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伊芙残城2,2

小说:伊芙伊芙 2025-09-05 13:44 5hhhhh 1890 ℃

她的右肩已经开始发麻。呼吸粗重,腿根被汗与蜜液混合的体液糊满,贴着内腿一动就发出黏腻声。

她知道自己快到极限。

第八、第九名失控者几乎是一同扑上来的,她矛刃反握,横扫将其中一人击倒在墙,另一人却绕到侧后,从她身后抱住了她的腰。

一对柔软的乳房贴上她背部,蜜穴贴在她臀部上,她能感觉到对方正在哼唱什么低声的调子,舌头伸出来舔她的耳垂。

沈音一声怒吼,用力撞向墙壁,把失控者压扁的瞬间反手挥矛——

卡住了。

矛没拔出来。

刀尖斜插进对方肋骨下缘,深陷肌肉,被失控者死前的抽搐死死夹住。

她抽了两次,没能拉出来。

楼道太窄,矛太长。

后方还有四名失控者正摇曳而上。

她果断松手,丢下矛,扯下背包,抽出水果刀。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喘息机会,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撑住。

她只知道,下一秒就是生死,因为只要被哪怕一根手指插进蜜穴里,哪怕一寸——她就会变成她们。

第一名失控者逼近,光裸着身体,乳房摇晃,手掌已经探出。

“只摸一下嘛……”她轻声笑着,“姐姐……不会介意的吧?”

沈音立刻后撤一步,双膝微曲,左手迅速按在蜜缝上,手掌贴着阴阜,指根正好覆盖蜜口。

蜜液正从指缝间渗出,湿热滑腻。

她几乎能感觉到身体在颤抖——不仅是因为恐惧,还有某种濒临临界的生理渴望。

她狠狠咬牙,右手挥刀,斜斩失控者腰侧,对方倒地抽搐,蜜穴喷涌出蜜液。

第二名失控者趁势从侧面扑来,一个膝顶撞开她的防御姿势,将她狠狠推向墙面。

她整个人一震,T恤在一瞬间被撕裂到腰间,浴巾彻底散落。

蜜穴彻底暴露。

对方一只手按住她肩膀,另一只手掌,两指并拢,像插入动作一样猛地探向她下体。

她只来得及夹腿,稍慢一步——

指尖擦过蜜缝,顺着阴唇滑入褶皱之间,按在了花瓣边缘。

那一刻,她的全身僵硬。

蜜液因恐惧而陡然喷涌,顺着指节流淌,失控者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好滑呀……”

但她还没刺进去。

沈音猛地抬膝,将对方撞开,翻身滚地,蜜穴擦着地板滑出一道液痕,滚起时立刻单膝跪地,反手将水果刀扎进对方大腿根部,直至骨髓。

对方还想扑,她顺势拔刀,往对方蜜穴方向反插,刀尖刺入三分之一,带血回抽。

第三名失控者惊叫着向她扑来。

这一次,对方用了嘴。

她扑倒沈音,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双腿分开,正好跨坐她腰部。

沈音全裸仰躺,双腿自然张开,蜜穴在压力下微张如花。

她惊觉,立刻合腿,但对方已趴下,将脸贴近她的腹下。

“我舔一下,好不好……就一下……”

她的舌头伸出来了。

沈音一肘砸对方颈部,没击中,对方反而舔到了她的耻骨线,舌尖向下探。

只差半秒——她的舌头就要接触到蜜缝。

她眼前一阵发黑,怒吼一声,手中刀反手插入对方嘴角,一路刺穿至颅骨。

那名失控者在她身体上剧烈痉挛,蜜液从她身上狂喷而出,甚至打湿了沈音的腹部。

她推开尸体,双腿还在颤,蜜穴仿佛在因惊吓而抽搐。

她知道,刚才只要那舌头再往下半寸,舔入蜜缝,她就没了。

第四名失控者站在楼梯口,似乎有些迟疑,但下一刻也扑了上来。

沈音已无力再挡,她一边护阴,一边撑着墙站起,等待最后一击的时机。

她让对方逼近,直到那双手即将碰触她乳房的瞬间——她低头,咬牙将刀刺入对方下腹,往上一撩,斜斜刺穿蜜穴,从体内拉出血光。

失控者还来不及呻吟,就已失控坠地,断气前眼中仍残留渴望。

她撑着墙。

脚底都是蜜液与血的混合物,腿根早已湿透,乳房起伏不定,乳头因恐惧与冷意而发硬。

蜜穴仍在流液,似乎因极度紧张而无法停止。

她终于撑不住了,膝盖一软,整个人坐倒在尸体堆里。

蜜液从裸露的大腿根滑下,乳房沾着汗水,头发贴在脸上。

她没被插入。

但她已经耗尽。

她低声说了一句:

“我还在……”

然后,失去意识,倒在温热的尸体堆中,全身赤裸,蜜液尚未干涸,刀还握在手中。

第二十三章

沈音在潮湿的热气中醒来,或者说——她从梦中缓缓沉入。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记忆停在那一刻:刀刺入最后一名失控者,她跌在尸体堆中,全身血与蜜液交织,矛已远去,刀还握在手中。

之后是沉沉的黑。

梦境一开始很安静。

她坐在某个熟悉的教室里,身上穿着大学时的校服,白衬衫、短裙、绑带。

阳光透过百叶窗,斑驳地洒在讲桌上。

桌面干净,木头有微弱的香味。

但她没穿内裤。

她一低头,就看见蜜穴裸露地坐在椅子上,双腿自然张开,裙摆堆在大腿根,蜜液悄无声息地滴落,浸湿座椅。

没人看见。

只有她知道。

她夹了夹腿,却发现蜜缝越来越热,越来越润滑,空气仿佛都裹着她身体的味道。

然后,桌前站起一个人。

那人有她的脸。

头发更长,皮肤更白,乳房更丰满,蜜穴比她的还粉,甚至张得更开。

对方微笑,慢慢走过来。

“别怕。”她说,“让我进去,好不好?”

她想说不。

却没能张口。

她只是看着“另一个自己”蹲下身,伸出一根手指,沾了一点滴在地上的蜜液。

那手指慢慢抹向她的蜜缝,温热、滑腻、柔软。

她惊叫——

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那种触感太像真的了。

她的腿发软,蜜穴抽搐,蜜液越流越多。

她张开嘴,却只发出一声低喘。

那个“自己”靠得更近,俯下身,嘴唇贴着蜜穴边缘轻轻一吻。

“进去咯。”她低语。

——她快要被自己插入了。

沈音猛然睁开眼。

四周是黑的,只有窗外夜色的灰光洒进来。

她还在楼梯间的平台上,背下是尸体,身体侧躺,腿微张,右手指已经抚到蜜缝边缘,手指间是潮湿滑腻的触感。

她愣了一秒,随即尖叫着挣脱,像被烫到一样抽回手,全身战栗,胸膛剧烈起伏,乳头胀硬,蜜液像小瀑布一样从蜜穴溢出,滑到地板。

她用力夹腿,却已经止不住那份甜腻的渴望。

她低声骂了一句:“不行……不能……”

她的身体太热,像被蜜液煮沸。

理智像泡在汁液中的药丸,表皮正逐渐软化。

她跪在尸体边,全裸着,低声呜咽,牙关咬住手背,努力不发出呻吟。

她想插进去。

她真的想。

她想要解脱——哪怕只是一次插入,一次高潮。

但她知道,那就是结束。

那就是变成她们。

她狠狠地抓住自己的蜜穴,用指根按住入口,用尽全身力气将它合拢。

呼吸一声声碎裂,喉咙发哑,胸膛因为压抑而颤抖。

过了很久,心跳终于慢下来。

她仍然在出蜜液,但不再颤抖。

她轻轻坐在尸体边,身体蜷起,双膝抵胸,手臂环住小腿,头埋进自己膝盖之间。

她活着。

但她已经开始怕自己。

第二十四章

9月21日 · 病毒爆发第20天

沈音没有数错。

今天,是病毒爆发后的第二十天。

她已经半个月没有见过另一个清醒的人类,没有听到电话、广播、车辆、音乐。只有呻吟、湿响、血肉撞击地面的声音、和失控者那一句句令人背脊发凉的“进来一下嘛……”

而她还没被插入。

这是她唯一的胜利。

她从楼梯平台上的尸体堆里慢慢爬起。肌肉像灌了铅,头发黏在脸颊上,蜜液在大腿内侧结了一层浅薄的黏膜。

天还未亮,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停留在这里。

她一点一点走回二楼。

熟悉的门,201号,还微开着。门边那具男人的尸体没变,她轻轻看了他一眼,像对某个远古守护神致敬,然后走进屋内。

她第一件事,是洗。

这座屋子的热水早就断了,但水桶里还留着一点雨水积存的残液,她用毛巾蘸着水,从脖子擦到胸部,从乳沟到腰腹,再到大腿内侧、蜜穴周围。

蜜液洗不干净。

身体每隔几分钟还会有一丝丝渗出,但至少她不再像一团走动的体香炸弹。

她给自己简单包扎了大腿侧边的划痕——那里是昨晚搏斗时留下的,被失控者指甲划开,伤口不深,却极疼。

她在镜前看着自己。

身体依旧完美得近乎虚构。

皮肤细腻、曲线紧致,乳头微硬,蜜缝轻张,仿佛只是等待一根手指,就能解锁一切美梦。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穿上新的衣物。

男主人的衣柜里还有两件松垮的T恤,一条纯棉的运动裤,和一件七分袖的旧外套。她选了最大号的T恤,直接罩在身上,长度到大腿三分之一。

蜜穴的位置,她用棉布裁出两层,先内贴,再外缠浴巾,用胶带一圈圈缠紧,做成新的“封锁”系统。

仍旧是三层结构:布垫、胶带、外包。

不是美观,但能阻止一切插入尝试。

她已经被逼得将“插入”当作病毒传播的等价词了。

没有任何浪漫或情色。

只有生死。

然后,她坐下,开始整理装备。

她找到了一卷新胶带、一瓶未拆封的能量饮料(300ml)、两根蛋白棒,以及一把备用刀头——小巧,但锋利,可以临时接在矛杆上。

她把水果刀用布包好塞进背包侧袋;将新的刀头备用插进登山包内部夹层;喝了一半饮料,另一半留作紧急补水。

她把矛放在门边,检查绑带是否松动;用胶带重新缠紧刀柄,确认挥刺角度。

她已经把矛当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最后,她站在门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黑发半湿,眼神清醒,衣着简陋却遮体完整,封锁已就位,矛在手,刀在腰,包在背。

她不是被动逃难者。

她是自持者。

性感,是她必须与之共存的副产品;

插入,是唯一的终结;

人性,在她的蜜缝之外存活。

门开了。

晨光透进门缝,落在她腿间,正好勾勒出蜜穴布封的线条。

她没动。

只是在心里默念了一句:

“这是第二十天。”

她抬头。

整装待发。

第二十五章

9月21日 · 城市

门关上的一刻,沈音没有回头。

她背着登山包,握着自制长矛,穿着一件宽大的灰T恤,下摆遮住浴巾与布层,手臂上缠着胶带,裤脚藏着刀柄。

空气有些冷。

这是她二十天来第一次踏出这栋楼。

她站在台阶上,阳光从斜后方照在她裸露的小腿上,空气中没有风,但有甜味——城市的甜味,混杂了机油、烂果、蜜液、血、塑料、汗水的那种沉沉发腻的“死后的温柔”。

街道就在眼前。

她踏下最后一级台阶,走向人类曾留下的主干道。

第一辆车停在红灯前。

前排的男人已经死了,身体歪在方向盘上,眼睛睁着,嘴角有血,手还紧紧握着排挡杆。

引擎早熄了,钥匙还插着。

他穿着白衬衫,安全带勒住胸口。他死的时候可能是疼痛性的昏厥,也可能是突发感染时的痉挛。

他是第一个“现场死亡”的见证。

第二辆车里是一位女性——或者,曾经是。

她全裸,跪趴在副驾驶座上,脸贴在玻璃窗,蜜穴朝向车尾,身下的皮椅已经被蜜液浸成深色,像是倒了半瓶香水。

她的嘴唇动着,一直在“嗯……嗯……唔……”地喘息。

失控者。

但被锁在车里。

她抬头看见沈音,笑了,伸出手掌贴在车窗,胸前乳房在玻璃上缓缓揉搓,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进座椅缝里。

“姐姐……你来啦……”

沈音没停,只是握紧了矛,继续前行。

第三辆车侧翻在绿化带上。

里面是个家庭:成年男人死在主驾驶,母亲和孩子挤在后排。孩子显然未成年,已经僵硬;母亲全身缠着胶带,似乎想封锁住自己,但依旧感染,死在脱衣的一瞬间,蜜液仍在尸体下积成浅滩。

沈音看得胃发紧,却没有作声。

她走过去时,脚踝撞到地上的一根糖果棒——孩子的。

她蹲下身,默默捡起,擦了擦泥,再次放回原地。

一辆救护车停在街角,车头轻微撞在路边栏杆上。

车门大开,担架滑出一半,侧翻在地。担架下方是一具男性医护的尸体,身穿绿色制服,头盔被甩出两米开外,脸上仍戴着透明面罩,护目镜上凝固着几滴血。

另一名医护倒在急救箱旁,手里还握着针筒。

沈音呼吸一顿。

她绕过车尾,想确认车内是否还有人,却看到急救车后舱里的担架上,绑着一名女性。

她的手腕、脚踝、腹部都被皮带锁住,腰下只剩一条被撕裂的病号裤,蜜穴全裸,布料被液体浸透并卷至大腿根。她全身汗湿、光裸,乳头高挺、阴唇发亮,身体仍在微微抽动。

她睁着眼,盯着沈音,嘴巴被布塞住,发出“嗯嗯嗯”的呻吟。

沈音不确定她是否还有意识,但她能从那双眼睛里看出渴望,不是求救,而是求插入。

她轻轻推门,靠近了一点。

失控者挣扎了。

身体大幅度扭动,蜜液从蜜缝中喷出一丝,如极细的水流,溅在担架下边沿。她的腰部在束缚带中剧烈起伏,像是高潮边缘反复翻涌。

医护们没能救她。

他们曾试图约束、麻醉、压制,可病毒不认输。

他们没来得及插管,也没能插针——那女人最终在担架上转变,成了失控者。

沈音关上车门,隔绝了那压抑又湿滑的呻吟。

街道越来越静。

失控者不在路边游荡了。她不知道她们是否已聚集到某处,还是这个街区已经“性感枯竭”。

她也没找到任何还活着的男人。

没有幸存者,只有遗留。

城市不是沦陷了,而是停滞了。

像是一瞬间被按下了暂停键,每一个人都在车里、床上、餐桌边、洗手间、会议室里死去或失控,时间被封存在蜜液之中,像一座甜腻却凝固的地狱。

沈音走在街心。

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是一根缓慢滴蜜的针。

她不知道要去哪,也不确定走下去会遇到什么。

她只是沿着废墟,沿着那些一辆辆死去的车,走入远方。

小说相关章节:伊芙伊芙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