来,沙发下的地板上还残留着昨晚的汗渍和白浊,黏糊糊地泛着光。我低头一看,自己还穿着那件紧身坎肩,黑乎乎的布料紧贴着胸膛,散发着浓烈的汗臭混石楠花气味,胡子浓得像刷子盖满下巴,肌肉鼓胀,阳具硬着,精锁环冷冰冰地箍在根部,但是已经可以摘下来。我喘了口粗气,脑子里闪过林然的脸,心跳怦怦响,低声嘀咕:“林然……谢谢你让我加入大家庭。”

我撑着沙发站起来,腿还有点软,头晕得晃了一下,可那气味钻进鼻子里,我深深吸了一口,身体一热,低哼:“嗯……真香。”环顾四周,林然和老张已经不见了,桌上留了张纸条,歪歪扭扭写着:“好好干,主人会满意的。”我咧嘴笑,手指摸了摸坎肩,心想:他们走了也好,我得把这地方收拾干净,报答林然。

早上八点,阳光洒进屋子,我决定先收拾客厅。地板上的污渍刺鼻,我蹲下身,手指伸进坎肩揉了揉乳头,快感一闪,我低哼:“哦……爽。”可脑子里有个声音催着我:干活,别偷懒。我站起身,找到拖把和抹布,拖把头有点脏,我没在意,直接蘸了水,吱吱拖着地板。那气味混着汗味飘上来,我鼻子凑近坎肩,又吸了一口,眼神迷离,低声说:“这味儿……真带劲。”拖着拖着,汗水顺着胡子滴下来,我咧嘴笑,心想:这屋子得干干净净,林然回来会高兴。

拖完地板,我抹了抹额头的汗,手指不自觉撸了撸阳具,精锁环勒得我一颤,淫液滴在地上,我低吼:“妈的,又脏了!”赶紧拿抹布擦掉,动作麻利,像个老妈子。我走到厨房,水槽里堆着脏盘子,我想卷起袖子——但突然意识到其实也没袖子可卷。我昨天的衣服已经丢掉了,坎肩紧贴着肌肉,我低笑:“我壮得像头牛。”洗盘子时,水花溅到坎肩上,湿漉漉的触感让我舒服得眯了眼,我嘀咕:“林然让我变这么帅,我得好好干。”

客厅的沙发上满是灰,我拿抹布擦着,汗水滴在布料上,混着那气味,我深深吸了一口,擦完沙发,我挺胸站直,环顾四周,屋子亮堂了不少。脑子里闪过个念头——回家后,把之前偷的那些金链子、手表全放物业办公室,让物业还给失主。我点头,低声说:“对,就这么干。”

中午十一点,肚子咕咕叫,我在厨房翻了翻,找到半袋面包和一瓶水。坐回沙发上,我撕开面包塞进嘴里,嚼得满嘴渣,手指不自觉伸进坎肩,捏了捏乳头,快感涌上来,我低哼:“嗯……爽。”面包吃完,我舔了舔手指,打开电视,屏幕上跳出个综艺,几个女明星扭来扭去,我皱眉嘀咕:“娘们有啥好看?”换了个台,播放健美比赛,一群肌肉男挺胸展示,我眯着眼,低声说:“这才是男人!”阳具硬得发疼,我撸了几下,沙沙声混着电视里的欢呼,我喘着气:“主人也喜欢这样的吧?”

电视里肌肉男们抹油摆姿势,我盯着他们的胸肌和胡子,心跳加快,手指加快撸动,淫液滴在沙发上,我低吼:“兄弟们,真帅!”那气味熏得我头晕,我挺胸站起身,学着电视里的动作,双手背到身后,肌肉鼓胀,坎肩勒得我喘不过气。我咧嘴笑,低声说:“我也是变态了,林然让我变这样,我得谢谢他。”脑子里又闪过物业办公室的计划,我点头:“对,偷的东西得还回去。”

电视看了一个钟头,我关了机,靠在沙发上,喘着粗气,手指揉着坎肩,低哼:“这味儿……真香。”

下午两点,屋子安静得只剩我的喘息声。阳光晒得客厅暖烘烘,我瘫在沙发上,腿敞开,阳具硬得挺着,精锁环冷冰冰地箍着。我低头一看,坎肩上的汗渍泛着光,那气味钻进鼻子里,我深深吸了一口,脑子一热,低声说:“牛成然……主人。”手指滑到阳具,握住撸了几下,沙沙声混着喘息,我眯着眼,低哼:“哦……太爽了!”

我挺胸坐直,手指加快,淫液滴在地上,地板又湿了一小块。我喘着粗气,脑子里全是林然和牛成然的脸,我低吼着。快感像潮水涌上来,我站起身,双手揉着乳头,身体抖得像筛子,低声说:“兄弟们,我也是壮男了!”那气味熏得我头晕,我挺着胸膛,阳具硬得发红,手指猛撸,低吼:“服从主人!服从主人!”下身一颤,一股白浊喷射出来,溅在坎肩上,布料蠕动着吸收,我喘着气,眼神狂热。

射完后,我瘫回沙发,汗水顺着胡子滴下来,我咧嘴笑,心想:这感觉太他妈爽了,林然让我变这样,我得报答他。我摸了摸坎肩,低哼:“这味儿……真香。”

客厅里只剩电视的微光。我躺在沙发上,身上还穿着坎肩,汗水黏糊糊地贴着皮肤,那气味熏得我头晕,可我喜欢得要命。我低声嘀咕:“林然,你真牛逼。”手指伸进坎肩,揉了揉乳头,快感一闪,我低哼:“嗯……爽。”可一天干下来,身体累得像散架,我打了个哈欠,心想:睡一觉,明天回家干活。

我关了电视,屋子陷入黑暗,风声从窗缝钻进来,呜呜作响。我翻了个身,沙发吱吱响,阳具硬着顶着精锁环,我撸了几下,低声说:“牛成然……主人。”可眼皮沉得抬不起来,我眯着眼,脑子里全是林然带我进大家庭的画面,手停下来,搭在胸口,那气味钻进鼻子里,我深深吸了一口,睡意涌上来。

傍晚六点,天色暗下来,窗外风声呜呜作响,客厅里只剩电视的微光。我靠在沙发上,手指撸着阳具,淫液滴在地上,脑子里想着回家后把偷来的东西放物业办公室。正沉浸在那气味带来的快感中,门锁咔哒一声响,我猛抬头,林然推门走了进来。他还是那身打扮——紧身坎肩、白袜配人字拖,阳具挺立,脸上挂着络腮胡,汗水顺着胡子滴下来,眼神炽热,像在看什么宝贝。

林然一进门,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熟悉的笑。他靠在门框上,低声说:“就知道你没走,干得不错,屋子挺干净。”声音沙哑,带着股暖意,我心跳怦怦响,像被点燃了。我站起身,腿还有点软,可那气味钻进鼻子里,我深深吸了一口,眼神迷离,低声说:“林然,你回来了……”语气里满是崇拜。

他走过来,脚步沉稳,拖鞋踩得地板咔哒响,停在我面前,近得我能闻到他坎肩上的汗味,比我的还浓。我眯着眼,盯着他的脸,那胡子、那肌肉,阳刚得让我腿一软。我低声说:“林然,谢谢你让我加入大家庭。”他咧嘴笑,手指伸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说:“兄弟,主人会满意的。”他的手掌粗糙,汗水黏糊糊地留在我的皮肤上,我身体一热,心想:林然,你真帅。

我没多想,默契地往前一步,他也张开双臂,我们猛地抱在一起。他的胸膛贴着我的,坎肩摩擦着,热气扑面而来,我低哼:“哦……好舒服。”他的阳具顶着我的腹肌,硬得像铁棒,我的阳具也硬了,精锁环勒得我一颤。我喘着粗气,双手搂住他的背,手指捏着他的肌肉,低声说:“兄弟,你真壮。”他低笑,气息喷在我耳边:“阿强,你也不差。”我们紧紧贴着,汗水混在一起,那气味熏得我头晕,我闭上眼,心想:这就是大家庭的感觉,我爱死了。

抱了一会儿,林然松开我,退后一步,低头看了看我的阳具,咧嘴笑:“硬成这样。”我喘着气,他眯着眼,低声说:“那就让我帮帮你。”他抓住我的手,拉着我走到沙发旁,我腿软得跟不上,可那气味催着我,我低哼:“林然,你想干啥都行。”他推了我一把,我跌坐在沙发上,腿敞开,阳具挺得笔直,淫液滴在坎肩上。

林然站到我面前,手指握住自己的阳具,轻轻撸了几下,沙沙声混着他的喘息,他低声说:“阿强,准备好了吗?”我点头,眼神炽热,低吼:“来吧,兄弟!”他蹲下身,手指伸进我的坎肩,捏了捏我的乳头,快感像电流蹿上来,我低哼:“哦……爽!”他咧嘴笑,低声说:“主人说了,兄弟间得亲密。”我喘着气,心想:对,亲密才像大家庭。

他站起身,阳具硬得发红,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他低声说:“腿抬起来。”我听话地抬起双腿,搭在沙发扶手上,臀部暴露出来,精锁环勒得我阳具一跳一跳的。我喘着粗气,低声说:“林然,快点……”他没说话,俯下身,阳具顶住我的臀缝,热气扑上来,我身体一颤,低哼:“嗯……好热。”他手撑着沙发,低笑:“兄弟,放松点。”然后猛地一挺,阳具挤了进去,我瞪大眼睛,低吼:“啊!疼!”可那气味钻进鼻子里,快感淹没了痛楚,我喘着气,嘀咕:“爽……真爽。”

林然开始动了,阳具慢慢抽插,摩擦的沙沙声混着我的喘息,我眯着眼,盯着他的脸,他满头大汗,胡子被汗水打湿,眼神炽热,低声说:“阿强,爽不爽?”我点头,喘着粗气说:“爽!太爽了!”他的动作加快,阳具每次顶进来都撞得我身体一抖,我低吼:“林然,你真牛逼!”坎肩勒得我胸口发热,汗水顺着腹肌滴下来,我双手抓着沙发,指甲抠进布料,低哼:“哦……兄弟!”

他的阳具硬得像铁棒,每一下都顶到深处,我腿抖得像筛子,精锁环箍得我阳具发疼,淫液滴在地上,地板湿了一片。我喘着粗气,脑子里全是林然健壮的躯体,林然低笑,手指伸过来,捏住我的乳头猛揉,我身体一颤,低哼:“啊……爽死了!”快感像潮水涌上来,我眯着眼,盯着他的肌肉,那气味熏得我头晕,我低声说:“林然,你太帅了……”

他俯下身,胸膛贴着我的,坎肩摩擦着,热气混着汗味扑面而来,他低声说:“阿强,你也是我们的兄弟了。”他的阳具抽插得更快,沙沙声变成啪啪声,我喘着粗气,身体抖得像要散架,阳具硬得发红,精锁环勒得我疼,可快感压倒了一切。我双手搂住他的背,手指捏着他的肌肉,低声说:“林然,我想见主人……”他咧嘴笑,低声说:“好兄弟,主人会喜欢你的。”

抽插持续了十多分钟,我感觉下身一阵抽搐,快感像火山爆发,林然低吼:“阿强,来了!”他猛地一顶,阳具深深插进去,我瞪大眼睛,低吼:“啊!爽!”一股热流喷进我体内,烫得我一抖,我的阳具也绷不住了,一股白浊喷射出来,溅在坎肩上,布料蠕动着吸收,我喘着粗气,眼神狂热,低吼:“忠诚!”

林然抽出来,阳具还硬着,滴着白浊,他瘫坐在我旁边,喘着粗气,低声说:“阿强,你真行。”我靠在沙发上,汗水顺着胡子滴下来,身体软得像面团,我咧嘴笑,低声说:“林然,谢谢你……”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低笑:“兄弟间就该这样。”我眯着眼,盯着他,心想:我本来是来这里偷东西的,结果被变成了这样。

屋子安静下来,只剩我们的喘息声,那气味还在,我深深吸了一口,低哼:“嗯……真香。”脑子里闪过物业办公室的计划,我低声说:“林然,我明天把以前偷的东西放回去。”他点头,低声说:主人听了会高兴的。”我挺胸坐直,双手背到身后,眼神炽热,心想:我爱死这种完全成为变态的感觉了。

夜里九点,林然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鼾声低沉,我摸了摸坎肩,站起身,低声嘀咕:“兄弟,我先走了,明天见。”我拿起背包,里面装着昨天偷来的几件小玩意儿——金链子、手表,准备明天放回物业办公室。我推开门,夜风吹进来,凉飕飕的,可那气味还在,我深深吸了一口,低笑:“牛成然……主人。”

走出楼道,小区里路灯昏黄,风卷着落叶沙沙响。我挺胸走着,坎肩勒得我肌肉鼓胀,阳具硬着,精锁环冷冰冰地箍着。正要出小区大门,我瞥见保安亭里,老张坐在那儿,制服敞开,坎肩露出来,胡子浓密,手里拿着一瓶水。他抬头看见我,眼神一亮,咧嘴笑了起来。我停下脚步,心跳加快,脑子里闪过昨天他和林然的样子,我咧嘴回了个笑,默契得像老兄弟。

我抬手打了个招呼,低声说:“老张,晚上好!”声音沙哑,带着股暖意。他放下水瓶,站起身,挺胸靠在亭子边,低声说:“怎么样,很舒服吧。变成我们的一员。”我点头,双手背到身后,低声说:“明天我把偷的东西放回去,我已经不需要了,我有主人就够了。”他眯着眼,低笑:“好兄弟,走好。”我挺胸站直,转身走出大门,那气味还在鼻子里,想着今后我也能把其他男人变成我这样,我就感到兴奋。

在X市体育男子大学的所有成员被彻底同化之后,每日“坎肩男”们的射精如雨水般浇灌在紧身坎肩上,这种奇异的生物武器迎来了新的进化。牛成然察觉到这一变化后,果断购置了一座大型工厂,用作生产和分裂坎肩的基地。然而,当他在工厂内进行“褪皮”——也就是分裂坎肩的实验时,却发现了一个意外的现象:每天能够生产的坎肩数量减少了。与此同时,每次分裂出的坎肩都会损耗一部分材料,这些损耗并未凭空消失,而是凝结成了一个全新的装置——一个黑色的耳麦,与一副同样漆黑的墨镜相连,宛如某种精密的科技产物。

就在这套设备成型的瞬间,牛成然的脑海中涌入一股陌生的信息流,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将使用说明直接刻进了他的意识。他迅速明白了这个装置的作用:一旦目标被戴上耳麦,耳中便会源源不断地传来一种特殊的噪音。这种噪音初听起来杂乱无章,却能悄无声息地渗入大脑,激发目标的性欲,并在脑海中勾勒出他们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事物画面。与此同时,墨镜会同步启动,将目标脑海中的幻想具象化,投射在他们的视野之中,仿佛一场私人定制的视觉盛宴。

起初,这种噪音的效果仅仅是单纯地提升性欲,让目标沉浸在自我欲望的狂热中。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情况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噪音不再只是单纯的刺激,而是逐渐演变成一种可被理解的“语言”。目标会慢慢破译出其中隐藏的含义——那是对坎肩主人、也就是“母体”牛成然的绝对服从与忠诚。此时,墨镜中的画面也随之切换,不再是目标个人的私密幻想,而是牛成然的形象:他那健壮如雕塑般的躯体、粗壮有力的阳具、结实的小腿,以及散发着浓烈阳刚气息的每一个男性特征,清晰而震撼地占据了目标的全部视野。

然而,这种转变并非一帆风顺。目标在理解噪音含义的初期,往往会产生强烈的反感甚至厌恶。他们会觉得这种强加的画面和指令令人作呕,与自己的本性格格不入。他们试图摘下耳麦和墨镜,却发现这套设备如同生根般牢牢固定,无法移除。挣扎无果后,时间成了最无情的催化剂。在日复一日的噪音轰炸和画面冲击下,目标的反感逐渐被磨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接受。他们开始不再抗拒,反而对这些画面和声音产生一丝好奇,甚至是隐秘的喜爱。身体的反应也随之显现:乳头悄然硬起,阳具不由自主地勃起,仿佛在无形中回应着设备的召唤。

最终,目标会进入一种奇特的平静状态。他们会安心地选择一个舒适的姿势——或端坐,或躺下——整日沉浸在耳麦的噪音和墨镜的画面中,任由意识被彻底重塑。当设备终于能够被摘下时,目标已不再是曾经的自己。他们已完全认同并内化了设备传达的指令,心甘情愿地臣服于牛成然,将他视为至高无上的主人。那一刻,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狂热与忠诚,身体与灵魂都成为了这个“大家庭”的一部分,永远烙上了牛成然的印记。然而,这种进化并非没有代价。相较于以往,坎肩同化目标的速度明显放缓,尤其是在同化过程的五个阶段中,最后的“射精阶段”变得尤为关键。这个阶段中的一步会有个漏洞,而这个漏洞将成为目标能不能摆脱洗脑同化,脱掉坎肩和摘下耳麦的关键。而获取的知识并没有告诉他弱点的详细信息。

我叫程刚,今年32岁,是X市一家教育培训中心的老师。我们培训中心主要给成年人上课,目标是那些准备各种考试的学员——公务员、教师资格证、会计证,什么样的都有。我的工作地点在市中心一家商场旁边的写字楼里,这栋楼有28层,但其实大部分楼层都是空的,空荡荡的走廊和关着门的办公室,像个没人气的壳子。我们培训中心在21楼,每天爬上爬下全靠电梯,偶尔电梯挤得像沙丁鱼罐头,我就得硬着头皮挤进去。

今天是周四,早上7点半,我被闹钟吵醒。窗外天还灰蒙蒙的,楼下的马路已经开始传来车流声。我揉了揉眼睛,爬起来洗漱,镜子里我的脸有点憔悴,眼角多了几条细纹,可能是最近备课熬夜熬的。刷牙的时候,我脑子里已经在过今天的课表:上午9点到11点是公务员行测课,下午2点到4点是申论基础班,晚上6点到8点还有一节面试技巧课。一天三节课,中间还得改作业、备课,忙得像陀螺。

洗完脸,我随便抓了件衬衫和牛仔裤套上,头发随便抓了两下就算收拾好了。厨房里还有昨晚剩的面包,我拿起来啃了两口,配着杯温水咽下去,算是一顿早餐。7点50分,我背上背包,锁上门,匆匆下楼。公寓离写字楼不远,走路15分钟就到,但我还是习惯早点出门,免得路上堵车或者电梯太慢耽误时间。

8点10分,我到了写字楼楼下。这栋楼外表挺气派,玻璃幕墙在晨光下闪着光,可一进大厅就感觉冷清。大厅里只有保安老李坐在桌子后面,低头刷手机,旁边放着杯冒热气的茶。我朝他点点头,他抬头瞥了我一眼,哼了一声算打招呼。我径直走向电梯间,按下上行键,屏幕上显示电梯还在26楼,估计又得等一会儿。果然,等了三分钟,电梯门才“叮”一声打开,里面挤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上班族,个个低头玩手机,没人抬头看我。我挤进去,靠在角落,闻着空气里混杂的香水味和汗味,默默数着楼层。

电梯到21楼时,只剩我一个人。门一开,走廊的冷气扑面而来,空调开得有点猛。我踩着灰色地毯,走到培训中心门口,门上贴着“博学教育”的牌子,玻璃门上还有几道指纹印,估计是昨天学员留下的。我掏出钥匙开门,推门进去,屋里静悄悄的,只有空调嗡嗡响。办公室不大,十几张桌子拼在一起,墙边靠着几排书架,上面塞满了公务员考试的教材和模拟题。角落里还有一台饮水机,水桶已经见底了,我得记得提醒前台小张换一桶。

我走到自己的工位,放下背包,拉开椅子坐下。桌子上堆着几摞学员的作业本,旁边还有昨天没喝完的咖啡杯,杯沿上留着一圈褐色印子。我打开电脑,屏幕亮起来,桌面上的备课PPT自动弹出,今天上午要讲的是行测里的数量关系和资料分析。这部分内容挺枯燥,数字和图表一堆,学员听多了容易犯困,我得想办法加点例子活跃气氛。8点半,小张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个早餐袋,嘴里嚼着包子,看见我点点头:“程老师,早啊。”我回了个笑:“早,你今天来得挺准时。”她翻了个白眼,坐到前台开始刷手机。

8点50分,我收拾好教案,拿上水杯和教材,走进旁边的教室。教室不大,能坐30个人,桌子摆得整整齐齐,白板上还有昨天留下的笔迹。我打开投影仪,把PPT调出来,第一页是“数量关系基础”,红字标题醒目得很。9点整,学员陆陆续续进来了,大多是20多岁的年轻人,也有几个中年大叔,穿着随意,有的还拎着奶茶。他们找位置坐下,低声聊天,我清了清嗓子:“大家早上好,今天我们讲数量关系,先从基础公式开始。”教室里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抬头看我。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我站在讲台上,手里拿着激光笔,指着屏幕上的公式和例题,一个个讲过去。数量关系这东西,逻辑不难,但算起来烦人,我尽量把步骤拆细,声音放慢:“比如这道题,假设鸡兔一共30只,脚有94只,怎么算?设鸡x只,兔y只,列方程……”底下有几个学员低头刷刷记笔记,也有几个盯着屏幕发呆。我讲到一半,举了个例子:“假设你们去买奶茶,一杯10块,两杯打8折,怎么算最划算?”这话一出,教室里笑声响起来,气氛总算活了点。

11点下课,我嗓子有点干,喝了口水,学员们收拾东西往外走,有的还过来问问题。一个戴眼镜的小伙子举着手机问:“老师,这道题我算出来是15,可答案是12,哪儿错了?”我接过来看了看,给他指了指计算步骤:“你这儿漏了个条件,回去再算算。”他点点头,谢了声走了。教室空了,我关掉投影仪,回到办公室,桌上的作业本还等着我改。

中午11点半到1点半是午休时间,我没回家,在办公室点了份外卖——麻辣烫,15块钱,辣得够劲。外卖送到时,小张跑去拿,顺便帮我带上来。我坐在工位上,一边吃一边翻作业。学员的答案五花八门,有的字迹工整,有的潦草得像鬼画符。我拿红笔勾勾画画,偶尔写几句评语:“思路正确,计算再细点。”吃完饭,碗筷塞进塑料袋扔掉,我靠在椅子上眯了会儿,脑子里还在过下午的申论课。

1点50分,我收拾好东西,走进另一间教室。下午是申论基础班,来的学员比上午少,只有十几个,大多是备考公务员的“老油条”,眼神里带着点疲惫。我打开PPT,今天讲的是申论的材料分析和提纲拟定。我站在讲台上,手里拿着马克笔,在白板上写下“材料分析四步法”:“第一步,读材料找关键词;第二步,归纳要点……”学员们低头记笔记,教室里只有笔尖沙沙响。我讲到一半,举了个例子:“比如材料里说城市交通拥堵,你们怎么提建议?”一个女学员举手:“修地铁?”我点点头:“对,但得具体点,比如选址、预算怎么写。”

4点下课,学员们走了,我收拾好教室,回到办公室。下午的课不算累,但嗓子有点哑,我灌了半杯水,坐下来备晚上的面试课。面试技巧这门课最不好讲,理论少,实践多,我得设计几个情景题让学员模拟。5点半,我把教案弄完,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窗外天色暗下来,商场对面的霓虹灯开始亮了。

6点,晚上最后一节课开始。这次教室里坐满了人,20多个学员,个个精神头十足,毕竟面试是公务员考试的最后一关,谁都不敢马虎。我站在讲台上,打开PPT:“今天我们讲面试的结构化答题,先从自我介绍开始。”我先示范了一段:“各位考官好,我叫程刚,32岁,有5年教育培训经验……”讲完,我让学员分组练习,一个个轮流上台回答问题。有的说得磕磕巴巴,有的还算流畅,我站在旁边点评:“声音再大点,别低头。”时间过得快,8点下课,学员们谢了声,收拾东西走了。

教室空了,我关掉灯,回到办公室。桌上的东西收拾好,背上背包,锁上门,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我的脚步声。电梯下到一楼,大厅里还是老李坐在那儿,刷着手机。我朝他挥挥手:“李叔,我走了。”他抬头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我推开玻璃门,夜风吹过来,凉飕飕的,街上车流不息,路灯洒下昏黄的光。

8点20分,我走回公寓,钥匙一拧,门开了。屋里黑漆漆的,我开了灯,瘫在沙发上,脑子里还在回放今天的课。嗓子干得要命,我拿了瓶水咕咚咕咚灌下去,总算缓过劲儿。手机震了一下,是小张发的微信:“程老师,明天别忘了带教材。”我回了句“知道了”,扔下手机,靠在沙发上闭上眼。一天的工作结束了,累得像散架,可脑子里还想着明天的课表。明天又是忙碌的一天,但这就是我的生活,平凡又充实。

今天是周五,早上7点半,闹钟照旧把我吵醒。窗外天色灰蒙蒙的,楼下的车流声已经开始嗡嗡作响。我揉了揉眼睛,爬起来洗漱,镜子里我的脸还是那副憔悴样,眼角的细纹像是昨晚备课熬夜的证据。刷牙时,我脑子里过着今天的课表:上午有节行测课,下午是申论,晚上还有面试技巧课。忙碌的一天,没什么特别的,我照例抓了件衬衫和牛仔裤套上,头发随便抓两下,啃了块昨晚剩的面包,背上背包就出门了。

7点50分,我走出公寓,朝写字楼方向走。街上人不多,晨风有点凉,我拉了拉背包肩带,低头赶路。走了没几步,我感觉有点不对劲——身后好像有脚步声,不急不缓,和我的节奏差不多。我没多想,以为是哪个上班族和我顺路,加快了点步伐。可那脚步声也跟着快了,像影子似的黏着我。我皱了皱眉,回头瞥了一眼,街角站着个男人,离我大概十米远。他挺壮实,穿着一件黑色紧身坎肩,肌肉鼓得布料都绷紧了,下身是条运动短裤,白袜配人字拖,脸上蓄着浓密的络腮胡,眼神藏在阴影里,看不清。我心里嘀咕:这家伙打扮挺怪,但也没啥,大概是去健身房的吧。

我转回头,继续走,那脚步声还是跟着,不远不近。我有点烦了,心想:这人怎么回事?可又觉得自己多心,写字楼就在前面,路就这么一条,顺路很正常。8点10分,我到了写字楼楼下,玻璃幕墙反射着晨光,大厅里还是冷清得要命。保安老李坐在桌子后面,低头刷手机,茶杯冒着热气。我朝他点点头,他哼了一声,算是回应。我走向电梯间,按下上行键,屏幕显示电梯在23楼,又得等。我站那儿,手插兜里,余光往后扫了扫,那个坎肩男居然也跟进来了。他站在大厅另一头,低头摆弄手机,络腮胡在灯光下闪着油光。我皱了皱眉,心想:他也在这儿上班?可这楼大部分是空的啊。

电梯“叮”一声开了,我挤进去,里面几个西装男低头玩手机,没人看我。我靠在角落,盯着楼层数字跳。电梯门快关时,那坎肩男突然大步走进来,挤到我旁边。他的个头比我高半头,肩膀宽得像堵墙,身上有股汗味混着石楠花的怪味,刺鼻得很。我皱了皱眉,往旁边挪了挪,可电梯里人多,挪不开。他站那儿,低头看手机,手指粗得像香肠。我盯着他的白袜和人字拖,心想:这家伙穿这样上班?可又一想,也许是去别的楼层健身房,我管不着。电梯先是向下,到了负二楼,停车场也有人要坐电梯。

电梯又回到一楼时,我突然感觉膀胱一紧,尿意上来了。昨晚喝了太多水,早上又没上厕所,我暗骂自己一句,决定不去21楼,先解决生理问题。我挤出电梯,朝大厅左边的员工厕所走。那坎肩男没动,电梯门关上,我松了口气,心想:总算甩开了。厕所门一推,冷气扑面而来,里面空荡荡的,只有水龙头滴水的声音,滴答滴答响得刺耳。我走到小便池前,拉开裤链,松了口气,水流哗哗冲下去,地板上溅了几滴。我低头专心尿着,脑子里还在想上午的课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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