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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残城2,1

小说:伊芙伊芙 2025-09-05 13:44 5hhhhh 9040 ℃

第十五章:肉体之下

9月18日,爆发第17天,上午7:21

天未全亮,蜜液气息沉入楼道,沈音脑子里只有一个字:

水。

她已整整两天没喝到真正的清水了。前夜的运动饮料早在昨晚分完最后一口,如今,连舔墙皮的想法都闪过。

她没有再等,拎起那把自制长矛,无声下楼。

目标:清理二楼。

她想在二楼搜出通往一楼的捷径。

**

走廊空荡。

二楼公寓门半掩,屋内飘出甜香与轻吟。

她屏息踏入,矛尖在前。

客厅昏暗,窗帘紧闭,光线如同水下。她一眼扫见三具女人的身体:

一人跪在地板上,双指插入自己蜜穴,抽插如舞,蜜液顺着手腕淌下,在瓷砖上洇出圆圈;

一人正俯身舔另一人的乳头,唇齿咬住乳尖,吮吸出湿响,乳头在她口中硬挺如玉;

最后一人仰卧在地,双腿大张,蜜穴一开一合地跳动着,从阴道喷出一小滩清亮蜜汁,如同高潮未完的余波。

沈音吸一口气,矛尖向前,一步步逼近。

第一击,她从舔乳者背后发力,长矛穿透脊柱,直刺心肺。

那女体颤了一下,扭头望她,嘴角还挂着乳头上的液丝,轻声道:

“你插得……真好……”

沈音眉心一跳,立即拔矛转身。

第二击,直刺自渎者腰侧!

“咔哒!”

卡住了。

她低头。

墙角的水泥缝里有一根钢筋外露,矛头竟嵌入其间,像钉入石中。

她猛地反抽——矛纹丝不动。

再拉,手掌脱皮,整条手臂颤得发麻。

她眼神骤变。

身后,两名失控者已被气味吸引,转头。

她拔不出矛,身无武器,暴露在蜜液中心。

**

第一名失控者扑来,光着乳房,蜜穴一开一合地流液。

她本能后退,脚底滑到蜜液,整个人摔倒在地。

那女人骑上她腰间,一只手猛地撕扯她战术裤。

“别紧张嘛……让我看看你那里,是不是也湿了……”

沈音怒吼,用膝盖顶翻对方,爬起再撞向墙角,反身一拳砸对方脸颊。对方却发出高昂呻吟:

“啊啊啊!再来一下!”

第二人已扑来,双手扣住她肩膀,一口咬住她外套领口,用牙齿撕裂第一层衣物。

“你穿得好严实哦……让我帮你解开……只是一点点……”

**

沈音狂踢、翻滚、撞墙,用尽全部力量。

衣物却在逐层剥落。

外套破裂,护胸散开;

绑腿布被撕裂大半,裤子滑至膝弯;

蜜穴封布被拉出一角,蜜液顺势流出!

她感觉冷风灌入下体,一瞬间她的身体在空气中颤抖,如临高潮前的一震。

“不要——!!”

就在对方的手指即将插入那片濡湿柔肉之前,她抬膝狠狠顶在对方下颚,打出逃脱间隙,滚到一旁。

**

没有更多力气了。

沈音抓起门框,一路踉跄逃出二楼公寓。

楼道中,还有失控者涌来。

她半裸奔跑,脚步踉跄,蜜液滴落沿路,内裤已被撕碎,腿间仍残留体香。

她没有回头。

她只能跑。

**

当她撞开七楼房门的那一刻,整个人几乎摔在地上。

她脚步踉跄,汗水、蜜液与血液混合着顺着她的脊背滑落。短裤已被完全扯断,贴在大腿上像一块湿布,乳头从翻起的T恤中裸露在外,仍在寒风中微微颤动。

但她顾不上这些——身后,楼梯间传来柔媚而断续的脚步声。

咯哒、咯哒……

两个失控者正踏着软媚的节奏追上来,她们全身赤裸,雪白的皮肤如月下凝脂,乳房在下楼时轻轻颤荡,蜜穴在腿间闪烁着湿光。

其中一个甚至还穿着半脱的吊带袜,袜边撕裂,挂在膝上。她一边喘息,一边用手指摩挲自己的蜜裂,发出断续的喃语:

“好香……姐姐不要逃……再给我一点……就一点点进去就好……”

另一个失控者则跪爬上楼,每一步都如情欲游戏般缓慢,嘴角挂着湿滑的黏丝,她的双目半睁,脸颊泛红,乳头挺立,膝盖处已留下一条潮湿爬痕。

沈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扑进门内,反身关门——

“咚!”

第一名失控者的手刚好碰到门板,一爪带着体液与甜香的指尖,在门缝处轻轻地、贪婪地划过。

“姐姐……开门嘛……我好想你……”

第二名也赶到,贴着门缝低语,一边发出轻柔的舔舐声。她们的指甲在门板外划出一道道潮湿印痕,如催情药滴在木头上,留下粘腻回响。

沈音强忍恶心,用背死死顶住门,然后拉下插销、转动链锁,确认门内安全。

这一刻,她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重重滑坐在地板上,身体向后一仰,仰面朝天,喘息如临终。

蜜液依旧从腿根滴落,一滴滴砸在地砖上,和她的汗一起蒸腾出微弱香气。乳头高挺,赤裸的大腿并不住微微颤抖。

但她仍然,未被插入。

失控者的声音仍在门外低语,夹杂着轻柔的呻吟,像爱人夜里的耳语,又像地狱最甜蜜的毒蛇。

她听见了,却不再回应。

第十六章:最后一层布

9月18日,爆发第17天,下午2:17

她醒在黑暗中。

阳光斜斜照进七楼破旧公寓,满地灰尘与血迹中,沈音跪坐着,浑身赤裸。

她的乳头硬挺,双腿之间,蜜液仍在顺着内侧流下,滴在地板上,形成一滩半干的光斑。

她的衣服,全被撕了。

封布也不见了。

她的蜜穴,暴露在空气中,半开、发红、微肿,像刚刚经过一次惨烈高潮后的花朵,喘息不止。

但她没有失控。

她还在。

**

她花了半小时寻找所有可用之物,结果只有一块破旧的窗帘,半透明薄纱,上面还有些斑斑水渍。

她把它裁成两条,一条缠胸,一条勉强缠住腰间,从后缠到前,将蜜穴遮住。

没有粘性,没有封闭性。

但至少不是赤裸。

她知道自己拖不了太久。

体力是用时间换回来的,但时间不会再给她更多。

已经两天没喝到一滴水了,再等下去只会让自己更软、更香、更容易被按倒、扒开、插入。

她不敢再等,再睡。

她决定,反杀。

**

她找到一根扫帚柄。

她将厨房里遗留的钢丝球拆散一部分,重新团成密集核心,用鞋带死死缠在扫帚头端——粗糙、沉重,带有油渍与洗涤残留。

这不是武器。

但也足够砸痛。

她握着它,感觉像是握住一块用腐铁铸成的锤头,丑陋、滑腻、毫无锋利,却比徒手强一点。

她手握钝器,跪坐在门后,听脚步声靠近。

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打开门!

**

门外——

一具赤裸的失控者正蹲在地上,自插着自己蜜穴,两指来回穿动,一边喊着:“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也张开吧……我们一起插……”

她转头看见沈音,笑着张开双臂。

“你终于来了。”

沈音大吼,挥动钝器,一扫!

钢丝锤砸在她肩颈之间,发出沉闷一声,像打在一块湿肉上。

对方呻吟了一声:“啊啊……你弄我了……好舒服……”

她站起来,一把扯住沈音腰间的薄纱。

“别挡了……我看见你的蜜穴了……”

沈音拼命挣扎,但薄纱不过是窗帘料,轻轻一扯——

撕啦!

从肩到腿,一整块完全撕裂,从乳房到下体全数暴露!

冷风一灌,她整个人僵住。

乳房晃动,蜜穴外翻,体液滴落地板。

“她开了……”

门外另一名失控者凑上来,伸手就要触摸她蜜裂。

“让我进去好吗?”

沈音再也管不了什么仪态、体面、尊严——她一脚踢翻前者,头也不回地冲回屋内,关门、插门栓、顶上桌子、跪在地板上狂喘。

她的蜜穴完全暴露在外,滑腻腻的,发热、颤动、欲滴。

她几乎就在刚才被插入。

就差一秒。

**

她没有力气哭。

她抱膝坐在角落,光裸着身子,全身被汗水与蜜液混合浸透。

她蜷缩着,喃喃地说:

“我……还没张开……”

“还……没被插入……”

她贴着冰冷的墙,等待夜幕。

窗外,失控者在低唱:

“你迟早会打开的……让我们进去……只一下……”

她咬牙闭眼,意识却再次沉入身体深处——那里,蜜穴正在缓慢地、甜蜜地跳动,像在说:

你会的。你终究会张开。

第十七章

——9月19日下午 · 蜜穴之下,理智之外

天,开始阴了。

沈音蜷缩在床角,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肩膀与锁骨之间。身上什么都没穿,腿根处的蜜液仍在持续滑落。

她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全裸坐在阳光下是什么时候了。也许是十五天前,洗澡的时候?她早就记不清。

她只知道,这一次,没有水,没有衣,没有武器。

而她的身体,变得比任何时候都更危险、更性感、更易崩坏。

她站起来,浑身都是冰冷与香气交缠的感觉。蜜穴未被插入,却因持续分泌而轻轻蠕动着,像是自己在喘息。

她开始翻找房间。

**

抽屉,空。

橱柜,空。

床垫下,只有发霉的灰尘。

她赤裸着身体趴在地上,把脸凑进沙发底下,指甲刮着地砖,试图捡出一片能用的塑料片、钉子、铝条、刀片——什么都行。

什么都没有。

她站起来,靠在墙角,慢慢滑下。她的手指抓在墙皮上,留下几道红痕。

她开始喘,开始哭。

不是那种尖锐的哭,而是身体在颤,眼泪静静往下掉,嘴角咬着手背,不敢发出声音。

失控者还在门外,她们现在已经不再敲门了。

她们在轻轻地、缓缓地、温柔地呻吟、交谈、抚慰彼此,像是一群沉浸在春梦中的裸女。

她听到她们在说:

“姐姐还在里面……她一定香透了……”

“你闻到了吗?门缝里飘出来的味道,像蜜一样……”

她抱住头,想把耳朵堵住,却发现连挡住耳朵的手都在颤抖。

**

她开始走向镜子。

镜子里,那具赤裸的身体已然完美到超越她记忆中的自己:

乳房高耸紧致,乳头嫣红,带着自然的湿润;

蜜穴在双腿间若隐若现,微张如花,蜜液顺腿滴下;

腰肢纤细,小腹平坦,皮肤像是打了油;

她自己看着,竟生出一种可怕的念头:

“这样的身体……谁能抗拒?我自己……都抗拒不了。”

她狠狠一巴掌打在镜子上,玻璃裂了一道纹,但没碎。

她贴着镜子慢慢滑下去,整个人缩成一个球。

她忽然觉得,这间房子——像是她身体的延伸。

她的蜜穴,就是这个房间的入口。门外的失控者,不是在敲门,而是在敲她的阴蒂。

她疯了。

她知道。

**

窗外的天,阴得发白。

她看向阳台——铁栏已锈断,剩下的仅是水泥窗沿与外墙空调挂钩。

她记得,隔壁那间出租房以前是一间麻将室,也在七楼,与自己隔着不到一米五的墙体距离。

也许……那里还有存货。

或者有椅子,能拆;电热水壶,能当武器;哪怕是一条旧裤子……

她爬上窗台,全裸的身体在风中颤抖。

蜜液在大腿内侧滑落,被风一吹,几乎让她失去平衡。

沈音咬着牙,一只脚伸向挂钩,一只手扶住外墙的管道。

她要出去。

她知道这不是冒险,这是她的选择。

留在房里,全裸等死,不是自持,是自欺。

她要活下去,就必须重新找回主动权。”

哪怕只是一个旧木棍。哪怕是用全裸的身体换一块塑料刀片。

她踩在空调架上,身体在风中晃了一下。

如果楼下有失控者,此刻正仰头,就能看到一具全裸的女体横跨墙体,蜜穴微张,乳头挺立,行走在死亡之间。

她没尖叫。

只是低声说了一句:

“别插进去……拜托……”

说不清是说给蜜穴听,还是说给自己最后的理智听。

风从她裸露的阴阜间吹过,仿佛在吻她最后的防线。

她闭上眼,迈出了脚——

向隔壁,向未知,向那可能有一件衣服或一把剪刀的地方。

第十八章

她双脚落地那一刻,仿佛跌进了另一个世界。

麻将室安静,门框完整,窗户玻璃未碎,墙面依旧贴着“发财”与“红中”的红字,整间房间干净得不可思议。仿佛这屋里从未响起过呻吟,也从未有人在这里脱光衣服走向失控。

空气中没有感染者残留的甜香,也没有腐败物的酸味。

唯一有的,是陈年木板的干燥气息,以及某种被人遗忘的生活痕迹。

麻将桌还好好立着,椅子在原位,墙角还有一双拖鞋,甚至电视机都好好的摆在柜台上。她看见那面电视屏幕倒映出自己的身体——裸着,全裸,赤身站在一个正常人生活过的空间中,像一个入侵者。

她咬紧牙,走向厨房。柜子里什么都没有,冰箱是空的,水壶无水,电源早已切断。她蹲下身,在一个老旧的塑料收纳箱中,翻出了几样破损生活物——橡皮筋,空塑料袋,一只沾了油渍的吸管,和一把水果刀。

她愣了一下,把刀子捧在手心里看。

刀柄旧,木头发黑,刀锋已经缺了几口。但握着的那一刻,她的心跳还是顿了一下。

不是因为它锋利,而是因为它是刀。

她终于有东西可以刺人了。

她没有多想,握住刀柄,仿佛又拥有了“选择权”。

她光脚走回客厅。脚掌触在地砖上有种不真实的冷意,像是整间屋子都在压低呼吸看她。

没有布料,没有胶带,没有武器辅助,什么都没有。

她低头看着自己——乳头因为室温高挺着,蜜穴边缘已经干了一层旧的蜜液痕迹,但新的正在聚集。她能感受到那熟悉的润滑,正在一点点从内部慢慢向外蠕动,渗出,沿着蜜缝滴落。

她知道自己已经越来越难以控制分泌。

身体越来越湿,越来越软,越来越香。

这不是敌人攻击她——这是她自己在向外发出邀请。

她握紧刀。

她开始在麻将室中央练习。

动作很笨拙:她必须腾出一只手护住阴部,因为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保护,蜜穴完全裸露在空气里,随时都可能被插入、感染、失控。

她只能用左手紧贴腿根,掌心盖住下体,手指卡在蜜缝之间,稍一用力,就能把蜜口压平。那样虽然不能完全防御,但可以减缓渗出,让蜜液不那么快滑落到大腿内侧。

右手持刀,前刺、侧划、回旋、反握,再试图在最小幅度内做出横扫动作。

她知道一旦敌人近身,唯一能决定生死的,就是出刀的角度与刺中位置。

问题是她不知道哪里是“致命点”。

那天刺穿三楼感染者阴部时,对方几乎瞬间瘫痪,蜜液喷出,发出类似高潮的哭音。

但她并不能确定那是因为阴道被刺才致死,还是因为当时的总伤害累积。也许是偶然,也许是病毒自然到期。

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病毒的名字,不知道传播方式的阈值,不知道感染潜伏期——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

“只要没被插进去,我就还有命。”

她反复地练习这个姿势:一手护阴,一手持刀,站在屋中心,光裸着胸部和腿根,目光死死盯着门口。

天光渐暗。

走廊那边,传来了脚步声。

不是重踏,也不是敲门,而是轻轻的——如同猫踩在地板上的触感,却带着节奏,如人在水中踏步。

她的身体瞬间僵住。

脚步停在麻将室门外。

她没有动。

耳边传来两个女人的笑声,低缓,柔媚,像恋人趴在耳边说悄悄话。

“她在这里……”

“香味好浓……你闻到了吗?她好香……”

她下意识地握紧刀,手掌也用力贴紧蜜穴,指节泛白,身体却因为那句话微微颤抖了一下。

那香味不是她故意放出的——是她控制不住的分泌,是失控者最喜欢的气息。

她退了一步,脚尖轻轻挪到麻将桌后。门外没有再说话,但她听得见她们的呼吸——潮湿、温柔、贴得近。

她想象那扇门后两具身体的样子:赤裸、丰满、蜜穴湿润、乳房丰盈,手指轻轻绕着彼此的小腹打圈。

而她站在这间麻将室里,全裸,一手贴在蜜缝上,一手握着一把水果刀。

像是站在世界尽头的肉体雕像。

她不确定那扇门会不会被推开,也不确定她能不能挡住——

但她知道:

如果真的开门,她要先刺进去的地方,就是她猜的那个点。

第十九章

门把手动了。

沈音浑身一震,手指死死按住自己腿根,几乎要将蜜缝挤成一线,右手的水果刀轻颤了一下,手心已经全是汗。

门轻轻推开,像有人在窥探一个梦。门缝缓缓扩大,一只纤长的手探了进来——皮肤白皙,手指修长,指甲涂着残缺的红色指油,湿漉漉的液体从指尖滴落,在地砖上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啪”。

沈音不动。

那手在门内摸索着,像是确认地形,也像是抚摸一段恋人的肌肤。

随即,一具身体跟了进来。

那是第一个失控者——全裸、乳房饱满、蜜穴湿润得滴水,嘴角挂着柔媚的微笑,眼神却毫无焦距。她走进屋内像猫一样安静,眼神没有锁定沈音,而是像嗅觉动物一样——盯着空气中的味道。

“姐姐……”她呢喃一声,“你在这里吧……”

第二名失控者紧随其后,步伐更加悠缓,仿佛两人是在赴约的情侣,而不是在捕猎。

沈音屏住呼吸,背贴墙壁,全身裸露,只有双腿轻轻夹住,一手死按蜜穴,一手握刀。

空气太静了。

香气太浓了。

她能感觉到蜜液正在指缝间悄悄渗出,手心微黏,仿佛身体自己在向外传递讯号。

第一名失控者的鼻尖抬了抬,忽然向她方向一转。

“在那儿。”

她扑了上来。

沈音几乎是本能地侧身,斜向下刺出一刀,刀刃在失控者光滑的腹部划出一道血线,对方“嗯啊”一声颤音呻吟,仿佛不是疼,而是被挑逗。

对方扑来的动作并未停止,反而像进入了发情期,张开双臂要将沈音抱住——

沈音右脚猛踏地面,以膝顶腹,反手一刺,刀尖向下,从对方小腹斜刺入阴阜下缘。

失控者骤然痉挛,双膝一软,身体贴着沈音滑下去,贴在她的大腿上,蜜液与血同时从下体喷出。

“好舒服……”那女体嘶声低语,脸埋在沈音小腹前,喉咙里还传出一声仿佛高潮的喘息。

沈音踉跄后退,手臂上沾满液体,蜜液溅到乳房上,一滴滴顺着乳沟滑入她腹下,带着火烧般的黏意。

她还没喘匀,第二名失控者已扑到眼前。

这一次,动作更加直接。

对方毫不犹豫地扑倒她,两具裸体在地板上纠缠,沈音背部撞在麻将桌脚,乳房在对方的胸部压迫下变形,腿间被粗暴地分开,对方手指已伸向她的大腿内侧——

沈音左手死死按住蜜穴,身体整个往一边扭转,让那只手指错过插入角度,在对方手臂卡住的瞬间,她一声低吼,右手刀猛地直刺而上,穿透对方左侧乳房。

刀没能完全刺透。

失控者却“啊啊啊”地呻吟起来,反而像是受到刺激般发狂,张嘴去舔沈音的脖颈。

她终于爆发,整个身体一旋,压住对方,将刀拔出,再次狠狠地刺向下体,刀尖进入蜜穴的那一刻,对方身体立刻绷直——

像被电流击中。

她全身猛地一抖,四肢瞬间软化,蜜液大量喷出,在地砖上划出一道闪光的湿痕,紧接着是小便失禁与抽搐叠加的混乱液声。

沈音跪在对方胸口,光裸着的身体因剧烈搏斗沾满汗与液体,乳房剧烈起伏,乳头高耸,她低头看着自己满是蜜液的手指和刀锋,一时间分不清是她的,还是她们的。

她的蜜穴仍在分泌,指缝里已经是一滩混杂的透明与白色液体,微微发热。

她缓缓坐下去,把刀丢在地上。

整间麻将室弥漫着甜腻香气和血腥味。

她靠着墙,张开双腿,不再遮掩,不是为了诱惑,而是为了呼吸。

她活下来了。

而她也终于知道:

她的身体不是她的。

是她和这场“性感末世”的前线。

第二十章

——9月20日,爆发第19天

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

沈音蜷缩在麻将室的角落,身上裹着从椅子上扒下的坐垫布,粗糙、发霉,但总好过什么都没有。

她的身体裸得彻底,蜜液已经干了一层,腿根有些发涩,空气中仍残留着浓重的香气与液体腥味。

她一动,就碰到脚边一滩湿滑——是尸体残留的蜜液,混着血,在地板上凝固成半透明的纹路。

她没有尖叫。

现在不会了。

她睁着眼,望着天花板那一条裂缝,意识慢慢回笼。

“昨天……杀了两个。”

对。

一刀插进蜜穴,另一刀刺入乳肉,血和液体一同喷出,对方在她身下像高潮一样死去。

她没有时间反胃,没有力气逃避。

2楼。

她的脑子重新运转。

她记得自己之前搜过7楼、6楼、5楼、4楼、3楼,全都没有剩下有用的东西。只有2楼,是那个矛——原来的矛,她亲手用窗帘杆和厨房匕首绑出的武器,后来在墙缝中卡死。

她杀敌成功,却没能带回来。

但现在,她需要它。

水果刀太短,必须近身搏杀,太危险。她需要距离。

她光脚站起来,身体像被碾过,乳房有些肿胀,大腿酸痛。蜜穴仍有轻微的分泌感,体香已弥漫满身,简直像一瓶未封的香精。

但她不在乎了。

她低头望着自己的身体。

胸、腹、腿、蜜缝,全都暴露在空气里,毫无遮掩。但她不是为了展示,而是为了前进。

她拉开麻将室的门,走入走廊。

一具具死去的失控者躺在地上,蜜液在瓷砖上干结如纹样,脚踩上去会有轻微的滑动声。她习惯了。

她向楼梯走去,沿着熟悉的路线,一层层向下。

2楼的门仍开着,但空气已经不同。

有一丝新鲜的香气——她警惕地贴墙而行,手中握着水果刀,双腿稍稍夹紧,手掌再次轻贴蜜穴。

这已经成了她的战斗姿势。

拐入二楼走廊,她确认之前的两具失控者尸体还在原处,没有新变化。她绕过桌角、小推车、墙上的塑料衣架,终于回到那扇灰色木门。

门是她曾经杀入那群感染者时踹开的,门板已歪斜,留下一道狭缝。

她记得很清楚——矛是卡在门后那道墙缝里。她当时急于脱身,没能拔出,后来连衣物都被撕光,逃回七楼。

现在,她必须拿回来。

她先探头看门后,确认无人,再小心蹲下。

果然,在那片湿滑的砖缝与裂口间,那把矛还静静地卡在那里。

矛柄仍是窗帘杆,前端绑着的匕首因蜜液浸泡略显暗沉,但没生锈,刀刃也未卷口。

她按住门框,一点点施力。

“咯咯——”

动不了。

卡得太死了。

她跪下,用腿支住地板,手腕绕着矛杆慢慢施力往外扭转。

身体全裸,膝盖贴地,乳房在重力下轻垂,蜜穴被撑得微张,她能感觉到空气正从阴缝中穿过,带走一丝湿热。

她恨不得能穿件什么东西,但现在只能加快手上动作。

忽然,“咔哒”一声,矛杆松动了。

她用力一拔——

矛脱出!

惯性带得她仰面跌坐在地上,矛柄横在腿间,刀锋几乎擦着自己大腿内侧滑过去,差点把蜜缝划开。

她倒吸一口冷气,腿一合,护住下体。

但她笑了。

她握着那杆旧矛,像握着自己的一根骨头。

她的身体,重新变得完整。

哪怕没有衣服,哪怕蜜穴依旧裸露,哪怕她仍在渗出香气——她至少有了距离,有了武器,有了**“不让你靠近我”的资格”。**

她站起来,长矛横握在手中,脚下是一地死去的柔媚之躯,腿间是一道尚未被插入的防线。

第二十一章

二楼的楼道静得像一条封闭的管道。

沈音顺着走廊一间一间尝试,矛尖轻推门锁,耳朵贴在门板听气息。

第一个房间,铁锁紧扣,门缝中透出一丝甜香。

她退开。

第二个,锁舌锈死,门柄一动就是“哐哐”的回音,太吵,不适合强行破开。

第三个门上贴着“201”,旧纸张在湿气中起皱,但门是开着的,虚掩,仿佛早有人离开却再没回来。

她站在门外片刻,听不见声音,也闻不到强烈体香。

她用矛尖轻轻挑开门,刺出,没反应。

屋里不黑不亮,有自然光透进来。

她终于推门。

然后看见了门口左侧躺着的那具男性尸体。

他穿着衬衣和牛仔裤,头朝内倒卧在鞋架边,死得时间不算太久,身体没有腐烂,但嘴唇泛黑,颈部有抓痕,地板上有一滩早干的血——不是暴力杀死,更像是挣扎中被抓伤后毒发身亡。

她愣住了。

男人?

这还是病毒爆发以来,她第一次看到一个男性的遗骸。

不是失控者,也不是女人的尸体。

是真真正正的、成年男性——曾住在这里、穿着整洁、有家、有门、有鞋柜的人。

她低头望他手里,还握着一根折断的扫帚杆,前端削尖,染着血。

他曾试图抵抗过。

沈音没动他。只是静静看着,然后绕过尸体,走进屋里。

这是个两居室,略显狭窄,但收拾得整洁。

地板干净,窗帘拉了一半,墙上挂着一家三口的合照:男人、一个年轻女人,还有一个约四五岁的孩子。

她心口像被捶了一下。

孩子……没有活下来的可能。

她轻轻走过客厅、厨房,推开卧室门,发现女人和孩子都不在,床是空的,柜子打开过,抽屉内衣整整齐齐,只缺了两双鞋。

她没问为什么。

她只是继续搜。

在阳台边的储物柜里,她发现了一只干净的黑色登山包,大小适中,带侧袋与胸带,背带包裹厚实,还有防雨罩。

打开拉链,里面有三件男士T恤、一件卫裤、一条运动毛巾,以及压缩口罩、一把折叠雨伞、一卷透明胶带,还有几块还没吃完的能量棒。

她坐下,望着包里的东西,愣了很久。

不是战利品。

而是——某个人在世界崩溃时,准备带走的一点点生活痕迹。

他没能带走。

沈音将能量棒塞进口中,狼吞虎咽。糖分一瞬间击中了她的神经。她闭着眼,眼泪差点流出来。

她缓缓从地上站起,把背包放到沙发上,走向衣柜。

她挑了一件最大号的灰色T恤,把身体套进去,宽大得像裙子,却已足够遮住臀部和大腿根。

她又扯下一块浴巾,裹在腰上,用胶带轻轻绑住,缠绕数圈,形成简易的封锁层,重新固定蜜穴区域。

她仍然在分泌,身体依旧湿润,但当她用布料重新包裹住乳头、蜜缝、大腿内侧、肚脐——她终于觉得:

“我又像个人了。”

她照着镜子看自己。

不是性感,不是诱饵。

是人类的轮廓,重新覆盖在这个随时可能失控的身体外壳上。

她把刀插进腰边,将登山包背上,矛握在手里。

然后她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门边那具男人的尸体。

“谢谢。”

她小声说了一句。

然后关上门,离开。

第二十二章

沈音一手握矛,一手扶着楼道扶手,慢慢踏下第一级台阶。

她已经很多天没有踏上这栋楼的一楼了。她记不清那一层是否有便利店、是否有资源,甚至记不清是否曾有过逃生的人。

她只知道,如果还想活下去,就必须找到新的水源和食物。

背包里的能量棒吃完后就没有补给了。她甚至无法用嘴里分泌的唾液再润喉。

她轻轻落地,进入一楼的转角走廊。

那是一个宽阔而昏暗的空间,天花板高于其他楼层,瓷砖已经剥落,墙角有干涸的液痕。

空气中开始飘来那熟悉的气息——浓厚的、甜腻的、渴望黏膜碰触的香味。

她下意识地握紧矛,身体微微后倾。

然后,她听见了声音。

脚步声,湿滑的脚掌摩擦地面;呻吟声,女人在高潮边缘的喘息;还有低语——像是数人在一起亲吻、舔弄、交媾的混响。

她把背贴在转角墙上,矛尖从镜中反射出去。

十几个。

全裸、光脚、乳房晃动、蜜穴滴水、身体交缠、舔吻、呻吟——那不是丧尸群。

那是一场永不终结的春潮盛宴。

她刚要后退,却踩在一块玻璃碎片上,碎裂声在寂静中像一声枪响。

她立刻抽身退回楼道,但她知道——她们听见了。

一秒钟后,门口那具正在舔吻他人蜜穴的失控者忽然抬头。

“啊……”她张开嘴,露出湿滑的舌尖,“有人……”

她们动了。

十几具身体,如水蛇一样滑出走廊,扭腰、摆臀、挺乳,朝沈音的位置围拢。

沈音不再犹豫,转身就跑。

她冲上楼梯,第一名失控者已扑到转角。

她回身一矛,矛尖正中对方胸前,穿入乳沟下缘,对方“啊啊啊”地呻吟着瘫倒,蜜液从蜜穴喷出,死前仿佛高潮。

第二名失控者紧随其后。

沈音双脚连蹬踏板,斜斜跃起,空中反手挥矛,从上往下插入对方蜜缝。

刀尖入肉的一瞬间,蜜液像被切开的水袋,从腿间喷射出来,对方张嘴发出“我……我好舒服……”的呻吟后直挺倒下。

她继续上冲。

第三、第四名失控者已挡住楼梯半段。她无法正面突破。

她咬牙,将矛横扫一记,割裂一名失控者的小腹与蜜缝交界,对方呻吟倒地;另一名则伸手抓住她T恤下摆,拉扯的瞬间将她一侧大腿擦破。

她踢开对方,向上一层跃去。

血从她大腿划痕中滴下,被她瞬间无视。

她回头望楼梯——五名失控者追上,一名正爬上四脚并用的姿态,头抵在台阶上,嘴角流出蜜液,像是对她的味道发狂。

沈音站定。

矛指前方。

接下来的十分钟,是她生命中最长的十分钟。

她杀到第六具的时候,矛杆已经染满了蜜液与血浆,握柄湿滑如蛇。

第七具失控者冲得极快,胸部几乎撞到她脸前,乳头擦过她下巴,她向后一仰,侧身避开,一矛上挑,刀尖斜刺入蜜穴中段,那女人瞬间发出“呜啊啊”的呻吟,四肢绷直,蜜液与尿液一同喷出,抽搐中瘫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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