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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和女儿都变成小姐了!,3

小说:激烈变身的老婆! 2025-09-05 13:44 5hhhhh 3040 ℃

夜幕彻底笼罩了城市,金碧辉煌迎来了它最喧嚣的时刻。重低音鼓点敲击着心脏,炫目的灯光切割着昏暗的空间,空气中弥漫着酒精、荷尔蒙与香水混合的迷醉气息。林晓柔站在后台入口处,手指紧张地绞着JK制服的裙边。她既兴奋又害怕,像一只即将被投入猎场的幼兽。

“晓柔,准备好了吗?”领班拍了拍她的肩膀,“VIP包厢3号的客人点你了,手脚麻利点,别让贵客等急了!”林晓柔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甜美的笑容,点了点头。她跟着领班穿过舞池边缘,高跟鞋踩在黏腻的地板上,感觉有些不稳。男人们投来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视着她,让她既不自在,又隐隐升起一丝被注视的虚荣。

VIP包厢3号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男人放肆的笑声和女人的娇嗔。领班推开门,示意林晓柔进去。

包厢里的光线比大厅更暗,只开了几盏壁灯。烟雾缭绕中,几个模糊的身影围坐在一张大沙发上。林晓柔定了定神,努力看清客人的脸。

当她的目光落在正中间那个地中海发型、戴着金丝眼镜、正端着酒杯与旁边浓妆艳抹的女人调笑的男人脸上时,她的笑容瞬间僵住了,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校长?!这是自己高中的校长!

她猛地转头看向旁边,那个脸上横肉堆积、眼神猥琐地盯着一个女孩胸口猛看的男人——赫然是高中时那个以铁面无私、严厉刻板著称的教导主任!沙发上还坐着另外几张依稀有些熟悉的脸,似乎是学校的其他几位中层领导。

林晓柔的大脑嗡嗡作响,几乎无法思考。怎么会是他们?!这些在学校里整天把“师德”、“榜样”、“纪律”挂在嘴边的男人,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做出如此不堪的举动?!那个搂着女人的校长,他的手甚至已经滑进了对方的上衣里!

“哟,来了个嫩的?”教导主任最先发现了站在门口的林晓柔,他推开身边的女孩,眯着眼睛上下打量她,目光像黏腻的胶水一样粘在她身上,尤其是在她穿着白色蕾丝袜的双腿和被衬衫包裹的胸前流连,“新来的?叫什么名字啊?”

林晓柔喉咙发干,几乎说不出话。她强迫自己低下头,用一种娇滴滴的、完全不属于自己的声音回答:“老板好,我叫晓柔……”“晓柔?”校长也转过头来,他显然喝多了,眼神有些涣散,但看到林晓柔这身打扮,立刻来了兴趣,“看着挺年轻啊,多大了?”

“我……我二十……”林晓柔有些慌乱。“二十?还在上学吧?”校长放下酒杯,朝她招招手,“过来,坐到我这儿来。”林晓柔僵硬地挪了过去,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恶心。她不敢想象被校长认出来的后果,虽然知道校长肯定认不出她来,但心里总还是在打鼓。“是啊,还在上大学呢。”她努力维持着笑容,想用林晓柔的身份蒙混过关。

“哪个大学的啊?”校长饶有兴致地追问,同时一只手看似随意地搭在了她裸露的大腿上。那粗糙温热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就……就本地一所普通大学……”“唉,现在的年轻人啊,”校长突然叹了口气,脸上露出那种林晓柔在高中时见过无数次的、痛心疾首的表情,“不好好念书,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真是误入歧途!”他说着语重心长的话,搭在她大腿上的手却开始不规矩地向上移动,手指隔着薄薄的百褶裙布料,暧昧地摩挲着她的大腿根部。林晓柔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就在这时,教导主任也凑了过来,他绕到林晓柔身后,双手直接环住了她的腰,然后毫不客气地向上移动,准确地覆上了她胸前那对被药剂催熟的丰满。“是啊,校长说得对!”教导主任的声音带着酒气和淫靡的笑意,双手隔着衬衫和里面的蕾丝文胸,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的柔软,“小小年纪,身材倒是不错。不过,光靠这个可不行,还是要多学习,知道吗?”他的手指甚至恶意地掐了掐她的乳头,引得林晓柔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

屈辱、愤怒、恐惧和一种极其诡异的、被这具身体放大了无数倍的羞耻快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林晓柔。她看着眼前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听着他们嘴里冠冕堂皇的说教,感受着他们肮脏猥琐的侵犯,只觉得这个世界荒诞得可怕。她想尖叫,想反抗,想逃离,但身体却像被钉在了原地。属于林晓柔的那部分灵魂,似乎正在这猥亵和羞辱中,被动地汲取着某种病态的养分。

而在包厢门外不远处的阴影里,马金凤端着一杯红酒,透过门缝冷冷地注视着里面发生的一切,嘴角噙着一抹冰冷的、看戏般的笑意。这正是她想要的——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官家千金,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真实的世界”。

就在林晓柔那边陷入与昔日师长的荒诞纠缠时,马金凤这边也迎来了“正事”。

“凤姐!凤姐!”那个梳着油头、穿着银色西装的经理小跑着过来,脸上带着急切又讨好的笑容,“城建集团三公司的项目主任张大海张总,还有住建局规划科的李科长、审批科的王科长他们来了!就在帝王厅!”

马金凤眼神一凛,记忆立马涌入脑海。这几个人,尤其是住建局那几位,可是真正的财神爷,手里握着各种工程项目的审批大权,是沈晟特意交代过要“重点维护”的关系。看来自己今天这身行头没白换,正好派上用场。

“知道了!”她立刻收起了刚才看戏的慵懒表情,理了理旗袍的领口,对着旁边的镜子快速检查了一下妆容,确保口红没花,眼神够媚。她拍了拍经理的肩膀,语气恢复了几分“老板娘”的派头,“让小丽和小慧这两个准备好,送最好的蓝带和茅台上去。我亲自过去招待!”

“好嘞!”经理连忙应声。

马金凤深吸一口气,活动了一下穿着高跟鞋而有些酸胀的脚踝,脸上瞬间堆起了热情洋溢又不失分寸的笑容,扭着腰肢朝着最顶层的帝王厅走去。

推开厚重的包厢门,里面果然是几个西装革履、派头十足的中年男人。为首的正是那个项目主任张大海,身材微胖,梳着大背头,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一看就是常年在工地上和酒桌上摸爬滚打的角色。旁边坐着的几位科长,则显得斯文一些,但眼神里都带着一种久居人上、审视一切的挑剔。

“哎哟!张总!李科长!王科长!几位贵客大驾光临,真是让我们金碧辉煌蓬荜生辉啊!”马金凤的声音甜得发腻,带着恰到好处的热情和恭维,快步迎了上去,毫不客气地挤开原本坐在张大海身边的一个女孩,自己紧挨着他坐下,丰满的身体有意无意地蹭着对方的胳膊。

“凤姐亲自来招待,我们可真是受宠若惊啊!”张大海哈哈大笑,显然对马金凤很受用,毫不客气地搂住了她的肩膀。“看张总说的!您几位能来,就是给我们面子!必须我亲自来啊!”马金凤娇笑着, 顺手拿起酒瓶,给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斟满了酒,动作娴熟流畅,一看就是酒桌上的老手,“来来来,凤姐先敬各位领导一杯!祝各位领导步步高升,财源广进!”她端起酒杯,脖子一扬,一杯白酒就干脆利落地灌了下去,脸上泛起两朵红晕,更添了几分风情。男人们立刻被她的豪爽带动起来,纷纷举杯。

接下来的时间里,马金凤充分展现了她混迹风尘几十年的看家本领。她时而娇声软语地劝酒,时而讲着荤素搭配的笑话逗得众人哈哈大笑,时而又能恰到好处地捧着各位领导的“丰功伟绩”,把他们哄得心花怒放,感觉自己就是掌控一切的帝王。她对每个人都照顾得滴水不漏,敬酒的顺序、说话的分寸都拿捏得精准无比。康箬婉那点关于历史和文学的知识此刻屁用没有,反倒是马金凤那些关于人情世故、察言观色、投其所好的街头智慧发挥得淋漓尽致。

酒过三巡,气氛越来越热烈。单纯的喝酒已经不能满足这些寻求刺激的男人了。“光喝酒没意思!”张大海红着眼睛,大着舌头嚷嚷,“凤姐,玩点刺激的!”“好啊!”马金凤眼波流转,媚笑着答应,“就怕张总你们玩不起!”“谁说玩不起!你说玩什么!”“那就玩个‘生死情缘’怎么样?”马金凤提议道,这是一种极其暧昧的酒桌游戏,往往是情侣或关系极度亲密的人才玩的——两个人共用一个酒杯,轮流喝酒,喝的时候必须嘴对嘴传递,或者至少要碰到对方的嘴唇“好!这个刺激!”男人们立刻兴奋起来。

马金凤拿过一个干净的杯子,倒满酒,先递给张大海:“张总,您先来?”张大海毫不犹豫地接过酒杯,喝了一大口,然后把杯子凑到马金凤嘴边。马金凤没有丝毫犹豫,微微仰头,红唇贴上冰凉的杯沿,将剩下的酒液一饮而尽,舌尖甚至有意无意地舔了一下张大海刚才碰过的地方。“该你了,凤姐!”马金凤又倒满一杯,喝了一口,然后大胆地将杯子递给旁边的李科长。李科长犹豫了一下,但在众人的起哄下,也红着脸凑过来,嘴唇碰着杯沿,和马金凤的唇几乎要贴在一起。

游戏就这样进行下去,酒杯在几个男人和马金凤之间传递,气氛越来越淫靡。每一次传递,都伴随着故意的触碰和暧昧的眼神。男人们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有的搂住了马金凤的腰,有的甚至将手伸进了她旗袍的高开衩里,抚摸着她穿着黑丝的大腿。

马金凤对此不仅不抗拒,反而更加主动地迎合。酒精和荷尔蒙的作用下,她感觉身体越来越热,那股熟悉的瘙痒感再次如同跗骨之蛆般袭来,而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她扭动着身体,用大腿内侧摩擦着男人粗糙的手掌,试图缓解那难以忍受的不适,但这隔靴搔痒般的摩擦反而让痒意更加钻心。“妈的……”她在心里暗骂,眼神变得迷离而焦渴,“不行了……得来点真格的……”

当酒杯再次传到张大海手里时,他喝了一口,没有再递给马金扮,而是猛地将她按倒在宽大的沙发上,粗重的喘息着,直接吻了上去,满是酒气的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嗯……”马金凤象征性地推拒了两下,便不再抵抗,反而伸出双臂,紧紧搂住了张大海的脖子,热情地回应起来。她能感觉到其他几个男人也围了上来,灼热的目光和粗重的呼吸包围着她。

旗袍的盘扣被粗暴地扯开,黑色的蕾丝文胸暴露在空气中,被一只只大手揉捏。旗袍的下摆被掀到了腰间,黑丝包裹的双腿被分开,内裤很快也被扯到了一边……

在酒精、荷尔蒙和那难以忍受的瘙痒感的驱使下,马金凤彻底放开了。她甚至觉得,只有这种最原始、最粗暴的性爱,才能暂时压制住身体和灵魂深处那股不断叫嚣的空虚和不适。包厢里很快充斥起肉体撞击的声音和男女混杂的粗重喘息声。

酒精彻底点燃了所有人的欲望,之前的暧昧游戏迅速升级为赤裸裸的肉体交缠。张大海喘着粗气,像一头失去理智的公牛,将马金凤按倒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他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粗暴地将她翻过身,让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趴伏在沙发扶手上。旗袍的高开衩被他一把撕得更高,露出底下被黑色吊带袜包裹的大腿根部。接着,只听“刺啦”一声,那本就廉价的内裤被他直接撕开、扯断,扔到一边。

“妈的,早就想干你了!”张大海低吼着,解开自己的皮带,露出丑陋而兴奋的器官,毫不犹豫地、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从后面狠狠地撞入了马金凤的身体。

“唔!”突如其来的贯穿带着撕裂般的痛感,让马金凤瞬间绷紧了身体,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但很快,那种被强行撑开、填满的刺激感,混合着酒精带来的麻痹,迅速压倒了疼痛。更重要的是,那股折磨了她许久的、钻心挠骨的瘙痒,在这粗暴的撞击和摩擦下,竟然奇迹般地得到了缓解,甚至转化为一种扭曲的、带着痛意的快感!

就在马金凤的身体刚刚开始适应这来自后方的冲击时,另一个身影靠近了她。是那个看起来斯文败类的李科长。他眼神迷离,脸上带着淫邪的笑容,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走到了趴伏着的马金凤面前。他没有说话,只是抓住了马金凤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张……张嘴……”李科长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马金凤本能地想要抗拒,嘴唇紧闭。但李科长根本不给她机会,粗暴地捏开她的下巴,将自己那同样勃发的器官,硬生生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呜……!”窒息感和屈辱感瞬间涌上心头,马金凤瞪大了眼睛,想要挣扎,但身后张大海更加猛烈的撞击让她动弹不得。她被彻底地、毫无尊严地前后夹击着!然而奇异的是,在这种极致的屈辱和被侵犯感中,一种更加强烈的、近乎痉挛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她的四肢百骸。她感觉自己像一块被反复蹂躏的破布,但身体的每一个毛孔却都在叫嚣着渴望更多!

她不再抗拒,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她甚至开始本能地用舌头去迎合口中的硬物,喉咙深处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同时,她配合着身后张大海的节奏,臀部微微迎合着撞击,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微微颤抖。

此刻的马金凤,脑海中早已没有了康箬婉的影子。康箬婉曾追求的是灵与肉的结合,是温柔的爱抚,是眼神的交流,是高雅的情调。即使是与沈晟尝试寻找激情,也始终带着知识分子的矜持和对身体本身的某种疏离感,无法彻底放开。而现在,她只觉得那些都是狗屁!只有这种最直接、最粗暴、最原始的插入和吞吐,才能带来最极致、最真实的快感!什么尊严?什么体面?在身体被彻底满足的强烈冲击面前,都显得那么可笑和虚伪!她甚至从身后男人粗俗的叫骂和口中那物的腥膻味里,品尝到了一种堕落的、被征服的甜美!

“操!你这骚货!真他妈紧!干死你!”张大海在她身后疯狂地冲撞着,肥胖的身体汗如雨下,嘴里不断地爆着粗口,“到底是从业二十多年的老妓女啊,真会夹!真会嘬!”

听到这粗俗的“夸奖”,马金凤非但没有感到羞耻,反而从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更加破碎、更加淫靡的呜咽声,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表达极致的享受。她更加卖力地搅动舌头,同时感受着身后那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撞击。

包厢里的其他人也没有闲着。沙发另一头,王科长将早已衣衫不整的小丽压在身下,伴随着女孩压抑的哭泣和求饶声,进行着粗暴的侵犯。角落的阴影里,小慧正双眼无神地跪在地上,机械地为一个脑满肠肥的男人提供着口舌服务,男人则时不时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更深地吞咽。整个帝王厅变成了一个彻底的淫乱地狱。

终于,在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中,张大海狠狠地撞击了几下,将滚烫的精华悉数释放到了马金凤的身体深处。几乎是同时,李科长也闷哼一声,释放在了她的口中。

“啊——!”马金凤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尖叫,身体瘫软下来,像一滩烂泥般趴在沙发上,大口地喘着气。其他几对男女也在这连锁反应中相继达到了高潮,房间里充斥着粗重的喘息、满足的叹息和女人低低的啜泣声。

灯光下,房间里一片狼藉。沙发上、地毯上,到处都是倒翻的酒杯、泼洒的酒液、揉皱的钞票,以及散落的衣物——被撕破的旗袍碎片、扯断的黑色蕾丝文胸、几截破碎的黑色丝袜、皱巴巴的衬衫西裤,还有用过的、带着污秽的纸巾。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精液、汗水、酒精和香水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作呕又莫名兴奋的腥膻气味。

VIP包厢内,林晓柔被校长和教导主任夹在中间,身体像被架在火上炙烤。起初的恐惧和慌乱,在两人持续不断的抚摸和挑逗下,逐渐被一种陌生的、难以抗拒的欲望所取代。她感觉自己的皮肤发烫,呼吸急促,双腿间涌出一股股热流,打湿了内裤。

“嗯……老师……”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声音带着她自己都陌生的娇媚,“别……别这样……”“别哪样啊?”教导主任在她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一只手已经探入她的衬衫,隔着蕾丝胸罩用力揉捏着她的乳房,“你不是挺享受的吗?看,都湿成这样了……”

校长的手也没闲着,他粗短的手指已经探入她的裙底,隔着已经湿透了的内裤,恶意地按压着她最敏感的部位。“啊!”林晓柔猛地弓起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电流般窜过全身。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渴望。她突然抓住校长的手腕,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老师……我……我想要……”“想要什么?”校长故意逗她,手指继续向深处探去。

“想要……老师插我……”林晓柔的声音细若蚊蝇,但在这安静的包厢里却格外清晰。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她感觉一种奇异的解脱和兴奋,仿佛终于卸下了某种沉重的枷锁。校长和教导主任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淫荡的光芒。

“好啊,既然学生这么‘好学’,老师当然要‘好好教导’了!”校长狞笑着,一把将林晓柔推倒在沙发上,伸出大手狠狠地扯下她的内裤。教导主任则解开了自己的皮带,站到了林晓柔的头部位置。

接下来的场景,与“帝王厅”里马金凤的遭遇惊人地相似——校长从后面粗暴地进入了她,而教导主任则强迫她张开了嘴,将自己的鸡巴塞了进去。

“唔……!”林晓柔瞪大了眼睛,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双重侵犯而绷紧。疼痛、窒息、屈辱,还有……一种扭曲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很快,身体就背叛了她的理智,开始迎合起来。“啊……老师……再……再用力点……”她含糊不清的呻吟从嘴巴和鸡巴之间的缝隙里飘了出来,舌头主动缠绕着口中的鸡巴,臀部也迎合着身后的撞击。

然而,校长和教导主任毕竟年纪大了,体力不支,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没几下就气喘吁吁,“啊啊啊啊!这个小骚货……太会夹了!我要射了!”身后的校长率先传来大吼。接着,面前的教导主任也表情痛苦:“妈的,这个婊子,舌头真是灵活。我……我忍不住了!”接着,林晓柔就感到下身和口腔里都被注入了一股微弱的热流,然后两个人就抽走了自己的鸡巴。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快得让林晓柔措手不及!她还保持着被侵入的姿势,身体紧绷着,等待着下一波的冲击,等待着那预想中的狂风暴雨。但……什么都没有了。身后那原本坚硬的存在迅速疲软、撤离,口中也只剩下令人作呕的腥味和空虚感。

那股刚刚被点燃、正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仿佛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因为得不到满足而更加焦灼、更加难耐!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一个被吹胀到极限却突然被松开气门的气球,所有的期待和能量都落了空。阴道那湿热空虚的感觉是如此强烈,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让她渴望被再次填满,被更用力地对待。

“这……这就完了?”林晓柔难以置信地扭过头,看着趴在她身上喘息的校长和站在一旁整理裤子的教导主任,眼中充满了愕然和一种几乎要哭出来的委屈。怎么会这样?他们怎么能这么快?!

她感觉自己像个刚刚被吊起胃口、正准备大快朵颐的孩子,却被告知食物已经没有了。巨大的失落感和生理上的强烈不满足感混合在一起,让她几乎要崩溃。“怎么……怎么这么快啊……”她带着哭腔,声音颤抖,“我……我还没……”她还没感觉到真正的快感,还没体验到那种极致的释放,一切就都结束了。

校长和教导主任显然对自己的表现也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一种“完事了”的松弛。他们看着林晓柔那副泪眼汪汪、欲求不满的样子,非但没有愧疚,反而生出一种戏谑和掌控的快感。

“呵呵,小丫头还挺厉害,”校长喘匀了气,拍了拍林晓柔的屁股,“这么快就受不了了?”这种倒打一耙的语气更是让林晓柔感到无比的委屈和愤怒。不是她受不了,是他们太不行了!但此刻,被强烈欲望支配的她,已经顾不上尊严和逻辑了。她不甘心地抓住校长的手,像个讨要糖果却没得到的孩子一样,带着哭腔哀求道:“老师……我还要……刚才不算……求求你了……再来一次好不好……我真的……好难受……”

校长被她这副饥渴难耐、泪眼婆娑的样子逗乐了,也或许是想掩饰自己刚才的“不行”,他喘匀了气,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带着优越感的淫笑:“呵呵,小丫头还挺厉害,这么快就受不了了?想要啊?”

“嗯!想要!我想要!”林晓柔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用力点头,完全没听出校长话语中的嘲讽,只是一味地哀求着,“老师……求你了……帮帮我……我真的……快要受不了了……”她甚至主动扭动起腰肢,用自己湿滑的阴道去蹭校长的大腿,试图再次唤起他的性欲。教导主任在一旁看着,也露出了猥琐的笑容,他甚至伸手捏了一把林晓柔因为激动而上下颤动的奶子上:“真是个小骚货,这么快就尝到甜头了?可惜啊,老师年纪大了,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他们的戏谑和推诿像针一样刺痛了林晓柔,但身体里那股越来越强烈的渴望压倒了一切。她甚至开始后悔,早知道他们这么不中用,刚才就不该那么快让他们射精!“那……那用别的……”林晓柔几乎是语无伦次地说着,大脑已经被性欲烧成了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用手……用手也行……老师……帮帮我……”

校长看着她这副彻底放下尊严、只求一泄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他觉得这样“教导”一个清纯的女学生,看着她在自己手下崩溃、沉沦,远比刚才那短暂的活塞运动更有趣。

“行啊,小骚货,”他淫笑着,再次将林晓柔推倒在沙发上,粗暴地分开她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腿,“既然你这么饥渴,老师就好好‘疼疼’你!”他没有再脱裤子,而是伸出两根因为常年抽烟而有些发黄的粗短手指,沾了点刚才留在沙发上的不明液体,然后毫不犹豫地、带着一种惩罚般的力道,狠狠地插入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下体!

“啊——!”这一次,林晓柔发出的不再是单纯的痛呼,而是混合着剧痛和一丝奇异快感的尖叫。校长的手指粗糙而笨拙,毫无技巧可言,只是在她体内快速、用力地抽插、抠挖,甚至恶意地按压着最敏感的那一点。疼痛是如此清晰,但被压抑了太久的欲望,却在这粗暴的刺激下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她感觉自己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无助地扭动着身体,但下体深处却涌起一阵阵越来越强烈的酥麻感。

“啊……啊……老师……快……快一点……”她哭喊着,分不清是因为痛苦还是快感。校长看着她这副失控的样子,嘴里更是恶毒地骂着:“贱货!骚货!就是欠操!让你浪!让你在学校装清纯!现在还不是像条母狗一样求着男人干你?!”

“是……我是骚货……我是贱货……”林晓柔哭着,语无伦次地承认着这一切。她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被彻底摧毁,只剩下身体最直接的反应。她能感觉到体内的热流正在疯狂地积聚,冲向一个临界点。

校长的手指更加用力,速度也越来越快,仿佛要将她彻底捣碎。“啊……不行了……要……有定西,要喷出来了了……啊——!”

终于,在一声尖锐到几乎刺破耳膜的长叫中,林晓柔的身体猛地弓起到了极限,像一张被拉满的弓。一股滚烫的、带着些许腥味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下体猛地喷射而出,形成一道清晰可见的水柱,猝不及防地溅了正低头施虐的校长满脸满身!

“操!!”校长被这突如其来的潮吹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抹了一把脸上黏腻的液体,又惊又怒,但随即又爆发出一阵更加得意和猥琐的大笑,“哈哈哈!小骚货!还真能喷!厉害!真他妈厉害!”

林晓柔则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瘫软在沙发上,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剧烈地、细密地颤抖着。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脸上泪痕未干,嘴角却带着一丝奇异的、混合着疲惫、满足和空虚的笑容。她终于得到了释放,尽管是以这样一种屈辱而粗暴的方式。看着校长狼狈的样子和那满身的污渍,她的心中甚至涌起了一丝病态的、报复般的快感。

与此同时,在“帝王厅”里,马金凤也刚刚在高强度的肉体撞击中达到了高潮,正慵懒地趴在沙发上,享受着事后的余韵。母女二人,在不同的空间,以不同的方式,殊途同归地沉溺在了这场由“变身”引发的、彻底的堕落狂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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